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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难为妾[榜推]-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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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你来了就好,他死的也值了了,皇上派人来了,侯爷也亲自来了,你也来了,好好,我家大牛知道了,准会开心的。”赵大娘拍着萱娘的手。
    “开心什么?娘你让她走,让她走,肯定是她害死大牛哥的,要不是她,大牛哥肯定不会死,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小美听到赵大娘的话,上前推了萱娘一把。
    萱娘踉跄着后退了一下,被山花和荷花扶住了。
    “小美,你别以为大牛死了谁都欠你的,我且问你,大牛哥是干什么的?他端着皇家的饭碗保护皇上是不是应该应分的,你别把什么都怪到小姐头上来,你睁开眼看清楚,这是谁?”春杏恼了。
    “小美,大牛哥是为了救皇上才死的,他临死前说,让我以后多看顾你一些…”萱娘想起赵大牛的临终遗言,不忍责怪小美。
    “你胡扯,要不是因为怕你伤心难过,他才不会去救什么皇上呢。要不是为了你,他才不会进那什么鬼御林军呢,要不是因为你…”
    “闭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是不是想把咱们全家都害死,去好好跪在那答谢客人,你别忘啦,你是谁,今天是什么日子。”赵大娘气得浑身哆嗦,给了小美一巴掌。
    “娘,她们偏心,你也偏心,大牛哥也偏心,你们全都偏心,都喜欢萱娘不喜欢我,就连大牛哥娶我,也是为了让她安心,我还不如也死了算了,呜呜…”小美嚎啕大哭起来。
    “大娘,小美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萱娘看了看赵大娘,又看了看小美,这会的她,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第十六章、律法

山花几个看萱娘难过的样子,担心小美一会再说出别的什么来,忙拉了萱娘要离开,可萱娘的手,还在赵大娘手里。
    “孩子,不关你的事,你别听她胡咧咧,她呀,是太伤心了,这两天基本就是不吃不喝的,总不肯相信大牛是真的走了。”赵大娘流着眼泪解释道。
    “娘,你快告诉她呀,告诉她,大牛哥最喜欢的人是她,一直就是她,大牛哥千辛万苦地跑回家来,就是想娶她,可是却没想到她摇身一变,成了侯府的千金小姐,更没想到,连三皇子都…”
    “行了,你还嫌不丢人?闹什么闹,没听见你儿子哭呢。”小麦过来把小美拖走了。
    “山花,究竟发生了什么?”萱娘感觉到小美对自己的恨似乎掺杂了别的什么。
    “还能有什么,你也别往心里去,当年你把她撵出来,
    本来,大牛哥是不肯收留她的,是小美哭着说,如果赵家不收留她,她只能去投奔瑞王,保不齐瑞王还会逼着她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来,就这么着,大牛哥才同意了让她留下来。”山花说道。
    “还有,大牛哥知道了瑞王觊觎你,担心还会有后手,便托人让他进了御林军。原本,那一次先皇逼迫你嫁人的时候,大牛哥听说你要去做妾,本来是想要去侯爷开口求娶你的,可是皇上的旨意是要你嫁给那几大世子,大牛哥在侯府外面转悠了两天也没有勇气开口,小美就此却恨上了你。”春杏说道。
    凌远霄送走内侍回来,正好看见了萱娘傻呆呆地站着。
    萱娘的确是傻了。
    她从来不知道,赵大牛居然在背后为她做了这么多,一个人到底要喜欢另一个人到什么程度。才会为了她娶了自己不喜欢的人;才会为了她选择了一份危险的职业;才会为了她救了她喜欢的男人。
    萱娘觉得自己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她本来就对赵大牛的死颇为愧疚。这下更是难辞其咎了。
    “孩子,怎么了。别怕,有爹在。”凌远霄黑着脸走到萱娘身边,摸了摸女儿的头。
    萱娘回过神来,朝凌远霄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凌远霄二话不说,拿出一封白包,递给赵大娘,然后领着萱娘大步出了赵家的门。
    萱娘回家后把自己关在屋子了。
    沈尚仪和曾妈妈从春风两个嘴里知道实情,摇了摇头。这个坎,只能是靠萱娘自己走过去了。
    这天,刚吃过早饭,萱娘像往常一样郁郁寡欢地拿起了一本书,只见朱氏领着李婆子进来了,李婆子的手里抱着一个紫檀木盒子,后面还跟了几个搬箱子抬家具的小厮,院子里一会便堆满了。
    “萱娘,这些东西早就该给你送来的,是我总以为你小。不懂得打理,便想在手里多放两年,想等你成亲时再给你。”朱氏陪笑道。
    “太太。我娘是怎么死的?”
