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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宠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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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了些别的?”
  秦六怕有了遗漏,还在原地仔细的思考了起来,确实再无别的话了,“回殿下,并无。”
  秦漠摩挲着大拇指上翠的发亮的玉扳指,又想起年少时他与楚星河的过往,若是他看上了什么物件,楚星河也定会入一件,并不是因为喜好相同,只是喜与他作对,告诉他一声,他是皇子也无了不起之处。
  那楚星河,对宋玉笙,又是因着什么。
  秦漠蹙沉思,哪怕只要一想起楚星河这三个字,都觉着心里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出不去,还让人难以喘息,就像是那柄无关紧要的折扇,即便是新入手的物件,他也不想见着出现在宋玉笙的身边。
  “你可还在王妃那看见了其他扇子?”
  秦六想了一会,确实是见到了一柄,但……
  “殿下可说的可是,一柄缀着玉的玄色折扇?”
  似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手心隐隐出了汗,心也跟着腾跳了起来,在这一片寂静里,时间变得尤为漫长。
  秦六带着几分的得意,“昭雪和襄阳,拿着当骨头啃咬玩闹了。我见着这样子,还特地和知寒交代了,将殿下送去的折扇好生保管着。”
  一声极低的笑声在室内缓缓晕开,慢慢入了耳际,似沾染了些清酒,听着都让人觉着迷醉。
  秦漠脸上的笑意不断放大,一扫之间笼罩在身上的阴霾,那明暗不定的烛火也似终于燃亮来了起来,照射在他半边几近完美的侧脸上。
  秦六又被闹出了一声的鸡皮疙瘩,都说女子的脸色变的快,他怎么觉得,殿下的脸色变的更快些。
  翌日。
  百草园初营业,又加上昨日秦漠说的那些临江灾情,宋玉笙如何都是放心不下,起了一个大早,梳妆打扮后上了马车,准备亲自去百草园盯着。
  宋玉笙一入了铺子,掌柜就递上了百草园的账目,以及稀缺了那些药材。
  她坐在百草园的园子里,身边的摆放着需要晾晒的药材,今日保管药材的大夫来的晚了些,她看着无人,自己便开始处理这药材。
  呈圆形的片,外表的黄棕色,放在面前的是白头翁的,已去除了杂质,切放成了规整的薄片,最后一步便是干燥。
  八月炎热的天气,唯一的好处便是这炎炎烈日了。
  宋玉笙分开摆放好了药材,弯下。身子,正想抱起那药材移步到日头下晾干,后面便迎来一阵轻唤声。
  楚星河疾步走来,腰间缀着的玉佩在日头下反着光,反射到她眼瞳处,宋玉笙下意识撇开了头。
  “郡主,可还好?”
  美人紧闭着双眸,楚星河伸出五指,在她眼前晃了一圈。
  他站的距离近了,宋玉笙后退了两步,隔开了些,“无碍。”
  楚星河倒不介意她的疏离,蹲下身子,接起拿起方才她未拿起的簸箕,边走边于她说话,“这粗重的活,不适合郡主,郡主在一旁休息即可。”
  宋玉笙也不多言说,真寻了个清凉的地方,开始处理药材。她自己的习惯,若是珍贵难寻的药材,是绝不会让下人来处理的,怕笨手笨脚的弄坏了。
  “你怎么又来了?”
  楚星河放下簸箕,又凑到宋玉笙的跟前,七尺高的男儿,蹲在她身旁,双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眼也不眨的锁在她的身上,“郡主巧手。”
  宋玉笙抬眸看他,那双亮晶晶的眸子,倒是真切在夸赞的模样。可不过是些普通的处理,算不上多复杂,又何可巧?
  楚星河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京都贵女,能和郡主一般,静下心来的,怕是寥寥无几。”
  宋玉笙淡笑了一声,也不应他的话。
  楚星河眨动的眼眸,真如夏日夜晚繁星齐聚,一闪一闪的,眼眸里的光影流动,“郡主信我,我可是……”京都第一纨绔,什么美人没见过。
  可这好像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至少,在宋玉笙这儿算不上是。
  楚星河自动嘘声了。
  “可是什么?”宋玉笙唇角弯起,自动替他接上后面的半句话,“京都第一纨绔?”
