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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权臣:商女不服输-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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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其原因,还不就是有个银三姑娘。
  ……
  当金财宝在梁未面前不再结巴,流利的说到金家明年的生意,并请殿下看在银三姑娘的面上,高抬贵手之时,梁未对金财宝也算彻头彻尾的有个了解。
  梁未在调查丹城的时候,就知道金殷两家的亲事谈及三年之久,具细到殷家的嫁妆里多一块帕子,金家的聘礼里也要对等般配。
  当时梁未没有放在心上,在车阳等人提醒他不要给休书以后,梁未仔细的回想,金殷两家的亲事,是一场商场上的联姻。
  这就殷若让金财宝同坐一桌,而梁未没有反对的原因。否则的话,殿下的身边哪能有金财宝的座位。
  就是现在,梁未嘴角噙笑,手拈酒杯徐徐的饮,好似对金财宝的话很有兴致。
  其实呢,他脑海里转悠着不久前,金财宝抓住殷若的袖子里,扶上手臂一把,梁未打心里正不痛快呢。
  他知道商人的子弟不计较的地方多,但是他以后的侧妃,可不能由着别人说笑。
  把金财宝叫回眼睛下面看着,并不能让殿下如意。很快,他酝酿新的计策,并在离开的时候已然成形。
  ……
  大年初一的早上,殷若头回睡懒觉。对着床帐内流动的酒气味,殷若又失神的想到昨天的不如意。
  金财宝!
  很想骂上几声,再想想算了,两个人本就没有情意,都想得到对方的家产。
  殷若震惊住,情意!
  她几时会说这样的话?
  狠狠捶了捶枕头,都是殿下造成的。他一抬眼一举手,都把“情意”这话贯穿在殷若心头。
  殷若就更不想起来,缩在绫被里想着,怎么恢复以前的日子,怎么才能把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去掉。
  “少东家,殿下请您去呢。”
  青鸾在帐外回话。
  “嘭!”
  绣枕又让殷若捶上一记,殷若怒了:“他答应我回来过年的。”
  青鸾却很高兴,这下子少东家就可以少面对金财宝,青鸾真心盼着尧王殿下想的和自己一样,她劝解道:“您在丹城是主人,殿下在丹城是客,您更熟悉这方圆不是吗?”
  “去军营吗?”
  殷若有了兴致。
  这个时候,窗户外面七嘴八舌出来:“拜年拜年,拉马来套车来,快跟我们走,回去好拜年。”
  “黑施三爷,你还不起来吗?”
  殷若呻吟一声,这六个小坏蛋!
  窗户让敲的啪啪作响,殷若懊恼的起床,走出来黑着脸,看一看兰行等六个小厮,早就摆好的阵势,比她的脸色还要黑。
  殷若来到殿下面前,那面色一时半会儿是转不过来,俨然一个黑施三回来。
  梁未装没看到。
  银三姑娘聪明,她猜得到自己的用意。
  带着殷若吃过早饭,一同出城,城外的军营里去过年。旌旗迎风烈时,殷若有了笑容,把殿下的奸猾、金财宝的窝囊,一古脑儿的抛向空中。
  今天,过年不是吗?


第一百四十一章 ,司秋芸
  直到正月里出去,梁未再没有让殷若离开过他一步。他不禁止金财宝为明年的生意来找殷若,但金财宝在的时候,殿下总在旁边坐着。
  殷若知道这位就不打好主意,金财宝却总很高兴,认为在殿下的面前说,在大梁国内自然一路放行。
  眨眼间就到了春天,红花打起花骨朵,摇曳中让人心旷神怡。从远处送来一封信,殷若看过以后,慢慢地有了笑容。
  信上写着:“信已送到,请勿忧心为念。”
  ……
  大梁国的京城在春天里一如既往,女眷们做春装、斗首饰,在争奇斗艳上面,不比百花逊色。
  一等公司简的后宅里,也是锦绣万端,燕语莺声。女眷中最令人瞩目的,自然是司简的嫡女司秋芸。
  春色无边远不如她的气色优美,她的肌肤也可以和春花相比柔嫩。在父母的面前,也是第一位。
  最好的衣料送到司秋芸面前,等到她抿一抿唇,矜持地说声好或者不好,这衣料才算定下来或者在别人的羡慕中另有归属。
  司秋芸对这一切司空见惯,她才不会为家中姐妹们的几点眼红流连,取过手边的茶碗轻轻呷着,脑海里想着只有尧王、尧王、殿下和殿下。
  尧王殿下出京整一年出去,至今也没有返回的音讯,司秋芸美丽到惊人的眸子里,吹皱春水般起片片忧愁。
  忧愁有时候赶着堆儿的过来,一个丫头在她身边低语:“奶娘在外面听到什么,请姑娘快回房。”
  司秋芸嫁的好,奶娘自然水涨船高。司秋芸听到这话,不妙的感觉层层而来。
  不曾让别人看出来,款款的起身,对坐在上首的母亲司夫人道:“不过就是做衣裳,请母亲帮我挑吧,我先回房去。”
  司夫人对她了然的笑,关切地道:“回去吧,坐这么半天,你哪有不累的?”
