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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辞-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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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了摇头,轻轻,走到了外边,小心翼翼掩上门,夏苏坐在石阶上。
    “海树!”他唤的声音极小,海树像心有灵犀般,走了过来,跪下,“皇上,人已经全部抓到宸绅阁了,没有人反抗!”
    萧珂缮点了点头,他刚才不追究不代表他忘了,瞄了眼规矩跪着的夏苏,海树了然,走到夏苏身边,“夏苏姑姑,还请跟着走一趟了!”
    宸绅阁,榭水阁的丫鬟婆子跪了一地,俞璟辞的奶娘黎氏也在其中。
    天麻麻亮了,隐隐露出宸绅阁的假山水榭。
    一进屋,萧珂缮冷了脸,坐在上首,一一扫过下边跪着的人。
    “夜里发生了何事儿,小主子怎么没了的,一个一个给我说!”他的眸子泛着嗜血的光,海树在旁边瞧得心惊,然后,很快又掩了下去。
    “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回答的是负责榭水阁洒扫的丫鬟,双手撑在地上,抖得厉害,“不关奴婢的事儿,奴婢只负责洒扫,进不了正屋。。。。。。”
    还没说完,海树已经领人堵了丫鬟的嘴,走到门边,听到里边传来“杖毙”两字,海树示意身边的人走快些!
    外边,丫鬟高昂的求救声很快变成了低低的呜咽,最后,好似不曾出过声,一切归于宁静。。。。。。
    屋里跪着的人大半软了身子,有两个婆子自动站了出来,“娘娘的吃食不曾经过谁的手,除了夏苏。。。。。。”
    被提到名字的夏苏跪在最右边,闻言,磕了磕头,“奴婢。。。。。。奴婢没有!”
    她的犹豫让两个婆子好似找到了救命的出口,“夏苏姑姑,不是你你吞吞吐吐干什么?谁不知道娘娘的吃食都是你做的,这两天娘娘没有出过门,若非你下的毒,谁有这个机会?”
    夏苏跪在地上,不解释。
    禾津脑子转过弯了,明白,俞璟辞小产与平菊给她的地图有关,可夏苏为什么不反驳。
    “哦?是吗?夏苏,有人污蔑你,可要辩解?”萧珂缮阴冷的瞪着夏苏,不在意的扫过屋里人,两个婆子被吓得再次低下头,双手打颤。
    “夏苏。。。。。。夏苏无话可说!”
    夏苏低着头,脸与地平行,众人瞧不出她神色。
    萧珂缮身子一顿,握紧了手里的衣袖,“是吗?理由!”最后二字,于牙缝中挤出来,好似一把冰刀插在人心口上。
    夏苏张嘴想辩解,却一脚被萧珂缮踢中了心窝子,“最好不要骗朕,不然,别怪朕找出你九族!”
    夏苏捂着心口,“奴婢是大夫人的人,大夫人允诺奴婢会归还奴婢良籍,送奴婢回老家!”说完,朝着旁边的石柱上撞去,萧珂缮回神之际,她已经倒在了血泊里。
    “来人,传太医,这么想死?”
    听不出萧珂缮的情绪,海树进屋见夏苏一头撞死,匆匆忙忙往外跑,两步远就听屋里边的人说,“算了,拉下去,埋了!”
    俞公府大夫人和俞璟辞不对盘他找人打听清楚了,宋氏小肚鸡肠,爱记仇,痛恨二房,膝下无子,偏二房又得了三子,对俞璟辞像是敌人,总认为俞璟辞抢了她女儿的东西,萧珂缮看了眼外边,一声不吭走了!
    跪在中间的山楂一脸震惊,夏苏从小跟着俞璟辞,怎么会是大夫人的人,屋里唯一和大夫人有关的便是她了,她伺候过三小姐。
    正要抬头为夏苏平冤,手背被禾津压住,地上湿了一地,禾津哭了,夏苏是冤枉的,可她为什么要承认?
