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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后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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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站在门里,他跪在门外。
  她朗声道:“错有三:一,既拿下了峡州,就不该在局势不稳前匆忙回转;二,小人如蝼蚁,却可坏根基,而你不该信用小人;三,把那些东西悉数带回,挨家返还。你且记住,你跟着先生图的是天下,而不是你那箱子里的那点子东西。”
  换句话说,眼皮子浅是病,不治不行。
  徐大经磕头:“谢夫人点醒。”
  “此事并不算完,我记你十军杖,待你们先生回来之后,再决定什么时候罚你,无需跪我,去吧。”
  徐昭星说完便转身回去了。
  徐大经这时才敢抬头看了一下她的背影,心想着,他们这位新夫人倒是位爽利人。
  说起来,这一趟也不算回错了。
  晚间,徐大经和徐鹿、徐鹰相聚,喝了个酩酊大醉,倒是许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这就又听说了许多的怪事,都是有关夫人的。
  譬如夫人要了那么一堆臭烘烘的东西,再譬如先生一到了夫人跟前儿,就有些妻管严。
  其实夫人怪不怪,还是次要的。
  夫人和先生的关系好不好,才是主要的。
  其实就是两人的关系很好,也不是重中之重。
  历来皇帝登基,谁为后,也并非皇帝一个人就能左右。
  还得看为后之人背后的势力。
  皇帝是不喜外戚强大,可一点根基也没有的外戚,对皇帝来说没有一点儿的助力。
  他们如今都姓了徐,先生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虽说这是祖宗传下来的家规,但先生若不肯,直接灭了陈家,继续让他们姓陈,谁又敢说什么呢!
  说起来也怪,这群人聚在一起,不是议论章得之登基的可能性有多高,而是议论徐昭星为后的可能性有多大,仿佛章得之登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徐昭星并不在意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她一直在盘算着章得之的归期,还害怕姜高良给蒋瑶笙带回家一个“小情敌”。
  人就是这样,放那儿就是放那儿了,不一定能有多紧张,可一有人来抢,就是心肝宝贝儿,旁人动一下都会翻脸着急。
  她可不想让她女儿落到那样的烦恼境地。
  徐昭星操心啊,心都操碎了,也不敢和蒋瑶笙说,却怎么也没想到,章得之确实带回来了一个跟屁虫,但不是蒋瑶笙的“小情敌”。
  是她的!
  是她的!
  居然,是她的!
  “夫人,先生带回来一个女子,听说与姑娘的年岁差不多,一路上紧跟着先生,还说要请夫人允许…她进门!”
  重要的事情,慧玉说了三遍,徐昭星才听清。
  不是觉得不能置信,就是想着她硝石都送去了,怎么还这么窝囊地回来了?
  别人的心里,已经演绎出了好大一出的“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年度大戏,徐昭星还在这儿琢磨着她家的男人办了件如此窝囊的事情,思绪不在一个频道上,自然没法儿沟通。
  慧玉只见夫人沉了脸色,眼泪哗哗地往能下掉,心里想着夫人和先生都这样了,她要是嫁人,又是什么样呢?
  徐昭星憋了一肚子的火气,想着不管不问,谁惹的烂摊子就谁收拾去。
  可慧玉却说,人就在二门外,而先生什么话都没有交待。
  他敢交待才叫见了鬼,还不得哪远跑哪儿,先避一避风头。
  徐昭星想了想,去告诉前院的人,我要在先生的书房宴客。
  那厢,陈佳云也得到了消息,心里只觉痛快又诧异。
  痛快的是,终于能有事让徐昭星糟心。
  想想自己都糟心了这么多日,先是因为陈家的男人都没了,痛哭了几场,后又一想她与陈家的男人本就没什么感情,若她那个嫡兄但凡在意她一些,也不会想着背叛姜家了。幸好,她的母亲并无事。
  陈家的事情才想开了一些,又因为不知她女儿现今怎样了,而操碎了心。
  这下好,老天爷终于公平了一次。
  不过,痛快完了就是诧异,心里想着,章得之当真会娶妾?
  要知道,他们这一脉是废王之后,而废王乃是正宫所出,而最终胜利的武帝的娘不过是个妃子而已。
  从那时起,姜家要继承祖宗遗志的长子,就不能娶妾。
  章得之当真会违背了祖宗定下的家规?
