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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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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色铁青要出去找太子要说法,看门外丫鬟望进来她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收了声,憋了半响才点头道“太子处理得好,是该给三儿一个教训,不然以后吃更大的亏都不知道!”
丫鬟这才收回视线,规矩在边上站好!
与沈国公夫人看法相同,俞璟辞对这个结果也不满意,撅着嘴,老大不情愿跟在俞墨渊身后离开,什么叫沈三少未定亲她二哥不能成亲,他那个样子以后谁还愿意嫁进沈家?分明就是帮着小舅子折磨他人嘛!
一路走一路诽谤,全然没注意身后有双眼睛盯着她,笑意盎然!
☆、第22章 天家的聘礼
回府,俞墨渊装作没事儿样子和俞璟辞说笑,叮嘱她不要和家里人说,尤其是邱氏。
俞璟辞故作看两边雪色,没把俞墨渊说的当回事。
来回说了几次后俞墨渊耐心告罄,拉着俞璟辞的手,掰过她脸颊,手心传来凉凉湿意,“怎的哭了?我不是故意吼你,事已至此,爹和娘知道了也不能挽回补救什么!”
俞璟辞挣脱他的钳制,边走边哭诉他的不是,“作甚在外边打人?嘴巴长在人脸上不就是用来说话的吗?就不能忍一忍?”她哭得厉害,实则为俞墨渊难受,娘本就张罗着他亲事,经此一事怕又得搁下,怎么说都是自己拖累了他!
俞墨渊掏出帕子轻轻为其擦拭泪珠,知她落泪的原因是担心自己,舒了口气,哭笑不得的说,“这不正合我意?如此说来哪日我还得登门拜访沈三少,谢他成全了我。你放心吧,你二哥不说容貌不说堪称京城数一数二,比一般人家却也好上很多,你啊,把心收回肚子等着我给你找嫂子吧!”
“就会插科打诨!”发泄完,俞璟辞心情舒畅不少,仔细打量她二哥五官,浓眉大眼,肤质黝黑,一眼真记不住他长什么样子,只记得一张黑脸了,“自古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来的你自己找?”
两人聊着闲话,道把打人的事儿忘得一干二净了。
禾津守在屋里,看俞璟辞红着眼眶回来,急问道“小姐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仔细看才发现她身后的俞墨渊,顿时下了脸,“二少爷,咱小姐是不是被你弄哭的?”语调高昂,像随时待命打仗的将士。
俞墨渊哪敢承认?急忙摆手,“我哪有这能耐啊,外边雪大,她是雪进眼睛了,扶你家小姐进去,暖暖她的身子!”
“不是这样最好!”
俞璟辞小时候不爱哭,不知怎的,大了后眼泪也多了起来,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她想俞璟辞的眼泪没少流,且很多时候都和二少爷有关。
俞墨渊想着回清水院也无事儿可做,便拉着俞璟辞下棋,他没耐心惯了,下着下着就要嚷着离开,俞璟辞正在兴头上岂会让他走,直到杀得他片甲不留才让禾津收起棋盘。
闹了一下午,俞墨渊回清水院天黑尽了,走廊上点燃了八角灯笼,他身心愉悦。
回到院子还没喘口气就见俞清远怒气冲冲走了进来。
看眼色如他,急忙狗腿的递上自己喝过一口的茶,试探问道,“爹怎地过来了?有事儿让我去书房不就可以了?”因着白日的事儿,他心里多少发虚。
“孽障,瞧你做的好事!”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折子甩到俞墨渊脸上。
今日下衙,看府里标志的马车守在衙外,他以为府里发生了大事。问小厮才知大小姐让他去太子府!
太子府一直是俞清远这辈子都不想踏入的地方,没法,和俞璟辞有关他必须得去一趟,快到太子府时见着从里边出来的沈府国公夫人和少爷,太子妃在一旁红着眼眶。
不知怎地,他让车夫把马车倒回拐角处,等人都走后他才出来。拜见太子后才知道自家孽障坐下的好事。
这几年,朝堂争斗越演越烈,俞公府被多少人盯着,稍一动引发全身。和太子聊了这事儿处理结果,他知道太子说了还不算,沈府不会善罢甘休。
果真,还没出太子府就有公公说皇上召见,进宫,还没来得及行礼皇上就扔下一折子,上边全是数落自己纵容俞墨渊致沈三少腿残的事儿,更把俞墨渊平时生活作风批评了个遍。
“卿于朕,于朝堂都有着非同一般位置,其子犯下的罪你回家好好斟酌斟酌,退下吧”皇上说完就拿起另一份奏折批阅了,头都没抬一下。
“是!”
