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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春闺-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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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桃拗不过,也领阿娘的情,于是便摇着头出了门。、
也是赶巧,她一出门就撞见了杨苗。帷帽没挡住她的伤心,杨桃一见就皱了眉:“二姐这是怎么了,有谁欺负了你?”
杨苗满心都生着杨桃的气,猛然撞见便是撒气:“谁欺负我?在县衙里除了你的好弟弟,你的好夫子,还有谁能欺负得了我?你可真行啊杨桃,这边引得乔安对你死心塌地,那边还吊着个秦夫子对你情有独钟,你很得意,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
第一百二十二章:捣鬼
杨桃被怼得心窝子疼,可自家姐妹又刚在外头受了气,她再不舒服也不能在这节骨眼和杨苗计较不是?
“姐姐这话严重,妹妹可受不起。”
她轻描淡写的一笑,拉了杨苗就往小树林去:“你这幅样子回去,大伯娘免不得又要念叨。咱们去林子里说会儿话,等你心情平复些在回去不迟。”
杨苗不肯动,杨桃便又使劲拉她:“二姐对我意见颇大,咱们中间定然有不小的误会。毕竟是至亲骨肉,心里有话总得说开了才行。要真是当妹妹的做得不对,我也好给二姐赔礼道歉。”
她说得诚恳,杨苗又的确害怕回去后被阿娘询问辱骂,于是便半推半就的跟着杨桃进了树林。
杨桃先带她去林中的小水池里洗了脸,而后才拉着她坐在水塘边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只管说,要真是春晓混账,我押了他给你磕头赔礼。”
杨桃将姿态放得这样低,杨苗倒也平静了下来。
她深呼吸一口气,而后目不转睛的盯着杨桃眼睛,认真的问:“你将秦夫子脚搂在怀里大半夜?”
明明是治病,被断章取义后再说出来,怎么就显得那么肮脏?
杨桃心里不太舒服,却依旧温柔又认真的回答道:“在去蜀州的路上,连着阴雨引发了秦夫子老寒腿。当时在荒郊野外,没有能取暖的物件,火堆一时也没升起来。我没有法子,是给他暖过腿脚。”
果然是真的,二丫果然没骗我!
至于说什么没法子,可笑不可笑?若秦夫子中了春|药你没法子,是不是还能名正言顺的宽衣解带,共赴云雨了?
杨桃将她的鄙夷和恶心看在眼里,又额外解释一句:“患者无性别,但医者也有底线。力所能及自然是病情更重要,涉及人品道德却也绝不能肆意妄为。”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杨苗轻蔑的撇了嘴,又问杨桃:“那你和秦夫子是什么交情,他堂堂一县太爷怎么就偏生来赶你的定亲酒,还能喝成那副德行?要说是乔安师父,可你师父都没有来。”
“我师父是心里有痛,看不得这热闹喜庆事。至于秦夫子,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抽出时间过来。可他便是过来了,也不曾做什么出格的事啊。要说喝酒,那不是你和大伯父非拉着他喝的吗?”
杨苗冷哼一声不说话。
“你和秦夫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春晓又做了什么将你气成这样?”
杨苗便不肯说了,她轻蔑一笑,满脸满眼都是鄙夷:“果然是一家子货色,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说完要走,杨桃拉她却怎么都没拉住。
追上去必然又是一顿撕扯,杨桃权衡半晌,只立在原地看着她哭得支离破碎的离开。
事情,或许比想象中严重。
杨桃也没了心思看书,紧着回去招呼一声就赶着去了县城。
见到杨春晓的时候,杨春晓正忙。便是如此,他也紧着丢了手里的活儿,满是担忧的过来问她阿姐:“二堂姐回去了没有?我昨天将话说得有些重,今儿个她受了打击跑出去,我追出去就没见到人影,真怕她出什么事。”
“回去了,不过情绪不太好。”杨桃将杨春晓拉到僻静处,皱眉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你仔细说给我听。”
杨春晓便将事情仔细说了,从酒桌上强扭着敬酒开始,到今早上秦夫子将杨苗气出来为止,事无巨细全都照实说了:“小童在外间听得清楚,两个人清清白白没发生什么。秦夫子说的话其实也不过分,就不知道二堂姐怎么人突然就受不住了。”
“难道是我昨天将话说得太难听,二堂姐下不来台这才受不住?”杨春晓苦恼的挠着头,鼻子眉毛都皱到了一处:“我当时也是生气,你说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就那么不顾脸面?”
