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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宠妻日常-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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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蕊悠哉的喝完了一杯茶,这才站起来:“走吧。”
  赵尚宫恨恨瞪着她。
  她提起了裙子,道:“若是尚宫现在不走,说不准我又饿了,又困了,那可真走不成了。”
  “姑奶奶,那就赶紧走吧。皇后娘娘若是怪罪下来,那可不是好说话的!”赵尚宫气的冒烟,在前头带路。
  唐蕊扶着巧香的手,这才上了凤华宫的轿子。巧香跟在轿子一旁,低声担心的说:“良娣,这真去啊?”
  “不真去,还假去吗?”唐蕊反问她。
  “可是……”
  “无妨。”她摆了摆手,便落下了轿帘子。
  巧香十分担心,忧心忡忡的跟着轿子一路出了东宫的大门,入了甬道,又进了宫门。
  进了宫门,便离凤华宫近了一步,越是靠近凤华宫,她就越担心,一颗心“噗通”“噗通”的乱跳。
  到了通往凤华宫的白玉拱桥前,只见一个身形瘦削的宝蓝色锦袍的男子一只脚搭在桥栏上,一只脚踏弧形的桥面上,手里拿着一个金镶玉嵌的马鞭子甩啊甩啊,瞧着模样十分闲适。
  在这宫规森严的宫廷中,出现了这么一个人,还挡着他们的路,可不是碍眼?
  “那是何人?还不快速速让开!”赵尚宫喝道。
  那男子听到声音,蓦地转身,一张雪白如玉的脸嫣然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
  赵尚宫吓了一跳,她当是谁?原来是云阳郡主,这位郡主最爱女扮男装,偏生陛下从来不说她还觉得有趣。
  “等你许久了!”云阳郡主无聊的甩着鞭子到了轿子旁,“晓得你要进宫,特意来找你呢。”
  赵尚宫大吃一惊,她怎么知道唐蕊要进宫的?
  唐蕊掀开轿子帘笑道:“姐姐这样子真是英姿飒爽,男子都自叹弗如。”
  云阳哈哈一笑,道:“你下来,同我一起走走吧,咱们姐妹几日不见,说说话!”
  赵尚宫急了,几步走过来拦在了云阳的跟前:“郡主,娘娘召见良娣,那是正事,耽误不得。郡主还是择日再聊吧!”
  云阳眼珠一转,调皮的说:“哦,你说母后召见啊,那正好啊,我也正要去跟母后请安,我就同蕊儿一起去吧。”
  说罢,她一下子坐进了轿子,同唐蕊并肩坐在一起,这情景,看的赵尚宫瞠目结舌。
  “这……”她立在那里不知所措。这唐蕊进凤华宫是要软禁的,多了一个无法无天的云阳郡主,难道连郡主一起软禁起来?
  她左右为难。
  “走啊,怎么还不走?”云阳催促。
  赵尚宫额头青筋突突,抚了抚额,只得吩咐太监:“抬轿吧!”
  巧香瞧着,心里欢喜,这才安了心,定然是良娣通知了郡主叫她前来帮忙的。郡主这等脾气,这宫里头有几个人治的了她?
  一乘宫轿,抬了两个人,到了凤华宫中。
  赵后早已在宫中等的极不耐烦,此时太子在皇帝跟前商议国舅爷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理论出个结果,她盘算着将良娣先扣起来,她倒要瞧瞧太子到底服不服软。
  “来了来啦!”娄嬷嬷在门口探头瞧着,一看轿子到了赶紧过来禀告皇后。
  赵后眼底浮起一丝喜色,继而又变得阴冷而刻薄。
  “哼!”她冷声道,“到底是逃不出本宫的手掌心。你去叫她进来!”
  娄嬷嬷正要出去叫人,可是一抬头,宫门口大摇大摆走进来一个“男子”,那“男子”还携着良娣的手。她大吃了一惊,定睛一看,原来那“男子”是云阳郡主。
  她隐隐感觉到一阵不妙,这扣押软禁良娣之事,若是云阳郡主传到皇帝耳朵里岂不是要糟?何况有这位女霸王在,如何禁得住?
  娄嬷嬷素来也怕这位郡主,慌忙回身到了赵后的身边,不安的看了她一眼。
  赵后做梦也没想到请来的人里头竟多出来一个,她皱了眉头,不悦道:“云阳,你来做什么?本宫传你了么?”
  云阳笑了,双手一拱行了男子的礼仪,道:“云阳十分想念母后,特地来请安,只是碰巧遇着良娣,便一起来了。”
  “你……”赵后咬着牙瞪着眼,真是恨不得这丫头立即就消失在眼前,“你既然安也请了,可以走了!本宫找良娣有要事商量!”
