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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春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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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乔康成越兴奋。关于乔安当官,他几乎快魔障了。
王婶想劝,可看他情绪激动又有伤在身,最后也按了下来:“那就再说吧,左右安儿也还没回来。我如今啊,就盼着他平平安安,咱们一家子都平平安安。”
又说了两句闲话,王婶便要出去做饭。
乔康成一把拉住了王婶的手,他认真的看着王婶的眼睛,一张脸严肃得吓人:“去断了杨家 的念想。我的安儿一定要走仕途,一定要位极人臣,若是有生之年看不到他剁了那姓安的,我死不瞑目。”
王婶眼中全是眼泪,她站着没动,不肯扭头看乔康成也不肯点头答应。
“你难道愿意白散了家财,愿意让我们白受了欺凌,白遭了不是人的罪?你就是肯认,安家又肯不肯罢手?这次有惊无险,那下次呢?若是朝中没人,咱们早晚再被人踩在脚下。娘子……”
这一声娘子喊得王婶心都疼了!
她想着这段时间的煎熬,其实也有些咽不下这口气。她丈夫还在牢中受过那样的折磨,有点血性的都觉不肯善罢甘休。
何况还有以后呢,无权无势说不上话,往后再得罪了人呢,乔家再受一次折腾?小门小户的乔家,能守得住几次这样的折腾?
王婶越想越是后怕,最后到底是点了头:“我知道了,你放心。”
当天晚上,乔安回来了。
他风尘仆仆,满身憔悴。刚进门,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先抓了两个馒头猛啃,那吃相,看得王婶眼泪都包不住。
乔绣和夏娜对望一眼,姑嫂俩紧着去厨房炒了两个菜出来,又烧了碗顺油的柿子汤。
乔安感激的看了他们一眼,埋头猛吃,一滴汤都没剩下才罢了手。
“你这是多久没吃饭了?”
“也没多久,走路累得有些狠,州府那边的饭我又吃不太惯,所以多吃了些。”
“你还骗人!”王婶一巴掌拍在乔安肩膀上,眼泪却掉了下来:“郭家根本就不肯帮咱们,为了吓唬杨桃还往她家门上插过刀子。你拿着那假介绍信,假路引去了哪里?你去做什么了你?”
杨桃,到底还是连累了杨桃?
“她还好吗?安知远有没有为难她?”
王婶的心一下就酸了,又酸又苦。她的儿,心里牵挂着杨桃,她这个当娘的,却要狠心的棒打鸳鸯。
她伸手一巴掌扇在乔安脸上,红着眼睛喝骂:“杨桃杨桃,你眼里可有你爹娘,可还有这个家?她果真是个狐媚子东西,引着你冷血无情、六亲不认?”
这话严重,吓得乔安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娘……”
第六十一章:乔安
王婶别过头去,偷偷抹了眼角的泪水:“你要是个有良心的,就好生学,学成了为你爹报仇,为咱家长脸。”
乔安的心又提起来了:“我爹他怎么了?不是说一定会无罪释放,我亲眼看过安知府往咱县衙发的飞鸽传书。”
就因为他亲自见了,他才这么放心,才会一回家先顾着吃,才会先问杨桃。
难道,情况有变,或者安知府书信到达之前,周县令就先处置了赵叔和阿爹?不能啊,事关人命,都得先往刑部递折子,京中批了才能行刑……
乔安胆战心惊的看着他娘,王婶却别过脸不肯看他:“士可杀不可辱,安家做的那些事,比直接要了你爹的命还卑鄙恶心。你今晚先歇一歇,明儿个就给我回私塾里去。”
凭安知远的二世祖德行,乔安也猜到阿爹和赵叔在牢中要吃苦。作为有血性的男儿,他也想学有所成,往后得了机会也给安知远一个教训。
可去私塾之前,他想去见杨桃一面。哪怕只偷偷的看她一眼,只要确定她安好,他也能放心来。
“阿娘,我赶了五六天路了,想要先……”
“等考上了状元,有你好生歇息的时候。如今,你什么都不要想,我会让你二叔将你看紧些,若是敢胡来,你往后也别再认我当娘。”
乔安还想说什么,乔绣拉了他的衣袖:“哥,你先歇下吧,有什么事缓缓再说。”
夏娜已经打了热水过来,乔绣拧了帕子给乔安擦脸:“先擦干净了去看看阿爹和大哥,回头我烧好水叫你洗澡。”
多说无用,乔安也不想在这时候惹阿娘难受,乖乖的听了乔绣的安排。
他先去看了阿爹,尽管休养了好几天,浑身的伤依旧触目惊心。乔安看得难受,心疼得似有几千把刀在割一样。
“爹……”他喊了一声,眼窝儿又酸又胀。
看见乔安回来,乔康成激动得想坐起来。王婶赶忙按住他的肩膀,嗔道:“撕裂了伤口,又要多受一场痛。”
“高兴得都忘了身上有伤。”乔叔一张脸笑开了花儿,他拉着乔安到身边来,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着他:“拿着假路引也能平安来去,我儿子果然聪慧。”
他没追究乔安去了哪里,也没兴趣去听他经历了什么。他迫不及待的讲述他的遭遇和屈辱,而后勉励他好生学习。
“儿啊,乔家就指望着你了,你万不敢再胡闹啊!”