    萱娘知道凌远霄已经从李婆子和更夫的嘴里得知了实情,但是凌远霄一直没有跟萱娘细说,她不清楚这一次,凌远霄是不是又跟朱氏达成了什么协议。
    上一次是夫妻缘尽,这一次,萱娘猜想,也只能是殷敏的嫁妆了,要不然,朱氏也不会主动抱了盒子过来。
    事实也的确如此。凌远霄知道萱娘心心念念的就是殷敏的嫁妆,可朱氏一直不肯把着不肯撒手。凌远霄这一次的妥协一半是了萱娘,另一半是为了凌家的名声。
    他若真把朱氏休了。朱氏可是一品诰命,这么大的事情,是要上报朝廷的,休妻的理由也是要注明的,凌远霄实在丢不起这人。
    夏国百年开国以来,还没有哪一位一品诰命被休的,所以为了萱娘和凌家,凌远霄只得再次跟朱氏达成妥协,不过夫妻情分这一次是真的缘尽了。
    不过虽说凌远霄跟朱氏妥协了不追究殷敏的事情,可萱娘没有同意,她不能让朱氏以命抵命,但是为自己的生母讨一个说法还是必须的。
    “你生母是怎么死的,侯爷没有跟你说过吗?”朱氏一听这话题本能地蹙起了眉头。
    “我想听太太怎么说。”
    “放肆,你别以为你如今得了皇上的意就可以这么对嫡母不敬,夏国的律法可是说说明明白白,庶子庶女对嫡母不敬是可以驱逐出族的。”李婆子在一旁道。
    她进来的时候特地看了看院子里,院子里那几只雕没有在,故而,李婆子的胆子又大了些,她不大也没有办法,朱氏叫她来,可不是让她来做摆设的。
    “是吗?我记得夏国也有律法规定,下人对主人不敬的,也可以杖毙,本小姐是不是先可以叫人把你杖毙了?”萱娘说道。
    这些日子她闲着,还真翻了翻夏国的律法。
    李婆子一听这话,把头缩了回去,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如今的萱娘要想杀死她,比一只蚂蚁还容易。
    “萱娘,莫要说你生母当年就是难产死的,今天退一步说,就是我真的把她处死了,你也奈何不得我,夏国律法有规定,妾通买卖,她如果不听话,我有处死她的权利。这点,你可以去问你父亲。”朱氏板着一张脸开口了。
    朱氏这话说到点子上了。
    可是,若不是情非得已,朱氏是万不肯承认自己害死小妾的,这相当于承认自己善妒,而善妒则是七出之一。
    “我是奈何不了太太,原本也没想奈何,只不过想求得一个真相而已。”
    “真相就是我的确动了收拾她的念头,不过她千真万确是死于难产的,信不信由你。今儿我把东西给你送来了,我们之间,便再没有什么瓜葛。”朱氏也是一肚子火。
    本来,这一趟她实在不想来,可是这些东西不当面交割清楚,她又担心萱娘哪一天赖账,她好歹也是一位堂堂的侯府夫人,屡次被一个庶女追着要生母的嫁妆,传了出去,她的脸面往哪里放?
    “凌夫人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你一个做嫡母的,霸占了一个姨娘的嫁妆这么多年,如今还回来,你不但好好跟我们姑娘解释解释,反而是一副施恩的样子,这个我们也就不说什么了,谁叫你是嫡母呢?可你这会说什么从此毫无瓜葛,老身倒是有些不太明白了,我们姑娘是侯爷的女儿,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而你是侯府的当家主母,怎么能说是毫无瓜葛呢?难不成,这个当家主母的位置你不想坐了?”沈尚仪从屋外进来,气定神闲地问道。
    “你,你,你…”朱氏原是一时生气说错了话,可这会被沈尚仪抓住了漏洞,她是半句也反驳不得。
    倒不是她怕沈尚仪和萱娘,而实在是这两人后面的皇上她得罪不起呀。
    “我倒是想摆起主母的款,可这几年她又何尝把我放在眼里过?晨昏定省见不到人影就不说了,我过生日或者是生病了也同样见不到人影,连打发一个丫鬟来问候一声都不曾有过,更别提年节下的孝敬了,试问,还有我这样宽宏大量的主母,还有她这样嚣张跋扈的庶女?”朱氏不愧做了这些年当家主母,寻思了一会,到底还是找到了拿捏萱娘的法子。
    你不是说我是嫡母吗?那就好好摆摆主母的款。
    “晨昏定省是你主动免的吧?”萱娘说道。
    “此一时彼一时,那会是老太太看你不顺眼,我不得不附和老太太,如今老太太拿你当自家孙女了,我自然也要拿你当女儿看待,从明儿起,这晨昏定省还是照旧。”朱氏说完扔下东西就要走。
    “太太,我还没有清点呢。”萱娘说道。
    “清点?”
