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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后紫-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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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姑姑是什么性情,他不知晓。
  关于章先生,他也仅知先生的学问超群。
  这就是两眼一抹黑,想插|嘴,都不知该从何插|起。
  两个人僵持住了,徐昭星道:“就这样说定了,我带着小妆,再带着…东西去,别说是徐家了,就是地狱我也敢闯一闯。”
  东西是啥?
  自然是火|药。
  章得之的脸色阴郁,思了片刻,不是在想可行不可行,而是在想他拦的住她吗?
  答案叫人泄气韩娱之脸盲。
  他半天无语,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转过弯的,又一想,他何时拦过她!哪一次,不是让她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
  而他要做的,无非就那么一件,确保她的安全。
  章得之叫了陈汤,无需多吩咐,他便匆匆出门,安排一应事宜。
  徐文翰也并不敢多停留,从后门而出。
  其实要准备的东西并不多,人马无需几个,甚至越少越好,才能让徐集大意。
  原还想做一场城门外的戏,被徐昭星给否了。
  假不假啊,她是去忽悠人不错,可忽悠也不是那样忽悠的。
  这就直接从郡守府邸而出,只带了小妆和慧圆两个。
  蒋瑶笙不依,死活非得跟着去。
  徐昭星头一回冲她发了火,一开始连慧圆也不想带,她是章得之钦点的。
  章得之亲手将她扶上了马车,还欠着身子进了车厢,捏了她的脸狠亲了一口。
  他还是有些恼,恼什么呢?一时,又说不清楚。
  只是亲完了道:“你记着,你今天欠了我什么。”
  徐集要是除了,对他有利。
  这事不算她欠他的。
  那就只有…床上的那件小事了。
  徐昭星嫌弃地推了他道:“旁人不知,你还不知?我可是去替你办事的,事情要是办成了,不比在床上陪你翻滚好?”
  章得之气急,拉了来推他的手,隔着衣裳,狠咬了一口,“今日欠了我的,总要你还回来。”
  徐昭星还来不及呼痛,他已经跳了下去,马车缓缓前行。
  徐昭星也缓缓闭上眼睛,仔细去回想昭娘记忆里的徐府。
  所有的宅院对女人来说,似乎只有后院那么大的天地。
  春天的牡丹园,夏日的石榴园,秋日的桂园,还有冬日的梅园。
  园子都不大,却处处有别样的风景。
  徐文翰说他娘被软禁在了梅园,如今不过才将立秋,那梅园是个什么光景,不看也知。
  景无景,声不声,有的不过是一地落叶,满眼狼藉。
  行了有一盏茶的光景,马车停歇。
  徐昭星掀了车帷,从方寸大的缝隙瞧见了徐府的匾额,和府门前的两头石狮。
  小妆伸了手来扶她,她便递了过去,摇摇晃晃地下了马车,端的是一副娇滴滴檐前雨。
  徐府的看门人向她讨要拜帖。
  徐昭星柔了声音道:“从没有听过出嫁的女儿回娘家,还需拜帖的。难不成我父母兄长过了世,我就不是徐家嫁出去的姑娘了?你去里头通报给我的嫂嫂,就说我、徐家的大姑娘,她的小姑子回来了,叫她出门来接。”
  声音是温柔的,可撂出来的话叫谁也不敢怠慢了。
  徐家的大姑娘嫁出去了十数年,老一些的家奴还记得她的模样,才看门的这半大的小厮,满共也就十二三岁,哪里能记得。
  那小厮匆匆忙忙去通禀。
  他要去何处通禀,徐昭星自然知晓,若是一来,就能见着她那嫂嫂,这也就不是难事了。
  徐集一得了通禀,便在心里头琢磨。
  且不说来人是真是假,就当是真的好了。
  可如今洛阳城门紧闭,她是怎么进的城,又是何时进来的?
  若一早就到了这里,为何现在才到家?
  心里头的疑惑太多了,他眯着眼睛吩咐大儿,“去,去叫你媳妇迎一迎她。”
  大儿媳妇柳氏进门的时候,他大哥家的昭娘还不曾出嫁。
  两人见过,是真是假,一见就知了。
  若是假的最好,绑了送官。若是真的……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又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柳氏正在屋里头哄孩子,这是她和徐韵的第四个孩子,才将满一岁,呀呀的还不会说话。
  徐韵一进了屋便和她道:“快,你去前门口瞧瞧,门上有人说大伯的女儿回来了。”
  柳氏将孩子交给了奶娘,也顾不上重新梳妆,带了婆子,急急往外走。
  她是见过大姑娘,那会儿她不过是新嫁娘,还有那会儿他们住的也不是这座宅子呢!
