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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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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若再这样自作主张,我可就将你撵出去了。”
  良辰听着这话,也就胡乱的应了下来,却并不后悔,心里想着,即便是今日是我多此一举伤了自己,但是为保易楚周全,什么也都是值得的。




☆、第七十一章用人不疑

  良辰与易楚回到玉烟阁时,映兰正在院里收衣裳。见着二人回来,分明还是对先前的事情心有余悸。见了良辰也不像先前那样肆无忌惮的亲密,倒是先行了礼,才恭恭敬敬的问候道:“少爷和姑娘回来了。”
  良辰见映兰这别别扭扭的样子,有些无奈,想想也觉的好笑,正寻思着怎么逗逗这丫头,易楚便吩咐道:“你们姑娘手被热水灼伤了,你就遣个人去将宋师傅找过了来给瞧瞧伤,再打盆冷水来给你们姑娘的手浸浸,消消肿。”
  映兰一听良辰伤了,这才恢复了常态,赶紧放下了盆子,上前扯过良辰红肿的右手,便没好气的问道:“整日说我冒失,其实最冒失的是你自个,瞧这手肿的,可是疼死了。”映兰说着又抬头白了良辰一眼,“你等着,我给你去找宋师傅过来瞧瞧。”
  良辰见映兰这副神情,可比放才那规矩的样子舒服多了,只应道:“只是被热水烫了一下,又没有起泡,消了肿就好了。我屋里有烫伤药,抹上了明儿个就好了。若是惊动了宋师傅过来,大哥和婉姐姐也该知道了,我可不想麻烦人家。”
  映兰听了这话,抬眼望着楚少爷,想要听他的指示,易楚听了良辰的话,寻思了一下,只觉的还是请宋师傅来瞧瞧放心,正要发话,良辰却说:“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了?总是盯着你们二少爷干嘛。赶紧打盆冷水来嘛,我这手针扎似的疼呢。”
  易楚闻此,清楚良辰是个倔脾气,于是也只能吩咐映兰说:“按着你们姑娘说的去吧。”
  映兰得令,赶紧回身往后院去了。
  良辰见这院子里安静异常,梧桐也没如同往日一般出来迎接,瞧这情形,还是在后院里伤心呢。
  良辰心里对梧桐虽然有所忌惮,却是打心眼里看不得别人难过的。毕竟梧桐对易楚的那份心是真的。
  被最心爱的人伤了心,该是多么彻骨的痛啊。
  只是越是与易楚相处下来,我越是没有办法退出让爱。
  梧桐,无论如何,你永远都只能是梧桐,一个深爱着易楚的丫环。不是我残忍,只是换做你,恐怕连一个丫环都容不下吧。
  良辰寻思着,便侧身对易楚说:“方才这一折腾,你也是累了,赶紧回屋歇下吧,等我上好了药,换身衣裳就去你屋里陪着你。”
  易楚听了这话,稍稍犹豫了一下,想着良辰既是要换衣裳,自个确实不方便去屋里,于是只点了下头,又简单交代了几句,便回屋去了。
  良辰回屋之后刚坐下,映兰就端着一大盆冷水进了屋,刚在桌上放稳,就扯过良辰的右手,又将袖子卷起来,便将良辰的手浸在这冷水里。
  良辰红肿的手猛然被浸在了冰冷的水中,一阵吃疼,正打算抽回来,映兰便强按着良辰的手说:“不成不成,你别动,瞧着手肿的,若不拿这冰凉的井水浸着,可是不想要了。”
  良辰无奈,只能忍着这痛,长长的叹了口气,忽然就觉的累了。
  眼见良辰不说话,映兰倒是有些着急,不禁问道:“你给我说说,你这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该不会是惹了公主,被罚的吧。”
  良辰闻此,淡淡的笑了笑说:“瞧你这样子,难不成是怕我真的惹怒了公主,牵连了你?”
  映兰听了这话,没好气的白了良辰一眼,十分委屈的说:“看来你还真是把梧桐那死丫头的话听进去了,真把我映兰当成趋炎附势的小人了。”映兰说完,就别过脸去,心里堵得难受。
  良辰见此,方知自己方才的玩笑开的重了,赶忙将手从水中拿出,拿了帕子擦干,侧身揽过了映兰的手臂哄逗道:“怎么,现在可是一点玩笑的都开不得了?都说这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若是我真不信你,你如今还能留在玉烟阁里吗?我还会托着我这残病的右手来哄你映兰大小姐吗?”
