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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门宦妾-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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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藏室很大,很空旷,上官站在门口感觉到有冷风蹿过,她一眼望去,满当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微雕物什。
心下有震动,那属于上官家血脉的一部分呼啦觉醒,像是冰雪消融之后显露出来的刺天山峦,心头极具的鼓动再是清晰不过。
不用上官凛介绍,提起裙摆,她便跨了进去,从第一排开始看过去。
“这是核舟,前朝上官家留下的物件之一,是以在桃核上雕之,舟首尾长约八分有余,高可二黍。中敞者为舱,旁开小窗。”上官凛低言细语的跟上官介绍。
末了,他又从袖子里拿出个黄水晶磨成的小薄片来递给上官道,“用这个看,能更清楚。”
上官接过,靠近那核舟,果然更为清晰,连那小窗里有两三在对酌而饮的情形也历历在目。
“绝!”她赞了个字,看向下一个,那是支薄薄的竹片,上刻密密麻麻的字眼。
“那刻的是卷佛经,看的时候用墨印在纸上,以水晶片放大了才能看清楚。”上官凛对这些东西很熟悉,张口便知来处。
整个珍藏室很大,要每个都看过去,一天的时间自然是看不完的,上官挑了些来看,途中有随从来找上官凛,他见上官看的专注,令人在门口候着,自己离开了瞬。
上官不知时辰,完全沉浸在整个微雕品中如痴如醉,她从未想过,一把刻刀之下,便能出来这样奇妙的东西,心头有什么念头在蠢蠢欲动,她感觉自己指头发痒,恨不得手边也有把刻刀,挥舞之间,也能雕刻出这样精美的东西来。
多日来因为右手不能在习武的些许郁郁情绪一扫而空,她仿若看见了另一片的田地,她重新觉得,自己右手还可以干很多的事,以后离了轩辕夜,她也可以活的很好。
有光线缓缓暗淡,上官完全不自知,她拿起件硬木雕琢的仕女摆件,一根手指粗细的硬木上,硬是雕刻出了九十九位身姿形态各异的仕女,或闲谈书画,或荫下弹琴,各具神态活灵活现。
“传闻天山仙子,有九十九位是最为出众的,于是才有了这仕女雕。”有朗声突兀响起。
上官放下那仕女雕,一回头就见面容陌生的男子立站门口逆光处,斑驳的柔光从他背后散发出来,他面色有暗色,叫人看不清模样和神情。
上官唇微抿,她不太喜欢这样被人瞧的清清楚楚,她却看不清对方的处境。
“美人妹妹这会就忘了我?那哥哥可真伤心。”那男子摇着折扇走进来,上官才看清原是起先在门口见过的上官凛兄长上官顷。
“上官大公子好。”上官敛衽行礼,半点不为他嘴里的哥哥妹妹这称呼所动。
如若换了平常的女子,指不定多喜出望外去了,要知道上官家怎么说也是四大家族,能攀上,那便是麻雀成了凤凰。
“生分了。”上官顷走过来,折扇轻拍了上官肩一下,嘴角有笑。
他与上官凛有四分的相似,都是那种大气清朗的面目,笑着的时候能让人感觉到阳光,但上官凛眼眸黑沉安静,而上官顷单眼皮,没上官凛的大,可却看不出他眼底的沉色。
“按照族谱推算下来,美人恰好该是我和凛弟的妹妹,可真是缘分。”上官顷转着手里的折扇,虚眯着眼睛,细细地打量上官的模样,眼底有艳色一闪而过。
上官听闻,眼梢便有波光般晃白的光点,“奴家不懂上官大公子在说什么。”
上官顷半点不恼,折扇点了下自个的下颌,他就瞧着上官笑道,“没事,大家都知道的,对于美人妹妹那也是期待万分,只是妹妹要想清楚了,若认祖归宗,日后便是要多为上官家纯正血统才是,凛弟可是庶出,不若妹妹考虑一下我上官顷如何?”
123 2014…01…28 21:00:42
172、两凤一凰,双龙入洞
珍藏室光线浅淡,有幽幽的檀香之味弥漫开来,一室的微雕,影影绰绰,倒看不真切了,上官眼眸低垂,指尖抚过那硬木仕女雕,嘴角有深邃之色,就听她浅言道,“凛说,能娶奴家为正妻,上官大公子也能么?”
