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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无糖不欢-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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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欢点点头,对邵家姐弟打了声招呼,拉着他往外走。楚清琼被她牵着,感受着那怀念的温度,心里雀跃起来。
  他以为唐欢该是不生气了,可这个念头不过维持到了巷子口,唐欢却松开了他,脸上的笑意也跟着消失无踪。
  楚清琼右手顿在了半空,僵了好半响才收到了背后,原来她这是在外人面前给他面子啊。他跟在她身后,唐欢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冰冰凉,哪里还记得阮氏的吩咐。
  两人沉默地走了半路,到了永祥街的时候,唐欢却突然停下了步子,楚清琼低着脑袋没看前面,一下步子没刹住,直直就撞在她背上。他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唐欢一转身赶紧扶了扶他的腰,见他站稳了又立马收回了手。
  楚清琼却为她小小一个动作瞬间期盼地望着她。唐欢错开眼,指了指左边,冷淡道:“楚府往那边。”
  这话的意思便是她们两个在这里分道扬镳。楚清琼心里沉到了谷底,这个时候也不顾丢不丢脸了,沉默了一会儿,就开始小声嘀咕起来:“我昨天想给你煲汤的,可不小心把手给切了。”他机械地说完,抬起头期待地看了唐欢一眼,却见她仍是盯着人群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他默默地又低下脑袋,果然他爹的主意根本就没有用嘛。她根本就不会心疼,根本就不会舍不得,根本就不在乎……
  “那,那我走了。”
  “……”这人!
  唐欢吸了口气,终于转过了视线在他身上扫了一圈,生硬地问道,“让我看看。”
  楚清琼本来都心灰意冷地打算迈步子了,耳边突然听到她飘来的声音,猛抬头,一时竟回不过神来。他眼中溢起欣喜,唐欢看在眼里,心里头却跟着揪了起来,语气无意识地柔和了几分:“让我看看。”
  其实,从方才见到他的那一刻,她这些天一直闷着的气就像被人小小戳了一下,慢慢往外漏,到后来听他委委屈屈地说为自己下厨还伤了手,跟着就心疼起来。她那天说得好像两人就此各不相干一样,到底还是放不下他的。
  唐欢又问了一遍,楚清琼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左手摊到她面前。“昨天爹给我包的,不疼的。你……别担心。”他本来自己都没放在心上,可说着说着不知为何心里就委屈起来。“你之前说想吃我做的东西的,我会好好学的。”
  他说完,飞快将手缩回了袖子里。那模样落在唐欢眼里就是八个字……故作坚强,楚楚可怜。“今天呢,换过药了没有?”那天她不过是看他吃邵泱的醋,才打趣了一句,哪里是真的要他学啊!
  “还没有。”
  “哦。”
  唐欢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只往右边走。楚清琼愣了一下,往左边瞧了一眼,想了想,还是跟上去了。她也没直说让他走不是,更何况,他突然发现,他爹的话好像还是很有用的。
  唐欢眼角一直注视着身后,见他乖巧地跟着,这才收回目光。
  

  ☆、美人含羞自风情

  
  唐欢带着楚清琼一路去了苏府别院,里头的管家是见过楚清琼一面的,见到他亦是恭敬有加。唐欢住的地方是苏府的客房,本来那管家是想给她理出间正经院落来的,唐欢只说是借住几日不用麻烦,这才作罢。
  楚清琼跟她进了厢房,左右打量了一圈,还没来得及细看,唐欢就唤了他一声,“过来。”他赶紧听话地走了过去,唐欢按着他坐在床上,又匆匆在屋里翻出了伤药和细布。楚清琼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身影,嘴角跟着弯了弯。
  唐欢搬了张椅子坐在他面前,她还没吩咐,楚清琼就将左手伸出来,摊在她面前。唐欢看了他一眼,低着头动作小心地拆了布,就见他大拇指侧边划了一道又长又深的伤口,血倒是止住了,周围泛紫看着却仍旧骇人。
  唐欢瞬间心疼地拧起了眉头,这人看着心灵手巧的,怎么如此笨手笨脚,他这究竟是切菜还是切手啊。
  她作轻柔地给他涂着药酒,楚清琼目光烁烁地盯着她认真的侧脸,好一会儿,才试探地唤了一声。“妻主?”
