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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成长记-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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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怕。”萧禛拍了拍邵沥的肩头,道:“我这次是来接你回去,你父亲……是冤枉的。”

    邵沥怔了怔,茫茫张口道:“大将军,你说什么,我不懂。”

    萧禛抚摸着他的发髻,道:“当年太子殿下,是受了天大的冤枉,如今便是把你接进宫里面圣,揭开当年往事。”

    邵沥怔了许久,忽然扑倒萧禛的怀里,放声大哭,仿佛要哭掉自己那惨死的亲娘,哭掉那不堪回首的过去,哭掉那颠沛流离的记忆……

 第190章 天翻地覆

    大明宫内;灯光摇曳

    “你说的……是真的?”齐武帝俯□;光影映着坚硬的下颌;显出晦暗不明的神色。

    “是。”萧禛低着头,抿着嘴。

    “萧禛;你知道,这种事情;是要满门抄斩的。”齐武帝的语气里已含着森然之意,他开疆拓土;手段狠辣,哪怕对皇亲国戚亦毫不留情,纵横数十年;落了个“穷兵黩武、刻薄寡恩”的骂名,可他不在乎,大齐朝的江山,需要这样的鲜血来祭奠,只是有一个人……

    “皇上,您知道的,臣出身布衣,是个直肠子,其他一概不懂,只知道效忠沙场,报效皇恩,这些证据,是臣无意中获知的,臣也不知该怎么办,只有呈到御前,请圣上明断,若是皇上觉得臣犯了忌讳,臣愿一力担之!”萧禛坦然答道。

    齐武帝忽然笑了,那坚硬而苍老的面容上,带着诡异的神气,道:“你当朕不知道,你家的那个夫子,就是当年救的那官奴,也是当年瑞王府的庶女,你是为了……她吧?”

    萧禛脑袋“嗡”地一声,没想到皇上连这个也清楚,可是他既然知道了这个,自然也……

    “皇上若是这么认为,臣不敢辩,可若仅仅为了一个女子就要翻开那惊天的大案,臣没有这胆量,也没这勇气,更不愿……”萧禛沉声道:“臣纳她不过指掌之间,实在不必冒此风险。”

    “哼……”齐武帝哼了一声,忽然转过身,大步流星地走到御座前,呼啦啦坐下,大声道:“萧禛,你好大胆,竟然污蔑皇族!”空荡荡的大殿内,回响着武帝的呼喝,在这静夜深处,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萧禛不语,只低着头,把身子挺得笔直,他出身低微,步步达到今天,全靠高强的武艺与忠心耿耿,所谓直道而行,皇上愿与不愿,冤不与冤,如此罢了。

    过了许久,许久,才听到皇上嘶哑的声音,道:“把那个孩子提上来,朕想看看。”

    萧禛忽然松了口气,顿觉浑身出汗,躬身站了起来,出了殿门,见邵沥面如白纸,只是眼眸亮如星月,咬着嘴唇,望着萧禛。

    “走,你皇爷爷要见你。”萧禛抚摸着邵素的发髻,低声道:“别怕,他其实……也很想你。”

    “我知道。”邵沥咬着嘴唇。

    萧禛拉着邵素的手,一步步走进了殿门,离着武帝三尺之远的阶下,邵沥“噗通”跪倒,呜咽了声“皇爷爷……”

    “过来……”武帝方才那雄霸的语气忽然不见,此时虚弱的宛如一个垂暮的老人,声音淡淡里,含着无穷的哀伤。

    邵沥望了望萧禛,见萧禛眼眸里的抚慰,鼓起勇气走了上前,望着那雄武却已苍老的面容,道了声:“皇爷爷”。

    “好,好。”齐武帝恍惚之间,忽然显出青青稚子,正拉着自己的衣襟,小脸上全是泪水,道:“父皇,母后她……飞走了吗?”

