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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成长记-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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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叔最好了。”殷月大喜,深处双臂抱住男人,挨挨蹭蹭地紧紧贴住那男人,男人起初是推拒,后来便淹没在那柔情里,他知道她任性、自私、狂妄、甚至愚蠢,可是,他没有办法,前世冤孽,他真的……没有办法!

    王嬷嬷正站在院子里,见那开门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悄声道:“嬷嬷,小姐今儿大概不回了去,你先回了吧,早上来接她。”

    王嬷嬷望着正房里那熄灭的灯光,点了点头,那男子开了门,四顾无人,让王嬷嬷走了出去,初夏的夜带着丝丝凉意,吹得她阵阵发寒,她裹了裹身上的衣襟,吹了口冷气,抬头正要拐弯,忽见一个人影闪过,唬了一跳,正要问“谁”,再眨眼时,已经不见踪迹。

    王嬷嬷忽觉一身冷汗流了下来,仿佛天翻地覆之间的预兆,可是她隐隐预约地要不信,站在那里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见恍惚的黑夜,月色琉璃,静寂无声,忽然又安慰着自己,眼花了,一定是眼花了!低着头,加快了脚步,向将军府的角门走去……

    邵素这日吃了午食,萧瑶过来请教功课,她仗着精神头,与她讲解了半日,待萧瑶走了,见钗儿打帘子进来,道:“夫子,三太太来了。”

    邵素忙站了起来,也不出屋,见徐氏脚步匆匆走了进来,见邵素神色淡然,皱眉道:“夫子,可是要坏事了。”

    “什么?”邵素对钗儿使了个眼色,钗儿点了点头,出去了。

    徐氏与她是熟惯了的,又心里着急,也不跟她多礼,坐在了窗口的东坡椅上,低声道:“你知道,她院子里是有我的人的,我听说……那位抓住你的身份,正要找个时机做文章呢。”

    “哦……”邵素噗嗤一笑道:“原来是这事,值当的什么。”

    “你不急?”徐氏瞪大了眼睛,望着邵素,见邵素这样的淡定的神色,那颗沸腾的心,倒也安静下来。

    邵素对着徐氏坐了下来,把手搁在案几上,道:“正要她这么做呢。”

    “啊?”徐氏吃惊道:“为什么?”

    邵素见事已至此,也不妨公开了说,道:“太子乃先皇后亲子,圣上最爱不过,若没有顶了天的因由,如何会废黜至死?”

    徐氏听了这等机密大事,那颗心砰砰直跳,结结巴巴道:“夫子的意思是?”

    “必是太子做了最圣上最不能忍的事情,才会到了如此地步。”邵素轻叹一声。

    “那到底是什么……”徐氏捂住胸口,那个时候她年纪还小,可是血流成河的场面还是记得的,天子之怒,血流千里,齐朝亲贵几乎被扫荡,朝堂为之一空,无数人的命运被改变了,幸得她们家官职微小,没有受到什么波动。

    “证据,太子谋逆的证据。”邵素眯起眼,眸光一闪。

    “太子谋逆?”徐氏睁大了眼睛,当年废太子的诏书上,只说了“不孝”两个字,其他的一概未提,没想到竟然是“谋逆”?

    “是“,邵素点了点头,道:“圣上最宠信的一个人,呈上了铁证,乃是太子与鞑子里应外合的亲笔信,并且答应鞑子,若是能帮助他扫除政敌,谋权篡位,他就给鞑子割地千里,把幽州城以北都归了他们。”

    “啊……”徐氏皱了皱眉,道:“这个……圣上怎么会信?”太子是圣上名正言顺的嫡子,圣上对其虽并无太多明显宠爱,却也是扶持的。

    “圣上大概以为,大皇子与太子屡屡争斗,自己却表现出不偏不倚的态度,太子心里着急,为了尽快保住自己的位置,便走了这么一条险路……”邵素一边说,一边摇头道:“你想,圣上再怎样,怎么会允许出这么一个叛国的儿子?”

    “所以才会……”徐氏的声音带着颤音,顿了顿又道:“那个人是……”

    “那个人,就是靖毅将军,杨帅,大将军的义父。”

 第188章 真相大白(一)

    “杨帅?”徐氏嘴唇发白;杨帅是被皇上御封“国之柱石”的人物;近些年来,虽然圣宠稍衰,却也是惊天动地的大人物,若是他……他……

    那萧禛也保不住了的!

