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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宠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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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漠未用,问了一句,“王妃呢?”
  “啊?”李管家没反应过来,又慢慢接上,“王妃在府内,最近天热了不少,也没往百草园走动了。”
  他虽不知两位主子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但这会明显是王妃那头动了怒。秦漠暗里明里送了不少物件过去,都未换的宋玉笙一个笑脸。
  “这膳食,让小厨房做些在给她送过去。”秦漠尝了一口,绿豆汤清甜爽口,确实是味好,“她喜甜,这应该会喜欢。”
  李管家笑道,“殿下莫要记挂着王妃了,这绿豆汤就是张师傅做给王妃的,王妃让我送来的。”
  秦漠动作顿时僵硬在了半空中,眸光中又了亮点,唇边也不自觉的带上了些笑意,“她送来的?”
  李管家点头。可不就是王妃让人送来的,自从上回张师傅和宋玉笙一同下了厨,张师傅喜欢这个王妃,又见她吃食少,整天用着法子做些有趣新颖的膳食。
  这绿豆汤,还是宋玉笙吃了一阵,才让人送来的。
  秦漠速度极快的用完了这绿豆汤,甜意都快入了心了,半月过去,她总算是消气了些。
  他正想站起身子过去看看她,被李管家拦着,“殿下要去何处?”
  “明月居。”
  李管家讪讪笑道,“殿下不必去了,王妃已歇下了,这个时辰不见人,殿下去了也是见不到人的。”
  秦漠亮起的眸光又暗下了些,“她是以前在这个时辰休息,还是今日在这个时辰休息?”
  李管家被问的一噎,顿了一会才回道,“近日……”
  秦漠坐到太师椅上,回到最初的姿势,抬手揉着太阳穴。这小狐狸的气,还是没消。
  若她真是有心和好,在送来这碗绿豆汤时,就知道他会过去,不会早早的歇下。
  要如何哄小姑娘,这比起临江的灾情,要更让他束手无策。
  李管家这回不知晓缘由,也不知该如何劝着这对小夫妻了,“殿下,若殿下真想见王妃,等晚些,晚些王妃就起了。”
  秦漠淡笑,“你觉着,真会起吗?”
  他去了几次明月居,她都用着在休息的由头打发了。骄傲如他,再多去了也是自找没趣。
  宋清歌敲了敲门框,瞧着这一室内的抑郁气氛,觉着自己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殿下这是,作何?”
  听闻熟悉的声音,秦漠抬眸,宋清歌是最了解宋玉笙之人,一定知道该如何哄她!
  脑海里结成万般的丝线,像是在这一刹那都解开了。
  秦漠望着宋清歌,如同那救命稻草,幽幽出声,“来的真是时候。”


第56章 
  宋清歌被他的声音吓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若不是秦漠的动作快些; 他掉头就想出了这间屋子; 就不应该多事先来看他。
  主要是上回给青儿的事一吓; 他对秦漠已经没有信任了!
  李管家给二人端上茶水,又很是欣慰的看了一眼宋清歌,这才慢悠悠的出了屋子; 走之前还是分贴心的; 给二人关上了门; 守在门口等候传唤。
  秦漠直直的盯着宋清歌; 也不说话; 眸里喷射出的光芒,宛若是野兽看到心爱的食物一般; 让宋清歌吓的连连后退。
  他是不是真的来的不是时候?
  秦漠心里有千百万个疑问,可真要到了嘴边; 还是不知该问个什么合适。总不能问; 为什么那你妹妹生气了。
  两人就这么对峙了片刻; 宋清歌到底是先沉不住气的那个,从座位上一下站立起来; “你要是没事于我商讨; 我便先过去看笙儿了。”
  秦漠傲娇的哼了一声; “你去了也没用,阿笙在休息。”
  宋清歌看了一眼外头的时辰,这个点宋玉笙平日早就该起了,“休息什么?”
  秦漠叹出一口气; 剑眉又逐渐凑到了一起的,“近日才休息的,外人都不见。”
  宋清歌爽朗大笑,这是宋玉笙小时候就管用的伎俩,接着自己的身体不好,若是生气了,便会落下一句,谁也不见。
  怕是秦漠这个殿下,做了什么事,惹了他妹妹生气了。
  不过倒也稀奇,宋玉笙经过这几年的历练,性子早就被磨炼过了,还能让人气的,用起小时候的伎俩,当真是有趣。
  “你笑什么?”
  宋清歌轻咳了两声,把笑意憋了回去,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姿态来,“你且说说,最近你与笙儿做了什么?”
