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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后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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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她实在是太累了,看着她爹的背影变成了一点亮光,飞到了天上。
  一早,姜高良便差人来请蒋瑶笙,说是古济真人出关了。
  蒋瑶笙犹豫了片刻,道:“我已经没有什么想问的了,娘呢?想问什么吗?”
  有。
  她想找回家的路。
  徐昭星呆了一下,摇了摇头。
  多日的辟谷,使得古济真人的身体有些虚弱。
  他喝了几口米汤水问小童:“是何人等我?你且让他们进来吧!”
  小童道:“那行人已经出了道观。师尊,他们也太奇怪了,等了这许久,竟然就这么走了!”
  “哦,走了就走了吧!也许是缘法不到。”古济真人掐了个指法,又闭上了眼睛,如是道。
  ——
  从古济道观回转,又在峡州逗留了一日,徐昭星等人从东门而出,踏上了去往洛阳的官道。
  这一回,不止买了许多的风干熟肉,还带了些点心和酒。
  慧圆同徐昭星道:“这些吃食够咱们吃上半月了。”
  她迟疑了一下,补充了一句:“奴婢是说,带上陈爷那些个男人,也够吃半月了。”
  慧圆算是想明白了,以前的二夫人是什么样,根本就不再重要。瞧瞧陈马那些人,她也不相信只是偶遇的客商。
  慧珠就是因着不明白这个,才栽了一个大跟头。
  当年,救她们的是二爷不错。
  可若不是因着二夫人,二爷也不会收留她们。
  一个是救命恩人,一个是衣食父母,都是主子,没有谁能凌驾于谁之上。
  再者,二爷都过世了那么多年,何必还挂在心上。
  徐昭星听她说完,才道:“陈马他们是我寻来的护卫,往后会一直和我们一道。他们的月钱,每人每月五两,你按月给他们发,等到了洛阳,再给他们新制两身耐磨的衣裳。”
  慧圆道了声“是”,瞧见二夫人闭上了眼睛,便知她没有什么好交待的了。
  慧圆默默地退出了车厢,下马车之时,刚好撞见陈鹿策马而来,她侧了侧身子,避让了一下。
  可那陈鹿却在她的跟前勒住了马,将她上下打量。
  慧润与那些人打交道最多,上来将慧圆拉到了一旁,斥道:“看什么看!”
  陈鹿咧开嘴,笑道:“我看什么你知道!”
  马车里头的徐昭星,听见了外头的动静,掀了车帷去瞧。
  正赶上陈马和姜高良策马而来,陈马不客气地踹了陈鹿的马屁股一脚。
  有些话实在是不好明说,陈马谦意地笑了一下,挥着马鞭去教训已经跑远了的陈鹿。
  这时候,蒋瑶笙小声和她道:“娘,我听丫头们说,那些个男人总是盯着她们瞧,有时还嘀嘀咕咕的,肯定没一句好话。”
  啊,这个问题其实挺尴尬的。
  男人聚在一起讨论女人,说的最多的可能是这个屁股大那个胸大,反正就是类似于这样的话。
  就和女人聚在一起,讨论男人这个好看那个帅差不多意思,男人不只爱看脸,还爱看女人身上和他们不一样的地方。
  徐昭星也不能说看了正常,不看才不正常。
  她在想的是其他的问题,叫那些个男人来替她卖命,不知道章得之是怎么吩咐的,陈马的态度一直恭敬,可他底下人又会怎么想。
  以金银来笼络人,固然可以。
  可如今她尚不能生财有道,那些个金银就成了有数的,动一少一。
  如此便只能以武力来驯服那些人了,不服打到服为止。
  这一日,一共走了六十多里,紧赶慢赶还是没能赶到有人烟的地方,只能在官道的不远处露宿。
  四月的夜晚,倒已不算太凉。
  对那些糙汉子来说,时不时飘来的女人味道,还会让人忍不住燥热难耐。
  夫人和小姐自是他们动不得的,可那些丫头,悄悄地摸上一把,却没什么不可。
  慧圆奉了二夫人的命令去给那些男人送酒,真不知道二夫人是怎么想的,万一那些个男人喝了酒闹了起来…
  慧圆和慧润两个不放心,将一坛子酒倒了一半,掺了些水,给那些人送去了。
  慧圆是不知道,虽说喝酒才容易乱性,若一个男人打她的主意,和喝不喝酒可没关系。
  慧圆把酒坛放在地上的时候,下意识弯了弯腰。
  一个女人,穿了男装,还撅了屁股。
  这刺激劲儿,比酒大。
  陈鹿不过才伸出了手,他的手指便被擒住,擒他的那人心很坏,只攥紧了他的中指,使劲往外掰。
  他抬头一看,吓了一跳。
  徐昭星道:“你不知吗?我白天就饶了你一命,我的人你也敢动!”
