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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后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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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我自己都不知是何原因,莫名其妙就死掉了。死的时候不甘心,倒是没想到还能重来一回。你不知道,我来了之后,看见这一世的蒋福,我吓成了什么样子。”
  樊星汉停顿了一下,那是很不好的回忆,他甚至喘了口气,才接着道:“然后没多久,这一世的蒋福也没了,我便出了蒋家,拼了命想要查出这一世里蒋福的死因,可我至今都没有查到。所以瑶笙问我是不是她爹,我差一点说了假话,我不是她爹。我告诉你这些,就是想求你一件事,求你帮我了了这唯一的夙愿。从此,我便隐姓埋名,再不会踏入长安一步。上一世,我便是一心向着个丫头。这一世,有一个一心向着我的丫头,也算是老天待我不薄。至于她,我上辈子亏欠了昭娘,本想拿这一世还了,可她并非昭娘,你又何苦纠缠!你,待她好些,我与她虽然相处不多,但信服她的为人,她心正心慈,知恩图报。我能为她做的,就是再也不出现在她的眼前。”
  原以为自己的人生是个坑,一听别人的经历,发现臭老天,还真是想着法磨人。
  樊星汉的人生啊,比他的坑还大。
  上一世的蒋福,这一世的蒋福,听起来有些绕。
  好在,他真的听懂了。
  第一反应,纠结了片刻,这一世的蒋福是谁?
  下一刻便想,他在意那个做什么,徐昭星又不是昭娘。
  章得之沉吟了片刻,道:“我如今说这样的话并不是挑拨,其实蒋家的事情并不难,你只需想一下,蒋家败落了之后原先的部将都跟了谁。我也不瞒你说,赵器早有登位之心,若不是你掳走了她,我只需再多等个半年,会比现在师出有名。”
  章得之说的,樊星汉不是没有想过,可赵器当真有登位的心?
  从其的赵器,他不是没有打过交道,虽奸猾,可看起来并不是个有野心的。
  难道说,人的野心就和那芽一样,风一吹,便会跟着长?
  章得之也不是想让他非信不可,笑了一下,说:“信不信由你,我言尽于此,也言而有信,你可以带着那丫头离开郡守府了。不管你是谁,我们最好的告别方法都是不相互为难。再奉劝你一句,重活一回,何必执着于往昔!”
  说罢,章得之便吩咐徐汤,“差人好生送樊先生回去。”
  樊星汉忍了又忍,还是道:“我想和她告别……”
  “无妨,只要她愿意见你。”
  媳妇不是用来藏的,至少甭管是金屋藏娇,还是笼中金雀,都不适用于他媳妇,关的越紧,跑的越快,对付她,唯有任之由之和信之。
  一开始做起来很难,习惯了之后,还是很简单的。
  像樊星汉,更是无需防备。
  恐怕他媳妇比他还膈应这人的存在。
  樊星汉当真去和徐昭星告别了,没说其他的,只说起了蒋瑶笙。
  樊星汉面对蒋瑶笙本就有很复杂的心情,如今又多了一条——操心。
  他总觉得她小小年纪,不该舞刀弄剑,还见了血。
  樊星汉说了什么?
  他说,“你也该管管瑶笙了,万不可让她一个女孩如此残暴下去。”
  “残暴?你让那姓马的来虏我,砍了徐鹿的手就不残暴了?”徐昭星头一次激烈地反驳他。
  不用他说,她会找个合适的时间和蒋瑶笙谈谈,但她不喜欢他的双重标准。
  她又道:“男女一样都是人,是人都不该残暴,不分男女。”
  樊星汉怔了一下,释然一笑。
  蒋瑶笙的事情,他想他无需操心了,本也就不该他操心。
  他又道:“我能和她道别吗?”
  徐昭星纠结了一下,才喊了人去请蒋瑶笙。
  蒋瑶笙来的很快,徐昭星本想回避的,樊星汉却道不用。
  实际上蒋瑶笙很是紧张,她生怕他会说,瑶笙,我是你爹。
  没想到,他却笑着和她说:“我怕我就这么走了,不和你告别你会多想。我真的不是你爹,我确实有一个女儿,但她娘叫樊离。”
  蒋瑶笙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又道:“好好听你娘的话。”
  说罢,缓缓转身,缓缓走了出去。
  樊星汉出了门便走得很快,一次头都没有回过。
  是以,他没有看见,蒋瑶笙依偎在徐昭星肩膀的温馨情形,更听不到她们说了什么。
  蒋瑶笙撒娇道:“娘,我听你的话。”
  “那你就得记住,拔剑容易,挥剑难。若再一次挥剑,一定是因为生命受到了威胁,而不是因为愤怒。”
  “娘,我记住了。娘,父亲送我一副玉筷有何用意?”
