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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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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上官已然不再相信他,卫五死之际跟她说了解毒之法,轩辕夜还并不知晓,她遂抬眸,盯着他就唇边绽开烈艳海棠般的春色,“卫五曾说,十三之毒,有解的法子。”
轩辕夜眉梢一动,“哦?”
上官左手一伸,偎进轩辕夜怀里,手从他腰身而绕,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的道,“换血,与人换血便可解,所以……”
她说到这里顿了下,面颊亲昵地蹭过轩辕夜脖颈,在他人看不到的地方,隐晦又调皮地伸舌轻舔了下他滑动的喉结,“主上可愿为十三换血?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自然是一直在一起。”
轩辕夜顺势揽住上官柔软腰姿,听了她话,掌下一紧,随即嗤笑了声,“换血?何需本王,这府里上上下下多的是人,随便抓个便是,既知法子,明日本王就让慕老鬼处理这事。”
闻言,上官抽回手,将仅有的一点温暖从轩辕夜怀里抽离。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故意那么一问,所得回答与她所想一样,他不愿意,她早料这样的结果,便也是想让他自个瞧清楚,她在他心里是什么样的卑微存在。
怀里空了块,有点空落泛起,轩辕夜眉心微拢,就听的上官又道,“若是天女姽,只怕主上就亲自为之了吧?”
她这话也不是出于嫉妒,全是要轩辕夜面对如今两人回不去的境地。
自然轩辕夜脸上没了笑意,脸沿线条僵直如冰,他盯着上官,眼神如鹰隼锐利,“是本王太纵容你了么?都胆敢踩本王底……”
他的话也只到这,剩下的半截全被突然从四面八方围上来的蒙面人打断,那些人手执利刃,还高喊着,“阉人之党,纳命来!”
站撵周围的小太监根本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瞬间毙命,而此时在府里的守卫来不及冲出来,只有门口那两三人的带刀守卫。
上官眸色一凛,粗粗扫过,来人有七八人,其中一人明显是领队之人,一冲进来就直接往攻向轩辕夜,也是他喊的最大声。
轩辕夜并不将这些虾兵蟹将放在眼里,他一直看着上官,还有心跟她道,“上官十三,本王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别逼本王出手折了你的翅膀。”
上官听到了这话,可她没放心上,左手在腰间一抹,血红软鞭在手,想也不想当即抽向那杀到轩辕夜身边的刺客,挡了此人的攻击后,她朝轩辕夜道,“还请主上回府。”
这刻,她身为死士的本能在脑子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出手,尽管以轩辕夜的身手来说,他根本不用上官相护。
轩辕夜冷哼一声,狭长的丹凤眼中划过冷酷无情,他掌一竖,就直直挥向上官脑门。
上官呆立当场,他这是反而要先杀她?!
一瞬之间,这种认知让上官从头凉到脚,她就连指尖都再动不了半分,眼瞳之中只看着那一掌越来越近。
近到她肌肤都感觉到了凌厉的掌风,她的发丝被挥的飞扬起来,然后轩辕夜手腕翻转,便有鲜血飞溅而出,沾染上上官的面颊,带着温热的腥味恶心。
上官缓缓转身,就见一具尸体躺在她脚边,那人穿着千岁府的守卫衣服,双手还举着剑,半个脑袋被轩辕夜削去,在她背后溅了一地的猩红黄白之物。
就是她向来不惧血腥,也觉得作呕。
看门守卫原也是刺客所扮,堂堂千岁府的守卫竟也被人给替换了而不自知,许是见刚才上官和轩辕夜两人在门口说话许久,且行为举止亲昵,便想从后劫持上官挟制轩辕夜,只是不曾想轩辕夜出手干净利落。
轩辕夜跨步到上官身后,长臂一揽,就将她带进怀里,身后披风飞扬,左手掌心的温暖从上官指尖拂过,就取了她的软鞭。