杨桃怒瞪他一眼:“再怎么的,她也是你姐姐。旁人要敢这样说她,你都该黑了脸不依,怎么就能自己将人说得那样不堪?”
杨春晓被训得没了话,理亏的低了头:“等下回得空回去,我给二姐端茶赔罪。”
“本来就该如此。”
杨桃数落了杨春晓两句,而后又问:“你和我说的都是全部?秦夫子当真没和她提过我给他看病暖脚的事情?”
被这样一问,杨春晓反倒有些不确定了:“我也不是一直在跟前,兴许喝多了当真说过呢?要不,我再去问问小童?”
“算了,也不是什么体面事,一直去问反倒显得不好。”
杨桃嗔怪的瞪杨春晓一眼,伸手点了他的额头:“跟在秦夫子身边这么久,也不知道长进点。下回要还敢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才舍不得呢!”杨春晓腆着脸讨巧卖乖,捡着好听话哄着杨桃开心。杨桃被磨得没法子,也只得眉开眼笑,叮嘱他在县衙好好当差。
说起当差,杨春晓倒拍了额头:“咱家腌菜铺子的事情弄明白了,秦夫子让随时去领东西。我原还想着让人往家里捎信,见着你反倒是忘了说。”
“那我先去雇车。”
等杨桃将车雇来,杨春晓这边已经把章程走完了。碍着杨春晓的面子,好些衙役帮着将菜坛子往车上搬,没一会儿,两辆车就装得堆了尖。
杨春晓看着发愁,担忧的问杨桃:“这么多,阿姐你可怎么往车下卸,往店里搬?”
“到了再说吧,看能不能让边上的伙计帮下忙。”
“还是我去吧!”这要找不到人,他姐一个弱女子要搬到什么时候?杨春晓不放心,转身就往里面走:“我去向大人告假,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
既然都知道自己来了,不去请安问个好似乎也有点失礼。杨桃想了片刻,也追着杨春晓去见了秦夫子。
再见杨桃,秦夫子有一瞬间的愣神,再反应过来,唇角全是苦笑。
寻常的几句请安问好之后,杨春晓便告假。
“既是家里有事要忙,那便去吧。衙内也不是很忙,你先将店铺的事情支应好。”
杨春晓和杨桃道了谢便紧着往外走,事多,实在也没时间耽搁。
可还没走到门口,秦夫子的声音又在身后响起:“也不知道杨苗怎么样了?听小童说你们昨天发生了点口角,她好像有些受不住?”
杨春晓先就被杨桃教训过了,再被秦夫子这样一问,惭愧得很有些抬不起头:“是弟子失了气度,造了口孽。”
秦夫子偷瞄一眼杨桃,想着自己发酒疯做的那些事,也没好意思教训杨春晓,只摆手道:“到底是一家子骨肉,别为小事上了和气。左右也告了假,跟着回家一趟,和她好好说说吧。”
杨春晓应诺称是。
杨桃在一旁安静看着,将秦夫子的心虚明明白白的看在眼里。她心里咯噔一声,玩笑着试探道:“夫子喝了酒就跟变了个人,这治病暖腿的事儿都能当笑话讲给我阿姐听。可亏得是我阿姐,要换了旁人,还不定要将咱俩编排成什么模样呢!”
秦夫子诧异看她,眼中全是不敢置信:“我说过?”
他敛眸沉思,片刻后笃定的看着杨桃,语气坚定:“虽是医者,却也怕事关名节。这种事情发生后我就一直让自己忘记。寻常自己都不会想起,如何会向人提?”
杨桃笑:“喝醉了嘛,哪里还顾虑得到那么多?”
事关你,便是醉了我也一样能的克制。此情无关风月,只因珍惜你的赤诚,感念你的温暖。
秦夫子浓眉微皱,他没有试图解释,却固执的叫了小童过来询问:“我醉酒之后,你可曾离开过我跟前?”
小童不敢隐瞒,回道:“杨姑娘撵过奴才走,可奴才不放心,虽是借口避了出去却也没敢走远,一直在外间候着。”
“那你可曾听我提过杨大夫给我治腿,暖脚的事情?”
“不曾!”
不曾!!!
杨桃心下又是一跳:当初在场的统共就秦夫子、乔安、春晓以及周小姐主仆几人。周小姐主仆一死一疯,乔安和春晓绝不会将这事随意抖漏,剩下一个秦夫子也不曾说,那能是谁呢?
