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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月下美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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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洲将她扯到自己跟前,俯首在她耳边笑道:“想知道?先叫一声夫君来听听。”
  她举手在他胸前一捶:“江洲!”
  江洲笑出声来:“胆子不小,哪个妻子敢直呼夫君的名讳?你不叫?”他凑近她的唇轻啄一口:“晚上有你好看。。。。。。”
  ——
  “娘!”
  长乐公主惊的从晋阳侯身上一跃站起,忙不迭地扶着头上东倒西歪的凤冠,看见小人影时,气急败坏地斥道:“你跑这里来作甚?”
  江月东张西望:“美人呢?”又去摇她,把长乐公主摇得晕晕乎乎:“我知道哥哥娶了个美人,我听阿彩她们说哥哥今早会带她来这里,我就来找她了。娘啊,美人去哪里啦?” 
  晋阳侯从身后一把将她抱起来,亲亲她绯红的脸蛋道:“美人可不在这里吗?”
  “嗯——”江月皱了眉,撇嘴,“爹——你胡子好扎人!”又拼命弹着腿:“快放我下来,我要去看哥哥娶回来的美人。”
  晋阳侯摇摇头,把她放下来,她又飞快地跑出去了。。。。。。
  长乐公主这才想起正事:“你还没回答我呢!”
  晋阳侯点点头:“像年轻时的魏滢,尤其是那一双眼睛。”
  长乐公主疑惑道:“她莫不是魏滢那三岁就弄丢的女儿?可是脸上没有胎记啊。”
  晋阳侯想了想,说:“哪有这么巧的事?世间人有相似,并不稀奇。”长乐点点头。心中还是放不下,相似倒也不稀奇,如果相似再神似还没有血缘的话,就罕见了,一侧首,发现晋阳侯正在专注思虑。
  “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晋阳侯赶紧收回思绪,为免她再追问,笑着叮嘱她:“别针对她了,儿子喜欢,你若故意刁难,是想跟儿子翻脸么?更何况,还是你父皇亲自赐的婚,她还是刘恪的义妹,你父皇封的扶安郡主,按理说来,还是你娘家人呢,你忍心刁难?”
  长乐公主笑道:“我方才不过是故意在她跟前立威,让她以后都敬着我。”长乐想想儿子嘴上那块破掉的皮和她肿得丰满的红唇,笑道:“我知道儿子宠她,进门来先压压她,可不能让她恃宠生娇,免得日后仗着儿子的宠爱不把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
  晋阳侯抬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自言自语道:“这么多年了还端着公主的架子!
  长乐没听见,又道:“不过瞧着倒是乖巧,又长得像年轻时的阿滢,不行,我一会儿再去仔细瞧瞧她。。。。。。”
  

☆、小姑子

  由江洲牵着在偌大的侯府里转了一圈,她两腿酸软得不行,走不动了。江洲把她领到亭中坐下,蹲下身来,掀开她的裙摆,亲手给她揉捏起小腿来。
  一列列侍女相继路过,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飘了过来,待走远了突然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议论的话题都是“公子和郡主夫人的感情”、“郡主夫人的外貌”之类。
  顶着丫鬟们打量的目光,她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了句“好了,别揉啦。”江洲不理会,继续揉。她止不住颤着腿笑道:“你揉得我好痒。”
  江洲抬起头来,盯着她,目光火热:“痒?哪里痒?要不要给你挠挠?”
  身后有个女声传来:“哎呀,少爷对夫人真是好啊。”她刚要驳回去的话噎在了喉咙里,扭过脖子去看,什么也没见着。江洲放慢了手中的力道:“阿彩,你不看着月丫头,跑这里来做什么?”
