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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宠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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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喻司这模样,宋玉笙轻笑出声,浑然没有半点被他气场震慑住的模样。
  两个侍卫单膝跪在地上,为难道,“三小姐恕罪,喻大将军……”
  “行了,下去吧。”
  知夏知寒也单膝跪在地上,朝着喻司行礼,“参见将军!”
  宋玉笙站起身来,蹦跳着到喻司的身边,偷偷给知夏知寒使了眼色,拉住喻司手臂,撒娇道,“舅舅,好久未见,你回京都怎得也不让人带消息来。”
  知夏和知寒互相对视了一眼,站起身子,退到了一旁,两人面上全然都是笑容。
  若说宋玉笙是个清冷性子,也不全对。她对着亲近的人,完全是个孩童心性,有一说一,喜形于色。
  “你还跟我论此事!”喻司冷着脸把手臂抽出来,看上去是十分怒气的举动,然而却没敢多用一分的力气,怕伤到宋玉笙,“你哥哥受伤的事,若不是我偶然听闻,你可要一直瞒下去?!”
  “舅舅!”宋玉笙也佯装生气瞪了他一眼。
  “怎得?你还受了委屈?”喻司越想越不对,接着数落道,“你现在是越来越无法无天,舅舅竟然都敢瞒着。莫要觉得姓肖的那个混球教你些皮毛,就觉得自己的本事大过天了。那姓肖的,自己也就是个半吊子!且再来说说你,身子骨风吹就倒,你倒好,还不分昼夜,自己暗地里查救。清歌受伤昏迷这些时日,你是不是也跟着忙上忙下?”
  喻司一番话跟个炮仗似的,一口气下来都不带喘,听到宋玉笙头晕目眩的。
  “舅舅,师傅好歹也是江湖上千金难求一诊的神医,如何到你这里就是个半吊子了?”宋玉笙避重就轻的回,话里全是委屈,“我瞒着没告诉舅舅,也是怕舅舅在边境分了神。哥哥这有我照顾,我还算是放心得下的。舅舅那也没个贴心的,我如何能放心的告诉舅舅?”
  “你……”喻司被宋玉笙堵的没话说,反而气笑了。
  当初喻言出事,他就是在边关,连消息都是几日后得知的。若不是他回去得快,怕是这两个孩子,也。。。。。。
  想起这些事情来,喻司的神情又变得严肃起来,语重心长道,“笙儿,舅舅知道你是为我考虑的,可你们若是谁出了事,舅舅全然不知,那种心境,你可能理解?”
  见喻司松了口风,宋玉笙也正了神色,把他拉到座位上,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舅舅放心,笙儿和哥哥若是真出了事,定是会第一时间让知寒知夏递消息的,让舅舅替我们报仇!”
  喻司自知说不过这丫头,看到她知晓错处,也不在和她争辩的,接过知夏递来的热茶饮了一口,把刚刚的火气咽了下,才重新开口,“听说,你许给三殿下了?”
  宋玉笙没想到喻司的话题转的这么快,被茶水噎的一顿,“舅舅!”
  哪有和女儿家这么直白的说亲事的!
  “舅舅问问都不行?”
  宋玉笙杏眼一挑,又瞪了一眼喻司。
  “和舅舅害羞什么,你说来听听,是你自愿的,还是被人害了。”喻司一想起这事来就觉得一口气梗在喉头处。
  他远在东侧的边境,距京遥远,消息闭塞。前些时日又有战事发生,无暇顾及京都里的大小事。一下收到消息,宋玉笙落水,宋清歌昏迷,吓得他一路飞赶回了京都。心里都盘算好了,若是他们两个真是出了事,这宋坤的脑袋,便是要落地了。
  宋玉笙沉默片刻,在想着要如何和喻司说她落水事情前后。
  忽然听闻一阵咳嗽声。
  “咳——”
  是宋清歌!
  宋玉笙顾不得喻司,放下手里精巧的茶杯,反应迅速的跑到了屏风后。
  宋清歌眼睛未睁开,躺在那里,和方才瞧见的模样相同。若不是宋玉笙真切的听见了那一声咳嗽,怕是要以为是别人发出的动静。
  宋玉笙拉开宋清歌的袖口,把着他的脉搏,静默片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赌气似的放开宋清歌的手,又重重的在他的手臂上一掐。
  喻司从后赶来,宋清歌躺在床榻上,神情没有半分起伏,他没看明白宋玉笙为何这么做,“笙儿,怎么了?”