他不知道皇上是何用意,按理说该明日早朝时审讯,此时叫自己来又把状告自己和俞墨渊的折子交给自己。
浑浑噩噩的走出宫殿,俞清远掏出一袋子银钱塞给公公,“海公公伺候皇上多年,可瞧出皇上这次是想?”
“皇上的意思哪是洒家能知道的?不过前些日子皇上跟太子闲聊时,说到纳侧妃的事儿,洒家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谢谢公公了!”
冗长的宫墙,缓慢的步伐,俞清远心沉到谷底,一路上把折子反复看了几遍,这折子怕就是天家给的聘礼了!
看俞墨渊现在还无所畏惧模样,他双手撑住桌面,强制压抑自己的暴怒,“早和你说别冲动意气,你可知这次你害苦了你三妹!”
俞墨渊看折子上连把他小时候爬树摘果子,捉蛇都列为罪状他能不觉得可笑吗?瞥过俞清远,到底是没敢笑出声来,对俞清远的话他不赞同,“三妹明年就及併,沈三少平日不务正业仗着有太子妃撑腰没少做些霸占民女的事儿,不为着辞姐儿我也早想收拾他了!”
听完,俞清远忍耐告罄,一手挥起桌边的茶杯朝俞墨渊扔去,“平日就是太纵着你才让你不知深浅,他怎么做上边有父母管教,犯了法有刑部定罪,你哪门子的收拾?”缓了口气,目光冷冽,“你可知你的仗义害的是你三妹的一生!”
俞清远说完已是气喘吁吁,深呼吸两口气,瞥过俞墨渊仰着的头颅,无力的垂下了脑袋,“罢了,罢了!”
俞墨渊被俞清远表情吓着了,从小自己再不听话俞清远都是温和如玉,什么时候这么失常过,回想他的话,后知后觉抓住了重点,“人是我打的,和三妹有什么关系?”
电光火影间,脑子闪现许多假设,最有可能的就是沈家把报复发泄在辞姐儿身上,收起玩乐心情,重新一句一句看手里的折子。
折子明显是沈国公心腹所为,每数落他一条罪状便会提到沈三少爷腿跛亲事坎坷沈府香脉难续的凄惨,他挠着后脑勺,一脸怒气,“丫的,他沈府真有胆儿的,一个跛脚的丑老怪想娶我家辞姐儿,沈府光是嫡出少爷就四个,改日我定要砍了沈家少爷,让他们一群王八羔子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香火难续!”
“混账,此时此刻你竟还不知悔改?”俞清远还没消下的怒火再次被点燃,“给我去祠堂跪着,没有我的批准不准出来!”
俞墨渊此时心里也气着,觉得当文人就是不好,按战场规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哪来那么多顾虑,直接提刀砍人就是了!
负气的将折子一扔回内室抱了床棉被,去祠堂!
俞清远对他无可奈何,骂了句“把被子放着,待会我让吴泽盯着,若你敢私自离开或是找人送棉被,那就别出来了!”
没想到俞清远来真的,把棉被让椅子上一扔,“去就去,反正我没错!”两手揣在胸前,转身,阔步离开。
俞璟辞知晓已是深夜了,睡得香甜中途被人打断,这事儿真的不美妙。
“小姐,小姐,听说老爷回来去了趟清水院,和二少爷不知因着什么事儿吵起来了,之后二少爷去了祠堂,现在人还没出来!”禾津语速极快的说道。
拿起屏风上的衣衫递给俞璟辞,“白日下了雪,夜里寒气又重,祠堂冷冰冰的,二少爷怎地受的住?”
俞璟辞没料到平时跟俞墨渊大眼瞪小眼的她如此关心他。
“小姐别看我了,二少爷哪次不是被夫人罚了就赖在咱院里,整日指挥我们做这做那,大冬天的,我可不想被他盯上!”想到以往不愉快的经历,禾津巴不得俞璟辞快些,二少爷不受委屈,她就不会受折腾。
踏过沉重木板,边走边听禾津说,俞璟辞才知道俞清远之所以发火是知道白天的事儿,也是,沈三少瘸了的是腿不是心眼,沈国公不会看着自己儿子白白受下这份委屈!
祠堂外,吴泽笔直守在门外,见到她一点也不惊讶为何她会来此。
“小姐怎么过来了?”
祠堂里烛火还燃着,俞璟辞让禾津拿出两床被子,“这么冷的天,没有活路二哥怎么能适应?我让禾津送两床被子进去!”
禾津的手刚触到门就被拦开,吴泽声音如常的说道“还请大小姐不要为难小的,老爷交代不准任何人进祠堂给二少爷送被子和吃的!”