  秦漠回想着半月,除去那天与楚星河动手,他也想不出宋玉笙生气的缘由是什么了。可他那日为何要与楚星河起了争执,他要如何和宋清歌言说?
  宋清歌难得在秦漠身上瞧见如此变化的情绪,往日的秦漠跟个冻人的冰块似的,做起事来决策果断,思路明确,毫不留情。怎么今日倒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吞吞吐吐,有事不说。
  宋清歌欣赏完了,也不愿在秦漠这里浪费时间。好几月未与妹妹相间,急着去见宋玉笙,“你若是无事,我便想去找笙儿了。”
  秦漠猛地拉住宋清歌的衣袖,沉沉出声,“坐下!”
  宋清歌被他猛地一吓,倒真是一屁股坐下了,反应过来。有事求人的又不是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听话?
  宋清歌再次站了起来,磨磨蹭蹭的,还这么多要求,嫌弃道,“有事说事,没事起开。”
  秦漠拧着眉,如同做了什么天大的决定一般,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有事,坐下。”
  虽然说态度算不上友好,但也算是低头了。
  宋清歌挑眉,极为勉强的重新坐下,一甩衣袍,“说来听听!”
  秦漠开始说了小半刻,那天和楚星河一起事情。重新讲述了一遍,说到最后,还是不明白,为何宋玉笙会气了。
  “你说说,我哪里有错?”
  宋清歌听了半天,刚刚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正想回他,听他这么一问,也跟着蹙眉,十足的护妹,“难不成,会是我笙儿的错?”
  秦漠眸色一动,冷着脸,来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她嫁我了。”
  什么你的笙儿。
  “什么?”宋清歌没听懂他的话。
  “无事。”秦漠摇头,有事求人,还是不要说了。
  别的日子,再说也行。
  秦漠这边等着宋清歌的解释,宋清歌却在那里不急不慢的喝了口茶,慢慢悠悠,气定神闲的品着,“好茶。”
  宋清歌边饮茶边看秦漠的神色,待看他真是急得不行的时候,才重新开始提问,“你且说说,那日楚星河可对着笙儿做何了?”
  秦漠沉默片刻,极力去会想那日的情景。从始至终,宋玉笙和楚星河都是隔着一段距离的,更别说要做什么了,递给玉佩都让他拦下来了。
  “未曾”
  宋清歌接着问,“那笙儿对着楚星河做什么了?”
  秦漠对答如流,“未曾。”
  宋清歌气笑了,反问道,“那什么都没有,你为何对着楚星河动手?”
  秦漠被问住了,折磨他半月的问题,就是他为何要与楚星河动手。
  年少时,还可说是年轻气盛,肆无忌惮。现已是弱冠之年,又怎能跟以前相提并论。两人甚至都没做些什么,他为何要对着楚星河生气。
  宋清歌慢悠悠的饮了一口茶,一副明白人的模样,悠然道,“你想想。”
  秦漠蹙眉,习惯性的反问,“因着什么?”
  宋清歌啧了一声,手掌拍了拍桌案,重新把话题带了回来,“是我在问你。”
  “阿笙?”秦漠试探道。
  宋清歌淡笑了一声,到底还不算笨,罢了,他便当一回和事佬,“我先问你,你把我笙儿,当做了夫妻还是妹妹,你对她,可有男女之情?”
  秦漠眉头越蹙越深,思绪从最暗处不断游走挣脱,却似遇到了死胡同,如何都挣脱不开。他握着茶杯的力道也越来越重,那指尖下隐约都能看出,被花纹弄出来的银印子。
  男女之情。
  他对她。
  “不知道?”宋清歌嗤笑了一声,那是谁一副护犊子的模样,连是说上两句话,就开始失了励志,他问,“那你为何唤笙儿作阿笙?”
  秦漠眸间情绪不明,若真要深究,他也不知为何,就好像天生就该如此。若非要寻一个理由,那便是,“特别些。”
  他想要让她特别些,特别些留在心里。
  她是最特别的人。
  “这么聪明一人,怎么就栽了。”
  宋清歌脸上的笑意展开,“你与笙儿之间的婚事,你也不必瞒我,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笙儿是为了我嫁你的对吗?”
  宋玉笙外表看上去是一乖顺的孩子,心里隐藏着的不羁,全都被隐藏在这层外表之下,不外露并不代表她认命,只是在等。
  无缘无故要嫁给秦漠,任是如何他也是不信的。
  宋清歌眯了眯眼,画风一转,语气也跟着凌厉了起来,“你别说你对笙儿毫无企图。你我本就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你若真需要我宋家,需要我喻家与你一同,你又何须用我妹妹当筹码,去成这个劳什子亲。”
  宋清歌不痛不痒的抛下一句,“你和我说一声,又有何难?”
