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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风华-漠青鸿-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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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万多人马在军营门口排成长长的阵列,骑兵在前,步兵在后,严阵以待。
远远的,杜元秋手一挥,所有的马仰蹄嘶鸣,全都停了下来,虽是奔袭而来,却阵营不乱。
薛剑看着那支令行禁止的队伍,眼中不觉也露出欣赏的表情,转头往身边看去,他的身边,傅君彦也笑着点头。
“先生?”
“按计划行事。”
韩烁从阵列中走了出去,来到阵前,对着远远的人马大声喊道:“各位将士,各位兄弟,费谦与成王余孽勾结,意图谋害皇帝陛下和大皇子殿下,今证据确凿,已被殿下就地正法,各位兄弟,你们听命行事,殿下不会予以计较,可费谦谋反,难不成你等也要跟着谋反不成?”
“是啊,兄弟们,你们不为自己,也该为家中亲人想想,难道你们能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妻小被当成叛逆捉拿关押,被斩首示众吗?”
魏长松也拍马从阵列中跑了出来,亦大声说道。
“我们来到军营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保我汉国,护卫陛下?不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光宗耀祖、封妻荫子?你们的热血应该洒在对敌的沙场上,而不是与兄弟自相残杀;你们的忠心应该献给汉国和陛下,而不是被奸贼利用。”
被韩烁及魏长松轮番轰炸,薛剑他们都能感受到对面的人马似乎起了骚动,不似刚才那么无懈可击。
杜元秋本就阴沉的脸更阴沉了,拍马而出喝道:“韩烁,魏长松,你们本是将军的部下,受将军恩惠多年,今竟然背叛旧主,似你等这种无情无义之人,有何脸面现于人前?”
“呸,什么旧主,什么恩惠?若说旧主,聂将军才是我们的旧主。更休在我们面前提什么恩惠,自费谦老贼来后,打压我们这些之前的旧部,苦活脏活卖命的事都是咱们干,喝酒吃肉时却没有我们的份。除了他带来的人,他什么时候将我们当人看过?”
“他还克扣我们的粮饷,害我们许多的将士吃不饱穿不暖,饿死冻死不在少数,如今又勾结成王余孽谋反,他这是想将我们都致于死地,这样的人,我们凭什么为他卖命?”
“韩烁,魏长松,你们背叛旧主在先,现在又污蔑旧主,煽动军心,该当何罪?”
“有罪的是你杜元秋,不是我们。”
“快快下马受死。”
待两方叫骂得差不多了,薛剑缓缓出阵,剑指前方,“杜元秋,今日一战不可避免,你我既各为其主,敢否与薛某先战上一场?”(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 善后
“你我各为其主,但薛某不想看到下面的兄弟相残,不如你我一战一决胜负,若你胜,薛某让你带着你的部下安然离开,可否?”
杜元秋不想跟薛剑单独对战,他虽没看过薛剑的出手,但听说薛剑武功高强,他没把握一定能胜,他杜元秋能活到现在,就是从不打没把握之仗。
但今日,对方似乎不给他退却的机会。
应与不应,同是两难。
他突然有些后悔,一听费谦出事,头脑一热,就赶了过来,如果早知费谦已彻底败了,他应该紧闭城门,向帝都求救,或是干脆带着部下趁乱离开。
只怪他当时念着费谦的恩情,亦不愿在部下面前落下个无情无义之名,这才陷入如今两难的境地。
仗着身后这三万精兵,他有信心与对面的人马一战,至于留在军营中其他的将士,他不相信这短短的时间都已被刘晟收服,仍是有机可趁。
可没想到对方一来就以言语扰乱军心,让自己这边丧失斗志。现在又以言语相激,若自己不答应,手下的人定会觉得自己方的主帅贪生怕死,不顾手下死活,更会让军心涣散。
可若答应,只怕……今日就要留在这里了。
“哈哈,杜元秋,你怕了不成?”
“是啊,元秋小子,你一向躲在人后,让别人为你卖命。兄弟们,你们睁大眼睛看看,这就是你们的杜将军,除了躲在后面阴险的算计别人,连与对手一战的勇气都没有。”
韩烁和魏长松唯恐天下不乱,在那边哈哈大笑,指指点点。
本还在沉吟的杜元秋脸面终于挂不住了,提起了手中的剑。
“将军,你不要去,让我来。”
“要不……将军,咱们先撤吧。”
“是啊,将军,费将军他……不如等咱们搞清楚状况再作打算?”
