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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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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待良辰刚迈进着院子,就见映兰迎了上来,先给二人行了一礼,才回话道:“姑娘,方才公主遣人过来传话,说是要您过去一趟。还派人送了不少东西过来,现在都送进屋里摆着呢。”
  良辰闻此,早就就想到公主必定会召见她,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这么急,正打算过去回个话,易楚却拦到:“这会儿是正午,日头毒的很,这刚回来就要出去,怕是要中暑的。你就留在玉烟阁里陪我用了午膳,下午再好好睡一觉,晚些时候我与你一同过去就是了。”
  良辰听了这话,先是有些诧异,而后便淡淡的笑了笑,明白易楚虽然平日里不声不响,心里可是跟明镜似的。
  如今易楚要与我同去公主那里,怕是为了替我出头。想我尽量少沾染些府内的闲事,如此用心良苦,真是让人感动。
  也是怪我多事,干嘛要去招惹公主,眼下还将易楚扯进这妯娌间的事端,也实属无奈。
  映兰听了楚少爷的话,也不只该如何去回话,只望着良辰,想听听良辰怎么说。
  良辰明白易楚的良苦用心,寻思了一下,便对映兰交代道:“听少爷的话,你就找人传个话,说玉烟阁里有事走不开,晚些时候再去拜见。眼见时候不早了,少爷也饿了,赶紧将饭摆上吧。”
  映兰得令,赶忙应下,只说饭菜早就摆好了,就迎着良辰和易楚进了屋。
  梧桐先前站在门口,见易楚一路进了良辰的屋里,气愤不已,回身望着桌上自个准备了一个上午的精致菜肴,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于是回身望着身旁愁眉苦脸的母亲刘氏埋怨道:“瞧你做的好事,见着那狐媚子与少爷戚戚我我的,你可是高兴了?有那成全旁人的心思,怎么就不知道帮帮自个的女儿?若是我成了少奶奶,你还能吃了亏?”梧桐说完,白了刘氏一眼,回身到桌边坐下,喘着粗气,瞪着眼睛,竟不似平日里那般端庄淡然。
  刘氏听了这话,赶忙上前解释道:“你这孩子,你可是为娘亲生的孩子,我怎么能不疼你。只是那沐小姐再过一月就要与少爷成亲了。你闹也闹了,求也求了,但无论是少爷自个还是府内的众位主子都已经认定了这事。就凭你的身份能改变什么,难道你忘了前些日子大少爷要将咱们撵出府去的教训吗?”刘氏说着,眼眶微红,心里也满是委屈,见梧桐的神情略微有些松动,才又接着说:“这些天,眼见着公主对沐姑娘又是送礼又是探望,器重的不行,若是咱们在这种时候招惹了沐姑娘不就是招惹了公主吗,别说是被撵出门去,恐怕连命都没了啊。”
  刘氏说完,梧桐十分泄气的长叹一声,整个屋里又恢复了安静。
  过了半晌,刘氏见梧桐总算是冷静了下来,才又说:“几个月相处下来,我看的出沐姑娘并不是个坏人,若是往后顺着她,咱们的日子一定不会难过。若是你总是憋着一股子气,与沐姑娘作对,怕也是得不到好处的。毕竟我瞅着少爷的样子,似也是喜欢沐姑娘的。”刘氏说到后边,声音渐渐小了。虽然不愿打击自己的宝贝女儿,却也不得不在这里提个醒。
  只是梧桐向来不是个愿意认输的人,只想着日子还长,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总是有翻身的一天的。




☆、第六十九章水火不容

  用过午膳之后,易楚只觉的身子乏了,不想再挪身子,就在良辰屋里的小床上歇下了。
  良辰见易楚渐渐睡沉,也靠在床头小憩了一下。
  良辰靠在趴在床边,迷迷糊糊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一阵凉风吹来,这才猛然惊醒,抬头望去,见映兰正急急忙忙的去掩门,见良辰醒了,才指了指天,小声说:“怕是又要变天了。”
  良辰闻此,不禁起身来到映兰身边,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怕是又要下雨了。
  虽说已是到了雨季,只是圣都今年的雨水确比往年要多很多。良辰正寻思着,便听易楚说:“瞧着天都变了,看来我睡的时辰不短啊。”易楚说着,从床上起了身,揉了揉有些微胀的额头,这才渐渐的回过神来。
  良辰见此,回身走到床前,柔声应道:“睡了不到一个时辰,要不要再躺躺。”
  易楚闻此,边穿鞋子边回道:“眼见时候也不早了,我这就陪你去公主那里一趟,省的那边怪罪。”
  良辰听了这话,知道易楚是为她着想,但她自个心里清楚,易楚是从来不愿意搀和这些繁杂的家事。
  若是易楚硬是为了她做了些不舒心的事,自个的心里也是不痛快的,于是忙拦到,“不忙不忙,公主那边我自个一会儿去回个话就好,你就好好在屋里歇着吧。”
  易岚见良辰不应,倒是有些不以为然,只吩咐映兰说:“映兰,你去我屋里拿身衣裳,这一身皱了,去见公主怕是会失礼。”
  映兰闻此,又有些为难了,只望着良辰,想听良辰的吩咐。
  良辰了解易楚的性情,实在是倔的很,也就不再阻拦,只向映兰点了点头。
  映兰见此,总算是松了口气,赶忙回身出了屋子,往易楚屋里去了。
  “眼见着这天就要下雨了,你又何苦跟我出去折腾?”良辰说着,扶易楚到厅里圆桌前坐下,又给易楚倒了一杯温热的白水。
  易楚闻此,倒不觉的自己做了什么,只应道:“你是我娘子,不是就该形影不离吗?”