  楚星河笑笑,手里展开折扇,给她扇着风除热,这柄和那日送她的那柄折扇相差不多,只不过缀玉变成了蓝玉,“纨绔怎么了,纨绔可比你那冷戾的三殿下好多了。”
  宋玉笙头一次在他这听见秦漠的名声,秀眉蹙了起来,“好好说话。”
  楚星河无所谓的抬手,接着缓慢动作给她扇风,慵懒的腔调似是他一人独有,夸赞人时,备显悦耳,“说真的,郡主如此貌美通透之人,真是难得。”
  宋玉笙失笑,顿住处理药材的动作,“楚公子,不必回回都如此。”
  这夸赞的话多了,下次再说真心话时,就没人能听得出来了。
  楚星河装作未听明白,“楚公子?郡主上回分明答应我了,唤我星河,还收下了我的折扇,怎么今日又变回了楚公子。”
  宋玉笙杏眸一动,被他这股泼皮样闹得苦笑不得,“我何时应了你?”
  “你收下我的折扇,便是应了我。”
  宋玉笙沉思了一会,记不起来他赠予的那柄折扇被收到了何处去,这乌龙不好闹的,她蹙着眉,未言语。
  楚星河不在意的,把手中折扇一合,又照着上次的法子,把折扇塞到她手中,“那这也送给郡主了,这回郡主可莫要在耍赖了。”
  宋玉笙扶额,最近虽是热了些,可她也真不需这么多扇子。
  她刚想推开楚星河的手,便听闻远处传来低沉的声音,又似怒意延伸开的惊雷,轰的一声炸开来,“楚星河。”


第55章 
  秦漠冷着的脸色,堪比那冰冻了前年的寒冰; 单是让人看着; 都生出了一股寒意来; 从足部起,一点一点的蔓延至全身。
  “殿下?”宋玉笙还以为他不会来这百草园,手里还拿着楚星河方才塞过来的折扇; 起身给秦漠行礼; “给殿下请安。”
  楚星河皱着眉; 脸色也不太好看。虽说迟早都是要遇上的; 可这真遇上了; 还是觉着不舒服。
  他慢悠悠的站起身,也不急着给秦漠问安; 先轻拍了拍一拍衣袍上的不存在的尘灰,懒意洋洋的伸了懒腰; 随意道; “楚星河; 见过殿下。”
  秦漠三步并两步的走,把宋玉笙护在了身后; 遮挡的严严实实的。
  他不过是得了空; 想来看看百草园如何了; 谁知以来,看到的便是这副画面。
  秦漠淡淡出声,明是自在的语气,去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楚星河,你真是一如既往的闲暇。”
  楚星河作揖,丝毫不让,“三殿下不也是?”
  两人身高相近,一黑一白,对立而视,眼神里碰撞出的星火,像是形成了两股气流,相互碰撞,激化出更大的矛盾。
  宋玉笙不知他们怎么了,从秦漠的身后出来,处理完最后一批的药材,方想拿起移到太阳下。
  簸箕的另一边,握上了一双手,楚星河的肤色偏白,露在阳光下,只比宋玉笙暗了一点,他笑道,“郡主金枝玉叶,方才便说了,不适合做这种粗重的活。”
  宋玉笙想拒绝,手上覆上了宽厚的手掌,薄薄的茧子扎的她有些不适,她抬眸看去,他冷着脸色,“不必你来。”
  他手下的力度越来越重,宋玉笙的被按的有些疼了,挣扎着抽出了手,余光见看见略微有起了红晕的肌肤,她眉头蹙了起来。
  今天他这是被谁刺激了?
  “放手。”秦漠未注意到宋玉笙的动作,脸色黑沉,看着面前嬉皮笑脸的楚星河,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
  楚星河眉眼一弯,桃花眸子上挑,“殿下,放手。”
  秦漠拉扯过簸箕,不再收敛,用足了力道,簸箕上摆放齐整的苍术,顿时倾向秦漠的方向。
  楚星河半眯起眸,手里力道不让,最后僵持的片刻,他猛然放开了手,双手举着半空中,“那便劳烦殿下了。”
  秦漠见他弃了,满意的冷哼了一声,挑着的剑眉,似在对他进行不屑的嘲讽。
  楚星河压根都没看他,若是真要比起犯浑来,谁又是他的对手。他解下怀中的玉佩,递给宋玉笙。
  “这是作何?”宋玉笙抬了头,纱袖下的手遮挡住了,泛着红晕的手背。
  楚星河不便再直接塞给她,“这玉能镇静些,你的手。”
  他方才就注意到了,她多么娇贵的一人,如何能受得住秦漠那个莽夫的力道。
  楚星河摇摇头,眸间闪过一丝惋惜的情愫。这便是为什么他说,宋玉笙可惜了。这等美人,若是随便换了个开窍的男人疼,不必秦漠好多了。
  比如,他就不错。
  那玉佩是楚星河随身的,宋玉笙是如何都不会收下的。
  她倒是惊讶于楚星河的洞察力,不过是一瞬的事,他竟是注意到了。
  “无碍的,楚公子收好就可。”
  楚星河也是个固执的,宋玉笙不收,他便觉着不舒适,“收着,何必跟我如此见外,方才不是答应了,唤我楚星河。”
  秦漠把簸箕放在日头下,又快步快来,像坚硬无比的高墙,直直的挡在了宋玉笙的面前,隔绝了前方的所有,和楚星河说话,“唤你什么?”
