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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富为婚(芳尘)-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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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辰听了这话,哪能让庶母就这么轻易逃过,本想再说,可淑颖这边也念着庶母是同盟,眼下提及陶才人,自然是白班讨好,赶忙应道:“庶母送来的阿胶本就金贵,又难得的新鲜,若是放陈了便是暴殄天物了,倒不如送给陶才人去。我记得陶才人在府里的时候就气血虚,这会儿用倒是正好了。”淑颖说着吩咐筠芊说,“去把庶母送来的那三盒阿胶取出来包好,给少夫人送去。”说完又与良辰说:“妹妹既然有门路,便替庶母送去宫里,也好让陶才人感受到庶母的怜爱之心啊。”
  良辰闻此,赶忙应下,见尚氏一副焦灼的模样,心里也痛快了不少,只觉的这人若是存了害人之心,即便是没有现世报,也早晚会有报应的,庶母在这世上最疼的是易岚,依仗的却是宫里的陶才人。想着皇上如今已经是四十有六的年纪,陶才人不过十九岁,正当妙龄。宫中无子嗣的后妃,皇上驾崩之后不是遣去守灵,便是撵去了庵里伴着青灯古佛草草一生,这辈子也算是完了。庶母即便是为了自个的荣耀,也盼着陶才人能给皇上生个孩子,即便只是个公主,这下半辈子也算是有了指望,怎么会答应给陶才人服用这加了阻孕药材的阿胶呢。
  尚氏听了这话,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若是再出面阻拦,难免让人起了疑心,若是任由着淑颖和良辰乱来,一旦伤了陶才人的身子,一切都完了。
  良辰瞧着庶母这样子,想必也是受到了教训。自然不是真要将这阿胶送去宫里。
  想着宫里饮食严格,得宠宫嫔食用的东西都是要验过才能奉到嘴边的。庶母这阿胶制作的并不高明,寻常的郎中都可闻到异样,更别说那些医术超群的太医了,若是真将这阿胶送进了宫里给陶才人,当真是将这陶家都给赔上了,自个又怎会这么傻。眼下也只让庶母受些教训就好,这阿胶还是放在静园最是安全。
  不多时筠芊将三盒阿胶包好,放在了良辰身侧,良辰见此,笑着摸了摸这盛阿胶的小盒说:“庶母慈爱之心,咱们享受不了,送去陶才人处也不辜负,想着这世上之事当真是有因有果,正是有了庶母这份善因,才有了陶才人将来的善果啊。”
  淑颖闻此,也不愿输了良辰,便也跟着良辰说了不少的吉祥话,尚氏这会儿哪有这些心思,便一句都未听进耳里。
  良辰坐在一旁,并不愿再此久留,正想着怎么脱身,便听门外映兰求见。
  良辰闻此,便起身告辞,走时不忘拿着那三盒阿胶与尚氏说:“庶母放心,这阿胶良辰定会好好的交到陶才人手中,您大可放心。”说完与刚进门的映兰使了个颜色,便出了屋去。
  映兰见主子走了,自个赶紧给尚氏和淑颖行了一礼,便匆匆跟了出来。




☆、第一八七章梦魇

  良辰走的匆忙,直到出了殊源居才放慢了步子,映兰跟在身侧,仔细的瞧了瞧良辰手中的阿胶盒子,有些疑惑的问道:“姑娘这阿胶是打哪来的?”
  良辰想着在外头不好说话,便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问道:“阿胶的事可没与少爷说吧?”