禾津撅了撅嘴,真是根死脑筋,老爷老爷?老爷还得听自家小姐的呢!
“老爷真的如此说?”
“小的不敢欺瞒!”
吴泽觉得小姐问的不是这个,又说不上来,看俞璟辞脸上露出明艳笑容就知此事不对。
“那我们不进去了,从窗户把被子扔进去就好,这样也不算违背我爹吩咐!”完了还挑了挑眉,“对吧?”
吴泽想了想,端正站好,不再说话!若老爷问起就说自己没看见就是了!
禾津吐了吐舌头,还是自家小姐厉害,敲了窗户,等窗户打开把被子递了进去,昏暗烛火透着一股阴森,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赶紧躲到俞璟辞身后。
“我们走吧!”裹紧狐裘,没有和俞墨渊说一句话,转身回了榕湖院,躺下不久就睡过去了。
翌日一早,俞璟辞就去了俞老爷子房里,讶异邱氏和俞清远也在,款款行礼请安,随即讨好在俞清远身侧坐下,“爹。。。。。。”
“别想给你二哥求情,这次不给他个教训以后指不定闯出怎样的祸来!”没说完的是这次有你帮着,下次,下下次谁能帮他?
不成想俞清远态度如此坚决,又委屈转向俞老爷子,准备求救。
俞老爷子叹了口气,“你爹和我说了,这次我也不能帮着你,渊哥儿,是该吃些苦头了!”
她便没接着这个话题,让夏苏把信送出去,大哥收到信肯定会提前回来的。
☆、第23章 俞墨渊转性
不日,俞墨阳先周氏一步回了府邸,收到俞璟辞的信他才知俞墨渊做下如此糊涂之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逞一时之快让敌人警觉只会得不偿失。
俞璟辞早早的等在垂花门,见着俞墨阳心底才算舒了口气。二哥已被关在祠堂好几日,除了当天夜里送的棉被,老爷子不允许自己送任何吃食,至今也不知他如何了。
几日没回府,俞墨阳眼里的辞姐儿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目光流转宛如仙子,眉间忧郁更透着一股少女情怀忧思,脚步不由得慢下来。
俞璟辞挥了挥锦帕,被俞墨阳微缓的步伐弄得急了,“大哥快些啊,二哥不知怎么样了呢!”
老爷子谈到辞姐儿,多说她聪慧,此时俞墨阳眼中的她记得快哭出来了,哪儿聪慧了?
“无事,他若这点能耐都没有,枉费多年费尽心思的习武了!”
“。。。。。。”好气瞪了俞墨阳一眼,习武跟饿死冷死有什么干系?又把信上说的添了细节,“沈三少坏我名声,还当着二哥的面,试想,换做你在场听人说我诟病也会气急败坏更何况二哥平时性子就急躁,动手也是逼不得已!”
俞墨阳从小厮手里接过盒子,递给俞璟辞,岔了话,“去山里打猎,猎到兔子,你嫂子说肉她吃了,皮就给你留着做裘衣,不够的话让吴达去皮毛铺子再买些回来!”
俞璟辞哪有心思听这些,把盒子收下,心不在焉道了谢,又回到俞墨渊事儿上,“爹爹和祖父铁了心要让二哥吃些苦头了,天寒地冻,吃苦法子有千百种,何必拘在祠堂?”
俞墨阳伸手拍掉她狐裘上雪花,叹了口气,“我都知道了,天冷,你先回屋子,别冻着了,我瞧瞧二弟顺便给他带些吃的,你啊,也别忧思过甚,咱娘都没动静,你急什么?”
俞璟辞心内诽谤,能一样么?邱氏不急是俞清远再三叮嘱不可擅自给二哥送东西,邱氏本就对他言听计从怎敢当着一面背着一面?
亲眼看着俞墨阳拐进祠堂她才回了屋子,父亲之所以如此生气怕一半是做给外人看的,另一半则是二哥拒不认错,有大哥劝说他,总会听得进去。
想到此事儿告一段落了,她心放松下来,吩咐夏苏做几样俞墨渊喜欢的小菜,好好招待他一番。
夏苏连连称是去厨房生炉子去了,禾津满脸不情愿,夏苏夜里忙着给小姐做鞋,一宿未睡早间去厨房做早膳,好不容易空些又要被使去做吃的,和俞璟辞说了两句,她进厨房帮着打下手。
晌午,俞墨渊果真被放了出来,俞璟辞摆了一桌子菜等他来了动筷,午时都过了也没瞧见他人影。她猜测,难不成父亲反悔又把人抓回去了?