    “当然。”萱娘说完,对沈尚仪道:“婆婆,你去把那张嫁妆单子拿出来,你和曾妈妈费心带着人清点一下。”
    “好。”
    “你有嫁妆单子?”朱氏问,一愣,不由得咬牙。
    凌远霄一点也没有提到嫁妆单子的事情,只是让她这两天尽快把殷敏的东西清点出来还给萱娘,故而她只是把手里的东西清点了一下,殷敏留下的珠宝首饰和大毛衣服她嫌晦气,全都拿去卖了换成银钱,至于那些古董字画和衣料她则拿了去给凌萝做了不少陪嫁。
    想到陪嫁,朱氏忽然后悔了,看来那些陪嫁还是给凌萝带去了晦气,否则,为何三个女儿如今独凌萝的日子过得最惨,原本,她可是三个女儿里嫁得最风光的那一个。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吃。
    “即便你有嫁妆单子,但是单子上的东西未必全在我手里,你生母在凌家五年,她难道就没有花销没有礼尚往来么?”朱氏眼睛一转,想到了赖账的方法。
    “这倒是。”萱娘顿了下,见朱氏脸上一喜,又拍了拍自己的头,道:“我怎么糊涂了,还有奶娘呢,春风,你去把奶娘婆婆喊来,这我娘的东西,没有比她更清楚的了。”
    春风答应着出去了。

☆、第十七章、被革

“奶娘,你是说你娘的奶娘?”朱氏过了好一会,才想起了当年的常婆子。
    可是那个婆子不是回了姑苏吗?殷家的人什么时候来京城了?
    朱氏一直不知道萱娘跟殷家人的在一起,这几年怕引起凌元霄的警觉,她一直没有敢找人去查萱娘的事情,直到那家华锦轩突然冒了出来,打着李锦的名号,她才知道萱娘回凌家的目的并不单纯。
    这几年华锦轩把她的宋锦坊挤得改了行,一年至少损失了五千贯,她虽然气得咬牙,也只得忍了下来,因为她知道,萱娘走了,那华锦轩的确是李锦出面打理过,不然的话,根本垄断不了南边那边所有的宋锦、杭锦、蜀锦货源,她不能跟李锦去斗,只能是认输。
    可如今一听萱娘跟殷家的人在一起,朱氏便想到了殷家的老本行就算宋锦,这么说来,这华锦轩倒也未必就是李锦的本意,只怕是殷家借萱娘的手来报复她了。
    “那华锦轩究竟是你的还是皇上的?”既然已经撕破了脸,朱氏索性问了出来。
    “他的我的有什么分别吗?他说了,他的都是我的。”萱娘微微一笑,看着朱氏气得铁青的脸,第一次觉得有个强大的靠山的确是很爽的一件事。
    “你是不是有些得意得太早了,将来的事情,还不一定怎么说呢?”
    朱氏自然见不得萱娘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她的两手紧握成拳,极力克制自己想向对方那张笑吟吟的脸上扇去的念头。
    “凌夫人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我们主子可是亲口跟侯爷交代了,若是让他知晓我们姑娘受了丁点的委屈,不管是谁。他都绝不会轻饶。”曾赞善拿着笔墨出来说道。
    她是要把朱氏还回来的东西分类记账,方便入库也方便对账。
    朱氏的脸色变了变,她心里有数。还回来的东西连一半都没有达到,更别说那几个铺子这十几年的收益。
    “那个。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对。”朱氏想开溜了。
    “凌夫人,奶娘马上就要来了,这些东西还是当面清点一下为好。”沈尚仪拿着嫁妆单子道。
    正说话间,奶娘进了院子,看见院子里的东西,连屋都没进,刚扫了一眼就扫到了几样充数的东西。忙指挥小厮们搬走。
    “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都搬走,什么破烂也拿来充数,我们殷家当年抬进来的都是上等的楠木家具,这些是什么烂木头?”