  “姑娘吩咐的,奴婢都记在心上,自然不敢吐露一个字出去。”
  良辰闻此,这才舒了口气说:“有什么事咱们回去再说,免得让人听去,再生了事。”
  映兰知道事关重大,心里怎样的焦灼,也不能表露出来,只顺从的点了下头,接过了良辰手中的阿胶盒子。
  两人走至锦华园外,只听一阵轻快的琵琶声隔墙传出,琵琶本身音色便是清澈明亮的,加之弹奏之人,琴艺高超,颇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意境。
  良辰寻思着不禁放慢了脚步,想着公主还在病中,这琵琶必定不是公主弹奏,仔细回想公主院中的丫环也没听说谁有这才能,便问映兰说:“府里是刚请了乐师,这琵琶声当真是妙啊。”
  映兰闻此,也觉的这琵琶声甚是清脆悦耳,有些陶醉,却还不忘回了良辰的话说,“这琵琶是澄儿姑娘所奏,昨儿经过时也觉的这琵琶弹得好,便问了宝雀和申儿,申儿说公主月前便请了师傅入府教习,澄儿姑娘聪慧,不到一月便练好了这首曲子。到底不是寻常的姑娘。”
  良辰头一次见澄儿便知她并非池中之物,如今她如何都不觉的稀奇,想着下个月初一便是秀女入宫面圣的日子,如此加紧练习也是心中焦躁所致。
  澄儿虽然年纪小,却有倾城之姿,入选是肯定。只是深宫生活寂寥,皇上只那么一个,而后宫的女子便如这开不尽的春花,一茬接着一茬,红颜易老。韶华空逝,帝王爱便是这世上最难测的情。
  良辰寻思着,长叹了口气,便领着映兰回去静园。
  易楚这半日等良辰等的心焦,见良辰回来了,脸上这才有了笑,赶忙吩咐青鸾奉上刚煮的热茶。
  良辰脱了外衣。便盖着个薄毯缩在了软榻上,搓着手说:“今日天色虽好,只是这天已经冷透了,虽然是懒在马车里,可还是冻手呢。”
  易楚闻此,隔着小桌探身握着良辰的手,轻轻揉搓着。念道:“本以为去公主处请安就回。没想到这一出门便是大半天了,方才映兰回来回话,说伱午膳在外头吃的。想着外头的吃食怎么跟府里比,伱定是没吃好,午膳时大厨房送来了一锅莲藕排骨汤,十分的清甜,我让小酌给伱留了一碗,这会儿还在炉上煨着。想着这会儿该更入味了。让小酌端来给伱喝些吧。”
  良辰没顾得上用午膳,原先不觉的,听易楚一说,也是饿了。
  小酌也是个伶俐的,得了易楚的吩咐,立刻就去了小厨房将一大碗莲藕排骨汤尽数端来了。
  良辰只盛了一碗,想着映兰跟着奔波了半日,这会儿也还没吃,于是吩咐小酌说:“映兰平日里爱吃莲藕,这汤色清亮,味道也甘甜,伱将剩下的送去映兰屋里,要她好好歇着,晚膳再出来伺候就是。”
  小酌闻此,虽然应下了这吩咐,但心里很是不屑,也不知少夫人究竟喜欢映兰什么,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端着汤碗巴巴的给映兰送去了屋里。
  用过晚膳之后,趁易楚沐浴的空挡,良辰将映兰叫来屋里,将今日在殊源居的事与映兰说了个明白,映兰知道良辰慈悲,没有为难二夫人,在心里也替尚氏谢过良辰数回了。
  良辰本就不想为难庶母,想着若是庶母往后安分守己不再谋划,这事便算了了,若庶母还不知进退,再起了害人之心,即便是有陶才人撑腰,自个也不能轻纵了她。
  昱灵山庄一月,良辰对小酌也改观了,想着这丫头虽然先前心术不正,但如今改过,也想再给她个机会,况且小酌有些小聪明,有时也讨人喜欢,放在后院粗使,也怪可惜的,便允许她进屋伺候了。
  今日是小酌上夜,这丫头机灵,为讨良辰欢心,便拿了公主赏的凝神想来点上了。
  良辰闻着这香,不多时就沉沉睡去了。
  夜里起了风,风吹着窗子呼呼作响,良辰猛然惊醒,听见外屋有动静,想着是小酌夜里醒了,起来走动,便没多想,给易楚掖了掖被子,翻了身又闭上了眼睛。这刚要睡下,便听到一声尖利的惨叫。
  良辰闻此,猛然坐起,心里忐忑,身子也抖的厉害。
  安静的深夜,如此凄厉的尖叫声怎能不让人心惊,良辰正失神,易楚也被这声音惊醒,赶忙起身揽过良辰的肩膀安慰说:“别怕,别怕,伱在屋里坐着,我出去看看。”
  良辰闻此,本能的拉过易楚的臂膀说:“别出去,别——”
  良辰正说着,便瞧见小酌擎着一盏烛灯,跌跌撞撞的进了屋,因为屋里暗,良辰也瞧不清小酌的神情,赶忙问道:“小酌,怎么了,放才可是伱喊的?”
