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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后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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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出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真心的臣服。
  倒是没想到,徐韵这么快就能出大牢。
  他到了徐昭星的跟前,扑通一跪,道:“妹妹,我爹他老糊涂了,妹妹就别跟他置气了。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妹妹得好好想想,先生成事指日可待,那妹妹呢?”
  “我?”徐昭星是怔了片刻,才想到的,原先她倒是跟蒋瑶笙说过类似的话,想要做皇后,就得有强大的娘家。
  这才过了多久,竟有人和她说一样的话,且被劝的对象成了她。
  徐昭星啼笑皆非,就算她和章得之昨晚上还在一块儿滚,也没想过要当他的皇后。
  一块儿滚的关系,可以很简单,就是肉和肉。
  若是当了皇后,那关系就复杂多了,肉和肉之间还夹杂了家族、国家,再甚至王储。
  她和他讲不清楚,只问他:“叔父怎么想?”
  徐韵说的斩钉截铁:“我爹他年事已高,本来就不能做主。”
  “那谁能做主?”
  徐昭星问话之时,徐文翰刚好跨过门槛。
  徐韵回头望了一眼,咬牙道:“长房长孙。”
  徐昭星没有说话,抬头去看徐文翰,那意思是问他可满意了。
  不满意,怎么能满意呢?
  若不是徐集将他娘软禁,他娘怎么可能走的这么急。
  徐文翰憋了股气,别过了脸。
  倒是有些脾气,韦氏的死,她的心疼和徐文翰的心痛可不一样。
  说她薄情寡淡也好,说她自私自利也罢,她对韦氏没什么感情,就连好感也随着韦氏的算计一块儿消失了。
  可她仍旧不能站着说话不腰疼,劝他原谅。
  看了徐韵一眼,她郑重道:“如此,那就按文翰想的办吧!”
  徐文翰一惊,徐韵脸白了,慌忙换了求人的方向赴汤蹈火。
  他道:“文翰啊,叔叔知道叔公有对不住你和你娘的地方,可你也该念在你婶娘和孩子们的份上……当真为了你娘一人,就要了我们四十几口人命!”
  那个家里,姓徐的都是坏人,反倒是柳氏对他们母子照顾有加。
  徐文翰的拳头捏了许久,终于松开了,和徐昭星道:“既然如此,这事儿姑姑就别管了,交给先生处理的好。”
  好吧,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徐昭星便叫人把徐韵带到了章得之那里。
  家中正在办丧,徐文翰不宜久留,正要告辞,徐昭星道:“你再等一等,我还有话和你讲。”
  徐昭星琢磨着话得赶紧说清楚的好,又琢磨着怎么说才能降低伤害。
  她叹了口气,道:“文翰啊,我实话跟你说,姑姑我,被你娘给摆了一道。”
  她顿了一下,没理会徐文翰的惊讶,又道:“你娘她说让我照顾你,这她不说我也能办的到,可她转脸叫了你进来,便说我把瑶笙许给你了。”
  徐文翰抬头看了看徐昭星,小心翼翼地道:“姑姑是想……悔婚吗?”
  悔你妹啊!