  等司秋芸离开,司夫人轻轻叹息着,对身边的人低语道:“自从尧王殿下出京以后,大姑娘没有一天是高兴的。”
  “大姑娘哪能高兴的起来?她心里挂念殿下呢。”一个心腹轻声附合。
  另一个婆子样的人不甘示弱,也道:“夫人您是太后的表亲,除去公主、郡主,就数咱家的大姑娘身份最贵重,生的好,品格高,太后最喜欢她,哪能不担心殿下?”
  司夫人高兴了:“是啊,太后最喜欢咱们家的大姑娘,赶紧给她做几个好衣裳,好进宫陪太后赏花。”
  这里又恢复一团高兴,回到房里的司秋芸却惨白了面容。她盯着手中的信笺,陌生的字迹,一般的纸张,意思却如海啸般张狂。
  “尧王于丹城爱慕一女子,再不出手,后悔晚矣。”
  没有上下款,只这一行字寒刃森森的扎在司秋芸心上。
  她问奶娘:“哪里来的?”
  她的奶娘是个四十岁的妇人,白净脸儿,尖下巴,还有年青的余韵,在司秋芸的父亲镇国公闲着的时候,还能在国公面前扭扭腰肢走两圈。
  她除去不敢和司夫人争风以外,和镇国公的姨娘们也没少过招,对这种事情反应激烈,拿个帕子就抹眼泪:“我的姑娘,你再大意一点儿,殿下就是别人的人。”
  司秋芸咬牙:“谁给你的!”
  “这一个年过的,姑娘你成天的拜客,衣裳车辆不都是我张罗,正月我一步也没出府门。总算春天,我说胭脂铺子里走走,就遇到一个人把东西往我手里一塞,说声自己看,他就跑了。好小子,差点把我撞一跟斗。”
  奶娘说起来就没个完,司秋芸大致明白就行,在奶娘真假不分的哭声里迅速有了主意。
  唤一声丫头:“请哥哥来见我。”
  司家的大公子,世子司名恰好在家,他进来的时候悠闲适意:“说赏花吗?太后宫中的花……”
  抬眼见到妹妹冷脸,司名愕然:“出什么事?”在家里没有人敢得罪司秋芸,只能是外面的人,司名正要问,司秋芸把一团纸对他摔过来。
  “你看!”
  她怒气冲冲。
  司名展开这团皱巴巴的纸,犹带笑容:“你又恨上谁?把他的信皱成模样……”
  目光落到信纸上时,司名面色一变,原来不是别人写给妹妹的情纸。
  他认真推敲几遍,中肯地道:“金家的女子终于得手。”司名一笑:“何必介怀?金家的女子不是你应允过的吗?”
  司秋芸冷笑:“她死乞白赖的求见我,见面就送一堆东西,又请我答应她生下的孩子归我。我看她知道身份低下,又生得美貌,可以和曾家的贱人有的一拼,我才答应她。可是,我几时答应过她先侍奉殿下?”
  司名还是笑:“可你总算答应过她的,难道妹妹不知道这些贱民们,能钻营就拼命的钻,金家的女子在京里惹出多少笑话,我还记得呢,哈哈。”
  司名进来的时候,奶娘避出门外,见到司名不放心上,进来道:“大公子,听说殿下去年把金家的女子当众打了,殿下怎么还肯上她的床?”
  司名倒不觉得有什么,金家的女子追着尧王殿下走,尧王殿下烦她,以司名的身份,他听得到。
  他微笑道:“责之深中生情意,也是有的。”他见过金家的姑娘,生的着实动人。
  司秋芸却让提醒:“是啊,太后过年里频频夸耀,说殿下在北市和丹城大展威风,殿下既然处置金家的女子,怎么可能还上她的床?”