  “筷子是一双,一样长短,要两支一起才可以使用……其实娘也不知他是何意,送着玩的吧!那玉的成色怎么样?”
  “还成。”
  此间,事……终了。
  ——
  章得之一共俘虏了三十万人,俘虏了凌志山的儿子凌浩。凌志山带了数万余部,却被徐大经一路追杀,丢盔弃甲,好不狼狈。徐大经一直追到了峡州地界,想了想,没再追着凌志山不放,而是拿下了峡州。
  听说,根本就没动一兵一卒,不过才表明了身份,那峡州的州官便打开了城门,自动投诚。
  徐大经就留在了峡州没有回转,他得避一避风头,他才将杀光了陈家的男人,虽说对外说的是陈家为了抵抗李雨,才损了根本,但这骗不了自己人。他若大喇喇地回去了,先生是给他记功好呢,还是不记?二爷是找他算账呢,还是不算?二夫人若骂他背恩忘义,他是听还是不听?
  为了不给二位爷留为难,也为了不为难他自己,他决定了常驻峡州。
  反正,他是不愿意撞见二夫人。
  洛阳这厢,打扫完了战场,又将城门外炸出的深坑填平。
  章得之终于有了喘气的时间,好容易在三更前回转。
  徐昭星问他,准备将俘虏来的三十万人怎么办?
  他不答反问:“你说呢?”
  “洗脑啊!”徐昭星脱口而出。
  要不然呢!
  这一场混乱属于内|战,杀来杀去都是自己人,当然不能杀。
  想让人真心实意的跟他干,唯有洗脑啊!
  光有天雷还不行,该许的功名该许的俸禄该有的惠民政策,一样都不能少。
  她想了一下道:“等彻底打完仗了,该怎么安置这些将士你想过吗?还有,你一谋反就有这么多人相随你想过为什么吗?那是因为现在的社会本身就存在了很多很大的问题,不是因为你的个人魅力。要想皇位坐得稳,谨记民就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是时候慢慢消减世家的权利,但还是那句话,凡事急不来。说的再多都不如做的,不如先拿陈留和洛阳作试点,颁布一些新的惠民政策,让一些人看到实实在在的好处,自有更多的人来投。”
  徐昭星一出点子就刹不住车,想了想,拍了章得之的手道:“你知道这人该怎么忽悠吗?我告诉你,你得投其所好,忽悠世家,你得挖坑,让他们往里跳。而对普通的民,你得给最实际的实惠。”
  章得之听的很认真,真的很认真。
  两个人衣服都脱了一半,居然一本正经地说起了正事,还没完没了的说,这是他也想不到的事情。
  可要让那些跳坑里的人知道,两人是在床上商定好的该怎么挖坑,先给谁挖坑,那得哭死,没处说理去。
  这证明床是个好东西,不止可以睡觉,也不止可以繁衍生息,还可以产生无数的阴谋阳谋,从而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徐昭星这厢絮絮叨叨地说完,才想起他们是个什么样的状态。
  她下意识拢了拢半敞的衣襟。
  章得之笑了一下,弹开了她的手,继续。
  自打凌志山围城,他就暂时戒了她。
  没办法,每晚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匆匆忙忙的只够抱一抱。
  好不容易忙完了外头的正事,一回家,当然赶紧办家里的正事。
  徐昭星是还想说些具体的方法,章得之的嘴便直接堵住了她的喋喋不休。
  白日的事情还是留在白日说,这夜…还是一刻值千金。
  有些人真是沾染不得,因为一旦沾染,就算栽进了坑里,还是论辈子算日子,一辈子不够,还想再求一辈子,再求一辈子仍旧不够,贪心地想着,若是能有九世情缘,再修成个神仙眷侣。
  章得之戒了她多日,那一夜的香竟始终不曾忘记。
  再一嗅,仿似比以前更香,更叫人欲罢不能。
  先前徐昭星还不承认他天赋异禀,如今是真认了。
  她和他,就像是菜鸟碰见了天才,业余选手撞见了专业的,被完虐了一回又一回,实在是受不住了,便又是颤着喘着娇嗔着,“啊~滚,滚啊~。”
  可那人,就是滚,也带着她一起。
  是天旋地转,还是巫山云雨,半宿的翻腾,一夜的春|情。
  徐昭星在梦里叹,真特么的有精力!
