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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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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多大用处,不如留给几个小辈,说这话的时候俞璟辞不在,可老太国公却是说了的,“来日辞姐儿若出嫁让她把这东西带走,姑娘家的要好好补补才行!”
大家都明白他是担心辞姐儿生孩子那档,对老太国公,邱氏做晚辈不好评价。
“人参的事儿我不敢做主,不若大嫂找爹问问,他老人家若同意我定是没话说的!”知道宋氏没胆子找俞老爷子,邱氏才敢如此说。
“你。。。。。。”宋氏拂了拂袖,俞致远不在,俞老爷子的心自然是偏向二房的,找俞老爷子无非就是挨训罢了。
李氏在旁边没出声,宋氏跟邱氏恩怨她都看在眼里。她怕一说话给邱氏添麻烦了,不过,宋氏貌似注意到她,不屑道“邱府怎么说也出了个二品大员,这三天两头来府里打秋风,外人都道俞公府富有,再富有的家底也经不住有人天天来搬啊!”
“谁天天来搬了。。。。。。”邱俅早就忍不住想开口了,宋氏这句话无疑让她找到了爆发口,再要说就被李氏捂住了嘴,“你宋姨跟你开玩笑,这么较真作甚!”
邱氏也出声制止,“你宋姨不过跟我说着玩的,你这孩子。。。。。。”没料到邱俅会突然冒出这句话来,若被有心人传出去,她名声就毁了。
宋氏略微得意挑了挑眉,“哪家来的孩子,父母教不好就带回家好好管教管教。。。。。。”
李氏咬了咬牙,“嫂子说的是,她年纪小,还请嫂子别和她一般见识!”李氏也知道邱俅这句话说得多重,平日里没少教她出门少说话,宋氏本就和她姑姑不对盘,若把这话抖出去,全京城没人赶上门提亲了。
俞璟辞看出大舅母的紧张,关乎大表姐名声自是马虎不得,反驳长辈,就是忤逆不孝,皇上重笑道是出了名的,看他对太后一呼百应就知道了。
上前和宋氏说道“昨日我跟大伯父去了封信,说二妹妹想他了,过些日子怕就能收到回信,大伯母把院子收拾出来,大伯父爱干净惯了,别让他回来心里乱糟糟的才是!”
写信是她胡编的,能骗过宋氏就成了。
果真,宋氏眼神亮了亮,想到最近院子里乱七八糟家具物件还没来得及处理,不就是让邱氏给刺激的,心情不舒服想着把院里家具全部换了,算给邱氏找点事儿做。
狐疑的眼神在俞璟辞身上转了良久,不确定的问,“你大伯父真的会回来?”
俞璟辞点头,大伯父待她甚好,若她快马加鞭书信一封的话,应该能回窗桑
得了回应,宋氏脸上唇角勾出极美的弧度,喃喃重复,“院子里太乱了,是得收拾收拾!”离开时候手不知往哪儿放,惊得李氏看得一愣一愣的,少女怀春模样与刚才泼妇完全是两个人嘛。
转身朝俞璟辞竖起大拇指,“幸好有你,不然。。。。。。”恶狠狠瞪了邱俅一眼,“回家去好好给我背《女戒》若不是辞姐儿在,你算是毁了!”
邱氏也不敢马虎,把人送走吩咐所有人对今日之事不得泄露半句,看辞姐儿疲惫坐在桌案前,她心里没底,“你大伯父真能回来?”
蘸了墨水,盈盈在宣纸上写下一字,不曾抬眸,“我现在去信一封,希望大伯父能回来才是!”
当时能转移宋氏注意的也就大伯父的归期,她想大伯父肯定能回来的。
这边,一回府李氏就召集去俞公府的人,将跟随邱俅的丫鬟婆子训斥一通才去给邱老夫人请安,顺便说了今天的事儿。
邱老夫人剜了她一眼,“以后无非不得已不准让俅丫头出门,还好辞丫头反应快,不然有你哭的!”
之后又斥了李氏一通,这些李氏都好言听着,待她说得差不多服侍她休息了才退出房门。
☆、第20章 府中麻烦来
俞璟辞知道邱俅被禁足还是从邱氏那里听来的。大舅母差身边婆子来问问府里可好,邱氏留意着当时在场几人的动静,宋氏忙着捯饬院子,倒没风言风语传出,两边这才定了心。
“你表姐也是时候定亲了,也不知你外祖怎么打算的,要不明日随我看望她们?”邱俅禁足对外说的是偶感风寒需要静养,陆侧妃那边派人请了好几次李氏硬是把人拦住了。
“听娘的!”像小时候般依偎在邱氏怀里,捏了她一小撮头发在手里把玩,“娘,别只顾着大表姐,家里的二哥三哥年龄也不小了呢!”俞璟辞一想到俞墨渊古铜色肌肤,黝黑的脸,一笑,满口白牙越发使得一张脸似包公,哪家姑娘若看上他了,真的是。。。。。。有眼光!
