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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王爷他有病-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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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朕知道。”萧煜宗冲她勾了勾嘴角,示意她先不要说话。
御书房里还有远远跪着的几个文臣,那晕倒的臣子,还躺在地上,等太医来救。
严绯瑶默默的捧过他那只为拦下她当众杀文臣,而受伤的手。
她不顾他指缝里流出的血染红了她的衣裳。
她就那么固执的把他的拳头,捧在她怀里。
她身上没带针,只好以手按压他尺骨桡骨上的穴位,用以止血。
“太医来了!”殿外的太监朝里禀到。
太医进得殿中,为那文臣上药包扎之时,那刀口已经不流血了,结了血痂。
“伤口不深,失血也不多,不至于晕厥呀?”那太医还有些奇怪,狐疑问道。
一旁的文臣没说话。
太监倒是耿直,“好叫许太医知道,孙御史不是失血晕厥,他是吓晕的!”
太医恰看了眼睛把了脉,“心无所依,神无所归,虑无所定,则脉动不宁。正是受外界刺激,脉虚则惊左寸虚者,心亏惊悸。”
太医说完,又抬眼四下看了看。
“这里有什么竟使言官吓成这样?”
太监垂头不语,其他文臣脸色讪讪。
前一句说了“文死谏”,他们做文官的,两袖清风,为了大义不怕死,话音未落人就吓晕过去……还真是打脸。
太医觑了觑御座上的人,不再多言。
“宫门即将落锁,众卿告退。”萧煜宗缓声说,“严景川虽说是朕的大舅子,但他若真是枉顾王法,当街欺男霸女,朕定不轻饶他。你们就不用在这里‘死谏’了。”
说完他轻嗤一声,讽刺意味甚浓。
文臣讪讪而退。
就连那先前晕厥过去的孙御史,也被太医几根针给扎醒了。
“孙御史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为人臣者,目无尊卑,革职查办,且出去把你的三十杖责给领了。”萧煜宗挥了挥手。
孙御史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项上人头还在、还在。
他尚未谢恩,便有侍卫上前将他强行拖了出去。
摁在御书房外头的汉白玉空地上,巴掌宽的刑杖啪啪落在他大腿屁股上。
他整个人混混沌沌,挨到第三下,才反应过来,嗷嗷的惨叫起来。
御书房里头。
原先还在生气的两个人,此时气氛却有些怪。
继续生气吧?
似乎也生不起来。
严绯瑶看着萧煜宗满手的血,眼里满满都是自责,“她蛰伏在我体内,我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她控制,被她反噬……这次是醒过来的早,却也已经弄伤你……若是我醒过来的再晚些呢?”
萧煜宗抬起另一只手,摸摸她的头,浑不在意的冲她笑,“挺好的。”
“什么挺好的?都受伤了还挺好?”严绯瑶脸上既自责,又有些委屈。
“你原本躲着我,不肯见我,更不愿跟我说话。如今却又这么容易的原谅我,不是挺好是什么?”萧煜宗轻笑。
严绯瑶闻言一怔,愣愣看他。
“你摊开手,叫我看看。”
萧煜宗听话的摊开手掌。
他手心里全是血,红的扎眼。
深深的刀口,叫她看的一阵阵后怕,真怕再深一点就要把他手上的筋都割断了!
“刀刃你也敢握,就不怕这只手废了吗!”严绯瑶低低呵斥了一声,却猛地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
她忽然朝自己的手上划去。
“你干什么?!”萧煜宗吓了一跳,立时就拦。
严绯瑶却向后倾身,躲开他的手,把自己的手上也给划出了一道口子。
“你……你这是做什么?”萧煜宗脸上惊疑不定,“不想欠我的情?你就这么还我?”
他深邃的眸子里暗流涌动,愤怒在眼底呼之欲出。
严绯瑶却随手扔了簪子,“快点快点!一会儿没了!”
她说着连忙用自己带着口子往外渗血的手,紧紧握住萧煜宗的手。
她手柔软,淌着血,她的血灼热,蜿蜒流到他的手上,舔舐着他的伤口。
萧煜宗呆愣看她,一时有些不解,愤怒也都化作惊愕迟疑,“这是……什么意思?”