  她头一回上门,便是大姑娘接待的。
  如今十多年过去,客主翻了个个儿。
  柳氏的正头婆婆早逝,如今虽又有了新婆婆,可这后院一向是她来大理。
  是以,远嫁的姑娘回了门,也理应她来接。
  离前门还远,柳氏便瞧见了立在门前的红裙裾。
  心里头想着,算算大姑娘的年纪,也有三十多了,怎还穿的这般娇艳的颜色!
  待稍走近了一瞧,不由的咂舌。
  瞧那模样确实是大姑娘无疑,可再一瞧,只觉自己见了鬼一样。
  大姑娘竟和出嫁前无甚两样,不过是眉眼间多了些成□□人的风情罢了。
  再看看自己,相形见拙,大约就是这样念兹在兹。
  柳氏一急,差一点转身回去换衣裳。
  女人就是这样,到了什么年纪,总会在意这些。
  可那边的眼睛尖,居然冲她挥了下手绢。
  徐昭星一眼就认出了柳氏,因为柳氏的左眉下面有一颗绿豆大小的痣。
  徐昭星向她招了手。
  柳氏还能说什么呢,斥了那小厮一句:“你个不长眼睛的,大姑娘也不认识了?”
  然后就是场面上的话,是不是真心,一眼即明。
  不管怎样,徐昭星算是顺利地进了徐家的大门。
  她问:“二嫂,我大嫂呢?该不是这么些年过去,还埋怨我!”
  柳氏笑道:“那哪儿能啊!大嫂生了病,正在静养。”
  徐昭星信她的鬼话,那就见鬼了。
  她惊道:“大嫂病了,那我得去瞧瞧她。”
  柳氏不依,非要拉了她去正堂。
  去正堂比去后院强,若是能见着徐集更好。
  徐昭星没让小妆跟着,道了一句:“二嫂,我住哪屋?你且叫人带着我这丫头先去归置东西。”
  她带了四个箱子,都是箱子的上层放了几件衣裳,下头放的都是一点就轰的火|药。
  柳氏也正有这个意思,命了管事嬷嬷领路。
  还道:“先前下人一来报,我便慌忙叫丫头婆子去整理。如今,也该好了。”
  徐昭星嘱托小妆:“你跟去好好瞧瞧,别让手快的下人,弄坏了我的贵重东西。”
  柳氏的脸一僵,停了一下,方道:“说的是,嬷嬷也跟去好好瞧瞧……”瞧瞧她都带了什么精贵东西,连远在洛阳的她都知晓,如今的宣平侯府已经不是往昔了。
  小妆自然明白徐昭星是什么意思,福了福身,跟着那管事嬷嬷离开。
  柳氏这厢便带着徐昭星去了正堂。
  徐集和徐韵已经在正堂候着了。
  徐昭星给他二人行礼,面上端的是恭敬。
  徐集瞧着也就是五十多岁的年纪,和昭娘记忆里她爹的样貌,并不怎么相似。
  人都是护短的,像樊星汉百般照应蒋家一样,她想若是真的昭娘,肯定也不愿意徐家出什么事情。
  即使都姓徐,也有远近亲疏。
  徐昭星是怎么着也不会让徐文翰和他娘出事的。
  “昭娘,坐重生之如此多娇。”坐在主位上的徐集道。
  徐昭星坐了下来,和徐集说话。
  徐集会问她什么,她心里有数。
  此番前来,端的本就是“快攻快打”。
  她可没准备做长期斗争,便打着不管他问什么,她都如实回答的念头。
  既然来了,她就没什么可恐惧的。
  徐集先是叹了过世的昭娘爹娘,又叹了早逝的徐升,当然还顺便说了蒋福。
  说了这许多不紧要的,不过是拉一拉感情。
  接着,说的便是最紧要的事情。
  他问:“昭娘,你是何时来的?”
  徐昭星算了算:“约有一个半月呢!”
  他眯了下眼睛,又问:“那你为何如今才归家?”
  徐昭星叹了句:“哦,叔父有所不知,我是被人虏来的,实在是身不由己。”
  徐集听到这里,心里一咯噔。
  一个多月前被虏来的女人,有一个很有名的,正是章得之的夫人。
  徐集盯着徐昭星猛看,想在她脸上看出点什么,却是不能够,索性问道:“昭娘,你长安数年,可识得章先生?”
