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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宠你-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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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寒问道,“小姐心情不好,可要吃些糕点?张师傅说新研究了几道小吃的,小姐定是会喜欢的。”
  “张师傅?”宋玉笙眼前一亮,张师傅对她还是极好的,知晓她喜欢用些甜的,就变着花样准备的,她去临江这些日子,最想念的就是张师傅的手艺了。
  宋玉笙还未有下一步的动作,秦漠人已进了明月居的门。
  她脸色不太好看,这是在自己的屋子里,没有地方可去。
  不然她转头就打算走了。
  宋玉笙芙蓉面上表情全无,屈膝,“给殿下请安,殿下有何事?”
  秦漠离的近,一手扶起她,将她拉到木椅上坐下,神色无比严肃,“我有事和你说。”
  他手腕拉的紧紧的,宋玉笙挣脱了两下,挣脱不开,那股委屈劲全涌了上来,“殿下还想说些什么?”
  “香囊。”秦漠把怀中的香囊拿出来,放在桌案上。
  知夏和知寒看见那桌案上淡粉色的荷叶香囊,对视了一眼,两人也大概明白这小夫妻是发生了什么。
  “下去门外候着。”宋玉笙吩咐道。
  知夏知寒应了声是,从屋内退了出去。
  侍婢离开了,她也就不用顾忌着给秦漠留面子,手腕高抬,声音里带着严肃,“殿下可否放开我,男女有别。”
  秦漠觉着好笑,“前些时日还唤夫君,今日就是男女有别了?”
  宋玉笙被他说的红了脸,当时不过以为就是一个称谓罢了,如何知道,今日还会被他拿出来闹她赌气似的,把身子转到了另一边,不愿再去看他。
  她背对着,那一圈莹白如玉的小巧耳珠,异常的亮眼。
  秦漠悄悄靠近,薄唇似贴在她耳边低吟,每一字落下都让她起了一层薄薄的颤栗,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笙真不理我了?”
  宋玉笙耳根子处立刻就红了起来,刚想躲开,又被他按住了动作,“香囊是我随手买的,怕身上的味道,让你不舒服。”
  “不是什么女子,只有你。”
  “别吃味了。”
  “嗯?”
  他最后一个音落下,就如同落下的大雨,淅淅沥沥的打乱了她心中所有的想法。
  僵硬了片刻。
  宋玉笙连带着脸颊都是晕上了红,小声的反驳,又有些无力,“我何时……何时因为这香囊吃味了。”
  “是是是,阿笙没有。”秦漠扶上她的手臂,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总算是重新瞧见那双亮莹莹的眸子了,“都是我的错,不该买个女子用的香囊。”
  宋玉笙被这乌龙闹得,羞愧极了,立刻反驳,“殿下想用谁的香囊都可,不必特地和我说。”
  “那以后,就用阿笙做的香囊。”秦漠的双眸里藏满了笑,“阿笙的手如此巧,区区一个香囊定算不上什么的。”
  宋玉笙还想反驳些什么,可又被他肆意的笑,闹得不知所措。
  她不敢在抬眸看他了,胡乱的应了下来,“知……知晓了。”
  秦漠最是喜她这惹人怜爱的小模样,明知她是什么意思,还是忍不住调侃。
  他低声问道,“知晓了?阿笙是答应了?”
  宋玉笙瓮声瓮气的说话,又怕他没听见,重重的点了两下头,“答应了。”
  “不闹脾气了。”秦漠唇边勾起笑容弧度,重新拉着她的手,“阿笙,在唤声夫君听听?”
  宋玉笙方才被他闹过,任是如何都不轻易开口了,贝齿死死咬着下唇,一个字也不说。
  秦漠手指轻弹在她脑门上,阵势虽大,连个声音都未发出来,想来是一点重力道都不敢下的。
  宋玉笙找着借口,抬手捂着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娇娇柔柔的唤了一声,“疼。”
  这不过单字的言语,连带着他思绪都被扰乱了。
  眼前的小女人,双颊绯红,一双杏眸涵盖尽风光水色,叫人忍不住一看再看。连带着他肖想已久的红唇,单若是一个字,都让他呼吸停了一拍。
  “就你最是娇气。”秦漠无奈,声色里却是对她满满的宠溺,单是一个眼神,他都想沉溺在她的身边。
  宋玉笙装作没听见,小脸上总算是出现了笑容,都能融化了冰山的笑。
  两人耽搁了一会,秦漠瞧着时间不早了,拉着她的手,“阿笙,跟我去个地方。”
  宋玉笙愣愣的,“又是去哪?”