  他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问题,秦漠一直像是那寻走在云雾间的人,寻寻觅觅,兜兜转转,隐藏在云雾下,在同一片林间兜兜转转,寻不到出路。
  宋清歌就是那前来的引路人,直接明白的告诉他,你不是在迷路,是你自己不愿出去。
  看看这云雾之间,处处都是你寻出路留下的标记,路只有一条,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是你自己不去相信罢了。
  静默半晌。
  秦漠发出一阵轻声的笑,那低沉的笑声晕开,似清晨山林间的第一声鸟鸣,清脆悦耳,叫人心情都愉快了些,“说的也是。”
  他好像明白了为什么。
  为什么要和楚星河动手,为什么对宋玉笙耿耿于怀,为什么要与她成婚……
  以及,面对她时,内心的悸动。
  阿笙。
  她的名字,在唇齿间漫开,带着一股甜味,直入了心扉。
  “也是?也是你还不对我笙儿好些!”宋清歌瞧他这样子,越想越气,也就是趁着当时神志不清,不然他定是要给宋玉笙重新寻个好人家的,“别傻笑了,你们二人不是闹了别扭?”
  秦漠回想起这些日子他们二人见的矛盾,收回笑容,重新摆正了神色,“是。”
  宋清歌不管三七二十一,“那也是你的过错。”
  “你与楚星河闹事时,笙儿都未出生,怎会知道你们二人之间的渊源,知道要与楚星河避嫌。”宋清歌说的口干舌燥,又饮下一大杯茶水,开口道,“再者,百草园是笙儿用来稳固京都药价的铺子,楚家有大半百草园的药材来源,那你可曾想过,你们打闹的畅快了,京都的百姓该如何?”
  秦漠恍然大悟般,瞬时间明白了过来,原是这个缘由。他还一直以为,是她担心楚星河过于担心他。
  可想明白之后,还是那个最棘手的问题,该如何讨她欢心。
  秦漠把目光移到宋清歌的身上,如同那燃烧在青空之上的求救信号弹一般,未说出的话,都隐藏在了眼神里,意图异常的明显。
  宋清歌叹一口气,初识秦漠的时候,他只觉着这人够出色够仗义,怎么当初的做自己没意识到,这个人的麻烦事,也是百里挑一的水准。
  “行了,你跟我去一趟,看在我的面上,笙儿不会不见你的。”
  宋清歌还未起身,秦漠就已立刻站起,走在他的身前,看他磨磨蹭蹭的,催促道,“走啊,不是要去阿笙那吗!”
  宋清歌忍耐下想翻白眼的冲动,认命似的,慢悠悠的起身来,跟着他走。
  明月居。
  知夏一路小跑的入了内室,欢喜道,“小姐,少爷来了!”
  宋玉笙眉眼一喜,也顾不得手里没处理完的账户,放在一旁,起身去找迎。方入到门口,就瞧见在宋清歌身后的那个高大的背影,玄色的衣袍露出了一角,在风中的轻摇。
  若不还是看到直直迎上来的宋清歌,她怕是就要掉头离开了。
  宋清歌上来轻抱了她一下,明明不过几日未见,她却是又清减了不少,心里就跟被揪住了似的,“怎么瘦成这样,是不是又未好好用膳了?”
  宋玉笙连忙否认,最怕宋清歌的唠叨,真挚道,“用了,不信你问知寒知夏。”
  宋清歌视线扫到两人身上,介意着宋玉笙在,知夏知寒也不敢直说这位大小姐用不下膳的事实。
  秦漠瞧着少女面颊带粉,眉目含情,顾盼生姿,悬挂在心上的那块大石也放松了些,最起码她看上去,气色要比上回好很多。
  “哥哥莫看了,快,随着我进屋。”宋玉笙挽着宋清歌的手臂,一蹦一跳的,宛若只小松鼠,“我跟你说,昭雪有了玩伴,名叫襄阳,这几日可乖顺了。”
  两人的身影远去,秦漠僵硬在原地,也不知该不该跟上去,方才迈开步子,又同问一声尖锐的犬吠声。
  昭雪正对着他龇牙咧嘴,双眼间都是对着他的警告与威胁。
  宋玉笙被这声响一惊,回头看,蹙眉道,“昭雪!”
  秦漠眸色一暗,正以为今日还是无法进这明月居时,她娇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殿下可要进来?”