  滚完了今日的,章得之便想,往后,床一定得做个够大的。
  只是…多大,才够滚呢!
  ——
  徐昭星每晚都叫章得之滚,却是不曾想到,他有真滚的一天。
  打仗的事情,她并不多问。
  一个是她觉得自己太过心慈手软,知道的多了,难受。
  另一个关于打仗,她懂得真是不多。
  上一世,学体育,没多少功夫陪徐妈看她最爱的抗日剧,等她有时间了,徐妈也走了,她也并不怎么看那些打仗的。
  实际上,她就是看了很多的抗日剧,到这儿也没用,套用一句神话“国情是不一样的”。
  譬如美军的单兵装备已涵盖到个人防护、生存保障、武器装备、夜视装备等四个方面,大到突击□□,小到化妆油,兵种不同,装备也有差异,平均负重60公斤。
  也就是说,一个人啥也不干,得背着60公斤的东西。
  再譬如,抗日时期的我军,小米加□□。
  再看冷兵器时代,古书上说的,81斤重的青龙偃月刀,64斤重的镔铁双刀,80斤重的水磨禅杖。还有艺术夸张过的800斤的擂鼓嗡金锤,阵前比武举5000斤重的石头狮子。
  5000斤两吨半重,北斗星汽车还自重不到1吨。就算那时候的斤和她知道的菜市场买菜的斤,并不等同一个重量,那也了不得,差不多一手举起大半个汽车了。
  至于东颜,打仗的士兵多用直剑,也有用枪的。骑兵多用重武器,像双手重剑,战锤,战斧之类的。当然,因为章得之的并不是正规军,也还有捡到啥用啥的,更别说统一制式的铠甲了,根本就没有。没事阅个兵啥的,花里胡哨穿啥的都有,看起来有迷之尴尬。
  说这么多废话,她想说的还是“国情是不一样的”,所以,她懂得再多,也无能为力,倒不如什么不懂不问不管,最省心。
  是以,章得之第二日要走,她头一天才知情。
  章得之要带着人去一趟宛西。
  就在章得之解决了凌志山的百万大军之时,鳞山军也没有闲着,打下了整个宛西,并直接推了姜从登基。
  徐昭星不明其意,便直接问了:“你是什么意思?”
  都是奔着那个位置去的,若姜从优秀也行,可他不过是鳞山军推出来的傀儡皇帝,说起来和赵器把持的小皇帝没什么两样。难道章得之要将即将到手的位置,让给一群“那样”的人?
  那样是哪样?
  其实徐昭星也还说不清楚,她很客观,就是因为不了解,所以不相信。
  最高领导人的命运掌握在几个人的手里,若是民|主还行,怕就怕那几个人谁都想□□,那样的政|权,完蛋的更快。
  还不如章得之这种一个人说话,管所有人的。
  章得之还以为她在怨他,事情已经决定了才告知。
  他道:“我想尽快北上,就必须先去一趟宛西。”
  “你是怕鳞山军偷袭?”
  “不是怕,是他们一定会。”
  徐昭星见他说的肯定,眯了眯眼睛道:“你上一辈子,就是这么没的?”
  自打上一次两个人彻底说开,再说起从前的事情,便不是梦里来梦里去。
  章得之不答,只是道:“我上一辈子是赵器登基之后才起的事,这一辈子可没等到那个时候,所以,上一辈子是上一辈子,这一辈子是这一辈子,你无需担心。”
  说的是,改变的是事情,却……“改不了人心,上一辈子,鳞山军里有人想要你的命,这一辈子亦是,甚至更甚,杀了你,就等于大权在握,要我,也得拼一把试试。”
  徐昭星说的,章得之不是没想过。
  可,不去不行。如今,他夹在长安和宛西的中间,攻哪个都不行。火|药好用,但硝石有限。他必须得为自己争取到时间,去,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
  这时候,徐昭星已经明白了,章得之此去是装孙子去的。
  装的好了,他回来就会攻打长安。
  装的不好,很可能,他就回不来了。
  她想了想,道:“我和你一道。”
  章得之惊喜,却是怎么都不肯,抱了她放在腿上,亲了两口,才道:“我有万全之策。”
  “鬼才信你。”
  “洛阳还得有人坐镇!”