    山楂咬着唇,豆大的泪珠啪啪打在地上。
    再抬头时,皇上已经没人了,柱子上,只余下一点血迹。
    山楂,禾宛通红着眼,李氏,张氏也如此。
    山楂张嘴想问问,夏苏不是大夫人的人,夏苏从小就跟在大小姐身边了。可是,人都死了,又能问出什么?况且大夫人早已经疯了,怎么送夏苏回老家,夏苏是被冤枉了,为什么大家都不张嘴,说了,说了,或许夏苏就不会死了!
    禾津拉着山楂的手,摇了摇头,夏苏为了谁她明白,是她,是她把小主子弄没了,当初主子与她说的时候她就应该注意到了,为什么主子叫她送晚膳,她神经粗换了夏苏,一想就明白其中问题了,换了夏苏,小主子就不会没了,她也不会死。
    刘氏没跟着去,回到屋子听说夏苏没了,捂着嘴,老泪纵横,那个对谁都好的人,刚才两人还抱在一起为小主子磕头,转眼,她也没了!
    榭水阁彻底平静了,爱往外边跑的山楂都不出门了,闷在院子里,帮着禾津整理十多株桃树,夏苏说第一年结的果,主子不能吃,索性开花后就摘了花瓣,拿来做桃花糕,酿酒也不错,小主子周岁了就能拿出来招待人。
    山楂不确定的看着那粉□□白的圆珠,高兴得落下泪来,“禾津,你瞧,真是快开花了呢!”
    禾津抬起头,阳光下,果真枝头挂着一小小的圆圆的花骨朵,哽咽道,“是啊,真的是桃花,可惜。。。。。。昨日没看到。。。。。。”
    昨日,夏苏还在呢,还忙着口述桃花糕的做法。
    午饭时,禾津把篮子提到屋里,俞璟辞觉着只当夏苏忙,“禾津,外边可有什么传言?”
    禾津低着头,把茶几放在床上,拿出篮子里的饭菜,“大家都讨论谁会当皇后,奴婢之前以为非韩侧妃莫属,谁知,这两日,许多人上奏说周侧妃出身好,德才兼备,是皇后人选呢!”
    俞璟辞低下头,敛下了心底情绪,用膳时,见禾津在旁边站着不走,俞璟辞说道“你先下去吧,待会我叫你!”
    禾津摇头,“我在这看着主子用膳!”
    心绪起伏大,俞璟辞脸色苍白,平日红润的唇毫无血色,喝了两口汤,吃了些饭,俞璟辞接过她递过来的帕子擦拭了嘴角,“收了吧,叫山楂找几本话本子来!”
    走出门,禾津如释重负,朝院子里的禾宛摇了摇头,得到摇头后的禾宛也松了口气,担心与夏苏做的味道不同,她早上在厨房练了一早上,可见,没有白费。
    “禾宛,你先去屋里睡一觉,晚膳时我去叫你!”
    禾宛点了点头,双手发酸,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夏苏比她先来俞公府一年,不会是大夫人的人,况且,大夫人没有主子厉害。
    晚膳吃的和中午一样,俞璟辞在吃食上挑剔,可夏苏做的她都不会挑,还没吃完,萧珂缮就来了。
    禾津双腿发软跪了下去,“皇上吉祥!”
    矮几上的饭菜只动了一点,萧珂缮坐下,询问,“可是饭菜不可口?”
    俞璟辞摇头,情绪不高,“吃不下,皇上吃了没?”
    萧珂缮眼里闪过诧异,“朕用过膳才来的!”
    夜里,萧珂缮睡在俞璟辞旁边,踌躇着问道,“辞姐儿,你喜欢朕吗?”
    俞璟辞被对着她,紧咬着唇,点了点头,或许,她真的是喜欢,不过,比起她的责任,那点喜欢不够多罢了。
    萧珂缮听着她又在哭了,心里一阵烦闷,把人掰过来,摸到她头发被眼泪打湿了,怕不止哭了一会而已。
    “先睡吧,不能哭,伤了身子,后悔就来不及了!”