邱氏如何不知道自己儿子长什么样子?可俞墨渊性子不似俞墨阳,整天不见人影跑到马场射击练剑,哪像个副官统领,一说到俞公府二公子,基本都用马汉子形容的,整天天不黑不着家,马背都成他家了不是马汉子是啥?
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邱氏问道,“你接触的姑娘多,看着可有适合你二哥的?”说完惊觉自己话有不妥,“他那泼猴劲儿,有姑娘愿意跟他?难!”
“。。。。。。”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俞璟辞起身坐好,搜寻了遍自己印象中的富家姑娘,适合他二哥的也不是没有,可邱氏怕不会答应。
邱氏本就是和她随便聊聊,哪能真寻求她意见?“好了,我去看看你爹回来了没!顺便叫厨房给你做红烧蹄花!”
邱氏出门后,俞璟辞坐在桌案前,素色信封装着的是大伯回信,打开,内容如她所预料的一样不日便可回京,微唇轻启,“禾津,给三小姐备一份糕点,我们去榕湖院!”
宋氏这几日忙疯了,之前换家具不过心血来潮为邱氏添麻烦,得到俞璟辞答案才觉得家具是真得换新的了,不信任邱氏眼光,自己去铺子选了木材亲自监工让人做,棕黄实木桌换成了朱红,又把邱氏挑的排了去,忙了好些日才撤换干净,院之后子里的花草要重新打理,还有墙漆也该刷一刷。
总之,宋氏忙得连俞心妍女工都懒得检查了,甚至都来不及叮嘱,每安置一样东西必须经过她检查,观看,比较后才能往里搬。
俞璟辞到的时候满院子的人都在修理花草,宋氏则搬了软椅躺在上边细细指挥,“紫嫣,让她们移栽兰花时小心着些,老爷最喜它,不得马虎!”猛地,眉头微皱,“紫嫣紫嫣,那处石子路怎么少了石子,赶紧找管家去库房找找,老爷回来是大事,残缺不缺不吉利!”
听得俞璟辞都不敢踏进院子里,怕碍着宋氏眼了,刚要出声她眼神就瞄了过来,“辞姐儿来了啊,快瞧瞧院子布置如何?你大伯父可否会喜欢?”
依言扫视四周一圈,她真心点头,不愧夫妻多年,大伯父喜好大伯母知道得一清二楚,“大伯父回来看到了肯定高兴,依着小厮送信速度,还有几日大伯父便可到京了!”
“真的?”宋氏笑着招手让她到跟前,语重心长的拉着她手,“辞姐儿啊,还是你有办法,什么时候大伯父能像听你话似的把我跟研姐儿放心上就好了!”
“大伯母这可折煞我了,伯父来信说本就会回京,不告诉任何人一是担心有心人作怪做对府不利的事情来,二则也是怕你跟着忙前忙后累着了!”
应付宋氏,俞璟辞说起谎来头头是道。不过宋氏受用就够了,见她满意的点头,笑得合不拢嘴,甚至掩帕大笑,“你这小嘴真甜,改日让研姐儿跟你好好学着,别整日把自己锁在屋里绣花练字的,还是要出来多多结交朋友才是!”
说到俞心妍,俞璟辞笑不出来了,小时候两人好得紧,俞老爷子给的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她留一份,渐渐,不知是不是性子使然,俞心妍不仅跟她不亲切,包括府里人她都不怎么亲切了,每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练字,绣花,去年过节收到研姐儿绣的桃花枕头她惊讶得吃不下饭,俞心妍不出门是出了名的,可她收到的绣花枕头跟她刚学刺绣水准差不多。
侧面找人打探,只说女工师傅是宋氏自己从外边找的,她让邱氏暗中给俞心妍换个师傅,被宋氏知道闹了好一番动静,后来邱氏也不管了。
“二妹又在屋里刺绣?”