严绯瑶忽觉心底一轻……
在两个人的伤口贴在一起,血水交融之时……她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不知不觉的改变了。
一个她看不见,却压在她心头上的重担,一下子轻了。
她又有一个秘密,可以告诉他知道了——“我的血,很有用呢。”
严绯瑶在他耳边说道。
萧煜宗一愣,他这才隐约觉察出,掌心的伤口不那么疼了,边缘伤的浅的地方,甚至有点儿痒。
这种痒他很熟悉,就是伤过两三日之后,伤口愈合的那种瘙痒……
可是不对呀,他才刚刚受了伤,一眨眼之前,他还血流如注呢?
“很有用?”萧煜宗重复着她的话,倏而瞪大了眼,“你是说……”
这世上能叫他如此惊愕难掩的事儿,还真是不多。
他想松开她的手,好低头看一看……
严绯瑶却猛地把他的手攥的更紧,“别松,别松开!”
萧煜宗有些紧张,“怎么?会伤到你?”
噗嗤,严绯瑶忍不住一笑。
宫人将帝后两人如此亲昵,低声细语,还有说有笑……御前之人多有眼色,立时就躬身退到了殿外。
没有旁人在,严绯瑶更放松了些,“不是怕伤了我,是我担心伤口好的太快,没有血流出来,叫你的伤愈合。”
“不……不可能吧?”萧煜宗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严绯瑶歪着头感受了一下,她嘻嘻一笑,终于松开手。
她摊开自己的手掌给他看,她白皙的手上带着血迹,不知是他的血还是她的,总之已经干涸了。
她拿帕子沾了茶水,擦去那血迹……干干净净!丝毫没有受伤的痕迹!
萧煜宗倏而瞪大眼,他迟缓的,一点点摊开自己的手掌,不疼,不痒……没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不,正是这样,才太异样了!
严绯瑶又用湿帕子擦去了他手上的血迹。
“嘶——”萧煜宗倒吸了一口气,“没了?”
哪里还有握过刀口的痕迹?
“你我也算歃血为盟了……”严绯瑶与他玩笑,只是话音未落,她却剧颤起来。
第600章 他打死了谁?
“你怎么了?”萧煜宗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她的肩膀。
但他不能摁住她的颤,反倒是他的胳膊,他的上半身,都跟着她一起颤抖着。
萧煜宗惊慌失措,他不论是做楚王,还是登基以后……从来没有这么怕过。
他向来稳扎稳打,仿佛任何事情都成竹在胸——唯有她,一次次叫他意料之外,加之仓惶无奈。
“瑶瑶你不要吓我,只要你好……”萧煜宗声音都含了鼻音,“只要你好,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说女子入学之事我答应你,我已经在翻看已有的、现行的律法了,我必会推广,一点点叫这个世代接受……”
所谓病急乱投医……
萧煜宗此时就是如此,分明他说的事儿与严绯瑶现如今的颤抖,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却也顾不得,什么都愿拿出来做条件,只要换得她平安。
但赶巧,他此言说完,严绯瑶还真的不颤了,非但不颤了,反而身子一软,倒在他怀里。
萧煜宗惊魂未定,不敢碰她,他暗自怀疑,是不是她用自己的血,医治了他手上的刀口,才害的如此?
他暗暗自责之时,怀里的女子却忽然掀开眼皮,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如坠入了漫天的星辰,明媚的看着他。
只一眼,他觉得自己的心神魂魄,都沉溺进她的眼底了……
“我觉得……我似乎是好了……”她小声说,声音软软的,糯糯的。
萧煜宗心头一跳,“好了?”
他去摸她的手,自打艳姬蛰伏在她体内以后,她手心常常是凉的,冰冷冰冷。
曾经温暖他的一双小手,如今却需要他来温暖。
但如此也好,萧煜宗暗自以为,男人本就该来温暖他的女人,保护他的女人。
“你看,是热的,对吧?”严绯瑶把自己手心贴在他手背上,又探上去摸他的脸颊,“热的吧?”
萧煜宗重重点头,“热的!”
严绯瑶咧嘴而笑,“原来你的血也这么厉害呀?”
“嗯?”
“我的血只能治外伤,你的血却能除我的病根儿呢。”严绯瑶咧嘴轻笑。
“她……没了吗?”萧煜宗皱眉问道。
严绯瑶歪着脑袋琢磨了一阵子,“我还能感受到她,但她很小很小了,像是那个年幼的小姑娘,她已经不能反过来控制我了。迟早有一天,她会彻底的甘心,彻底的离开我。”
萧煜宗重重点头,这才敢放肆的把她搂紧在怀里。
严绯瑶忽觉领子里一烫,像是有热乎乎的水珠子,落进了她衣领之中。
她立时想去看萧煜宗……他哭了吗?