  “识得。”
  “与他的关系如何?”
  “还成,说的过去。”
  徐集拍了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清脆一响。
  他道:“你这个不孝女!”
  除了骂这个,他一时还真找不到其他的词汇了。
  她却笑了。
  孝也得对自己的父母尽孝,昭娘父母双亡,难不成还要对记忆里都不怎么有的叔父尽孝不成!
  徐昭星当然要笑,最烦的就是道德绑架。
  一开始是真笑,后来,就是冷笑。
  她道:“叔父的话说的真是莫名奇妙。如此,咱们便将话说开了吧!叔父的心思我知道,叔父若想要为朝廷进忠,我现在便可命人开了城门相送。只是,叔父不该软禁了我的嫂子,还想害死我哥哥唯一的亲骨肉。”
  徐韵在一旁都听傻了,他们家的姑娘说什么“命人开城门相送”,这得有多大的脸,才能说这样的话。
  他瞪着他爹,一脸的疑问。
  徐集又拍了桌子道:“你还没想到吗?她,她就是章夫人,祸水呀!”
  徐韵还在傻眼,他已经站了起来道:“如此正好,我今日就替祖宗斩了这祸根一品悍妻之倾城画妃!”
  一见他爹拔了剑,徐韵便没空继续傻,抱了他爹的腿说:“爹,三思。咱们徐家一共有四十三口人,这是要全折在城中吗?”
  徐集若是有那么忠心的话,早就在城破的时候就向朝廷“尽忠”了。
  他举了剑,不知是该砍还是不该,气的只能给了徐韵一脚。
  就是这个时候,后院里一声炸雷的声响。
  徐集吓得剑掉落在地上,吼了一声:“你干什么?”
  “天雷落在徐家,叔父,这可是吉兆!”徐昭星笑笑地道。
  徐家的后院被轰塌了三间房,所幸柳氏就没想着给徐昭星住多好的院子,给她收拾的是后院最偏的院落,小妆机灵,一早就撵了众人,并没有人员的伤亡,就是吓坏了一应女眷。
  这一声轰响,不过是引子罢了。
  轰响将过,陈汤便带着人攻破了徐家。
  对外只说,天雷降下。
  而天雷为何降在了徐家,想去吧!
  难不成是因为没有顺应天命?
  别说那是章得之做的手脚,兵丁可是轰响过后,才到的徐家呢!
  徐集和徐韵已经跪在了堂下,徐集的嘴硬,还道:“我忠心臣服先生,先生唱的又是哪一出?难不成怕旁的人知道,先生的夫人乃是出自徐家?”他说的含糊,不过想给自己留一线生机。
  章得之饮了口茶,“我的夫人出自徐家,可不是一件没脸的事。”
  徐集一噎,难不成他还要说“你的夫人是蒋家的寡妇”。
  他忍了又忍,方道:“先生,如此算来,我们还算亲眷呢!”
  “哦?我以为我夫人的亲眷只余了文翰。”
  其实说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话,是杀鸡儆猴,还是宽宏大量,章得之也在掂量。
  如今正值用人之际,那徐集并非一点能耐都没有。
  可抬了徐集,就压了徐文翰。
  论起亲疏,自然是徐文翰和她更亲。
  章得之的心里,一直在盘算这些事情。
  他没去问徐昭星该怎么处置徐集,她虽凶悍,却及其恐杀,他知道。
  他叫人将徐家的男丁下了大狱,女眷和孩子则直接圈禁在徐家的后院。
  徐文翰的娘从梅园里抬了出来,听说,她确实已经缠绵病榻好几年。
  没有被软禁之前,每日顶多能吃下些米汤。如今被软禁三日,也不晓得有没有喝上过一口热茶。
  大约是同为寡妇,徐昭星的心里如刀绞一样的难受梅花杯传奇。
  这就是女人不“水性杨花”的下场吗?
  一心养大儿子没什么不对的,不对的地方就在于那些人认为她就应该守忠,不仅对她多加限制,还有她自己对自己的禁锢。
  韦氏又被抬回了自个儿的屋子,听儿子说过,她那个小姑子回来了。
  想想多少年没有见过她,临了临了,还是得依靠她呢。
  韦氏挣扎着起床,叫丫头给她梳妆打扮,捯饬好了,便让儿子去请她。
  徐昭星本就离的不远,徐文翰来请,她便跟着去了。
  一进了屋,就瞧见韦氏靠坐在软榻上,她指了指旁边,有气无力地道:“昭娘,过来坐。”
  昭娘的记忆里韦氏是没有沉鱼落雁之貌,却也是个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眼前的人怎么成了这个模样?