急忙让禾津去打听打听怎么回事。往日,俞墨渊时不时会惹邱氏不快,不过邱氏和俞清远不同,她惯用俞墨渊弱点折腾他,俞墨渊最不喜什么她就让他做什么比如练多少篇字,写多少诗,又或被几个时辰书等等。
在邱氏那吃了好几次苦头,俞墨渊自此再也不敢胡来,而每次被邱氏折腾完都会跑到她这哭诉,俞璟辞唯一能安慰的就是满足他的嘴,让他没空闲说话。
焦急等了好一会才看到禾津回来。
“二少爷没什么事儿吧?”
禾津笑得阴阳怪气,“二少爷能有什么事儿?从祠堂出来给老爷子和二爷认了错,中午是在临安堂用的饭,此时回屋更衣休息去了!”
“那就好!”俞璟辞心里还以为他身子骨出了问题,对着禾津怒气,她失笑,知这丫头心疼夏苏白忙活了一场,“二少爷不来也不能浪费了一桌菜,我一人哪吃得玩这么多?你端些下去,和夏苏山楂们一起吃了吧!”她身边的丫鬟不仅向着她,也向着彼此,刚听山楂说了夏苏熬夜点灯为她做鞋的事儿,她内心不是不感动的。
禾津见好就收,知小姐这是给她台阶了,嘀咕了两句,屈膝道谢,去桌边把为俞墨渊做的菜全部端了下去。
“真是个记仇的!”俞璟辞如是想。
两日后,周氏带着从庄子收的大米蔬菜瓜果回来,俞璟辞自是要去迎接的。过穿堂才看到消失两日的俞墨渊。
仍旧是浓眉大眼,一身黑色长衫,黑暗如墨的眸子莫名透着凄凉,她眨了眨眼,唤了声,“二哥!”
俞墨渊转身,之前神情不复,嘴角又挂起了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你也来接嫂子的?若不是听大哥说她带了不少好东西,我才不来呢!”
同一人截然不同神情,她脑子都糊了,摇了摇头,心想要俞墨渊都露出凄凉神色估计离他考取科举状元不远了。
两人相携往花厅等候!
没多久,周氏在一群人簇拥下进来,笑靥如花的问俞璟辞,“拖你大哥带回来的兔毛可够?自己去山里猎着的兔子自然要比铺子里卖的成色好,这不,我让青丝问了村里的猎户,他们倒存着好些皮毛,就又给你带了些!”
俞璟辞感动,看青丝怀里盒子怕就是送给自己的了,面露微红,“嫂子一来把我宠坏了,以后别人送我东西怕很难入我眼了怎么办?”
俞墨渊正分配各院礼物,听了俞璟辞说的,接过话,“这有何难?入不了你的眼就找你嫂子,到时我再给她银两便是了!”
周氏倪过俞墨阳,眼含挑衅:我送小姑子礼物收你银子作甚?
不打扰两人暗送秋波,俞璟辞侧目盯着俞墨渊,没错过他眉间的落寞,“二哥,两日不见,你倒是学会古人的悲春伤秋了?”
俞墨渊敛了眼睑,“我倒是想学来着,可脑子就是不够使,无法啊!”眼神闪烁的看向别处,此时的他真没做好面对俞璟辞的准备。
他动手和沈三少打架就是听不得从别人嘴里说半句辞姐儿的不是,若知道他动手会让辞姐儿步入牢笼,宁愿反过来被沈三少打死也不会还手。
被关在祠堂他一点都没认为自己错了,当初敢对那鳏夫动手,一个沈三少他也不放在眼里。谁知俞墨阳和他说,“以往总认为你只是性子急了些,在外不至于闯下大祸?此时你也不觉得自己做了吧!”
他毫不犹豫点头。
“还记得之前上门提亲的那位伯爵?可知辞姐儿才貌双全全京城却无人上门提亲是为何?”
他仰着头,一脸不屑,“自然是他们有自知之明,辞姐儿仙姿玉色岂是一般人能肖想的?”
“你认为何人才配得上辞姐儿?”
俞墨阳不多说,一步一步询问,语气温和。
“自然是顶天立地,威慑天下的男儿!”他早就想过若辞姐儿嫁于那凡夫俗子看着夫君三妻四妾他首先就不应。
“威慑天下?”俞墨阳默默咀嚼了这四个字,“你认为太子如何?”
“机智过人,能文能武。。。。。。”俞墨渊不懂的看着俞墨阳,“太子和辞姐儿夫君有和关系?”