  楚星河想看看,这人身上的假面,到底能有多厚重,故意似的一字一字的轻吐出,“楚、星、河。”
  “楚星河。”秦漠冷着脸,周遭升起了一股冷戾的气息,似蕴含了冰川河流的寒意,直直的扑面而来,让人顿时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楚星河收敛起身上的慵懒,眸间盛放开的繁星又被隐匿在了浓厚的黑雾了,他一步也未退让,衣袖下的手,已紧紧握成了拳。
  宋玉笙蹙着眉,为何这两人一见面便是如此针锋相对。
  “收好吧,我真无碍。”宋玉笙推开楚星河递来的玉,她皮肤虽是娇弱些,但还不到此等地步,等上些时候便好了。
  楚星河见她坚定,又碍着面前的秦漠,也不再坚持,嘱咐道,“回去时,取些冰敷着,便不会肿了。”
  宋玉笙颔首,虽是这些她都懂,还是要多谢他一番好意,“好,多谢楚公子了。”
  楚星河开口纠正她,“唤我名字。”
  秦漠拧眉,转过身去看她,将她上下打量了一圈,未发现哪里受了伤,“哪里不舒服?”
  “无事的。”
  楚星河嗤笑一声,不近女色的三殿下,当真名副其实,连着自己的女人哪里受伤了都不知。
  秦漠对楚星河已是忍耐了许久了,两人自幼时起便不知打过多少架了,时隔几载,他还是这么的惹人厌烦。
  不对,是更烦了,就像那只昭雪,黏着不该黏的人。
  秦漠也不多言语,冷着声调,“楚星河,你想闹事?”
  “闹事?”楚星河勾唇一笑,眼底里掩藏的肆意无所顾忌,在一瞬间翻涌而起,“你又奈我何?”
  哪怕换了秦景帝来,对着楚家依旧是一声敬重。不为别的,大秦朝堂上的读书人,一半是楚家出资扶持;大秦沙场上的将军们,一半是楚家的粮。
  换句话说,他楚家,富可敌国。
  他楚星河,只是不屑为官,不屑在朝堂里虚与委蛇。
  秦漠唇边也现了笑,那平静无痕的海面,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潮汐,越过了海岸线的终点,再无收敛,涌势惊人。
  “你试试吗?”
  宋玉笙握着手上的折扇,手中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后院放着的都是百草园最常用的药材,若是他们真的打闹起了,损失的还是百草园,还是无药材可寻的百姓。
  宋玉笙扯了扯秦漠的衣角,放柔了声调,怕再激怒了秦漠,“殿下,我真的无事,我们先离去吧?”
  说完,她又转头看着身边对面的楚星河,他方才的那一番话,太过惹来是非,今天若是在院子里还有别人,难保楚家明天变成了那朝廷上的箭靶子。
  她还算喜欢楚星河这个人,说话虽轻浮了些,可做事分得清轻重缓急,是个值得相交的人。
  话不好说的太直白,用眼神示意,“回去。”
  楚星河早已习惯了和秦漠如此针锋相对了,他们之间更严重的有,又何惧在嘴上逞威风。他冲刺有意要加重两人之间的站战火,朝着宋玉笙轻眨了一下桃花眸,送出去的春情隐匿在其中,“郡主别担心,不会出事。”
  “是吗?”