  唐欢动作一停,过了半响,才“嗯”了一声。楚清琼其实想问她什么时候回楚家去,结果心思转了一圈,却没能说出口,眼见着唐欢替他包扎完,要站起身来,他却突然伸手拉着她的袖子。“妻主——”
  唐欢回眸看他,楚清琼一愣,手又缩了回去,支支吾吾地道:“你,你……我想留下来陪你。”
  “……”
  “好不好?”
  “吃完饭我让人送你回去。”
  ***
  夫妻俩在别人家里相顾无言用完一顿饭,唐欢最后还是把楚清琼送了回去。楚清琼虽然没能如愿劝她回来,心情却比之前好上了不少。她愿意给他上药,就说明还在乎他。他爹说的不错,其实偶尔示弱一次也没有什么坏处。
  于是第二天,楚清琼一大早便去了烟雨院,也不顾手上有伤,硬是让阮氏教他做菜。阮氏劝不过,只好随了他。
  那煲汤确实不怎么难,只要把东西切好了全部倒在一起,最后加上点料就成了。楚清琼做事却是精细惯了,切个竹笋那也得跟他爹差不多粗细才算过了自己这一关,到最后一锅猪骨汤忙活了整整一天。
  楚清琼眼见着天色暗了下来,匆匆忙忙换了身衣服,领着食盒就往苏家的院子去。
  唐欢下午回来等到傍晚要吃饭了还没见到人,还以为楚清琼不会来了,心里难免有那么点失望。不曾想,她刚吩咐了一句让人去摆饭,别院的管家此时却正好领着人走了进来。
  唐欢心里还来不及心悦,一眼扫过他手中提着的食盒却蹙了蹙眉,紧接着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就走到他身前,接过那食盒,心疼地责怪道:“你手伤了还做这些。”
  楚清琼弯起了眉,“不碍的,爹帮着,我没做什么。”唐欢将食盒放到桌上,打开来拿出了一盘红烧鲫鱼还有一碗骨头汤。楚清琼走过去,看了那鲫鱼一眼,却略带赧色地道:“只有那汤是我煮的,鱼是爹烧的。”
  “哦。”
  唐欢应了一声,又让下人添了两道素菜。两人落座,她伸手正想盛碗汤。楚清琼却抢着拿过了汤勺,给她舀了一碗,讨好地放到她面前,“你尝尝,味道不定好。”他嘴上这么说,见她喝了一口,却是迫不及待地问:“如何?”
  “……挺好。”放了竹笋确实味道挺鲜,不过就她而言却是咸了一些。只不过他如此期待,她连沉默都没忍下心,更遑论其他。
  楚清琼双眸瞬间一亮,欣喜万分地看着她:“那你多喝点。”他说着又夹了一块竹笋放进她碗里。
  ***
  楚清琼煲的汤最后几乎是唐欢一个人解决的。这一顿,其他的她基本就没有怎么吃。楚清琼以前不知道那所谓洗手作羹汤的意义在哪里,这一次却总算是体会了一把。原来她只是喜欢吃他做的东西,心里就会溢出满满的欣悦。
  他突然不怎么着急地劝她回去了。他一直都不够好,几乎从来都没有履行过作为她夫君的义务。也许等过段时间,等到自己能独立替她烧满桌子菜的时候,再说也不迟。
  这么想着,两人吃完饭,他将盘子理了,这一次也没纠缠,只是笑着对她道:“妻主,我先回去了。”
  唐欢抿了抿唇,却回道:“我跟你一起。”
  楚清琼一愣,诧异地看着她。“你——”问题是,她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是消气的模样。更何况,他也不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晃了两次就能成功啊。
  唐欢其实只不过是想到,照这个样子,楚清琼或许会日日都往苏家的别院来。楚家和苏家向来没什么交情,如今却突然来得如此勤快,未尝不会让人起疑。可她这个念头刚起,就有些懊恼。她发现自己不知从什么开始好像习惯性地为他考虑起来,可偏偏有人就那么不当回事。
  她想了想,语气生硬地解释了一句:“总不能让爹担心。”
  “……”
  回家的路上,夫妻俩气氛依旧沉闷,却远比上一次从春风楼回来时要好得多。事实上,这流窜的尴尬,只要有个人先开了口说不定就能缓和下来。只是,唐欢本来就觉得这一次回去得未免太轻易,自然不会主动说话;而楚清琼却是不知道挑个什么话题比较合适,时不时视线就往她身上瞥,一脸欲言又止,生生错过了好时机。
  ***
  厢房里,三折屏风后传来淅淅沥沥的舀水声。楚清琼抱着被子坐在床中央,专注地听着屏风后的动静。等到唐欢洗完澡出来,他立刻改用了眼神,目光直直落在她身上,一瞬不瞬。
  唐欢正在擦头发,本来是想无视那视线,奈何他盯得紧,她一下就有那么些不忍心。半响,颇有些无奈地侧过头。
  四目相对,楚清琼却下意识地躲了开去,紧接着又猛地抬起眼,那模样就好似怕自己一漏眼眼前的人又不见了。他微张着唇,无声动了动,才问道:“你,要去睡书房吗?”