那血红软鞭在轩辕夜手里,所向披靡无往不利,恍若灵蛇,鞭影所过之处,便带去条条人命,整个千岁府门口,端的是血红遍地,宛若修罗烈焰场。
他使左手,一样招招致命,那些人根本近不了轩辕夜的身,就是连上官都靠近不得。
轩辕夜将她护在披风之下,严密的很。
上官抬头,就见他突出的喉结和面无表情,薄唇抿成了线,那双丹凤眼中皆是肃杀一片,宛若金石交接,杀意盎然。
这时才有府中守卫冲出来,一场光天化日的刺杀已经接近尾声,能站着的此刻也只剩那个领头人而已,轩辕夜手腕挥动,紧窄的蟒服衣袖划过折射的光影,那血红软鞭似嗜血妖灵,弯曲蹿动间就将那人给捆的结结实实。
“带下去,严刑逼供。”他对后来的守卫说的杀伐果断。
适才他手下松了点,披风滑落,低头就见上官愣愣地看着她那条软鞭。
她学武之时,被问及中意何武器,当时她想都没想,就选了软鞭。
鞭者,这武器之中,是最为难学的,下了很多功夫,也才有她今日的成绩,但一朝右手被废,她纵使说不在乎,终归还是会觉得有点遗憾。
可刚才她见轩辕夜使鞭,同样左手,他用来已和右手无异。
她知,他根本不是什么左撇子,右手他也是会的,所以刚才那一幕,他是故意用给她看的。
上官伸出左手,不自觉地挥动了起来,脑子里闪过轩辕夜起先的动作轨迹,沿着他的动作,就开始模仿。
轩辕夜轻笑一声,丹凤眼有微扬,掌心覆上她手背,拉着她往府里走道,“改天教你。
至于血腥狼藉的千岁府,自然有人出来清扫。
而千岁府对面一深巷之中,有两不辨身份的人影眼也不眨地看着千岁府,眼见一场刺杀失败,其中一人嘲弄的开口道,“这都找的什么人,居然在那阉人手下连三招都过不了。”
另一人眼眸有闪,看着轩辕夜和上官身影渐消,才缓缓开口,“就是要过不了,才能给后来者居上。”
那人一开口,让人诧异的是居然是女子的声音。
听闻这样的话,起先那人开始低笑起来,“原来不知玩起谋术来,您也是深藏不露哪。”
女子并未应男子的话,只是从鼻腔之中哼了声,有衣袖拂动的声音,紧接着两人便消失在深巷之中,宛若从未出现过。
且说上官又一次的冰毒发作,她早早用了膳,日落时分,便开始觉得冷起来。
早有下人得轩辕夜的吩咐,将房间里的床榻之物换成了隆冬时节才用的被褥,上官回房,便缩进被里,瑟瑟发抖。
这一次,她肩胛伤未彻底的好,这会冰毒侵入,那处便疼的又酸又木,还带着股钻心的扯痛,平白比前几次难受太多。
轩辕夜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不知道,只是感觉到背后有暖意的时候,她模糊睁眼,就见他一身光裸地钻进被,搂着开始解她衣裳,在她耳边道,“本王知有一法,能让人暖和,且还舒爽至极,十三可要试?”
上官压根连拨开他手的力气都没有,她难过地嘤嘤了两声,想开口拒绝,但才一张口,就成委屈的难过,她都这般狼狈,他亦看着她还在笑。
123 2014…01…28 20:52:25
170、这身子哪处都好
那夜是轩辕夜有生以来鲜少留存的最后一点温柔,不再像往日那般半点不顾惜上官,直直的折腾她,反而是在她耳边浅言低语,握着她的手,五指相扣,便是温暖到让人心悸的内力渡了过来,在她肩胛之处游走一圈,驱了寒意才流蹿过她的四肢百骸。
他的手握的很紧,在她细白的冰凉的脖颈边轻吻啃咬,将她那片的肤色都染上了薄红才算罢口,三两下褪了她的寝衣,长腿一勾,便将她给绕进怀里,密密实实不透半分,极尽最大可能地紧贴着她身子,让她每一寸的皮肤都能感受到他的灼热体温。
“可还冷?”轩辕夜问,他嗓音已经带嘶哑浑浊。
上官呼出一口凉气,没有前几次那种白雾,她脸色起了点烧人的红色,她侧头看向轩辕夜就冷淡的道,“主上不必如此,十三挨的过去。”
闻言,轩辕夜低笑一声,指了指她压着他的那条诱人玉腿道,“这么贴着本王,就叫挨的过去?”
上官一动,就要挪开腿,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蹭过去的,只因轩辕夜一直在给她渡内力驱寒,身上体温颇高,她挨着甚是舒服。
轩辕夜哪里会让她挪开,膝盖一压,便将上官一双腿都给稳稳当当地夹在自个的双腿间,伸手理了下她额际的发,晕黄的油灯光中,他风华无双的俊颜有深浅不一的蛊惑之色,“十三听话,别跟本王闹了可好?”