  陈鹿不是没把徐昭星看在眼里,而是没把她的丫头看在眼里,上一回跟踪慧珠的就是他,先生眼里的杀气他是看在了眼里。
  他口里说着饶命,实际的动作却是想抽出了手指。反抗,他是不敢的,但他敢自保。只要此番他能全指而退,陈马也不过是装模作样教训他一下。
  然,竟没有他想的那样容易。
  夫人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他猛地一抽,她就顺势往前,到头来他的手指还是没有逃出她的手心,她再多用上三分的力气。
  陈鹿疼红了脸道:“断了,要断了。”
  徐昭星便又顺势往前,扎稳了下盘的同时,抓住了他的手腕,一个过肩摔将他摔了出去,拍了拍手道:“我打那章得之都不在话下,莫说你们这些小虾米了。”
  立威就得打出头鸟。
  他们这一帮人算不上恶,男人聚在一块儿,荤话说的多了,想要毛手毛脚吃个豆腐,只能算精|虫上脑,但得看她答不答应了。
  要是你情我愿,这豆腐想怎么吃,她都装看不到。
  可谁要是胆敢轻贱了她身边的丫头…
  徐昭星冷哼了一声道:“这是第一次,下一次我就砍了你的手。”
  去寻了水源的姜高良才将回转,便发现了露宿地的不对劲,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情。
  他匆匆地跑到篝火前,瞧见的便是陈鹿飞了出去,紧接着便听见了夫人说的连他爹都敢打的话。
  他默默地转了身子,离开这是非地。
  据说,就是听方叔说的,夫人造访那一晚,闹了个鸡飞狗跳,幸好他们宅院里没有养鸡也没有养狗。
  方叔的原话是这样的:“那个女大王的力气实在是大,娶媳妇就得娶个这样的。像你爹那种动不动就板着一张脸的,寻常的女子怕他,娶进了门,话都不敢跟他说,还怎么过日子呀。女大王好,女大王不怕他,一言不合,就这样闹上一闹,你爹他就老实了。”
  姜高良不知道他爹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死活都不同意让他求娶蒋瑶笙,难不成他爹的心里真的这么想?
  那他……哭都没处去。
  姜高良忽然顿了步子,两眼望天,欲哭无泪呀!
  ——
  陈鹿挨了打,陈马的那支小队伍就格外的老实了。
  据慧润兴冲冲地回来说,没有哪个不长眼睛的还敢盯着她瞧。
  徐昭星“嗯”了一声,和那几个丫头道:“你们是我带出来的人,我旁的本事没有,但轻易不会让你们受了委屈。往后若再有这样的事情,第一个报给我听。”
  蒋瑶笙拍了雪刹的肩膀,跟着她娘道:“你们都听见了没有,只要我不给你们委屈,你们就不用受旁人的。”
  说罢,还看了看她娘,那意思,好像是在求表扬。
  徐昭星一看见蒋瑶笙就想叹气,还不是因为洛阳说到就会到。
  她摆摆手,让丫头们该干嘛就干嘛,拉了蒋瑶笙道:“快到洛阳了。”
  蒋瑶笙点了点头。
  她又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蒋瑶笙当然知道她娘说的是什么了,光想想心就有点疼,却也没有旁的办法。
  她咬了咬牙道:“他若是有心,迟早会上门求娶。他若是无心,我还想他做什么!他是去是留,与我也没有多大关系。”
  到底是有些心气。
  徐昭星赞许道:“嗯,做的好。女人,该骄傲的时候就得骄傲。”
  两人叙了会儿话,还没有半个时辰的光景,洛阳的城门便近在眼前了。
  只不过,这青天白日的,城门边围了许多的百姓。
  陈马没敢让她们走近,叫了人前去打听。
  不多时,去打听的人回转,跟着那人来的,另还有十个人。
  陈马道:“这便是小的说的另外那十名兄弟。”
  徐昭星点了点头,问:“前面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大白天关了城门?”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穿着黑色短打,包着褐色头巾的人站出来道:“城门是今日早上关闭的,小的听说是因为长安出了事情。”
  难道说赵器谋反了?