  阿彩从廊柱后探出头来,笑嘻嘻地问:“少爷没看见小姐吗?她从昨天一直在念叨着要看她的美人嫂嫂呢!奴婢其实也想好好见一见呢。”说着探身过来,大胆地张望着颜倾的脸,呵呵笑道:“夫人真是个美人儿。”
  丫头嘴巴真甜,颜倾心道。阿彩望着她打量的时候她也将她打量了一遍,眼睛不大不小,挺有神的,挺机灵一丫头,跟自己年纪差不多。
  江洲并没抬起眼皮,旁若无人地边揉边回复阿彩道:“没呢。”
  “哎呀——”阿彩眉头一皱,匆匆跑了。
  江洲不放手,继续专注地给她揉着腿肚。她也跟习惯了似的,不再拒绝他给挠了,笑道:“妹妹很可爱呢。”江洲笑笑:“可爱?等你被她缠上了再说吧。”
  颜倾想想小丫头在洞房那晚要爬床的举动,扬起唇角,忽然又想起了其他什么事,忍不住道:“我听说你还有个弟弟,是庶出的,对了,今早去请安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父亲的妾室?”
  给她揉腿的动作一顿,江洲立刻抬起头来:“你从哪儿听来的?谁跟你说这些的?”她怔住,是不是不该问他这个问题,不过既然成了亲,都是一家人了,问问应该也没什么的。
  江洲大笑出声:“妾室?庶弟?哈——我父亲没有妾室,就娶了我母亲一个,哪来的庶弟?就我们兄妹两个。”
  啊?刘恪这个恶人!骗子!
  江洲在她身边坐下来,揽着她的肩问:“谁跟你说的,从实招来。”
  她低头嘟唇:“刘恪——”
  不用问他就知道刘恪安的是什么心。。。。。。
  阿彩一走,俩人这还没说上几句话,江月小丫头就摸过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在江家则是说江月江月就到。
  江月的目标明确得很,看见亭中休憩的俩人径直扑倒了姑娘的怀里,两条腿还蹬着要往她身上爬,一只手要去勾她的脖子一只手要去摸她的脸,口中还哈哈笑道:“美人儿!美人儿!”
  “下来!”江洲斥责了一声,忙不迭地替她擦着被江月蹬上身的灰尘。江月探出脖子快速对他做了个鬼脸,又把脸埋到颜倾怀里:“美人,你看哥哥欺负人。”
  颜倾把她抱上来坐在自己腿上,仔细地瞧她,兄妹俩人的五官长得还有些像呢,她还没长开,但已经可以瞧出美人坯子了,她忍不住摸了摸她粉扑扑的小脸:“我替你打他。”她说着往他身上推了一把。江月又得意地对他扮了个鬼脸。江洲好不爽,特瞧不起那丫头,以前见到刘恪跟自己,哭着喊着要自己抱,现在见了美人,眼里就没了自己。美人又不是她的,是自己的,她想抱美人,他也想抱呢。
  江月在她怀里左蹭右蹭,抬起一双纤尘不染的眸子望着她:“美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江洲哼哼:“她不叫美人,她是你嫂子。”江月啊啊冲他吼道:“要你说啊!”江洲闭了嘴,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颜倾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亲:“你哥哥说得对,我不叫美人,我是你嫂子。”
  “哦。”江月双目一亮,“嫂嫂,你会玩双陆吗?我们来玩双陆吧。”
  江洲刚想说句“不行”却听见阿六在唤他:“少爷——”举目一看,阿六气喘吁吁:“可算,找着,你了,侯爷,要见你。”
  江洲起身,但怕她一会儿在府里迷路,握住她的手叮嘱道:“别乱跑,我一会儿派人来送你回房。”又摸了一把江月的辫子:“别老缠着你嫂子累坏了她,要玩去找阿六玩。”他担心江月这个疯丫头会胡闹。
  江洲走后,她一个人也无聊,江月在她身边刚好解闷。江月也没无理取闹,看上去很是乖巧懂事。见她累了,还主动提出回去,一路拉着她回了房。说来也怪,她不哭不闹,也不提出玩什么,就黏着她,她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
  她实在困得不行,也不能把府里的小姐赶出房去,正苦恼着怎么哄,突然听到一个更吓人的消息,吓得她一下子精神抖擞了。琥珀说:“公主来了。”
  她刚来得及顺顺头发,长乐公主已经进了屋。脑袋一点,同行的张嬷嬷就把江月给抱了出去,江月还弹着腿挣扎哭闹,亲娘公主毫不理会,就盯着她看。
  颜倾惶恐地去她跟前作势要行礼,谁知,公主婆婆接下来的举动更是吓到了她,公主没有说免礼,一下子拿双手扶住她,神色可亲,跟看自己亲生女儿似的,盈盈微笑:“一家人了,这些就免了吧!”