  云阳转头看了唐蕊一眼。
  唐蕊明白赵后这是对云阳下了逐客令。如果不是想对付自己,何必让云阳先走?她越发笃定皇后定然是要给自己下套。
  唐蕊轻轻一笑,屈膝行了礼,道:“禀告娘娘,云阳邀请我去她宫中吃酒,何妨叫她在凤华宫中稍等片刻。娘娘有事尽管吩咐就是。”
  赵后将眼一横,半晌不语,突然冷笑一声:“本宫在你们眼里还是长辈,还是皇后,还是这后宫之主吗?!”
  她声色俱厉,伸手指着唐蕊斥责道:“你好没规矩!不过是个太子侧室,敢跟本宫提要求?敢同本宫呛声?就冲着你这几句话,足够本宫赏你几个板子!”
  唐蕊脸色一变,云阳皱眉咬牙。站在她们跟前的到底是一国之皇后,她发起威来,无人不忌惮。这后宫之中,她权柄最大,此时若真是打罚,还不是信手拈来?
  “母后息怒……”云阳拱手道,“良娣并没有反驳母后的意思。只是……”她顿了顿,“如今良娣身上有孕,太子曾经叮嘱我好生照看她,所以才……”
  唐蕊低着头惊愕的看了她一眼,云阳立即拿眼对她使了个眼色。
  唐蕊无语,她哪里有孕了?这不是胡闹吗?
  云阳又瞪她一眼,唐蕊会意,“啊哟”一声叫出来,双手扶着肚子,“痛,我肚子痛啊……”
  赵后大吃一惊,“你……你有孕?”她不知道这是真是假,可是若是真的,她在这凤华宫中肚中孩子出了什么事,太子岂不是找她拼命?
  眼瞅着唐蕊弯着腰仿佛痛的站不起来似的,此时也巧,正好今日她来了月事,还真是肚子有些痛,现在捂着肚子装起来,越装越觉得肚子是真的疼。
  赵后在座上看她脸色青白额头冒汗不似作伪,一时间心里倒有些发慌。
  良娣肚子里的到底是龙脉,若是真出了问题,那可是大麻烦。
  宫中的宫人瞧着这情景也是心里发慌,生怕龙脉有个什么闪失,自己担了责任。
  云阳叫道:“快点抬歩辇过来,快些将良娣送回东宫,东宫离着太医院最近,一回去便要速速请太医诊治的!快去快去!”
  云阳叫嚷起来,几个太监听了她的话,连忙慌慌张张的出去抬歩辇,宫中一片忙乱,赵后不好强留,云阳这么咋咋呼呼指东指西,倒像这凤华宫是她的。那些太监抬了歩辇过来,真的把唐蕊送上了歩辇,径直又抬回了东宫。
  呼啦啦的一堆人走了,赵后气的狠狠一拳头“砰”的捶在桌上:“岂有此理,怎会怀孕?!他有子嗣了,这个逆子竟有子嗣了!”
  娄嬷嬷满心怀疑:“那良娣瞧着不似作伪,但是娘娘也看见了,她肚子那么疼,即便是有孩子恐怕也未必能出生。这件事咱们可以叫陛下知道,万一她是装的,咱们可以治她个欺君之罪!”
  赵后眼眸一转,反正人都走了,她恐怕有所提防再扣留也难,这倒不失为一个有用的法子!
  “叫人去盯着东宫,一旦有风吹草动速速来报!”阴霾的神色划过她的眼底。倘若连一个小小良娣她都治不住,真是枉为这后宫之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加更啦!明天见,么么哒!

  ☆、胡闹

  东宫之中; 唐蕊又被众人手忙脚乱的送回来了。
  她此时的确肚子不舒服,进了卧房; 无人处时招了巧香过来让她拿了月事带给她换; 她来月事的事情却是谁都不许告诉。既然为了应付皇后那话当着皇后的面放出去了,便不能收回来了; 装那也是要装到底的。
  太医正程之明被叫到东宫给良娣看诊。当他到了合璧苑门口时看到一个身着蓝袍的男子。
  他提着药箱往里走; 心里有些吃惊,怎的这合璧苑叫外男进来了?