    哽咽的恩了声,伸出手,回抱住那个怀抱,她不敢想,若她稍微问一下萧珂缮,她的孩子会不会有不同的结局。
    山楂寻了好几本话本子,担心俞璟辞见到一些情节伤心,山楂把过关,确定都是欢喜好笑的故事后给拿进了屋。
    屋里从出事后就一直燃着熏香,不细细闻,已经闻不到血腥味儿了。
    “主子,您要的话本子来了!”
    俞璟辞接过书,已经十天了,不曾出过门了,“院子里的花是不是开了,我闻着花香了!”
    “恩,禾津觉着院里桃花颜色太淡了,就在窗户边拿了盆月季来,主子闻着的就是月季香吧!”山楂偏过头,看着紧掩的窗户,安慰,“主子过不了多久就能出门了,倒是就能看见院里的花香了!”
    禾津找小甲拿了药,可以让桃花晚开花,不过,已经结出花骨朵的就没用了。
    俞璟辞翻开书,躺了十天,什么都没做。
    “书你看过了?”俞璟辞平时看的一些话本子山楂也看过,翻开每一本,都有被翻开过的痕迹,再看山楂,眼角一圈乌黑,她缓缓道,“以后不必这样了,是我和孩子没有缘分!”
    从最初的泪流满面,到现在心如止水,其实,痛过就容易了。
    厨房里,禾宛脸色越来越疲惫,禾津看着不忍,“我瞧着这些日子主子一直没吃出味道不同来,不然,你夜里不用熬夜了,把会的食谱轮着来,休息好了,主子以后还要你照顾呢!”
    禾宛瘦了一大圈,闻言,摇了摇头,“不行,如果有天主子心血来潮要夏苏做拿手的菜怎么办?不能露馅了!”
    至少,不能在这一个月露馅。
    中间,俞璟辞也问起过夏苏,禾津说二门婆子夜里摔断了腿,夏苏昨晚了膳食就去那边帮忙,这种活儿禾津也做过,俞璟辞觉得没什么不妥。
    萧珂缮不时仍会来住一晚。
    朝堂上,支持韩侧妃和周侧妃的大臣们争论不休,当然,也有保持中立,俞公府和御史台一帮就是了。
    走进榭水阁,萧珂缮想起一件事,问旁边的山楂,“这些日子谁做的饭?”
    山楂颤抖的跪在地上,“是。。。。。。是禾宛!”
    萧珂缮拧了拧眉,禾宛他认识。
    不远处的禾津听到山楂的话明白萧珂缮问什么,小跑着上前,跪下,“皇上,夏苏再是犯下滔天大罪,她已经死了,主子心里还不清楚,在主子看来,夏苏是陪着一起长大的姐妹,没了小主子,知道是夏苏背叛了,主子不要活了啊。。。。。。”
    禾津这番话,颇有街上的泼妇范儿,有点威胁人了,不过她说的实话,俞璟辞知道夏苏死了,或许就真的生无可恋了。
    “皇上,奴婢们都自幼跟在主子身边,奴婢们明白,夏苏是受了大夫人威胁,请皇上不要告诉主子,来日,等主子心情好了,奴婢,奴婢亲自与她说!”
    萧珂缮拧着的眉更深了,“难为你们还为你家主子考虑,起来吧,事情已了,大夫人已经赐死,朕不是多事儿人!”
    言下之意就是不会与俞璟辞说了,禾津感恩戴德磕了三个响头,眼眶蓄满了水,等人走了,眼泪再也包不住,哭了起来!夏苏死了,明知是冤枉却也无话可说。
    俞璟辞看完了话本子,爱上了抄佛经,她以前不信佛,如今,想寄一份思念,写在里边,为未出生的孩子祈福。
    一袭明黄色龙袍映入眼帘时,俞璟辞刚翻页,抬头,“皇上来了!”