上官冷笑一声,转身过去,就将轩辕夜往外推,她不用他可怜,更不想要他恻隐的那点施舍。
轩辕夜一下捉住她的手腕,将之拨开,睫毛之下的眼线有暗影投下,“天女姽……和你,不能比较。”
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的跟她主动提及天女姽的事。
上官垂着桃花眼,不发一言,她除了寒毒发作之时脸色尤为苍白,便再无半点表情。
轩辕夜松了对她的禁锢,一手穿过她微凉顺滑的青丝,攀上她后脑勺,用力让她紧贴着他,两具再无隔阂的身子宛如藤蔓纠缠,成抵死缠绵的姿态,可心却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无半点灵犀。
他低头亲了亲上官眼角,就继续道,“我六岁之前,过的日子,和你从前一样,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他们说我是婊子所出,污秽的很,我气愤不过,有天晚上,趁说这话的人熟睡后,就杀了他们,我知道自己姓轩辕,和常人不同,然后就遇见了天女姽……”
轩辕夜边说着,边轻吻上官,从额头,鼻尖,唇瓣,朱砂美人痣,下颌,脖颈,锁骨……
微凉的发垂落而下,覆在两人身上,与上官的青丝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仿佛结发不相离。
上官渐起暖意,最先暖的是手脚,有躁动在心头浮动,随着轩辕夜的薄唇而依次加迭,耳里听着他说起她从不知的过去,脑子里似乎就真出现了那样的画面。
今日这般骄傲的轩辕夜,昔年,竟然也是如她一般,所以那时候出现的天女姽,便是像她一样,他也将天女当成了救赎了么?
“那时候阿姽还不是天女,也是如我一般的无家可归小孩,明明只比我大个两三岁,又是小姑娘,却事事要站我前头,遇到恶人如此,遇见贩人的牙子亦是,寻了吃的也先给我……”
上官揪着身下的被褥,她突然就在想,为什么早些遇见轩辕夜的人不是她呢?是不是如果她在天女姽之前认识他,那便不会到今日这样不可挽回的地步。
天女姽能为他做的,她亦同样能呵。
说到这的时候,他已经到上官柔软胸乳之间,那山丘之上的两点嫣红蓓蕾,他一手罩上,两指相捻,另一边也照顾着,用唇舌取悦上官,间隙之时又说,“那个贩人牙子要将阿姽卖到风月之地,我还未寻着机会杀掉那人之时,阿姽有天晚上进了那人的房间,再出来时,浑身是血,她却笑着跟我说,轩辕,不用在害怕,我们自由了……”
“那个笑脸,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眼眸弯弯如月,嘴角上翘,明明一身一手的血,却可以那般圣洁,污秽和干净,皆在她身上……”
上官身子一颤,她睫毛扑闪,红唇翕动,吐出的只是浅碎的呻吟,轩辕夜亲吻至她肚脐,并在她脐边那红痣那舌尖打转,有一手动作熟悉地拨开她萋萋芳草,指腹在她娇嫩花瓣间来回摩挲,轻柔又小心。
“她竟比我还狠,生生将那贩人牙子给活活分尸,那屋子里满是血腥味,然后我们开始逃,天南地北只要是温暖的能有吃的地方,我们都去,再后来,我们便被寻回黄金之勺,她成了天女,我成了掌舵者……”
那个时候,她依旧还没遇到轩辕夜,那是她无法参与的岁月。
“她是越来越倾城绝色,终成组里的信仰,我却越发的暴躁,有一日我受伤,晚上她来看我,我没忍住轻薄于她,她半点没反抗任我像现在这般对你一样对待她,可是十三,你知最后如何?”