  她的眼睛自己慢慢瞪了起来。眼花了?再仔细瞅瞅,公主婆婆的神色还是无比亲和。跟给她敬茶时的厉色一比,简直是天壤地别。公主婆婆还笑了,保养得真好,看上去比同龄的妇人年轻了不知多少岁,一笑起来是如此的美艳动人,江洲的鼻子特别像她。
  她就一直盯着公主的鼻子看,公主握住她的手携着她坐下,曼启樱唇,声音比黄鹂动人:“给娘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
  “娘”啊,这公主婆婆一下子从自称的本宫改口为娘!
  她眼睫直眨,不知道公主婆婆哪里来的兴致,结结巴巴地讲了几句,然后一鼓作气,流畅地讲完了后续。
  长乐公主哦了一声:“一直在淮南啊?”又伸出金贵的手指摸摸她的脸。心道:“细看也不是很像年轻时的魏滢,但就是有一种感觉,或许是这位儿媳妇看人的眼神,某个抬眸或低眉的举动总让人想到魏滢。模样生得是好,当年,魏滢身后的追求者能绕皇城一圈了,她这容貌是百里也挑不出一个的了,不知胜出了现在的苏晚晚多少,怪不得把儿子迷得神魂颠倒的,只是现在年龄还有些小,再过两年模样一定更俏。”长乐一下子想了这么多,想完了又在心里自嘲:“我在想什么,跟魏滢有什么关系,我却老是把她当作魏滢的女儿,莫名有种好感。”
  长乐公主咳了咳,她发现公主的神色忽而变得莫测,转而被她握住手,听她盈盈笑道:“我都听乳娘说了,新婚燕尔,你也不必天天早上过去给我请安了,好好服侍你相公就行了。”
  颜倾惊的屁股一骨碌从位子上挪了出来,公主婆婆这是笑里藏刀还是真对自己示好啊,忙跪下道:“儿媳不敢,给娘请安是媳妇的本分。”
  长乐公主把她扶起来道:“哎呦,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不过,少了你的请安我掉一块肉不成?都说了,好好伺候你相公,早点生出个儿子,我还等着抱孙子呢。”说着又唤张嬷嬷进来,给她卸下几盒子珠宝,先抓着她的手套一个价值连|城的玉镯子,又掰着她的指头套一个金镶玉扳指,再拿出一对翡翠耳环去她耳边比了比,最后接二连三地给她插了一头金钏子。。。。。。
  出了门,长乐公主自言自语:“我这是怎么了?之前的下马威都顺水漂了,不想让人恃宠生娇,自己刚才是在做什么?难道不是在娇惯吗?罢了,儿媳妇看上去也不像个骄纵的性子。”又想到抱孙子,欢欢喜喜地走了。
  离开时已近黄昏,没过多久,江洲跟晋阳侯议完事也回来了,见她满头珠翠,笑道:“小半日不见,怎么变化这么大?戴给谁看?”
  她转过脸来疑惑地问他:“娘,娘她曾经有没有得过什么重症啊?”
  江洲一怔:“娘来过了,娘跟你说了什么?”
  她走到镜子前面一边卸下钗环一边说道:“她说不用每天过去给她请安了。”
  “还有呢?”