  映兰听着这话,本来还想端着,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赶忙回身托着良辰的手说:“眼看着手上的肿也消了大半,跟我过来,我给你上药。”映兰说着起身,领着良辰到了梳妆镜前坐下。
  趁着映兰翻找烫伤药的空挡,良辰望着镜中的自己,可是比先前要清瘦了不少。
  想着这些日子在陶府,无论是吃的穿的都是极好的,本该丰腴些的,许是因为整日心思太重,即便是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也是不舒心的。
  良辰寻思着,摆弄起桌上的胭脂珠钗来,映兰找好了药,赶忙将良辰的手拉了过来说:“这药放的时候也不短了,若是不见效,还是去宋师傅那边拿些新的来吧。”
  良辰闻此,只点了点头,见着映兰小心的将药膏抹在了自个手上的红肿处,只觉的伤处凉凉的,确实比方才舒服了不少。
  映兰给良辰抹完了药膏,便站在梳妆镜前收拾起桌上乱摆的首饰盒子,便摆弄边说:“话说姑娘你还真是与旁人家的小姐不一样。这一般人家的小姐都是极喜欢打扮的,对这些珠钗步摇是喜欢的不行。可是我瞧见姑娘你连公主送来的这些珠宝都不屑一顾,也不知是看不上眼呢,还是个男的变的。”
  良辰闻此,只将满满的首饰盒往映兰面前一推,说:“我本就是不喜欢梳妆打扮,许是因为懒吧,就是感觉麻烦。你这个如假包换的大姑娘若是喜欢就都拿去吧。”
  映兰听了这话,一脸的惊喜,只问道:“当真是送我,任我挑?”
  良辰见映兰高兴也跟着高兴,于是应道:“那是自然,你若是喜欢就都拿去吧,只是可别太招摇,免得旁人说闲话。”
  映兰闻此,满口的答应,赶忙打开了这首饰盒,拿起里面的珠钗步摇,一阵的端量。
  良辰见这些珠宝竟能哄得映兰如此开心,自己也跟着开心,只是见着映兰拿起了当日苏缇送的那支钗子的时候,赶忙拦了下来说:“其他的都可以送你,只有这支不成。”
  映兰闻此,不禁仔细端量起这支钗,问道:“这钗子上的珠虽然漂亮,只是做工比起公主送的还是稍逊些,又是银质的钗柄,可是有什么典故,才要自个留着?该不会是哪家公子送的定情信物吧?”映兰说着嗤嗤笑了一下,望着良辰,一脸的暧昧。
  良辰见了,赶忙将那钗从映兰手中夺了回来说:“这钗是苏家小姐送的,我之所以留着,倒不是因为这钗有多大的纪念意义,只因为这钗并不是谁都配的起,若是在这府中戴着,被沁怡公主见了,怕是要引来祸端的。”
  映兰听良辰将话说的如此严重,有些惊讶,不禁问道:“一支珠钗也能惹来那么大的祸?”
  良辰见映兰不信,便招呼映兰靠近些,指了指这钗头上的珠子说:“可不要小看这钗上的珠子,这颗是东珠,并非一般的珍珠,是极北的异邦每年向咱们启瑞国上贡的名贵贡品。这贡品啊,只有宫里的贵人能拥有,咱们寻常人若是戴在发间,不就是蔑视皇家吗?”良辰说着,轻叹了口气,才又接着说:“苏家偶然得了这宝物,却没想到是祸,那苏缇更是将那祸整日带在发间出去招摇,幸是没有识货多事的人撞见,否则是要获罪的。”
  映兰听了这话,赶紧接过了良辰手中的簪子,死死的盯着这东珠,忍不住赞叹道:“真看不出这珠子这么宝贝啊。”
  良辰见此,只吩咐道:“稀奇够了之后就将这东西收好,压箱底去吧,否则被公主瞅见了,咱们可是要倒霉的。”
  映兰闻此,赶忙应下,找了个单独的盒子将这东珠簪子收了起来,放进了梳妆台最底下的抽屉里了。
  良辰刚换了身衣裳,收拾妥贴之后,正要去易楚屋里瞧瞧。谁知刚迈出了房门,就瞥见这玉烟阁的大门口有一人鬼鬼祟祟的在那边探头探脑。
  映兰见此,没等良辰发话,就扯着大嗓门叫嚣道:“哪个没张脸的,敢跑到我玉烟阁来鬼祟,可是不把我这护院丫环放在眼里了。”
  良辰听着这话,直想笑,想着这映兰何时成了护院丫环了,不过一寻思,也觉的这身份贴切,如此霸道,还真是衬映兰这火爆的脾气。
  门口那人显然是被映兰吓住了,赶紧从门外进来,望着良辰,小声回道:“少夫人,我是澄儿。”