  小酌闻此,便瘫倒在了地上,有气无力的应道:“少夫人,屋里方才进来了人,我不知道是谁,奴婢是吓着了才喊的,少夫人,少夫人恕罪。”
  良辰一听屋里进来了人,想着是进了贼,赶紧起身下了床,将瘫倒在地上的小酌给扶了起来。
  后院的丫环们方才也听到了小酌凄厉的叫喊声,穿了衣裳就擎着灯笼赶了过来,见屋里这情形,赶紧将屋里的灯烛都点燃了。
  良辰任由那些丫环忙着,亲自给小酌倒了一杯热茶安抚着,什么话也没说。
  映兰指挥着众人忙活完了,才凑到良辰身边,小声问道:“方才听小酌叫喊,可是把我吓坏了,赶紧过来瞧瞧。姑娘可还好?”
  良辰闻此,摇了摇头,见丫环们忙完了,都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摸样站在不远处窃窃私语着,看样子也都吓坏了。想着今日之事势必要弄个明白,否则静园便再无安宁的日子了。
  易楚刚穿了外衣从屋里出来,见院里的丫环都来齐了,小厮也都在屋外候着,屋里屋外灯火通明,气氛却说不出的紧张。
  良辰见易楚出来了,便轻咳了一声示意安静,便回身与易楚说:“想着屋里进了人,该是进的贼,先瞧瞧少了什么东西,再作打算。”
  “人都在这,全听伱吩咐。”易楚说完,便去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瞧神情是有些疲惫。
  良辰想着事不宜迟,便吩咐说:“映兰和青鸾对屋里摆设熟悉,瞧瞧少了什么没,其他人就在这里候着吧。”
  映兰和青鸾得令,赶紧四下查看起来,不多时映兰便瞧出了端倪,抿了抿嘴巴,抬眼瞧了良辰一眼,而后快步凑到良辰身前,靠在耳边轻声说:“那三盒阿胶不见了。”
  良辰闻此,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冷哼一声,只觉的这事实在可笑。
  想来府里一向戒备森严,护院都是有身手的壮年男子,不用说一般的毛贼,即便是江洋大盗也没本事随意出入。
  良辰早就料到是家贼,只是如今丢的不是金银珠宝,不是古玩玉器,只是三盒阿胶。
  如此想来贼的确是家贼,还是身在主位的家贼。
  良辰如今虽然气恼,却也不好兴师问罪。想着今日之事若是追究起来,庶母的恶性难免暴露,对家运无益。再三犹豫之下,才长叹了口气吩咐说:“时候不早了,既然没丢东西,都各自回去歇下吧。想着小酌许是梦魇瞧错了,才如此,伱们都安心睡去吧。”
  众位丫环闻此,虽然心里还存疑,但主子既吩咐,也不好说什么,便行了礼退出了屋子。
  映兰见此也松了口气,见主子脸色不好,也不好多言,便上前将小酌从椅子上扶了起来说:“今夜风大,吹着门窗可不是像进来了人,伱别怕,今晚就来我屋里睡吧。”
  小酌这会儿还吓的没回过神来,映兰说什么便就是什么,任由映兰搀着出了屋去。
  易楚见屋里人都走光了,这才起身来到良辰身边,安慰说:“本不是什么大事,伱不必放在心上,既然小酌伺候不利,往后便不许她进屋上夜了,时候不早了,回去歇着吧。”
  良辰想着,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实在没想到庶母会用这么下作的法子偷那阿胶回去。虽然如此,却也看出庶母真是怕了,若是不慌,也不会用这险招。算来也算她运气好,一旦偷盗之事败露,岂不是自掘了坟墓。
