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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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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动作之间,轩辕夜的声音就已经变的尖细而锐利,他甚至翘起兰花指,理了下飞扬到嘴角的乱发,眼眸半阖,都是一副太监的做派。
上官站在轩辕夜身后半步的影子里,她垂着眼皮一抬,飞快地看了眼站在门口台阶下的妇人,不动声色地又后退了一步。
那妇人年约三十多余,面白无纹,细长的眸子,烟波流转之间自有一番凌厉和诱色,穿着金丝孔雀翎大袖宫装,绾高髻,戴南海珍珠串成的发冠,一身贵气非常。
她目光在上官身上扫了圈,上官便觉如芒针刺背般不舒服。
“自然是有事来找夜大人,不想夜大人是整夜未归,看来是兰氏来的不是时候。”兰氏圣夫人,当今圣上仁康皇帝亲封的宫女,就连皇后见了都要恭恭敬敬尊称一声“夫人”的角色。
上官多年之前听人说起过此人,只说是仁康皇帝刚刚继位之时,恰逢有一晚轮到兰氏值守掌灯之事,伺候皇帝的太监到半夜,也被皇帝遣去休息了,整个殿内唯有皇帝一人而已,仁康皇帝阅书太晚,便直接在殿内榻上休息。
哪想,烛火突起走水,火势渐大,一时无人敢入内,那会还只是小宫女的兰氏果断打湿了衣裳,冲进殿内,唤醒仁康皇帝,带着皇帝往外逃。
有甚者说,逃出来的时候,有火星飞溅,是兰氏以身相护,为此还她的额头至今都还有道浅显的烧伤疤痕。
皇帝感念,本欲将其纳入后宫,兰氏却跪地恳求,一生只愿为宫女侍奉左右。
这之后的几年,仁康皇帝皇位不稳,遭遇多次刺杀,其中兰氏舍命相救,一直到仁康皇帝登基后的第五个年头,才算安生些。
皇帝对兰氏是有感情的,但却不是男女之情,后封其为圣夫人,不设司位,只专为皇帝研墨秉笔伺候。
同样也是轩辕夜都不能得罪的人物。
“圣夫人先请,待小夜子换身衣裳即来。”轩辕夜几步到兰氏面前,贴近她但又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唇角上翘,狭长的眼尾有风华的气度蔓延,好似所有初日的柔和光线都聚集到了他身上,那五官俊得让人移不开眼。
兰氏斜了他一眼,见他面上没抹胭脂白粉,长发披散,显出有别于平时的俊美,她眉目之间顿有隐约的媚色铺陈开来,“快去快回,莫要本夫人久等。”
轩辕夜笑着点头,差人来将兰氏迎了进去后,他脸上的笑意猛地一收,眼底的厌恶一闪而逝,随后他看向上官,触及那张妖艳的脸,面色就更寒了,“回去,除了本王,任何人来唤你,都不能出千岁府一步。”
他沉着嗓音说出这话,语调之中有惯常的狠厉,上官点点头,只身回了以前还是死士时的房间。
圣夫人兰氏的到来,出乎轩辕夜的意料,而让她看见上官,更是他所不愿的。
轩辕夜只换了件衣裳,也没再多余的像平日那样抹胭脂,既然这模样已经被兰氏看见了,再用那些东西就说不过去。
兰氏在花厅等着,眼见轩辕夜走来,挥了挥手手,将身边的小宫女赶了出去,轩辕夜也如此为之,整个厅里一时就只剩两人。
兰氏娇笑了声,走下座位,缓步到轩辕夜面前,涂了红蔻丹的指尖挑起他小巴,细长的眼眸中溢满荒亮的惊艳之色,“堂堂左神策中尉夜大人,谁能想到,去了胭脂换下蟒服,竟如此俊,让本夫人瞧了都心动哪。”
“哦?”轩辕夜拉长尾音,那声音节从鼻腔中发出来,带着足以让人心颤的慵懒,他顺势一手揽住兰氏腰身,低了低头,压低了声音道,“这样,夫人是不是更心动?”
果然,兰氏呼吸一窒,她头上珍珠发冠哗啦作响,只那眸子里的恍若有两团火焰在燃烧,“本夫人果然没看错夜大人。”
她说这话,推开轩辕夜,理了下发冠,正了神色又道,“不知大人,可对整个神策军有无兴趣?”