  良辰见是澄儿,先是一怔,而后赶忙快步迎了上去,十分亲和的应道:“是澄儿妹妹啊,方才刚见着,可是没想着你这会儿能过来,来,赶紧随我进屋坐坐吧。”
  澄儿闻此,赶忙推辞道:“少夫人不用忙,是公主要我给您送些烫伤药来的,说是极好用的,特别镇痛,一抹上就不难受了。”
  良辰见着澄儿就喜欢,正要说话,映兰却扯了扯良辰的袖子问:“姑娘认识她?我可是从未见过呢。”
  澄儿闻此赶紧侧身向映兰欠了欠身说:“给这位姐姐请安,我是刚来府里伺候公主的,姐姐就叫我澄儿吧。”
  映兰一听是刚来伺候公主的,也就与良辰先前一样,只寻思着澄儿是宫里来的宫女,谁知良辰却怕映兰怠慢了澄儿,便解释道:“映兰,澄儿是公主娘家表舅家的小姐,虽是来伺候公主的,咱们也不可怠慢了。澄儿妹妹啊,往后就唤我良辰姐姐就是,再也别喊什么少夫人了,显得生分。”
  澄儿听良辰这么说,显然是有些受宠若惊,却不敢贸然答应。
  映兰见良辰都发了话,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于是也应承道:“澄儿姑娘就听我们少夫人的吧,喊声姐姐就成了。”
  澄儿听了这话,也不再犹豫,只轻唤了声“姐姐”。在这陶府,也是头一回觉的温暖。




☆、第七十二章情意渐浓

  澄儿只将药交到了良辰手中,就赶着回去复命了。
  映兰瞧着这公主送来的烫伤药,十分的精美,连盒子上都嵌着红玛瑙,一看便是宫里的物件。打开一闻,倒没有一般药膏那刺鼻的味道,反而泛着淡淡的花香。
  映兰见此,赶忙张罗到:“姑娘,咱们赶紧回屋试试这药,说不定一图上,你这手就好了。”
  良辰闻此,只说:“这手上的伤倒是不急着好,否则公主那边总是召见,也没有不去的理由了。易楚不喜欢我搀和家里的事情,咱们便装着病,躲在玉烟阁里好些。”
  映兰听了这话,只能应下,赶忙将小药盒收好。
  良辰进了易楚的房里,见易楚坐在案前看书,想着他该是一直没睡,于是轻咳了一声,问道:“折腾了一个下午,不累吗?什么书这么吸引陶二少爷,可是把魂勾住了?”
  易楚闻此,这才回过神来,将书放下,抬眼盯着良辰的手说:“怎么样?手可还疼,有没有好好上药?”
  良辰听了这话,赶忙将手抬起来晃了晃说:“这点小伤,上了药明早就能消肿,只是这事只能咱们有数,公主那边还是说重些好。”良辰说着十分随意的找了张离易楚近些的凳子坐下,盯着易楚温和的笑着。
  易楚见良辰一直盯着自己,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寻思着便问道:“放才听着院中有声响,是谁来过了?”
  “是公主屋里的澄儿,奉了公主之命,给我送药来了。”良辰说着,忍不住称赞道:“话说澄儿那丫头生的真是好看,水灵水灵的模样。如今十三四岁的年纪就出落得那么标致,只待行了笄礼之后,怕是要倾倒众生了。”
  易楚闻此,倒是有些不以为然,只将书本合上了之后,才望着良辰说:“那女子生的再娇媚又有何用,还是要存一颗善良的心才是正经。”
  良辰听着易楚分明是话中有话,便问道:“怎么,楚少爷您何以看出那澄儿没有一颗善良的心呢?依我看啊,她的确是个善良单纯的好姑娘呢。”
  “糊涂。”易楚说着,白了良辰一眼,心里只骂良辰傻。
  良辰听了,定是不干,于是追问道:“怎么,怎么,一个十三四岁,背井离乡的小姑娘,何以让你如此误会。你今儿个若是不说清楚,我可不饶你。”
  易楚见良辰有些急了,心里想着,良辰见着这澄儿身世可怜,许是因为感同身受,才会如此维护。如今为了一个区区只有一面之缘的姑娘,与自己争执,真是莽撞的很,想想倒也觉得好笑。
  易楚寻思着,脸上蓦地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望着良辰气鼓鼓的样子甚是无奈。
  良辰见着易楚笑了,也跟着笑了,忽然觉的自己方才那股无名火真的有些好笑。
  良辰想着,还是惦记着澄儿,于是问道:“以为笑一笑就没事了,楚少爷既然将事情看得如此透彻,又是凭什么说澄儿并非善类?”
