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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后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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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有年轻的好处,前几日那样的折腾了一回,她的身子很快就好了起来。即使清减了几斤,眉眼间的风情依旧。
  她知道自己在姜家就是恶心人的存在,她敬章得之,就是想要恶心徐昭星。
  这世上的男人大都怜香惜玉,不懂怜香惜玉的男人,那是因为有媳妇在。只是她敬酒,连他媳妇都挡不得。
  这大过年的,薛玲敬的这一杯酒,章得之不喝也不行。
  可这时候,蒋瑶笙道:“父亲,难道不应当食不语?”
  章得之忍笑忍得不行,和薛玲道:“敬酒就不必了,薛姑娘多吃些菜,吃饱了肚子……才不想家。”
  薛玲悻悻地坐下,趁人不注意,狠狠地剜了蒋瑶笙一眼。
  也因为蒋瑶笙那一句“食不语”,姜高良几个碰杯都没敢发出声音。
  吃了年夜饭还要守岁,陈佳云带着两个孩子先行回了后院,薛玲也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去。
  蒋瑶笙和那三个男孩玩到了一起,叫人拿了箭,在院子里投壶。
  章得之和徐昭星终于能坐到了一起,他贴了她的耳低声道:“也没见谁家的年夜饭吃的这般不声不响。”
  嘴里是埋怨,可眉眼间藏不住笑意。
  章得之的声线本就低,如今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徐昭星只觉脊背一麻,连看他的眼神都带了勾儿。
  若不是除夕非得守岁,谁没事放着大好的时光不办正事情。
  年年都怕守岁,因为子时一过,就又老一岁,上一世他死时是三十四岁。
  这一世便特别怕三十四岁来的太快。
  而过完了子时,他便是三十四岁了。
  可如今叫徐昭星的眼神一勾,简直了,恨不得快点子时,守完了岁好办正事。
  晚间的正事可多啊,使使性子,挠挠痒痒,脱的光光……啊,他忘了,今日徐昭星的大姨妈还在!
  章得之的心情,先前是大喜,如今就是大悲。
  先前上了高耸入云的大树,如今重重地跌了下来。
  摔的人心肝肺扭到了一起,半天缓不过劲!
  这夜寂静了许久,到了子时,忽然就有了喧嚣的声音。
  周围都是燃放爆竹的声响,蒋瑶笙几个也停了投壶的游戏,指使人点爆竹。
  “噼噼啪啪”火烧竹子的声音连续响起。
  章得之想,这一年还是过去,而提心吊胆的三十四岁终是来了。
  他走了几步,到院子里看了看繁星,又下意识回头去看徐昭星。
  此时,徐昭星却在想,她要是能把烟花做出来就好了。
  到那时,与人并肩在屋檐下看那漫天的烟火,会是何等美丽的心情。
  ☆、第七十五章
  初一的早上,就是散财的日子。
  女儿、侄儿、干儿子还有继子,排成了一列来拜年。
  再接着是丫头仆人。
  好听的话听了一箩筐,听的最多的莫过是“儿孙满堂”。
  徐昭星再一瞧,贴在她门上的那幅《母子图》,顿觉压力山大。
  年初一就是在这种氛围中过去。
  万事开头难,初一过去,剩下的日子就简单了。
  初二无事,初三四五六都无事。
  初七这日,事就来了。
  就连章得之也不知这是算好事还是坏事。
  余家来了人,说是要赎余良策。
  来的还是余良策的亲爹和亲姑父。
  余良策的亲姑父就是蒋威了。
  蒋瑶笙对蒋威一向无感,论坏他比不上蒋恩,论好…蒋家就没一个好人。
  徐昭星则是对蒋家人个个无感,该报的仇又不是没报,报过了就算,还记着那些人做甚!
  母女两个也不知是反应迟钝还是心大,还没什么反应的时候,余良策已经尴尬的不行了。
  余宏信和蒋威此来,一共带了五千人马,就驻扎在洛阳城外五里的地方。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余家是来赎人的。
  章得之心里是怎么考量的徐昭星没有问,反而问了余良策,“你们家可有五千人马?”