  良辰听了这话,脸瞬间就红了,没想到如此贴心的话竟是从易楚这样骄傲的男子口中说出的。
  良辰正想着,猛然听见院中又吵起来了。心里顿时懊恼不已。
  我放才是不是昏了头了,怎么会叫映兰去易楚屋里拿东西。
  良辰寻思着,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
  易楚听着这声,微微皱了皱眉,正要起身出去瞧瞧。良辰见了,赶紧拦着说:“都是映兰那丫头不懂事,你别急,我这就出去看看,断然不能让梧桐受委屈的。”
  “你留在屋里,我出去瞧瞧。”易楚说着,将良辰拉回凳子上坐下,径自起身去了院里。
  良辰见此,心里紧张不已,却也只能点头应下,只待易楚出了屋子,才迅速起身来到了门边,想瞧瞧易楚会怎么处理映兰和梧桐间的争端。
  良辰刚到门边站稳,就听着映兰那大嗓门喊着:“少爷,你可要给奴婢做主,这都不是头一次了。每每撞见了梧桐,她都各种刁难我欺负我。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欺负我就是欺负我们家姑娘,少爷你可要就事论事,不能偏颇。”
  梧桐闻此,依旧一如往昔的清冷,只一脸嘲讽的望着映兰说:“是,打狗确实是要看主人,是我眼拙,欺负了你这条会攀龙附凤的好狗。先前二小姐入宫的时候,不知是谁哭天抢地说这辈子只侍一主,往后再不伺候旁人。如今又攀上了公主的新宠这个高枝,整日就跟条哈巴狗似的奉承着,可真是条忠狗。”
  映兰听着梧桐这话,脸都气成了青紫色,心里委屈的很,却像是堵了什么似的说不出话来,气愤之下,便一个箭步上前,边用力扯着梧桐的头发,边歇斯底里的喊着:“你说谁是哈巴狗,你说啊,我看你就是嫉妒我们姑娘,才整日欺负我们,我已经忍够了,今儿个就跟你这妒妇同归于尽了。”
  梧桐被映兰扯着头发,也不甘示弱,抬手拼命的挠抓着映兰的脸,映兰往后躲着,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
  良辰见此,有些急了,正要出门去拦,却见刘氏从屋里出来,见女儿吃了亏,正要上去偏帮,可见了少爷正站在院里,并未发话,也不敢贸然上前,只在一旁喊话说:“映兰姑娘,我们梧桐娇弱,打不过你,你就高抬贵手放过她吧。”说着说着,竟夹杂着一丝哭腔。
  映兰听了这话,更是气愤,又大声应道:“你们这对母女真是好生会做戏,一个装柔弱一个装可怜,倒是看出是一家人了。哼,今儿个我偏是不放手,就是要为我家姑娘出口气。”
  眼见映兰与梧桐打的是不可开交,良辰真是急了,只怕映兰一气之下,真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正拉开门出去,就听易楚厉声喝道:“你们两个给我停手。”
  二人从未见易楚如此愤怒,都是一愣,却谁都没有松手,还是这样僵持着。
  易楚见这二人如此顽固,又喊道:“怎么,非要我动手?”