  这就是章得之等的时机?
  各种念头在徐昭星的心里转了几转,她又问:“可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那人迟疑了一下,看了看陈马,方道:“听守城的侯将军说,圣上…崩了!”
  这还真是好比晴天起了霹雳,当今的圣上才多大,也没有听说有什么治不好的旧疾。
  最麻烦的是圣上无子。
  是以,不管圣上是死于意外,还是死于疾病,势必是得乱上一阵的。
  只是长安乱也就行了,封闭宫门,封闭城门,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洛阳离长安那么远,关个屁的城门啊!
  徐昭星有些上火,吩咐:“去打听打听,这城门什么时候会开?再打听一下,能不能给城里的人传个信?”
  她原本不想惊动徐家的人,可若城门总是不开,不惊动也不行。
  这一次,陈马带着几人,亲自去了一趟。
  结果就是没有结果,围在城门边的人太多了,好不容易挤到了城门边,守门的兵士油盐不进,连银子都送不出去。
  陈马道:“看来今夜只有在这城门边露宿了。待人散去一些,小的再去打听。”
  他又带着人寻找可以露宿的平整地方和干净的水源。
  徐昭星也下了马车,看着近在眼前的洛阳,干着急。
  就是这时,姜高良凑了上来,低声道:“夫人,学生有句话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
  徐昭星要是说“不知当讲还是不当讲,那你就别讲”,不知道他会不会哭。好歹也有可能成她的小女婿,她还是很和善地说:“说来听听。”
  “不知咱们的干粮还能维持几日?”
  一提这个,徐昭星就牙疼,陈马那十七人吃她的就算了,姜高良和他带来的那个哑巴小厮,吃他的也就算了。
  这忽然又多出来了十人,估摸着在峡州买的那些个干粮,顶多能撑三日了。
  徐昭星怪不耐烦地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姜高良道:“可三日城门不一定就开呢!”
  这废话,他就是不说,她也知道。
  其实姜高良想说的那一句,的确不是废话来着,他要是直接说了,他怕挨打。虽说他的功夫也不差,可不管是想着他爹,还是想着蒋瑶笙,还有敬重夫人的人品,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和她动手的。
  就夫人的暴脾气,一言不合,真要出手,他也就只有挨打。
  姜高良酝酿了又酝酿,小心翼翼地道:“夫人,要不夫人和学生一道去陈留吧!”
  徐昭星愣了一下,顿悟了,简直啼笑皆非。
  她吸了口气,要不是她不能打小孩,她真的就出手了。
  她道:“这是你爹教的吧?”根本无需质疑的好吧!
  姜高良还记得他爹说,到了最后摊牌的时候,就无需再隐瞒了,只需如实道。
  姜高良点了点头:“我们打长安出来的时候,听宫里的人说圣上吐了血,爹便说要变天了。然后,爹有事去了其他的地方,特地让学生来接夫人和三姑娘。”
  徐昭星道:“什么特地来接!你爹是不是还让你拖延时间了?”
  若不是在峡州耽误了两天的功夫,她现在已经躺在洛阳城最大的客栈里,舒坦着呢!
  姜高良没敢说“是”,却等于默认了。
  徐昭星气的直笑:“那我要是非不去呢?”
  姜高良手足无措,又扭头看向城门,无辜道:“夫人,这城门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呢!”
  徐昭星这个“非不”,还真没有坚持多久,也就是半日加一夜罢了。
  夜里,变了天,下起了小雨,蒋瑶笙后半夜便发起了烧。
  城门那边依旧没有一丝的松动。
  陈马说要去乡间寻一寻可以瞧病的大夫。
  可陈马对这儿也不熟。
  姜高良再一次提了陈留,徐昭星很是不甘心,瞪了瞪他。
  他急道:“学生承认拖了时间,但三姑娘的病…我怎么也不可能想让她病呀!夫人,如今不是在意这些小事的时候,还请夫人以大局为重,想一想三姑娘吧!”
  徐昭星仔细一权衡,虽说发烧不一定就是大病,但身子好了还得休养。如今又正是混乱的时候,眼看还就要断粮。
  徐昭星叹了口气,“那就去陈留吧!”