    几个小厮听了,搬也不好,不搬也不好,也不敢跟常婆婆犟嘴,谁不知道这苏苑的女主人是侯爷心肝上的人。更是皇上心尖上的人,谁敢得罪?
    萱娘几个听到动静,忙掀了门帘到院子里。
    “哎哟哟。这乱糟糟的又冷呵呵的,小姐可仔细别冻着了,这里有我呢,小姐放心。”常婆婆见萱娘出来,忙道。
    “阿婆,你可看仔细些,不是咱们的东西咱们可不要,少了什么记得跟太太说清楚,太太说。我娘那几年也有花销也有礼尚往来。”
    “老婆子省得,姨娘当年礼尚往来倒是没有什么。她一个姨娘的身份,又是南边来的。哪里有什么交好的?顶不济是高兴了打赏一下下人,可那也用不上嫁妆,我们姨娘手里的银钱富裕,随便一抓就能赏人了。”
    常婆婆说完,这才装作是看见了朱氏,忙规规矩矩地向朱氏行了个礼。“太太,好久不见。”
    朱氏微微点点头,道:“方才闹哄哄的是怎么回事?”
    “太太,这里有好些家具不是我们姨娘的,我们殷家当年为了给姨娘预备嫁妆,都是清一色从泉州那边购置的香楠木料,还是从海上运回来的呢。”
    朱氏听了这话,脸上就有些不好看了,她确是存了些糊弄萱娘的心思,从库房里找了几件家具搬了过来凑数,哪里知道萱娘会找了这个婆子过来。
    “想必是下人们粗心错拿了几件也是有的,这也不值当什么,我们侯府的东西难道还比不上你们商户出来的东西。”朱氏只得以权势压人了。
    “太太这话错了,我要我娘的东西只不过是为了一个念想,那是我娘和我外祖一家的心意,难道我缺钱了还是缺东西了?”萱娘开口道。
    “抬回去,仔细些,可别再错了。”朱氏只得拿几个小厮撒气。
    “太太,这些首饰珠宝什么的一样都没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沈尚仪拿着嫁妆单子过来问。
    “卖了,我会折价赔给你。”朱氏没好气地回道。
    “难道我缺钱了?”萱娘看不得朱氏这态度。
    “都十多年过去了,我就想找也找不回来了。”朱氏把手一摊。
    “上面不是有样子吗?回头我抄一份给夫人,夫人照样打一套就是了。”沈尚仪道。
    沈尚仪的话刚说完,只见朱氏的丫鬟望月跑了来,说是宫里又来人了,让大家接旨去。
    朱氏听了这话差点没站住,忙扶住了李婆子。
    这个时候接旨,只怕是凶多吉少。
    “太太,先换衣服要紧。”李婆子说道。
    萱娘换了身衣服赶到前院时,凌家人已经摆好了香案接旨,李氏和朱氏正按品大妆跪在了院子里,二房、三房的人也都来齐了。
    “敕曰:永定候凌远霄,其妻凌朱氏、其女李凌氏,协同扶助瑞王谋反,其心可诛,本应从严治罪,今念凌氏一族百年忠烈,礼不重伤,虽蒙宽宥,着凌朱氏革去一品诰命,凌远霄罚俸三年,以儆效尤。
    敕命盛唐天丰十四年十月十八日之宝。”
    内侍念完了圣旨,朱氏已经是瘫倒在地上,她这个一品诰命被革,跟被凌远霄休了有什么两样?