  两人听了这话,明显一怔,正犹豫,易楚便一个箭步上前,亲手将两人拉开,而后扯过梧桐,训斥道:“从小到大,一直认为你是个温驯贤良,有容人之量的女子,今日见了,才真正看清了你的心,也听到了这世上最刻薄的话。”
  梧桐听易楚口气这么重,说的话又是那么的绝决,心里头委屈,一瞬间就红了眼,正要辩解,易楚又接着教训道:“无论今日之事谁对谁错,就凭你放才说的那席话就该挨打,所以你不要觉的委屈,自个去后院思过,没有我的吩咐就不用过来伺候了。”易楚说完,甩手就要走。
  梧桐见此,赶忙上前扯着易楚的衣角,央求道:“少爷,梧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梧桐说的都是实话。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没看清楚吗,这主仆二人分明都是攀龙附凤的小人,只会谄媚公主,讨好少爷,您的心向来清明,怎么会看不清这二人的意图呢。”
  梧桐话音刚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易楚竟抬手打了梧桐一个耳光。
  见此情形,不光是映兰和良辰惊讶不已,就连梧桐自己都是一脸的讶然。
  这是易楚长这么大第一次掌掴别人,却不曾想竟是打了与他打小最亲的梧桐。
  只是梧桐方才对良辰的无理谩骂实在过分,若是不教训,往后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倒不如就此给良辰正名,也断了梧桐的念头。
  梧桐被这一耳光打了,半晌才回过神来,没有说话,只回身,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慢慢的往后院去了。
  刘氏见女儿如此,赶忙也跟去了。
  良辰没想到两个姑娘家吵嘴竟也会闹到如此地步,甚是懊恼,毕竟事情是由她而起,眼下梧桐竟被易楚掌掴,这心里还不知道有多难受呢。
  映兰似乎也被易楚吓到了,不禁一脸紧张的望着易楚,低声说:“少爷,我——”
  “让你受委屈了,可别记在心上,梧桐先前并非如此不讲道理,经今日之事之后,该是会收敛些了。”易楚说着,回身准备回屋去。却见良辰正站在门口,面色凝重。
  易楚见了,又回身望着映兰说:“映兰,我与你们姑娘去公主那边了,你就留在这里,不用跟去了。”
  良辰与易楚并肩走在院中的小路上,两人一路无言,只是安静的走着。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乌云密布,压倒下来,让人觉的莫名的压抑。良辰随在易楚身侧,见易楚亦如往常,却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良辰自认为自己在易楚心中的地位与梧桐相距甚远,易楚之所以处处护她周全,只是因为对她有愧。可是今日,易楚竟为了梧桐吵架时的几句恶言,竟然不留情面的当众掌掴,确实不似易楚往日的性情。
  “在想什么呢,怎么都不说话,可是对我厌烦了?”易楚说着,侧脸望了望良辰,脸上泛起一抹凄楚的淡笑。
  良辰听了这话,这才回过神来,回道:“只是怕你不愿与我说话呢。映兰是被我宠坏了,那丫头对我都是没大没小,梧桐是个懂事知礼的传统姑娘,不待见映兰也是应该的。”
  “梧桐才是被我宠坏了呢。那丫头在我生病隐居这几年也是深居简出,本来就内敛的性子也是变的更孤僻了。眼见着是谁都容不下,自然会对映兰诸多挑剔,方才那刻薄的话你也是听见的,若是不严厉的教训一下,她是不会知错的。”易楚说着,长叹了口气,抬起掌掴梧桐的右手,虽然口上这么说,但也看的出眉宇间的懊恼。
  良辰见此,本来憧憬的婚后生活,忽然变的苍白起来。
  梧桐啊梧桐,你就是长在易楚心房中的一棵树,虽然不是那最最重要的那一个存在,却是不可或缺的那一抹风景。因为要将这棵梧桐树连根拔起,会很痛很痛的。
  我如今虽得易楚的青睐,但我却看不清这样的厚待,到底是因为心里歉疚,还是我所期盼的那一点心动。
  虽然圣都众多贵公子全都是过着三妻四妾的风流日子,但我却想要一个从一而终的一心人。




☆、第七十章府里的新人

  良辰与易楚刚进了沁怡公主的锦华园,就见一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从屋里出来,见了他们二人赶忙行了礼,请安道:“给二少爷请安,给少夫人请安。”