  违不违的且放一边,她先去瞧一场好戏。
  ——
  徐昭星为何不肯让人到后院,就是因为那句“请夫人允许进门”的话语。
  徐昭星幼稚鬼上身,她连后院的门都不让人进。
  徐昭星才走到二门边上,就碰见了陈佳云。
  陈佳云给她行了一礼,道:“听丫头说,二门上来了个奇怪的人,我出来瞧瞧。”
  这话说的并没有不妥当的地方,徐昭星有火也不会朝别人撒,点了点头道:“刚好,咱们一道去。”
  两人的关系竟是从未有过的和谐。
  徐昭星走在前头,一迈脚先进了章得之的书房,直接忽略掉了站在书房中央的薛玲。
  陈佳云领着丫头,跟在了后面,倒是偷眼打量了一下。
  同作为夫人,对于这些抢丈夫的妾,实际上有着同仇敌忾的不耻。
  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眼神里有轻蔑。
  章得之的书房,就是个变态的存在,无桌无椅,更没有榻,他自己是席地而坐,来见他的人若不是跪着,也得躬身站立,
  徐昭星知道,他书柜的最底下,放了一条厚厚的毯子,她不喜硬地,更不爱跪坐,他便预备着,她来的时候,给她坐。
  徐昭星指了指书柜,慧圆过去一眼就看见了最下头的青色毯子。
  她双手捧了毯子出来。
  徐昭星道:“打开,我与二夫人同坐。”
  这真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和陈佳云的关系是不怎么好,但她和这薛玲的关系更坏不是。
  薛玲的身边还跟了个嬷嬷,两个人一个将头抬的很高,另一个躬身立在她的身旁。
  徐昭星坐好之后,扫过去了一眼。
  薛玲行礼道:“见过夫人。”
  这是对着徐昭星说的,方才进门,她是走在前头的那个。
  薛玲又微微侧目,对着陈佳云道:“这位是……”
  陈佳云后头的丫头怪不喜她行礼都行不好的模样,横了她一眼,道:“这是我家二夫人。”
  薛玲便知后进来的是姜舍之的夫人,又行了个礼:“原来是二夫人,有礼了。”
  因着徐昭星没有回礼,陈佳云便也跟着不回。
  薛玲来前,费了好大的力气打听眼前这个目中无人的章夫人,她心想,不过是个二婚的妇人!
  即使是夫人,也是续弦,她并不曾看在眼里。
  叫谁想都是,一个青春靓丽,一个半老徐娘,叫男人来选,会选哪个没有一丁点的悬念。
  薛玲觉得自己有备而来,那个章夫人不喜她,那是肯定,她来此也不是要讨章夫人欢心的。她有必须进门的理由,有持无恐的要命。
  她已经特意放低了姿态,就不介意这一时的憋气,就是坐着的两人都不出声音,她也能把话说下去。
  她拿了帕子,假装拭泪:“不瞒二位夫人,若不是先生相救,小女今日已不在人世。那日,小女游湖,不幸翻船,是先生救了小女,为了感谢先生的救命之恩,小女愿意……愿意以身相许。”
  这么一说,徐昭星就明白了,敢情,她家的老狐狸也有阴沟里翻船的境遇,这是遭了人算计!
  可不,明摆着的算计。
  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早不翻船,晚不翻船,非得等章得之在的时候才翻。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故意的。
  徐昭星笑道:“救了你,你就得以身相许?”
  这话问的,薛玲一个黄花大姑娘不好接下去,她身旁的嬷嬷道:“夫人有所不知,那日我家姑娘浑身湿透,被先生…那么的救上来,不以身相许的话,唯有一死证清白了。”
  “那就去死啊!”徐昭星连眼皮也不愿抬一下,说的轻飘飘的。
  薛玲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章夫人是这样的章夫人,当下泣道:“小女到底犯了何错,夫人竟无一点的怜悯之心,叫小女去死?”
  和徐昭星掰这些,她简直是自不量力。
  只见徐昭星偏了偏头,道:“那我家夫君到底犯了什么错,救了人,还要纳一个祸害精?”
  “夫人说谁是祸害精?夫人怎可如此冤枉小女?”
  “我可没空冤枉你,你可不就是个祸害精。好好的姑娘家家,不是应该坐在绣楼里绣花做衣裳,你在外瞎跑个什么劲?退一步说,你有本事瞎跑,你也得有本事别出事情,明知自己不会水,还游个什么湖?”