谁知道那些事,又为何剥离因由,只将过程引导成道德败坏的结果?
杨桃心中波澜起伏,终究也只忍耐着藏了心事。和秦夫子再胡闹两句,也就退出去忙铺子的事。
到了铺面,杨桃发现左右铺子都改了行当。左边的瓜果铺子改卖腌菜,右边的脂粉铺子也改卖腌菜。再往对门一看,三四家铺子都改卖上了腌菜。
“咱家一关门,卖腌菜倒成了吃香的行当。”
杨桃也只浅浅一笑:“多开些倒也好,往后全县城的腌菜铺子都的开在这里,买腌菜的也就都要跟着来这边。只要咱家的东西好,价钱公道还怕被抢了生意?”
“也是,要说腌菜味道,很少有人能比过咱家。上次去蜀州我还特意买了‘酱香坊’的腌菜来尝,总觉得少点什么滋味儿。”
杨桃和杨春晓相视一笑,继而挽了袖子干活儿。
等忙完,杨桃和春晓都渴得不行。铺子好久没人打理,没有开水,周围也没有凉茶铺。杨桃想着和隔壁家掌柜还算相熟,便带了杨春晓去讨口水喝。谁知一进门,才发现从掌柜到伙计都换了人。
杨桃脸皮厚,笑眯眯的和掌柜卖好:“往后便是邻里,掌柜的就当结个善缘,给我姐弟二人一碗水喝。”
没表明身份还好,这一说自己便是隔壁腌菜铺东家,掌柜和伙计都变了脸,拿了笤帚将二人打了出去:“滚,别来脏了我家店铺的地。”
杨桃等人出去,伙计还嫌弃的唾了一口,紧接着当真拎水洗地……
第一百二十三章:欺人太甚
同行是冤家嘛,杨桃和杨春晓虽说满肚子的不乐意,到底也只自嘲的笑笑,转身另求别家。
可竟没有一家给他们好脸色,别说是水,就连门都没让他们进。
杨桃眉头微微蹙起:“即便同卖腌菜,也不至于就势同水火吧?这样的胸襟气度,怎么迎来送往做买卖?”
杨春晓也觉得不对劲,可只凭人家不待见自己就胡乱诽谤,好像也失了胸襟:“回头我翻翻这几家铺子的记档,看他们的东家是不是和咱们有过结。”
“也好!”
没求到水,杨桃和杨春晓便紧着雇车回家了。姐弟俩商量好怎么和杨苗开口,而后便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就将铺子的事情扔在了脑后。
到了镇上的时候,杨春晓特意买了杨苗爱吃的绿豆糕,走到半路觉得诚意不够又央着杨桃细细的挑了两朵绢花并一支珠钗。
“我嘴笨不太会说话,阿姐你到时候可要帮我。”远远的看着家门,杨春晓一张脸都僵硬了,可怜巴巴的看着杨桃:“我到底也是心疼她,若是旁人,真去爬夫子的床我也不管。”
杨桃拿手指戳他脑门,没好气的道:“还敢乱说?这混账话要让二姐听见,她非得挠破你的脸。”
“所以还得姐姐帮着周全嘛!”想象着杨苗凶悍扑上来的场景,杨春晓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由不得缩了脖子补充道:“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乱说话。大伯娘揪住我衣领扇耳光,我也忍着。”
杨桃噗嗤一笑,看着他的目光的满是疼爱:“大伯娘真要撒泼,咱们也不能由着她。”
他们将最坏的情况都想到了,可没想到杨苗会对他们笑脸相迎。
杨苗的眼睛依旧红肿,她对着杨桃甜甜的笑,抢在扮鸡食的阿娘之前招呼着杨桃姐弟进门:“你们这么来了?春晓不用在衙门当差吗?”
“二姐,我……”
没等杨春晓将话说完,杨苗已经满脸兴奋的打断了他:“我闻见绿豆糕的味道了,是秦夫子让你给我带了绿豆糕吗?”
杨春晓有点懵,想要解释。好在杨桃已经反应过来,从杨春晓手里接过绿豆糕递给杨苗:“秦夫子感谢你对他的细致照顾,吃着绿豆糕好便让春晓给你带一点。不过是心意,算不得谢礼。”
大伯娘一听,立马没开眼笑,过来拉着春晓问长问短,大意就是:秦夫子对我家杨苗是什么心思啊?他身边也没有的个正经姑娘家伺候,有没有接了我家苗儿过去照顾他的打算啊?