  ——
  小厨房。
  张师傅正准备着晚膳的食材,以为秦漠是等不及过来催促的,“殿下在稍等些,很快就好了。”
  秦漠给宋玉笙选了个油烟少些的位置,又让下人拿了椅子进来,“阿笙在这等我。”
  宋玉笙不知秦漠是要干什么,索性这是在自家王府上,闹不出什么风波来。
  张师傅被秦漠赶到了一边,“殿下这是要做什么?”
  “你不必在这候着,下去忙活。”秦漠看着桌案上摆放整齐的食材,精挑细选,摆放在了一起,这模样显然是要自己动手下厨了。
  张师傅被秦漠撵走了,偌大的厨房里就就他们两个人。
  “殿下,您要亲自下厨?”宋玉笙问。
  锅里的火还旺盛着,秦漠像是倒了些水准备煮汤。他之前观察过了,饭桌上若是没有些汤汤水水,这丫头是不愿多吃的。
  秦漠手上动作不断,一边回答着宋玉笙的话,“今天去挑选了些菜,想给阿笙下一回厨。”
  “啊?”宋玉笙红唇微张,有些错愕。
  原来他今日,是去给她选食材了。
  水入了锅,秦漠开始准备别的菜,放把菜淘洗了一遍,刀放置到了砧板上,就听闻她满是担心的声音,“殿下真不把张师傅请回来吗?”
  一个尊贵无比的皇子,如何能在厨房里熏染油烟。
  且不说身份,她更担心秦漠会不会做菜。
  秦漠未回答她,把白玉盘子里呈放着腌制好的牛肉,挑选了一把主厨刀,动作飞快,手法华丽,手指覆在肉上,不过几下的功夫,就把一块牛肉切放的整齐无比,细细看着,连形状都是相差不大。
  宋玉笙第一次瞧见秦漠的下厨手艺,鼓掌高呼,“殿下好生厉害。”
  秦漠弯了唇角,往常冰冷的面庞早早的在她这消失了。
  不过是切了个肉,这才哪跟哪。
  秦漠往锅里倒了油,等油热了噼里啪啦冒出火花,再将牛肉倒下锅翻炒,不过片刻,牛肉的香味就在屋内散发开来,诱人的很。
  加上这食材翻炒出来的声音,连带着一向没有什么食欲的宋玉笙,都难得的起了想尝一尝的念头。
  秦漠忙活了片刻,出了第一道菜,到底是怕她不适宜,“阿笙要不要在正厅等着?”
  宋玉笙还想留下来看,脱口而出,一刻都未犹豫,“不要。”
  秦漠浅笑一声,“那便依你。”
  过了大半个时辰,秦漠总算是处理好了一桌的食物,一同出锅,摆在一起色香味俱全,诱人的很。
  还差最后一道菜。
  秦漠动作未停,重新拿起桌上处理好的土豆,寻了块擦板,将土豆在上面滑动,出来了一条条规整的土豆丝,鲜嫩的暖黄色,日光照过去,亮晶晶的一片。
  “嘶——”
  秦漠动作顿住,这擦板掀起了食指的一层薄皮,鲜红的血在手指头上冒了出来,落在了地上。
  宋玉笙站的远,厨房里又是一片云雾缭绕,看不到秦漠这边的细节,只知他动作顿住了,提高了声调问道,“殿下可需要打下手?”
  说着,她莲步移开,想走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宋玉笙还未靠近。
  秦漠把手放在了身后,脚尖点地,遮盖住了那一抹红色的血痕,若无其事,“阿笙唤几个下人来,把这些才端出去吧,我方才准备的也差不多了。”
  宋玉笙分明看到他方才还是在准备着什么,也不急这一时半会,“等殿下准备完了,在一起吧。”
  秦漠脸上神情未变,睁眼说起瞎话,“方才准备的是姜丝,不碍事。”
  他态度坚持。
  宋玉笙寻思着,桌面上的菜肴,好像是差不多的样子。不是主菜也就不用在等了,她把知夏知寒唤进来,让他们端着菜到正厅去。
  宋玉笙还想走近和秦漠一道,秦漠匆匆用水洗了手,把血迹隐藏下来,那凉水冲刷着之间,起了阵疼痛,他却是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跟上她身边,“走吧。”
  ——
  正厅。
  宋玉笙杏眸里都快冒出了星星,满是期待的拿起了筷箸,尝了一口精心烹调的牛肉,怯意的眯起了眼眸,“殿下的手艺好好!”
