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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权臣:商女不服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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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店的菜保证干净……。”卓秀回答到这里嘎然而止,不情愿的眺望一眼最前方的两个身影,带着车阳去厨房。
  厨房的外面,一个大汉铁塔般的站着,目光如电紧紧盯着炽热的火灶,及其上烹炒的铁锅,还有旁边配菜的伙计。
  “扑哧!”
  车阳忍俊不禁。
  牛二受到惊动,忙欠身行礼,但是脸呢,却不是对着地面,而是身子鞠躬,脸依旧对着锅灶一刻也不放松:“小人见过将军。”
  “你仔细。”
  车阳没有怪罪他,暗暗点头黑施三谨慎,殿下用的酒菜,确实不能大意。
  车阳不是不相信黑施三主仆,而是他的职责所在,他留在这里,和牛二站成厨房门外的一左一右,不过牛二是一看就紧张认真,车阳不见得不认真,却颇有悠闲。
  卓秀无奈,亏王富贵敢说下毒的话?看这两个人的模样吧,别说下毒,就是飞出一只小虫,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她还是侍候殿下的好。
  见一盘热菜出来,卓秀双手去接。脑后有人平静的道:“不敢劳动掌柜的,我来。”
  一双稳定而干净的手接过热菜,梁未的另一个小厮砺刀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这里。
  卓秀愕然中,见到砺刀的手中还多出一双筷子,雪白如银……就是一双银筷。
  砺刀挟了一块吃了,赞的没有半分感情:“味道不错。”捧着菜,施施然的去了。
  这做派,别说卓秀没见过,听也没有听说过。她常年跟着王富贵,几曾遇过怀疑她的人。也没下过毒,也没有见过投毒为生的人就是。在她以为的讲究里,打干净的深井水、多洗几遍菜、这里是卓记大酒馆,这就算很仔细很上心。却没有想到跟尧王的人好似防毒老学究,让她火冒三丈。
  更加不服,更加想接近尧王,卓秀跟上砺刀。
  脚步声传来,砺刀头也没有回。掌柜的在自己酒馆里巡视,总不能说她不对。
  就要到地方时,就听到一阵叫声嘈杂喧闹。砺刀紧走几步,卓秀也魂飞魄散中加快脚步,生怕刺客又出现在这里,从而让她成为尧王刀下之鬼。
  对于说杀人就杀人的殿下,卓秀的害怕不低于殷若。
  却见到嚷嚷的那个,肌肤黑如夜,眼睛明如星,有满面的稚气,又蹦跳的不错,正是今晚的东道主人黑施三殷若。
  殷若的后面,站着六个高矮不等的女子,香风往四面八方传去,殷若的嗓门也跟着传开。
  她怒目横在面前的磨剑,一只手上扯着殷兰:“这是我家的姐妹,你可以搜身,却不能不许她们进去,是我特特为殿下准备的。”
  殷兰六姐妹欠身,娇声道:“尽管搜身罢了,少东家命我们来只为侍奉殿下用酒,并不敢有别的用意。”
  如果不是殿下在房里坐着,磨剑都想给黑施三一拳,让他好好明白明白。亏他还一脸的不平相,这傻子压根儿不懂,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接近殿下。
  那这小子是怎么接近的?
  磨剑想起来,刺客拿黑施三当挡箭牌,把他送到殿下面前,随后他就抓着殿下盔甲不松手,直到殿下踢开他,从此讹上殿下,每天八两银子的药钱,把曲瑜将军气的够呛。
  磨剑皮笑肉不笑:“施三少,你懂点事吧,你还请不请客?你要是不请,你就走吧,这帐我会结。”
  他瞅见黑施三恨恨的对自己一眼,旋风般的进房,磨剑倒不拦他,只盯着他到殿下面前诉冤屈。
  殷若挤巴着眼,不过泪水不是说来就来,只能干挤着:“殿下,都是我的姐妹,不比丹城的金三银三差,您让她们进来看一眼就能知道,我一个人好生无趣,让我的姐妹们进来又有趣味又高兴,她们特意的从外地赶来……”
  烛光本是平静的,让这一顿闹的,处处破碎。每一处,都仿佛烙印下黑施三的“用心”,梁未想看不清楚都难。
  他略一沉吟,问道:“施三,我来问你。”
  见面前小子可怜巴巴又出来:“殿下请说。”
  梁未晃一下手中的筷子,也差点想敲这装模作样的小子的头:“你家离北市多远?”