当然她说得还是比较委婉,毕竟脸面和矜持还是要的嘛。
尽管这样,杨春晓还是窘迫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他性子冲动耿直,骂人、打架、辩理都行,让他撒谎,实在是难为了人。
他求助的小眼神一直往杨桃身上瞟,可这事儿杨桃还真就帮不了。她没在秦夫子身边不可能知道秦夫子的想法;作为一个姑娘家,也不可能去一趟县衙就问秦夫子这个。
眼看着杨春晓要露馅,杨苗娇羞又嗔怪的瞪了大伯娘一眼,挽住杨桃扯着杨春晓就往外走:“我们去外面说话,阿娘太讨厌了。”
大伯娘只当她是害羞,笑呵呵的端了鸡食去喂鸡:“你们聊,你们慢慢聊。”
杨苗径直将杨桃拉进了小树林,而后黑着脸嫌弃的甩开了她的手,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看见我出丑,看着我下不来台,看着我为了要这张脸还得讨好你们姐弟,心里美了?舒服了?”
“不是的二姐,我是来道歉的。”杨春晓从怀里摸出绢花发簪,深深的作揖递过去:“我的从来都压不住性子,又是满嘴的胡话。二姐要生气就打了一顿、骂我一场。只求你饶我这回,别生气了。”
杨苗侧身避过杨春晓的礼,嗤笑一声后尖酸道:“你可是县里面当差的,更是县太爷身边的大红人。我一个当妓女都缺几分姿色的,哪里敢得罪你,哪里有资格受你的礼。”
杨春晓听得心里不好受,悔得眼眶都有些发红:“二姐你别这样,我听着心里难受。”
他几乎都要跪下去了,可男儿膝下有黄金,就为了这个,当真跪?
杨桃不着痕迹的拉了他一把,二后笑着圆场:“依我说春晓也却是欠打,自己姐弟,血脉至亲。他不帮着护着也就算了,竟敢帮着外人训斥阿姐。就他这样,别说作揖道歉,扇他两巴掌也不为过。”
说着话,她便抓着杨苗的手去扇杨春晓:“二姐你随便打,打到你出了气为止。有气你尽管出,咱们一脉相承的血脉至亲,却不好因为他生份。”
杨苗恼怒的挣开自己的手,怒气冲冲的瞪着杨桃姐弟:“真不要脸。”
杨桃被骂,杨春晓立发恼:再不对也是我杨春晓不对。你凭什么骂我阿姐?
他上前一步要说话,杨桃一把将他扯了回来。而后指着杨苗的鼻子便骂开:“我不要脸?你倒是说说我怎样不要脸?春晓那样骂你,是你自己行止不端,又是献媚劝酒,又是死皮赖脸上男人马车,到最后竟然还不回避男人更衣,他骂你一句不要脸骂错了?”
“你……”杨苗瞠目结舌,瞪大了眼珠子看她,好半晌也没喘过来气。
“你什么?你很有理是不是?你要有礼,你说出来我听啊,我要是有冤枉了你的地方,我跪下来给你磕头。”
“真不要脸!”杨苗咬牙切齿迸出这么一句,转身就走。这一刻,她是真的信了二丫,信了她对杨家三房的所有评价。
她觉得无话可说,她恶心得想吐,杨桃却一把将她扯了回来,看着她眼睛一本正经的威胁:“我可不是你这样的软骨头,让人骂了还憋着藏着只将自己气得够呛。你现在必须给我说清楚,要是不然,我就找阿爷阿奶去,我让他们来评评理,看我和阿弟凭什么要看你的脸色,挨你的骂,受你的气。”
“你敢!”
“你往回走走试试,你看我杨桃今天究竟敢不敢。”她看着杨苗的眼睛挑眉,很明显的较劲姿态:“若是阿爷阿奶不给我公道,我就去族长家闹。你当天是怎么哄秦夫子喝酒的,大伙儿都看在眼里。我到要去问问族长,这种模样丢不丢杨家的人,算不算得上要脸?”
“你欺人太甚!”杨苗知道她敢,从小到大,看着温柔娴静的杨桃就没有说出来了还不敢去做的事情。
她抬手想打人,手掌停在半空却怎么都落不下来。
杨桃也突然不再相让,迎上去半边脸激她打上来:“自己做了丑事还那么张狂,有能耐你打上来!”