手下几个将领除了一位愿意挺身而出外,其他的竟都在劝他逃走,虽然杜元秋也认为此时逃走是最好的决断,可对面的嘲笑,那种不将他放在眼中的蔑视深深的刺激了他。
今日他若临阵脱逃,他在军中多年竖立的威信也就彻底完了。
刘晟再以叛逆谋反的罪名对他追杀,他在世间将再无立足之地。
而与薛剑一战,还有一线生机。
想到这儿,杜元秋亦挥剑直指对方,“薛剑,你的话可算数?”
“男儿一言,驷马难追。”
“好,就让本将军来会会你有何本事。”
两人再不言语,各自打马往对方冲去。马蹄卷起的尘土飞扬而起,仿佛两道飓风旋转着撞到了一起。
傅君彦笑眯眯的摸着胡须,一脸奸计得逞的狡诈。
两匹骏马四蹄如飞,很快就到了对手的面前,“叮叮当当”,两柄剑不知已交击了多少下,然后两马相错而过。
一匹马上,薛剑挺身而坐,脸上未有任何表情。另外那匹马上,杜元秋突然变色,抚着胸口,一股血箭从胸口突兀的喷涌而出,带着马上的人一起跌落在地。
只是一个照面,杜元秋就死在了薛剑的剑下。
这样的结局虽然在傅君彦的预料之中,却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杜元秋虽然不是最勇武的将士,可也不至于连一个照面都招架不了,这个薛剑,该有多厉害啊。
两方的人马都怔住了,所有人都看向中间,耀眼的阳光下,杜元秋的尸体孤零零的躺在那里,只有那匹失去了主人的马儿围在他的身边,刨着蹄子,不住的哀鸣。
本是朗朗晴日,却无端的有种大漠黄昏的荒凉之感……
薛剑孤身打马到三万精兵前方不远,掏出刘晟给他的令牌,大喝一声,“陛下亲赐御令在此,还不跪拜?”
那三万精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人跪了下去,然后慢慢的,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兵不血刃,就将这支精兵拿下,薛剑的眼中也露出了会心的笑意。
虽然大局已定,可仍有很多善后的事情要做,比如那些投诚过来的将领该如何安置,是留在原位,还是换到他处,还是关押起来。这些很让人头疼,一个处理不好,就会留下后患,甚至会扰乱军心,让还没彻底收服的军心又动荡起来。
还有那些有功将士的奖赏,也要早早落实下去,有功者奖,有过者罚,奖罚分明,才能让别人继续好好卖命不是。
还有军队的重新编排,各级将领的任命,等等等等,都是很费脑筋的事情,幸好有傅君彦在,才没让刘晟一个人头疼。
上头的人忙乱不已,下面的人也没闲着,纷纷悄声议论着,怎么费将军就突然败了呢,难不成费将军真的谋反了?
这日一切仿如做梦一般,可梦醒后,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
其实费谦败给了刘晟,也不算冤枉。
首先,费谦就犯了个先入为主,不明敌情的错误。
刘晟以前为了自保,在朝堂上从不露头,一向低调行事,自然在有些人的眼中就是懦弱无能了,再加上他来凉州后,表现得傲慢无理,不将所有人放在眼中,又给了大家一个此子不堪大用的错觉。
倘若他对费谦礼贤下士,反而会引起费谦和杜元秋的警觉,偏偏他装得傲慢无比,就让费谦对他轻视了,因为轻视,对他的行为就没有过多关注。
而刘晟却不然,几个月前就将傅君彦派到了军中,可说他对费谦对军中了如指掌,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在此举上,刘晟就占了先机。