宋氏乐呵着点头,眼神游走在丫鬟间“你二妹妹哪有你有出息,早些年我倒是想她和你一般就差不多了,有俞公府光环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去了婆家不会被人看不起,也不知怎么回事儿,研姐儿如此努力的一个人,那女工怎么就。。。。。。”
俞璟辞不知怎么接话了,总不能说问题在那师傅身上,宋氏好说话的时候估计能听进去些,反应过来肯定要说自己多嘴了,算了,回去再和娘商量商量有没有其他的法子吧。
俞心妍住在榕湖院旁边,虽只隔了一面墙,可布置却是天差地别,院里种的都是樱桃树,光秃秃的树枝让院子更加单调。
进屋,绣架上的俞心妍貌似睡着了,双手伏在架边撑着头,嘟着小嘴,似梦到什么有趣的事儿,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俞璟辞奇怪,一屋伺候的丫鬟去哪儿了?示意禾津轻些,转到里屋拿了被子出来,又挑了挑炭炉的火,让禾津把东西放下,自己则找了本研姐儿正在看的书,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下。
随手翻了两页俞璟辞就没兴趣了,可能是环境不同,俞心妍看的话本她是一句看不下去‘君生我若生,必当追随一生直至步履蹒跚!’‘君当做磐石,妾当做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又看了看话本子封面,不知从哪儿淘来的,手靠在椅子上,自己也昏昏欲睡起来!
梦里,又回到太祖父去世那年,太祖坐在湖边垂钓,她在一旁爬树,“太祖,树上的果子能吃怎么都没人摘啊!”
“谁都像你这么馋?那石榴好吃是好吃,吃起来却麻烦,你若摘得到你就摘吧,我是不吃的!”
没来及回答场景一下变换,她脚没踩稳一下从树下摔了下来。
睁眼,惺忪的看了眼四周,研姐儿仍睡得香,出门,不知什么时候竟下起雪来。
“小姐,我刚才发现了件事儿!”
禾津凝重肃杀的表情让她心一顿,“哦?回去再说吧!”俞心妍院子若她在这闹出什么事儿来不妥,宋氏好不容易消停了,她希望能一直如此。
走的时候禾津拉着她手,略有迟疑,“小姐,不然让禾绾守着二小姐,等二小姐醒了让她来找你怎么样?”
俞璟辞看向走廊边得几个丫鬟,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给二妹妹做的披肩这时候送她正合适!”
让人拿了伞,沉重的往外走。
听禾津的话后怒不可知,一是气自己知道女工师傅有问题却没细细打探,二是针对宋氏的,俞心妍怎么说也是她女儿,怎么就不多关心关心。
“你去看看能不能从二小姐身边的丫鬟套出些话来,我去找娘说说这事儿!”
禾津知道此事关系甚大,答了声是就出去了。
俞璟辞正要出门找邱氏说这事儿,到角门时见俞墨渊身边的小厮急匆匆跑来。
“大小姐,出事儿了,二少爷在马场和人打架被抓了!”
“别急,慢慢说,怎么回事儿?”
俞墨阳跟周氏去庄子查账去了,俞清远还在衙门,俞老爷子那儿是不敢随便打扰的,邱氏又是个没主见的,她稳了稳心神,“和谁打起来了?”
“沈国公府的三少爷!”
沈国公?太子妃胞弟?
“太子找人抓了二少爷回太子府,让府里人过去一趟和太子妃说去!”
“二少爷把人打死了?”俞墨渊自有喜欢习武,以前背着邱氏偷偷在院里安了桩子练习,而且又是让人去和太子妃说话,不是赔罪是什么?
小厮看俞璟辞不急不躁,缓了两口气,语速慢了下来,“死倒是没死,不过腿伤着了!”
看他眼神闪烁游离就知道不止这么简单“太子说什么时候去?”
“今日!”
小厮其实没劝说,沈家三少爷的腿不是伤着了那么简单,两人打起来的时候正在比马,自家二少爷直接把人摔下了马背,太医说可能一辈子都是个跛脚了。
俞璟辞脑子转了转,在夏苏耳边嘀咕几句,夏苏转身不一会儿拿着帷帽出来。
“我去趟太子府,夏苏,让小甲跑趟邱府告诉大表姐,好久没见陆侧妃了,今日下雪,太子府雪景最是漂亮,正逢太子妃找我,不然让她一起吧!”说得她自己心里都没底气,也不知大舅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不!
又让小厮去衙门等俞清远,让他下衙后去太子府接她。看小厮支支吾吾神情更让她确定沈三少爷不止伤着了那么简单,太子的言外之意就是虽然是我舅子可我做不了主,有什么话当面和太子妃说吧!
太子还真够精明的,摘清自己不得罪任何一方还能揽了好名声!
