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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权臣:商女不服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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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幽明,拨不亮殷若内心。她掐着手指默默算日子,不知道殿下肯给出多少钟点,殷家是否能够从容行事?
在她的背后,青鸾默默望着她。在房门的外面,马大和牛二也低沉无语。
青鸾从不敢相信能在一位殿下面前撒泼,但是少东家做到了。哪怕她回来吓的双腿战栗,但该出面的地方,少东家当之无愧。
马大和牛二也是这样的想。
这二位虽还没有说出真来历,但依附于殷家有年头,殷家的大难即是他们的大难。
烛光下殷若衣带忽宽的身影,沉重的压在三个人心头。
“啊哟!”
殷若忽然惊呼。
把三个人吓得腿都一软,飞快的冲进来,一迭连声地问:“怎么了,又出了什么事情?”
殷若双手握拳捶自己的脑袋,懊恼的不能自己。她刚刚才想到,在校场上刺客初起的时候,她顺手一个大鸡腿避到尧王的背后,这事情做得愚笨。
尧王殿下厉害,在他的地盘上,怎么可能会有凶险?当时应该高喊一声,“护驾!”
英勇无敌,寸步不退,笔直伫立于殿下面前,直到殿下斥责也不让开。
唉,殷若苦恼,到底太年青。
又与她生长在丹城有关,遇敌袭只会送银送粮已成根深蒂固,抵挡放不到第一的心思上。
“错过买好的时机,错过了……”殷若嘟囔不已。
“原来是为这件。”青鸾、马大和牛二弄明白以后,长长的吐出一口长气。
……
过去两天,北市恢复熙熙攘攘。热闹中犹存尧王的严厉,但吆喝叫骂声在外地商人的蠢蠢欲动心中,重新喧闹,带出春天的锦绣。
附近听到风声后,如同过江之鲫般赶来的商人们,让城门的进出重新拥挤。十数辆的大车带着几十个随从,就不显山不显水的进了城。
其中一辆车上,车帘让轻轻掀开,露出一张芙蓉娇艳的面容。小巧的下巴往下,可以见到黄色衣领上绣的百花,及一双红宝石为扣的盘纽。
宝石熠熠,却远不如她黑睫浓密的眼睛。眼波含灵动,左一瞥右一瞄,把路径看了一个清楚。
“去丁家客栈。”
她轻声吐出。
“是。”
车前的老仆低低头。
丁家客栈并不是很大,这么一长队人的到来,惊动丁掌柜的跑出来焦急。
他双手连摆:“哎呀呀,小店烧到高香,但是请往隔壁街上去吧,小店已没有闲房。”
老仆笑了:“管你另外有没有闲房,我家少东家让我们到这里来,总得见见少东家再走。”
丁掌柜的忙问道:“请问贵府少东家是?”
一个清脆骄傲的嗓音自背后的客栈中出来:“丁老掌柜,是我家的人。”
没有回头的时候,丁掌柜面上笑更泼洒:“哈哈哈,”一串子笑声出来,等他回过身,极为恭敬地道:“原来是施少东家啊,您家里又来了人手,这北市的新铺面,小老儿已看到了,全归你了。”
丁掌柜闪动的笑容和他心思一样,原来是这位的大车长队。北市城里如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施三少东家不是深得尧王殿下欢心,就是已入尧王殿下青眼。他家来人手帮着,不奇怪不奇怪。
好听话永远不惹人烦,殷若也笑:“那是那是,以后有我的好处,我不会忘记你老掌柜。”
狂话说过,大家哈哈一笑,丁掌柜的帮忙张罗:“请请,后院门我带路,还是能进几辆车的。”
他眼尖的看到,车里有女人。
有六辆车从客商走货物车的后门进来,除去先前吩咐的女子,另外又下来五个姑娘。
院子里恍然一亮,仿佛春花整齐开放。
她们年纪约在十一到十四岁之间,个个生得娇花软玉的容貌体态,露齿一笑妩媚自生,纤扭腰肢有如摆柳。
“见过少东家。”
殷若专门用来对付尧王梁未的“利器”到了,这是她的六个堂姐妹,忠心不用再说,品貌也都上佳。
从高到低的数,殷兰、殷芝、殷锦、殷绢、殷蓉、殷琼。
殷若笑得合不拢嘴,拿出黑施三的狂妄,叉腰仰面:“哈哈哈,你们来的好。”
丁掌柜的招呼赶车的人去厅堂用饭,暗对这狂摇头不止。
换成几天以前,黑施三还只是与陈赵两家周旋的小东家,丁掌柜的会以年长人的得体劝上几句。
如今不一样了,陈赵两家让尧王斩到不敢冒头,施少东家却是当天撒娇耍赖的那个。丁掌柜的有一双看人的慧眼,知道施少东家远非表面上流露的稚气,而他想做什么,不管是接来女人自己耍,还是送人耍,都远非自己能劝下来。
做生意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北市还在多事之秋。
丁掌柜的把话压在心底,继续去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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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殿下,宵夜吗?