再有就是谋略,在这场以弱胜强的战斗中,刘晟所行的每一步都是详细计划的,所说的每一句话也都是有深意的,包括秦泰的出场,费谦亲信将领身边出现的人,也都是提前谋划好的,甚至连杜元秋的死也是谋略之一。
所以说,两方对阵,除了绝对的优势之外,谋略才是决胜的关键。
当然还有两个重要的原因,也是让费谦没料到的意外,一是皇帝竟然御赐了令牌给刘晟。
费谦敢如此大意,就是因为他认准刘晟不敢杀他。他是朝中堂堂的三品武将,皇帝亲封的上将军,没有皇帝御旨,谁也不能私自斩杀,就算他有罪,也要押送到帝都受审后才能宣判。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这个规定没有人敢违抗。
但他没想到刘晟手中有可先斩后奏的御赐令牌。
不但有令牌,还有个能让人信服的借口,能让皇帝也不会追究的因由,那就是明悔大师所告知的一切。
去岁巡街刺杀一事已百分百肯定是金家的阴谋,而且刺客又都是凉州口音,那么将费谦与之牵扯上,不就是顺理成章吗?就算刘晟不说,只怕皇帝自己心中也会这样猜想。(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 立储风波
(前面有许多章节将杜元初写成了杜元秋,在此统一更正,并说声抱歉,以后会尽量注意。)
利用成王谋算自己,皇帝若得知真相,对金家怎么可能不恼,就算一时动不了金家,费谦作为金家的替死鬼,也能让皇帝心中舒坦一点吧。
所以刘晟下起手来才会如果果断,完全不怕事后无法交差。
下面的将士不知其中原由,在细想后却对大皇子刘晟更加敬畏,许多人终于真心的归顺了刘晟,其他少数纵心中不满,也不敢轻举妄动。
刘晟连夜写了奏章,将自己来后所查及明悔大师所说详详细细记录在册,又将费谦利用成王余孽意图刺杀父皇,打算在歌舞节之日对自己动手之事也详细写了下来,并说自己是迫不得以,才先发制人,否则恐怕再也见不到父皇了。
在奏章的后面,写得颇为煽情,什么“儿臣不惧一死,只恐白发人送黑发人,让父皇心伤”,什么“父皇对儿臣的父子之情,时时让儿臣感涕,常思量,不能在父皇身前尽孝,惶恐不已”,等等。
傅君彦接过看了后,摇着扇子笑了。
“先生莫非是笑晟言不由衷?”
“非也,属下的提议虽然是为了殿下,可殿下有没有想过,殿下的心中其实真的是这么想的呢?”
刘晟默默不语,半天,才低声吩咐道:“让暗卫秘密送往帝都吧。”
刘晟胜利的消息还未传到帝都,柳沁和刘睿在忧心的同时,也正面对帝都发生的一件大事。
四月下旬,皇帝临朝前突发旧疾,这一病在床榻上竟绵延了一二十天,到五月中旬才渐渐好转。
皇帝未上朝的那段时间,朝政由三皇子和五皇子共同主政,金世昌曹佑协理政务。
等皇帝终于病愈能够临朝理政,上朝的第一天,金世昌就上表要求皇帝为了大汉的江山社稷着想,立下储君。
金世昌的表奏里措辞虽然婉转,其态度也很恭敬,可大家却从中听出了言下之意,那意思就是,皇帝您老了,身子也不好了,还是快点立下太子吧,要不哪天万一不小心嗝屁了,咱汉国不是要大乱吗?
您看,您的几位皇子都成人了,都能为您分忧了,特别是三皇子殿下,在您生病期间,不知多么勤奋,又多么能干,将皇位交给他,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您都这样了,若还不答应立储,您对得起您刘家的列祖列宗?您对得起你一代明君的称号?