  到了门槛处; 那人却转了身笑着看他,他更是吓了一跳; 原来是云阳郡主。
  “你来; 我给你说几句话!”云阳郡主对他招手。
  程之明急忙过去行礼乖乖的听着; 她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他吃惊的抬头望着她:“这……”
  “你照做就好。”云阳黑沉的眼眸望着他,眼底暗带威严。这眼神; 跟太子真有几分像。
  程之明无奈,只得点头。他这头顶上的乌纱帽是太子赏的; 如今他也知道太子跟云阳郡主走的很近,虽然不合理,但是此时; 也唯有乖乖听话。
  他进了内苑,由着巧香带领去卧房里给唐蕊诊病。
  唐蕊躺在床上,瞧着是姑父进来,心里倒也安心。
  “姑父。”
  程之明点点头; 面带几分忧色,道:“你伸手,我给你诊脉。”
  唐蕊点点头。
  程之明搁了药箱,诊了脉,这脉搏虽然不十分强劲,也算是正常。这样的脉相,哪里来的喜脉?唐蕊若是真怀上了,那是皇孙,谎报皇孙,这罪名可不小。
  他心头一紧,暗暗叹了口气。
  瞧着四周无人,他低声问:“你真要如此?”
  唐蕊看他紧张神色,知道应该是云阳在门口知会他了,便点了点头。
  “也罢,那我就……我就给你开几幅安胎的药物吧。”他无奈的取出了纸笔,真的给她开了安胎药物。
  随后又叮嘱:“这药物便是寻常喝也没事,补补身体,不要紧。”
  唐蕊安心的点头:“劳烦姑父了。”
  程之明开了药离开了,回了太医局,果然便有人趁他不在偷偷查探他的方子。他隐约知道一些,不过那方子开的是养胎方子,那人偷去也是无碍。如果不出他所料,方子应该很快会呈现在皇后的跟前。
  养心殿中,就着国舅爷这桩事,已经从早晨一直争执到了中午。
  支持赵家的老臣都在昭帝跟前说太子的不是,这国舅爷便是再大的错处,那也是劳苦功高的。而太子在监国期间擅自将右相的乌纱帽摘了,那是胆大妄为的越权行为。
  支持太子有另一帮人,针锋相对数落赵家的各种不是。两边大吵差点打起来。
  昭帝靠在几边,脸色有几分疲倦,他扶着额头,看着堂下吵得不亦乐乎的各位朝臣,又瞥了一眼立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太子。
  那少年金冠黄袍,立在那里如同一棵挺拔的松,少年英姿的确不凡。这让昭帝想起了他年轻的时候,比起现在的儿子,应该也是不差的。
  少年手段狠烈,独断擅权,他一段时间不在,几乎是要改了他的江山。这贬斥之中,不乏他深为信任的老臣。他也看的出来,对于赵家的势力,太子手段更为无情一些。正是这个原因,昨晚赵后在他耳畔唠叨抱怨了一晚上。
  对太子的行为,他的确有几分不满,但他毕竟是自己的嫡长子。
  “别吵了!”昭帝一拍案几,恼火的指着那堆老臣:“你们都给朕出去吵!留太子一个在此说话!”
  众位臣子听了这话只得乖乖的出门。菱花朱门“嘎吱”一声合上,屋里只剩下太子和昭帝。
  昭帝走下宝座,却觉得头顶有几分眩晕,许是坐久了的缘故。
  司徒珏瞧着,急忙上前几步扶住了父皇:“父皇可还好?是否需要请太医看诊?”
  昭帝摆摆手,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问:“你倒是跟朕说说,你就那么恨你母后?你为何要对赵家人这么狠?”
  “父皇,那簿子……”
  昭帝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那簿子的事情朕知道。但是那簿子是怎么来的,难道你不清楚?”
  司徒珏一怔,只见昭帝看着他,虽然年岁已经老了,那目光却一如刀锋般锐利,一直探进了他的心里一般。
  “父皇睿智。”他低声道,“儿子并非是恨母后,儿子只是害怕。”
  “害怕?”昭帝疑惑的看向他,“国舅爷虽然有些贪,却不会办大恶事,在朕身边这些年也算是任劳任怨,解忧不少。你何来的怕?”
  “那是因为父皇留他在身边,瞧着是从小到大。可是儿臣瞧着,他已经富贵至极。如今赵家门徒满朝堂,满天下,倘若不制衡,谁能知道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所谓,千里江堤溃于蚁穴,这赵家贪徒众多,对于大祈朝来说,岂止是蚁穴?可谓是巨大的窟窿。难道父皇就眼睁睁看着这窟窿越变越大吗?儿臣不才,唯一的愿望只是想给父皇守着一个清明的朝廷罢了。”
  他说完,“噗通”一声跪在了昭帝跟前,恳切道:“倘若父皇觉得儿臣做错了,尽可责罚儿臣,儿臣毫无怨言!”