  易楚见良辰不依不饶的样子,也怪自己放才多事,本只想给良辰提个醒,谁知却被这丫头给缠住了,于是只能还算隐晦的解释说:“我向来是相信人心本善的,之所以变恶,都是因为心底那日益膨胀的欲望,和在追寻内心满足过程中摒弃的善良。良辰听了这话,心里掂量着,猛然明白了易楚的意思。
  澄儿是出身微贱的女子,却一心想要攀附着公主的威势,进入那世上最繁华神秘的皇城。确实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寻常姑娘。只是澄儿之所以如此,许是身不由己,若只这样简单的否定,也是有些不公平,所以对易楚的观点亦不敢苟同。
  易楚瞧着良辰的样子,知道良辰还在为这事困扰,只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旁人的事若是太过留心,只会让自个伤神。澄儿有澄儿的路要走,不管兴衰荣辱也是她自个的事情。你能去心疼一个,帮助一个,却永远都做不到普度众生。”易楚说着,见良辰还是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不禁玩笑了一句:“怎么,难不成你要立地成佛,化成观音,普度众生去?”
  良辰闻此,赶忙应道:“是是,我这就化成观音来普度你去。”
  两人相谈正欢,便听外头一阵雨声,想着这忍耐了一天的大雨总算是降了下来。
  雨声刚起,就见着映兰火急火燎的进了屋去,望着良辰说:“这雨下的真是蹊跷,却赶上这准备晚膳的时辰,眼见这时候也不早了,少爷和姑娘晚上想要吃些什么。”
  良辰见着都这个时辰了,赶忙应道:“紧着你们二少爷就好,我不挑嘴,吃什么都成。”
  易楚闻此,随即应道:“今儿的晚膳,刘妈会准备,你就别忙了,回去歇着吧。”
  映兰听着楚少爷叫自己回屋歇着,分明就是想与良辰单独呆着,想着原先的冰块少爷竟也变的如此有人情味,玩心起了,于是便壮起胆子问道:“怎么,少爷嫌我碍事,要赶我走了?可是姑娘最愿意我陪着说话,不如我就留在这里,陪少爷和姑娘解解闷吧。”
  映兰说着狡黠的一笑,就打算坐下了。
  良辰见着易楚有些尴尬,只笑着吩咐道:“你这丫头,就是嘴厉害,虽然下着雨也别闲着,就去后院帮着刘妈准备晚膳吧。”
  映兰闻此,正要反驳,良辰便瞪了她一眼说,“刘妈平日里待你亲厚,可别耍孩子脾气,不懂事情,毕竟这事儿是一码归一码,自个心里也是要有数的。”
  映兰听了良辰的教训,也无话可说,只能瘪着嘴巴,还是有些不情愿。
  易楚瞧着这主仆,倒真是觉的有趣,于是故作轻描淡写的念叨了一句:“要说这丫头嘴巴厉害,要看着是跟在什么主子身边调教的。”
  映兰闻此,这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着良辰微怔的脸,赶忙应道:“是,都是姑娘调教出来了。”说完就对二人行了一礼,便出门去了。
  良辰见着映兰走了,这才回过神来,抬眼望着一脸淡然的易楚说:“都说这物以类聚,看着我与楚少爷可是一类人呢。”
  易楚闻此,抬头望着良辰,瞧着良辰平日里低眉顺眼,温和的不行,可是骨子里却是桀骜不驯的。只好口舌之争,却别有一番可爱的味道,倒与那般庸俗的长舌妇人截然不同,敏慧聪颖,眉宇间总是透着摄人心魄的灵气。越是相处下来,就越是被这性情吸引,说不动心也是不可能的。
  良辰见易楚只瞅着她不说话,有些不自在,赶忙别过了脸去,望着门外头的雨帘,用余光扫着易楚。
  易楚瞧着良辰是害羞了,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问道:“与你相处这么久,都不知道你平日里都喜欢读什么书。若是我这里有你喜欢的,就拿去屋里看着,就当解闷了。”
  良辰闻此,转身瞅着易楚案前的书,无奈的撇了撇嘴说:“我打小就不喜欢念书,吟诗作对就更不擅长了。平日里要是闷的不行,也就瞧瞧那些坊间流传的野史杂记什么的。四书五经之类的,可是连瞧都没瞧过呢。”良辰说完,见易楚没应声,只觉的这才子是看不起她,于是没好气的说:“是啊,你们这种出自世家大族,书香门第的公子小姐,自然打小就请师父教习诗书,对我们坊间的野史杂记自然是不屑的。你就当我没说,可别理我了。”
  易楚听着良辰这话,笑了笑,举起了桌上的书,晃了晃说:“这本是眼下坊间流传最广的《彩翼娘子传》你可曾瞧过?”