  徐昭星有些恼,瞪了他一眼,吩咐外头的慧圆,“去把余公子和姜公子给我请来。”
  不多时,余良策便和姜高良携手而来。
  三个半大的小子一并排站在了徐昭星的跟前,她道:“我今日便把话和你们说明白了,你们三个,一个是章得之的儿子,一个是我的干儿子,还有一个是我亲侄子。我不偏不向,哪个想娶我的女儿,就凭真本事。我不看身份功名,只看真心实意。而且我不拿主意,我女儿说嫁谁,我就给她办嫁妆嫁给谁。姓章的儿子不用拿你爹说事儿,我不怕他。我家的干儿子,也别以为哄好了我,就能如愿。还有我的亲侄子,你说我悔婚也好,耍赖也罢,在我这儿,就是这个理。没有父母之约,只有两心相悦。”
  三个人各自对望了一眼,心里头各自有各自的盘算,有一条倒是相同的,那便是两心相悦,都想要。
  徐文翰再不说悔婚,虽然他心里仍有些不舒服,但强扭的瓜不甜,这道理他懂。
  娶妻娶德就是琴瑟和鸣,他娘是什么意思,他懂,只是男人的功名,怎可依赖女人而建起。
  徐文翰点了头,那厢的两人也不废话,一齐应下。
  徐昭星又道:“你们三个给我记住了,老老实实的别走歪门邪道,我家瑶笙不是个好哄的,更不好惹。至于我,干了什么坏事,落到我的眼睛里,后果你们知道。”
  没哪个敢大着胆子说不知道,三人全部点了头。
  徐昭星摆了摆手,让三个一齐滚蛋了。
  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她自己的事儿还是一团的乱麻。这三个小子,一肚子的心思,还以为她不知道。
  她气,她累,她不想说话。
  ——
  余良策三人才将出了后院,便被章得之叫走。
  姜高良当时就变了脸,同那两人道:“完了。”
  余良策和徐文翰一愣,只见他已经掀了衣摆,走在前头。
  怎么着都得“死”,早死早超生。
  怎么个“完”法,别说是徐文翰了,就连余良策也不知晓。
  来了这么些日子,章先生对他一向客客气气。
  不过他对姜高良的话并不怀疑,那是章先生的儿子,再没有谁能比他还了解先生了。
  他干娘倒是了解,可他干娘那是能唯一骑在先生头上的。
  余良策跟在了姜高良的后头,徐文翰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他们去的是章得之的书房,到的时候,陈鹰陈酒几个正在里头商议着什么。
  三人并排等了一会儿,等陈鹰几个出来,他们方才进去。
  章得之什么话都没说,低着头正在桌案上写着什么。
  徐文翰偏头看了看余良策,只见他不说话,心里想着自己也不能说话。
  余良策瞧了瞧姜高良,先生的亲儿子都不吭声,他也不说话。
  三个,可是行了大礼的。
  先生没让起,他们就只能跪着。
  这一跪,就跪了一个时辰。
  余良策这时肯定已经明白了,姜高良说的“完”是怎么个完法。
  一个时辰之后,章得之放下了笔,和他三个道:“方才去后院了?”
  “是。”三个异口同声。
  “夫人说什么都得听着。”他又道。
  “是。”还是三人同声。
  “以后少惹夫人生气。”
  “是。”
  “去吧!”
  “是。”
  姜高良瘸着腿将徐文翰送出的门。
  那徐文翰也没好到什么地方去,上马的时候,一回没上去,上了两回,还是他在一旁扶了一把。
  余良策的身板挺的倒直,可走路腿也颤。
  姜高良说不好心里是什么滋味,如今夫人把话挑明了说,就是他爹也不会说些什么,这是给了他机会。可夫人一次给他弄来了两个情敌……想想近来,蒋瑶笙和余良策在一处呆的时间比他多,他都不由得心慌重生韩剧未完时。
  他爹的心思他也摸不准,与夫人在一处了,却至今没有说过迎娶。
  他与他爹住的并不远,他爹在不在屋里睡,他心里清楚。
  可瞧着今日的气头,罚的这般狠,他爹是真把那位捧在了心尖上。
  听说徐集病倒了,徐家的所有人都被放回了家。
  这是韦氏下葬了之后的事。
  这个时候,徐文翰也搬到了徐昭星住的这郡守府,与余良策住在了一处。
  徐家的事情就算这么了了,别管外头的人在议论什么,洛阳的时局算是稳了下来,不过城门依旧不能开。
  章得之道:“闲下来的日子不会多长了。”
  徐昭星跟着叹气。
  樊星汉是她放走的,算着日子,怎么着也该搬来救兵了。
  可不是,不趁着秋日打仗,还等到冬天行军不成!