    “别担心。”邵素仿佛看出徐氏的心思;笑道:“杨帅未必就是始作俑者,也许只是被人利用了呢。”

    “你是说……”徐氏结结巴巴道;“他也是被蒙蔽了的?”

    邵素点头道:“目前看;应是如此;那边派了很多人入杨府探查,杨帅当年……应该被人骗了的。”

    “那这到底是……”徐氏眼眸一亮道:“难道是那个殷……”

    “是。”邵素点头道:“现在那边的人已经查清楚;太子的那些信;乃是经过殷虹转达给杨帅的;而殷虹……其实是大皇子的人!”

    “可杨帅当年怎么会相信的?”徐氏似信不信,杨帅如此厉害的人物,难道只凭借属下呈现的几封信就掀起这惊涛血案?

    “这个也算大皇子棋高一着吧,在与太子争位的过程里,眼看圣上越来越偏重太子,只能铤而走险,设下这圈套,买通了鞑子那边,通过殷虹把捏造的信转给了杨帅,杨帅起初也是不信的,派出探子到鞑子那里打探得实,又看那信上有太子最私密的手印,才下了决心,回京亲自把人证物证交给了圣上……”

    徐氏听了这惊心动魄的往事,只觉得心潮起伏,不知所措,怔忪了许久才道:“那……夫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邵素此时也不怕泄底,拍了拍她的手道:“我们王府老太太与当年皇后乃亲姊妹,皇后当年先去之时,为儿子留了一份私密的嫁妆,让老太太暂时保管,这嫁妆不仅是钱银,还有人脉卫队,做保卫太子的最后力量,因此当年太子倒了之后,架子并没有彻底倒。”

    “可是夫子,不是听说你们家也……”徐氏瞪着眼睛,望着眼前端媚正好的邵素,他们瑞王府可是有名的太子党,当年几乎一夜垮塌,瑞王自尽,侯爷囚禁致死,官眷死的死,流的流,几乎……

    “老太太临终前,嘱托了大姐姐,大姐姐死之前,告诉我了,而我和二姐幸好都活了下来。”邵素想起大姐,忽然有些感慨,那样一个义烈的女子,

    “三丫头,若是能活,去平原府找元元,我们王府伸冤翻身,就靠他们……”

    人生如梦,抑或,梦如人生?

    “你二姐她……”徐氏奇道:“怎么从来没听说……”

    “她应该……很好。”邵素面上闪出淡淡的笑容,那样一个女子,怎么会让自己不好,怎么舍得让自己活不好?不过在这事翻案之前,暂时不要去找她,大姐姐既然把这事拜托给自己,输赢成败便由自己担着就是了。

    何况这一次,她绝不会输,也不能输!

    “夫子……”徐氏忽然紧紧抓住邵素的手,眼前女子不过二十多岁,朝廷斗争,家族成败,生死大难,亲人流离,还有……夫妻离散,孤独漂泊,仿佛要人生里的一切都经历完了似的,你竟想不到,她可以经历这么多……

    “夫子,以后该怎么办?”徐氏忽然什么也不想说了,对一个被岁月雕琢得如此晶莹剔透的人,她的怜悯,就是另类的鄙视,真正的强者,不需要同情。

    “看大将军了。”邵素忽然叹了口,对于挚爱的人也心计利用,想来真真让人无奈。

    “大将军他……”徐氏忽然想起杨帅是萧禛的义父来。

    “他不仅起了疑心,并且已经开始勘察,我那日不是说了吗?我们暗的力量一点也不差,但是明面上的却不足,如今增加了大将军这一码,那边自然是输定了的……”说着,顿了顿,道:“太子虽然倒了死了,可皇上也没把大皇子按立太子,太子之位虚置这么多年,皇上心里……”

    徐氏几乎微笑出来,道:“皇上还是惦记着太子的。”

    “皇上与先皇后感情深厚,太子乃其唯一嫡子,亲自教养长大,如何不心疼心重,若不是通敌这件事……”邵素摇了摇头道:“这事那边已经从杨府抓到了一些罪证,现在线索就那殷家身上了,这次让我来这里,一则争取大将军,二则……便是逼殷家出手,”

    徐氏越听越放心,笑道:“夫子,你总是这么示弱,我还以为……”

    邵素微微一笑道:“内宅输赢不过是小事,殷月不过一个愚蠢妇人,主要算计的是她身后的那位……其实那主子有智有勇,倒不失一位人物,只是不知为什么……”说着,沉吟不语。

    “你是说他为什么会帮着那位?”徐氏想着殷月种种,只觉得她做了将军夫人,乃是运气使然,无论心计聪慧忍心都远不及自己。

    “是。”邵素点了点头,眯起眼道:“那位乃是殷虹的亲卫,据说曾经救过殷虹的性命,与殷家有莫大渊源,也许……是忠人之事吧。”她再聪慧,也猜不透这种男女之事上来,毕竟那男子长殷月十多岁,乃是与她父亲同辈之人,何况殷月既是与那男子有情,又如何千方百计要去算计萧生?