  “姜舍之不是还在呢!”
  “舍之他做做生意还成,做其他的就不成了。”
  “还有你儿子。”
  “我要带他走。”
  说起姜高良,徐昭星便想起章得之送给蒋瑶笙的那副玉筷,她问:“你为何要送瑶笙玉筷?难不成同意她和明知……”
  “哦,我正要同你说起这件事。我为何一直不吐口明知和瑶笙的事情,如今我也不瞒你,上一世,明知娶了薛先的女儿。如今的薛先,便是姜从的宰相。”
  宰相!不过说的好听,是连皇帝都怕的人呢!
  徐昭星一听,冷哼了一声道:“怎么?这一世,你也要逼着明知娶媳妇?”
  说话的时候,她挣扎着要起来。
  论力气,她还真不如章得之,也就没挣扎出去。
  章得之没有生气,只是勒紧了她道:“上一世,我可不曾逼过他娶媳妇。说起来你也别气,那薛先的女儿,并不比瑶笙差呢!我此番带他去,没有其他的意思,不过是想看一看,他的姻缘到底在哪里。我不会强求,只会远观。即使他是我养大的,个人有个人的命数。”
  徐昭星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你要把明知留在宛西?”
  “上一世,把明知留在宛西的是薛玲。上一世,我就算知道明知是陈佳云和舍之偷情生下的,我也不曾动过拿他当质子的念头!”
  坏了!徐昭星的心里一咯噔,知道自己猜错了,还知道她要完蛋了。
  她赶忙挣扎想要挣脱出去,却被章得之顺势按在了桌案上。
  他解开了她脖颈下头的那颗扣子,对着她的脖子,吭哧一口咬了下去。
  徐昭星呼出了声音,两腿乱蹬。
  他却没有松口,咬着她含糊道:“还动!”
  “不动了,不动了。”徐昭星连声讨饶,她好像确实不该怀疑他的人品。
  只不过一晃神,她又想他真的有人品这个东西?
  章得之的双手已经滑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几日的天气越来越冷,他的手才将挨到她的皮肤,她就忍不住一个激灵。
  然后就是强行抬了她的臀,扯掉了她身|下的衣裳。
  想了多日的白日宣|淫,终于美梦成真。
  章得之还总结出了定律。
  衣服脱的不多,能成事就行。
  衣衫半|裸,也有衣衫半|裸的情趣。
  嗯,不在床上,更有风情。
  作者有话要说:  内容提要你们懂就行
  ☆、第七十二章
  送行这天,该说的情话和废话,头一晚上已经说了个遍。
  徐昭星就是立在城门上,朝已经出了城还回首张望的章得之挥了挥手,说了句:“走吧!”
  章得之是听不见,可徐昭星身旁的小将俱都听得清。
  几人对望了一眼,心里想着,他们先生走了,他们夫人一滴眼泪没掉,也是稀奇。
  待先生策马消失在广阔的天地间,他们夫人忽然道:“城里的老房子多不多?”
  徐鹰赶忙道:“城南俱是老房老户。”
  “引我去瞧瞧。”
  徐鹰摸不透夫人的心思,唯有按照要求带她去了。
  城南有万户,大都是城里的穷苦人家。
  有屋无院的窄门小户。
  徐鹰不知夫人看的是什么,只知她专程进人家家里的猪圈、马厩、厕所里进,不够老的地方还不去,后来就指着老墙根缝里的一层像雾一样的蓬松白色的霉状物道:“瞧见没,我要这个,你叫人全城收购,一斤给半两银子。”
  徐鹰懵了,真觉得他们夫人是有银子没处花,留着银子买胭脂多好,买这臭墙角里的臭东西……
  他替他们家先生愁,家里有一个变着法败家的夫人,这天下当真是不打不成啊!