一个凛字,舌尖上翘,带着软糯的翘舌音,像把小勾子,让人心都被吊了起来。
上官顷眼中流过邪念,只一刹那又很快消失,他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啪地打开折扇,遮唇一笑,“听说之前美人妹妹被人送来送去,还在下北坊待过,又生的这般妖艳,怕是得很多男子欢心吧。”
这话便是在隐晦地提醒上官自个的身份,一个低贱的风月姑娘,被人随意送予的妾,想做正妻,让旁人知道了,指不定是多大的笑话,兴许应酬个宴席,带出去都能遇见相熟的恩客,试问,哪个男子能接受。
上官轻笑出声,她脚步轻移,视线落到下一个微雕品上,粗粗扫过,就回答的漫不经心,“上官大公子这样的,也能得很多姑娘欢心,从前不就是下北坊的常客么?那些叫什么桃红柳绿的姑娘个个都盼着公子日日前去来着。”
她亦同样回复讥诮,就是她还在下北坊的时候,也是见这上官顷出入楼子过,背后听那些伺候的姑娘说,此人看着相貌堂堂,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枪蜡枪头。
上官顷听明白她话语底下的意思,脸色瞬间阴沉,死死盯着上官再不复刚才的善意。
这男子哪,只要是个胯下有那玩意的,都忌讳被人说不行。
上官半点不在意,她一侧头,朝着上官顷眨了下桃花眼,带着明显的勾引,“怎的,上官大公子莫非还想和奴家也春风一度不成?”
上官顷只觉腹下有股燥热升腾而起,又对上官生记恨,在他眼里,上官就一被人玩的婊子而已,一个婊子也敢这般轻视取笑他堂堂上官家继承人,简直是不能忍受的侮辱。
他手一扬,扔了折扇,手一伸,便抓着上官手,欺身靠近了,呼吸粗重的道,“小贱人,勾引本公子,本公子就如你所愿。”
上官心有暗叹,这便是她这容貌之祸,在男子眼里,她任意的举止,皆成蓄意的勾引。
她左掌一竖,刚想推开上官顷,耳廓一动,依稀听到远远的有脚步声传来,左手倏地散了力去,脸上略过惊慌,就大声道,“上官大公子,你干什么,快放开奴家……不要……你手拿开……”
上官顷终不在掩饰自己那点人模人样,撕破脸皮,便阴阴一笑道,“放开?笑话,本公子看的上你,那是你的福气,日后乖乖诞下本公子的孩儿,有个纯正的上官家血统,这上官家便再不龟缩山林之中……”
闻言,上官眸色一闪,原来上官家打的这个主意,她就说,一个大家族,怎可几百年都无所作为,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而已。
“上官?哼,还不就是黄金之勺的余孽,若不是这点,你能进上官家的门?简直妄想……”上官顷边说,边开始撕扯上官的衣裳,手也不客气地开始在她身上大力的抚弄。
猛然听闻这话,上官心头顿起杀意,她实在不知为何上官顷知晓这事,那是不是代表整个上官家都知道了这点,所以上官凛也才会是那般的反应。
手腕翻转,寒光刀刃出现在上官指尖,她微微抬手,只需那么一瞬,便能结果了上官顷的性命去——
“住手!”上官凛清朗的声音一喝,他出现在珍藏室门口,怒目圆睁,上官指尖一缩,悄然收了刀刃。
上官顷回头,半点不以为然,他甚至还下流地笑着说,“原来是凛弟哪,莫不是凛弟也想参上一脚不成?”他说到这里,伸手钳着上官下颌,扳着她脸道,“这般容貌凛弟动心思也不奇怪,想来,两凤一凰双龙入洞也别有滋味。”
上官睫毛轻颤,她眼眶通红,怯怯地看了上官凛一眼,一触及他视线,又飞快的低下,委委屈屈的模样好不可怜。
上官凛面色阴沉,他几步踏进来,到上官顷面前,一句话不说,一拳头就砸在上官顷脸上,将人打翻在地,末了还踹上几脚。
事罢,拉着上官就往外走,半点不理睬上官顷的痛呼和咒骂。
到一清静小院子,他才呼出一口气,回身放开上官,很是歉意的嘴唇嗫嚅几下,“对不住美人妹妹,我没想上官顷会那样,我本想让你看看微雕……”
上官瞧着上官凛,见他眼神真挚不作伪,便知是真觉得对不住她,遂不甚在意地拂了下衣袖道,“无碍,奴家习惯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上官还不觉得有什么,上官凛倒先心酸了。
他伸手似乎想理下上官发髻,哪想上官警觉,身子一侧就避开了去,那只手就落在半空僵直着,尴尬的很。
上官凛讪讪收回手,握成拳抵唇边轻咳一声,才道,“我知道妹妹往日过的不好,但妹妹可认真考虑我那日的提议,我虽为庶出,但在家里,上官顷也不敢将我怎样,若日后,妹妹不想在上官家过活,以我的手艺,也是能养活妹妹……”