    “皇上,臣妾这辈子幸得皇上看重,恩爱相顾,早已无憾,只余这一子,无论将来如何,请万念当年……”

    他不是先皇嫡子,不过是个低阶庶妃的儿子……

    那些皇亲贵戚的冷眼与讥讽,看过太多太多……

    偏生有颗不安分的雄心……

    踏着血风腥雨登上了皇权至高……

    一路的艰辛与寂寞,始终相伴的,就是那个女子的手……

    雄霸四海,争了一辈子,踏着无数骸骨,得了这江山如画,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却不可以,不在乎那个女子,和她的儿子,她去了,他把她埋在最隐蔽的地方,死后要永永远远陪着她,长相厮守,看花流水,再也不理会这凡俗世间……

    然后,她的儿子居然……投敌!

    暴怒之极,惊涛骇浪,血流成河,皇亲死了无数,也不过把她的孩子囚了,然后,那个孩子在他还没来再见的时候,就死了,连同他的孙子都没了,这个女人的痕迹永远消失在他眼前,再也抓不动,扑不住,成了一场浮华的梦,碎碎片片皆成空。

    然后,他又回来了。

    站在那里,仿佛当年的摸样,甚至更像是那女子,小小的嘴巴,精巧的五官,长眉凤目,正叫他皇爷爷……

    她回来了……

    是她肯原谅他了吗?

    齐武帝狠狠地抓住邵沥的双肩,嘴唇一直颤抖,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忽然老泪纵横,直点头道:“好,好,好……”

    萧禛忽然对旁边的司礼太监陈公公使了个眼色,陈公公会意,两人并肩退出了大殿,陈公公把殿门关上,悄声对萧禛道:“恭喜大将军又立新功……”

    萧禛拱了拱手道:“不敢,这也不过是尽人臣之责罢了。”

    陈公公嘿然许久,道“不瞒大将军,洒家跟随皇上有年头了,当年太子那事,皇上……唉,这些年……”说着一直摇头。

    萧禛想起邵素说的先皇后的事情,想起这么多年,一直中宫虚置,陈公公又是皇上跟前的老人了,忖了忖,道:“陈公公,先皇后她……”

    陈公公那饱经沧桑的面容,忽然眯了起来,道:“大将军放心,先皇后,那是皇上的心尖子,谁也替不了,所以我不是说了吗?有缘之人不用忙,无缘之人啊,唉,白忙活。”说着,把佛尘一佛,摇头叹息而去。

    萧禛一步步走下台阶,站在那里,回首遥望大明宫,月色如华,笼罩着这祥云凤阁,瑞气龙楼。含烟御柳,宫花剑戟,他知道,要变天了……

    “大将军……”

    “大将军……”

    一路行来,军士们向他行礼,骑上马,踏着月色,在这静寂的街头上,呼吸着深夜的冰冷,邵素的话又盈盈在耳,“萧郎,圣上杀伐决断,自是一流人物,只是这轻重之间,分寸难拿,当年之事,至于此而限于此,我真真不想再看到大姐姐那样的悲剧。”

    萧禛忽然停住,转了马头,向皇宫急奔,待到到了宫城外,已经落了匙,那守门军士见是大将军又回来了,唬了一跳道:“大将军你……”

    “我有急事面圣。”萧禛下了马,把那马交给了守门侍卫,道:“很急。”

    那侍卫不敢怠慢,忙进去与太监通传,一会儿工夫,大门“嘎啦”敞开,萧禛大步流星走了进去,上了阶梯,到了殿前,见陈公公惊异的面容,笑了笑,道:“也没什么急事,只是怕圣上气出个好歹来,过来再劝劝。”

    陈公公怔了怔,便明白了,笑道:“大将军慈悲为怀,必有福报。”

    萧禛摇了摇头,这慈悲的人不是他,可是他愿意听她的,萧禛与邵素的故事虽然浪漫,却带着血色,这个世间,还是留着那淡水如常的庸俗琐屑,少了那些大起大落的传奇,更安好,更安心。

    “皇上让你进去。”陈公公出来传道。

    萧禛猛吸一口气,走了进去,见齐武帝面有泪痕,神色似悲似喜,紧紧攥着邵沥的手,站在那里,道:“怎么又回来了?”