  只是不知,这一回的救兵会来多少人。
  其实即使她不放樊星汉走,那救兵也会来。
  来了更好,来的若是百万之师,这一战役胜利,基本上就定了大局。
  说的是攻城容易守城难,攻城是主动的,守城是被动的,攻城一方会用很多策略,守城的一方则是面对对方的策略来应对,始终处于被动状态。
  这也并不可怕,只要七日之后,姜舍之能将硝石和硫磺运来。
  徐昭星一心想着樊星汉已经出城,哪里能想的到樊星汉折了回去就为能带上慧珠,因此而错过了出城的好时机。
  那一日,小妆因着要护她,见她被带走,就偷偷地跟在了后头。
  如此,慧珠去了哪里,便无人知晓了。
  她对慧珠已经没有情谊可言,却也不想赶尽杀绝。
  她阻止了章得之全城搜人,这是看在“慧”字辈的其他丫头的面子上。
  ——
  樊星汉胳膊上的伤已经好了七成,他与慧珠整日闭门不出,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
  慧珠将他伺候的很好,少有丫头有她那么细心。
  他几乎是一抬手,她便知他接下来想干什么。
  樊星汉也不是第一日知她细心,却仍旧对她刮目相看。
  也可能是人心换人心,如今真心实意对她的,只有这个丫头了。
  也不枉他没有丢下她不管了。
  那日他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觉得他没法出城,去寻了她红楼之荣华春景。
  后来才想明白,他是错过了出城的最好时机,想想,却也没有后悔。
  如今城门紧闭,再想出城已是不可能。
  他叫慧珠去了城里的祥瑞药铺一趟,替他找人。
  慧珠为了走动方便,改了他穿旧的衣裳,褪下了红妆。
  这样看来,她倒是多了几分俊俏的模样。
  事情办得顺利,樊星汉联系上了马旺,吩咐他多注意章得之那厢的动态,又让马旺送来了笔墨纸砚和酒。
  慧珠有些不高兴了,埋怨马旺道:“爷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你怎能送酒!”
  马旺也不知她是哪个,瞧着樊爷即使落难还把她带在了身旁,还只当她是樊爷的女人,笑道:“姑娘说的是,可爷的吩咐,我也不能不从。这样,姑娘多看顾一些,让爷少喝点…不误事就成了。”说着还挤眉弄眼,好像话里有话。
  慧珠白了他一眼,还在心里想,爷的心思全天下第一,即使喝了点酒又能误什么事。不过是喝酒伤身,何必呢!就是喝的醉死,夫人也不会回来了。
  这最后一句她也就在心里想了想,没曾想,转脸爷便喝了个半醉,她一气,就把那话说出了口。
  樊星汉倒是想一醉解千愁,却是越喝越愁。
  他心里的话谁都没讲,即使眼前这个知道他秘密的丫头。
  见她伸手来抢他的酒壶,推开了她道:“滚。”
  那丫头也太蠢了,一推就坐在了地上,还默默地流了眼泪。
  他最烦的就是女人哭,上一世,他不喜昭娘,就是因为她的眼泪实在太多了。
  一想起昭娘,他的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他上一世愧对她,原想着这一世能弥补。哪知……谁能把他的昭娘还回来呢?
  他怨自己这些年的不管不问,他若是早一点去帮她一把,或许她就不会自尽了。
  樊星汉丢了帕子在地上,道:“别哭了,你和我说说,昭娘没有自尽之前的事情!”
  慧珠一愣,缓缓伸手。她捡了帕子,擦了眼泪,还在想,难不成二夫人告诉爷以前的事情了?
  她对爷不敢有非分之想,可二夫人明明已经不要爷了。
  还有以前的事情,她不敢说,她不愿意哄爷,却也不愿意让爷知道她轻视二夫人。
  慧珠的心一横,缓缓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了爷的身边,一手解开了衣裳,一手去拉他道:“我知道爷的心里难受,可世上并不止夫人一个女子,我不求爷疼惜,也不求爷给我名分,只求爷能别再折磨自己了。”
  樊星汉原想推开她的,他满脑子都在轰鸣,是啊,别再折磨自己了。
  不如,放下。
  ☆、第六十六章
  也不是心血来潮,徐昭星计划了好几日,只为能出门走走。
  几日前,章得之便把陈妆给了她做贴身的丫头。
  徐昭星这时候才知道,那丫头也就是看起来十二三岁,实际年纪比看起来要大十岁。
  我去,这才叫驻颜有术,驻的还是童颜。
  徐昭星咋舌的同时,也没忘记八卦一把,前后问了她几日驻颜的秘方,陈妆都只是淡淡一笑。
  最后一回是当着章得之的面问的,陈妆仍旧微微一笑,退了下去。
  章得之饮着茶道:“那是陈妆家传女不传男的秘术,就连她丈夫都不知晓。”
  丈夫?!徐昭星又咋了回舌,“她丈夫是哪个?”
  “你认识的。”
  “谁?”
  “陈酒。”
  好吧,徐昭星在心里赞了陈酒一声好福气!
  又觉得哪里不对,她原以为他手下的那些个陈汤陈酒和陈佳云一样,都是出自陈家。
  那这陈妆嫁给了陈酒,是近亲通婚?