上官撇开脸,轩辕夜那句“像现在对你这般对她”一直回想在她脑海,恍若不间断的回音。
轩辕夜分开她的腿,挤身进她腿间,用自己早灼热的滚烫昂扬抵着上官花蕊口,伸手捧起上官的脸,轻啄了她唇尖一下,就无比苍凉的道,“我没反应,明明正值年少,我确定我喜欢着她,可是十三,我对着她几欲让我膜拜的身子没起半点欲望。”
听闻这话,上官双眸圆睁,脸上出现难以置信的表情,明明他正蓄势待发地怒涨着硕大,可是他却跟她说,曾几何时,他对着心仪女子升腾不起鱼水之欢的欲念。
“我确定是想要她的,很想。”轩辕夜说这这样的话,他就吻上上官的红唇,甚至舌还探出到她口中,卷着她的粉舌咀吮不休,直至上官气息不足,他才放过她,微离一瞬,但也没离的太开,似乎才发现她的唇的美好,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啃她唇瓣。
“此后,我找过其他女子,依然如此,后来我才发现在她们身子上,我总觉得少了什么,亦包括天女姽,这之后,我便领回了你。”
将上官的红唇啃的微肿了,轩辕夜才罢休,唇一侧,他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上官那朱砂美人痣上,流连不已。
“一直到见你身上的这个,”他指了指上官唇边和肚脐边那两颗娇艳欲滴的红痣,腰身一挺,就进入早有蜜水浸润的花蕊之中,紧密结合为一体的刹那,有种悸动皆从两人心底蹿过,让人舒爽的叹喟,“我才突起欲望,十三,你可知,只有你一人能让我如此情动。”
说到最后一词,那妖孽的丹凤眼梢有微末暗光流水般闪过,轩辕夜脸上鲜少见的春潮渐浮,便为那风华的五官像墨染一样倾倒了让人移不开眼的俊美。
灿若华光,宛若妖狐。
上官从睫毛的缝隙中望出去,在她身上深一下浅一下进出的轩辕夜,薄唇带笑,很显然那是他舒服的表情。
她嘴角一勾,就是惯常的讥诮,与她现在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嘤嘤娇喘的模样很是违和。
身子在欢愉,手脚攀缠在轩辕夜的身上,像是青藤,与参天大树纠缠不休。
他那般说,是想告诉她,他的感情早给了天女姽,对她不过是因为她身有两颗红痣,能让他派遣欲念而已么?
低笑出声,她就回道,“主上曾说,让十三将那红痣给遮了,明日十三便去将之去掉。”
回应上官的,是轩辕夜身下重重的一顶,冷不防让她细吟高亢了几分调子,“无碍,本王现今觉得,这身子哪处都好。”
他说着,反而越加的大力在上官身子里头鞭挞征伐,但与她十指相扣的右手,一直在渡着内力过去,就从未松过半分。
他瞟了一眼,突觉十分顺眼,莫名就想到了“执手偕老”这个词来。
嗤笑一声,他将这词甩出脑海,明显他为黄金之勺掌舵者,轩辕之后,又哪里是这等事能绊住他步伐的,而今晚,给上官驱散寒意是一回事,明显他是想让她为自己诞下子嗣,如此,也省的她一找着机会便时时想离他而去,绝了这想法为最好。
上官哪里知轩辕夜是有备而来,本来寒毒发作,一身就不甚有力气,这会有轩辕夜的内力撑着,也只是没前次那般冷而已,现在又被轩辕夜在折腾着,所有的心思都用来抵挡他的攻势上,以及刚才他所说的那番有关天女姽的事,又哪里还想的到其他。
不得不说,只要是能算计的,不管是感情也好,过往记忆也行,他都不遗余力地利用一番,半丝不放过。
情至酣处,轩辕夜抽了软枕垫到上官腰身下面,扎着她的细腰,一下一下入到最深处,直让上官嗓音带哑几欲讨饶,任他为所欲为。
这姿势他自然也是事先琢磨过的,不管是春宫图上还是慕老鬼皆说,这样他所有的滚烫浊白才能一点不浪费地入到上官体内,从而最易诞子嗣。
123 2014…01…28 20:54:37
171、血统
千岁府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刺杀上门,轩辕夜震怒,整个京城人心惶惶,神策军第二天便开始在京城大街小巷地严密巡守,誓要抓住罪魁祸首的架势。
轩辕夜更是利用这个机会,将其他结义的五君子大臣,能威逼的威逼辞官,不能的骨头硬的,当即就扣上与昨日的刺杀有关嫌疑,先将人抓了下牢,再不济的,就当成格杀,其曰乃黄金之勺党系,总归仁康皇帝将清扫前朝余孽的事交到了他手上。
一时之间,整个京城风声鹤唳,人人自危,连坊间都没了往日的热闹,酒肆茶楼,没人敢大声言谈朝廷之事,只生怕惹祸上身。