听闻这话,轩辕夜漆黑的眼瞳中迸发出冰珠炸裂的光彩来。
神策军,素来守卫大殷皇宫安全的禁军,此军原是随大殷始皇帝南征北战的精锐之师,后大殷一统,便将此军担以护卫皇城安全的职责保留了下来。
有左右两护军中尉,下设中护军、判官等司。
现今,轩辕夜为左神策护军中尉,而右神策护军中尉则是他的义父蔚朝,一个历经两朝的资格最老的太监,和圣夫人兰氏结伙对食。
也是阻碍轩辕夜在皇宫之中更进一步的绊脚石。
但轩辕夜半点心思不露,他不确定兰氏这话中有多少真假,遂问道,“圣夫人,此话何意?”
兰氏也是精明的,见轩辕夜这么问,便知是有那二心的,她也半点不心急,端着案几上的茶盏,喝了口,用帕子揩了揩嘴角才又道,“夜大人,还用兰氏多说么?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老东西,哪里有夜大人看着赏心悦目。”
轩辕夜眼眸一闪,他撩了下袍子,到兰氏右手边的椅子坐下,俯身执起她手,反复摩挲着红蔻丹道,“夫人是看上小夜子了?何其有幸,可您也知,蔚朝乃是小夜子义父,小夜子可不能做不忠不孝之徒。”
话里的第二层意思,颇为耐人寻味,兰氏反手抚上轩辕夜的脸,“如果蔚朝手里有前朝龙玺呢?这可是连皇上都不知道的秘密。”
丹凤眼中突然迸发出绝亮的一股光芒,但只那么一瞬,又很快陷入沉寂黑暗之中,快的像是幻觉,他尖锐地笑出声来,“夫人好算计,让小夜子出头,落不得好,可前朝龙玺小夜子一个阉人拿来又有何用?”
兰氏手划过轩辕夜眉骨,微凉的阴冷渗透进骨子里,他眸半垂,看不出任何情绪。
“这龙玺你我拿着确实没用,但有一人若得到了就凭此便能聚集天下前朝余孽,与这大殷一争天下。”兰氏脸上有异彩涟涟的神色。
轩辕夜似乎起了点兴致,他握住兰氏在他脸上作怪的柔荑,凑到唇边,试探地轻咬了下她指尖,带着挑逗,“夫人说的可是黄金之勺的掌舵者夜王?”
“你知道?”兰氏微诧,随即她又释然了,“更为重要的是,黄金之勺在前朝就挣得黄金无数,据说大殷始帝覆灭前朝的时候,并没有找到任何黄金,便有那等传言,说这龙玺里头可是藏了份藏宝图,里面有数之不尽的黄金。”
话到这,轩辕夜放开了兰氏的手,理了理衣袍起身,带点不信的神色,“若真如此,我那义父恐怕早便千方百计取的藏宝图了,何待你我。”
兰氏轻蔑地笑了下,“蔚朝哪有夜大人的雄心壮志,他那蠢货只当龙玺是烫手山芋,仍又舍不得,不扔又怀璧其罪,这些年,都过的战战兢兢。”
轩辕夜知道兰氏这话是实话,任谁突然得这东西,也不知要如何处理,搞不好便是杀头的大罪。
“他是如何得来的?”轩辕夜问。
兰氏摇头,“不甚清楚,有次酒醉,依稀听他说起,先帝还在时,他有次跟随剿灭前朝余孽,无意所得。”
轩辕夜皱眉,似乎在考虑利害得失,双手背剪身后,念及刚才碰触过兰氏,便隐晦地用袖子擦了擦,好一会他转头看向兰氏,眼眸有灼灼华光,仿佛能吸人魂魄般,“既夫人如此看得起小夜子,小夜子日后自当不负夫人美意。”
兰氏咯咯直笑,她酥手掩唇,细长的眼眸带着妩媚之色,面有薄粉地起身偎进轩辕夜怀里,指尖在他胸口不断转着小圈,十分放荡形骸,“那兰氏便先恭喜夜大人,神策军尽在掌中,便是皇上面前,兰氏也定能左右一二,以后这无上的荣华便只是你我二人所有。”
轩辕夜含笑地点点头,他眉梢飞扬,眼尾有肆意的邪佞泛起,眉目的不羁让人能心醉了去,“恭送圣夫人。”
明显的逐客令,让兰氏愣了下,她原本以为他还会留她一宿。
轩辕夜手抚上兰氏背脊,俯身到她耳边低声道,“夫人,来日方长,他日您想怎样皆可。”
兰氏心头欢喜,满面春色地回宫了。
轩辕夜却暴怒异常,他当即便将那身衣裳给脱了,下令烧成灰烬。
还去暖池洗了足足一个时辰的澡,显然是被恶心到了。
事毕,他想起兰氏说的前朝龙玺的事,那是几十年前,上一任的黄金之勺掌舵者将之弄丢的,只是不曾想却在蔚朝手里。
龙玺他必须要得到,蔚朝他也必须要铲除,甚至在仁康皇帝面前,他也需再进一步得到其信任。
凤、孙、梅、上官,四大家族里面,如今凤静被逼走凤家削弱,凤翊也被拉拢了过来,剩下的不过是孙、梅两家,至于上官家,论京中权贵势力,便不惧多少威胁。
然后他想起了上官,便越发觉得被兰氏碰过的地方,脏的可以,差人找了上官过来,二话不说,伸手到不明所以的上官面前,就下令道,“舔!”