    徐氏一直聊到了掌灯时分才离开,钗儿端来饭菜,悄悄道:“夫子,我已经验过了,你吃吧。”

    邵素点了点,只吃了几口,就让钗儿端下去了,她也不知为什么,虽然与徐氏说了这么多,心情忽然不好起来,秉烛夜读,竟连书都翻不下去,干脆熄了灯,爬到床上,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朦朦胧胧里,忽觉床前有人,忙睁开眼,却是萧禛。

    邵素坐了起来,拍着胸口,道:“萧郎,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那日的坏人呢。”

    却见萧禛一眼不发,只站在那里,不说话。

    “怎么了?萧郎?”邵素抬眼望着他,见先前那英气勃勃的面容,忽然之间老了十多岁似的,望着她只是怔怔不语。

    “萧郎……”邵素忙跪着拉着他的手,见他一个趔趄扑倒在床上,忽然抱住邵素,道了声:“素儿……”

    邵素也不说话,反手抱住他,轻轻叹了口气。

    两人就这样在黑夜里紧紧相拥,过了许久许久,才听萧禛嘶哑的声音道:“有些事,我想问问你。”

    “说。”邵素淡淡道,语气里带了些沧桑。

    萧禛把头紧紧伏在她的肩头,好一阵,道:“她原来是这样的,我还以为……”

    “贤良淑德?”邵素再怎样也是女人,殷月害她夫妻离散,颠簸流离,心中不可能不怀有怒意。

    “素儿,许家他们……”萧禛颤抖的声音响起。

    “他们是殷月安排下的,许嫂根本就没有侄子,许立是殷月派出来,专门破坏我们的人……”邵素的声音在黑夜里,冰凉如玉,说起当年刻骨铭心,竟是这样淡淡。

    萧禛身子一震,道:“她居然……”

    “或者这本来不是想出的法子,有人替她精心谋划,否则不可能这样步步为营……”这么多年,邵素早就把这事想得清清楚楚。

    萧禛忽然不说话了。

    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过了许久,萧禛道:“素儿,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邵素微微一笑,闭上眼靠在墙壁上,见男人一直紧紧搂住她,仿佛怕她离开,又怕她心中责怪自己,忙伸手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我想当年的事情,应是如此……”邵素沉了沉心,徐徐道:“你去了军营,被殷月一眼看中,她心中对你十分爱慕,原本想着让她爹把你调入府内,结果你无意中救了杨帅之子,做了杨帅的亲卫,打乱了她的安排……”

    “嗯……”萧禛伏在邵素的肩头,静静听她说。

    “这倒也罢了,偏生那个时候,我已经到了边城,你正筹谋着要把我接了出来,她心中着急,只得从暗处跳到了明处,想把你抢了回来,只是已然不及,你对她只是礼貌客气,却把官奴身份的我接回了自家住处……”

    “恩……”

    “在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许嫂就被她收买了,必是把我们的情形告诉了她,她为了拆散我们,便找到许立这样的男子,企图勾我入邪路。”邵素说起这个差点害死她的男人,竟没有多少仇恨。

    因为……他也罪有应得,荒草萋萋了吧。

    “恩……”

    “其实那个时候,我是有责任的。”邵素忽然叹了口气,道:“柔弱不堪的人,总指望着你,自然对你过多苛求,因为心中惴惴,便觉得不安,因为不安,便越发苛求,如此的心,自然给人可乘之机。”

    “恩……没有,是我的错,素儿。”萧禛见邵素竟这么说自己,忙抢着道。

    邵素摇了摇头,道:“错就是错,对就是对,那个时候,我对许立虽无情,却也有好感,处处让你误会却漠然视之,总之,把日子过成这样,别人的算计,也有自己的错。”

 第189章 真相大白(二)