    萧珂缮在对面坐下,“太医说不能坐久了,去床上躺着吧!”
    “不用,躺了十多天了,再躺下去就不会走路了!”
    外边也没有传出俞公府的任何事儿,俞璟辞觉着该是解决了,心底压着的石头宽松了些。
    “以前没见你如此虔诚,如今倒真是修身养性了!”
    “是啊,妾身也不知如今怎的就喜欢了。。。。。。”
    两人说着话,禾津提着篮子进屋,眼眶红红的,俞璟辞奇怪,“怎的哭了,谁还能欺负你不成?”
    禾津笑道,“谁能欺负奴婢,不过是夏苏有了身子,二门那边热闹,奴婢去瞧了眼,人多,她说要回去给她当家的通知一声,这不,差奴婢来和主子说一声准她两天假吗?”
    “这是好事,让她在家里边多歇息几天,肚里的胎儿稳了再来当值也好!”俞璟辞心下怅然,脸上一派轻松,她身边的人怀孕了,好兆头不是吗?
    禾津压抑的泪又蓄了上来,努力深呼吸,把篮子里的菜端出来放好,随后退了出去,俞璟辞看着她的背影,问道,“你有没有觉得禾津情绪有点不对,是不是眼红夏苏先怀了孩子?”
    萧珂缮夺了她手里的笔,“先过去吃饭!”
    吃了几口,萧珂缮神色古怪的看着俞璟辞,她仍是没怎么动筷子,一样菜吃了一小点,俞璟辞还抬头倪了他一眼,“皇上怎么不吃了!”
    萧珂缮给她夹了片鱼肉,“吃点鱼!”
    俞璟辞没有拒绝,吃完,还给萧珂缮夹了一片,礼尚往来。
    饭后,俞璟辞要抄写经书,被萧珂缮勒令回床上躺着休息,给她盖好被子,心里忧思加重,起身,两个丫鬟在收拾碗筷,禾津正拿着帕子擦拭桌子,他轻轻走出去,叫来海树。
    “皇上有何吩咐?”
    “你叫胡太医去昭阳殿候着,朕有话要问!”
    海树应声走远。
    萧珂缮朝屋里看了看,走进去,关上了门,坐在床边,拉着俞璟辞的手,等她呼吸均匀了,才把手放进被窝里,阔步离开!
    “皇上吉祥!”
    昭阳殿,胡太医弯着腰鞠躬站在下边,萧珂缮手里拿着封后的折子,边拿笔在上边摩挲,“胡太医,可有一种病会让人失了味觉?”
    胡太医看着地面,昭阳殿没有修葺,和先帝在时一模一样,里边的摆设稍稍改了些,地面铺的地毯有所不同。
    “此种病乃是有,书籍上有所记载,老身年轻时就入了太医院,不曾在外行医,这种病症只听说不曾见过!”胡太医心里稍稍疑惑,可不敢开口问问。
    “可有办法医治?”
    胡太医按着书籍记载的说道,“有倒是有,不过,书籍上记载,失去味觉者通常和患病者的心境有关,心境开朗者,再难吃的食物也能下咽,反之,则再好吃的食物也没了味道,故,心境好了,病自然就好了!”
    萧珂缮搁下折子,“可需要用药?”
    胡太医摇头,是药三分毒,不用也罢。
    人走了,殿里清净下来,张多进来换了茶水,看萧珂缮在一本奏折上摇摆不定,他想提醒笔上的墨快滴到折子上了,张了张嘴,站在一旁,没说话。
    第二日,朝堂一片安静,萧珂缮批了封后的折子,周瑾!
    赵阁老表情一噎,站出来,躬了躬身,“皇上请三思啊!”
    “国丈对朕的决策不满?”萧珂缮半挑着眉,似笑非笑道。
    “老臣不敢!”