  “……”
  唐欢本来还挺期待他的服软,正好也趁机给她个台阶下,谁想到他憋了那么久竟然问出了这么一句。他这究竟算是想赶她走还是要让她留下啊!
  唐欢沉默,楚清琼揪紧了被子,赶紧又加了一句:“春寒料峭的,书房就那么张睡塌,睡着不舒服的。”他说完,耳畔突然回荡起他爹那一句,她是你妻主,在她面前这么要强做什么。纠结了那么一瞬,终究是低低地道:“你最近不在,我一个人睡,总是,觉得冷……”
  楚清琼从来没说过这种话,说到最后那个冷字几乎就没了声音。从唐欢这个角度望过去,他低着头抱着腿,蜷缩在一起,青丝柔顺地散在脑后,衬着他白皙的肌肤越发晶莹。他睫毛轻轻颤着,脸上因羞窘染上淡淡一抹红,抵着被子的衣襟微微敞开着,那精致的锁骨一下就映入眼帘。
  美人含羞,风情万种。
  唐欢脑子里几乎是下意识地浮现出八个字,下一秒,她人就僵住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楚清琼想起上一次跟她说自己手切了的时候,她就很担心的,还以为是自己那话力度不够大她才没什么反应,想了想又道:“你那次写信来说,寒床冷被夜寂寥……”他本来想说自己那几日也是如此,可偏偏后面那一句心里绕了半响也没能说出来,“我,我——”
  他磕磕绊绊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了,耳畔却突然传来脚步声。清琼抬起头,就见唐欢一步步朝他走过来。他一下心提到了嗓子眼,瞪大眼。唐欢走到床边,停了一停,伸手抚着他的侧脸。楚清琼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
  “清琼。”
  “嗯。”
  “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对不起。”
  “也不是这一句。”唐欢微微俯下身,望进他眼里,“清琼,你真的知道我气你什么吗?”
  楚清琼一愣,过了一会儿,缓缓覆上了她的手,“我在乎你的。”他垂下眸解释了一句,顿了一瞬才继续道,“祖父临终前该是就预见到楚家如今境地,他说唐家是我最后的庇护,而我,早在许久之前就选中了你。一开始我确实只是想要诱你入局,可是现在,”他跪起身,双手慢慢缠住她的脖颈靠近她,“我在乎你的,也喜欢我身边时刻有你的身影。可这么些年来,我一直习惯了一个人,不曾靠过谁——”
  他凑过去,依恋地贴上她的唇,舌尖试探性地划过她的下唇。唐欢愣了一下,托起他的后脑。唇舌纠缠,楚清琼闭上眼,享受这久违的甜腻滋味。良久,直到唐欢松开他,他微微喘着气靠在她怀里,才继续了那未完的话:“我会改的,会变成你喜欢的样子,好不好?”
  他最后那一句话实在是说得她心里发紧。唐欢哪里还沉得住气,最后只说了四个字:“下不为例。”
  

  ☆、经验老道谈子嗣

  
  五月春末,日头渐渐长了,空气里隐隐透着些初夏的味道。辰时末,艳阳高照,床幔围着的空间被那耀眼的阳光照得红橙橙亮堂堂的。
  楚清琼侧躺在床上,被那光束刺得眼皮动了动,过了一会儿慵懒地缓缓睁开眼。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看向身侧,那里已经没有了人,唐欢显然是起了。他伸手抚了抚她睡过的被褥,嘴角微微勾了起来。昨夜一晚缠绵,被子下赤/裸的身子到现在都还有那么些不适,可心里的甜蜜感觉却越发浓郁散也散不去。
  楚清琼探出手臂,想往上拢了拢被子,手伸到一半,眼里却意外晃进了细长的影子。他一停,定睛看去,这才发现那白皙手腕上不知何时带上了一串链子,红绳编成,中央两枚钱币模样,大小却要小上一些的饰物相扣连在一起,系起来的地方荡着两条珠串。
  他虽然对这些首饰从来不在意,但楚家富庶,他用得都是上乘。这种模样的手链实在是太过普通,若是往常他肯定不会瞧上一眼,可现在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看,会送他这些的都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唐欢送过他两样东西,第一样是她常带的玉玦,他到现在还带着的;另一样便是这一串手链。上一次,是因为他出行,离别在即依依不舍;这一次难道是为了她们两个和好如初?