房门轻轻的关上,马大又在院子里观天,牛二又去后窗户根下“偷懒”,青鸾守在门外,房中的七姐妹安心私语。
“祖父好吗?”
殷若关切。
殷兰悄声:“除去想你睡不好以外,一顿照旧的饭量,照旧的用酒。”
殷若点一点头。
又问殷兰等人的路程情况。
“接到信的那天,老东家祖父就打发我们上路,行李衣裳全取自嫁妆里备下的,收拾倒快。第二天我们夹在商队里过白虎岭,赶到往内陆的第一个城池里。在那里换马换车就往北市赶,这不就今天到了,来晚了没有?”
殷兰六姐妹抬眼眸看来。
殷若皱皱眉头,还没有说话,殷兰六姐妹先急了:“难道我们耽误了事?”
“那倒没有。”殷若出神地道:“是我这几天都没有见到殿下,虽你们赶到,也不知哪一天能把殿下请出来。”
尧王殿下貌似真的生气,从第二天开始就不见殷若。殷若本想见天儿的谈谈铺面,奈何每次都让挡在军营之外,得着一句“殿下不在”的话回来。
有时候,殷若的脾气上来,让青鸾搬起椅子,坐在军营旁边等到深夜。有的时候,如今天,殷若沮丧上来,懒懒的呆在客栈。
殷兰抿抿唇:“殿下是真的不在呢,还是至今没有消气?”
“今天他真的不在,前几天是不想见我。”
尧王的行踪虽不应该打听,也一般打听不到,但马大有心,为少东家屡屡不能进见,每早在军营外面守着,指望侥幸问上个准话。就亲眼见到尧王带马出城。
原因,整个北市的人都知道。逃走的刺客本应该让拿下,不想白虎岭上冲下一队人,把刺客救走。尧王带兵往那附近搜查去了。
让姐妹们来,为的就是拿下尧王。如今宝剑在手,却无英雄可赠,殷兰等人也跟着失望。
好在还有很多的话要讲,殷兰请殷若先说说北市怎么了。
“离开两天的路上听到很多,但句句吓人,我们不敢相信。陈赵两家好歹也是北市一霸,难道真的认栽却没对策?”
回想到那天,殷若不易觉察的又是一阵发寒。视线中无边无际的血泊,滚动不完的首级,有两回出现在她的梦里,面容却是殷家的人。
醒来以后,殷若总是规避回想,青鸾也害怕,她也尽量不提。在殷兰的话箭矢般的重新扎中,不由主仆又苍白了面容。
殷兰等人吓了一跳,少东家在她们的眼里高高大大,从没有见过她害怕成这样的神情。
似乎问错了话,殷兰有些不安。
殷若好不容易回魂,叹声道:“是真的。”当下把校场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姐妹们一起长大,彼此知道性情,怕吓到她们,有些地方殷若不详细的说,但一语结束,殷兰六姐妹牙齿打战,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说杀人就杀人?
还杀许多的人?