您若实在不放心,不是还有我金家嘛,我金家一定象辅佐陛下一样忠心辅佐三皇子殿下,为您刘家的天下继续贡献汗水和热血……
可想而知,皇帝听到这番话,脸上会是什么颜色。
皇帝的黑脸并未让金世昌住口不说,连曹佑都跟着凑热闹,两位斗了半辈子的冤家对头在此事上却出其的统一,唯一的区别是曹佑的奏表举荐的自然是五皇子刘璟。
不管皇帝愿不愿意,立储一事再一次在朝堂上被提出,并获得了大多数朝臣的赞同,那一声声“请陛下三思,请陛下三思”的呼声,不象恳求,更象逼迫。
将皇帝都逼得不得不当堂表态。
答应会尽快立下太子,只是人选还需斟酌。
这一次的上朝是在皇帝阴沉沉的脸色及众大臣议论纷纷中结束的。
一石激起千层浪,朝是下了,其余波却在宫中、朝中及帝都波及开来,表面平静的帝都,一股股暗流涌动。
柳沁是在被请进安国公府,才知道了此事。
往日总如老顽童一般没个正经的安国公这次难得的正经起来,脸色凝重的望着柳沁,第一句话就是,“肖小子,这次麻烦大了。”
柳沁听完前因后果,心中也咯噔了一下。
金世昌老狐狸选的时候可真好啊。
形势对他们已不能用不利来形容,那是非常大大完全的不利,大皇子在凉州未归,也不知在凉州的情况如何,倘若皇帝现在立储,绝不可能有大皇子的份,必是在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中择其一。
只要其中一位皇子当上了太子,那大皇子所谋就名不正言不顺,想要再扭转乾坤很难,而且新太子很有可能劝皇帝一个旨意下去,让大皇子留在凉州再也回不了帝都。
这是有可能的,作为皇帝,为了国家的安定,他必然会偏向自己所立的太子,为太子扫掉一切障碍,尽量除去他的后顾之忧。
到了那一步,大皇子要想有所作为,唯一的一条路就只有谋反。
弑君弑父,手足相残,这是柳沁不想看到的,因为走上这一步,哪怕大皇子将来再怎么行德政,再怎么被世人称颂为明君,历史上都会留下他曾经的案底,那是抹也抹不去的败笔,就如唐太宗一般。何况谋反能成功的,又有几个?
该怎么办呢?该怎么办呢?
柳沁仿如又回到了那个阴云密布的傍晚,大暴雨前的阴霾充斥心间。
“贤侄,要不咱们也上表,争上一争。”林东阳表情严肃,说出了心中想了多遍的想法。
“不行。”柳沁一口否决,看了林东阳一眼,忙解释道:“林世伯,咱们就算上表举荐了大皇子殿下,也没什么用,金家和曹家这次是有备而来,咱们现在的势力还不能跟金家曹家正面相斗,林世伯若上表,除了暴露了大皇子的心思及安国公府的立场,不会有其他作用。”
“肖小子说得对,大皇子的势力还是太薄弱了。”安国公点头赞同,“可是,万一真立了太子,那咱们……”
安国公的担忧也正是柳沁忧心的事。
柳沁想了想,终于一咬牙,说道:“也许还没到最坏的地步,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肖小子的意思是……”
“等。”
“等?”
“对,等,咱们什么都不要做,等。”
“等什么?”
“等大皇子的消息,等陛下拿定主意。”
“就这么等下去,跟坐以待毙有什么区别?”林东阳差点跳起来。
“不一样,咱们现在没有好的办法,不如以不变应万变。而且小侄在赌,赌陛下的心思,陛下是何等人,会被别人随意左右?还有小侄也相信,殿下的好消息应该快到了。”
听柳沁这么一说,安国公与林东阳对看一眼,眼中的凝重消去了不少。(。)
☆、第二百六十九章 刘旻的心思
对安国公与林东阳说要以不变应万变,其实柳沁自己并没有那么大的信心,可这时候在无法可想的情况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能乱,心不能乱,信心不能丧失。
从安国公府出来,她再次去了红袖招,给了宛如第一个任务。
又去信嘱咐刘睿,叮嘱他千万要沉住气,不要有任何举动。
接着,去五皇子府拜访了刘璟,打探刘璟的口风。
她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刘璟与刘錅不停的争斗下去,只要两方相持不下,皇帝才能犹豫不决,立储之事才能拖下去,拖到大皇子归来。
虽然世事总是不尽如人意,但这回,事情却朝着柳沁希望的方向发展。
立储之事皇帝是同意了,可人选问题上,朝中一直争持不下,三皇子、五皇子、六皇子都有人提议,每日朝中争争吵吵,一直没有办法决断下来。
皇帝的态度也很耐人寻味,让人猜不透,大家觉得他应该是满意三皇子的,因为他对三皇子很温和,时有赞许,可他对五皇子也不错,也时常夸赞,对六皇子更是亲昵。
似乎三个都很让他满意。
也正因为三个都满意,所以才一直迟迟下不了决心。
宸瑶宫。
舒贵人舒佳瑶的寝宫,因与舒贵人名中一字相同,皇帝特意赐予给她。