  楚清琼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觉得光线又亮了几分。他抬起眼,就见唐欢将床帐勾了起来,低头对她笑道:“醒了就起来吃些东西吧。”她语气温和,随后如之前一样从衣柜里替他拿了一套衣服递过来。
  楚清琼已经有好几日没有受过这种待遇,这会儿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满满都是失而复得的欣悦。他坐起身,围着被子却没急着穿,而是伸手拽着唐欢的袖子,拉她坐下。“这个。”他抬起右手伸到她面前,“谢谢。”
  唐欢笑了笑,“说是叫相思扣,我也是听了名字才想要送你的,还怕你觉得太过普通。”这串相思扣她本是为他的生辰准备的,不过这一次她觉得可以先奖励奖励他。
  楚清琼脸红了红,垂着眸摇摇头,“看着很别致的。”他朝她靠过去,唐欢连着被子揽着他,就听他略带着羞意的声音传来,“而且,你送的我都喜欢。”
  “那便好。”
  唐欢从头到尾都没告诉他这是她亲手做的。楚清琼也以为她是无意中听到相思二字才买下来送给他的。唐欢不提,他根本就不会想到还有人会愿意这么用心地给他做这些。
  ***
  夫妻俩在阮氏的提点下终于又回到了如胶似漆的状态,楚清琼最近几天心情都很好,脸色也比往常柔和了不少。不过,很快他就有了新的烦心事。
  “家主,严少正君来了。”
  这一日,楚清琼正打算和唐欢一起出门去铺子,刚和她走出厢房门口,就听下人来报,一下无奈地叹了口气。唐欢也是一愣,“清琼,这位严少正君最近似乎来得很勤快,可都问你什么了?”
  “唉,他要是有意试探便也罢了。”偏偏就是闲谈。第一次江初璇还是带着阮仪来的,说得似是而非还与官商搭上点边。后来却一直都是独自一人,而且一大早就来,那样子根本就是拿他当打发时间的对象嘛。可问题是,人家到底是严家的大少正君,他还真怠慢不得。
  唐欢想了想,“他是安远侯府家的嫡嗣,我虽不曾见过,可听阿梁姐说他与姐夫走得挺近,想来性子也是个直爽的。”她摸摸他的脸,“清琼,薛大夫说的话你可记在心里了?楚家的事你不用那么担心的。”她倒是觉得江初璇时常来晃一晃也不错,正好让他也分分神。
  楚清琼一愣,嗫嚅了一声:“我,我知道了。”他喝药也快喝了半年了,肚子却到现在也没动静,其实她挺着急的吧。
  ***
  楚清琼确实想得不错,江初璇日日来楚家就是闲得慌。严琬峋最近在忙正事没空理他了,他在古朔也不认得人,阮仪他倒是愿意唠嗑唠嗑,可人家却镇日愁眉苦脸的,没办法他才只好打起了楚清琼的主意。
  唐欢走后不久,江初璇就被下人迎进了主院偏厅。楚清琼笑意盈盈地跟他打了声招呼,又让下人拿了些点心零食来。“严少正君怎也不多休息一会儿,起得这么早。”
  他其实是想提醒他未免来得太早了,但江初璇一甩袖,却道:“唉,你不知道我有身子就浅眠,我家妻主一醒我也睡不着了。”他不客气地拿起了一颗果脯往嘴里送,“嗯,这个好吃,你哪里买的?”
  “这……回头我问一问。少正君若是喜欢就拿回去些吧。”楚清琼随口应了一声,视线却在江初璇小腹处扫了一圈。他不说倒是不觉得,这会儿才发现江初璇衣服穿得明显比起普通男子要宽敞,小腹处仔细瞧能看出略微的凸起。他一下想到唐欢早上其实只是无意提起却让他一下敏感起来的话:“严少正君这是几月的事?刚见时瞧不出来。”
  “一般显怀也要四个月,你那时见我才刚刚近三月。”江初璇自从来了古朔还没跟人好好聊过这个话题,立刻就兴奋起来,“不过啊,这次比起上一次可算是省力多了。你是不知道,当初我家安丫头那个闹腾劲儿,我吃什么吐什么,人都瘦了好大一圈的。”
  楚清琼一愣,“你们成亲许久了吧。”
  “我嫁过去三个月的时候就有了。”江初璇扳扳手指,“这么算来也有三年了吧。”
  “……”楚清琼脸色瞬间僵住了。三个月……他半年一直喝药都没有!