第57章 
  宋清歌悠悠哉哉的逛着屋子,屋内摆了冰盆; 驱散了夏日的烦躁感; 他眼神一晃; 看见桌案上摆着的一堆折扇,随意的挑选了一柄,扇动着微风; 甚是凉快; “笙儿; 今日喜欢玩弄扇子?”
  宋玉笙正准备着茶水; 回头看一眼他说的扇子; 又顾忌秦漠在场,随口道; “没有,哥哥快来坐下。”
  宋清歌也没把折扇放下; 顺手拿着在手里把玩; 兴奋的和宋玉笙闲聊; “你近日可过的好?我听闻京都开设了一家玩乐铺子,名叫游戏人间; 你可要跟我出去一趟?”
  宋玉笙开设游戏人间; 宋清歌是不知晓的; 游戏人间的游戏是两人小时候无聊玩闹的小把戏,也就是现在还未去过。若是他去了,自是会露馅。
  宋玉笙心内暗道,还好; 秦漠已知道这游戏人间的秘密,不然这幺蛾子又要出了。
  宋玉笙的眼神在秦漠身上停留,又飞快的移开了,“哥哥要带我出去?”
  秦漠感受到了她的犹豫,目光沉沉,一想她近日都在府中,想来也是闷坏了,倒不如出去走走,寻个时机出去一趟。
  秦漠声色沉稳,少女芙蓉面上出现了犹豫,“你要去?”
  他未言明是谁,可这问着的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宋清歌打开折扇,眼神偷瞄着宋玉笙的脸色,看上去应是消气了。
  宋玉笙眼神未在移动,轻抿了一口茶水,停顿了半晌,才缓慢的开口回复,“殿下也要去吗?”
  她没答应他,也没有拒绝他,这话里的意味不明。
  宋清歌讪讪笑了一声,给秦漠打圆场,高声道,“那是要一起的,哥哥今日有事,等下好让殿下送你回来。”
  宋玉笙杏眸轻嗔了一眼宋清歌,如此明显的和事佬,怕也是头一人了。
  宋清歌就当没看到宋玉笙眼神里的责怪,一把合起折扇,拉住宋玉笙衣袖的一角,摇摇晃晃的,“去吧,我带你去逛逛。”
  宋玉笙拒绝的话到了唇边,扯回衣袖。方想说话,又撞入秦漠那双狭长的眸子里,里面掀起的波澜云雾,越涨越高,都快淹没了她。
  拗不过他们二人的一下劝阻,宋玉笙最终还是应允出门了。
  宋清歌坚持好人做到底,让小夫妻两上了一辆马车。
  马车内壁地方有限,宋玉笙坐在一角,微风袭来的荡起窗边的纱幔,吹乱了她软烟罗的衣袖,交叠在他玄色衣袍上行,色彩冲撞,却不突兀。
  身边的不断传来的女儿香,顿时间扰乱了他的思绪,那些想说出的话,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被宋清歌点明了心思后,单是见着她,他一颗心的跳动,都跟着凌乱了起来。
  马车行驶过半,两人还是未交流一句。
  宋玉笙昨夜处理那些账户药材,忙了一夜,又起的早,身子未休息好。马车摇摇晃晃,路况还算的上平稳,她困意随之起来。
  头抵着马车壁边,青丝落在粉色的裙边上,如水的杏眸,轻阖上了一半,又慢慢的睁开,如扑闪着的蝴蝶羽翼,最后请阖上了眼眸。还不到片刻,耳边忽的响起了一阵低哑的嗓音。
  “阿笙。”
  宋玉笙方才起的瞌睡虫,被赶走了不少。她怕自己失了精神,用力掐了一下虎口部位,痛感传来,睡意也跟着退下了,“殿下,有事吩咐?”
  她的声音带着浅浅慵懒的睡意,清甜的嗓音不费吹灰之力入了他心畔。
  那双杏眸里的水都要翻涌出来,眼眶还泛着红,她的肤色太白了,这一点点的红在她身上,都显得异常的刺眼。
  秦漠眉头跟着紧蹙了起来,多大的人了还不知晓照顾自己些,“昨夜未睡好?”
  宋玉笙下意识的颔首,又飞快的摇头,“没有。”
  秦漠被她气的,倒是笑出声,“你这是没有的样子?”
  昏昏沉沉的,谁看了不知是一副困倦样。
  宋玉笙抬手揉了揉眼睛,眼角落下一滴眼泪,她还未来得及用绣帕的擦拭,就见他着急忙慌的掰过她的脸,声色里的着急都快溢了出来,“哪里难受?”