  “没算过,不知道。”殷若老实巴交的回:“来的时候走几天来着?”眼神儿乱转:“没算过,不知道。”
  梁未啼笑皆非:“我告诉你,兴城在千里之外。”
  “啊?”殷若懵懂下眼神,又乖巧的应:“哦。”
  梁未忍住气才没有骂他,但磨剑、砺刀肚子里一起骂装憨。另外三个少年巡查这酒馆不在这里,不然恐怕也照骂不误。
  梁未心平气和:“千里的路,没有十天半个月不能到达。而你到这里才几天?从实招来!你离家以前就准备好这些女人,打的是什么主意?”
  磨剑、砺刀舒坦了,又暗骂一声,这装傻的呆子!
  殷若傻乎乎:“殿下,我出门前,姐妹们让我带上她们,我骑马先来,她们坐车跟在后面……”
  梁未忍无可忍沉下面容:“好来送给本王?你出门前就知道北市将腾出铺面?你可真是能耐!”
  校场杀人以前,梁未自己还不能知道要杀几个。这小子满口胡柴,他带着这些女人来必另有用意。
  见到梁未发脾气,砺刀大为解气的进来放下菜,瞅一眼黑施三,原地眨巴眼,一看就不打好主意。
  “殿下给你太多的脸面,直接送去审问最好不过!”砺刀恐吓道。
  殷若乌溜溜的一双眼睛总算定住,浮夸而虚张声势的笑露出来:“嘿嘿,我有话单独回殿下。”
  笑眯眯:“只能回殿下。”
  梁未不是大意,而是看一个人,有时候一眼就能分辨。黑施三这小子是鬼了点儿,但坏人应该不是。抬抬手指,梁未让砺刀退出去。殷若下意识的追随砺刀脚步,正准备和殷兰打眼风,磨剑面如锅底的走上一步,“吧嗒”一声,把房门带上。
  这下子真的是单独说话的好机会,殷若无奈的回神,却没有太多的不满。
  她的心怦怦的跳动,后退一步,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是一份儿纸笺,展开来抖了抖,表示里面没有夹带,流露出希冀的呈上:“殿下请看,”梁未本是不悦的,责备道:“一出子接上一出子,你这个小子真的该打。”见到这一手儿谨慎,忍不住微笑,拿过来放在眼前,一目数行看过,诧异的抬眸:“这是你写的吗?”
  殷若咧开嘴儿嘻嘻:“是。殿下若是觉得好……。”
  梁未失笑,摆动另一只手:“好,也不能多给你铺面。”翻动到下一张,再道:“老实呆着,别再搅和,等我看完它。”
  红烛下的黑字,说不上名家妙笔,不过字字端正能看的入眼。最重要的,是内容端正助长清晰。
  所有充公的铺面,梁未都有详细的卷宗。但是黑施三的这份上面,写的明细丝毫不次于梁未收到的资料。每份铺面标注出来以前做的生意,以后打算做什么生意。铺面的大小,临街的热闹程度等等……。
  梁未带出来户部的姚大人,出自于姚大人懂生意经,殿下既不会让北市失却繁华,也不会让来往于北市的商人们糊弄。但拿姚大人对充公铺面的点评和黑施三的这份相比,有如石头旁边摆珠玉,高下一看便知。
  梁未情不自禁的边看边问:“你把原来的铺面约三分之一改成仓库,这是为什么?”
  “回殿下,屯积北市的特产。”
  梁未哦上一声,眼睛仍在纸笺上:“陈赵两家为什么不屯积?北市有这么多的特产吗?你不会算错吧。”
  “丹城有红花、草原上夏季有甘果、秋天有草药、冬天有皮毛。殿下,我还担心仓库不够用呢。”
  殷若张嘴就答:“去年丹城红花的产量是……各色特产的产量是……。,前年……。,大前年……。”
  好像这些话都装在她心里,属于她天生的能耐。
  话并不多,但简洁明了,梁未翻动纸笺的手停上一停,再次把目光投向殷若,想看看这小子到底是装憨还是真呆?