与此同时,夏娜正精心照顾着乔平。
乔平喝了口夏娜喂过来的粥,再递过来的时候,他就摇了摇头:“二弟回来了?他看着如何,在外头可受了委屈?”
夏娜便将先前的事情讲给乔平听,说起杨桃的时候,她长长的叹了口气:“还以为经了这事,大家也该能看清杨姑娘,阿娘也该准她过门了。谁成想……”
她将粥碗放在小案几上,拿了手绢替乔平擦嘴角:“当初若不是杨桃,我早就死了。这回若不是杨桃救我,从夏家回来我也要活不成。相公,我欠着杨桃两条命。”
乔平伸手拍了拍夏娜的手背,又将她的手捏在手心:“她的好,我们心里都明白。若不是经历了这些,若不是这当头一棒,我到如今也活不明白。”
“那,乔安和杨桃……”
“先缓一缓吧,爹娘都眼明心亮,肯定能想明白。若真有想不明白的时候,不是还有你我吗?”
恰巧乔安过来看他,夏娜便收拾了碗筷出去。
乔安看着夏娜脸色红润,乔平的精神也不错,不由得就笑了出来:“你们这小日子,过得倒是和顺。”
乔平有些害臊,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还能贫嘴,看来再外头没受罪。”
“倒也还算顺利!”乔安抿唇一笑,掀了毯子要看乔平的伤:“伤到筋骨没有?”
为了养伤,乔平里面啥都没穿,他赶紧按住毯子不让乔安掀:“就不能坐下好生说会儿话?”
没等乔安笑出声,乔平又开了口:“你到底去哪里了,县衙那边又是怎么回事?好好的就放了人,也没给个说法。”
说到正事,乔安便坐了下来。
“我是真的去了州府。赵叔有个师弟在蜀州城,我进城先找了他。”乔安没说用假路引去州府的惊险,轻描淡写的说了经过:“我原本想直接却闹安府。蜀州虽然是安知府说了算,可还有通判大人盯着他呢。只要将事情闹大,咱家的事情肯定有人管。”
尽管看着乔安好好的坐在跟前,乔平的呼吸也是一紧,心肝都跟着提了起来:“知府衙门你都敢闯,你不要命了?”
“这不是没闯吗?”
乔安省略了中间艰险,云淡风轻的笑道:“我运气好,准备要闹的时候得了消息。圣上派了三皇子和吏部侍郎巡视西南,顺道考核地方官员。”
夏娜泡了茶水进来,乔安顿下接了茶盏,抿了一口又赞了两声之后才接着先前的话说道:“安知远是安知府的老来子,打小就养成了无法无天的脾性。就是因为在蜀州闯了祸,让人家里揪着不放,他才躲到了咱们梁县来。”
“我找到先前受害的人家,出钱出力的帮他们壮声势。周叔,就是赵叔的师弟,他在州府有些关系,托人暗地里给安知府送了信,告诉他安知远在梁县闯了祸,又将这边的事情仔细说了一遍。
同时也给通判暗地里交举报信,举报安知远在梁县的作为。事情闹得有一点大,眼看着京中的贵人又要来了,安知府没办法,花了大价钱息事宁人。咱们这边,也亲自写信给了周县令,让他赶紧放人。
我们网了知府府飞出来的信鸽,亲眼看到放人的书信这才罢了手。”
乔安将事情说得特别的轻描淡写,半点不提自己遇到的磨难和挫折。乔平看他说得轻松,也就没往深了想,只道:“大伙儿都平平安安的,也算是老天有眼。”
夏娜也在一旁笑:“就是白花了些银子,好在铺子保住了,花出去的银子早晚能再挣回来。”
说到保铺子,夏娜又深看了乔安一眼:“若不是杨桃,咱家这铺子指定得关门。你这回回来,可得好生谢谢人家。若不是为着帮你,人姑娘家疯了不顾一切的往火坑里扑?”