  昭帝看着低了头的太子,心中一片震动。一个清明的朝廷?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他以为贪婪的官员到处都是,哪里去找清明?还是说,到如今只是他老了而已,已经疲倦了,没有了魄力去展开这样的一个愿想,可是他的儿子却跟他不一样。
  昭帝有些感动,扶着太子的肩膀,慈祥道:“珏儿,你有胆有识,有抱负,朕心甚慰。”
  司徒珏一听,蓦地抬起头,眼底带着几分震惊:“父皇的意思是……”
  昭帝叹气道:“朕老了,这次朕回来,却也无心朝政。你继续摄政吧。”
  司徒珏怔怔的望着他,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给了自己这样大的权柄。
  昭帝笑了笑,将他扶起来,赞道:“朕的儿子若是能够胜过朕,朕应当高兴才是。”
  司徒珏心有所感,从前是十三时,他也曾经感受过父皇的慈爱,但那只限于十四岁之前。
  他犹记得,那日父皇震怒,母妃被赐白绫,他如同晴空霹雳,受了刺激的少年寻到了养心殿,也是在这个地方,指着皇帝的鼻子大声斥责他是昏君,被震怒的父皇责令圈禁。那一圈,便是三年。那三年里,他对这个父皇彻底寒了心。
  但是此时,当他面对这位父亲时,或许他有暴戾冷酷之时,但对于太子,他的确算是一个不错的父亲。
  话已经说完了,门外有人禀告,昭帝听到是冯良的声音,便叫他进来。
  冯良一进来,就瞅着太子,道:“奴才是来告知太子殿下,良娣怀孕,皇后召见时良娣肚子突然疼痛,此时已经送回了东宫就诊。”
  这消息是赵后放出来的,赵后十分怀疑唐蕊是装的,才将这消息故意透露给皇帝,好后面治唐蕊一个欺君之罪。
  司徒珏听了大吃一惊,她怀孕了?自己怎么不知道?又听说唐蕊肚子疼,便有些急了。
  “父皇……”
  昭帝看他焦虑,摆摆手:“无妨,这里事情已了,你去看看良娣。”
  太子回到东宫之时,唐蕊正躺在床上养病。此时云阳已经回了她的郡主府。
  合璧苑内外都是东宫自己的人,只要她不说,谁都不能知晓这个秘密去。
  司徒珏径直到了卧房,看她侧身对着墙躺着,只露出乌黑如云的秀发。
  他合了门,坐到了床边,“睡着了?”他轻声问。
  女子听到声音,转了身过来,一张白玉般的小脸纤尘不染,但是比平日要苍白一些。
  怀孕这事司徒珏没有问别人,只来问唐蕊。
  “你真怀孕了?”他凑到她耳边问。
  唐蕊脸上一红,撒了这么大个谎,她都不好意思跟太子说,虽然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云阳。
  她拉着太子低了头,凑到了他耳畔窃窃私语一番,将今日的事情原委全部都跟他说了一遍。
  “可恨!”司徒珏眉峰紧蹙,犹如乌云聚集一般,可见他此时心情很是不妙,“姓赵的欺人太甚!”
  他恼怒之极,皇后居然趁着他不在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想挟天子以令诸侯,真当抓到了他的弱点吗?
  “殿下别恼了,左右她没得逞,只是这事闹的,真有些乱七八糟的。”唐蕊撅着嘴说,说着肚子又是一阵抽痛。
  “啊哟……”她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又白了些。
  “怎么了?”司徒珏紧紧攥着她的手,“哪里痛?肚子怎么会痛?”
  唐蕊凑到他耳畔低声道:“女子来月事是这样的。只是月事的事情千万不能叫皇后知晓了。”
  司徒珏皱着眉头看她,瞧着她那小脸一阵白一阵青的,有些着急:“要怎样才好?”
  “热的毛巾敷敷就好些。只是我怕湿,还是不要了。”
  司徒珏想了想,干脆脱了外衫,脱了鞋袜,侧身躺在了她的身边。
  这大白天的他躺下来,该多叫外头的宫人们遐想啊。
  唐蕊脸皮薄,红着脸推他:“你才下朝,又是在做什么?”
  他靠近她,温热的胸膛紧紧的贴着她的肩膀,隔着衣衫带来一阵阵的热气。
  他不说话,伸手到了她的小腹上,钻进了薄薄的衣衫按在了那里。
  唐蕊诧异瞥他一眼,他笑道:“孤最热,你有孤便行了。”
  一只大大的手掌覆在她的肚子上,似乎有一种热气源源不断的温热着那处倍感寒凉的地方。
  暖暖的,感觉真好。
  她娇羞的看了他一眼,司徒珏撩顺她的额发,轻轻抚了抚她的脸,在她耳畔问:“可好些了?”