  良辰闻此,眼中尽是不信,不禁起身快步走到桌前,接过了易楚手中的书,随意翻阅了两页,便十分惊喜的望着易楚说:“这本书我在家时就一直在看,可是因被我那姨娘陷害,别说是这书了,就连祖宅都让她给变卖了。如今能再见着,可是缘分,你方才既说要借我看,那我这可就收下了。”良辰说着将书本合上,卷起又藏在了身后。
  易楚见良辰如此高兴,心里也开朗了不少,于是有意调笑道:“好一个霸道的丫头,方才刚说的我们这些公子像是酸秀才似的,如今倒是要抢我的书了。”
  良辰闻此,有些不好意思,寻思了半晌才应道:“是,方才是我错了,得罪了您这位超凡脱俗的大才子。只在这里跟您求了这本书看,可否答应啊?”
  易楚见良辰这幅模样,似乎十分受用,于是摆了摆手说:“拿去拿去,看完了再还来吧。”
  良辰听易楚答应了,比得了宝还高兴,将这书捧在手里,简直是爱不释手,正要再谢,便见梧桐冒着雨进了屋。
  见着梧桐来了,易楚原先轻松的神情也瞬间变的凝重。
  梧桐进屋之后没敢抬眼看易楚,也不屑于看良辰,只径自走到饭桌边上,拿出随身的抹布擦饭桌,准备摆饭了。
  良辰见此,便回去坐下,没做声,拿起手中的书翻看起来。
  易楚望着梧桐,寻思了一下,还算温和的问道:“既然进屋来伺候了,就是知错了吧。”
  梧桐闻此,蓦地停住了手上的活,侧身望着易楚说:“梧桐自知没对不起任何人,自然也没有错,也不会认错。”




☆、第七十三章良药暖心

  易楚听梧桐这话,脸色变的更难看了,于是瞥了梧桐一眼,冷冷的说:“既不知错,又为何进屋伺候,你赶紧出去,想不明白就永远都不要过来。”
  梧桐闻此,只抓着抹布站在桌边不动弹,心里既委屈又别扭,却也不愿意就这么认错。于是也就没回话。
  见此情景,良辰深知自己不便搀和其中,所以只抬眼用余光打量着梧桐,想着这梧桐的确是被易楚惯坏了,一个丫环也如此桀骜,怕是认定了易楚会对她不忍。
  良辰寻思着有些烦躁,不禁轻叹了口气,连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易楚见梧桐这幅模样,也不愿再呵斥她,于是吩咐道:“还是那句话,若是你还不知错就永远都不要进来伺候。出去。”易楚说着,声音倒是平静。
  梧桐听了这话,犹豫再三,还是拿着抹布出了屋子,只那么走在雨中,不一会儿身子就透了。
  良辰见梧桐出去了,不禁放下了手上的书,望着梧桐转去后院的身影,再望望易楚,心里也不是滋味,只轻声说:“你这又是何苦,明知道她的性情,何苦逼她,更何况我在这里,她心里有话有委屈也不好说啊。”
  易楚闻此,只应道:“该是给她改改脾气的时候了。若是要留下来伺候,尊重你这个女主可是最起码的。否则,便送出府去婚配吧。”
  良辰听了这话,心里有些矛盾,忍不住回道:“你既是与她从小一起长大,她的心思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眼下即便是送她进宫当娘娘她都不稀罕,别说出府婚配呢。还是三思而后行吧。”
  易楚听良辰口口声声为梧桐求情,倒也不稀奇。想着良辰打住进这玉烟阁来,也受了梧桐不少气,但大多时候都是以礼相待,并不记恨,是个心胸开阔的善良女子。正因为这样,他才更要好好处理这事,否则便是委屈了良辰。毕竟他已欠良辰太多。
  易楚寻思着,便对良辰说:“这事儿我会再想想,你别放在心上。”
  良辰听着易楚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再言语,只安静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良辰就领着映兰过去伺候易楚梳洗,进屋之时见着刘氏在屋里,并不见梧桐的踪影,怕是心里还有疙瘩,没有过来认错。
  而易楚倒是一副淡然的模样,并没有太多情绪,见着良辰来了,就吩咐刘氏出去准备早膳了。
  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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