  宋玉笙见宋清歌还是毫无反应的躺在那里,眸里飞快的闪过一丝狡黠。她给喻司使了眼色,指了指身边的位置,示意要他过来。
  喻司不疑有他,迈开步伐,一点声响都没发出,就立在了宋清歌床榻边上。
  宋玉笙对着喻司做口型:打他!
  喻司就差把疑问写在脸上:?
  宋玉笙重重的点了两下头,已示她是认真的,又继续:重点!
  喻司事坚信侄女说的话就是圣旨一般的存在,大手一挥,一下拍在宋清歌的胸膛处,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啪——”
  知夏知寒是被喻司历练着在长大的,十分清楚喻司的力气有多大。于是,两个人再次非常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的,听起来就很疼……
  宋清歌被喻司拍了一掌,感觉天灵盖仿佛都要被打通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皱着眉头,大声喊道,“舅舅!”
  宋清歌这一嗓子,喻司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宋玉笙要让他打人了,感情宋清歌是早醒了,在装呢!
  喻司剑眉一挑,冷声道,“有何指教?”
  宋清歌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重新咽了下去;“不敢指教,哪能指教啊!我是想说,许久未见,舅舅的武功又精进了。”
  喻司气他装死,冷哼了一声,也不回话了。
  宋玉笙唇角弯起,转头额喻司说道,“舅舅,笙儿看来也要去学点武功了。不然,单靠这医术,都无法让哥哥醒来呢!”
  宋清歌是在喻司来后醒的,他的武艺是喻司手把手教的,也在沙场五年,如今全不设防被毒倒了。这让他如何有脸去见于喻司,这才假装还在昏迷中。
  谁想到,喉头的咳嗽没压住……
  宋清歌一手按住刚刚被喻司打过的地方,另一手拉住宋玉笙的衣袖,小声地求饶,“笙儿,怎能说的此话。哥哥是和你开玩笑呢,莫气莫气。”
  到底是自己的哥哥,大病初愈,宋玉笙怕他身子还有不适的地方,让知夏去外头倒了水进来,把水杯递给他,让他喝下。
  宋清歌一连用下三杯水,这才感觉干涩的喉头舒服了些,舒出一口浊气,眸子亮晶晶的看向宋玉笙。
  宋玉笙摇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办法给他说情。
  喻司岂能看不出宋清歌的把戏,冷冷的笑了一下,“呵,我看着你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知道,你还挺有做戏子的天分。”
  作者有话要说:  喻司: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jpg
  宋清歌:“我现在晕回去还来得及吗?”
  在线等!
  挺急的!


第17章 
  宋清歌的目光来来回回的在喻司和宋玉笙身上打转,最后落在宋玉笙那,语气委屈,“笙儿,哥哥感觉气血有些不顺,你快给哥哥看看。”
  宋玉笙睨了一眼宋清歌,方才看诊过,她怎么不知道他哪里气血不顺。
  “男子汉大丈夫,昏迷这么久,气血还顺不过来?”喻司没好气道,看意思大有再给宋清歌一掌给他顺顺气血的架势。
  见喻司识破了,宋清歌咧嘴一笑,“哪能啊,我和妹妹闹着玩呢。”
  宋清歌转移了话头,“我是如何昏迷的,可查出来了?”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宋玉笙便觉得气。宋清歌昏迷之初,若不是她反应快些,他便是真回天乏术!
  居然还让人下了死命令,说什么不能考靠近!
  宋清歌一转头,就看见宋玉笙变了脸色,联想到之前,解释道,“我那是下策,若我那时受伤消息传了出去,林姿那还不知要如何。再者,陛下的命令就在眼下,耽搁不得。”
  “那你便把自己关起来?等他自己愈合?”宋玉笙继续呛他。
  “那怎么能叫关起来!我不是请过大夫了吗,谁知晓那大夫的水平如此一般。”宋清歌笑嘻嘻的,谄媚道,“哪能和我妹妹相比,一下便把我治好了。”
  喻司听了半会,算是听明白了,宋清歌受伤时没有知会,选择了自己处理。谁曾想,自己没处理过来。
  宋玉笙不接受这一波吹捧,唇角轻轻弯起,“哥哥莫瞎说,我也不是一下治好的。”
  宋清歌愣了一会。他在病中昏迷,仿若长眠一觉,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了。现在细细看来,宋玉笙眼下的乌青,愈加苍白的脸色,连发髻都有些凌乱。
  宋玉笙平日里虽也是病着的,有客来临,仪容向来是的会精心打理一番的。现下竟是连这都不顾及了,他心里好似被一阵密密麻麻的针扎过,又疼又痒。
  宋清歌心疼道,“你可是又不记着时辰?又彻夜看书?”