  都说人算不过天,那章得之可不就不是人了。
  想来,陈留就是章得之起事的地方。
  唉呀,要去乱臣贼子的大本营了,是不是该激动激动呢?
  徐昭星想了很多,倒是没想到,去了陈留,见着了章得之的前妻,又是荒唐事一桩。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的更新时间就是八点多,要是八点多更不了,就得到十一点多。我会尽量在八点左右替换防盗章。
  然后,所有白天的更新,全部是伪更
  ☆、第五十一章
  徐昭星一行到达陈留姜家之时,已经入夜,根本就没有看清姜家是个什么模样,便进了院子。
  烛火一点亮,床被一铺好,一连十几日的疲惫便一起涌了上来。
  慧圆要升火做饭,徐昭星摆摆手没让,摸了摸蒋瑶笙的体温,虽说还没有完全退烧,却已经不像前两日那般的高烧了,徐昭星给了她一盏温水,和衣在她身边躺下。
  饭,还是留着明日再吃吧!
  这一夜,连梦都没有做。
  一觉睡到鸡鸣,浑浑噩噩地听见了院门响,还听见了有人说话,身体不想清醒,就连头脑也不想。
  最后还是慧圆拍了门叫:“夫人,姜公子请来了大夫。”
  徐昭星才猛然清醒了过来,又第一时间伸手摸了摸蒋瑶笙的额头,才触及,便听见她在笑。
  “娘,我已经好了。”
  徐昭星松了口气,又歪倒在床上。
  蒋瑶笙坐了起来道:“娘,是我拖累了娘,我知道娘一点都不想来陈留。”
  徐昭星“嗯”了一声,道:“来都来了,还提什么想来不想来的,既来之则安之。你好了,就起来吧,让大夫号下脉,再让慧圆熬个清粥,喝上两碗,在院子里走走,比吃药强。”
  “娘不起吗?”
  “噢,来这儿,除了吃饱就睡,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然而,事来的总是让人措不及防。
  又在床上揉了半个时辰,徐昭星才吩咐慧圆提来了热水。空着肚子,也要洗个热水澡。
  今日的天气很热,慧圆拿出了一套淡紫色的薄春装,徐昭星任由她倒饬。
  才将梳装好,便听见门口有喧闹的声音。
  慧润被挤进了门,恼怒道:“奴婢说了,要去通报夫人,姜夫人怎么还如此无礼!”
  说罢,无耐地看向徐昭星。
  “哪个姜夫人?”徐昭星故意问。
  人都已经闯到了门外面,夫家姓姜,应该是章得之他们家沾亲带故的吧。
  慧润被那姜夫人的丫头推了一下,还在恼,道:“奴婢也不知,咱们初来乍到的,一没有拜帖,二不等通禀,哪个知道她是哪家的夫人。”
  陈佳云气的脸涨红,她的丫头春香忍不下去道:“也不知是谁无礼,你到了我家来住,不来拜见我们夫人,我们夫人大度不和你们计较,亲自上门来看你们,你们还摆谱!笑死个人了。惹恼了我们夫人,今日就让你们搬出去。”
  徐昭星听的一愣,心想,这姜夫人难不成是章得之的娘?对于章得之的家庭情况,她了解的不多,毕竟他们从不是寻问家有几口人的和谐关系。
  若当真是他娘,那就是她不对了,虽说她的心里还存着气,但也不能在长辈的面前无礼。
  又一想,不对啊,慧润也并不是不长眼睛的丫头。
  就是这时,徐昭星听见了姜高良的声音:“婶娘,你怎么来了?”
  ——
  陈佳云终于被让进了屋,心仍旧是塞塞的。不仅仅因为被拦,也不仅仅因为亲儿子叫她“婶娘”,还因着眼前这位徐大家。
  这“徐大家”的称呼还是她亲儿子介绍的。
  她的问题是:“也不知这位是哪家的夫人?我想着应当尽些地主之宜,便过来瞧瞧。要是打扰到夫人,还请见谅。”
  她亲儿子便抢着道:“婶娘,这是徐大家。”
  她一个不识字的普通妇人也知道,但凡是能称的上“大家”的女人,都是不普通的。
  她的前夫,为何将这样的女人带回家,她也不知道。
  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想着要上门瞧。
  她也是昨日才知,一院墙之隔的长房要来人住了。
  她的夫君,让她差人收拾院子,她还以为是章得之要回来了,问了她夫君一句:“这不逢年过节的,大表哥怎地这会回来住了?”