  江初璇奇怪地看着他郁结的表情,眨了眨眼,好奇道:“说起来,你跟七少,唔,我是说你家妻主,成亲多久了?”严琬峋虽然证实了他对唐欢身份的猜测,可转而也嘱咐了不得在外头胡说。虽然楚清琼肯定是知道的,不过万一隔墙有耳倒是给她添麻烦了。
  “……半年了。”
  江初璇哦了一声,突然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没什么动静,所以挺担心?”他每次来人家基本上都是有听无听的,这一次楚清琼却主动提及孕事,再加上他这满脸郁闷的模样实在是再明显不过。
  楚清琼噎了一下,脸颊微微有些烫。他还是第一次跟年纪相仿的男子谈论这种问题,实在是挺神奇,又觉得尴尬窘迫。他没反应,江初璇却不在意地挥挥手,“哎,你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你看过大夫了没有?”
  “嗯。”
  “哦。我爹说,这种事喝药未必有用的。”江初璇歪着脑袋想了想,突然双眸一亮,兴奋地看着他,“我爹给过我一个土方子,你要不要试试?”他也不待楚清琼回答,又加了一句,“哎呀,不过一塞也不知被我塞哪儿了,你别着急,我给你回去找找。”江初璇说完,自觉找到了事情做,一下也坐不住了,风风火火地回府去了。
  ***
  许大人的案子了解了,最后以流放边塞处置。她人是走了,可古朔衙门里头原本的心腹却都还留着,严琬峋最近正是忙着在清理门户。这一日衙门里头换血终于换得差不多了,她早早回家本来想补个觉的,刚进卧房就见自家夫君翻箱倒柜地不知道在找什么。她看着他一会儿晃到这儿,一会儿荡到那儿,这心头就跟着颤。
  “你这又是闹什么呢,要找东西让下人去弄嘛。”
  江初璇转了个身,却急急问道:“你记不记得我爹给我的那个木盒子,我理的时候放哪儿了?”
  “唔,你不是塞在衣柜里头了。你找这个干嘛?”严琬峋见他一转身又要埋头去找,赶忙拦住他,“你去坐着我给你拿。”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成亲当晚他倒是拿出来过,里头是一件栩栩如生的春/宫玉雕还有一张纸。她才刚扫过那玉雕一眼,就被他红着脸啪地一声盖上了,明显事先也不知晓。
  实际上,江初璇出嫁前,他爹告诉他那里头装的是求嗣秘方,他哪里晓得会是那种东西,后来被他锁了半年再打开才发现里头除了那玉雕还有一张食方。
  严琬峋将盒子递给他。江初璇掏出把小钥匙开了锁从里头拿出了压在最里头的那张纸,又递了回去,随口就回了一句:“你一个女人问这么多干什么。”
  “……”他是她夫君多问一句怎么了?!“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去楚家?”
  “是呀。”江初璇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低头来来回回扫了一遍那方子,自顾自地点头。
  “你怎么与他走得这么近?”阮棠秋对阮仪一定有所嘱咐,她是想让阮仪多去一去,看看那个男人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没错。可这下倒好了,阮仪整天待在家里也就罢了,自家夫君却是走得那叫一个勤快。她还真是弄不懂了楚清琼究竟有什么好的。
  “为什么不能去?我在古朔又不认得什么人,再说人家一个男子出门在外做生意多不容易呐,我挺佩服他的。”
  “……”
  

  ☆、一场设计如豪赌

  
  楚清琼难得对江初璇的到来有点期待,第二天,他也果然不负所托,大早就来了楚府。江初璇一进屋,就让楚清琼将下人都给挥退了,又神神秘秘地将门关上,才坐到楚清琼旁边。
  楚清琼奇怪地抬了抬眉,目光却落到他左手夹着的小方枕上。不是说拿药方来嘛,他怎么抱了个枕头过来?江初璇咳了一声,脸上可疑地红了红。他左手动了动,却只先从怀里掏出了食方。“喏,这个是我爹给我的。我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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