  只凭一点经商人家的底子,就敢胡乱报数据。
  但是碰到晶亮无暇的眼神,藏不下任何心思,梁未想到他的年纪不过十四,鬼使神差的又一回没有追问到底。
  很快看完,梁未笑容满面。施三又给殿下一个惊喜,而恰恰是殿下想要的。
  北市混乱这些年,梁未对税收的准确性早起疑心。就说他坐的这酒馆房间吧,大小约等于一间小茶馆。他一眼认出花梨木的摆设,及带着异邦风情的锦绣。
  王富贵到底黑了多少钱,才能霸占这大片的铺面以后,又以等同金银的东西来装饰。
  特产的年产量,决定税收的多少。可想而知王富贵和北市的商人们相互勾结,假报出产,方便商人们减税,方便王将军腰包鼓起。
  有了施三报出来的这数年的数据,梁未整顿北市将更顺利。
  施三又立一大功,比他认出卫夺城的身份还要重要。梁未应该给他赏赐,但怎么给他,照他说的“全部铺面”这话,殿下却只能踌躇。
  “淅淅”的动静出来,殷若俯身为他斟酒。双手捧起酒杯,借机衡量着他的神情,小声地道:“殿下,您看完了?您要是喜欢,我的姐妹们还在外面等候呢……。”
  殷若才不会在这里纠缠铺面,尧王已说过不会全给一家,而她请殷刀邀请世家交好,不愁压不倒别的外地商人。她“结交”尧王的目的只有一个,解开赐婚圣旨这个难关。
  详细到让尧王一见心喜的章程,只是殷兰等人的铺路石。
  说到“送姐妹”,这话把梁未提醒,他应邀而来,有一句重要的话想要问黑施三。
  房门轻响,砺刀又来送热菜,殷若抓住机会和殷兰等人通个眼神,暗示她们不要焦急,而殷兰六姐妹见少东家安然无恙,也能此许放心。
  房门再次关上,阻断殷若望夫石般的眼神,她继续又要想对策的时候,梁未指指身边的椅子,笑吟吟道:“你是主人,你坐下来。”
  笑容亲切而又和气,殷若“唰”地扭头看房门,内心战战兢兢的多了心。
  这距离太近了,一般是给近臣的位置,就算这房里没有别人,也轮不到身份悬殊的自己。
  总盘算塞个女人过去的殷若绝望想着,莫非殿下看出自己女儿身?否则为什么让自己坐?喝酒要女人,外面有六个呢。
  她的面色阴一下晴一下,看上去活似走马灯。梁未诧异中带着不满:“你又想什么呢?小小的年纪只是不学好,本王吃酒不要女人侍候!”
  殷若瘫软的倒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应道:“是。”
  梁未看在眼里,以为这小子没遂心,又开始撒娇成性,抬手一巴掌拍到殷若额头上,对外面骂道:“本王在这里,把闲杂人等一概赶开。”
  很快,外面更加安静。梁未缓缓吃着酒,殷若已缓和过来。
  这日子过的,伴君如伴虎的真实写照,几乎接近呼几口气就惊吓一回,但是不伴虎呢,又不可以。殷若悲从中来,脸上挤出来的笑比哭还要难看。
  “哼!”
  梁未还是当这小子没送成女人,所以就这模样。
  殷若在这一声冷哼里回魂,默默无言当个斟酒的人。
  “你那些话是从哪里听到的?”冷不丁的梁未开口。
  “啊?”殷若没反应过来。
  梁未提醒道:“就是有关本王清誉的话,在校场那天,你说金家……”他在这里停下。
  猝不及防的切中话题,殷若腾腾的打了好几个激灵,人呆呆的成了一只木鸡。
  接下来,她看到梁未露出笑容,安抚的意味一看就明,温和而低声地道:“你实话实说,赦你无罪。”
  梁未眯起眼睛。
  那一天,黑施三对着自己跳脚:“爱慕殿下的不是金家吗?圣旨怎么会给殷家呢?我听奶娘说的,奶娘听外面人说的,特意往自家铺面里进京的伙计那里打听过,这话是真的,全国都知道……。”
  梁未晃动眼神,示意殷若回答。
  殷若心里打起了鼓,他说“本王清誉”,倘若他事先不知道有圣旨呢?倘若他是来到丹城以后,才知道有圣旨呢?
  京里除去德被帝是尧王的皇兄以外,另有两位皇弟殿下。无端的赏赐来自偏僻角落的商人姑娘给尧王,也有可能是陷害,是蔑视,如他所说,是毁他清誉?
  殷若悲喜交加,新的心思让她脑海里混乱不堪,人愈发的不能清醒。
  梁未以为小泼皮又变成小呆瓜,拿起一旁的名人诗画自斟壶,取过殷若面前还没有使用的酒杯,亲手倒一杯酒推过来:“这酒不错,你也吃一杯吧。吃完了,细细的对我说。哪怕说的话不对,我决不怪你。”
  想想,学着殷若口吻,又加上一句:“信我不信?”