☆、第21章 太子府相遇
马车在太子府偏门停下,撩帘,下车。
灰蒙蒙的天已是雾霭一片,银装素裹的雪掩去整座太子府光晕。
有婆子上前,朝她微微鞠躬,“俞大小姐可来了,我家王妃等着呢!”声音平稳,态度谦逊,若不知沈三少爷出了事儿,她会以为太子妃跟她是多年故交,身边婆子谦卑的态度简直和自己府里的一样。
然而,事实相反,她与太子妃除了当日城门外匆匆一瞥,此后再无交集,淡然回以一笑,“有请妈妈带路了!”
她没有说谎,太子府的雪景相比别处的确更甚一筹,精雕的八角宫灯悬外被雪层包裹,橘白镶嵌,单调雪景晕染出色彩。
花厅里,太子,太子妃侧身而坐,一人晃着手里杯盏眼神落在窗外穿了白裳的树上,一人微微低着头,视线在堂下坐着的人身上错转。
“禀太子妃,俞家大小姐来了!”
一句话,当场的人跟着把视线都移到一处,只见来人掀了帷帽,大红披肩衬得她肤若海棠,粉色锦缎裙装让她更楚楚动人,眼波流转盛满了千山暮雪的清亮,唇红齿白模样与身后雪景相得益彰,步履姗姗,更加明艳动人。
即便是太子妃,也看得痴了!
“赏座!”
清冷的两字拉回沉迷的太子妃,不动声色用余光瞄了眼说话的太子,从容接道“来了,坐下说话吧!”
俞墨渊从大人到现在一直无所畏惧,直到俞璟辞出现他脸上稍有动容,“你怎么来了?”不疾不徐声音中,不难听出其中的依赖和担心。
俞璟辞没回答他,进屋给太子太子妃请了安,在俞墨渊身边落座,此时她眼光放到对面架子上的人身上,那人一眨不眨盯着自己,脸色惨白,紧皱的眉头泄露他此刻正经历着苦楚。
“俞家妹妹来了也好,今日之事我三弟有错我在这替他向你赔罪了!”随即语气一转,“可纵然我三弟有错,二少爷也不该出狠手啊!”太子妃先声夺人,趁俞璟辞说话前说道,“我三弟平时口没遮拦惯了,可大家都知道他心眼不坏,不然太子也不会任由她进出太子府,今日出了这事儿,我想还是等俞二爷下衙后再说可好?”
“。。。。。。”太子妃还真是说得滴水不漏,俞璟辞坦然回视,眼神清明,“刚太子妃说替三少爷向我道歉?恕我冒昧问一下,这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
一边的俞墨渊最是受不得人墨迹,不耐烦道,“和你没关系,就他那孟浪劲儿,我看他不顺眼不是一天两天了,三妹别问了,哪来来哪儿去,这你就不该来!”
俞璟辞白了俞墨渊一眼,若平时俞墨渊这么说,她眼里金豆子早就包不住了,她辛辛苦苦赶来是为了何人?冲着她吼?吸了吸鼻头,好歹忍住了,声音却是有些沙哑,“太子妃既然说了向我道歉肯定就是沈三少爷哪儿冒犯我了,既然冒犯了,沈三少爷在不若当面问个明白!”
太子妃没成想她竟纠结这个问题。
早些时候太子从西域弄了几匹汗血宝马,三弟一直垂涎不已,今日知道太子去了马场欣喜跟过去问太子送他一匹。
巧遇他看中的马俞墨渊骑着,便出言嘲讽几句,“哟,马汉子,什么时候汗血宝马轮到你了,别是趁着在马场当值想偷太子府马吧!”
俞墨渊平时对这种人是不愿一般见识的,今日太子邀请他骑马,这批马桀骜不驯,若不驯服了,此后一不小心被人牵走肯定会出事儿。
谁知沈三少爷像是赖上他了,骑着马跟在旁边,优哉游哉道“听说俞公府大小姐容貌倾城,可还不是到了十四岁都还没定亲的老姑娘?”见成功引住他目光,沈三少爷笑得更开怀,“哦不,也不怪大小姐不愿意定亲,谁家要是遇到鳏夫上门自然都是要推辞番的,就是不知道俞公府是真的不愿呢还是欲与还迎!”