  余良策愣了一下,摇头。
  要知道,余家最大的官就是他祖父,不过是个四品的将军,还是个杂号的,不平叛时,哪里养的起那许多的人马。
  他干娘一问,他也想到了,脸色骤变,道:“干娘,我先去先生那里一趟。”
  他能想到的,徐昭星自然也想的到,她点了点头,“去吧,好好商议商议,最坏的结果是两败俱伤,最好的结果自然是双赢。”
  余良策道了声“是”,疾步走了出去。
  这时,蒋瑶笙道:“也不知我那三叔怎会走这一趟吃力不讨好的活?”
  说的可不是,虽说蒋威和余家有亲,可,以他懒惰散漫的性情,绝不会强出这个头,除非有利可图。
  就算章得之从不隐瞒徐昭星,后院的消息还是不如前院来的灵通。
  事情说起来,还是与樊星汉有关。
  樊星汉是如何带的兵防守洛阳城,就是如何帮蒋恩坐上了宣平侯的位置。
  樊星汉散尽了万贯的家财,使得蒋恩终于如愿以偿。
  但是他败了,人还不知所踪。
  赵器有气都找不到地方撒,想整治一下蒋恩,奈何,蒋恩就是个闲散侯爷,有了爵位,没有实职。
  他前脚才找了无数的原因封了蒋恩爵位,才过了没多久就收回了爵位的话,那不等于打了自己的脸。
  赵器思了几回,终于找了个机会。
  他封了蒋威做监军,想借此恶心死蒋恩。
  不知赵器是不是输昏了头,蒋恩恶没恶心不说,倒是让蒋威出了仕,权力还不小。
  还是蒋威的老丈人带兵,他做监军。
  一天前,便从长安传回来了一些消息。
  章得之只知赵器又集结了二十万大军,封了余季同,也就是余良策的祖父,做二品的镇洛将军。
  如今,余宏信和蒋威一来,章得之便想到了,余家赎人,不过是个幌子。
  若他没有猜错的话,薛先的大军也正在来的路上。
  前日,闲来无事,他媳妇和他说过一个游戏,叫“斗地主”。
  说的是有三个将军,还有五十四个兵,最强的那个可以领二十个兵,弱的那两个结盟一家十七个兵。
  倒是有些像今日的局势。
  一斗二如何能突出重围?自然不能硬拼,需要智取。
  余良策来的正是时候。
  章得之让他进来后,便开门见山:“你祖父带兵二十万,慢了你父亲一步,也正在赶来的路上。”
  余良策的脸色煞白,他是见识过“天雷”威力的。若他的祖父和父亲一意孤行,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赶忙跪下道:“还请先生指点迷津。”
  “明日,我会派人去你父亲的大帐。”
  余良策一听,思索片刻道:“先生,我乔装一番,跟着去。”
  余良策若跟着去,那派谁去就得认真考量。
  章得之用食指叩了叩桌案,道:“容我再想想。”
  首先姜高良不能去。
  他一去,被扣下来的可能太大。
  别说姜舍之不在这里,就是在,也不能去,理由一样,也是被扣下的可能性太大。
  这就成了问题。派去的那人得有说话的份量,就是要有一定的地位,还得让余家觉得即使扣住了也不会有多大的用处。
  余良策明白章得之要思索的是什么问题,他也在思索。
  他哪儿也没有去,去了郡守府里地势最高的凉亭。
  这儿的地势高风大,风一吹,才能保持清醒。
  他倒是想去更高的地方,想去城门,可这个时候,他最好连郡守府都不要出。
  与此同时,在后院里玩秋千的蒋瑶笙,也把秋千荡到了最高处,瞧见了前院凉亭里站着个人。
  离的太远,她也瞧不清楚那人是谁。
  可这个天气,站的这么高,要不是有心事,就是遇到了难题。
  她再一次把秋千荡到了最高处,瞧清了那人穿着青色的衣裳,她想了想,早上余家的哥哥来时,穿的正是青色的圆领袍。
  余家哥哥的烦恼,八成就是她娘的烦恼。
  蒋瑶笙从秋千上下来,站在院里和她娘道:“娘,我到前院一趟。”
  “去吧。”
  徐昭星探头看了看窗户外面,只见蒋瑶笙提着裙子,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派谁去和余宏信接洽的事情,章得之就没和徐昭星透露,还是蒋瑶笙告诉她的。
  蒋瑶笙说:“娘,我想去。”
  “去哪儿?”