黄尼美 2014…01…23 12:57:23
111、你还是很有用的
轩辕夜伸手到单膝跪拜的上官面前,丹凤眼半阖,就下令道,“舔。”
上官猛地抬头,入目是座上轩辕夜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她红唇微张,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舔干净。”哪想,轩辕夜眉目有不耐的再次出声,他的指尖已经触及上官柔软的唇瓣。
他从未想过为什么对于碰触上官,他不会觉得有污秽感觉,若是其他人,他便容不下半点的脏,他只当上官是他的所有物,对于触摸自个的东西,又哪里会有嫌弃的道理,一切都理所当然而已。
妖娆桃花眼垂了垂,长翘的睫毛一卷,上官看着眼下的那只手,修长无茧又骨节匀称,干干净净的她都能闻到刚沐浴之后的香胰子味道,哪里不干净了。
红唇微启,在轩辕夜晦暗的眼神中,她含住那指尖,柔软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卷,就从那指腹舔舐而过。
依次从五根手指头这般而过,上官再次低头保持谦卑的单膝跪地的姿势。
轩辕夜看了看自己那只手,许是觉得心里好受了点,他单手挑起上官下颌,俯身凑近,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红唇一遍,末了又在唇边的朱砂美人痣上划过。
丹凤眼梢有莫名谲光闪过,他薄唇就那么覆上了上官的。
不暖,微凉,但柔软,这便是轩辕夜全部的感受,轻触上官总好过他轻咬兰氏指尖。
上官双眸圆睁,这一瞬她连呼吸都屏了,在她的记忆里,轩辕夜根本就没亲吻过她,虽有肌肤之亲,但他向来只钟爱她唇边的美人痣和肚脐边那颗红痣而已。
现在这样,却是没有过的。
但只挨了那么一下,轩辕夜就很快放开了上官,指腹在她下颌一摩挲,睫毛的暗影掩盖之下,看不清他半点的情绪,好一会他才道,“下北坊不用回去,过几日暗五回来,你便去兖州。”
“是,属下领命。”上官应道,不在京城也好,去兖州能有多少清净日子算多少。
似乎看穿上官的想法,轩辕夜薄唇不自觉地抿紧了点,心头又突起暴虐,他冷声道,“是不是巴不得离本王远远的?血玉没经你手,得不到想要的,就这么怨念本王?”
上官抬眼,再是坦荡无畏地看着轩辕夜双眸道,“属下一直有问,不知主上能否解惑?”
她没直接回答轩辕夜的话,反而另起话题。
轩辕夜靠回椅背上,他左手反复磨着右手拇指指甲盖,狭长的眼线带起漫不经心,“问。”
上官沉吟一瞬,才道,“既然主上有如梦,大可不用属下进凤家,也自有法子得到血玉,为何……”
“为何还千方百计让你做凤翊的妾?”轩辕夜打断上官的话,将她剩下的话给补全了,“你就想问这个,是也不是?”