  宋玉笙听宋清歌那语气,便知他又开始担忧了,也不再玩闹,正了神色,“无碍,天冷了身子骨还有些适应不来,哥哥莫多想。”
  宋清歌听不出来宋玉笙话里真假,转头望向知夏知寒,两人低垂着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等小厮退下,喻司重新领了话题,问宋清歌,“你且说说,你是如何被暗算的。”
  “是宋诗柔。”回想起那日的画面,宋清歌眸间飞快的闪过一丝阴鸷,哪怕林姿再是下作,他也认为宋诗柔是妹妹,会是个心地善良的。
  终是自己看走了眼。
  “那日对战打斗时,我明明占了上风。中途却发现用不上劲,看不清对方出招的套路。若不是喻家暗卫各个是精兵,我便是在那日就已丧命了。”
  “对方算漏了我身边暗卫的实力,这才灰溜溜去了。那时我也已受了伤,无法再去追那小贼,就先行回了府。后半程,我能用上的力道越来越少,请了大夫看过便失去了意识。我有九成的把握认定是诗柔所作,只是她如何对我下的药?”
  宋清歌的医术是比不上宋玉笙,可他常年行军打仗,受过的伤不少。普通的药草是可以分辨,宋诗柔一介闺阁女子,怎会知道哪些药。
  宋玉笙接上宋清歌不知晓的那部分内情,也不把话说透,“哥哥可是和太子起了冲突?那小厮便是太子的人。”
  太子……
  “哥哥,那日偷盗的小厮已被在抓住了,他是太子的人。”宋玉笙说着话,喻明便推开门,把那小厮带了上来。
  宋清歌连视线都不曾转移过去,“他做了错事,就需要付出。我宋清歌自认不是什么菩萨心肠,你可选择自行了断,或是让我的人帮你。”
  宋玉笙眼眸眨得晶亮,飞快的在脑海里想着事情。
  宋坤把所有的罪责都算在了宋诗柔头上,并不知情此事是太子做的。太子若是要查,也查不到,他们已经知晓了他的所作所为。这小厮本就是太子的人,事情得手后,太子定是会加倍的信任他。
  这小厮还算重情义,单单丧了命,还不若他们留着着他,当个细作,知晓太子近况,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可愿,做个细作?我已保你家人平安,相信你也收到了家人的亲笔信。”宋玉笙问小厮,接着道,“若是你不愿,我也会保你们平安。这是笔平等的交易,你无须考虑其他。”
  小厮点点头,应下了。他心里清楚,宋玉笙比太子待他好百倍。太子以家人胁迫,不折手段,岂是明主?
  宋玉笙满意的弯了弯唇,“好。喻明,剩下的事你处理即可。”
  宋清歌唇边绽开一抹冷笑。把事情顺了一遍,大概清前因后果。
  他不愿参与皇家战争,和太子争吵也不过是他先出言不逊。现下看来,太子倒是走了一步好棋,告诉了他接下来的路是如何。
  宋玉笙大致猜得出宋清歌的想法,也不多说,提点道,“北境出征的事,我请三殿下代哥哥前去了”
  宋清歌不是个会硬生生吃了这闷亏的人,他既是要战,那便选个合适的盟友。
  喻司恍然大悟,“那,笙儿就是如此和三殿下定下姻缘的?”
  “……”
  室内一阵沉默,像是暴雨来临前夕,空中隐约能见的惊雷滚滚。
  宋清歌顿时感觉方才没被喻司打通的天灵盖,现在是真的打通了。他蒙了半晌,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回荡着喻司的那几个字,像是千斤重,砸在了身上。
  他唇瓣微张,一字一字的吐出,每一个字像是要用尽他所有的力气,大吼出声,“笙儿,和!谁!定!下?了!”
  “谁?!”
  宋清歌是个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的主,唯独不愿委屈了宋玉笙分毫。在他心里,宋玉笙便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子,她也值得全天下最好的。所以哪怕是从当朝太子的嘴里,他都不愿意听一句宋玉笙的不好。突然知道,宋玉笙因为自己委屈了下半生的姻缘,他如何能不气!
  宋玉笙捂着被宋清歌吼疼的半边耳朵,她本是想等宋诗柔的事情处理完毕,再告诉他这事的。不料想一时不妨,便这么直白的被喻司捅了出来。
  喻司也被宋清歌这么一下闹得耳膜生疼,蹙眉喊了回去,“和三殿下!你们不是还是故交?”