  秦漠面上的脸色比方才还要在暗上了一度,楚星河当着他的面做出如此行径,就是想激怒他,他都知道。
  可是他忍受不住,楚星河当着他的面,去对宋玉笙动手动脚的。
  看着就让人莫名的窝火。
  饶是宋玉笙,都被秦漠这散发开的气场吓了一跳,心头的惧怕蔓延上来,手脚都沾染上了他身上的凉意,拉着他衣袖的手都松开了些,“殿下……”
  楚星河冷嘲了一声,最是不屑秦漠这副模样,“三殿下,收敛些,别吓到郡主。”
  两人在指尖一点即燃的战火,如何能让楚星河这么一激,
  秦漠脸色按下去,没敢下大力气,抽开了被宋玉笙握在手中的衣袖,低声对着她说话,努力的抑制住身上即将爆发的怒火,“你别管。”
  宋玉笙还未来得及反应,秦漠已率动手,凌厉的拳风,如同出鞘的剑戟,不拖泥带水,不带一丝犹豫,朝着楚星河的面上就是一拳。
  楚星河没有要躲避的心思的,硬生生的受了他一拳,秦漠是下了力道的,他唇角立刻溢了血,连带着那双桃花眸子,都似沾染上了血色。
  已是如此状况了,楚星河还能面带着笑意,痞痞一笑,演绎了十成十的纨绔子弟的桀骜不驯,他玩味出声,“殿下来真的?”
  宋玉笙无论如何都未想到的,秦漠竟是真的直接动了手,还是如此的狠厉。
  她惊呼了一声,急忙过去查看楚星河的症状,俊俏的半边脸肿了起来,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的。她不便凑的近了,顾忌着两人之间的关系,离开了一段距离。
  宋玉笙心内又怕秦漠还要上来动手,张开双臂阻拦在楚星河的面前,“殿下!”
  这百草园虽是自家开设的,可这人口杂多,再者楚星河在京城中的人缘,可要比秦漠好了太多。若是被谁看了去,明日京都流窜的小报便是,嗜血成性三殿下,竟对楚家公子大打出手。
  再者,百草园大半的药材来自楚家,若是楚星河不愿在与他们合作,明日受苦受难的还是京都下层的百姓。
  大打出手一时畅快了,之后的后果呢,由着谁来承担。
  宋玉笙那粉嫩的的小脸蛋,一时之间都被气白了,眸子间氤氲着的水雾,逐渐散开,那被掩盖在之下的清冷,也在这一时间爆发而出。
  她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
  “你们继续。”
  ——
  秦漠站在太和殿门外立着,等着秦景帝早朝的觐见。眼底下一圈浓厚的乌青绕着,眼眶内还有熬得通红的血丝,面色紧紧绷着,周遭散发出来的气场,远远看着都觉着冷意逼人。
  那日他和楚星河对峙过后,宋玉笙一甩衣袖走人了,气呼呼的像个包子。后来任着他说何,她都一面不见,连带着半月,两人又是闹着矛盾的状态。
  那日思虑过后,确实是自己太过冲动。可那楚星河的一言一行,又如何能让人觉着不气。当着他的面,明朝暗讽,又是对着宋玉笙肆无忌惮的说话。
  秦漠越想越怒,眉都要拧到一块去了。
  秦诺一身杏黄的蟒袍,慢悠悠的从人群里走出来。他现已和往日有了不同,得了不少大臣的拥护,也算是在朝堂上体会了一把被包围着的乐趣。
  遥遥一看,秦漠站如青松,直直立在那里,高大的身躯自带着浓厚的压迫感,让人不敢忽视一分一毫。
  想起往日秦景帝对秦漠的器重,秦诺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妒意,若不是皇后离世早,现在这个太子的位置,还指不定是谁的。
  秦诺冷哼了一声,反正过了今日,他便会重得秦景帝的重任,秦漠在是如何,也不可能恢复往日的荣宠了。
  上朝。
  “陛下驾到!”
  众卿纷纷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秦景帝干咳了一声,被这干旱一事缠身,两鬓都冒出了些白发来,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待一个大臣禀报完临江的灾情,旱灾越来越严重,百姓的死伤人数在不断的增加。
  最是让人震怒的是,临江的知府自己大肆购买了临江的精米,却贩卖了糙米,且翻倍了价格,引起了百姓的众怒。临江的知府最终,活生生被百姓暴打致死。
  现下朝廷内,对这个钦差大臣的人选,都是避而不谈。
  秦诺见时机差不多了,双手握着笏板,站出大臣的行列,“儿臣愿亲自去临江一行,为救百姓于水火为己任!”
  秦越眉心一动,也站出列,“儿臣也愿亲去临江,与百姓共度苦难!”
  朝中大臣皆是低垂着头,一时间呼吸声都轻了不少,大家都不知秦景帝究竟是要派谁出任这钦差大臣。太子位分高些,可二殿下更具谋略。
  秦景帝目光清明,在两人身上一扫而过,又拉回的巡视,不知这举足轻重的眉目里,包含了多少的意味。
  最终,秦景帝淡淡出声,“你觉着如何?”