  良辰望着眼前这不大的小姑娘,并不识得,不由的上下打量起来。
  良辰瞧着这小姑娘模样清秀,只在这豆蔻年华就出落的如此楚楚动人,一定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于是侧脸望了望易楚,见易楚也不识得,便望着那小姑娘,颇为亲切的问道:“姑娘是谁家的小姐,先前没见过,可是失礼了。”
  那小姑娘闻此,赶忙应道:“少夫人不识得我也是应该的,我是昨儿个才入府伺候公主的,还未来的及给各位主子请安。只在昨晚宴席上瞧见过两位这会儿才敢认的。”
  良辰一听是来伺候公主的,寻思着该是宫里派来的宫婢,怪不得如此懂事知礼。只是这丫头瞧着还未到行笄礼的年龄,还扎着双鬟髻,若是生在寻常人家,还是黏在娘亲身边的孩子,如今却要随侍在公主左右,为奴为婢,着实是委屈了。
  良辰心里头想着,不禁回道:“那就有劳姑娘进屋去通传一声,就说我与二少爷来求见了。”
  那姑娘闻此,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少夫人有事就吩咐,可别喊着我姑娘,我叫澄儿,您就喊我的名字就好。”
  良辰听了这话,随即唤了一声“澄儿”。
  那澄儿听了甚是欣喜,就像是遇见了什么好事似的,欣喜不已,赶忙应了一声,就回屋去通报了。
  良辰心里寻思着,到底是个孩子,对人对事都是那么的单纯无害,只是这样的丫头,真的适合留在公主身边当差吗?怕是只会愚忠吧。
  易楚望着那澄儿,轻声说了句:“比起含贞可是要亲和了许多,只怕往后公主惯着,迟早是要与含贞一样的。”
  良辰听了含贞的名字,才想着今儿个没见着她,想必经昨晚一事,公主回来之后一定没少埋怨,只是含贞今日没出来伺候,怕也是公主格外开恩,准许她养病吧。毕竟现在整个陶府上下都知道含贞的手臂是受了伤,若是公主这会儿还要吩咐她做活,四处走动,难免招人话柄,显得不近人情了。
  不多时,澄儿从屋里出来,将良辰与易楚迎进了厅里。
  两人刚买进屋,还未来的及抬眼看人,就听公主的明朗的声音响起,“想不到三弟也有兴致来我这大嫂的处所走动,真是稀客,赶紧进屋坐吧。”
  良辰听公主的声音还算亲和,便抬头望了望公主,而后欠身行了一礼道:“给公主请安。”
  沁怡公主见此,赶忙笑着拦到:“良辰这样可就是见外了,赶紧起身过来坐下吧。”说完侧身吩咐道:“澄儿,去,沏壶好茶,再上些可口的点心。若是再打翻了东西,小心你的爪子。”
  澄儿得令,诚惶诚恐的应下,就慌忙去了后边的茶水间准备。
  沁怡公主见澄儿冒冒失失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禁对着良辰与易楚抱怨道:“小户人家出来的丫头就是这样,若不是瞧着她是我母亲娘家什么表舅家的女儿,即便是过来给我扫院子我都不允,更别说近身伺候了。瞧那笨手笨脚的模样,真是傻的很。”
  良辰听了这话,不免有些诧异,想着这澄儿既然是公主表舅家的女儿,便就是公主的远房表妹。怎么说也是皇亲国戚,即便是不以礼相待,也不能呼来喝去的当成丫头使唤。公主如此,却不知是何心态,难不成连自己都瞧不起自个母亲的娘家?
  良辰正寻思着,沁怡公主便又说:“今日晌午遣下人给三弟你们送去了些礼物,回信的人说你们二人出门不在,也不知送的那些礼物你们是否喜欢,若是觉的不合眼,稍后我再遣人送些好的过去。”
  易楚闻此,轻声应道:“良辰能得到公主的垂帘是她的福气,只是这丫头有些憨傻,不比旁人家的姑娘机灵,公主如此厚待她可是会宠坏了,往后我便让她安分些,没有旁的事,就安心留在玉烟阁,不来烦扰公主了。”
  沁怡公主听易楚这话,虽然满是谦卑之词,但明显是话里有话,大概也明白易楚的意思,于是也淡淡的笑了笑说:“这与良辰眼看着就成了妯娌,同住一个府邸,相互走动走动也是稀松平常的事。三弟就不要多虑,我作为大嫂,自然是会好好待她的。”
  易楚闻此,也笑了笑,玩笑似的回道:“那我亦是不愿她总是为繁杂的事情所累,只留在我身边伴着就好。公主嫂子您便成全我就是了。”
  沁怡公主听了这话,倒是有些尴尬,是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正犹豫,澄儿便端着托盘晃晃悠悠的从后边茶水间出来,沁怡公主见了,忍不住呵斥道:“没用的东西,上碗茶都这么费劲,还当自己是个小姐,连这点伺候人的本事都不会?”