  以司秋芸来想,尧王殿下要颜面。司名听过以后,还是一哂。男人一时的情愫上来,在他看来,妹妹虽然聪明,也不能知道。
  兄妹两个想的完全不一样,司秋芸站起来,宣称道:“我要去丹城。”司名张大嘴,片刻才合上。
  司名很是不悦:“你是个姑娘,怎么能去那么远的地方?”
  “我去看殿下,殿下走的时候,太后要他带上贴身侍候的人,殿下一个也不要,只带上小厮,小厮们好做什么?体贴也没有,温存也不会,我这就进宫见太后,太后一定会答应我照顾殿下的。”
  司秋芸越说,越胸有成竹,真的对着外面走去。留下司名怔忡半天,跳起来跟上。进宫的路上,司名又劝上半天,他认为司秋芸当尧王妃不成问题,也就不同意司秋芸这不甚体面的举动。
  大老远的去看殿下,别人会笑话是殿下什么人呢?
  太后夸过的姑娘,可就太多了。在曾太后眼里,凡是与小儿子梁未有关的姑娘,这有关指梁未暖床的人,梁未贴身的丫头,太后都夸过。
  “难道一点体面也不要了?去和个商人家姑娘置气?”司名最后气呼呼。
  司秋芸满心里的嫉妒,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
  二月底时,天气更暖,通往卫国的山道上,野花摇曳丛林茂密。梁未带着殷若打马来到山道前,扬鞭道:“再看一眼吧,以后看不到了。”
  在他们的身后,乌压压的大军扎下营寨,隔的足有几十里之远。如果不是在草原上,这距离根本看不到天际边那营盘的乌色。
  殷若满心欢喜,以至于没听懂殿下的话,也没有当一回事。她衡量下军队的数量,再衡量下山道深处,问的盈盈:“这就开仗吗?”
  草原上的红花开,也比不上银三姑娘此时的面颊美,梁未欣赏一下,再才命她:“后退,随我来。”
  殷若顿时气色变差:“不打吗?不冲过去吗?十二天险咱们不是走过,总算熟悉的路……”
  梁未只是笑不回话。
  与此同时,一队队的士兵背着弓箭,和两个人擦身而过。相隔有十里时,梁未打算停下来,穆彦却不肯答应,请梁未再退到二十里处,梁未不肯再退。
  殷若拨转马头时,就见到一队队火箭流星般飞向山道。殷若拍手叫好:“烧山吗?烧过就可以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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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追打
  在殷若的叫好声里,火,落地生根,迎风见涨。风中,能闻到火油的味道,哪怕青草嫩叶汁水多,烧起来不成问题。
  梁未向殷若肩膀上一拍:“后退。”
  殷若目光眩惑,她想看烧山。但是殿下很是出力,殷若不拂他的话意,带马,跟着梁未又疾驰出数里,就听到身后一声巨响,地面晃动马匹嘶鸣,狂暴乱舞地动山摇。
  骤然这一声,让殷若吓的僵住。一道身影扑来,尧王殿下到她的马下。一把抱住殷若,就往马下扯。殷若刚反应过来,人让压到殿下的怀里,身下是密密柔软的青草地。
  男子的气息往殷若鼻子里钻,她还没有清醒就又转为昏沉。
  来不及想两个人的亲密不应该,哪怕她躲在殿下的怀里,也感受到震撼身心的巨声。
  “嘭嘭”声不绝于耳,好似天塌地陷天地尽头。
  殷若轻咬着嘴唇,不多的神思回想着,冬天与殿下前往十二天险的时候,车阳等人总是有时候不在。
  身下的地面海涛般起伏,在震动中好似婴儿摇床。这样的火药,也只有殿下拿的出来,从数量上、从力度上,别的人不可能有,也不敢这样做。
  十二天险连烧带炸,可想而知,毒虫还会有,但不会再成天险。
  难怪让后退又后退,难怪他抱下来自己……。殷若发现此时在殿下怀里,以殿下的胸膛为小天地,殷若伏在他的手臂上,这感觉很是安全,浑身暖融融的有舒适感。
  她应该挣开,可刚刚这样的想,地面震动远比刚才还要厉害。耳边传来殿下的低语声:“别动,十二道天险,个个有火药,只怕炸上一天呢。”
  在颊边温热中,殷若涨红了面容。她是让压在梁未身下,未必抬得起来头,但梁未能看到她一抹红云般的面颊,因视线里只有一线一丝,那红惊心动魄般的令殿下珍惜。
  梁未想也没有想,凑上去就亲一口,在殷若的耳边和面颊刻上印记。
  殷若大惊失色,愤怒都忘记。
  脑海里飞快转动:这算什么,这算……。
  片刻后,她仿佛听到殿下的笑声,虽然陶醉中的梁未并没有笑。谁又肯让他嘲笑呢?