    赵家是萧珂缮外家,可自幼,萧珂缮与赵家来往甚少,赵阁老夫妻生辰他也是送礼吃了饭就走人,赵家出了位皇后,轮到太子妃时,赵家有意把赵家姑娘送进太子府,中庆帝不喜赵家贪权的性子,选了几位出身与赵家差不多的女子。
    赵家知道惹了中庆帝忌惮,有所收敛,随后,和太子妃沈国公府联了姻,越发惹得中庆帝不快。
    如今,又和韩家联姻,若说赵家不是狼子野心,他都不信。
    圣旨一出,不满就是抗旨不遵,和萧珂缮起了争执,赵阁老脸上挂不住,下朝后,好几位大臣想与他商量之后怎么做,都被他的眼神唬住了。
    皇上的圣旨来得很快,宣读圣旨的时候,俞璟辞眼底波澜不惊,接了圣旨,禾津拿出赏银,公公推迟了番,后揣进了兜里,“咱家就谢谢贵妃娘娘了!”
    送走了人,榭水阁的人都无所适从,不知道要做些什么了,俞璟辞还吹不得风,她跪在屋里,不过,公公阴柔的嗓门大,大家都听见了。
    还是刘氏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该干嘛干嘛,圣旨来了,过不了两日就要搬进宫里边了,仔细着,别丢了咱榭水阁的脸!”
    同一时,接了圣旨的韩侧妃可以说脸色铁青,等人一走,关上门,摔了圣旨,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好算计。
    而稀里糊涂得了柔妃称号的方良人正愣着神,她以为她最多是个婕妤,没料到会仅次于韩侧妃之下。
    公公看她高兴坏了,也不提醒她还没给赏钱,露个脸,以后入了宫,她就是正经的主子了,来日方长。
    出了太子府,和一同来的公公们聊到方良人当场愣了,一公公尖着嗓子道,“要我说啊,还是皇后娘娘有气度,圣旨一念完,吩咐旁边人给了个袋子,我掂了掂,可不少呢!”
    几人笑笑,多少又能怎样,他们在宫里花银子的地方多是拿去赌博了,而另一位悄悄把手伸进兜里,掂了掂,贵妃娘娘给的赏银怕是最多的了,他可是偷偷瞄了眼,里边还有银票呢!
    不过,他没与几人说,得了红眼,告到上边他就惨了。
    俞璟辞把圣旨又看了看,温柔娴淑,通情达理,她不记得说的是她了。
    “还在看呢!”
    萧珂缮拿过她手里的圣旨,不由得笑了,上边的话都是按着以往宫中封妃的圣旨来誊抄一遍,他交给张多去了。
    “身子怎么样了?”
    “好多了!”猛然,俞璟辞转过身环住萧珂缮的腰身,头埋在她胸前,手上的力道紧紧的。
    萧珂缮身子僵硬了一瞬,又软了下来,轻轻拨弄着她头上的簪子,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
    两人维持着这个姿势,他还拿着圣旨,“以后别这样了啊!”
    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他的心,没有第二次原谅他了。
    过了很久,感觉胸前的脑袋动了动,他看到了,她在点头,她信任他了?
    她在意的东西,他不会毁了,同样,他希望,她也一样对他,可是,她一次毁了两样。
    还好,她明白了!
    门口,准备进屋的禾津见着屋里的情形,急忙收回脚,转过身,已是泪流满面,皇上,还是在意主子的,夏苏,看到了吗?

☆、第108章 迁入香榭宫

俞璟辞小心算着日子,身上的污秽流的差不多了,二十多天,她想洗洗身子了。
    叫禾津打水,她摇头拒绝,“主子,刘嬷嬷说了,再忍几日就好了!”