  徐昭星缓缓走了过去,一手托住了韦氏伸来的手,只听韦氏道:“没想到,咱们姑嫂两人,还有这般对坐说话的时候。”
  徐昭星宽慰她:“等嫂嫂好了,我陪你说个够。”
  韦氏笑,伸手抚了她的脸:“瞧瞧你这模样,和在家做女儿时,无甚两样。”
  “我这是全靠妆容。等嫂嫂好了,我让我那梳妆的丫头给嫂子好好梳妆,保准和我一个样。”
  韦氏收回了手,拿帕子捂了嘴,轻咳一阵,才道:“你莫拿那些话哄我,我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知道。我啊,活不了几日了。今日叫了你来,就是有话要和你讲。”
  徐昭星正要开口,她伸了手,阻挡:“你别说,你听我说。我这一生啊,活到现在,死了就是解脱。唯一放不下的只有文翰罢了,徐家的那些人,你也见过了,莫说让文翰指望他们,只要他们不害他,我死也能闭眼了。可,哼,那一个个的霸占了宅院不算,想方设法想要弄死我们母子,多亏了老天长眼,将你送回来了。往后啊,文翰也就只能靠你这个姑姑了。”
  这是在托孤。
  哪怕徐文翰今年已经十八,在亲娘的眼里仍旧是孩子。
  这个时候,徐昭星当然不会再说其他的话,她道:“你尽管放心,他是大哥唯一的骨肉,我一定不会不管他。”
  韦氏咧了嘴笑,没有血色的脸上闪着奇异的光,她叫了徐文翰进屋,一手拉了他道:“好了,儿子,你姑姑答应把你瑶笙表妹嫁给你了。”
  徐昭星皱了眉道:“嫂嫂,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韦氏并不理她,原想再和徐文翰多说几句的,却只觉气往上顶,紧接着便一阵猛烈的咳嗽,像是要把心给咳出来,她闻见了血腥味,眼睛也有些花,她能看见儿子在说话,可死活听不到他说的是什么。
  韦氏咳了血出来,眼看人就要不行了。
  徐文翰哭喊着:“娘,娘~”
  一旁的徐昭星有些懵逼,她这是被个将死之人算计了?
  ☆、第六十五章
  有些人,就不要试图和她讲道理,因为讲不通。
  尤其是将死之人。
  徐昭星憋了一肚子的话想说,可那厢半大的小子正在哭母亲。
  是是是,很悲痛。
  她也觉得悲痛,还觉得恶心。
  这个世界,难道就不能少一点套路,多一点真诚吗?
  还是说,大家都觉得道德绑架是一件可以降服任何人的利器!
  前有徐集骂她不孝,后有柳氏逼她就犯。
  可她们都不知道,徐昭星最不喜的就是被人拿捏。
  她有她的道德标准,她突破不了自己的底限,同样,别人想突破她的底限,也是不能。
  她看着韦氏咽气,嘴角还擒了一抹释然的浅笑。
  她不会试图和一个死人讲道理,可蒋瑶笙的事情是她这个活人说的算。谁都别想横|插一杠。
  徐昭星没有留在徐家办丧,晚饭时间,她回了郡守府。
  章得之也办完了自己该办的事情,就坐在她的屋里等她——讨债特别罪案调查科。
  心里头倒是想过债要怎么讨?自然是磋磨。
  男女间的磋磨,若磨出意思来,着实是一件销|魂蚀|骨的事情。
  不过,章得之也不是个色|中恶|魔,好像整天除了琢磨这个,就不琢磨别的事了似的。
  也就是到了这间屋子,不由自主想的总是关于她的事,起先一定是正事,想歪也是一定的。
  如今,他想的是一脸倦意的徐昭星回屋,他帮她捏一捏松松骨,就能入戏。
  徐昭星确实是有一脸的倦意不错,眉眼间的怒气也是隐藏不了。
  “怎么了?”
  “没怎么!”
  问她问不出,可还有一直跟着她的慧圆。
  章得之才想出声叫,徐昭星忽然骑在了他的腿上,双手勾了他的脖子,下一刻就吻在了他的唇上。
  幸福来的太突然,章得之差点没有招架住。
  讨债的还没有开讨,欠债的主动。
  除了意外了下,难道有债还都不收?