  “还有。。。。。。没有了。”
  江洲走去她身后揽住她,对着镜子解开了她的领子,把手探了进去,恰好裹住,重重捏了一下:“我回来时遇见张嬷嬷了。”
  镜子的映照下,包括她羞赧的脸和他肆无忌惮的举动,一切都无处遁形,她差点咬了自己的唇,四下张望,见门窗紧闭,这才放心了些。欲去抓开他的手,却听他在耳边道:“她说我娘急着抱孙子。。。。。。”说完,已经抱她入帐。
  随着那一波一波的冲撞,大床咯吱咯吱地响,红绡帐咿咿呀呀地摇。帐角的水晶双鱼坠也开始剧烈地荡来荡去。
  她紧紧勾着他的脖子望着帐顶,那里用五彩丝线绣了一对鸳鸯,慢慢地,鸳鸯的影子成了两双,接着又成了四双,然后,出现越来越多的重叠的影子。眼前的白光一道道的,她快晕过去了。雄性的力量极具侵略性,正在撕裂着娇软的身体,她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撞碎了。
  “又去看儿媳妇了?”晋阳侯问。长乐公主一边点头一边给他整理衣襟,“你真的确定她跟魏滢没有关系?会不会是魏府的亲戚呢?”
  晋阳侯欲作回答,忽然听见张嬷嬷在外面道:“公主,膳食准备好了。”
  长乐公主忙吩咐道:“乳娘,吩咐下人们去把孩子们都叫过来,新媳妇进门,头一顿晚膳,咱们全家一起吃。”
  为了这一顿饭,所有的丫鬟们都在忙碌。琥珀也去了厨房帮厨,张嬷嬷在外面先吆喝了一声,唤彩儿去领江月,又唤她去叫江洲和颜倾一起过去。琥珀忙净了手,出了厨房。
  屋里的两人仍在挥汗如雨地颠鸾倒凤。她的皓齿轻轻咬着他的胸肌,在那黝亮结实的丘上耕出一排排齿印,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胸线一粒粒滚了下来,攒到她潮红的面上。
  他掰起她的脸和她唇齿相缠,汗珠顺着他的额流下,沿着他的鼻梁汇聚到鼻尖,攒聚成一颗颗晶莹的珠子,一颗颗滚落到她的脸上。很快被他舔进,又渡到她的嘴里,身体嵌在一起,独属于他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她,并深深融进了她的身体。
  

☆、云鬓偏

  侯府里的下人来来往往,一个个的,面上像被夕阳的余晖镀上了一层琉璃,相互见了都会提前慢下脚步,点头给个笑礼,然后继续加快脚步路过。琥珀开始不太懂得,渐渐发现好像大家都是这样,于是在后来迎面遇上来人时,也会主动跟他们点头微笑示意,见礼后,琥珀继续碎步疾行,心中不禁感叹:侯府里面的下人真有礼,一个个的都态度亲和,守规蹈矩。
  洞房花烛,海棠枝上试新红。试完了新红,江洲早就将那什么把握火候什么什么的说论抛去了九霄云外。她此刻已然成了任他宰割的砧上鱼肉,虽然前世有过经历,可他前世好像也并没有这么激烈。及笄的年华,身躯娇嫩纤软,哪里能承受这种持续的摧残,她终于觉得承受不住,口呻气喘,拍打着男人的背嘤嘤地祈求。
  “不要了?”某男以疑问的语气重复了一遍,兴致正高,哪肯就此罢休。
  她腰肢不断颤动,面上比火烧得还红,扭动着身躯继续祈求:“夫君。。。。。。夫君。。。。。。”
  “现在知道叫了?晚了。。。。。。。”
  祈求还不如缄默,事实证明它只有适得其反的效果,软绵的呼唤无异于催|情|剂,某男更加纵情恣意,那温热的唇已经贴去她细如羊脂的肌肤拾味。
  莲房腻雪初香,玉山高处珊瑚小缀。。。。。。
  拾完了她身体的香气那吻又止于樱桃口上缱绻。。。。。。