  良辰寻思着,也怕易楚忧心,便应道:“小酌素日不稳重,总是一惊一乍,方才该是真的梦魇了。”
  易楚听良辰这么说,也放宽了心,正准备牵着良辰回里屋歇下,青鸾叩门进了屋,还端来了两杯温热的牛乳奉到了两人跟前说:“少爷和少夫人受惊了,奴婢先前听闻睡前饮用热的牛乳能凝神安眠,晚上煮杏仁露时还有剩余,便热了来给主子饮用。”
  良辰想着青鸾仔细又贴心,这会儿屋里凉倒是想喝些热的,便接过了牛乳。
  易楚见此,也端起了另一杯,几口喝下了。




☆、第一八八章步摇

  这一夜良辰辗转难眠,越想心里越气,若是按着素日的脾气,今日之事定当彻查到底,怎奈何未拿到确实的把柄,即便是不管不顾的领人去庶母的络盼居兴师问罪,也是自个理亏。
  良辰寻思着,长叹了口气,回身靠进易楚的臂弯的,抬眼望了望易楚,只要想着一切都是为了易楚,为了陶府,那便可以忍受了。
  第二日一早,良辰便早早的起了,昨夜是青鸾接替小酌上夜。青鸾虽然听少夫人说小酌只是梦魇,却还是怕有个万一,所以这一晚都只靠在小床上醒着神一刻也不敢松懈。
  良辰见青鸾辛苦,便打发她回后院歇下了,想着映兰昨夜照顾小酌,这会怕是顾不上这边,便招呼青鸢过来伺候了。
  青鸢头一次伺候良辰梳头发,难免生疏,几次拉疼了良辰,良辰也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责怪。
  良辰刚梳洗完,易楚也起了,良辰想着青鸢冒失,易楚平日里也讲究,院里虽丫环成群,也没有几个能指望上的,便亲自伺候易楚更衣梳头。
  这几日府里事多,又恰逢大哥预备着在岭南开分号,易楚今日应了大哥的指示,要去铺子里核对的库房里死当的物件,为新铺开张做准备,怎么也要大半日才能回来。良辰只怕易楚吃不好,便给包了些点心,想着若是午膳不合胃口,也不至饿着。
  易楚瞧良辰一早上就形容憔悴。很是担忧,只安慰良辰不要多想。
  易楚鲜少出门,身边也该带个料理诸事的人,想着易楚往日去铺子,不是大哥身边的蒋修帮着打点便是易岚身边的顾尧帮着照料,虽然青鸾是个妥帖的,但一个少爷出门,也不能领着个丫环,算着院里两个最得力的小厮祈昌和茂喜,祈昌的年岁大些。为人圆滑懂事,只要再稳重些,跟着易楚也算合适,便将他叫进屋里,交代了好些事情,才放心让他随侍易楚。
  眼见易楚走了,良辰也没什么心思。便去了里屋软榻上卧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这时,映兰进了屋,见青鸢在外屋闲着,十分困倦的模样,难得体贴的吩咐了一句:“伱昨夜没睡好,赶紧回屋歇着吧。这里有我伺候就好。”
  青鸢闻此。并不领映兰的情,想着映兰不过是想在少夫人面前显摆邀宠罢了,虽然不屑,只是这会儿自个真是困乏的不行,即便是硬要留在屋里伺候,怕是也照顾不周,被少夫人厌弃,所以也未多言。便揉了揉额角,出了屋去。
  映兰最瞧不得这做派,心里气愤,却也知道不是与一个小丫头计较这些的时候,便快步去了里屋。
  眼见良辰卧在软榻上小睡,平日里是不敢打扰这,只是自个这会儿确实有事,所以只能轻咳一声,好叫醒良辰。
  良辰本就睡的不熟,听见映兰的咳嗽声立刻就醒了过来,抬头瞧了映兰一眼问道:“昨晚照顾小酌辛苦,她可还好,有没有再胡言乱语?”