都觉得十分可怕。
这是殷家出类拔萃的六个姑娘,和殷若相同,虽害怕也不会后退。殷若给她们各倒一碗热茶喝下去,半晌,很快缓和。六姐妹轻轻咬牙,虽姿态不同,但说的话却商议过的一字不差。
“既然是这般的厉害,那请少东家早做主张,让我们姐妹早早的见到他才是。”
殷兰没有扭捏,说些什么虽是商户女也当自重的话。殷芝也没有,殷锦、殷绢、殷蓉、殷琼一概没有。
早在数日以前,少东家离开丹城,殷家再笨的人也知道事情进入艰难境地。
由金丝的搔首弄姿,而将把殷家撵上绝路。逼走少东家的事情都干得出来,殷家再不还击,或者寻求救命之道,只能让金家逼到粉身碎骨。
没有家族,小家哪里还能存在。
再说侍奉的是尧王殿下,能与金丝争短长。对殷兰六姐妹来说,重任在肩膀荣耀满身。
殷若满心里怕尧王对殷家翻脸的那一天,但她义无反顾迎刃而上,只因为她是少东家。
殷兰等人往这里来,为的就是讨尧王喜欢,把赐婚圣旨中的少东家替换下来,她们也不会后退。
一双双明珠莹润的眸子镇定坦然,显然对接下来应该发生些什么,都了然于心。虽没有贪婪饥渴的期盼,却也没有任何排斥,甚至还有些神圣之感。
侍寝于尧王,对她们来说,也本身就是压倒金家的大事件。此时此地,说不到房闱中的缱绻,权势下的得意。有的只是挽救少东家和家族的承担与责任。
在这样的眼光之中,殷若重拾胆量,重抖主张。姐妹们好几天没见,她应该多坐儿说说话。但殷若这就起来,郑重而又严肃的道:“你们在这里休息,我去尧王军营外等着,除非他今晚不回来,否则我一定等到他。”
六姐妹齐齐的欠身,带着易水送行的庄严:“有劳少东家操劳。”
……
风在夜里的时候,总是有些寒气。白虎岭的花草在白天增添春意,在晚上就释放出幽冷。
殷若没个正经坐的模样,伏在椅子扶手上面,似乎避风。歪着脑袋对军营大门,看似滑稽。却可以掩盖她不时掠过面容的失落。
钟点一点一点的过去,却不见尧王殿下的身影。有人可能会说,尧王今晚不回来,就等明晚也罢。有娇滴滴还怕送不出去?
殷若最怕的,尧王殿下再次拿出雷厉风行已越白虎岭,直奔丹城大肆挥刀。
眼见得星辉更明,在静夜中大放光彩,殷若的心只能黯然失色,往下面沉着,又沉着。
对面军营大门换岗,风中传来悄语笑他:“偌大街道都没有人,施三少弄把椅子还打算坐多久?”
殷若也没有心情理会。
直到细碎到几不可闻的马蹄声出来,殷若机警的抬起面容,注视街道陷入黑暗的那侧。
鱼鳞甲的独特光芒闪动时,殷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溜狂奔而去。
随后她看到马背上尧王冰寒的面容,俨然心情不怎么样。骤然止住脚步,殷若避让了下,心里如龙卷风下的风车,转动出无数疾影。
应该大大方方的请安?
还是插科打诨?
是据理力争?
还是扮个委屈的苦哈哈?
她总算见到他了,不能放过这个单独说话的大好机会。
还没有想好,梁未黑亮的眼眸过来,把那茫然的面容看在眼中,也许是夜风呼的加大,梁未居然看出一丝委屈。
在梁未的心里,他认为冷落黑施三几天了,黑施三这种娇纵的孩子应该委屈吧。看天色,已过三更,梁未心头一软,问道:“什么事?”
得着这一句,殷若信心大增,上前握住马缰绳,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宵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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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你又吓唬人了吧?
一个人多年养成的习惯,一般会本能的出来。习惯于在任何时候抓住主动的殷若,在梁未询问时,首先想到的就是握住他的马缰绳。
这个举动很可笑,却又符合黑施三的性子。
等到抓住缰绳以后,殷若想到对面的是位殿下,而不是不会着恼的商人,畏缩一下,又坚定不移的握紧缰绳,静静的望着梁未。
她屏着气的表情一目了然。
梁未奔波一天没有结果,身心早就疲乏。黑施三又“无赖成性”,推开他只怕需要费唇舌,打心里呢也不是真的厌烦黑施三,索性懒懒地道:“好,去哪里?”
面前迸碎银瓶爆出玉光,黑施三亮了的眼睛赛过天下一切璀璨的光泽。
梁未微微一笑,这孩子生的真好,只可惜了,太黑。听到黑施三欢快的回话:“请殿下哪能简薄,北市城里最好的酒馆,卓记,成吗?”