上官眸色一闪,应了声是。
轩辕夜也不瞒她,“如梦和你皆是夜王的人,可和九千岁没半点关系,你如今在本督千岁府,那也是他人送来的,和本督半点没关系。”
他说到这里,看着上官嘴角就勾起点,“而且你当那凤静是什么人,在兖州你让暗五助你去寻凤翊那次,一直到现在,他便一直在追查,夜王是黄金之勺掌舵人,人尽皆知,而黄金之勺是前朝余孽,也是无人不晓,但这些,又和左神策护军中尉的九千岁夜大人有何相干。”
听闻这话,上官明了,兜兜转转,轩辕夜不怕夜王行事天下皆知,反正都是前朝余孽,不管做什么都是情理之中,而九千岁这身份却是不能沾上半点关系的。
“何况,本督一点没看错,若是如梦先入凤家,又哪里会引得凤家兄弟相争的那般厉害,十三,你还是很有用的。”他这般说,以这样不知似褒似贬的话作为结尾。
随后,他便挥手,让上官先行退下,自行在那座上闭目养神。
第二日,轮到轩辕夜入宫值当,上官瞧着他往脸上抹了胭脂白粉,将眉目的风华遮盖住,翘着小指描眉,那姿态端的是比女子还妙曼。
他出门的当,回头看着上官,提捏着嗓子扔下一句,“不准出府。”
便在一群小太监的簇拥下,上了有流苏华盖的车撵,浩浩荡荡地往皇宫而去。
上官自然是不出府的,她散了发髻,只在头顶将发高高结成一束,末了用轩辕夜送她的那黑檀木狐狸簪固定,换了身利索的窄袖衣裳,英姿飒爽地去了死士训练用的比武场,将这十几年中的所学全部施展了遍,待香汗淋漓时,只觉心头畅快无比。
轩辕夜是华灯初上的时候回府的,只是同他一起的还有个老太监。
那老太监面白无须,眼梢有些许细纹,耷拉的眼皮下时有精光微闪,他与轩辕夜同坐车撵,从车撵上下来时,立马就有机灵的小太监赶紧跑过去弓着身子,以身为墩,方便那老太监踩踏而下。
“小夜子倒越发会调教人了,瞧这几个小崽子机灵的。”老太监先下来,轩辕夜随后才下来,他一下地就伸手搀着他。
“那还不是义父往日教导的好。”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轩辕夜同样也会说的。
蔚朝欣慰一笑,两人入了厅堂,轩辕夜挥手让伺候的小太监们下去,然后一拍手,便是两队身着轻纱长裙的婢女端着托盘上来。
香风萦绕,满目美色,那轻纱衣裳也是很有讲究的,又薄又透,连内里的肚兜纹样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只渐渐到腰身的位置,才依稀朦胧地看得不甚清楚,这样一半露一半不露,隐隐约约的,反倒更勾人心思了。
但谁想,蔚朝意兴阑珊地眯了眯眼,银白眉梢有明显的不满意神色。
轩辕夜沉吟了会,干脆将这些婢女也一并遣了下去,“不知义父是何事忧心?”
蔚朝意味深长地看了轩辕夜一眼,才道,“小夜子,你跟咱家有多久了?”
轩辕夜心头诸多揣测纷杂蹿过,嘴上还是老实的回答,“整整十来年了。”
“十年啊,这人活在世上能有多少个十年,”蔚朝捻起案几荷叶银边盘里的葡萄,也不吃,就那么把玩着,“小夜子,觉得咱家待你如何?”
轩辕夜低声笑了,翘起小指掩了下唇角,烟波流转,眼梢就有一股子妖媚的气度,“那还用说,如若不是义父,小夜子指不定早死在那深宫里头,哪来今日的功成名就。”
蔚朝也笑了,“你记得就还好……”
他这么说了句,耷拉的眼皮下有精光蹿过,“昨晚,咱家听兰氏说,你府上新进了个婢女,妖艳的很,不若叫出来瞧瞧?”
黄尼美 2014…01…23 12:59:45
112、瓮中捉鳖
此话一出,轩辕夜微愣了下,脑海里闪过上官那张且艳且烈的脸,当即胸腔之中有狠厉的杀意呼啸而过,但他笑的眼眸微眯,那笑容越发的连面上的胭脂都遮掩不了的俊美呈现出来。
“圣夫人还真是一心为义父着想,义父能得此妇,小夜子还真是眼热,”轩辕夜话说的似是而非,话毕又转头朝门外候着的小太监道,“去,将美人请过来。”
舌尖一翘,轻吐出“美人”二字,轩辕夜便有片刻的恍惚,仿若这还是他第一次叫上官的名字,从来他都只唤她“十三”,只因“十三”这名字是他给她的。
趁上官还未过来的当,轩辕夜在蔚朝下手的位置坐下,垂着眼睑,三指微翘,只大拇指和食指捏着杯盖旋了圈,才幽幽的道,“小夜子想问义父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蔚朝扬着头,看着门外,“你我父子二人,有什么是不能问的。”
“啵”的脆响,杯盖与茶盏敲出清脆的声响,轩辕夜就眸带杀意的问,“前几天,小夜子瞧见有个新进的粉面小太监,不懂规矩进了圣夫人的房间,人当时小夜子就给扣了,只是不知道义父要如何处置?”
言下的意思不言而喻,你蔚朝虽是不能尽人事的太监,但总也有绿襟头戴。
果然,蔚朝面色一沉,捏着扶手的指下一用力,那上好的黄梨木椅子夫人当即碎掉一块,“咱家还当昨晚她那么好心,跟咱家说你这有姿色不俗的,原安的是这种心,给咱家杀了,车裂,咱家要她亲眼看着!”