  她一双圆亮的眼睛,因着泪水的洗涤,变的更加的晶亮,似春季初露头角的小青草,雨水的冲刷之后,覆盖了一层薄而清透的纱衣。
  秦漠的指尖勾在她下颌处,他手的温度极冰,跟他的人自带着的寒气一般,宋玉笙被他这么一碰,身子都觉着激灵了起来。
  宋玉笙想躲,奈何他按紧,一番动作后,脸上都浮上了红,“殿下……我只是困倦了些。”
  秦漠未放手,靠的近了,仔仔细细的把她查看了一番,确实是因为困的缘故。
  少女肤若凝脂,哪怕是凑的近了,也看不出一丝的瑕疵。接触到她光滑的肌肤,那一瞬身子的燥热都跟着腾跃了起来。
  秦漠的眼神越来越暗。
  “殿下?”宋玉笙轻唤了一声,他幽暗的目光下,隐藏着的是她看不懂得情绪。
  秦漠回了神,脑海里还未来得及呈现成画面的想法,也散开来,快速的放开了她,干咳了一声,“你若是困了,小憩片刻也无妨。”
  宋玉笙的困意,早就被他弄的全无了,笑着道,“不必了。”
  方才缓和过来的氛围,又伴随在马车里弥漫着的尴尬,越来也僵持。
  马车一停,秦漠率先下了马车。
  宋清歌从另一头下来,他策马要比两人快上许多,拉开马车上的帘子,自然而然的把手递给了宋玉笙,扶着她下了马车。
  宋清歌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才想起来,这出风头的机会,应是让着秦漠来的。果不其然,身上多了一道冰冷无比的视线,直直的盯着他,鸡皮疙瘩都被看出了一身。
  等宋玉笙走在了前头,宋清歌抱歉的拍了下秦漠的肩,“刚刚一时忘了,对不住对不住。”
  秦漠满是嫌弃的拉开宋清歌的手,身上的寒霜起了一地,半个字没说,自顾自的往前走去,留着宋清歌一人呆愣在原地。
  宋玉笙在,他们自是不用排队的。
  宋清歌无聊的巡视了一圈,夸赞道,“你们这地方,倒是选的好。”
  “见过三殿下,见过郡主,见过侯爷。”周齐急匆匆赶来招待主子,“郡主今日,怎得了空闲?”
  宋清歌半挡在宋玉笙的前面,以为又是哪个不知名的追求者,神色警惕,“笙儿,你来过这?”
  宋玉笙颔首,“来过几次,哥哥不必如此,周掌柜是个熟人。”
  周齐笑笑,宋清歌和宋玉笙两人长相有三分相识,站在一处,一眼便知二人是兄妹,心里对着宋清歌也恭敬了几分,“承蒙郡主关照,游戏人间才可蒸蒸日上。”
  若是宋清歌自己,是不喜听这种夸赞话的。但夸赞宋玉笙的不同,谁不想自家的孩子,在外头多赢得些名声。
  “说的也是。”宋清歌满意的点点,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
  秦漠淡哼了一声,能不是多亏着宋玉笙吗。
  周齐问道,“今日各位客官是想去哪间屋子?”
  “消遣屋子,去玩些简单的,今日人可算多?”宋玉笙面上也有些讪讪的,待会宋清歌要是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闹一会。
  “回郡主,不算多。”周齐立刻会意,寻了间人少的屋子,带着他们三人过去。
  进了屋子。
  “首牌一人七张,同颜色只能出同颜色的牌,而牌面数字相同可换不同颜色的牌面,若是无相同数字,亦无相同牌面的颜色,即要重新自摸一张牌,先出完牌者获胜。”
  周齐讲解完游戏规则,给三人发了牌,因为是自家的主子,没找他们收奖惩物件。
  秦漠手上的牌色是最齐全的,七张纸牌里,赤蓝黄三种花色,每种花色有一色数字是相同的,也就是说他手里的牌基本可替换场上牌面的所有花色。
  宋玉笙手上的牌要次些的,花色是蓝黄,蓝牌共有六张,一张黄牌。
  宋清歌则是和秦漠相同,共有赤蓝黄三种的,数字不能替换,但好在颜色是齐全的。
  按照宋清歌的顺序先出牌,后是秦漠,后是宋玉笙。
  宋清歌把牌面在手里展开的那一刹那,越看着这纸牌越觉着熟悉。眼神移向宋玉笙,这不就是他们两个儿时闲着,刻画出来的纸牌游戏吗?
  宋玉笙朝着宋清歌眨着眼眸,大眼睛扑闪,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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