梁未挑高眉头,暗道卓记?那不止是王富贵相好的酒馆,还是王富贵贪赃这些年的铁证如山。王富贵挨军棍以后养伤的地方,也在卓记。
留着王富贵的一条命,为的是再引出大鱼。但在王富贵好以前,敲打几回也必不可少。
凝视黑夜星辰如晶,春风徐来似能拂动盔甲内的疲倦。就在这里还没有走动,已有什么丝丝化解开来,又舒展又温畅。梁未跳下马,下巴往前微扬,就当作是他的回答。
“好哦,殿下我来带路。”
殷若欢呼一声,在无人的街道上奔出两步,扭身时笑语肆意碰撞:“殿下快来啊。”
这十足孩子气的举动,让梁未更觉马背颠簸的僵硬流失的更快,再笑上一笑,微带斥责道:“别摔着,”
有什么格登一声在这里出现,梁未还没有笑出来,跟着来的磨剑笑道:“摔倒没有医药钱。”
“哈哈哈……”跟随梁未回来的四个贵族少年放声大笑,而殷若恼怒的瞪瞪眼,不管不顾的又一蹦三跳的往前跑去。
脚步声在空街上踢哒传的很远,孩子气的举动欢快难禁,拐角外的马大和牛二蹑手蹑脚的离开,走出一条街以后,发足狂奔,一气来到卓记酒馆最近的客栈里,把值夜的伙计和掌柜都惊动。
掌柜的抄起门闩东张西望:“有贼吗?”伙计跟着马大和牛二来到客房,还没有发问,马大对着一间客房就是一嗓子:“姑娘们,三少东家请到殿下了。”
“嗡”地一下子,在这里住宿的商人们披衣而起,房门啪啪的开动声中,夹着商人们四顾茫然的说话声:“殿下到底肯给施三少颜面,完了完了,北市的好铺面轮不到我们了。”
把这个声势造完,马大和牛二都是一笑,殷兰六姐妹也走出来,在月下看上去,都是婵娟一流的人物,脚步翩翩骄傲美丽,各自扶着一个丫头,对着卓记酒馆走去。
有几个商人好色,流出口水,让他们更加沮丧:“施三少备下的还有绝色女人,我们追不上他了,完了完了,铺面没有我们的份喽……。”
因为是晚上行人归家,这个客栈不过中等,混乱漫延不到街上,耳后传来的语声,只让殷兰等人放心的得意起来。
她们不由自主的轻抬下巴,神情庄重到接近英勇就义。每个人浑身热血涌动,窃以为今夜将是粉碎金丝毒计的沙场,碎步匆匆的跟在马大和牛二后面,率先来到卓记酒馆。
掌柜的卓秀陪着王富贵坐着,颦眉正问:“可想出来对策来了,总得把殿下在北市刁难你的这个难关对付过去……。”
这几天里,这个话题天天要说,王富贵却还是不得主意。正寻思间,房门让敲响,有伙计回话:“掌柜的,施少东家的伙计到了,要酒要菜,带着六个如花如玉的姑娘,都穿着齐整的锦绣衣裳,带着满头的赤金带宝石的首饰,我已问明,施三少宴请的人,确实是尧王殿下。”
王富贵倏的一惊,碰到伤处哎呦连声,额头上顿时黄豆大的冷汗下来。
他骂骂咧咧:“该死的,行刑的时候一点儿不放松,等老子重新掌权,一个一个都不知道怎么死。”
“看你,着的哪门子急?既敢往我这里养伤,又怕的什么尧王在这里用饭?”
卓秀埋怨着,扶着王富贵调整好姿势睡好。
王富贵皱眉:“不是我要往你这里来,是八十军棍让我想通,我躲什么呢?全北市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卓秀撇一撇嘴,直言不讳地道:“原来不是怕我丢下你卷款走人?”
王富贵眼睛一瞪,生气地道:“什么话!你要是嫌弃老子,这就把老子抬回我自己的宅子。”
卓秀也把俏脸一翻:“得了得了,你也试的我够了,反正我不会放你走,你有话就直说。”
王富贵佯装呼呼喘几口粗气,招手道:“附耳过来。”卓秀凑上来,王富贵低声道:“下药,你敢吗?”
“啧……。”卓秀扯长嗓音。
“好吧,咱们得活着,就不能这样办。你去侍候,看看他们说什么。我竟然走眼,姓施的小子说不定是尧王的心腹,在校场上合伙演戏给大家看。不然就凭他当众顶撞,又手长贪婪,尧王如今一脸的清廉相,怎么肯放过他,还同他出来吃饭?”