  秦漠瞧她似小猫餍足的神情,笑意不自觉的从眼底漫了上来,“那阿笙便多用些。”
  宋玉笙笑眯眯的用膳,在临江几月,难得用上这么味美的膳食,这回也不用秦漠布菜了,自己就吃的很快乐。
  秦漠手指受伤,不想让她看见了,只在她低头时才动起筷箸,勉强的用些。
  是为她下得厨,他不重要。
  宋玉笙吃食慢,一顿饭下来,又是过了大半个时辰。她用绣帕轻拭着唇边,对秦漠的崇拜都快写在了脸上,“殿下的厨艺真好,能和张师傅比比。”
  秦漠浅笑,心里腾升起满足感,也放下了手中的筷箸,“谢阿笙夸赞了。”
  两人餍足,秦漠正想让人收拾了桌面。
  忽的。
  宋玉笙凑到了他面前来,杏眸里的光晕流转,不知是在想些什么,慢慢的一动。
  她忽然的靠近,即便是他有着习武多年的不能防备,到了她这处,也是在瞬时化为乌有,连着动作都倍显局促。
  他低垂下眼眸,还能看见她娇俏面容上细小绒毛,如同在撩拨他的心弦般。
  作者有话要说:  秦漠:夸我就夸我,怎么还动手呢(星星眼


第70章 
  闻到她身边清甜的少女香,那巴掌大的脸蛋近在咫尺; 她目光亮晶晶的; 带着一层薄薄的光晕似的; 那唇也靠了过来。
  秦漠一瞬间,呼吸都停了。
  声色低哑的不像话,“阿笙?”
  宋玉笙看清楚了; 带着些腥味; 衣袖处的深红色; 与衣袍的颜色融在了一处。
  是血。
  她蹙起了秀眉; 先是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掌 ; 秦漠掌心紧紧拧成了拳,手指埋在掌心里; 看不出什么别致的地方。
  宋玉笙又用了一只手,想试图用两只手打开他的手掌; 男子力气要比她大多; 秦漠不松手; 她是如何都掰不开的。
  少女面上来了气,用力使劲; 连带着小脸都红扑扑的; 高声斥了一声; “殿下!”
  秦漠目光落在她的发梢,又落在了她紧紧抿着的红唇上,像极了那不得志的小狐狸,憋着气想使坏的模样。
  “阿笙; 没什么好看的。”
  宋玉笙才不信他的话,要真没什么好看的,又何必隐藏。
  “殿下松开。”
  秦漠动作还是紧着的。
  宋玉笙把他的手甩了下去,脸色也跟着冷了起来,声色里带着威胁,“殿下若是不让看了,那我也就不看了,以后殿下伤了,也莫要让人来寻我。”
  她声色是娇软的,说起威胁的话来,一点气势都没有,反倒像是在撒娇一般,听的他心尖一软。
  秦漠被她闹的没法子了,在这么纠缠下去,场面就不是看个伤口能解决的了,乖乖的把手张开了。
  宋玉笙看着他食指上的伤口,指腹被蹭起了一大块的皮,划出了一大道口子,能看得出来只是用水草草冲洗了一下,那鲜血的颜色由浓成淡的往外面冒。
  宋玉笙从怀里拿出干净的绣帕,简单的给他做了一个包扎,眸光都带了责备,“殿下伤了,怎么不说?”
  她是俯低着身子的,青丝跟着落在了他的掌心里,触感软滑,像是她的人一般,连带着勾的他心都跟着痒起来了。
  单是简单处理了,伤口被划开的面积大了些,绣帕裹着还是有往外冒血的势头。
  宋玉笙拉起秦漠无事的那只手,甜软的声音了带了几分焦急,“殿下跟我来。”
  秦漠一路都未说话,眸光炙热,如那扑腾的烈火,偶尔冒出一点火星。就这么让她拉着,那柔弱无骨的小手拉着他,一点突兀感都无。
  眸色暗了又暗。
  阿笙好像,是喜欢他的。
  ——
  明月居。
  宋玉笙让秦漠坐在椅上,在角落里翻找出药箱,拿出些处理外伤需要的药瓶。
  秦漠视线一刻都不离,紧紧在她身边跟随着,看她忙前忙后为他的模样,似是与临江的她重合到了一出去,无京都的阴谋诡计,只是他和她。
  宋玉笙把绣帕解开,殷红的血又是跟着冒了出来,她几乎是本能一般轻呼了一声,替他觉得疼。
  秦漠安抚的淡笑,“算不得什么,阿笙不用担心。”
  宋玉笙不回话,杏眸微嗔的看他一眼。
  她手上动作放轻了些,又开始寻着话题和他聊起来,散开他的注意力,“殿下今日在朝中如何?”