“好,”轩辕夜一拍案几,“有义父这句话,小夜子便大胆行事,事后若圣夫人有所责难,义父便全说是小夜子一人为之即可。”
他不仅给人善后,还为蔚朝背黑锅,不知道的还真当他孝顺的很。
蔚朝欣慰地点点头,念及兰氏做下的勾当,他便有点坐不住了,指不定他来轩辕夜这边的,兰氏在宫里头又搭上了谁。
这些年,他虽与兰氏是搭伙对食的关系,这点连皇上也是乐见其成的,但其实暗地里的两人皆心知肚明,当年搭伙的时候,可是都看在彼此身后的关系上面,他蔚朝历经两朝,先帝去了但他扔留在宫中,自然当时便迫不及待地想巴上仁康皇帝,免得殉葬先帝的可能,而兰氏,得仁康皇帝信任,即便她无意争宠,那些后宫妃嫔也会当她是眼中钉肉中刺。
两人是一个有意一个故意,便这般搭伙了,这才纽带着走到今天。
现在眼瞅着轩辕夜也势力渐起,蔚朝便心思浮动了,兰氏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很不满足的女人,往日对她苟合其他小太监的所作所为,看在彼此势力牵制上,他能当不知道,但是这会,蔚朝却不想再忍了,总归少了一个兰氏,便再扶植一个起来便是。
想到这里,他面上有杀机,眼神阴鸷地看着轩辕夜就压低声音道,“不,那个小太监先放了,咱家要来个瓮中捉鳖。”
听蔚朝这话,轩辕夜哪有不知他心思的,他就是看在两人偶有不合的份上才会那样故意挑拨。
他捻起耳鬓的发,沉吟了下才道,“不瞒义父,圣夫人她昨个来小夜子这,还……”
剩下的话没说出来,但蔚朝哪有猜不到的,他一拂衣袖,案几上的茶盏哐啷一声落地摔的粉碎。
轩辕夜赶忙起身,低了低头,“但义父放心,小夜子哪里会因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老女人,就不知分寸的。”
这句话,倒是大实话。
蔚朝面色阴沉如暴风雨的前奏,他盯着轩辕夜,倏地就一身的郁色给收了,又笑眯眯的道,“不愧是我儿,说的好。”
“呵,”轩辕夜笑了声,心头对兰氏杀意斐然,若她没有打上官的主意,他倒还会考虑留她一条性命,但兰氏竟如此不知死活将上官的事透露给蔚朝知道,他便决定要来个一石二鸟,将这两人都给一并除去了,“所以小夜子斗胆,觉得义父咱们可来个将计就计,如此这般……”
他俯身凑到蔚朝耳边,数语几句,尔后问,“义父意下如何?”
蔚朝嘿嘿一笑,他瞥向轩辕夜,银白的眉毛挑了下,“我儿好算计,就这么办,打蛇不死反被蛇咬,既然要玩,就陪兰氏玩个大的,让她永无翻身之地。”
轩辕夜唇线一翘,垂了视线,立在那里,优雅如雕。
蔚朝想了下,“那咱家这就回去,先行稳住兰氏。”
说着,他便起身,轩辕夜脚一侧,喊道,“恭送义父。”
然蔚朝才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似的又回身道,“兰氏所说的那美人,小夜子别忘了给咱家送进宫来,人老了,便总想有个人陪着,这点心思小夜子懂否?”
闻言,轩辕夜面上无波,“自然懂的,不日,小夜子定将美人双手奉上,让义父安想人伦。”
蔚朝这才满意地走了出去,自有那随身太监又躬身在车撵下,让他脚踏而上,华盖下的流苏旋转如飞,一行人缓缓出了千岁府。
轩辕夜站在门口,看着蔚朝人马走的干干净净,良久,他都没收回视线。
上官冉冉过来的时候,便见他那么站着,面无表情,丹凤眼古井无波,比任何时候都深幽骇人。
“主上。”上官单膝跪地。
又黑又深的眼瞳转动,那视线终是落到上官的身上,他手一动,便抄起她,大步转入厅内,踩过蔚朝摔碎的茶盏和水渍,将上官扔在不甚宽敞的榻上,俯身压在她身上,单手扣着她下颌,瞧了她五官,道,“记住十三,记住你自个对本王说过的话……”
上官想问,是她说的哪句话,但下颌被掐的太疼,她眉心拢起,好不容易踹的一口气问,“什么话?”
轩辕夜却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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