  “小酌那丫头确实吓的不轻,咱们既说没有丢东西,不是进贼,她便嚷嚷着是闹鬼了。我劝不住,任由她闹了一宿,今早天刚蒙蒙亮才睡踏实,这会儿还睡着没醒呢。”
  良辰想,小酌那丫头也可怜,偏偏她上夜的时候摊上了这事,倒不必说只是个柔弱的小丫环,即便是一般的男子怕是也吓掉了魂,对于小酌,还是要好好安抚的。
  良辰寻思着又与映兰说:“照顾她一晚,伱也累了,怎么也不睡会儿。今日少爷不在,怕是要到傍晚才回来呢,伱过来软榻上躺躺,好好歇一歇吧。”
  映兰闻此,并没有过去,犹豫了一下,才问道:“主子没拿住二夫人的把柄,心里是存了个疙瘩吧。”
  良辰一向坦诚,映兰既这么问,自个也不想掩饰,便应道:“我自打入府之后,对庶母便十分敬重,不管旁人如何,从来不敢有轻贱之举,易岚的事情撇开不提,我对庶母即便是没有恩德,也从来没有得罪,她如今这样待我,我实在心寒。眼下只是为了顾全大局才放她一马,没成想又招来了这样的祸患。只恨我拿不住什么有用的把柄,可压压她的气焰,否则这样下去,府里迟早要乱了套。”
  “姑娘怎知就拿不住二夫人的把柄呢?”映兰说完便从袖中掏出一颗红玛瑙的珠子。
  良辰见此,有些疑惑,却还是接过了这颗珠子,仔细打量,也不过是一颗材质中等的红玛瑙珠子而已。只是转念一想,映兰既提到了把柄,难道这珠子是昨夜盗贼所留下的?
  想到这里,良辰便想开口问个究竟,映兰会意,便先一步解释说:“昨晚姑娘让奴婢检查少没少东西时,奴婢便捡到了这珠子,想着人多口杂,姑娘既不想声张这事,奴婢便先收好了。想着姑娘素日不喜欢红色,咱们屋里的奴婢也戴不上这么好的东西,想来定是偷盗阿胶之人落下的。于是奴婢昨夜便仔细端详,发现这红玛瑙上有一道青绿色的纹路,这才忆起二夫人曾经得了一支稀罕的祥云鎏金的玛瑙步摇,因为首的一颗玛瑙夹着一缕青绿的杂质,二夫人嫌这质地不好,又显不祥,便割爱赏给了玥茼婶。玥茼婶从未得过这么好的东西,欢喜了好几日,奴婢知这典故,所以便更上心些。想着昨晚进屋偷盗之人不是旁人,就是玥茼婶无疑了。”
  良辰听了映兰的解释,颇为振奋,想着老天有眼,终于让自个抓到了有用的把柄,即便不能奈何庶母,也能杀杀她的气焰。只是映兰的确难得,本可以保全旧主将这珠子藏起来或者直接丢弃,这丫头心细,竟还查明之后过来告知她,实在是贴心,心中颇为感慨。
  良辰想着,便问道:“伱可知我得了这颗玛瑙珠子之后,便不会轻易作罢,是要去庶母的络盼居问个究竟的。”
  映兰早知良辰会如此,也不含糊,只应道:“奴婢知道姑娘眼里容不得沙子,也知道二夫人近日之事做的实在过分。奴婢虽曾是二小姐的丫头,却也是陶府的丫头,是姑娘您的丫头,怎能眼瞧着您被二夫人暗害却不管呢。所以打今儿起,谁与姑娘作对,便是与我映兰作对,奴婢往后一定尽心尽力的护着姑娘,再不让您遭人暗害了。”
  良辰自入府以来,与映兰也算是朝夕相处,一向待她不薄,如今换来了一颗真心,也并不稀奇,只伸手示意映兰过来,而后握了握映兰的手说:“我说过,这府里有我一日便不会让伱委屈,庶母那边我会去要个解释,但绝对不会出卖伱。我知道伱也盼着庶母能好,我又何尝不是,今日之事我不会声张,伱回屋收拾一下,咱们这就去络盼居一趟。”