    静夜如水,清风吹过;生离死别的两个人;相拥而坐。

    “许立他……”萧禛沉默了许久;忽然开口。

    “这些话;要过了这么多年才跟你说。”邵素微微一笑道:“我对许立;并无别情,只是觉得他勤奋上进,见他落魄,十分同情;帮衬一把而已;没想到你误会了;他也误会了;哦;应该不是误会了,而是得逞了。”

    “那个时候我知道你误会了的,可是却不愿意跟你解释,或许是赌气吧,总觉得你应该对我更好一些……”邵素轻轻叹息着道:“年轻的时候,总是年少气盛,觉得什么都不会失去,因此便活得狂妄肆意。”

    “是我的错。”萧禛嘶哑的声音想起,只把眼睛深深埋在邵素的肩头。

    “都有错,也都没有错,咱们分开,是她设计,也是宿命吧。”邵素感觉到萧禛的颤抖,拍了拍萧禛的背,道:“不过祸福相依,如今我们都不同了,也算是造化。”

    萧禛不答,许久才道:“素儿,说说你都经历了些什么?”

    “也没什么。”邵素语气淡淡的,道:“跟你吵架之后,我跑了出去,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最后迷了路,遇到了许立,他说要雇车送我回去,结果……”

    “结果什么?”萧禛紧紧攥着邵素的手。

    “结果他把我给卖了。”邵素吁了口气,道:“幸好那时候遇到谢林,帮我逃脱了,最后被一个水户人家所救,去当地一家富户当丫头,后来,又逃了出来,攒了笔银子回来找你,结果……”

    萧禛心疼地抱住邵素,道:“我竟不知你经历了这么多。”

    邵素摇了摇头,又道:“我以为你死了,所以投水自尽,被谢林所救,他请我做他家女儿的西席,日子就这么过了下来,后来……就又遇到了你。”邵素枕在萧禛的怀里,竟觉得这日子嗖嗖而过,倏忽之间,便是一辈子没有了。

    萧禛把邵素搂得越发紧,沉默了许久,才问道:“你那个时候不肯认我,是因为她?”

    邵素淡淡道了声:“是。”这段情,是她人生里的错过,她不愿意辜负,所以不愿意去沾染,守了那么多年,只希望它安好无恙,清清静静地躺在哪里……若不是殷月派人去刺杀她,也许会守着它安然入土,留下荒草萋萋作伴,成就那段曾经过往的爱恋……

    邵素忽然翻身抱住萧禛,把头紧紧埋在萧禛的怀里,有时候……她竟不知自己在守着什么,爱着什么,仿佛是眼前的男人,仿佛又不是,或许,自己只是想一遍又一遍,为那个时候,拒绝的自己,赎罪。

    “一切都过去了。”萧禛抱住邵素,喃喃道:“都过去了。”

    邵素闭上了眼,忽然又睁开,道:“你查到殷家的案底了?”

    萧禛不答。

    “杨帅呢?”邵素忽然又问道。

    萧禛沉默许久,知道自己不说,邵素会一直逼问下去,只得道:“义父他……还不知道。”

    “圣上若是知道了,应该不会……”邵素安慰道。

    “很难说。”萧禛忽然叹了口气,道:“你要知道,圣上当年虽然对太子下了狠手,却大病一场,后来也一直不肯再立太子,若是知道了这一切的话,怕又会是一场血流成河的天翻地覆。”

    邵素幽幽叹了口气,想起王府倾覆的惨状,皱了皱眉,道:“萧郎,这事,能不能平缓地处理下来,否则圣上恐怕要……如今东宫无主,岂非要天下大乱。”说着,忽然想到眼前夫君乃是手握兵权的大人物,若是真的有什么乱子,恐怕……

    可是她不是那有野心的女子,她只愿意现世安稳,岁月静好,所以即使能,也不愿。

    萧禛不说话,叹了口气道:“若是太子还活着就好了。”

    邵素心中一动,忖了忖,终于道:“萧郎,太子虽然去了,不知是否能找到他的后身,我这边……”咬了咬嘴唇,道:“我这边倒是有一个,乃是正妃之女,叫邵沥,可惜是个女儿……”

    “哦?”萧禛忽然抬起头,眼眸里有惊喜,道:“原来他在你哪里?”