俞墨阳拿出这两日状告俞二爷和俞二少爷折子,“这几日朝堂闹得凶,父亲和你却一点未被传召知道为何吗?辞姐儿啊,可不就是得配威慑天下的男儿吗?”怕俞墨渊没想通,他把话捏碎了说,“多年来太子府侧妃位置悬空,你可知为何?朝堂争斗你也知道,太子妃依附皇后,侧妃向着贤妃,你说若想平衡后院安宁如何处?”
俞墨渊没急着回答,反复斟酌,猛然瞳孔放大,捂住了嘴。
俞墨阳晓他明白其中关键,苦涩道,“辞姐儿那性子,进了皇家不知受多少委屈,皇上早已此意不过因着祖父闭门不出未找到合适时机而已,你倒是懂圣心,巴巴把机会送到皇上手里!”
小年那日,俞公府再次成了京城饭后谈论对象“俞大小姐及併便会嫁进太子府,补齐侧妃位置!”
☆、第24章 俞璟辞亲事
海公公到俞公府时,俞璟辞正窝在厅堂炕边裁布料,俞老爷子每到寒冬膝盖就会发痛,吃药也不得缓解,前两日山楂说起她老家也提到村里老人膝盖痛的事儿,说了个法子可以一试:护膝!
管家进屋时,她裁得正仔细,猛地听到贵客临门她以为又是长乐搞得鬼,让管家出去等候,不慌不忙下炕穿戴整洁才出了门,见吴达把轿子都备着了她才抬眸瞅了他两眼,从容上轿。
俞老爷子接过圣旨不卑不亢,海公公却感受到他指尖的颤意,说了几句俞璟辞好话,收了邱氏赏银,转身回宫了。
“祖父,你脸色不好,别是受凉了?”俞璟辞朝俞老爷子身旁的嬷嬷使眼色,扶着俞老爷子回了临安堂,让嬷嬷把火炉子放近些,她则在一旁桌案落座,细细打量着圣旨。
俞老爷子眼神有片刻失神,心思回转,似喜似悲的凝视着俞璟辞,“辞姐儿,这门亲事可还满意?”平日本话不多的他此时更是词穷。
俞璟辞嘴角咧出两酒窝,如待雪盛开的寒梅,绽放刹那整个天地为之失色,她手指着圣旨,笑得憨态可掬“祖父平日最是注重礼仪规矩,今日怎的糊涂了?亲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日瞧着公公态度,皇上打心底疼爱孙女,可见,这门亲事自然是遭万人妒忌的!”笑靥如花的从嬷嬷手里接过茶盏,双手裹住,取暖,开玩笑的说“孙女迟早是要嫁人的,祖父莫不是舍不得那些嫁妆?”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平日你背着我藏的好东西还少?我若是那小气之人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仔细留意俞璟辞神情,她眼里盛满的笑不似作假,可见对这门亲事还算比较满意,俞老爷子心里才好受了些,瞪了眼补充的说了句,“府里只得你和研姐儿两位小姐,你又先出嫁自然较其他要丰厚许多,人未出阁就惦记着嫁妆,也不害臊!”
一来一回打趣间,倒也有了高高兴兴嫁孙女的心情!
不同她两,俞清远沉着脸进了府,平日候在垂花门的吴泽也不见了,下人个个喜气洋洋,眉开眼笑模样让他更是郁结,大步去了邱氏屋里。
邱氏正核算账册,虽离辞姐儿成亲还有好几月,可她为人母的还是第一次且唯一一次嫁女儿,心底激动难以复加,好的值钱的自是都想给辞姐儿带走!
连俞清远进屋坐好她都没惊觉。
府底下人如此,邱氏如此,不怪别人要对自己道喜了。
午后,俞清远收到消息说牢房用刑器具被盗,他闲着无事便和手底下人前去查看,走出牢房,便迎来几人,未没弄清楚状况就听他们恭声对自己说“恭喜清远兄,贺喜清远兄了,来日可要多多提拔提拔啊!”
三年一次考核皇上会亲自下达任职旨意,彼时又有俞墨渊闹事在前,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认为自己高升了,可如若不然,喜从何来?
见他一脸茫然,大家才留意到他刚从牢房出来,急忙道出了缘由,“海公公亲自去俞公府颁的圣旨了,大小姐空谷幽兰,贤良淑德,乃为妃榜样恰太子府侧妃之位悬缺,大小姐又温婉贤淑最适合不过了,圣上可说了待大小姐及併就去太子府伺候太子左右呢!”
他们越说俞清远脸色越白,不等听完,说句抱歉就匆匆回府了。
果真,她的闺女要出嫁,他成了最后知晓的人!
邱氏看账册不时拿笔在她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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