  “夫人这话说的,若是人人都能预知危险,岂不是人人都无危险了?”
  “我这话没有说错,别的人我不知道,但是你一定能预知危险,因为翻船本来就是演练好的。”
  “夫人说我故意?”
  徐昭星轻笑了一声,心想:哎哟,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她要是再听不懂,那还真是脑壳有问题。
  薛玲没想到碰见个油盐不进的,她自小练武,耳聪目明,听见了不远处的脚步声音。
  若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一定是章得之的脚步声。
  她揉了帕子道:“既然夫人不信,那我今日就以死明志好了。”
  说着,就想朝书房门口的柱子上撞去。
  时间点算的刚刚好,她飞扑出去,章得之刚好走到门前,她使劲往柱子上一撞,应当能直接撞到章得之的怀里。
  薛玲算的特别好,就是没算准人心。
  那章得之,他居然……跳了过去!
  为了逼真,薛玲使的力气着实不小,这一撞,鲜血当时就流了下来。
  她的头很疼,还有些懵,天旋地转地倒在地上,用无比幽怨地眼神看着章得之。
  章得之这会儿没空理会她,小心翼翼地看着自己的媳妇,多日不见,甚是想念,碍于人多,没法上前,又一想,还有一事未了,便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要问他怎能见死不救?
  不能救,救了别人,就救不了自己。
  正主既已回来,徐昭星准备撤了。
  她站起来时,还虚扶了陈佳云一把,而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出去。
  徐昭星路过章得之的身旁,连眼皮子都没夹|他一下。
  徐昭星和陈佳云一到了后院,就要分开而行。
  两人的院子并不在一处。
  可陈佳云不由自主地跟着徐昭星走了很远。
  再往前走,就要到徐昭星的小院门口了,请她进去坐吧,她两人的关系好像还没好到这种地步,万一把人请进去,又没话说,多尴尬。
  不请她进去坐吧,又说不过去。
  徐昭星干脆扭了头,问:“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陈佳云确实想问她很多问题,纠结了半晌,道:“嫂嫂,若兄长执意纳妾呢?”
  “那就纳好了,那是他的事情。”
  陈佳云皱眉,不能相信:“没想到,嫂嫂竟这么豁达!”
  “错,我一点都不豁达。他若纳妾,我必休之。纳不纳妾是他的事情,休不休他,就是我的事情了。”
  陈佳云目瞪口呆,别说自古就没有女人休夫的,只说章得之的身份。
  她缓了半天,才道:“嫂嫂,若有朝一日兄长坐上了那个位置,岂是、岂是你说休就能休的!”
  “那就走,去一个天高皇帝远的地儿,眼不见心也不恶心。”
  陈佳云苦笑:“若凡事能有嫂嫂想的简单……”
  徐昭星也笑:“凡事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人生一世,横竖也就是那么几十年的活头,自然是怎么开心怎么过,若过的不开心,不管是与人共夫,还是受人钳制,逃不脱这些的话,还不如…一死,只看你能不能豁出去。实际上,你们,不过是被自己心里的条条框框限制住了。不过,你又有什么好担心的,二弟待你十几年如一日,不是也没有妾。”
  提起姜舍之,陈佳云的笑更显苦涩。
  她道:“嫂嫂不知,他对我不过是有愧而已,觉得我白担了……那样的名声,都是婆婆和他的算计。”
  没想到,话就这么轻易说开了。
  陈佳云自己都愣了一下,想着既说了一句,不如再多说一句,又道:“嫂嫂大可放心,姜家是有家规的,但凡是长子,不能纳妾。”
  徐昭星叹了口气,规矩什么的,本来就是人为制定,又人为打破,她根本不在意。
  她在意的仅是……
  她要是揍了章得之的话,章得之会不会成为笑柄?