  她夫君道:“不是兄长要回来,是兄长叫明知送了人回来。”
  “什么人?”
  “女人。”
  “什么女人?”
  “就是女人呗!”
  像长安那种繁华的地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陈佳云还冷笑了一句,“想不到谪仙一样的大表哥,也能被狐媚子给迷住。”
  她夫君还劝解了她一句:“佳云,我知道你一见兄长就心里不舒服,可兄长也不容易。咱们两个关起门来过日子,谁也不知道兄长在外头受了什么样的苦楚。若那女人当真是兄长的女人,合得来你们就多相处,若合不来,那就少打交道。总归,我们也不会经常在一处。想来,兄长将她送回来,也是权宜之计。”
  想当初娶她是权宜之计,如今将女人送回来也是权宜之计,他们姜家做什么事情,都是权宜之计。
  这句话,陈佳云也不过是在心里说说罢了。
  如今她过的也不是不好,只不过一想起当初的窝心事情,还是忍不住为自己不平。
  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狐媚子迷住了他!
  乍一看,还真是狐媚子的脸,一副娇滴滴的模样,若撒起娇来,男人的骨头都得酥掉吧!
  偏偏听她亲儿子的口气,那女人身份还不低。
  这无疑打击了她的自信心。
  实际上,她是自卑的。
  她宁愿迷住章得之的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她才好出一口气。
  第一次的交锋,并没有谈多久。
  她亲儿子,好像生怕她会受刺激,亲自将她送了回来。
  她留他吃饭,他却急冲冲地回去。
  春香道:“夫人,你有没有发现大公子对那家的姑娘……”
  “怎么了?”陈佳云只顾得上看了徐大家,还真没顾得上瞧她女儿。
  春香不确定地道:“我瞧着两个人,好像,眉来眼去。”
  陈佳云一惊,心想,若老子看上了母亲,儿子看上的女儿,这算是什么事情?
  她脸色一变,□□香出去打听。
  丫头自有丫头的打听门路。
  姜家的长房和次院,也就是隔了一道墙。
  长房的地界大,一共有三处院子。
  来的客住的就是正屋,最大的院子。
  大公子为了避嫌,搬到了外院的书房。
  来的客带来的人不多,陈佳云刚好弄了几个小丫头进去打下手。
  尽管如此,连着好几天,春香仍旧一无所获。
  就连那徐大家究竟是哪家的夫人都不知,只知道原夫家姓蒋。
  内院里翻不出真相,春香便把目光挪到了外院。
  可跟着大公子的小厮是个天生的哑巴,其余的人看起来都凶神恶煞。
  好容易和一个叫陈鹿的搭上了话,那人却道:“你和我睡一觉,我就告诉你。”
  春香吓的拔腿就跑。
  陈鹿又不是个脑袋拎不清的,被摔了一下,还更清醒。
  他们跟的是章先生,章先生要保的人是徐大家。
  徐大家又是个厉害的,他只要还想跟着章先生打天下,他就得老老实实地听话。
  他吓走了春香,预备将事情报给徐大家。
  他是个粗人,也不懂得避不避嫌,反正先生的儿子也在,他一五一十地一讲。
  他没看出来先生儿子的表情很尴尬。
  姜高良是真的觉得尴尬,他不知道他的母亲是出于什么心理在打听这些事情。
  待陈鹿走了之后,他红着脸道:“夫人可还记得,学生以前和夫人讲过,父亲和母亲和离的事情?”
  徐昭星点了点头。
  他看了看蒋瑶笙,若是他自己不说,迟早有一天他父亲也会说的。不知道到时蒋三姑娘会不会埋怨他,对她有所隐瞒。
  若事情发展成那样,倒不如他现在自己告诉她们。
  他艰难地道:“不瞒夫人说,我母亲改嫁给了我亲叔叔。”
  也就是说,他的婶娘,其实就是他亲娘。
  啧啧,这狗血的关系啊!
  徐昭星震惊了,缓了半晌,才打着哈哈道:“你长得与你母亲也不太像。”
  她自己说完,忽地愣了一下。
  若她没记错的话,姜高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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