  他听见了外头的脚步声音,以手沾了点茶水,灭了油灯。
  听说夫人忙活了一下午,别说吃饭了,连水都没有喝到。
  慧润端来了温在炉子上的莲子汤,才将走到门口,屋里的灯忽然灭了。
  她离开了一阵,慧圆可是一直在门前守着。
  慧圆悄悄向她摆了摆手,抬高了声音道:“慧润,夫人歇下了,咱们也回屋吧。”
  “不是……”先生还在屋呢!
  慧润的话还没有说完,被慧圆给挡住了。
  慧圆提醒她那么多次,唯有这一次她是真正明白了。
  慧润惊的张大嘴,不说话。
  慧圆心想,怪不得夫人喜欢慧润,正是因为她无心。
  屋外头很快没了声响,大老远,仿佛又有蒋瑶笙的声音传来过,但很快又平静了。
  徐昭星竖着耳朵在听外头动静的时候,没有留意他在做什么。
  等回了神,发现,他的手脚倒是够快,已经弄散了她的衣裳。
  也不是头一回这样了,更不是在灯下。
  她索性自己扯开了小衣裳。
  先开始还是坐着,不知什么时候又站了起来,你推我一把我带你一下,滚到了床上。
  这个时候,身上的衣裳当然是一件都没有落下。
  姿势也用过了许多种,总是一开始正常,后面的就富有挑战。
  这一回,他却叫她侧躺。
  他的前心贴紧了她的后背,烫得她心里一松,仿佛连心也跟着暖了一下。
  可这样,上半身贴的紧了,下半身并不好动作。
  这似乎正是他想要的,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是就这样贴紧了她道:“怎么,不高兴了?”
  她闭紧了嘴巴,不想说话。
  章得之笑,拿手弹了她的脸道:“敢情把我当做了解除烦闷的灵药。”
  药不药的,她没那么想,就是觉得心里烦躁,不想想事情,刚好和他翻来滚去,不需要用脑。
  这男人真够烦的,想和他交心的时候,他想脱她衣裳。如今衣裳都没了,他又想和她交心。
  背后都被硌疼了,他倒是能忍得了。
  章得之见问不出,心知她现在不想说,又弹了她的脸,手便顺着她的脸往下,忍不住调笑:“果然,如今欠债的才是爷!”
  说着,他扳过了她的身子。
  磋磨,磨的就是个你情我愿的意思。若有一方不情愿,这就成了用强。
  而两厢情愿,是上云端了,还是下地狱了,都是欢畅。
  她的声儿细细的,婉转悦耳,像猫似的。
  他想发了恨的磋磨,一听她细细的声儿,便心软了。
  放慢了动作,摇啊摇的,连床也跟着摇,叽溜叽溜响。
  临了,他才发了阵恨,还道:“总有一天,我会死在你的床上。”
  什么死不死的,怪不应景。
  只是太累了,徐昭星没有说话。
  到了第二天早上,她才半眯着眼睛问他:“章得之,你说是死在外面的人多,还是死在床上的人多?”
  章得之愣了一下,哈哈笑,“如此,我倒宁愿死在你的床上。”
  “得了吧,一大早,吓唬谁呢!有这磨嘴的功夫,先把徐韵放出来。”
  徐集拔了剑要斩她的时候,那徐韵因为拦着,还挨了徐集一脚。
  纵然,那徐韵不是真心要救她,却是个心里头有牵挂,又明白事儿的。
  徐昭星找他也没有多余的话讲,无非是想要问问他,是要小家,还是为朝廷尽忠?
  她是看出来了,徐家这时候绝对不能倒,若不然想给徐文翰说个媳妇就难了。
  徐集不听话,那就拿徐集开刀萌女御仙道。
  剩下的人还得留着。
  一个家族的意义就在于,抱团抱的好,前途无限量。
  其实这话还用问嘛,叫徐韵说,山高皇帝远的,谁当不是当,反正,也轮不到徐家。
  可如今不一样了,徐家的姑娘成了章得之的夫人,若有一天,章得之称帝,那徐家可就是皇亲国戚了。
  徐韵在大牢里便将亲爹好一阵数落,不止他数落,就连二弟三弟,也和他想的一个样。
  三兄弟已经商量好了,他们爹老糊涂,他们可不糊涂,正值壮年,还有大把的年华,说什么都得出去呢。
  而且,出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真心的臣服。
  倒是没想到,徐韵这么快就能出大牢。
  他到了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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