舒贵人是真正的美人,长相与其弟舒家琪颇为相似,只不过她比她弟弟更妩媚,更艳丽多姿。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说的就是舒贵人这般的美人。
可现在,这美丽妖娆的美人却满面冰霜,看着面前她的儿子,六皇子刘旻,一字一字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母妃,儿臣……儿臣……”刘旻似被吓到了,支支吾吾的,不敢开口。
“说。”
舒贵人厉喝一声。
刘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抬起头,脸涨得通红,那句在心中重复了许多遍的话终于脱口而出,“母妃,儿臣说儿臣不想当太子。”
“你……你……”舒贵人指着刘旻,气得捂着胸口,跌坐在身后的软椅上。
“母妃,儿臣不孝,儿臣让母妃难过了,可儿臣……儿臣真的不想当太子,儿臣只想过平常人的日子。”既然已说出口,刘旻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将心中的想法都说了出来。
“平常人的日子?呵呵呵……”舒贵人气极反笑,指着刘旻,“你以为你不争,你就能过平常人的日子?你以为你不争,刘錅和刘璟就能放过你,金家和曹家就能放过咱们舒家?刘旻,别做梦了,你这辈子都别想过你想要的日子。”
舒贵人说完,见刘旻一脸的失望和难过,心中又不忍,朝他招招手,“旻儿,你过来。”
刘旻听话的起身走到她身边,蹲下来伏在她的怀里,舒贵人摸着他的头,叹了口气,“旻儿,别怪母妃逼你,怪只怪当年母妃不该进了这吃人的深宫,怪只怪你不该生在这帝王家。旻儿,那金雅芙和曹沁月不会放过母妃的,若是你三皇兄或五皇兄继位,你、母妃还有舒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你明白吗?”
“儿臣……明白。”刘旻的声音有些哽咽。
“母妃所做的一切,只是想保住你,保住咱们舒家。”
“可,可我们怎么斗得赢三皇兄和五皇兄?”
“论实力,咱们是斗不过,但不是有你父皇吗,你想过没有,你父皇为何迟迟不立太子,就是因为他早已对金家曹家不满,他不会将你们刘姓的江山交到金家曹家手中的,所以咱们才有机会。”
“母妃的意思是,是说父皇不愿立三皇兄和五皇兄为太子?”
“嗯。”舒贵人点点头,“母妃待在你父皇身边时间最多,你父皇的心思母妃最清楚,他绝对不会将皇位交给他们两个的。”
“可儿臣……儿臣的能力不足,恐让父皇母妃失望。”
“旻儿,你不是能力不足,你只是太善良而已。从现在起,你一定要记住,你并不比别人差,不比你那些皇兄差,他们能做的你一样能做,甚至比他们都强,你是将来的太子,更是将来的皇帝,是这天下的主子,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知道吗,都是你的!”
“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刘旻喃喃而语,心中却没有应有的兴奋激动,反而却是无比的茫然失落。
舒贵人还待再开导开导他,没办法,自己这个儿子个性太柔弱了,一点不象自己,也不象他舅舅。
“陛下。”
突听得宫女的声音,跟着宫门的帘子一掀,皇帝走了进来。
舒贵人吓了一跳,自己刚刚那番话陛下应该没听见吧,心中惴惴,忙起身满脸带笑的迎上去,俯身施礼,笑道:“嫔妾未曾迎接,还请陛下恕罪。”
刘旻也上来见礼,“儿臣拜见父皇。”
“免礼。”本是隐带怒色的皇帝见了刘旻,笑道:“没想到旻儿也在这里。”
舒贵人待皇帝在主位上坐下,递上一盅茶,回笑道:“旻儿来给嫔妾请安,若不是怕打扰到陛下,还想去给陛下请安呢。”
皇帝笑了笑,接了茶,抿了一口,突然问道:“旻儿,你想不想做太子?”
“啊?”
刘旻大吃一惊,舒贵人也惊得一身冷汗,难不成方才所言都被陛下听去了?
皇帝盯着刘旻,没有说话。
“儿臣……儿臣不……不想,可母妃……母妃说……”在父皇那充满压力的盯视下,刘旻紧张得满头大汗,结结巴巴的开了口,头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你母妃说什么,你照实说来。”
舒贵人死死捏着腰间的玉带,紧紧的盯着刘旻,真怕他一张口将刚刚所言全都一股脑儿给吐了出来。
“儿臣自认德才不足,难以担当大任,儿臣只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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