  澄儿本身就心急,听沁怡公主这么一骂,心里就更急了,手上一个不稳,整盘东西就这么脱手掉了下来,良辰见了赶忙上前想要帮着托住,没成想却被这洒下的热茶灼伤了手。
  易楚和澄儿见此,都是一惊,赶忙上前查看。沁怡公主见着,也赶忙从榻上起了身。
  易楚上前托着良辰的手,小心的掀开良辰腕子上的袖子,见着大半个手都烫红,腕子上也有灼伤的痕迹,看着都痛,见良辰因为疼痛紧皱的双眉,赶忙吩咐澄儿说:“赶紧,赶紧去打盆冷水来。”
  澄儿显然是被眼前的情况吓傻了,只带着哭腔对良辰说:“少夫人,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少夫人——”
  澄儿话还未说完,就见沁怡公主走到身前,一把将澄儿拉开,澄儿来不及反应,便跌去了那碎在地上的瓷片上。
  良辰见了,赶忙俯身上前扯了澄儿一把,澄儿才翻了个身,跌在了一旁的水中。
  望着只差那么一点就扎进自个柔中的瓷片,澄儿立刻吓的哇哇大哭起来。
  良辰上前一倾,也没站稳身子,便跌进了易楚的怀里,易楚环着良辰好不容易站稳,勉强忍住了性子,还算有礼的对沁怡公主说:“良辰手伤的厉害,见公主这边不方便,这就领她回去玉烟阁让宋师傅瞧瞧,就不在这里叨扰您了,这就告退了。”易楚说着,领着良辰就要走。
  沁怡公主闻此,本想着借此机会一箭双雕,将良辰与三弟都拉到自己这一边来,没成像让澄儿这死丫头坏了事,所以也只能赔礼道:“都是澄儿这死丫头笨手笨脚,伤了良辰妹妹,三弟不要生气,我一会儿就狠狠的教训了这丫头,然后就将她撵出府去,送回老家。”
  澄儿听了这话,这才回过神来,跪伏着上前扯着沁怡公主的裙角央求道:“公主恕罪啊,爹爹在家乡变卖了田地才凑够了我来圣都的盘缠,为的就是让我可以借着公主的力,能如表姨母那样进宫之后,光耀门楣。若是我就此被撵了回去,澄儿就只有一死了。”
  “好没羞的丫头。”沁怡公主说着,一脚踢开了澄儿,呵斥道:“这些上不得台面的鬼心思私下里与我说说也就罢了,怎可在旁人面前提起?即便是我能将你送进宫去,你以为就凭你的出身和姿色就可在**如云的女子中脱颖而出?简直是笑话,可知将你配给府内的护院都嫌你蠢笨。”
  澄儿听了这话,显然是吓坏了,只能跪在地上哭的凄惨。
  良辰见此,忍不住求情说:“公主息怒,方才那事本就不怪澄儿,是我帮了倒忙,自己弄伤了自己。公主就看在我的薄面上饶了这孩子吧,毕竟澄儿姑娘是与公主沾亲带故的妹妹。若是澄儿姑娘委屈,便也是委屈了公主您的娘家。良辰不敢,也不愿如此。”
  沁怡公主闻此,知道若是自个真的惩处了澄儿,难免显得不近人情,于是也就松了口说:“良辰你就赶紧回去疗伤吧,这澄儿只小惩一下,让她长个记性就是了。”
  良辰听了这话,这才安心,与易楚行了礼后,便匆匆离开了。
  易楚扶着良辰刚出了这锦华园,良辰才松了口气,自个站直了身子,没事人一样,抬头朝着易楚扬了扬嘴角。
  易楚见了,有些诧异,不禁问道:“怎么,这手都烫成这样,还能笑得出来,这天底下怕是只有你一人了。”
  良辰闻此,赶忙拉着易楚往边上的回廊上去了,边走边应道:“你还不是一样,平日里温润如玉,少言寡语的,方才见着公主却步步紧逼,话语间也不留些情面,就不怕惹怒了公主,招来祸端?方才啊,若不是我灵机一动,借此弄伤了手,得以脱身,真怕你跟公主翻脸呢。”良辰说着有些哀怨的叹了口气,又接着说,“只是害了澄儿姑娘,为我受罚了。”
  易楚听了这话,忍不住托起良辰烫的通红的手,教训道:“既是陪你一同见公主,我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心里已然有数,你又何必如此,瞧这手肿的。”易楚说着盯着良辰说:“往后若再这样自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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