    俞璟辞有了封号,榭水阁都得按着规矩来,不能叫刘氏刘妈了,要称嬷嬷。
    刘嬷嬷叮嘱过了好几次,最后几日不能由着主子来,小产和做月子一样,做好了,身子骨会比以前好,不知是不是刘嬷嬷说了好多次的缘故,禾津瞧着主子,面色比以前更好了。
    主子以前肤若凝脂,明眸皓齿,这几日面若桃花,两腮长了些肉,浑身越发显得娇艳动人。
    俞璟辞坐在桌边,旁边是抄好了的经书,刚才伸手一撂头发,头上的巾子松了,就闻着头发的味道了。
    头发上味道重,刘氏不让她洗头,找了条丝巾,学着村里妇人般把头包起来,每日换一条,丝巾上用花香水浸泡过,包在头上闻着还算香,可细细一闻还是能闻着她头发上的味道,俞璟辞商量“不若洗个头好了!”
    “主子,您就忍忍好了,还有几日了!”
    禾津把柜子里的布料小心翼翼收拾出来,主子刚怀孕那会,裁了好些婴儿的衣衫,还没来得及做已经用不上了。
    俞璟辞抬起头,见着她手里抱着的布料,当初她选的颜色,有月白色杭绸,米白色绸缎,裁成了小小的一块。
    禾津低头,上好的面料,彼时,她们裁得可开心了,偏头见俞璟辞看着她手里的布料,紧了紧,装作轻松道,“过几日就要搬进宫里边去了,奴婢在检查检查可还有哪些要处理的,柜子是您陪嫁的柜子,上好的陈年樟木打造的。。。。。。”
    “搁里边吧,留个念想!”
    见山楂把布料叠好,视若珍宝的放进一个盒子里,她记得,里边有两件做好的肚兜和鞋子,她做了一件,夏苏做了一件。
    “禾津,你和小甲怎么样了!”禾津来院里当值后,回家的次数就少了,夏苏有了身孕她还没动静。
    禾津锁好盒子,把盒子放进柜子里,转身,走到书桌前,给俞璟辞磨墨,“好着呢,主子,抄完这本就差不多了,册封大典的日子定下来了,四月初五,明日起,皇上就派内务府捉摸着往宫里边搬东西了!”
    “你和夏苏商量着吧,宫里边大多都有了,不必都往里边搬,剩下搬不动或者不好搬去宫里的,你们就看着分了!”禾津抬头看了眼屋里,要搬去宫里的摆设都收下去了,此时放在台面上的陈设都从内务府找来的。
    禾津点了点头,专心研着磨,“夏苏还要好些日子才能回来,吴平紧张她的肚子,说即使你生气也要留夏苏胎养好了再给您磕头!”
    “给吴平说,左右你们也不进宫,让她好生养着不用来了,吴平是老实人,两人好生过日子就好!”俞璟辞翻页,边拿笔沾了沾墨,“用心些,等我进宫了,你也陪着小甲好好过日子,我问过他了,他对种花养花感兴趣,皇上准备提拔他当花司管事呢!”
    花司负责皇宫所有花草树木供应,属于工部管辖,禾津手一抖,停下手里的动作,退后两步跪下,“主子,夫君何德何能?”
    进了花司,虽没有官职,以后也是良籍了。
    俞璟辞好笑,“他能耐大着了,皇上已经允了,你的卖身契已经给你了,夏苏的等她什么时候来给我磕头了我再给她!”
    禾津埋着脑袋,俞璟辞嗔怪,“好事儿,有什么值得好哭的?山楂见了,又该笑你了!”
    禾津撩起袖子擦了擦眼角,担心妆容散了,背过身,扶了扶睫毛,见手里没有染上黑色才放心转过头,“谢谢主子!”
    俞璟辞没应声,算是接受了。
    萧珂缮有五六日没来过了,册封大典的事儿够忙活了,俞璟辞不想给他添麻烦,用完晚膳,外边起风了,吹得窗户沙沙响,枝头盛开的花被风垂吹落了一地。
    “禾津,你明日去一趟俞公府吧,快进宫了,趁着有机会,见见我父亲母亲!”俞璟辞站在窗户边,她吹不得风,只能把耳朵贴在窗户上,感受外边的风。
    禾津鼻子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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