  他未说出水,可大家心里都有数,秦景帝的目光是放在秦漠身上的。
  秦漠蹙眉,这一趟浑水还是要搅和进来,立在秦诺和秦越的中间,“儿臣觉着,二者皆可,但儿臣想举荐一人。”
  秦景帝握着龙椅的手,逐渐收拢。谁去临江,其实他还未筛选出合适之人。可这秦越和秦诺二人,步步紧逼,谁也不相让。
  “何人。”
  “孙大人,孙毅。”
  是那日来王府,和秦漠商讨赋税事宜的户部侍郎。
  秦漠和孙毅共事了几月,清楚他的为人和本领,做事踏实求稳,做人低调谦逊,体恤百姓,不愿参与朝廷皇子之争,是个可塑之才。最为重要的是,孙毅是临江人。让他去临江,莫不是个好的抉择。
  秦景帝沉思了一会,想不起来的这孙毅究竟是何人。
  陈顺附耳在秦景帝的耳边,轻声给他介绍孙毅这人。
  孙毅展出百官大臣的行列,手里握着笏板的手都有些颤抖了,他不过就是一个无名小卒,幸而得了秦漠的赏识,真没想到会被举荐至此。
  秦景帝上下打量了一圈孙毅虽是明显看出来有些紧张,但面色上不见慌乱,还颇有几分才学。
  秦诺瞧这孙毅,不屑的冷哼了一声,不过就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户部侍郎,就算让孙毅跟着去了临江,有他压着,难不成能翻出个天来吗?
  秦景帝决定好,这孙毅是个上好人选,“就由太子任钦差巡抚,孙毅任按察使,二人即可动身前往临江。”
  “臣,领旨。”
  “儿臣,领旨。”
  退朝。
  孙毅和秦漠站在了一块,秦漠还有些事宜要和他交代。
  秦诺刚得了钦差大臣的名头,心里得意的不行,哪怕孙毅是和他一起出巡的,可孙毅的官职比他低了不止一点半点,够造不成威胁。
  秦诺晃晃荡荡的走到秦漠身边,眼皮都未太一下,意味很明显,等着秦漠和孙毅给他请安。
  “见过太子殿下。”
  秦诺也不说免礼,就在原地仿佛没听见一般,衣袖一挥,留下了个背影离去了。最后还是秦漠动手,把孙毅扶了一起来。
  绕是孙毅这样好性子的,都觉着秦诺太过失粒,这样的人贵为太子,大秦的未来怕是一眼看到了底。
  秦漠神色未变,直接了当的戳中孙毅的心思,“不必搭理,你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只是便可。”
  王府书房。
  秦漠拿过桌案上的舆图,递给孙毅,“这都是临江舆图,我知晓你是临江人,几年未归难免有了些变化,你且守着,以备不时之需。”
  孙毅打开一看,确实是临江的舆图,部分地方有了变化。他心内感动,得了秦漠的提携,还劳烦他将事事考虑得如此周到。
  “多谢殿下。”
  “不必谢我,是你应得的。”秦漠坐在太师椅上,思绪万千。
  终究得了这钦差大臣之人,是秦诺。秦诺是个无厘头的,做事毫无章法,谁也猜测不到他会用何种方法去赈灾。
  若不是他自己去不得,这职位,他才是最合适之人。
  孙毅也知秦漠对他是抱着一种什么样的期望,神色肃穆,“殿下放心,临江是我祖籍,我便回拼了命护住临江,绝不会允许惨剧的发生。”
  秦漠颔首,希望这孙毅不要辜负了他的用心良苦,“我会派送几个护卫与你,助你前去临江。切记,无论发生了何,都不要鲁莽行事。”
  临江百姓已是穷途末路,又有殴打朝廷命官一事在前,不服钦差大臣管教也是有的。他能做的,也就是这么多了。
  孙毅领了命令,又于秦漠聊了些临江的情况,直至午间才离去。
  李管家端上来一碗去暑的绿豆汤,绿豆汤已冰镇过,凉意透着瓷碗倾泻而出,在这夏日里,减少了些许的烦忧。
  “殿下,用些吧。”
  秦漠合上桌案上的折子,按揉着太阳穴,不知是何缘故秦诺担任钦差大臣那一刻,他就没来由的心烦,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拿起汤匙摇动这汤面,绿豆浮上又沉了下去,发出一阵微不可查的声响,绿豆的甜味在屋子里散开。
  秦漠未用,问了一句,“王妃呢?”
  “啊?”李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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