萧煜宗却摁紧她在怀,不叫她挣动。
“瑶瑶……瑶瑶……”他上瘾似得,喃喃一直叫着她的名字。
严景川这边因醉酒,当街打死人出了事儿。
倒是意外的叫原本闹别扭的严绯瑶与萧煜宗的关系和好了。
“原来你已经在翻阅律法典籍,想办法推行女学了……你为何不告诉我?”严绯瑶瞧见萧煜宗亲自抄写下的律例法规,以及他想要改变的想法,他推行的设想。
他甚至设计了一套应对措施,他把预想到会遇见的反对声音,可能碰见的阻力都列在纸上,一一深入分析。
这几日严绯瑶故意躲着他,不晓得他整日“用功”,写写画画的,都在写什么。
今日一看,严绯瑶不由得眼眶一热,厚厚的一沓子纸,漂亮的隶书。
他力透纸背的字迹,似乎无声的彰显了他的决心,和他对于此事无比认真的态度。
“你何必瞒着我呢?”严绯瑶心疼他,嘴上却说不出。
“一开始只是想逗逗你,也是为了叫你做好心里准备,这件事不容易,所遇到的阻力也不会小……哪知道你是真的生了气……生气以后就再没给我解释的机会。”萧煜宗目光恬淡的看着她,语气里却不乏委屈的意思。
严绯瑶哭笑不得,只得偷偷掐了他一把。
“我大哥的事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虽性子冲动,却也不是好赖不分,他怎么会……”
严绯瑶欲言又止,严景川不是那种会无缘无故横行街头,故意给人留下这么大把柄的人呐?
“此事,朕已经命人去详查了。”萧煜宗抬头摸了摸她的头,“你不要太担心,当初我用他之时,就晓得他的秉性,他如此做,必定事出有因。”
严绯瑶点点头,有萧煜宗这话,她也分外安心。
今日两人难得和好,又和颜悦色的坐在一起,更可况经过了两人的血融,她医治了他,同时也被他所医治。
从心理上这个关系似乎不知不觉的又近了好多。
即便是默默无声的彼此相伴,似乎也有默契在静谧的空气中。
两人一起用了午膳。
萧煜宗安静的看着内阁筛选出的折子,严绯瑶在一旁用他上好的狼毫,极品的徽墨在安静的书写。
金殿里铜香炉里焚香袅袅,漏壶里发出哒哒的水声,两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偶尔抬头,便可瞧见那人正在自己不远处,专注而投入……岁月静好,仿佛可以这样天荒地老。
两个人心里都是大风大浪之后的安然静谧。
直到太监在殿外,尖着嗓子禀了一声,“沈将军来报。”
严绯瑶没有抬头,萧煜宗叫人进来。
进来说话的是沈然,他问了安才说,“臣查明,当街被严将军打死的乃是诚毅伯之子,傅文贤,那女子是……”
“你说谁?”严绯瑶猛地抬起头来。
她以为某些人已经在记忆的长河里,彻底的离她远去。
却不曾想,会在出其不意的时间,突然又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沈然显然被她一问,也有些紧张,“诚毅伯之子,傅文贤。”
“所以,”严绯瑶歪了歪脑袋,“那女子是傅文贤的妾室,我曾经的义妹,严雪薇?”
严绯瑶以为自己这辈子与傅文贤,与严雪薇,再也不会有交集了。可显然命运的大手,没有如她所料。
“呃……正是。”沈然脸色有些讪讪。
严绯瑶不由皱起眉头,“我以为哥哥已经忘记了她,怎么可能会……”
严景川早在楚地的时候,就已经表现出对元初的情谊。
一路北上的路上,甚至为了求娶元初,与沈影大打出手……怎么现在又会因为严雪薇,当街打死了人呢?
“我愿本以为,那些大臣是为了我的缘故,故意陷害大哥,可现在……”严绯瑶不由摇了摇头。
第601章 活该他被打死
萧煜宗面色不变,“在知道真相以前,且不要妄下判断,究竟是什么情况还不一定呢。”
严绯瑶点点头,却是有点儿心虚的。
她甚至不敢看沈然的表情,正如沈然这会儿不敢看她一样。
沈影也在等着元初,严景川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犯这样的错误?