  秦漠平静无比的说道,“太子被贬成流民,不得踏京都半步。”
  宋玉笙眸中划过喜色,“真的?”
  她是亲自到过临江的,那处的百姓和京都想必,就是天堂和地狱之别。他们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活生生因着气象被饿死的人,数不胜数。
  本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却因着秦诺那个无能的,在大好年华就这么去了。
  这口气不出,如何能让人咽下去。
  秦漠颔首,指尖是她柔软的纤纤素指,他好像觉着,偶尔受伤也没什么。
  “陈光胜已回临江去了,朝廷也委派了新任的知府,临江的事,平了。”
  宋玉笙把药粉撒了上去,寻了棉布,对比了一番,用剪子修成合适的大小,在他的指腹上,一圈一圈的慢慢缠绕,包裹住伤口。
  “愿今后,天佑临江。”
  秦漠一动不动的任她摆布,半晌才淡声的回话,“会的。”
  宋玉笙把最后一点的纱布缠好,“殿下注意些,伤口别碰了水。写字时力道也别用在了食指上,不…c…x…团队…然定是又要出血的。”
  秦漠看着她熟练的手法,手上似还残留着方才轻柔的温度,屋内熏着她自己调配的熏香,带和安神的功效,他心思都跟着静了下来。
  明明还有别的事要做,却想什么都不管,就像此刻一般,时间永远定格住,只留在她的身旁。
  秦漠随意寻了个话题,“阿笙的医术,是跟谁学的?”
  “医术?”宋玉笙把药瓶收回药箱里,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那尘封的记忆有来了些许的松动,“殿下问这作何?”
  “就是好奇。”
  一个深闺女子,一手医术出神入化,是容易让人人起了好奇心思。
  宋玉笙把药箱合上,那枣红色的木箱发出一阵轻微的声响,面上的神情沾染上一层迷雾的朦胧,“殿下真想知晓?”
  “不能说?”秦漠把衣袖的放了下来,盖住那白色棉布的伤口,“阿笙若是不愿说,那边算了。”
  宋玉笙坐回椅上,给秦漠倒了杯茶水,屋子里清雅的茶香蔓延开来,“倒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大,就是故事长了些。”
  “但说无妨。”
  宋玉笙的慢慢言说,这嗓音伴随着室内的醇厚的茶水香气,在室内氤氲开来。
  “娘亲薨了后,爹爹对我与哥哥的态度大变,再不若前时的宠爱。府内又进了姨娘,殿下知晓,嫡庶之分,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我与哥哥年幼,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只能在府内,忍气吞声的过着。七岁那年,姨娘在我的饮食里下了药,一时不查我得了一场大病,性命垂危。”
  “幸而,哥哥请了舅舅来,舅舅带着肖师傅来救我。”宋玉笙话语哽咽,语气又多了些轻描淡写,三言两语将那些时日被当做药罐子的事迹抹去,“我病愈了些,潜心向师傅学习,才练就了这医术。”
  秦漠眸光动容,她在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年少时最艰难的那段时光。
  后来的事情,他是知晓的。
  宋清歌为了能护住她,在边境征战几载。这几载的时日里,她又是一人在府内长大,一边躲避着姨娘的算计。
  她过的也不好。
  宋玉笙隐下眼中的泪光,茶杯递到唇边,茶水翻腾起的雾气在她的眸前肆意动作,“都过去了,算不得什么。殿下就当做故事听听,便好。”
  事情能用故事讲出来,对她而言,也比一直溃烂在心底好得多。
  秦漠凝视着她,是在做对她的承诺,“以后,不会了。”
  宋玉笙轻笑,杏眼里得纯白和狡黠碰撞到了一块,也不知是将的他的话,听进去了几分,“那便谢过殿下了。”
  她继续着方才的话题。
  “说来倒也好笑,师傅一直是觉着女子不适宜学医。哪怕是真成就了一手了不得的医术,也无法在这世上行医救人,因为是女子,和男子的待遇不同,世人多加了一层镣铐在女子身上。”
  她那时想,救能救之人,尽一己之力。不因着男女身份的差异,她能比别人做的更好,又为何要因着这无法改变的性别做斗争。