俞墨渊性子洒脱,可谁都知道说不得他家人,尤其是俞璟辞,为了这个他跟身边同僚没少翻脸。
当日上门求亲的鳏夫是承袭伯爵府,此事一过伯爵府因为贪污受贿被逐出京城满城皆知,即便知是俞公府动的手脚,俞公府死对头也找人查过,可丝毫不知是俞公府哪位的手笔,俞公府最显眼的莫过于官拜二品的俞清远,可仔细盘查过美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大家不会想到更没料到,平日吊儿郎当在马场混日子的俞墨渊也有深藏不漏的一面,即便是俞璟辞,她也从没想过是她二哥做的。
沈三少爷话一说完,俞墨渊就用挥马的辫子甩了他一背,沈三少自然要回击,可他怎么是俞墨渊的对手,加上俞墨渊身下的马野性未除,扑着过去撞到沈三少马,一来二去沈三少重心不稳,从马背上摔下,断了腿。
太子赶到的时候沈三少已经晕厥过去,找太医来说,膝盖骨头碎了,恢复可能性不大,让刚醒来的沈三少又是一阵狼哭鬼号。
太子妃说到后边声音有些哽咽,毕竟是一母同胞的胞弟,腿跛了,整个沈国公府也会受到牵连。
“俞妹妹,若我三弟没事儿这事儿就此接过就罢了,可如今这副样子,我想你也于心不忍!”太子妃说得动容,即便是俞璟辞都快以为自家二哥做过分了。
可是,太子妃还是欠了火候,“太子妃,我二哥本只是为太子驯马,遇到沈三少找茬也属意外,至于沈三少说的,男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可学长舌妇论人长短,我想即便沈国公在此我也不觉得我二哥做错了!”
眼神瞬间清冷,没了之前的委屈,看向失神的沈三少,“三少爷出身国公府,自小就有专门的老师教其一言一行,背后说人长短本就是最可恶的,实在没想还有当面议论人非议的!”眼神流转到微微变色的太子妃身上,“我二哥不过是出于护妹心切,太子妃,沈三少一个男子可能不明白,同为女子,你难道不知道名声于人能害死人?”
当年,沈梓姝被立太子妃后,整日拘在府学规矩,除非宫宴,其他一律推辞,不就是担心人多口杂发生什么有损名誉的事儿吗?
太子妃脸色发白,冷眼打量着俞璟辞,见她仍不卑不亢坐着,姿态自然,举止优雅,斜睨了太子一眼,掏出帕子拭泪“太子,我也不过说了两句,俞妹妹怎的把气撒到我这儿了?”
沈三少觉得有些热想掀了被子,可脚上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以后,他就是全京城的笑话了,不由得暴躁起来,语声尖锐,“俞墨渊,我跟你势不两立!”
俞璟辞看太子妃哭得梨花带水,更显娇弱之姿,不由得凝视着她,话却是对着太子说的,“太子我二哥是为你去马场驯马的,出了这事儿大家都不开心,不弱你想个折中的法子吧,沈三少虽有错,可已经那样了,我们也不好多加苛责!”
上首,只说过两个字的太子仿佛此时才注意到他们,搁下杯盏,修长五指在空中划过幽雅的弧度,薄唇微启,“一边是太子妃胞弟,一边是朝中大臣。。。。。。”
知道太子又想拿话把自己摘了去,俞璟辞怎会让他如意,“正因为如此,太子一句话才会让人更加心悦诚服,我想沈三少也是同意的!”
太子对沈三少好他心里有数,巴不得让太子处理呢,忍着痛点头,“恩,俞大小姐说得对,一切都听姐夫的!”
叫姐夫儿子时还抬头得意扫了俞墨渊两眼。
“蠢货!”赶来的沈国公夫人听了一双儿女在花厅表现气得握紧了手里茶杯,俞璟辞开口闭口说沈三少做得不对,不就是侧面说她二哥做得对!
此时的她已经被初时儿子跛脚的心痛转化为满腔恨铁不成钢,对身边奶妈道,“你再去听着,看看太子怎么说的!”
她早就想去花厅会一会俞墨渊了,可太子身边伺候的丫鬟说太子让她先去偏堂等着,若不是太子妃身边的老妈子看到自己,她还不知道花厅里的俞璟辞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不一会儿,奶妈回来,身上浸出不少汗意,“夫人,太子说了,事情是由三少爷挑起的,打不过人是他自己没本事儿耐不得别人,可俞二少爷下手太重毁的是三少爷一辈子,太子边说。。。。。。”
“说什么?”沈夫人急死了偏奶妈还吞吞吐吐的。
“说三少毕竟还没定亲,三少未定亲之前,俞二少爷不得成亲!”
“什么?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等着看三儿笑话是不是?他脚成了那样哪家姑娘原因进府?”太子不是往她此时心口撒盐吗?脸色铁青要出去找太子要说法,看门外丫鬟望进来她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收了声,憋了半响才点头道“太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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