  殷若大怒中无穷力气,身子一拱,把梁未掀翻在地,扑上去举拳,就要揍他。
  梁未大笑,一个翻身让开,跳起来就跑。殷若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拿在手上就追。
  地面震动继续,草原上的地也不总是平的,一个不小心,殷若摔倒在地,梁未边跑边笑边回身,见到殷若摔,关切本能的出来,回身一步,手已经伸出来打算相扶。
  殷若跳起,满脑海都是让占去便宜,举着石头追着梁未跑远。
  在他们相反的地方,山石继续崩裂而出,山体燃烧着通红的火焰。通往卫国的这山,在肉眼里高到无边。在传闻中,都很少有人爬上顶峰,那厚厚的积雪之处。
  只凭这一把火,烧不完山,能动摇的也只能是埋下火药的地方,那十二天险。
  炸过以后,随时可能乱石封山,也可能出来道路。因此,虽有石头乱飞,孟良固、齐秋武、穆彦三个人都在这里。
  大军虽在离山道几十里外,但横列而出,整整齐齐的一丝不乱。马匹容易受惊吓,由专人看管在营里。士兵们披盔戴甲,已做好征战准备。
  孟良固看着殿下让追着到处跑,感慨地喃喃:“还是眼神不好的人好,”
  “孟帅说什么?”齐秋武一本正经:“我眼神就不好,但我耳朵好。”
  穆彦嘿嘿的笑起来。
  让追的梁未还没有生气,孟良固恼羞成怒,怒目齐秋武:“你耳朵是吗?听听那姑娘在说什么……”
  殷若追的气喘吁吁,倒没有说话。齐秋武也不会去听,咧嘴一笑:“孟帅,你眼神不好,怎么知道那姑娘在哪个方向?”
  “这……”
  孟良固无话可回。
  穆彦嘿嘿又笑几声。
  足有一个半天,山石如山体塌陷般凌空飞舞。梁未早有准备,弓箭手一射就走,烧山引起的震动,并不是点着炸药再走,弓箭手倒没有受伤。
  石头有的飞出十里开外,士兵们躲在盾牌下面,让砸伤几十个。
  孟良固让再退,直到石头不怎么飞舞时,再没有受伤的人。
  炸药不再引动石头乱飞,但山体受到影响,不时扔有石头哗哗落下。这一天不可能有进攻,也不会有防御,卫国的人一样也过不来。严防直到晚上,殷若甜甜的在石头滑落中入睡。
  如是三天,每天都有让震松的石头树木。
  那些今天没到滑落的地步,也许明天让风一吹,周围固定的泥土石头没了,大片大片的落下来,
  整个草原的动物狂奔,战马需要花很大的功夫才能安抚,但战争却不会立即开展。
  第三天,消息也疾传到卫国宫中,卫夺城听到以后,眼睛直直的收不回来。
  他的长兄卫夺域看出有异,淡淡地道:“夺城,你事先知道?”
  “不,我太吃惊了!”
  卫夺城掩饰住情绪,平静的回话。
  他的心如翻江倒海一般,他很想一个人呆会儿,但是卫国上上下下都知道接下来,会是与大梁国的恶战。
  以尧王梁未炸山的举动,说不好他主动进攻。失去十二天险,卫国的都城从此将暴露在大梁国的眼前。
  卫国的皇帝焦急中频频问对策,这是重要时刻,卫夺城如果离开,会被兄弟们说他心无国事,胆小如鼠。
  听着兄弟们和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都是边境吃紧,要紧急调兵,卫夺城的内心阴霾处处。
  如果他在去年回一声,大梁国的殿下探路十二天险的话……。也许就不是今天这慌慌张张的局面吧。
  梁未!
  就是个疯子!
  换成别的人,谁敢有炸山的举动。
  偏偏,他就敢啊。卫夺城怅然中,一想到尧王梁未就心头一紧,无形中对他有了惧怕。
  这是个疯子!