  烛光明灭闪动在他轻笑的面容上,踱一层玉般的光泽,又是一层的亲昵。
  在梁未来看,两个男人用酒,他在示好。在殷若来看,风神如玉天下难寻。如果赐婚的主要原因不是他,如果与他无关,殷若愿从此拜倒,为他鞍前马后甘苦辛劳。
  她不是为他的英俊迷惑,而认为他俊的仿佛一身正气。
  如果这会儿不是逼近赐婚真相,殷若就能理清这两个理由相差不远,都与好皮相有关。
  但好皮相素来是世事中通行的好令牌,殿下也不是一般身份的人,殷若的戒心让打消大半。
  她费尽心思接近尧王殿下,为的就是有话当面问个明白。在此时此刻,殷若壮大胆量,不再多想校场上曾经人头乱滚,决定单刀直入。
  ……
  “殿下,”
  房内再无别人,又坐的极近,尧王亲切温和,殷若也没有大声的道理。她耳语的问,仿佛没有底气,又似乎犹存惧怕。
  “嗯?”
  梁未带浓浓鼻音的腔调很是好听。
  殷若愈发胆大,低声道:“您是怎么喜欢上殷家的姑娘?”
  “金家的那个,你还没有同我解释清楚,你又扯出个殷家的姑娘?”梁未佯怒,眸子里蕴藏笑意万千:“快说,从实招来,不然,罚酒三壶。”
  殷若喜笑颜开:“金家的姑娘在京里爱慕您,不是都知道?”
  梁未板起脸,眸中笑意依旧熠熠:“哪有的事情?几时?”
  金丝去京城的日子,殷若了如指掌,她推算一下金丝的行程,和后来金胡也进京的行程,就回答的七七八八:“两年前。”
  梁未无话可说的神气,让殷若牢牢捕捉。殷若笑出一嘴贝齿:“嘻嘻,我说了实话,现在该殿下您了。”
  “我没什么可说的。”梁未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刚好也把面容遮住。
  殷若乘胜追击,抓起酒壶起身,一定要对上他的眼睛:“嘻嘻,圣旨上把殷家的姑娘给您,您娶走她,把丹城的地方给我吧。”
  梁未气结的模样:“贪心鬼儿就是你!北市还不够吗?”
  “不够,据我知道的,银三姑娘是殷家的少东家。您把银三姑娘带走,谢天谢地,我打算天天去烧高香。”殷若昂起头:“这下子殷家再无能人,不是我的对手。”
  一根筷子过来打在手上,是梁未抬手就敲:“你算什么,这个不是对手,那个也不是你对手。”
  想想校场上险些让黑施三吓跑的外地商人,梁未没好气。
  殷若揉着手上痛处,委屈地道:“金三姑娘爱慕您,没有圣旨也跟着您走。您再把银三姑娘带走,丹城难道不需要人管吗?也给我吧。”
  她眼睛亮晶晶,笑眯眯的有些似偷吃小狐狸。
  梁未白过来一眼,自己倒着酒,自己慢慢的喝。
  殷若没有拿到回话,怎么肯善罢干休,她开始喋喋不休,句句离不开圣旨和尧王带走金银二姑娘。
  梁未听着,对于有些话他也笑,笑过继续由着殷若胡说。时不时的,倒上一杯酒堵堵她的嘴。
  酒意暖热,说的太多烦躁上升,殷若终于闭上嘴,捡凉拌的菜吃。
  一句话在这个时候传过来:“丹城是金殷两家的祖居之地,给了你,他们怎么办?”
  殷若如遭雷击,手中的筷子和菜掉在桌子上,内心的酸苦松动,泪水哗哗的落下。
  她以为丹城的话题,尧王今晚不会回答。却没有想到他一张嘴,就深谙自己内心。
  祖居之地!
  如果弄丢了,不管有多富贵,也只能称为背井离乡。
  “殿下……。”殷若哽咽了。尧王有这样一句看似体谅的话出来,他会不会对殷家高抬贵手?