  宋清歌脱口而出,“谁和他是故交!”
  他脑子里越想越气的,当初和秦漠聊起宋玉笙时,秦漠还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
  如今呢?如今呢?
  他不过昏迷了几天,好友都要变成妹夫了!亏他还在宋玉面前夸过秦漠,真是!
  真是好极了!
  宋清歌这下是真被气的头晕脑胀,气血上涌,整个脸都涨的通红。
  宋玉笙连忙过去给他顺气,又让知夏给他倒了水,“哥哥,你先缓缓,情绪起伏莫要太大。”
  宋清歌喝下水,才感觉精气神回过来了些,没好气道,“我这都是为了谁啊我!你也是,胆子越来越大,怎么能自己做主和秦漠定下?哥哥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嫁人不急于一时,你瞧瞧宋婉柔十八不也还在府上吗!你才十五你急什么!”
  宋玉笙等他一口气说完,才慢慢悠悠的补充,“哥哥,婉柔姐姐三日前也嫁出去了。”
  宋清歌:“……”
  宋婉柔嫁人这事,喻司事知道的,郑重其事的点了两下头,示意宋玉笙说的是对的。
  “宋婉柔嫁给谁了?”宋清歌被说的晕了,明明前几日还是个待字闺中的黄花闺女,怎就嫁了。
  “二殿下。”宋玉笙再次确诊了宋清歌的脉象,给知夏递了眼神,让她把熬好的药端上来。
  “二殿下?二殿下不是宋诗柔的意中人吗?”
  “是又如何?”宋玉笙把药递给宋清歌,等他用下药才缓缓开口,“她害了你,我害了她,有何不对之处?哥哥有所不知,在哥哥回来之前,爹爹便有意把我许给二殿下。若不是当时落了水,三日前嫁给二殿下的人,便是我。”
  谈及落水一事,宋清歌联想前后,连忙开口,戾气横生,“你且先告诉我,推你落水的,可也是她宋诗柔!”
  那日宋诗柔匆匆来访,言明了是要来告诉他宋玉笙落水一事,结果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来,他才让她回去。
  宋玉笙当初不计较落水这件事,并不是不能计较,而是不愿计较。她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放过了宋诗柔。如今宋诗柔把主意打到了宋清歌的头上,她便会开始计较。
  于情于理,宋诗柔两次险些要了她们兄妹的性命,而宋坤只是关了她禁闭。
  这买卖,划不来。
  宋玉笙轻声开口,陈述的事实仿佛和自己无关一般,静如死水,“是她。”
  喻司冷哼了一声,一想到这两个孩子差点命丧他人,胸中燃烧着的怒火愈加的旺盛,手掌不自觉的握成拳,指尖都泛了白,“她倒是好本事!”
  “她也敢!”宋清歌越想越气,一个翻身,动作利落的就想从床上起来,去教训了那毒妇人。
  “哥哥。”宋玉笙唤住了他,“你们都冷静些,宋诗柔如今被爹爹关了禁闭,小惩大诫,翻不出多大的风浪。对付她的事,不急于一时。如今的问题,是哥哥如何对太子殿下。”
  宋清歌才不管自己是如何的境地,心系宋玉笙,急冲冲的,“那宋诗柔就这么放了她?”
  “放?”宋玉笙冷笑一声,笑声清脆动人,宛若黄鹂初啼,却让人感觉周遭起了寒意。
  “痴人说梦。”
  作者有话要说:  秦漠:“是我,是我,还是我。”


第18章 
  宋玉笙问知寒,“林姿那边可有动静?”
  “回小姐,二小姐病入膏肓,林姨娘在老爷那里哭闹了一番,大小姐也替二小姐求了情。林姨娘这回得了令,约莫是在院子里照顾二小姐。”
  “病入膏肓?”宋玉笙浅笑,笑意不达眼底。
  她给宋诗柔下的药是慢性的,十日不到,她是如何的病入膏肓?
  罢了,既是宋诗柔所求,她也愿意满足。
  宋玉笙散去周遭寒意,轻声道,“哥哥方才恢复,如今朝堂位置不稳,爹爹仇家也多,腹背受敌。舅舅,可有法子?”