    “皇上,当年之事……臣亲眼所见,只觉恻然,因此……”萧禛踌躇着,飞快地藐了邵沥一眼。

    齐武帝忽然笑了,道:“你到底是怎么当上的大将军,这么慈悲,要出家做和尚吗?”

    忽然邵沥道:“皇爷爷,大将军说得对,当年惨状,我亲身经历,如今幸得重见天日,只求皇爷爷开恩,惩人止人,罚人止罚。”

    “哦?”齐武帝眉毛一挑,低头望着这孙子,见童子如玉,却面带怆然,这性子……倒真的与自己不同呢。

    不过……

    宽严并济方为上道,自己严了这么多年,虽然开拓出如许江山,可是……也好,也好。

    齐武帝的脸上闪过不经意的笑容,面色却沉着道:“在上位者,岂能有妇人之仁?”

    邵沥抿了抿嘴道:“则民与子仁!”

    齐武帝哈哈一笑,摸了摸童子的发髻道:“好,好。”当年之事,本是他心头之伤,如今竟机缘巧合地解开了,虽然儿子没了,皇子们争位日炽,竟没有一个能得意的,经过了废太子之案,都寥落沉寂,如今忽然冒出了个孙子,他见他时已做了决断,这个孩子……

    就是这个孩子吧。

    便是将来九泉之下,他也好有面目见她了。

    若是她还怨,就让领着儿子跪着她吧,这一世,他选了江山,以后永永远远,他都陪着她,陪着她……想起来忽然怅然,撑着这么多年,他是不是,终于可以,放心地,老去?

    他低下头,语声淡淡道:“既然你应承了,这事就交给你,但凡出了半点差错,你看着办吧。”

    萧禛没想到自己是首发,却要自己来收尾——一般这种翻案之事,是需要交给别人处理的。

    “皇上,这……”

    “你来做,”齐武帝见萧禛那英气勃勃的面容,方当盛年,正是大展宏图的时机,而……性子憨直,只一片忠心……

    “你来做!”齐武帝重重强调道。

第191章 花好月圆

“秦叔;你疯了吗?”殷月见秦立把丫头婆子都赶了出去,只留下她与他两人;怒道:“这青天白日的,你这样做;让我这将军夫人颜面何在?”

    秦立惨笑一声道:“将军夫人;月儿;你还在做梦?”

    “什么意思?”殷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完了,我们都完了。”秦立叹息一声。

    “什么都完了?”殷月睁大了眼睛;扑上去晃动着秦立的双肩;道:“他……知道了吗?”

    秦立苦笑道:“他知道了还是好事,我说的是……全都完了。”

    “什么?”殷月急得满头是汗,跺了跺脚道:“秦叔,到底怎么了;快说。”

    “就是……”秦立一字一句道:“大皇子完了,殷家也完了,我们都完了,皇上都知道了,现在正派萧禛全权负责此事,而你我的事情……萧禛早就知道了的。”

    “我不相信!”殷月一声长嚎,“蹬蹬”后退,道:“你骗人,骗人,!”

    “我很希望我是骗人的……”秦立眉毛一挑道:“那个女人,真真是厉害角色呢,不仅你不是对手,连我也陷了进去……”

    “她?她不过是个官奴,她算什么东西?”殷月听秦立夸赞邵素,恨得咬牙切齿道:“秦叔,你是吓我的吧?我怎么会输给那么个女人……”

    “这不是你们内宅的事情,你还不明白吗?月儿?大皇子当年拜托老大做的事情,皇上都知道了,并且人证物证都在,谁也辩驳不得……大皇子已经被囚禁了,连杨帅都被削职为民,我们更是……”

    殷月怔了许久,忽然浑身发抖,扑上去对秦立道:“秦叔,快待我逃走,我不在这里,我不做什么将军夫人了,我早就厌烦了,我想做你的妻子,秦叔,快带我走……”

    秦立微微一笑,抚摸着殷月的面颊,道:“若是能走,早就走了,萧禛早就布置好了一切,等着我们自投罗网……我们都完了,老大做的孽,我们做的作孽,都要一起赎了……”