乔平扯了夏娜的衣袖,转头看乔安的眼神倒也认真:“当时我们强闯公堂,县令打了拿我们立威的主意。可打我们打到一半,师爷不知道和县令说了啥,突然就把我和阿娘撵了出去。只有杨桃被带到后堂,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再后来县衙放人,却独独没有放杨桃。我们追过去要人,一个丫鬟说周家小姐在和杨桃说话。后来阿娘去问杨桃,杨桃只说是女儿家玩笑。可周家小姐能和乡野丫头玩笑个啥?”
“以前也没听说杨桃和周家认识,倘若真认识,也不至于被逼到强闯公堂。我总觉得这中间有事,你留个心眼,别让杨桃再吃了大亏。”
乔安前后想着,也觉得事情蹊跷得很。可要说究竟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改明儿我问问杨桃吧,不能再出事了。”
乔平点头:“去吧,我都是你从泥潭里拉出来的,想来你不会再走我的老路。”
“该能消停一阵了吧,京中要来人,安知府自己都得夹着尾巴过日子,何况是安知远?这次京里来人,据说暗地里还要查贪腐,安家能不能挺过去,还难说。”
乔平点了点头,神色都轻松起来:“那就好,这祸害,也该有人来收拾了。”
兄弟俩又说了会儿话,乔安便也回房了。
杨桃的伤早好了,她最近都忙着照顾师父,得空又帮着收拾药园子。
赵郎中坐着轮椅在房檐下晒太阳,看着在药园忙碌的杨桃发呆。好半天,他出声问她:“桃儿,你稀罕乔家那孩子么?”
杨桃正给新种下的何首乌浇水,闻言一愣,继而俏脸一红,装着没听见接着忙活。
“那孩子是不错,可惜你们没缘分。”赵郎中看着杨桃,眉眼更加的认真:“咱们不去乔家药铺了可好?咱们师徒自己开个药铺,你看病,我抓药。日子不也过得。”
杨桃一惊,瓢里的水撒了一地:“师父不去乔家药铺坐诊了?”
“不去了,我是有案底的人,还是不到处祸害人了。就是和你一起,我也只抓抓药,打打杂,不再把脉开方子了。”
“那乔家药铺怎么办?王婶要忙着制药,乔叔和乔平又不懂看病开方。你这一走……”
“舍得花银子,自然能找到好大夫。”赵郎中打断杨桃,一脸诚挚得道:“你也别去了,姑娘家家的,顾惜点自己的名声。要想讨口饭吃,咱们自己开了铺子也是一样。”
杨桃又想起了被安知远轻薄的那个晚上,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脸,恶心和肮脏的感觉又浮上心间。
她和乔安,果然是没有缘分的吧!
杨桃点头答应下来:“好,咱们一起开铺子。”
当天晚上回家,在路上遇到显然等了好久的乔安,杨桃心情复杂。就是在这里,安知远堵了她回家的路……
第六十二章:隐忧
杨桃站在原地没动,靠着树等杨桃的乔安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预想过很多再见杨桃的场面,欢喜的,娇羞的,兴奋的……各种各样的都有,唯独没有面前这种冷漠的。
乔安的心不自觉就提了起来:或许真出了什么事情,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情。
杨桃一直低着头,不肯靠近,也不肯看他。确切的说,是的不肯看乔安身后那一颗树,若是可以,她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这片树林。
“你怎么了?”乔安走过去,将杨桃娇小的身躯包裹在他的身影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杨桃抬头匆匆看了他一眼,见他完好,也就放下了心:“因为你家的事情,十里八村对我都是议论纷纷,咱们还是别单独相处的好。”
她说完就走,果断的从乔安身边越过,半点都没犹豫。当然,那只是表象,如果你留心去看的话,就能发现她双腿有些发抖,藏在袖中的手也紧紧攥着衣袖。
她其实很和乔安说她的遭遇,很想开门见山的问他介不介意。可话到了嘴便边,还是咽了回去。
一个姑娘家,被人亲了摸了的话怎么说得出口?就算豁出脸面说出来了,又怎么受得住对方‘我介意’的回答?就算乔安说不介意,谁又能知道他是真的不介意,还是因为事关乔家,他感激她,同时也可怜她?