    邵素摇了摇头道:“只是个女儿。”

    萧禛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定是那边的人怕你不同意,没跟你说清楚,太子没有女儿,只有两个儿子,一个跟着他,在囚禁期间病亡,另外一个……太子妃娘娘拼着一死,护着逃了出去,自己也随之*而亡。”

    “儿子?”邵素吃了一惊,她与邵沥相处多日,竟没看到是个男儿。

    萧禛点了点头,道:“我这几日头疼的便是这件事,若是能找到太子后人,那可太好了,圣上知道自己嫡孙还在,不管如何也有个念想,杨帅……若是我拼死劝谏,也能保住了的。”

    “那殷家的人,你抓住了吗?”邵素觉得殷月背后那人并不简单。

    萧禛脸色微沉,道:“没想到他们的爪子伸得如此之长,不过已经在掌握之中。”说着,想到这些年的波折,抱着邵素叹了口气道:“若是翻了过来,你又是我高攀不上的皇亲贵戚了。”

    邵素忽然“噗嗤”一笑道:“你怕了?”

    萧禛摇头,又点头,恍然道:“素儿,你说人这辈子……”

    “皇上若是知道我们,怕是求之不得。”邵素道;“杨帅倒下了,天下兵权集在你身上,他年事已高,若是要辅佐嫡孙上位,你是最重要的人选,说不定我都不够分量,要出个公主来拉拢你呢。”

    萧禛微微一笑道:“我谁也不要,我要素儿。”

    邵素心中一甜,忽然又想到殷月,道:“你都安排好了吗?”

    萧禛点头道:“是。”

    “那她……你打算怎么办?”邵素咬着嘴唇。

    萧禛不答。

    邵素忽然不想问了,闭上眼正想昏昏睡去,忽听萧禛道:“韵儿是她与那人之女,她害我们到此地步,孩子却是无辜,所以……”语气里有三分哀伤,三分悲悯,还有三分庆幸。

    邵素睁开眼,道:“我知道。”

    “圣上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萧禛忽然不想去想这个问题了,她的背叛,让他心痛,可是毕竟没有那么剧烈,仿佛只有她这么做了,他才能还了她的恩情,不过这都是私情,在公事上,还是按照圣上的旨意来。

    “我知道。”邵素又闭上来眼,她睡觉,睡一个舒舒服服的觉,自从姨娘死后,她就再也没有真正安睡过,如今躺在萧禛的怀里,终于可以,安安心心地睡过去了的……

    一切都……应该结束了……

    阳光明媚,漱玉书院。

    “邵沥,你能不能快点?”谢蕴掐着腰,望着爬到树上的邵沥,抱怨道:“让你掏鸟蛋,你快被鸟掏了,这么没用,能做什么?哼。”

    邵沥见她这么说,心中不服,忽地把那碍事的裙子提了起来,“蹭蹭”爬了上去,伸手到了鸟窝,摸出三个鸟蛋来,欣喜道:“看,吾找到了。”

    却见谢蕴一脸惊诧地望着她。

    “如何?”邵沥俯□,望着这盈盈小女儿。

    “你下面为什么穿的是……”谢蕴捂住口,指着她露出的裙子。

    邵沥脑袋“嗡”地一声,差点从树上掉了下来,正要找借口解释,忽见花圃的游廊上拐过几个人来,当先那人,竟是大将军萧禛,不由呆住了。

    “怎么了?邵沥?”谢蕴背着身子,没有看到萧禛。

    “大……将军好”邵沥竟忘记自己正坐在树上。

    萧禛一人不带,便是怕吓着邵沥,如今见邵沥吃惊,微微一笑,正要跨步向前,忽见一个小女孩投入怀里,高声道:“义父!”

    萧禛如今解了对谢林的心结,对谢家十分感激,忙把谢蕴抱了起来,哈哈笑道:“蕴儿越发调皮了,哪里像个姑娘的样子。”

    谢蕴做了个鬼脸,抬头见邵沥呆呆坐在树上,招了招手,道:“喂喂,呆子,还不下来,见大将军。”

    邵沥这才反应过来,忙从树上跐溜地跳了下来,结结巴巴道:“见过大将军。”

    谁知被萧禛一把扶起,道:“不敢。”说着,抚摸着她的头颅,道:“竟这么大了。”

    邵沥何等聪慧,一听便知十分暴露,脸色变得煞白,道:“大将军说什么,我不懂。”

    “别怕。”萧禛拍了拍邵沥的肩头,道:“我这次是来接你回去,你父亲……是冤枉的。”

    邵沥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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