  ☆、第七十三章
  他若纳妾,我必休之。
  陈佳云原封不动地将话学给了姜舍之听。
  这一回既不是告状,说话的语气也不泛酸。
  莫名有一种,我学习不好,但我有朋友是学霸的迷之骄傲。
  还有一种,我混的不好,但我老大特别牛|逼的迷之霸气。
  休夫!陈佳云自己是想也不敢想的,正是因为她不敢想,才觉得徐昭星说出的话特别解气。
  姜舍之一听,就忍不住乍舌,心里想着,没准儿他这嫂嫂真敢这么干。
  先前还觉得陈佳云没有人家的大气,这会儿就又觉得还是自家的媳妇好,小意是小意了些,但好在听话,不离经叛道。
  姜舍之有一个打小就爱得瑟的毛病,小的时候,要是得了个好物件,没少在兄长的面前得瑟。
  他兄长并不怎么搭理他就是了,就是八岁那年,他得瑟的没完没了,他兄长一生气削了他一顿。
  八岁那年的事情太久远了,如今他已经三十有二。
  这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姜舍之也就是身上的衣裳溅了几个泥点子,跑到陈佳云这儿来换衣裳。
  换完了衣裳,半下都没有耽搁,就往前院去,这是生怕他兄长有事出门去了。
  幸好,他兄长还在书房。
  他敲了门,进去,从桌案的左边踱到了右边,又从右边扭到了左边。
  等到他兄长忍不住抬了头,他得瑟地道:“听说…我嫂嫂要休了你!”
  章得之的手头上可不止有麻烦事,还有一大堆的正事要忙。
  忙的不可开交,心里还盼着赶紧忙完,回屋和媳妇解释清楚。
  姜舍之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章得之的眼睛一挑,心想,他倒是怪闲!
  眼皮便又一耷拉道:“你去峡州一趟。”
  姜舍之惊讶不已:“我去峡州做甚?”
  不是,这转折怎么没有一点儿的征兆?前头不是还在说他嫂嫂要……
  好吧,姜舍之要还想不到问题就是出在这儿的话,那他的智商就太感人了。
  姜舍之也不过是才走了一刻钟的时间,便又回来了。
  陈佳云道:“你今儿是怎么了?又把泥点子溅衣服上了?”
  姜舍之的心情,没法用一句两句话形容,关键是这事好像也怨不得人。
  他沉默了半晌,才道:“给我收拾几件衣裳,我要去峡州一趟。”
  他兄长的意思是,让他去峡州肃清官场里的奸猾小人,做这些事情他倒是在行。
  用过了午饭,姜舍之便和徐大经一道上了路。
  临走前,怎么都不放心,嘱咐陈佳云:“我估摸着那跟来的薛姑娘不一定能吃着什么好果子,你没事少往那边凑。”
  那薛玲可不是明摆着讨不到好处!她可是早就看出来了。
  陈佳云把话放在了心里没说,只道:“你且放心去吧!”
  姜舍之心想,他怎么放心啊!忍了又忍,还是没告诉陈佳云,他会去峡州,正是因为自己作死往上凑。
  唉,如今已是腊月,也不晓得能不能赶回来过年呢!
  兴许是夫妻两个在一起呆的久了,姜舍之原就觉得他嫂嫂的性子…很感人,如今终于想起来了,和他兄长简直一模一样啊!
  姜舍之走了,挥挥手没带走一片云彩。
  到底是亲弟弟,章得之还赶到了城门外送行。
  打城门回转,他便哪儿也不去什么也不干了,径直去了后院,嗯……认错。
  他媳妇这儿的氛围简直了,平日里那些丫头见了他眉眼间都有喜气,今日个个都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章得之心里头觉得好笑,面上没敢露出来。
  可不是好笑,这些丫头们一个比一个精,完全成了徐昭星的心情晴雨表。
  由此可见,他媳妇是真的动了气。
  动气好啊,她要是不气,他才是真完蛋了呢!
  章得之站在门前往里头张望了一下,屋还是那个屋,和他走时一样,人还是那个人,耷拉着脚坐在榻上。
  章得之第一回探头,徐昭星就知道。
  她等了一下,等他第二回探头,抓了她让慧玉自制的靠背枕头就砸了过去。
  章得之忍不住了,笑出了声音。
  他迈过门槛,捡起了门槛边的枕头,没防着,又一个靠枕当头砸下。
  徐昭星:“哈、哈、哈!”瞥了他一眼,继续嗑瓜子。
  他媳妇可不是没有小性子,那小性子耍起来,绝对能折腾死人。
  章得之不以为然,没有小性子的女人…那就不是女人了。
  他一手一个靠枕,在小榻的另一边坐好,目不转睛地看着窗外,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伸了手,想去抓徐昭星面前的瓜子。
  然后……手疼。
  再抓,瓜子盘便换了个地方。
  章得之悻悻,索性拿了茶壶……嗯,连茶壶都是空的。
  在这么下去,估计晚上睡觉连被窝都是冷的。
  他起了生去水瓮里打了一茶壶的水,而后将茶壶放在了炭盆上。
  炭盆的火烧的并不旺,章得之添了几块炭在里面,还拿了炭盆边的扇子扇了扇,待那些炭块都燃着了,他又起身打开了窗户,顺手关上了门。
  那些丫头们该知道,这个时候,谁都不许待在屋子的周围…听墙角。
  徐昭星早就等着他关门了,心里还想着,一句话都不敢说,不是心虚是什么?