一口一个的妹妹,上官凛似乎便认定了上官,先不说他执意要娶上官的意图为何,但这举止倒比上官顷君子许多。
她也心起了点好感,歪着头看他,见上官凛眉目在她目光注视下,声音倏地止了,那耳廓便泛起了点点浅红,原是被看的不好意思了。
上官噗嗤一笑,桃花眼梢有妩媚的风情蔓延开来,“公子那日的提议,奴家也是可以考虑的,可奴家想知道,为何公子执意要娶奴家这样一个清白不在的残花败柳。”
听她这样贬低自己,上官凛皱了皱眉,但还是实话实说,“自然是为了诞下上官家纯正血统,妹妹可能不知,微雕之技,传承到如今,上官家会的人已经屈指可数,可在前朝不是这样,那时候几乎上官家人人都会,且技艺出神入化,追根究底,那是血脉天赋稀薄了的原因,所以若是你我诞下孩儿,那定能重新恢复上官家的繁华。”
和上官顷的说词又不一样,上官心里觉这说法还真是荒唐,可她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问道,“可刚才上官顷不是这么跟奴家说的,他还说你只是庶出,让奴家考虑考虑他。”
上官凛摇头,颇为不赞同的道,“妹妹不能选他,在上官家,现在也就我的微雕天赋最高,所以你理应和我结为连理。”
几句话下来,上官便觉这上官凛还就和他人一样,平时沉默寡言,看不出想什么,实际只是掩盖他是个痴人的本质。
句句话皆是为了微雕,难怪二十多有余还未娶妻生子,这样的痴人,哪个女子受得了。
脑子里转着这些有的没的念头,她嘴角就起了柔和的笑意,从来只要他人不对她有恶意,她自是与人为善,“可是上官公子,古言有云,朋友妻不可欺,奴家虽不是凤二公子的妻,怎么说曾经也是他的妾,如今更是时时要奴家回凤家,你这么做,凤二公子又会怎么看待你?”
或许他压根就没想过这个问题,被上官这么一问,眉头就皱的更深了,沉吟半晌他才呐呐的道,“如若不然,我去同他讲,大不了再做比交易……”
上官凛这话没说完,就消泯在上官沉下的神情中,他才惊觉自己该是说错话了,哪里当着人谈论这等被用来做交易的买卖之物。
果然,就听上官口吻冰冷的道,“天色晚了,奴家要回千岁府,上官公子告辞。”
说完,她便拂袖转身而去,心头对于上官凛那点微薄的好感霎时烟消云散。
是她看错,这世间男子,皆是一样,哪里又会有与众不同的。
见上官离开的背影,上官凛脸上闪过懊恼之色,他赶忙几步追上去,“妹妹别生气,我不会说话,更不会哄姑娘,这个给你,早准备好要送你的。”
他说着,拉住上官袖子,从怀里掏出指头长的羊皮卷来,那羊皮卷仔细地卷成一卷,上官凛展开了,便见各种形状粗细不一的刻刀尖插在上面。
“这是一套微雕刻刀,若想刻好,需的一套才行,上次送你那把刻刀尖能拔下来,要用的时候换上这些就是了,平时用油膏擦擦,”上官凛将那套刻刀塞进上官手里,瞅着四处没人,又袖子里掏出几张纸来,飞快地揣进上官袖子里,“那是微雕之法,看过就烧掉吧。”
上官眼眸有闪,从上官凛刚的动作,她也猜出,这微雕之法,定是上官家不传之秘,如今他却悄悄给了她一份。
这人到底是假装有什么企图还是真就是个缺心眼的痴人,先是一口认定是同宗血亲,就要说娶她,再然后还给她微雕之法。
这世间,哪里会有这般无缘无语的好。
上官凛将上官神色尽收眼底,知道她不信他,轻叹一声道,“你既不想嫁我,我自当你是自家妹妹,从前没早些找着你,帮不了,日后学一技傍身,总归不至于在过那等被人随意送予的日子。”
123 2014…01…28 21:02:07
173、请先生指点迷津
上官不知是如何走到上官府大门口,她手里握着上官凛给她的东西,心绪飘忽,姑且不论那是不是他的真心话,就这番的举动也叫她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她向来是贱命一条,没过过几天的好日子,也没人对她好过,就算是轩辕夜偶尔不经意流露的温柔,那也是带着算计。
如今突然遇上这种事,她虽还是心有不信,可也不愿再将上官凛这个人想的多坏。
“咦,原来是美人,”有声音响起,带着点毫不意外的调笑,“真是巧了。”
上官回神,她抬眸,一身白衣的白子苏笑意盎然地站在上官府大门口,双手环胸,他身边站着八字胡的上官觅忠,两人似乎刚从外面回来。
上官凛面露疑色,白子苏是何人,他心里清楚,和上官觅忠是哪种关系,上官家很多人也看在眼里,不屑的同时也在背后诋毁。
可他没想到的是,白子苏和上官居然认识。
上官当没看见上官凛的神色,提了提裙摆敛衽行礼道,“奴家见过先生,先生可还安好?”