  映兰听了吩咐,也未多言,便照着良辰的吩咐去办了。
  良辰得了这玛瑙珠子,心里也有了底气,想着天有眼,也该是让庶母得个教训,安分过日子的时候了。
  两人到络盼居时,尚氏正与玥茼等人在院里浇花。
  络盼居原种着满园的牡丹和芍药,只是这个季节,这花早就开败,尚氏便在院里种了些颜色鲜艳的红菊,乍一看去,便是满园的红绣球。
  良辰远远瞧见尚氏在剪花叶,便招呼说:“庶母好兴致,这红菊该是府里开的最好的了。”
  尚氏见是良辰来了,淡淡的笑了笑,心里却虚的不行,只应道:“随手种下的,也不是什么金贵的品种,应季罢了。”
  良辰闻此,走到了近前,抬手摸了摸鲜嫩的花瓣说:“若是说应季,再过半月也该种上梅树了,我瞧着前院的大花园里有几棵梅树尚好,若是庶母喜欢,便吩咐花匠移栽过来就是。”
  尚氏听了这话,赶紧摆了摆手说:“我向来不喜欢梅花,太孤高冷清,花朵又小气,难显大家风范。”
  “庶母说的有理,只是梅花凌霜傲雪,气味清远幽香,这生命力可不是旁的花草能比拟的。不过人各有志,喜欢的东西自然也不同,良辰今日来也不是与庶母谈论对花草的心得,是——”良辰说着,凑到尚氏耳边小声说,“昨夜我院里进了贼,旁的没偷,只丢了淑颖姐姐送的三盒阿胶,庶母说这事是不是很蹊跷啊?”
  尚氏闻此,心里咯噔一下,本想着昨日静园里没动静,日后发觉怕也只赖在哪个倒霉的奴才身上,没成想玥茼当真是不小心,惊醒了小酌那个咋呼的丫头,事情没闹到府里人尽皆知,已算是大幸,眼下良辰既找上门,除了装糊涂,也没有其他的法子,还好玥茼跑得快,没留下什么把柄,否则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尚氏寻思着,故作惊恐的问了一句:“府里上下戒备森严,怎么会招了贼,良辰伱可查清楚,是不是伱院里的内贼干的啊。”
  良辰知道尚氏不可能承认,也没应声,只抬眼望了望玥茼的发间确实插着一支鎏金的红玛瑙步摇,心里便更有了底气,只笑了笑说:“玥茼发间的红玛瑙步摇,当真是精致,一瞧便是价格不菲的好东西。”
  玥茼闻此,十分欢喜的应道:“回少夫人的话,这支步摇是我们夫人赏的,这天底下只得这一支,自然是稀罕。”
  良辰听了这话,随即问道:“既是独一无二的,那玥茼可识得这样东西。”说完便将那颗红玛瑙的珠子擎到了玥茼眼前。




☆、第一八九章替罪羊

  玥茼瞧见那颗红玛瑙珠子,立刻变了脸色,手不自觉的摸上了发间的鎏金步摇。
  映兰在一旁瞧着,故作疑惑的上前,一把摘下了玥茼发间的步摇,十分惊讶的轻呼一声说:“呀,这珠子当真是玥茼婶子步摇上掉的,玥茼婶昨晚可是去了我们静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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