  很长时间,屋子里声浪如潮迭起。。。。。。
  夕阳红彤彤的,像女人妆镜台上摆放的那块圆圆的胭脂饼,明晃晃的洒在人脸上时,两腮也跟涂了淡淡的胭脂似的,迎着余晖,琥珀眯起了眼睛,又赶紧低垂着脑袋盯着脚下的路,行了一段距离,前面突然箭步冲过来一个影子,她只瞥见了一个移动的影子,来不及作任何躲避的反应,身子已经给撞倒了。那人很快将她扶起来,看清她镀了琉璃的面容时,双目闪着惊喜的光芒。琥珀抬起头来,一眼就瞅见了阿六那张晏晏含笑的脸。
  阿六刚刚张开嘴巴,想跟她打个招呼来着,背后那个叫他不寒而栗的声音立马传了过来:“阿六——你别跑——”阿六眼睛一瞪,脚底抹了油,一溜烟不见了。
  琥珀愣了一下,聚精会神地盯着前方,不一会儿,江家小姐的影子出现在了视线里,她两腮通红,手里的鞭子在余晖里呼啸,小姑娘蹿得像兔子一样,快速越过琥珀,往阿六消失的方向飞了过去,那紧追不舍的架势不由引人发笑,琥珀摇摇头,继续往回赶,心想:一定是阿六招惹到江家小姐了。
  水晶鱼坠子摇动的幅度慢慢弱了,最后静止在帐角。欲|火渐渐消退,热流开始一浪接一浪地喷薄。
  她缓缓睁了睁眼睛,帐顶的鸳鸯慢慢又成双,压在身上的男人正疲乏地把脸埋在她脖子里寻香。
  虽已日暮,那窗外的鸟儿却精力十足,依然在枝头上蹿下跳,喳喳叫着。琥珀来到门外,视线扫过旁边植的软软的草甸,上有足靴新踩出来的脚印,她猜想是公子回房了,琥珀不敢贸然进去,加重了脚步声让里面的人听见,只在外边轻轻扣了扣门。
  屋子里的人听见了,所幸,这场欢爱已经云收雨住。
  她闭着双目,一脸倦意,迷迷糊糊,昏昏欲睡,显然是累极了。 他也是浑身疲乏,脸一直埋在她脖子里,伏在她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琥珀听见里面没有动静,又喊道:“公子,侯爷和夫人请你们二人一起过去用膳呢。”
  江洲这才不情愿地抽出身来,躺了下来,喊琥珀去备浴汤。 琥珀应了,飞快地转身跑去准备了。
  身边的女人精疲力竭,云鬓半偏,一缕缕头发散落着,汗湿了打结在一起,泛着红晕的胸口还在快速地起伏,虽在张口吐气,意识却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对于他拨弄她头发的举动浑然未觉。
  捋了捋她汗湿的头发,他又抱住了她酥软的身躯,她的身体却在颤抖,他一低头,看见她两条雪白的玉腿正止不住颤抖,平坦的小腹胀起来了,温热的液体顺着玉腿滑下。。。。。。
  琥珀在门外等了半晌,终于等到夫妇梳洗换装完毕出门,她由江洲扶着,跨出门槛时,腿一软,差点站立不稳,咬着唇斜着眼睛睨向身边的男人,露出眼底一大片眼白。江洲看出她眼神里的嗔怪,笑道:“要不,我背过去?”
  她又睨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过来让琥珀挽,江洲被晾在一边也不惊慌,兀自咳了咳,意味深长地笑了,很快跟了上来。
  看在眼里,琥珀心知肚明,两腮又添红霞,幸亏有夕阳的余晖罩着,否则叫她看出来了她一定更羞了。
  夫妇二人过去的时候,晋阳侯和公主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就连之前追着阿六满院子跑的江月都乖乖地坐着了,众人都等着他们两个。
  张嬷嬷赶紧迎了过来:“哎呦,你们夫妻两个怎么来得这样晚,侯爷和公主都等了好久了,菜都要凉了!”