  “因着舅舅的面子,师傅就算拒绝了收我为徒,也还是要每天定时到府内来为我诊治。我日日央求,时时计算,过了大半月,师傅总算是松口了。他拿给我一本的草药集,让我用三日背下,说是过了就收我为徒。”
  秦漠接上她的话,“你过了。”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虽不说,他也能察觉到。她的才学情怀,是大多数人里的佼佼者。哪怕是与男子相提并论,她也是不差的。
  区区背诵,不在话下。
  就像十几年前的喻言,那个差些成了大秦第一个为相的女子。
  宋玉笙轻眨了眼,玩笑似的语气,“幸好当年是过了,不然就要让着殿下失望了。”
  两人又聊了些,昭雪用雪白的小脑袋顶开了门框,用身子挤压着,爪子不断在门缝上扒拉,总算是打开了一小条能供它进来的小口。
  大大的眼睛一亮,它身子灵巧的进了室内。
  昭雪一来,闻着味道,直直的就朝着宋玉笙的方向奔过去,四肢交叠着前行,尾巴在身后摇晃的可欢快。
  宋玉笙在临江三月,都有三月未见着昭雪了,她急忙从椅上起来,半蹲在地上,张开双手,弯着眼眸说话,“昭雪快来。”
  昭雪嗷呜了一声,似是真听懂了宋玉笙的召唤,加快了速度奔着宋玉笙过去。
  秦漠眸色起了些不悦,微眯着眼眸透出些寒煞之气来。
  这猧儿,还是这么扎眼。
  昭雪停步在宋玉笙的面前,宋玉笙很是配合的抬手轻揉着它的小脑袋,“昭雪这几日,可有听话?”
  昭雪舒适的哼唧了一声,尾巴都快晃出一个圈来了。
  宋玉笙半蹲在地上,和昭雪玩闹了一会,她身子不好,蹲一会都觉着腿酸疼劲上来了。正想起身,面前伸来一只宽厚的手掌。
  秦漠低垂着眉眼看她。
  那长睫在她的角度看得清楚无比,她第一次知晓,男子的眼睫也可以如此的勾人。
  宋玉笙收回思绪,被心中胡乱的想法闹的耳根处微红,搭着他的手掌站了起来。忽的,脚下的力道不稳,身子也跟着软了下去。
  秦漠眼眸一动,及时拉着了她,手臂穿过她的细腰,将她收入怀里,身边尽是她独有的香甜味,两人严丝合缝一般。
  两人的身影交叠,动作在一瞬间之内发生,秦漠的剑眸放大,随后泛起了红色,似那残阳若下的艳。接着是越来越翻涌而起的黯,眸光都变得深不可测。
  唇边……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仿佛已经猜到,你们要评论些什么了(OvO)
  比心!


第71章 
  唇上多了道软的不像话的触感。
  秦漠的身子僵在原地,唇边传来的感触; 就像是落在了甜软无比的棉花上; 又似带上了棉花糖的甜味; 让他无法自持。
  他睁开了眼眸,眸光里的黯色,似是压抑不住的躁动; 翻腾跳跃; 想要破出牢笼的嘶鸣。
  宋玉笙反应过来; 脸颊蹭的一下变红; 热度也随之上来; 她仓惶的后退,脚步都不稳了; 拉开两人的距离。
  这突如其来的吻,她连带着目光都不敢看他。
  两人一时之间的反应都沉了下来; 绕是宋玉笙未抬头; 都知晓那道在她面庞上的幽暗视线; 她的不适感越来越旺。
  谁、谁能知晓会有这么一个乌龙……
  秦漠干咳了一声,身体上的燥热; 像是被方才那蜻蜓点水般的触感解禁; 那本就低沉的声色; 更是沙哑,“阿笙。”
  宋玉笙动作未停,手指在衣袖上不断的缠绕,连忙转过身子; 单留下了一个背影给他。
  小狐狸显然是慌张了,连着话都不太好意思说,声音如同闷在被子里的一般,柔柔小小声的,“殿下、殿下请回吧……”
  秦漠失笑,他明着也不是故意的。
  怕把这丫头逼急了,又跟他闹脾气。
  秦漠眸中的笑意,缱绻又温柔,笑容里藏着的,是对她的宠,“那我今日便先回了。”
  说完,故意似的,把脚步声放大了些,好让她听的更清楚。
  宋玉笙的耳尖红了些许,真像极了那小狐狸的耳尖,等秦漠离开的片刻,才敢把身子转过来。她失神似的坐下来,单是想到方才两人做了些什么,她就羞躁无比。
  方才他落下的唇,带着丝丝的凉,又混杂着他身上的薄荷味,入了她心间。
  宋玉笙深呼吸,抬手当做小扇子,飞快的在面上扇动了起来,想把热度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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