“你还查到什么?”萧煜宗问沈然。
“臣查访了当初在场之人,事发地点在胭脂巷外头的街头,是清晨时候,街上的人不多,但有几家卖早膳胡饼的店铺已经开了门,几家的小伙计倒是看到了全程。”沈然垂着头,认真说道。
“说严将军当时是路过那里,见傅文贤两口正在争执。他已经命牵马的小厮绕过两人,不想从他们近旁路过,却不曾想,傅文贤忽然动手,将其妾室,打到在地……傅家的家仆也拦不住。严将军本不欲多管闲事,但许是实在看不下去,便忽然翻身下马,阔步去拦……据围观人称,傅文贤出言不逊,侮辱了严将军,严将军才给了他几拳……并没有动刀枪,但那傅文贤却是不堪重拳,倒地身亡。”
沈然说完,拱手而立。
御书房里彻底安静下来。
严绯瑶的神情有些愣愣的。
傅文贤……这么多么遥远又熟悉的名字啊。
“你在想什么?”萧煜宗忽然转过脸看着她。
严绯瑶愣了愣,只觉的他眼神意味悠长。
“没想什么……”
“那个男人,他居然打女人?”萧煜宗挑了挑眉。
严绯瑶觉得他表情和语气,都怪怪的。
“没出息的男人才会打女人。”她说。
“是啊,朕第一次见皇后时,他就跟皇后动手了呢。朕宽宏大度,早忘了这无名小卒,没想到,他竟自己撞上来寻死,不是自找么?”萧煜宗似乎根本没觉得这是个麻烦。
严绯瑶皱了皱眉。
萧煜宗却格外敏感,“怎么,还觉得他死的冤呢?”
他可没忘,最当初,他遇见严绯瑶的时候……就是在她的闺房之中,而那个叫傅文贤的男人,竟执意要闯她的闺房,并且还与他的皇后立有婚约……
萧煜宗此时是有点高兴的——高兴在他忘了这个男人,差点放过他的时候,严景川把他给了结了。
至于说他的大舅子当街打死人,这被御史参奏的事儿……小事一桩嘛!谁叫那人该死!
“不是他冤,是我兄长,他打谁不好,偏偏又是……”严绯瑶有点儿烦躁。
“打谁不好,偏偏打他,正说明,他该打。没动刀剑人就死了,正说明,他该死。”萧煜宗说的义正言辞,眼睛都不眨。
严绯瑶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半晌,无奈道,“你就打算这么告诉你的臣子?说是因为那死的人,活该被打死?”
萧煜宗轻嗤,“朕还怕与他们对峙?”
严绯瑶偷偷翻了个白眼,“您是圣上,您自然什么都不怕,我兄长又不是……他平日里行走京都,我还不想叫他、叫严家被人戳脊梁骨呢!”
“此事必定要查的水落石出,景川的人品,朕有信心。”萧煜宗抬手,正欲吩咐。
殿外却有太监躬身禀道,“启禀圣上,诚毅伯求觐见。”
萧煜宗垂了垂视线,嘴角露出一抹讥笑。
“不见。”
“他儿子死了,他必是来叫屈的。”严绯瑶低声说。
“自己不管教好儿子,大清早的叫人在胭脂巷外头打死,他那么早去胭脂巷做什么?”萧煜宗哼笑一声,“必是前夜里宿在了那里。”
严绯瑶眼皮一跳……所以说,严雪薇清早寻过去,是因为不忿她被撇在家里吗?
“傅文贤至今还没娶正妻吗?”她嘀咕问道。
沈然显然已经调查了,他拱手回,“已经娶了,不过听闻那女子温婉贤淑,鲜少在外抛头露面。”
严绯瑶听闻这话,心中已然不爽……什么逻辑?鲜少抛头露面就一定是温婉贤淑吗?或者说,温婉贤淑,就一定要少抛头露面吗?
她分外不满的斜了沈然一眼。
沈然被这凉凉嫌弃的眼神,给吓了一跳,心里暗惊……自己哪里得罪了皇后娘娘了?会不会影响他日后求娶青黛呀?