王富贵目光闪烁:“说不定姓施的小子是我保命的本钱。”
卓秀转嗔为喜:“这个可以办,你等着,我这就去侍候。”
……
夜晚沐浴在星光之下,四下的寂静是种不折不扣的享受。梁未还穿着盔甲,走动时一步一微响,好似叮咚细乐,玲珑曲声,更增添这夜的悠游。
走在他身前几步的殷若,却思考的愈发慎密。
天色这么晚,除非尧王欢喜多呆,否则殷若能留住他不超过两刻钟。短短的钟点,还要说话,还要让殷兰姐妹绊住尧王,是得好好的筹划才成。
心中反复的转着,因头一回请殿下这样的贵人,却始终没有更好的主意。
直到卓记酒馆近了,见到大红灯笼的下面并肩站着两个人,一个青莲色衣衫裹住高挑身子,这是青鸾。另一个粉色衣衫内绢绢纤弱,这是掌柜的卓秀。
殷若对着梁未走近半步,堆出笑嘻嘻:“殿下,和您说个事儿?”
梁未斜眼,警惕“无赖”的心情升起来,继续享受着夜风,调侃道:“你又有什么花样?”
“等下,我侍候您用饭,让他们,”往磨剑六人那里侧一侧眼光,殷若嘟起嘴儿:“让他们在隔壁吃。”
她都想好:“他们要保护您,就在两边的隔壁吃,您看行不行?”反手一点自己:“我,您还不相信吗?”
如果车阳等四个少年也坐在一起的话,六个姐妹里岂不是有几个要便宜他们?
“不相信。”梁未回了话,越想越想笑。他虽不是大梁国武艺出众的那个,却也功夫精良,并且此时盔甲未解,不怕任何偷袭。但是面对黑施三就重新有了说法,盔甲是御敌用的,防无赖好似没什么效用。
再说数日前与黑施三的头一回见面,见识到他的无赖,不正是穿着这鱼鳞甲。
梁未含笑:“这里也没有别人,你有单独要说的话,说吧。”
“不是单独说的话,是我特意备下佳果美酒,我自己都不舍得喝,不想给别人分享。”殷若试图继续说服。
他们的话,清清楚楚穿行在夜风里。车阳走上一步,一巴掌拍向殷若肩头:“得寸进尺就不好,单独侍候殿下,你还不般配。”
殷若早有准备,往前兔子般的一蹿,虽伶俐却透着狼狈,尧王等人哈哈大笑。
殷若忿忿回头,叉腰对上车阳:“你!怎么敢又打我。上回打我的帐,我还没有同你算干净呢!”
车阳勾动手指,坏笑一地:“来啊,我让你一只手。”
“你让我一个人吧,你到隔壁去吃,成不?”殷若耸动肩头,把磨剑等人一一看个遍,拍着手自己乐:“你们每个人让我一个人,我就不用请殿下答应了,殿下也不再说我是个无赖泼皮。”
大大咧咧的口吻,没有半分客气,百姓对贵族的恭敬更是点滴找不着。少年们纷纷吃惊:“你还是那么胆大,什么话都敢说。”
梁未手指过来:“这话,已经无赖泼皮。”
“好吧。”殷若脑袋一垂,双手袖起来,没精打采的往前走。
佝偻的身子,忽然没了精气神,梁未忍不住的嘴角又勾起来。刚勾住,见低垂的脑袋悄悄回过来,往自己面上扫一眼。明显的他看到笑意,所以继续勾着头,好生可怜的模样又往前走。
就这么老实无话的走着,梁未在后面笑个不停。
星光如辉,轻易的勾勒出这笑容,卓秀心头怦然的跳,想到王富贵说施少东家不同于别人,只怕让他说对了。
在这整个北市的风风雨雨也惧怕尧王的时候,只有这一位,看上去自如的在春风之中。
话语脆生生的如嫩藕:“殿下,这里就是,请随我来。”
卓秀蹲下身来:“见过殿下。”
感觉出有寒意在发上掠过,卓秀大气也不敢喘,直到眼前靴子走过,才从憋闷的难受中走出来。
她更加不敢怠慢,跟上最后面的一个贵族少年,殷勤的模样追上几步。
最后的这个是车阳,对于王富贵的相好,车阳也认得真真的。板起脸低声问道:“厨房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小店的菜保证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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