白子苏轻笑了声,他视线将上官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圈,“你倒是瘦了,昔日之言我可说错?”
上官翘起小指,理了下耳鬓的碎发,眼眸低垂的道,“先生没说错,都说准了,可是奴家早没退路了。”
听闻这话,白子苏脸上笑意缓了,许是看到上官就想到了自己,眼底多了几分真切,“若是……还来得及,过些时日便一切都还来得及……”
他的话说的模凌两可,带着不详,上官心头一动,莫非这话语里夹杂的意思,才是白子苏敢这般正大光明出现在京城的原因。
想到这,她面有悲切的道,“还请先生指点迷津。”
哪想,白子苏嗤笑出声,他眼眸之中有戏谑的眸光,看着上官意味深长,“美人不必如此,若是连你都要我来指点了,那我还能去找谁?”
这似是而非的话,有掩藏不了的讥诮,听在上官耳里,她便知他是在说,别演戏了,她那点心思,他还不清楚么?无非就是套他白子苏的话而已。
一边的上官凛眸色有闪,他看了看面无表情的上官,又瞧了瞧不知所云的白子苏,心里就有讶异而过,看来,他这刚认下的“妹妹”可不那么简单。
上官觅忠从始至终都没说话,就连上官凛的视线最后落在他身上,他连眼皮都没波动一下。
“奴家省的了。”上官低言应声,再抬眸时,她眉目间已经有媚色,恍若雨后海棠,盛极开放,且烈且艳。
说完这句,她欠身朝所有人一行礼,侧身出了上官府大门,水蛇细腰摇曳生姿,那裙裾也是带着香风翩然,娉婷渐行,就光是个背影都叫人心痒难耐。
白子苏望了一直看上官离去的上官凛一眼,就意有所指的道,“上官二公子,可也是觉得美人妖艳勾人的很?”
上官凛冷冰冰地看了他一眼,不回答。
白子苏摩挲了一下下颌,又道,“二公子可知,在床笫之间,她又是何种风情万种,让男子欲罢不能。”
末了,他还发出两声风流的笑声。
上官凛皱眉,显然对白子苏这样说上官有了不喜,他连话都不懒得跟他搭一句,旋身便离去。
白子苏眼眸有晦暗不明的神色,他好一会才问上官觅忠,“觅忠,这上官凛如何?”
上官觅忠摸了下唇上的八字胡,沉吟道,“微雕痴人一个,不太理族里的事。”
“痴人好啊,”白子苏感叹一句,“活的单纯。”
这么说着,便和上官觅忠跨过门槛,进了府门。
上官将今日京城所有的事都想了一遍,还是摸不清白子苏那话是何意。
这会天色渐晚,不知不觉她便在上官府待了好长时间,她摸了摸袖子里的那套刻刀,不再管上官凛有何目的,对于要学的微雕之技生出期待来。
她想学,这还是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愿望想要做一件事。
转过街角,她带点轻松的心情一凛,脚步一顿,左手在腰身一抹,血红软鞭凌厉出击,攻向那拐角深处,并喝道,“何人?出来!”