  她红着脸点头。
  “睡一下。”他说。
  “可是……怀孕的事儿……”她蚊子似的声音冒出来,本以为他会责备自己胡闹,哪只他并未追究。
  他贴着她的耳廓道:“无妨,怀孕的事儿,早一个月晚一个月都是正常。大不了,等你月事完了,孤每日播种便是,俗话不是说的好,天道酬勤么?”
  唐蕊听他这番说法,臊的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五只手指拂过她的眼皮,他在她耳畔悄声说:“不舒服,就好生睡一会,有孤在这里,谁都不怕。”
  她合着眼,感觉到他在身边温热的气息和淡淡的檀香味,担惊受怕了一上午,这才安了心,迷糊之间,真的安然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还有一更哈。

  ☆、白眼狼

  赵后听闻皇帝的意思还是让太子摄政; 顿时气的跳起来。她当面去质问了皇帝,但是皇帝并没有理会她; 只丢了一句; “此事朕意已决,无需多言。”
  她咬着牙心中恨恨; 花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才建立起来的赵家基业; 万万想不到竟被自己培养起来的儿子亲手给毁了。偏生这个时候皇帝还要偏袒这个儿子,竟不能替自己做主。
  赵后的心情恶劣至极; 郁闷的回到了凤华宫。
  她神色沉郁的坐在华丽的座椅上,陷入了沉思。她在思索她该怎么办; 这位太子; 真是不能叫人小觑。当初她一力支持培植他; 如今他翅膀硬了俨然已经不将她放在眼里了。
  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也是她疑惑不解的地方。
  这时娄嬷嬷凑过来,低声在她耳畔说了几句,将一个字条递给了她。
  她低头看了一眼; 那字条上是个药方子,乃是去东宫诊断唐蕊的太医所开的药方子; 叫她意外的是,竟然是养胎的药方子。
  “去的太医是哪个?”
  娄嬷嬷连忙答道:“是太医正程之明。”
  赵后蹙眉:“程之明?本宫记得,程家同唐家是亲戚?”
  娄嬷嬷道:“娘娘明察; 的确是,程之明是良娣的姑父。”
  赵后冷冷一笑,将手中的字条撕碎,缓缓道:“那么; 这个方子信不得。本宫要亲自去东宫看看那位怀了身孕的良娣,顺便当面问问太子,他居心何在!”
  娄嬷嬷瞧着赵后这样子是要去同太子当面对质了。
  她起身站起来,娄嬷嬷赶紧去扶她。
  赵后起身,只觉得背心一阵寒凉。在这宫廷之中,虽然她手握最高权柄,可是没了国舅爷和赵家朝臣在背后的支撑,她只觉得背心一阵凉飕飕,便是连胆气似乎也弱了些。
  不,她不会输,不能倒!她要凭借自己的力量让赵家东山再起。
  她挺直了腰身,抬了脚步,眼眸微眯,放出寒月般的光芒,道:“去东宫!”
  司徒珏早已料到皇后会来,但是他没想到她来的这么急。
  皇后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司徒珏陪着唐蕊一起吃了晚饭,正在闲谈。
  听闻皇后来了,唐蕊一阵紧张,“我是不是要躺到床上去?”
  司徒珏微微一笑,摇摇头:“你只是怀孕了,又不是生了重病,方才都躺了半下午,还躺着做什么?你随我一起去接凤驾吧!”
  唐蕊想想也是,点了点头。
  她正要起身,太子却伸手过来扶她。她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扶我做什么?”
  太子促狭看她一眼,轻笑:“你不是怀孕了吗?”
  “啐!”她啐了他一口,又捉弄她。
  赵后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两个人,峨眉再次蹙的紧紧的,双眼微眯,薄唇紧抿。
  她头戴金光灿烂的九头凤簪金步摇,身着金缎凤凰袍,一派国母的气度,端庄无比的站在众人面前。
  她的目光滑过太子的脸,她瞧着少年不动声色,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明明他已经斩断了她的臂膀和手脚。
  阴狠!
  她脑海中浮现出这两个字,这少年的行事作风倒是像自己。可是他到底不是她的亲儿子,所以才会做出这样让人厌恨的事情来。
  她渐渐收敛了眼底的寒意,平静而和缓的道:“早晨良娣身体不适,可影响到肚中的孩儿了?”
  唐蕊竭力让神色平静,低眉敛目道:“太医诊断过了,一切安好,腹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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