和乔擦肩而过,她的心很痛!
乔安的心也莫名疼了起来,他果断拉住了她的手,而后看着她的眼睛固执的问她:“那我们去个僻静点的地方,别让人发现了?”
他的语气中藏着无奈还有不易让人察觉的哀求,杨桃心细完全察觉了出来。她心酸得止不住掉眼泪,也不敢回头挣开他的手就走:“我是女儿家,总要顾惜自己的名声。”
她跑,乔安追过去一把将她抓住,杨桃赶忙低了头,怕他看见她的眼泪。
“你哭了,为什么?”
他强硬的抬起她的头,执拗的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杨桃别过头不敢看他:“不过是看清了自己的身份而已。”
“你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乔安的声音里压抑着浓郁的担忧和火气,一双眉头皱得跟展不开的小山一样。
杨桃抿着嘴不肯说话,她抹不开脸去说实情,也没脸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两人相对站着,好半天都没人开口说话,气氛有些凝固而沉重。
最后,杨桃长长的叹了口气,抬头看着乔安的眼睛问:“你是偷偷出来找我的吧,不敢在村里头怕被人撞见,更不敢让我去你家,你知道你家里人会用什么态度对我。
就是因为这个,你不是还给我写过信,明确表示不要再私下来往!既然如此,你就不该再来找我,我不肯再见你也是理所应当。”
她说得好像也在理,可乔安就是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原因。
“杨桃……”
“别说了。”杨桃突然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等你能自己做主,不用偷偷摸摸来找我的时候,咱们再说别的吧。”
她用力挣开他的手,干脆又决绝的离开。
乔安想追,追了两步又丧气的顿了下来:如今的他连光明正大见她的资格都没有,追上去又能如何?
杨桃一口气跑出去好远,转过一个大弯确定乔安再看不见她她才停了下来,回头张望。
乔安也站在原地,望着杨桃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肯离开。
等天都快黑尽了,杨桃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刚到门口,杨畔就蹦出来,扯着杨桃的袖子挤眉弄眼的笑:“你家来了贵客,有鼻子有眼的俊俏得很,三婶招呼着大伙儿忙前忙后,又是端点心又是打好久的,肯定是想招了当女婿。”
杨桃做了轻松表情,伸手去点杨畔的额头:“就你会胡说八道。”又看他一身的泥,不禁问道:“又去哪里厮混了,不赶紧去换了衣裳,仔细二伯母拧着你耳朵骂。”
一只斑鸠飞过,杨畔掏出弹弓捡了石子儿就打,眼看没打到,负气的踢着脚边的土。杨桃看着好笑:“没出息!”
杨畔不服气的朝杨桃吱牙:“你能耐去将屋里那讨厌鬼赶走啊,小丫头片子,懒得理你。”
他冲杨桃做了个大大的鬼脸,然后拿着弹弓追斑鸠去了。
杨桃看一眼他的背影,突然就不想进屋了。
她正要转身离开,却被刚好的出门的阿娘撞个正着:“桃儿回来了?我正准备出门找你呢。”
杨桃只得跟着阿娘进门,干笑着问道:“找我做什么,家里有什么事?”
“好事!”叶氏挽住杨桃的手,眉眼之间都是笑意:“很有名气的那个秦夫子看上咱春晓了,要带他在身边读书,你觉得如何?”
听着不是给自己说亲,杨桃吊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秦夫子会去各处讲学,春晓也跟着走?”