  悄悄从身后对着江洲的腰部狠狠掐了掐,颜倾心想:完了,这下公主婆婆一定又没好脸色了。江洲并不在意,还嫌她力度不够,在她掐他时干脆抓着她的手对着自己的腰又狠狠掐了掐。她赶紧缩回手,这要让公主婆婆看到不知道又是什么脸色。想到这里,暗暗观了一下婆婆脸色,完了不得了了,婆婆正在打量自己。
  长乐微微一笑:“来啦,快坐啊,怎么还傻傻地站着干什么呢?”江洲先就座,又准备拉她在身边坐下,却听他娘道:“扶安,坐到娘的身边来。”
  颜倾一时没反应过来婆婆说的扶安是自己,继续“藐视”了一回公主婆婆,坐在了夫君身边,江洲提醒她道:“娘让你去她身边坐呢。”
  啊?颜倾抬起头来,望见公主慈眉善目,盈盈对她笑着,瑟缩了一下,又起身去了公主身边坐下,公主不但没有责怪她,反而像亲娘一样抚摸着她饱满的额角,说道:“《诗经》里说螓首蛾眉,螓首是说女子的额角丰满美好,方广如螓。我年轻时就喜欢看姑娘们的额角,看了那么多姑娘,还是觉得魏滢的额角最好看。。。。。。”
  晋阳侯和江洲父子二人对视了一眼,都一声不吭,默默扒着饭吃。
  颜倾被摸的很惶恐,不解公主婆婆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又不敢问她魏滢是谁,只呵呵陪着笑。
  长乐的视线又在她发髻上逗留了一圈,说道:“这重上的妆容和重梳的发髻都比早上好看呢。”张嬷嬷站在一边接话道:“郡主有心呢,听说今晚要跟侯爷和公主一起用膳,想必是沐浴净身换装梳洗了才和公子一起出门,这才迟了。”
  颜倾点点头,继续呵呵地笑,心虚地看了江洲一眼。
  长乐公主也看了儿子一眼,笑得意味深长:“原来是这样啊。。。。。。”又开始给她夹菜,各种爱吃不爱吃的都堆在了她的碗里:“多吃点,这都是我让乳娘特意吩咐厨房做的,补身子!”
  颜倾继续赔笑,也给公主夹了一些,委婉道:“娘自己也吃啊,儿媳吃不了这么多的。”
  长乐摇摇头,看了张嬷嬷一眼:“乳娘吃吧,我吃不了这些,也不喜欢吃。”
  “儿媳的错,不知道娘不爱吃这些,现在记住了。”怕得罪了婆婆,颜倾赶紧道歉,同时在心里诽道:丫的,你不喜欢吃就可以不吃。我也不喜欢吃可不可以不吃啊?
  长乐瞧了瞧她的身子,怜惜中带着鄙夷:“身子这么单薄,以后怀了孩子可怎么吃的消?”
  “是呢。”张嬷嬷又插话道:“郡主的身子确实单薄了些,可不要趁着这段时间,好好补一补?”
  说到孩子的时候,江洲略略抬起眼皮看了媳妇一眼,又低下头去吃饭。
  为什么要趁着这段时间补一补?颜倾不敢有异议,说到底,公主婆婆对自己的殷勤就是盼着自己给她生孙子吧。。。。。。
  一场家宴,有一个人自始自终专心致志地吃着饭,什么也没想;有两个人一边听一边想;有一个人围绕着养好身子生胖儿子的话题滔滔不绝,有一个人辛苦地聆听着,还要表现得无比温顺虔诚。
  

☆、隐真相

  夜里起了风,泛着秋凉,一个劲儿地往窗子里钻,睡在里边的人感到凉意,哆嗦着打了个喷嚏,江洲睁开眼睛,掖好被子,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窗子间发出哑哑的声响,庭中的树叶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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