  章得之饮了半盏茶,方道:“我想了多日,也应该给陈汤他们换个名字了。”
  “换名字?”
  “嗯,换个。”
  主子给下人换名字本就是常事,可……“好好的,给别人换名字干什么?”
  反正,谁要是说给她换个名字,她肯定不高兴。
  章得之瞥了她一眼,浅笑:“以后就叫他们徐汤徐酒徐妆。”
  徐昭星不傻,自然已经明白了“陈”姓的意义。
  如今陈成了徐,她也没觉得开心到哪里去,就是觉得这男人告白的方式奇怪。
  我喜欢你,我就让我家的仆从全部跟你姓。
  听起来不肉麻,其实想想真肉麻。
  要知道肉麻话虽然肉麻,但是很少有女人不爱听。
  她是个典型的女权主义,却不激进。女权主义容易让人误解,以为女人要□□,做皇帝,奴役男人,其实一种性别奴役另一种性别,正是男权社会的缩影。女权,权利的权,并不是权力的权。
  即使是在“男女平等”的口号喊了几十年的社会里,炼造出的铜铸铁打的女人,也会想要爱情。
  她要的是男女对等的爱情,而在爱情里,少不了的就是男女间干的那些个又蠢又肉麻的事或者话。
  那个章得之,是个务实派,务实派干的肉麻事也是务实的。
  务实派不是不好,举个例子,女人总喜欢讨论是愿意为女人花钱的男人好,还是总拿话哄女人的男人好?
  花钱考验的是他舍不舍得,拿话哄人考验的大概就是情商了。
  舍不舍得和情商,她想兼得。
  她有一种老章好像要开窍了的错觉。
  章得之就是趁着午饭的时间,来坐坐饮上一杯茶。
  茶喝完了就走,临走前,道:“徐妆,伺候好了夫人。”
  便出门去了。
  陈妆变成了徐妆,这变化也太快了。
  徐昭星一时还接受不了,那厢的小妆倒是答应的利索:“先生,放心。”
  徐昭星也不管章得之是真放心还是假放心,拉了陈妆,哦不,是徐妆,不由分说,出门去。
  她想在洛阳城里转转已经想了很久,正门不好出去也没有关系,那就走后门呗。
  徐昭星带着徐妆出门,穿的是普通丫头的衣裳。她们倒是想穿男装,可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的话,如今啊,想弄身男装,除非从小厮的身上现扒。
  徐昭星一向待身边的人不薄,不管是在长安,还是在陈留,即使是丫头,也穿的是绸。可到了这儿,也只能是粗布衣裳。
  两人穿着青色的粗布裙裾,欢快地出门。
  她们是转了两条街才发现自己被人给盯上,起初还以为是那些影卫,后来徐妆道:“夫人,这不对。咱家的影卫向来谨慎,根本不会露出马脚。”
  逛个街而已,就被人盯上。
  社会治安也太差了。
  徐昭星放下手里的胭脂,不动声色。
  “能不能瞧出有几人?”
  “奴婢发现了三个。”
  “生擒。”
  徐昭星将那胭脂铺里的胭脂,每一种都买了一盒。
  零零碎碎一共二十几样。
  徐妆拿着这些东西跟在她的后头,两个人左逛右逛,到了街头。
  徐昭星指了指转角巷子里的那棵老树,道了句:“去那儿瞧瞧。”
  徐妆还道:“夫人,那地方除了老树,就没有旁的可看了,不去也罢。”
  “你是夫人还是我是夫人?”
  徐妆只能噘嘴跟上特别罪案调查科。
  这是个死巷子,两人越走越往里,径直到了老树旁。
  这时才看清楚,那是棵两人都抱不过来的枣树,树顶上结着密密麻麻的大枣,红的红,青的青,压弯了枝头。
  徐妆搁下了手里的东西,捡了几颗石子去砸枣,就是这个时候,打巷子口进来了三个人。
  徐昭星低问:“是他们吗?”
  “夫人一会儿靠墙站好,交给小妆就行了。”
  徐昭星道:“你得先想法子堵了他们的退路。”
  她依言靠墙,还顺手捡了块最大的石头。
  眼看那三人步步逼近,徐妆忽然从腰里抽了软剑,腾空一翻,到了那三人的后面,堵住了唯一的出路。
  为首的赵牛骇了一跳,他们奉命在郡守府外蹲守了几日,今日好不容易撞见一对儿丫头打扮的姑娘出门,原想着捉了这二人回去好好问询问询里头的情况,哪里能想到小小的丫头居然是硬茬子。
  赵牛的心思转了几转,指了枣树道:“你们是哪家的丫头,谁让你们偷我的枣。”
  徐昭星笑了,“打从我一出家门,你们就跟上了我,你说我是哪家的丫头!”