杨苗恨恨的瞪着杨桃,眼刀子几乎想将杨桃凌迟。
杨桃还是不让,同样狠狠的瞪回去,那呼之欲出的蔑视简直要让人磨牙跟。
杨苗受不住,‘哇’一声哭了出来,指着杨春晓的鼻子就骂:“他做了什么他自己不知道吗?我就是再有错,也还是杨家的姑娘吧?他到处坏我名声,有什么好处。他就我踩得那样不堪,你们脸上有光?”
“我怎么坏你名声了?”杨春晓一脸懵,可他这无辜的样儿彻激怒了杨苗。
杨苗情绪彻底崩塌,她也顾不得会不会出卖好心的‘二丫’了,也顾不得自己的脸面尊严了,一股脑的将事情经过说了,而后指着杨桃鼻尖问:“你说你要不要脸?你要脸,你没有勾|引秦夫子,他能在喝醉酒那个样?”
又指杨春晓:“你知廉耻,你知廉耻你能和外人那样说我?我做错了,全天下人骂我唾弃我,能给你们长脸?”
杨春晓急得指天发誓:“我连二丫的面都没见到,我杨春晓要和她说过那样的话,天打五雷轰,没走出这林子就叫雷直接劈死。”
“你没说?你没说她怎么能知道得那么详细?不是你,难道是小童,是秦夫子自己?”
“我怎么知道?反正这事儿要是我杨春晓做的,我不得好死。”
他气得跳脚,拿手抓了两下头发,暴躁要去找二丫:“我去叫二丫来问个清楚,当着大家的面她倒是说说看,我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遇到的她,和她说的这些话。我被一早上的书,刚忙完又帮着处理杂事,哪里就见过她?”
“你去,我还怕你不成?等二丫和你对质,我眼看着天降大雷劈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吵嚷起来,拧眉想事的杨桃才回过神来。她一把抓住冲动的杨春晓,正色道:“胡闹什么?如今知道具体经过的除了自家人就是二丫,你们逼急了她,她添油加醋的将事情传扬出去,二姐还说不说婆家,做不做人了?”
旁的都不消说,和男人独处了一夜就是必须要捂在被子里死也不能传扬出去的。你说是枯坐,谁信你是枯坐?
别说自古就有‘酒后乱性’的说法,就是杨苗在酒桌上的作为,和春晓吵嘴时负气说的那些话,那一样能信她只会安静的看着秦夫子睡?
这话一出,杨苗和杨春晓都惊了。
二丫,作为激化矛盾的关键人物,她居心何在,目的何在,下一步计划又是什么?
第一百二十四章:至贱无敌
杨苗对二丫更多的还是感激,在她最难堪的时候,那顶帷帽护住了她的尊严;在她最难受的时候,那个肩膀给了她依靠;在她最饥饿无力的时候,她的钱袋给了她力量。
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刻意栽赃杨春晓,怎么会蓄意坏她名声?
杨桃想陷害人,这伎俩也实在低级得可笑。
“我不怕坏名声,你去叫她来吧。”二丫仰着头,看向杨桃的眼神倨傲又鄙夷:“你若不敢就说不敢,被打着为我好的名头。二丫她不会那样,若又跑一天我真因为这个坏了名声,那传出去的也一定是你们三房。”
杨桃手有些痒,她用力按下去扬手扇她的欲|望。
“我们姐弟十多年,你就这样看轻?”杨春晓生气,他失望的看着杨苗的眼睛,问她:“我坏你名声有什么好处?大姐熬那段时间的时候,你们大房难道能好受?旁人戳脊梁骨,难道没捎上二姐你?
倘若将大姐换成你,你们千夫所指,杨家的谁又能抬头做人?”
杨苗没话反驳,却依旧梗着脖子犟嘴:“谁知道你怎么想的,当时只想着你两个亲姐姐,魔障了呗。”
“你也是亲姐姐啊!”杨春晓急得眼睛都红了:“就算我只顾着三房,可我再魔障也不会自毁名声啊?再说二丫是什么人,趁着乔家落难偷人家人参的人,我便是看见她都不想搭理,怎么会上前和她说话?还是说这种有可能坏了整个杨家名声的话?”
“二丫偷乔家人参?”杨桃突然看他,眼中厉色吓了杨春晓一跳。
“你不知道啊?”杨春晓有些后悔了出来,可到了这个地步,再藏也是藏不住了:“我听乔锦说的,偷了还不老少。因为没有证据,王婶又念着师徒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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