    “我不要……我不要……”殷月吓得几乎神智时常,拼命抓住秦立,歇斯底里道:“秦叔,快救我,快带我走,我再也不贪恋荣华富贵,我跟你一起,我心里其实是想跟你一起的……”

    秦立不说话,只是微笑地望着殷月,爱怜地抚上她的脸,道:“韵儿,我已经让属下带着她逃走了,希望她忘却这肮脏的一切,重新生活,平安和顺……”

    “那我呢?”殷月见秦立只是说女儿,没有提她,浑身发抖,道:“秦叔,你是想跟我一起走的,是吗?”

    秦立摇了摇头,手掐在殷月的脖子渐渐收紧,道:“月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吗?你那个时候那么顽皮,拉着我不放,让我给你把树上的鸟儿打下来,你说,秦叔,若是你把鸟儿打下来,以后我就嫁给你……”

    殷月扑腾着要挣扎,却无论如何使不出力气来,秦立的力气太大了,她眼泪汪汪,带着祈求的眼目望着秦立,秦立的脸上无悲无喜,只是一片淡然,眯着眼,仿佛想起那美好的曾经,娇艳的小女儿,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那么顽皮,那么柔弱,又那么可爱,那个时候,他就想,他要保护她一辈子,让她一生如意……

    他做到了……

    他终于做到了……

    却同时也毁了他们两个……

    秦立忽地闭上了眼,手上加劲,殷月的眼珠慢慢凸显,渐渐停止了挣扎,终于不动了。

    秦立睁开了眼,悲伤地合上了殷月那充满恐惧的眼眸,慢慢把她抱在怀里,低下了头。

    呼啦啦,烛光点燃了床幔,燃起汹汹烈焰,迅速撩起了这漫天红光,“着火啦,着火啦……”有人在屋外惊叫奔走,喧嚣之声盈盈不绝,可秦立的心却无比安静,怀里的女子已经逝去,他欠她的,都尽情还了,他的爱,他的恨,他的恩,他的仇,全部化成烈焰,在渺渺的云烟里飞逝而去……

    “秦叔,等我长大了,就嫁给你好不好?”……

    ……………………………………

    “大将军,里面人都死了,是两个。”一个亲卫过来禀告。

    窦章飞快地藐了萧禛一眼,正要开口,忽听萧禛道:“把死的人找个地方埋了吧。”顿了顿又道:“埋在一处。”语气里含着几分淡淡的悲哀。

    窦章忙吩咐道:“还不快去!”那亲卫连忙答应,转身去埋人。

    “大将军……”窦章迟疑了半晌,终于道:“那个女人的女儿她好像被救走了。”

    萧禛面色不变,沉默了半晌,道:“这样子,也许最好。”

    “是。”窦章很快地回道。………

    …………………………

    泰康四十五年六月

    齐武帝下“罪己诏”

    “前有司奏,欲益民赋三十助边用,是重困老弱孤独也。而今又请遣卒田轮台。轮台西于车师千余里,前开陵侯击车师时,危须、尉犁、楼兰六国子弟在京师者皆先归,发畜食迎齐军,又自发兵,凡数万人,王各自将,共围车师,降其王。诸国兵便罢,力不能复至道上食齐军。齐军破城,食至多,然士自载不足以竟师,强者尽食畜产,羸者道死数千人。朕发酒泉驴、橐驼负食,出玉门迎军。吏卒起张掖,不甚远,然尚厮留其众。

    (征和四年)三月,上耕于钜定。还,幸泰山,修封。庚寅,祀于明堂。癸巳,禅石闾,见群臣,上乃言曰:“朕即位以来,所为狂悖,使天下愁苦,不可追悔。自今事有伤害百姓,糜费天下者,悉罢之”。