在整个京城都带起血腥肃杀之味的时候,进入了初秋,有叶泛黄而落,平白添了许多萧瑟。
上官肩胛的伤已无碍,只是拎不得重物,她也开始学着用左手使软鞭,每日训练个把时辰,一段时间下来,倒也用的有模有样。
轩辕夜不为外事所扰,不是在皇宫就是呆千岁府,也不出门,闲暇时指点上官左手用招的技巧,如若不然就是晚上拉着人行那巫山云雨之事。
这些日子两人的亲密,倒比从前任何时候都多。
可上官心头不为所动,仿若胸腔之中矗立了高大的巨石,就算现在的轩辕夜如何温言细语对她,她也不太领情。
每天依旧有很多的消息回禀到轩辕夜处,各大势力的异动,亦或天女姽的行踪。
轩辕夜自然是没放弃寻找天女姽,将组里大量的人手都散布了出去,偶尔听说有疑似天女姽的女子在某处出现,他必打马出去个几天方才回来。
上官看在眼里,当没看见,只专心习惯她的左手,再不然就拿着上官凛送她的那支刻刀,找了竹片,没事模仿着试着雕刻。
琴棋书画,这些附庸风雅之事她也是精通的,如今在竹片上刻画来,倒也能隐隐摸到微雕的门道,这也可能是血脉骨子里遗传下来的东西。
不得不说,她右手自此不能在拿刀弄剑,可却能拿刻刀。
凤翊又来邀了她几次,她应约出去,倒也没多加拒绝,两人也不说现今京城的局势,只单纯的品茗游湖,也是十分畅快。
她不想接受凤翊的感情,却贪恋他身上有的温暖,那种细心顾惜,是轩辕夜从来不会有的,至于凤翊说的半年之约,这过了一两月,她没说反对也没直言同意,或许在潜意识里,她也总想着有朝一日她是能离开轩辕夜的,过自个想过的生活,如若那个时候凤翊真能舍弃一些东西,在一起了过平淡生活,那也不是不可以。
说到底,她还是像白子苏一样,选择了一条相同的路。
找个爱自己的,会疼惜自己的人,能知暖知冷,这一辈子也就可以那么过了。
当然这些的前提,都是轩辕夜会放她离开,而凤翊能舍弃世家荣华。
她不觉得凤翊会那么轻易的就舍弃掉那些东西,他生在世家,长在世家,要说放弃又岂会是那么简单的,而轩辕夜,她也觉得不会那么简单就让她走。
所以,那些也都是妄念而已。
今日,轩辕夜已经出京两天去找寻那疑是天女姽的女子,她出门,然才下了大门台阶,便见月白衣长衫绣一丛优雅之兰的上官凛站在石狮子跟前等着她。
她眉心微拢,就觉意外。
“凤二不准我见你,我便只好来门口逮人了。”上官凛眉目有笑,他微仰头看着上官,目光柔和而清朗,一袭长袍,有如玉兰般安静,给人以好感。
上官心下有警惕,上次上官凛突然出手就探她衣襟之中,那种失礼的举止,叫她觉得这男子心思不定,很难琢磨。
将上官表情尽收眼底,上官凛不在意的道,“今日本想邀美人道上官家一叙,如此你是不想去了?”
闻言,上官眉梢舒展,勾唇点笑,上官家,她还真想去瞧瞧,也想看看上官凛究竟想干什么,“公子有邀,奴家不敢不从。”
上官凛脸上的笑意扩大,他似乎对于上官的应允很开心,遂道,“你会喜欢上官家的,我带你去看珍藏的微雕。”
他说着,躬身一引,风度翩翩的很。
上官点点头,还当真就跟他去了上官家,事实上,她也想见见白子苏。
上官家位于京城之南,一大片的宅子外带葳蕤山林,皆是上官家的产业。
今时的上官家不复从前的昌盛,在京城有那么一两家买卖微雕的铺子,便靠这宅子外的山林自产作物生计,自给自足,若不是家族底蕴殷实,又哪里当的起四大家族之一。
上官家家主,乃上官凛之父,上官凛上有兄,他乃妾室所出,没半点家主继承权,可他之前虽和凤翊他们也混一起,但却不是纨绔子弟,也不想要那家主之位。
且许是家门门风问题,上官凛虽为庶出,倒和兄长关系不算恶劣,当然也不亲密就是了,一切自有家主生父压着。
上官不知对于自己的事,上官家的人知道多少,但她和上官凛才一到上官家门口,就见一串的同辈之人没事晃荡在门口,说是散步,实际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就连上官凛的兄长上官顷也是出来特意看了上官一眼。
上官凛眉头不悦皱起,眼见家里很多族亲都对上官起了好奇,他便后悔将上官带回来的决定。
打消了带上官去见族里长辈的心思,他直接脚一个拐弯,就领着上官去到上官家的珍藏室,那里摆放着上官家几百年来的微雕物件,甚至还有从前朝流传下来的。
珍藏室很大,很空旷,上官站在门口感觉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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