  ……
  殷若每天都出营看山石落完没有,正确来说,是听一听。山体没有稳定以前,梁未严禁哪怕一个士兵前往查看,何况是殷若呢,更不许她走近。
  高山依然不见顶峰,似接天如碧,但每每给殷若快活之感。就是以后走商路,也会平坦些吧,至少没有以前那繁多的毒虫。
  她用手盖在额头上,常常看的流连不已,让殿下轻薄的恼怒也就慢慢下去。
  “银三。”
  这一天金财宝来了,他气急败坏,下马就发脾气:“你怎么不拦着殿下,殿下这样做,卫国会觉得边境危险,会拒绝咱们的商队,咱们在卫国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
  殷若冷冷一瞥:“卫国若不需要咱们的货物,就拒绝吧。咱们在卫国的生意,你家的我也看过了,都是与当地的掌柜合伙,这些卫国人是做什么吃的,会坐视他们的生意受影响。”
  金财宝还要说什么,殷若板起脸:“不用再讲!北市、樊城、广元,凡是我殷家新得的铺面,都带上你金家的货物一起出售。如果还不够的话,咱们往洛国多运一些,往西边穆家边城外的散乱居住地多运一些,”
  “唉!”
  金财宝跺脚:“穆家边城外没有太大的国家,散乱的居住地里都是野人,他们买不起太多的东西。”
  “那你就少赚些也罢,少赚些,也足够你金家一年的花用。”殷若说完,转身对着军营内走去。
  营门口儿上,殷刀、殷力等人也赶到,来看这场热闹,他们自然全心支持殷若,而不支持呢,殿下已这样办了,不支持也不行。
  殷刀接住金财宝,和他说了一通,金财宝虽不情愿,也只能闷在心里。毕竟,这山已炸了,也收不回来。
  ……
  夜晚来临,军营陷入寂静。草丛中,洛逸抬起眼睛,满满的不耐烦。在他的身边,还有几个黑衣人在。洛逸低声斥责:“都是笨蛋么!到现在也摸不进军营!我还怎么能看到那山现在的模样!”
  竟然敢炸山?
  这位洛国的殿下深感后背发寒。
  洛国与大梁国之间,不是隔着大雪山,就是隔着数百里大江。江中有恶鱼,风浪也时常有。大梁国的士兵在水性上,整体的差,放在以前,洛逸觉得安全。
  但看看通往卫国的十二天险吧,一把火药炸的白虎岭都受震动。洛逸真怕梁未这股子劲头用在对付洛国上面,他认为这位殿下虽不能开江引流,却有开江分流,让江面容易渡过的胆子。
  原来还想悠哉观赏尧王梁未的洛逸,已然坐立不安。他瞪着黑暗中远远的军营,巡逻兵周密,又没有找好细作,洛逸一步也不敢走近。
  他需要知道的太多了。
  尧王梁未接下来要打卫国吗?
  怎么打?
  谁主攻?
  打算对卫国造成多大的伤害?
  从一个人的野心,是可以看出他在别的方面有无野心。卫国和洛国以前恃天险而稳如泰山,只怕不会再有了。
  ……
  半个月后,山上才算听不到大块石头滑动的声音,但小的也许还存在。梁未沉得住气,不许士兵贸然查看,以防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但是整体已能看出,一道由乱石、树木堆成,不算平坦,但在天然之工已算平坦的道路,宽阔的通往远方。
  殷若见到大喜,跳下马来,对梁未盈盈施礼:“多谢殿下,有殿下,是万民之福。”
  梁未也跳下马,殷若本能地往后退,两侧手臂已让梁未握住。梁未心花怒放,得便宜就上,是他最近的风格。
  见到殷若跪,梁未心里一闪就明了,他应该如此如此地做。正大光明的把殷若扶起,顺手地,握住她的手,含笑道:“怎么谢我?”
  殷若看看自己隔着袖子让握住的手,狠狠地把殿下一推。孟良固正在巡营,就见到那姑娘追着殿下跑过来。从孟良固的马头前,一前一后的过去,都让孟帅是个透明空气。
  孟良固轻咳一声,在左右的窃笑中,他能没事人儿一样:“笑什么?就要打仗了,都给本帅打起精神,别走神。”
  “是!”
  副将们一挺腰杆子回话,随后再在孟良固的背后轻轻地笑。
  殷若把梁未撵回军营里,过营门的士兵也视而不见。来到殿下的大帐篷外面,因殷若住在这附近,殷刀的住处也在这里。殷刀刚出帐篷,刚露个脸面。一看,飞快缩回身子。
  本来出帐篷做什么,殷刀不去了,坐下来倒碗茶,慢慢的呷着。
  一位能调来千军万马的殿下,一位能让京中太后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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