    七月:囚大皇子于瀛台,党羽削职为民,永不录用……

    八月:复废太子之名,追谥“齐殇帝”,被太子案牵连之众,悉追封恩赏……

    九月:立皇孙邵沥为嘉和太子。瑞王府次女加封嘉城郡主,三女加封嘉义郡主,大将军加封太子太傅,正式迎娶嘉义郡主邵素为妻。

    一年后,齐武帝崩于大明宫,嘉和太子登基,三年后,娶工部尚书之女谢蕴为后,将军府嫡女萧瑶为妃,大赦天下,河清海晏,国泰民安。

    …………………………

    “喂,冯子剑,你发什么疯?”邵盈听丫头说,老爷今日酒楼所有人都免费,抱着女儿就跑了过来。

    冯子剑笑而不语,只双眸炯炯地望着邵盈,道:“盈儿,给你见个人……你一定欢喜。”

    “谁啊?”邵盈心道再欢喜也不能全部免费,老娘指望这个过活呢!

    一抬头,见一个女子亭亭玉立于眼前,容貌秀丽,噙着笑含泪望着自己。

    “哇!”邵盈向后一跳,旁边的丫头也唬了一跳,冯子剑连忙把女儿抱了过来,却见邵盈一下便冲了上去,抱住那女子哭了起来。

    “二姐,你这是怎么了?”邵素忙给邵盈擦泪,

    “呜呜呜,我派人去找你,怎么也找不到你,萧生也不知死哪儿去了,你也不知跑哪儿去了,说是一家子得了瘟疫,吓死我了,三妹,你活着,太好了,那寻人的银子总算没白费……”说着,恶狠狠地望着旁边的萧生,道:“都是你,都是你!”

    萧生吓得连连后退道:“二姐,是我不好,你别生气……”

    邵素哭笑不得,劝道:“二姐,你这是钻到了钱眼里了吧……”

    冯子剑在旁边插口道:“三妹,你得说说她,她每日晚上临睡前一定要数银子,把我都给急死了。”

    邵盈的脸“腾”地就红了,道:“没银子让咱们喝西北风呢,还说呢,就你,动辄就请人吃食,请,请,请,早晚酒楼给请没了……”

    冯子剑听了这话,忙摆手笑道:“三妹,我不是对手,你自己顶上,萧贤弟,走,咱们喝酒去,好久不见,怪想的呢。”

    萧生见冯子剑,也十分亲切,当年多亏这位大哥提携,拱了拱手笑道:“大哥,走,我有事与你说呢……”两人相携上了二楼……

    邵素见邵盈风韵可亲,神采飞扬,知道二姐过得不错,拉着邵盈的手道:“二姐,有个大喜事跟你说,你啊,以后再也不缺钱了。”

    “哦?”邵盈双目炯炯,道:“三妹,你挖到了什么宝藏吗?别忘了,咱们可是亲姐妹……”

    邵素抿嘴笑道:“比宝藏还值钱哩,皇上已经知道了咱们的冤屈,要为先太子翻案,咱们瑞王府……又起来了……对了,三弟也找到了,皇上准备把他加封瑞王呢!”说着,忽然有些怅然,当年几百号的瑞王府,竟只剩下了她们三个人。

    邵盈怔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嘴唇抖着道:“三妹,你别吓我,真的吗?”

    “真的,二小姐……”邵素捏了捏邵盈的手道:“不仅是这样,你被皇上加封为嘉城郡主,连冯爷当年的冤屈,也被昭雪了,如今要封振国将军呢。”

    “哇!”邵盈拍了拍手,道:“太好了,尼玛,老娘终于成了有钱人了,我要再买十七八个酒楼,每天数银子,急死老冯!”

    邵素听了这话,笑到撑不住,拉着邵盈的手道:“二姐,别数银子了,还不跟我去面圣谢恩……”

    正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是沧桑。

    (全剧终)

作者有话要说:罪己诏引自汉武帝。

    这文到此就结束了,番外就不让大家花钱了,会陆续放在作者栏的“福利番外”里哒。

    谢谢亲们的一路相伴,希望亲们与素儿一样“我已亭亭,不忧也不惧”,祝大家花好月圆,平安和顺,幸福美满!下文再见o(n_n)o
【小说下载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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