    没了诰命夫人这个护身符,顶着一个戴罪之身,她也就没法跟那些世家夫人来往,也就没法护着自己的儿女,也就没法替自己的儿子谋一门好亲事,当然也就没法替女儿们撑腰,非但如此,这个侯府的当家夫人,只怕她也得拱手让人了。
    “行了,至少皇上还是念了点旧情,没有削了凌家的籍,保全了侯府的地位。”李氏叹了口气,看向了凌萱。
    她有些看不懂李锦的行事了。
    从皇上前几日送来的东西看,凌萱势必是要进宫的,这朱氏好歹也是凌萱的嫡母,让凌萱顶着一个罪臣之女的身份进宫,这日子能好过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朱氏对凌萱和李锦所做的一切,是足以判死罪的,如今死罪已免,也算是皇恩浩荡了。
    李氏正看着萱娘寻思李锦的用意时,内侍把手里的圣旨交给了凌远霄,道:“这还有一份懿旨,是给府上凌五小姐的。”
    “给我的?”萱娘抬起头来问。
    内侍说完,从后面的小太监手里接过一份圣旨,又念了起来,萱娘听了半天,原来是太后为了奖励自己救驾有功,赏了一千两黄金和一千亩的私田,另外,还有丝绸珠宝若干。
    “都抬进来吧。”内侍笑眯眯地吩咐,四个小太监抬进了两个大箱子。
    凌远霄忙领着内侍进了上房去喝茶,并偷偷给他塞了一张钱票。
    “哎哟哟,这叫什么事?这大哥罚俸三年,大嫂又忙着给萱娘清还她生母的嫁妆,咱们呀,可真要过几年苦日子了。”柳氏抱怨道。
    “三弟妹,你可别乱攀扯,我可没有动公中的银钱去清还殷姨娘的嫁妆,公账是公账,你要不信,尽管去查。”朱氏站了起来。
    “大嫂,你可别多心了,我就是感叹下,如今咱们整个侯府只怕都没有萱娘一个人家产丰厚,可皇上还是怕委屈了萱娘,这才几天,又送来这些好东西,这皇上呀,还真是惦记我们萱娘。”柳氏的话里不无酸意。
    不过一想到朱氏被革了一品诰命,这侯府的当家主母也得拱手让出来,二房是庶出的,如今只有她三房撑门面了,想到这些,柳氏不免又有些得意起来,觉得大房倒霉了三房倒也不全是坏事。
    萱娘听了这话,淡淡一笑,道:“三太太,这次的东西是太后送来的。”
    “太后还不是听皇上的?”柳氏手中的帕子一扬。
    李氏听了这话,忽地明白了,原来李锦是在替萱娘出气呢。
    不管殷氏是不是朱氏害死的,根据夏国的律法,萱娘都没有办法为她生母讨一个公道,而且,殷氏的嫁妆这些年一直在朱氏手里把持,萱娘已经开口讨要了多次,朱氏都借故推了,这些只怕是都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想替萱娘出口气,便用李钦那件事做了一个由头,革去了朱氏的一品诰命。
    这是给朱氏提了个醒,也是给侯府提个醒,以后谁再苛待凌萱试试!
    可问题是,朱氏已经同意了归还嫁妆呀,还是晚了么?
    萱娘倒是没有想这么多,她还惦记着院子里那一堆东西清点得如何了,故而,在凌远霄送客出来后,便领着几个小厮帮她把东西送进了苏苑。
    而凌远霄送客回来,李氏把三个儿子三个儿媳喊到了一起。

☆、第十八章、提议

“老大家的,殷氏的嫁妆可是交割利索了?”李氏先问道。
    朱氏一听这话,再想想今天的圣旨,心下也明白了老太太的担忧从何而来了。
    “回老太太,儿媳正在交割,只是有些珠宝首饰什么的需要重新打造,可能还需要一些时间。”朱氏可不想让二房、三房的人看笑话,所以没有说实话。
    李氏自然是清楚个中缘由的,当年那些珠宝首饰和古董字画朱氏还孝敬了她几样,只怕朱氏的娘家也没少孝敬,还有那三个出嫁的丫头那,肯定也多少陪嫁了些,这一时想让朱氏清还,还真是有些费劲。
    “折价给她不成吗?”李氏问。
    “娘,萱娘不缺钱,她要的只是一个念想。”凌远霄代答了。
    李氏看了看朱氏,朱氏也苦着一张脸。
    “那就尽量要回来吧,我这还有几样,回头我让她们清出来给你送过去。”李氏说道。
    “多谢娘了,只怕二弟妹和三弟妹那还有几样。”朱氏见李氏主动开口归还,便趁势向二房、三房开口了。
    “哟,大嫂,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真想不起来,大嫂当年送了什么给我?”柳氏刁难道。
    “二郎、五郎过生日时送的金项圈,还有荣娘生下来时的攒珠累丝金凤项圈,以及各色绸缎二十来匹。”朱氏倒是心里有数。
    “知道了,知道了,别的都好说,那料子可就不齐全了。”柳氏嘟囔道,不过她说的也是实话。
    “多谢三弟妹。”
    “我们那不多,我回去就给大嫂清点一下送来。”石氏没等朱氏问。便先说道。
    “那铺子的收益呢?”李氏又问。
    朱氏期期艾艾的,这是大头,这十五年的收益可是有小二十万贯。至少她也得拿出十万贯来能糊弄得过去,可这几年连着嫁了三个闺女。她从哪里去找这笔钱赔给萱娘?
    “侯府一年的结余大概有多少。”李氏叹了口气,也不再追问了。
    “回老太太,前两年年景好,地里的出产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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