“叫诚毅伯回去,事情还未查问清楚,朕不会见他。”萧煜宗摆了摆手。
哪知诚毅伯这次也犯了犟,大约是中年丧子之痛,叫他失去了理智。
他竟坐在宣德门外的御道上,放声大哭起来。
大白日的,他这么嚎啕大哭,自然引起了文武百官的注意。
有些是路过此处的,有些则是听闻了特意赶来的。
旁人询问,诚毅伯也不隐瞒,他悲戚的说,“严家仗着有女儿在宫中独宠,女儿是皇后,就横行京都!皇后娘娘的兄长打死了我儿,却连圣上都不给我公道!我儿死的冤啊!死的冤!”
诚毅伯府里有人来劝,劝他先回去,说这件事情圣上已经派人在查了。
百官里除了看热闹的,也有不少人在劝。
但有些人劝的语气,却怪怪的,“诚毅伯在这里哭有什么用?倒不如回家看看,你家有没有能送入共博宠的女儿?”
“人家近水楼台,枕边风一吹,你在这御道上哭死,岂不是也是白哭吗?”
沈影带着禁军来的时候,恰听见说这话的官员。
“怎么,孙御史是对圣上颇有微词啊?觉得圣上办事不公?”沈影冷笑问道。
孙长进脸色一黑,冲沈影抱了抱拳。
这孙长进正是蔡相的学生,老师还在大牢里关着,他对皇后的抵触情绪已经达到了极致。
“臣只是就事论事,并不敢诋毁圣上。”孙长进一脸正色,好似他多刚直不阿。
“诚毅伯身为伯爷,却在御道上不顾形象,惹动骚乱,扰乱京都秩序,您既有不满,可击登闻鼓告御状。若不愿击鼓告状,可待圣上命人查明真相。既不击鼓,又不回家等待,却扰乱宣德门前秩序,来呀,把诚毅伯押入大理寺听凭发落。”沈影面不改色的说道。
诚毅伯闻言吓了一跳,儿子的仇还没报,他却要被抓进大理寺了?
“这不公平!我儿被人打死,凶手逍遥法外!”诚毅伯跳起来嚷嚷。
“严将军已经被京兆府扣押,事情在调查当中,你却造谣生事,说凶手逍遥,乃是对朝廷的诋毁,辱没朝廷既圣上公义的形象,罪加一等!”沈影手一挥,诚毅伯立时被后头涌上来的的禁军给摁住。
他脸色骤变。
沈影从容不迫的转过身来,望了一圈儿围观之人,“众位大臣,如今这时候应该在朝廷各府各职任上办公吧?”
第602章 不要被气死
该公干的时间,他们却在这儿看热闹……
“擅离职守,该当何罪?”沈影问道。
完了完了,什么法不责众?看沈影黑着脸的样子,必定是带着圣上的命令而来。
当今圣上宽仁也是挺宽仁的……但他若狠起来,那是真的很,先皇萧珩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众臣子前一刻还在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后一刻立时鸟兽四散,惟恐沈影记住他们。
御道上先前还人头蹿动热闹非凡,下一刻,就恢复了宁静威严。
“小小一个诚毅伯,还想在这儿翻天,不自量力。”沈影哼了一声。
他的表情却有些高深莫测……
他摸着下巴琢磨着这事儿。
他兄弟沈然恰从宫门里头出来。
“哥哥,你的机会来了,可一定要把握住呀!”沈然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
沈影瞪他一眼。
“怎么?你还不明白?严景川为什么被抓,是为那女子呀!他替那女子出头……”
“那女子是他义妹。”沈影沉声说。
“呵,你还不知道吧?”沈然左右看了一眼,把他哥哥拉到一旁人少僻静之处,“弟弟我可替你打听清楚了,那是义妹,两个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不过是严雪薇的爹,早先当山匪的时候,贪财被杀了。国丈爷心慈,收养了她做义女,两人儿时就生活在一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严景川可是很喜欢他这义妹,当初执意要娶他这义妹,但是为国丈爷所不容!为此父子闹翻脸呢!”
沈影皱紧了眉头。
“哎呀,我说哥哥,你怎么还不明白?”沈然替他着急,“严景川为什么替那女子出头?仅仅是因为那是他义妹吗?至于打死傅文贤吗?必定是旧情难忘!这不是哥哥你求娶元初姑娘的最好时机呀?”
沈然急的恨不得替他哥哥去提亲求娶了!
沈影却缓缓摇了摇头。
沈然的脸都垮了下来,“怎么个意思?哥哥你不喜欢元初姑娘了?你变心了?”
沈影抬手,一巴掌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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