  徐鹰捂着鼻子应下了,原还想找个法子胡弄过去的,谁知,他们夫人居然一本正经地下了命令:“一天一百斤,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我让徐汤带着你收的东西启程去宛西,这便是我给你们先生准备的后手,关键时候可以救命。”
  刮硝的土法子,上一辈子,她也就是猎奇,顺手一百|度。还能土法子制硝,每一千斤潮湿、贸松、含砂的土,加一百斤到一百五十斤尿或稀粪拌匀后,放在阴湿的地方发酵,温度最好是摄氏二十六度至二十八度,挺过二十多天成为稍土,可以从中取得火硝。一千斤人造硝土可以收到八、九斤的火硝。
  只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发酵,那就只能刮硝了,而且在那些地方中刮出来的白雾硝酸钾含量很高,可以高达75%。
  三天别说能收上来三百斤了,就是能收上来两百斤,光是一轰的威慑力,攻下两三座城不成问题。
  徐昭星有一个毛病,她自己不喜向人低头,也看不了身边的人低头。
  想想一向云淡风清的章得之,要受人拿捏,她这心里怎么都不高兴。
  徐鹰一听,那鬼东西能救命,再也不觉得超恶心,当下就换了个态度,立下军令状:“夫人放心,末将定当竭尽全力。”
  听说,连着三天,整个洛阳城的人都像是疯了,哪臭往哪地方钻。
  徐鹰连城外的乡庄也没有放过,分出去了一百多支队伍,无需日日回来报道,只需在第三日城门关闭之前回转。
  洛阳城的城门是在大败凌志山之后,才开始每日日出而开,日落而关,城门口有兵丁排查,城内则依然宵禁。
  城里百姓的生活,基本恢复了正常。
  按照章得之的设想,等一切恢复正常之后,他就会颁布新的律令。
  如今,徐昭星倒是想那一天能快点来到。
  三日很快过去,将收上来的硝一过称,竟有三百六十多斤。
  徐鹰喜上眉梢,赶着去郡守府复命。
  徐昭星略微一思索,吩咐徐汤带走两百斤。徐汤另带走了什么,徐鹰不知,只知徐汤带了两百多人连夜出了城。
  这一次,光影两卫,倾巢出动。
  徐鹰便又想,其实夫人并非如外表一样的坚硬。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二十几日的光景,也没有多难熬。
  这二十多日里,徐昭星安排了余良策和徐文翰接手城里的政务,军|政分家,倒是能帮徐鹰卸掉不少的压力。
  章得之手底下能用的人还是有限,尤其是年轻人,还得放手培养。
  二十多日后,徐大经从峡州回转。
  他第一次拜见夫人,从峡州带回来不少好东西,贵重的多半是峡州那些大户送的,像丝绸、珠宝,反正他带来的都是一般女人最爱的东西。
  这主意还是峡州的州官方平给他出的。
  徐鹿一见他,就直咂嘴,徐大经一时没咂摸出什么意思,还喜气洋洋地叫人将箱子抬到了后院。
  没想到,碰了个软钉子,箱子怎么抬进去的,又怎么抬了出来。
  徐大经求见夫人,夫人也不召见,而且连一句话都没有。
  徐大经跑到前院拽住了徐鹿。
  徐大经和徐鹿都是影卫出身,要叫外人来看,如今,一个带兵打仗,一个给夫人办事,自然是徐大经混的的比徐鹿好。
  而在自家一起经历过无数回生死的兄弟跟前,没什么谁比谁好。
  徐鹿一瞧徐大经满脸的不快和疑惑,发生了什么,已经猜到了八成。
  徐大经要问什么,他自然也知晓。
  他不待徐大经开口就道:“如今局势不定,先生在洛阳城中与世家大户周旋,一礼不收。而夫人是什么性子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她最讨厌男人欺负女人,陈留发水,她可是拿出了私房施粥。你且想想吧,她是为何连见都不愿见你!”
  这还用说嘛!就是因为那些礼物了。
  这是先生不在家,若是先生在,可不止是不见他这么简单了。
  徐大经道:“原想晚间与你,还有徐鹰、徐酒,大醉一场的,估计是喝不成了。”
  徐鹿猜的到他要干什么,点点头:“去吧!”
  徐大经哪儿都没去,跪在了二门外,请罪。
  徐昭星并没有让他跪多久,自己到了二门边上。
  她站在门里,他跪在门外。
  她朗声道:“错有三:一,既拿下了峡州,就不该在局势不稳前匆忙回转;二,小人如蝼蚁,却可坏根基,而你不该信用小人;三,把那些东西悉数带回,挨家返还。你且记住,你跟着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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