  喻司沉默片刻,目光沉沉的看向宋清歌。
  “唯有一法,离开京都。”
  宋玉笙一时无言,心里打着盘算。
  喻司说的也不无道理,朝堂武将一直处于下风,秦景帝也说不说上对宋清歌有多器重,侯爷这爵位,一大部分也是看在了喻家和宋家的位分上。
  宋坤站队秦越,太子秦诺对宋清歌下了死手,宋家已然卷入了皇室战争内。若是宋清歌莽然回了朝堂,无用武之地,那便是任着太子继续下阴招。倒不如离开京都,再去战出功绩,稳于朝堂。
  现下离开京都,能站稳朝堂出战绩的地方,那便是只有一个……
  宋玉笙亮如莹星的眸子也转向了宋清歌,狡黠的意味在眸中闪过,像是只在打着算计的小狐狸。
  宋清歌最是怕她此般目光。
  宋玉笙从小便是聪慧过人,又是仙气飘飘,人畜无害的样貌,最得家人宠爱。一般出了错事,都不会怪罪在她头上。因此,宋清歌没少给宋玉笙背黑锅。后来她身子骨不好,身姿若柳,看上去全然无攻击力,她在想动什么歪脑筋之时,唯一露馅的便是这目光。
  宋清歌拼命的摇着头,拒绝和这两个的视线接触,“不去,说什么我也不去!抢我妹妹,还想让我助他一臂之力?不行!”
  他哪能猜不到他们的想法,无非就是让他去北境,与秦漠一起击退蒙人。
  喻言移开视线,把目光定在了宋玉笙的身上,意思再明确不过的。只要能说服宋玉笙,他便无所谓。
  宋玉笙弯着唇角,眸中似有世间一切风情,娇俏出声,“哥哥。”
  宋清歌被这一声喊得颤栗四起,窝回床边,“不行!是弟弟都不行!”
  宋玉笙照做,“那,弟弟?”
  宋清歌面色一僵。
  “……”
  最终,宋清歌敌不过宋玉笙的进攻,应了去北境。作为交换条件,他要求宋玉笙不能再照着以前柔柔软软的性子待人,宋诗柔的事也要给他一个交代。
  宋玉笙也答应了。
  喻司见这两人达成共识,长叹一声,“行了,事情搞定就行。我回京都的消息估摸着已经传到秦景帝那儿去了。我还需到宫里请安,届时便把歌儿康愈一事一并禀报了。秦景帝一心担忧北境疆土不守,我猜明后日便要会清歌启程。”
  宋清歌听到这事就来气,摆摆手,“您慢走。”
  喻司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和他计较,嘱咐了宋玉笙一些日常事宜,便赶着进宫了。
  两日后。
  宋清歌启程前往北境,宋玉笙特制了一些跌打损伤以及救命的药给他,又千交万代的告诉他不要受伤,不要惹事。
  宋清歌当面没说什么,心内一骂:惹事还是要的,秦漠那崽子还是要打的。
  ——
  宋玉笙翻阅着喻司送来的书,津津有味的看着,另一手抱着暖炉,十分惬意。
  “小姐。”知夏匆匆忙忙跑进门,“画儿前来报,二小姐偷了林姨娘的钥匙,开了南侧别院的房门,已经出来了!”
  宋玉笙眸色一沉,“人在哪。”
  “已经派人看着了,方向是往我们这来。”知夏怕宋清歌走了,宋玉笙又无人撑腰,小心翼翼道,“小姐,可要去通知老爷一声?”
  “不必。”宋玉笙放下手中书籍,站起身子,“她愿意自己上门,我们岂能后退。知寒,把我的斗篷拿来。”
  “是,小姐。”
  虽是正午时分,十二月的寒气也足以令人畏惧。廊桥边,一阵凛冽的寒风扑面袭来,一同卷走了这阳光仅存的温暖。
  宋玉笙拉近的斗篷上的狐毛,自她那日落水后,身子不适的厉害,便没有在来过这后花园的湖边了。不曾想,还是因宋诗柔,她再来了这。
  宋诗柔在廊桥的对面,一眼瞧见了一身红衣,静然立于湖边的宋玉笙。
  几日不见,她的容貌又更出彩了几分,身上病弱的气息散去不少,杏眼氤氲着点点雾气,红唇似火,面上神情淡然。侍女撑着油纸伞挡去了打扮风雪,几缕碎发随风舞动,散落在脸旁,虽是一身耀眼攻击力十足的红,也丝毫不遮挡她身上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气息。
  宋诗柔自己着这破布麻衣,还有一截手臂露在风中,隐约能看见上面还未散去的掐痕。她生病多时,脸上一点红润未见,脸颊凹陷,双眼突出,发髻上别着最后一只金簪。再不见往日那个娇蛮傲气的小姐模样,若说她是个婢女,都无人质疑。
  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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