  赵牛的心里一咯噔,面上还想撑一撑,旁边的王和说:“大哥,被这丫头识破了,咱们怎么办?”
  赵牛气急,给了他一脚。
  再说什么都没用了,赵牛只能悄声嘱咐另两人:“打不过,就跑。”
  可,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徐妆的剑法,徐昭星见过,她这个不懂剑的门外汉都知道那剑势之凌厉,都快赶上电视里的特效了。
  那三个虽说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可也不是她的对手。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徐妆便一脚踩了一个,另外的那个被她的软剑指了喉。
  本以为自己还能帮把手,谁知道,她连手都没出过。
  得,石头算是白捡了。
  徐昭星手一松,又把石头给扔了。
  如今,人是捉住了,怎么带回去,颇费功夫。
  徐昭星正一展莫愁,就碰见了一队巡逻的兵丁。
  好吧,瞌睡一来,枕头就到。
  人交给了那些兵丁押回去,徐昭星领着小妆又逛了一逛。
  她准备去一趟布庄。
  城里的硝石和硫磺,章得之一进了城,就搜了去。
  为了掩人耳目,他不止弄走了那两样,还有很多治疗外伤的草药。
  “弄”这个字听起来比“抢”好了一些些,章得之“弄”那些药材之前,做过调查,若是城中大户的铺子,那就是直接打欠条萌女御仙道。若是小门小户,指着药铺吃饭的人家,则给了银两。
  起事之初,又一次养着十万汉子,不靠打白条“弄”来东西,确实没那么多的银两。
  好在,洛阳的粮仓还是满的。若不然,仅为了口粮,他也不能常驻洛阳。
  以战养战,才是发家致富的好办法。
  章得之自己骑的那匹马,连马鞍都坏了,前几日才换上。
  还有章得之的衣裳,袖口发白。
  虽说上了战场多穿铠甲,可铠甲的里头还得有耐磨的衣裳,徐昭星准备买上些耐磨的布料。
  事情就是这么赶巧,徐昭星去的布庄,对面是一家药铺,名为祥瑞。
  药铺的门脸不大,想来是小门小户指着药铺吃饭的人家。
  徐昭星进布庄之前,也就是多看了一眼那药铺。
  不曾想,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呢!
  已经进了门的徐妆拉了她一下,“夫人,可是想买药?”
  “不想。”徐昭星转回了头,踏过门槛。
  她选了两匹布,一匹是墨绿,另一匹是深蓝,俱都是耐磨的料子。
  徐妆道:“夫人怎么不给自己买一匹?”
  徐昭星便指了那墨绿说:“这是我的。”
  “那颜色……”
  “挺好。”
  两个人打道回府,章得之已经回来了,板着脸坐在桌案前,一个人对着棋盘。
  是发呆也好,发傻也罢,徐昭星自己给自己倒了盏茶,一饮而尽,才说:“给你买了匹布做衣裳。”
  章得之叹了口气,这是想发火也发不出来的节奏。
  徐昭星就在这时,问了:“那三人,你叫人审了吗?”
  “审了。不过,都是些市井无赖。”
  “不信。”
  “我的话还没说完,你急什么,我还能骗你不成。那三个无赖受人指使,专盯着郡守府。原以为你就是个普通的小丫头,准备擒了你回去好好问一问府中的情况。”
  徐昭星放下了茶盏,道:“那他们就是倒霉催的了。”
  “可不,谁能想的到好好的夫人就喜欢穿了丫头的衣裳乱跑。”
  章得之这话说得阴阳怪调。
  徐昭星呵呵一笑:“你错了,夫人才不是喜欢穿丫头的衣裳,夫人是喜欢穿男装,可惜没有合适的赴汤蹈火。这不,买了两匹布,你一匹,我一匹,咱们做一模一样的样式,穿个情侣装。”
  “什么装?”
  “说了你也不知道。”
  “那你就跟我说说是哪两个字。”
  “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情,伴侣的侣。”徐昭星瞪他的那一眼,就好似带了光,又好似带了火。
  倒真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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