“不走了。”叶氏赞赏的看着杨桃,笑道:“你的针灸和药方对秦夫子的老寒腿很管用,秦夫子这次来就是想让你给他接着看看腿。在腿好之前,只怕都要留在咱们梁县。”
母女俩进去的时候,秦夫子和杨老三都已经谈得差不多了。
看见杨桃回来,秦夫子便笑着冲杨桃点头:“我这腿疼的毛病又犯了,旁的大夫治不了,还得劳烦你帮着看看。”
杨桃也没客气,拉过他的手便开始把脉。
叶氏等都退了出去,只留下杨春晓在一旁打下手。
“近来天气闷热,夫子穿单衣了吧。”杨桃让春晓打了热水给秦夫子泡腿,而后才照着穴位给他艾灸、施针:“老寒腿最怕湿冷,千万别凉了腿。”
一番忙碌之后,杨桃又拿了两颗止疼的药丸递给秦夫子:“疼得厉害的时候就吃一颗,治不了腿却能让你少受些疼。”
行过针后,秦夫子的腿就好受了些,他接过杨桃递过来的药,笑道:“我照着你上次开的方子抓药,多吃些时日却也没了效用。或许还是扎针长久一些?”
“上次发病是因为变天,湿气入体;这次确实因为受了凉。病情不一样,你吃上次的药自然就没了效果。老寒腿治只是一方面,你自己也得用心养。”
杨桃收了针净手,而后拎起茶壶给秦夫子续了杯水,慢条斯理的和他说老寒腿的保养方式。
秦夫子听着这穴位那穴位的头疼,索性道:“你说这些法子我也记不住,记住了也嫌啰嗦。不如还是麻烦你吧,每三天往我那里走一趟,你挣着诊金顺便也能看看你阿弟。”
杨桃想了想,而后笑了:“也成!”
在这里吃过晚饭,杨春晓才送了秦夫子出门。杨桃本来在收拾碗筷,叶氏笑着抢过她手里的活道:“别忙活了,你也送送去。毕竟是春晓的夫子,得先处好了关系。”
杨桃只好也跟了出去。
送到门口,大家又说了一场客气话,杨桃看他腿脚还不是很利索,又蹲下去给他按委中穴,同时担忧道:“要不先在这里歇下?这个时辰,城门也该关了。”
秦夫子不好意思的移开腿,拱手道:“小童叫了车在村口等我,先告辞了。”
等秦夫子走远,杨春晓一手拐撞在杨桃身上,坏模坏样的调侃道:“姐,你也太豪放了吧。蹲下来就抓夫子的腿,吓得夫子耳朵都红了。”
杨桃伸手就拧他耳朵:“他腿疼,我是大夫,你满脑子想的……”
“谁在那里?”杨春晓偏头躲着杨桃的手,恍然瞥见墙角跟有人,紧着就追了过去。
可走到墙根,四处看了也没见到人影,摇着头转身往回走了。
杨桃也跟了过去,没见到什么不妥便也跟着往回走,同时笑话杨春晓:“大惊小怪的,看你那点出息。”
等他们进了屋,一个黑影从墙角的树杆上跳下来,看了杨家大门一会儿,飞身离开。
杨桃正要关院门,张存来了。
一见杨桃,他跟见了救星一样:“这都月底了,安家那边的账也该结一下。可我去了人家不搭理,非得让你去。”
杨桃将张存让进屋,倒了杯水让他润嗓子:“就只剩下安家的账没有结了?别的可都还顺利?”
“除了安家都还挺顺利,收了这个月的银子,咱们手里的余钱也不少了。我想在县里看个铺面,你闲了也跟着去瞧瞧,帮着拿个主意。”
说着话,张存便从怀里掏了个钱袋出来:“这个月的收成,一共是四十六两,这是一半,你们收好。”
叶氏给张存下了碗面,张存呼噜呼噜的吃了,而后抹着嘴问杨桃:“听说在县里做买卖,还得先去官府走章程。我没多少文化,这事儿只怕还得你去。”
想着好动刑罚的周县令,以及想往人眼睛里灌辣椒水的周小姐,杨桃头皮就发麻,早就好了屁股也开始隐隐作痛。
可开铺子是正事,杨桃就是再不愿意,也得去跑。
“我明天先去安家收银子,等铺面都弄好了,我再去官府走章程去。”
第六十三章:算计
安家定的腌菜多,上个月也没有结账,统共算下来还欠着杨桃十五六两银子。这些钱可不少,总不可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杨桃鼓了半天劲,特意选了主子们用早膳的时间去结账。可远远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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