鞭影所过之处,灰尘飞扬,模糊的视野之中,暮色之下,有两道黑影蹿了出来,一言不发五指一抓就扣向上官肩胛。
上官手腕翻转,软鞭如蛇婉约延伸,脚尖一滑,身一侧,堪堪避过对方这一击,然后她右手指尖一拢,寒光闪烁的刃片夹在她指间,直直地就朝那人的咽喉而去。
招招致命,不留余地。
她右手虽使不上力,好在这刃片锋利无比,也不用她多大的力气,就能取了一个人性命。
这时候,另一人刀锋袭来,冲着上官背脊,呼啸的厉风将她青丝吹的风扬而已。
旧招未去,新招没换,她不得不收回右手,柔软身子前倾,让那一刀落了空,腿后扬,便将背后之人给踹了出去。
只是这一电光火石之间,她的软鞭已被人给抓住,她一只手,力道不足,根本挣脱不开。
“哼,”上官冷哼一声,她脸上有艳丽绝色,不苟言笑,布满杀意的时候也是妖之极,“报上名号,本夫人鞭下不收无名之徒。”
那两人蒙着面,对视一眼,迅速地靠拢一起,拽着上官鞭子的那人朝另一人一点下颌,那执刀的脚一跺,刀一挥,再一挑,带起漫天的烟尘,迷蒙了上官的眼眸,便趁势而上。
上官大惊之下弃鞭,人急速后退,但背后一凉,已然退到了墙根,退无可退,只有硬战。
她左手使的尚不熟练,单手臂力锐减,很没胜算,若是从前,再打不过,那也是能逃走的,可这会……
她银牙一咬,从腿肚摸出匕首,便打算即便重伤也硬抗一刀,先杀了对方一人在说。
这两人拳脚都不弱,以一抵二,她没胜算。
但反手握着匕首,才抬起臂膀,人便落入了个温暖的怀抱,还带着青草的阳光气息,她一愣,手中匕首已然被夺。
那匕首飞扬过流星般的轨迹,精准地正中那人的咽喉,瞬间毙命。
“美人,还安好?”是凤翊的声音。
上官安心,她在他怀里仰头看他,却只见他紧绷的下颌和突出的喉结,“小心,这死士身手不弱。”
凤翊盯着剩下的一人,居然还有空敛下眸子飞快地看了她一眼,露出个让人安心的笑脸,就道,“没事,爷也不是吃素的。”
说着,凤翊竟蹲身,再是顺手不过的在上官另一腿肚一摸,果然就又摸到把匕首。
他一抛那匕首,唇边噙着邪笑,脚后蹬用力,一霎就冲了出去,快的只能看到光影蹿过。
上官睁大眼眸看着,她看到凤翊握着匕首与那人刀剑相接,铿锵声过后,凤翊猛地蹿到那人背后,反手一扎,他看也不看,一匕首便将那人心窝子都扎透了。
一战方休,他拍了拍手,扯掉两人面巾,皆是面容普通不认识的。
“该是死士,不过他们怎么会冲着美人你来?”凤翊拔出匕首,在那尸体上擦了擦,又将血红软鞭捡起来,递给上官问道。
桃花眼底有幽深的暗芒,上官她自个心里有数,这些人多半其实都是冲着轩辕夜的,她那日在千岁府门口与轩辕夜遭一场刺杀,轩辕夜以身相护的动作太明显,所以这些人动不了轩辕夜,便将念头动到了她身上,或许以此能挟制了轩辕夜也说不定。
“奴家也不知。”她将软鞭重新系在腰上,选择隐瞒。
凤翊深沉地望着她,看着她眸子,仿若能瞧见她心里去,知晓她没实话,也不相逼,故耸耸肩笑道,“看来,爷来的真是时候,英雄救美一次,美人预备如何相报?”
闻言,上官烟波流转,有娇嗔地意味,虽然她并不是故意如此,皆出自本心,“莫非爷还要奴家以身相许不成?”
凤翊失笑,他靠近一步,双手搂住上官腰身,低头就道,“美人若是愿意,爷自当欢喜,就是美人心思不明,害爷日日夜夜的相思哪。”
上官红唇一翘,眼眸灼灼恍若有漫天桃花花蕾倏地绽放缤纷,一起风,便是艳色的能滴出水来。
凤翊心头大动,他叹息一声,“以身相许还是日后再说,不过眼下美人就有个报恩的机会。”
“哦?”上官细眉一挑。
凤翊脸上有肆意的邪佞,风流又不羁,“跟爷回凤家住几天,卜老最近得空,让他瞧瞧你身上的毒如何解。”
上官心动,每月的寒毒之苦确实不太好受,可轩辕夜那边,断断是不会允许她去凤家的,指不定他这会已经回千岁府没找到她人了。
要是迁怒了凤翊,轩辕夜又开始算计,她倒觉得又欠凤翊许多,日后怕是真还不清了。
将上官脸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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