  章得之也就是才转身到了榻旁,就被徐昭星扭住了手臂,推倒在榻上。
  被媳妇推倒是一件挺幸福的事情,被媳妇骑在身上也是一件挺幸福的事情。
  只不过,他却是脸朝下被推倒的。
  徐昭星使出的是泰式按摩,并放出了大招,把住他的腿使劲往他背上拉,而她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他的后背上。
  她就会这坑爹的一招儿,就这也够用了,反正左腿压完了压右腿,不解气再接着压。
  章得之真真是措不及防,疼的脸都扭曲了。
  他开始怀疑人生,哭笑不得。
  好容易等到徐昭星累了,歇口气,他挣扎着扭过了头,比哭还难堪的笑着道:“夫人,我只解释一句,套是下给明知的,被我截了胡。”
  这种可能,徐昭星倒是想到了,不过,她还是捶了他的背,半真半假道:“老子抢了儿子的女人,你还有理?”
  倒是肯从他的背上下来了。
  章得之好容易翻过了身,躺在那儿“哈哈哈”,没完没了地笑个不停。
  徐昭星一时没忍住,也笑了起来。
  她想,都什么事啊?还带截胡的!
  章得之终于笑够了,拉了她一块儿躺下,开始给她讲宛西的事情。
  说起来简单的很,不过是试探试探再试探和下套下套再下套而已。
  那薛先,就是上辈子弄死了章得之的人。
  这一世,他们已提前见过一面,章得之还送了他五十两银子做盘缠。
  两个人再见面,章得之的心情不表,那薛先倒是得瑟的和女儿道了一句:“估计章先生一直在后悔一件事情。”后悔送给他银子做盘缠,而没有直接杀了他。
  薛玲问:“何事让父亲如此得意?”
  “章先生也有有眼无珠看走眼的时候,为父可不是得意!”
  而如今,正因为他的走眼,救了他一命。
  薛先一开始是准备杀了章得之的,后来一看姜高良,便有意搓和他和薛玲。
  他的考量有很多。
  比如强强联手,这是建立在章得之真的愿意臣服的前提下。
  再比如,将女儿送到姜家,让章得之对他放松警惕,顺便还能当奸细。
  说起薛玲的婚事,薛先本来是想学一学赵器,把女儿嫁给姜从。
  可那姜从实在是窝囊,哪里有姜高良一半的志气。
  而薛玲却更属意章得之,还跟薛先道:“爹不想想,若是我能嫁给章得之,他也要叫爹‘爹’呢!”
  薛玲什么都好,就是心气高,嫁给姜高良固然年纪相仿,可章得之还正值壮年,得熬到什么时候,才能是姜高良的天下呢!
  倒不如一步到位,即使他家里有妻也不怕。
  她有好容貌,好谋略,还有一身的好功夫。
  说的是女人无才便是德,可如今正是马上打天下的时候,需要的就是她这种上的了床也上的了马的女人。
  那些柔弱好看的女人就是温室里的娇花,根本就不适合章得之这样的男人。
  不过,她到底是个姑娘,没能拗过她爹。
  她爹特意给姜高良下了个套,她就偷偷让丫头去请了章得之。
  薛玲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回想这一路的事情。
  这一边,章得之也说到了接到了薛玲丫头的报信,顿时心生警觉。
  他一到了河岸边,薛玲坐的小船已经翻了,姜高良正欲救人,被他阻拦。
  他道:“你走。”
  姜高良不傻,立马就明白过来这是个套,出了一脑门的冷汗,一边走还一边嘀咕:“爹就是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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