  顿时就一张花猫脸出来,梁未无奈。他手边有个帕子,是他自己擦手拭汗用的,笔直的盖到殷若脸上抹几抹,抱怨道:“男孩子可不能总是哭。”
  殷若抽了抽鼻子,把泪水强忍下来。
  梁未想破脑袋也想不到黑施三哭的真正原因,继续拿他当索要铺面不成的无赖,柔声地对他说起来。
  手指点在写满章程的纸笺上,梁未循循的道:“你写的这个东西,我很重视,你放心,北市的铺面我不会亏待你,但是狮子大张口可不行。至于说到丹城,不要张嘴闭嘴就提到圣旨。有没有圣旨,都是金家和殷家苦心经营数代的地方,你想也别想。”
  这些话,更让殷若的泪水断线的落下。
  梁未拧起眉头:“你可真能哭啊……。”
  怕触怒他,殷若狠狠的把泪水抹干净,人也恢复不少的犀利,细声细气地问起来。
  “我以为殿下在北市杀人,丹城也会去。”
  梁未微哂:“我又不是嗜杀的人。”
  殷若想想也对,陈家的家主陈之兴不比赵得财的劣迹少,他还活着。
  隐隐的喜悦,让她重新有了笑容,再问道:“但,陈赵两家能出的错,金殷两家也会有,殿下,丹城的铺面我先预定可好?”
  “不好。”
  梁未和她对着贫:“哪有预定杀人这种荒唐事情。”
  殷若甜甜的笑着,又安心不少。
  ……
  这一顿请客虽没有送成女人,甚至殷兰姐妹连尧王正眼都没落到一个,但殷若吃了定心丸,送走尧王的时候心事减去不少。
  四更刚打过,天在最黑的时辰。卓记酒馆门上的红灯笼,把天地笼罩出一片绯红。
  好似又添了喜色,殷若嘴角上翘喜滋滋。街角有人伸头探脑,殷若假装没看到。
  “殿下好走。”
  她过于感激尧王殿下的仁慈心肠,跪了下来。
  梁未收起两人谈笑风生时的笑容,换成似笑非笑。提高嗓音道:“吃你一顿饭,又吓走几个人?”
  街角似乎有人窃窃私语,说着“是啊”这样的话。
  殷若很想忍住笑,但接触到尧王了然的眼神,哈地笑出了声。
  梁未继续提高嗓音:“你怎么吓的人,还怎么给我去哄好,否则的话,”他的手里握着那几张纸笺,在另一个手心里拍出声响。
  殷若诚恳无比:“我听殿下的。”
  梁未打心里不相信黑施三,才没有在酒馆里揭破,而是在大街上说。纵然黑施三又捣鬼,别人却有可能听到自己的话。车阳等人簇拥上来,梁未跟着他们离开。
  目送直到一行人的身影看不到,殷若一改刚才的拘谨,大摇大摆的也让簇拥着。
  她边走边显摆。
  “堂姐,殿下是个好人,你们也太小心了,畏手畏脚的不敢进来,以后可不能再这样。”
  殷兰等人会意,附合地道:“见到殿下只愿意和少东家说话,我们不敢进去。”
  街角有几十个人走出来,都是外地在北市的商人,恭维道:“施三少,你了不起,居然真的请到殿下,以后还请多多照顾。”
  “好说。”殷若趾高气扬。
  殿下让她不要吓人,她摆摆威风总可以吧。
  ------题外话------
  临近入V,强迫症严重作祟,改到头昏眼花,都不敢保证有无错字。如果有,再改吧,先发上来。
  老读者都知道,仔不大认可没有原因的事情。一见钟情是有的,但一见钟情维系长相恋,这种可太少了。
  爱一个人,因他身心的美。不爱一个人,也因为他身心令自己觉得不美,未必别人就不好。所以那种没头没脑没有原因的宠与恋,在淼仔的这本书里不存在男女主之间。
  意见提的其实很好,比如祖居、生发、下处这类的词,仔曾考虑过是否更正为现代的话。也许,这是淼仔在本书中保持古文的风格吧。越来越多的年青孩子们,他们不爱推敲。这与仔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纯属个人喜好。暂不做更改。谢谢提醒。
  最后祝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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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在春风里悠哉
  自从尧王梁未来到北市,还没有听说他接受别人的邀请用餐。施家三少东家,无疑是第一人。得意洋洋的,殷若在一堆的动听话里回到丁家客栈,在门口又寒暄半天,不甘心的商人们才肯离去。
  回到房中后,她必然是兴奋的,但慢慢的,也因为尧王不在面前,积威不压的心头颤,一些在卓记酒馆时想不到的心思浮现出来。
  殷若告诉自己,还不能完全相信尧王。她依然只能算又一回的肯定,殿下在适当的时候,可以通情达理。
  拿对北市铺面的规划当进见礼,却没有为殷兰六姐妹铺平道路,但又一回买到殿下的赏识。
  把数年北市附近土特产的数目回个明白,是变相的激怒尧王对王富贵动手。
  也或多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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