  “余哥哥想乔装去见他爹,要有一个使者带着去,我想去。”
  余家的哥哥说了,父亲肯定不会让姜高良去,恐怕军中也难选出合适的人。
  她想的,她合适啊!不能说她没有地位,可即使被扣住,
  又有什么用处呢!她既无军职,父亲也不是亲爹。
  叫谁想,也得掂量掂量。
  蒋瑶笙来说的时候,余良策就忐忑地等在二门外,这又撞见了回后院的先生。
  先生的身后还跟了个道士。
  先生道:“你怎么不进去?”
  余良策只能硬着头皮跟进去。
  他觉得他没脸去见他干娘,一进门,行过礼之后,就没敢抬头。
  因为古济道人的到来,徐昭星和蒋瑶笙没再说下去。
  古济道人给她号了脉,开了方,章得之让人将他送了出去。
  古济道人也就是刚迈过门槛,余良策就跪了下去。
  蒋瑶笙快步走到了中央,跪在了他的身旁。
  章得之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徐昭星叹了口气,对蒋瑶笙道:“你去也行,让小妆跟着你。”
  余良策赶忙叩头道:“干娘放心,我就是拼上了性命,也会护好了瑶笙妹妹。”
  如此,章得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没考量过后院的女人,不过蒋瑶笙确实是合适的。
  章得之便没做反驳,站起来道:“那我去安排一下。”
  他走的很急,因为古济道人还在书房外等他。
  蒋瑶笙原是想穿着男装出城,可她娘没让,给她准备了大红的衣裳,还有黑狐毛的斗篷,连发髻也梳的复杂,梳了高高的飞天髻,因为她发量不够,还加了假发。
  雪那给她梳头的时候,她娘就站在一旁。
  她道:“娘,再高,就要入云了。”
  “要的就是那架势。”
  “什么架势?”
  “华贵,不容人轻视,要叫所有的人觉得多看你一眼,都是有罪的。”
  蒋瑶笙抬了头,那双凤眼一瞪,从高往低了看去,下一刻却又成了那小女孩的模样,“是这样吗?娘。”
  徐昭星端详了一下,叹息。
  昨夜,章得之劝了她半宿,让她凡事要想的开,儿女自有儿女的福气。
  还说,蒋瑶笙已经长大了,也只有在她的面前,还是小孩子。
  方才,蒋瑶笙的眼神之凌厉,确实是她不曾见过的样子。
  可娘就是娘啊,孩子哪怕长到八十岁,在娘的面前也还是孩子。
  这一回,徐昭星本不情愿让她去,可她说的对,在其位就得谋其事,她去,能省不少的事情。
  其实换句话说,蒋瑶笙就是想当个有用的人。
  这是徐昭星根本没法反驳的理由,孩子大了想飞的时候,她只能放手。
  上一回登城门,是送章得之出行。
  这一次登城门,则是送蒋瑶笙。
  她走的虽近,可徐昭星仍旧不放心。
  蒋瑶笙一行一共有六十八人,其实没必要带那么多人,毕竟不管是十八还是六十八,对五千,仍旧没有多大的胜算,之所以带的多,一是气势,二是为了给余良策打掩护。
  且,章得之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准备,徐昭星让蒋瑶笙带着小妆,因为有孩子在,徐昭星没有明说,可他懂。
  小妆干过什么,小妆可是轰了徐家的功臣。
  此番,自然还带了些“法宝”。
  这是做最坏的打算,他怎么也不能让蒋瑶笙被扣下了。
  ——
  五里路程,蒋瑶笙一行,不紧不慢地行进。
  行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了地方,可因为走的早,到了地方也不过是辰时。
  余宏信早早就负手候在大帐外,瞧着姜家派来的那些人,就停在了他让人筑起的栅栏外。
  他在心里稍微猜测了一下,来的会是谁,马车内先伸出了一只绣鞋。
  女人?
  章得之的新夫人?
  他微眯了眼睛,这就看见了一副明艳的面孔。
  看那年岁,竟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
  余宏信猜不透章得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着许久不见的儿子,还是让人将蒋瑶笙让进了大帐。
  蒋瑶笙一下了马车,就保持着她娘说的那种华贵和从容,可一进了大帐,忽然就变了个模样。
  她一福,甜道:“给余家叔叔请安。”
  余宏信都还来不及坐下,就愣住了。
  “你是……”
  蒋瑶笙看了看他左右。
  余宏信唯恐有诈,只道:“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
  蒋瑶笙摇头,笑笑。
  “余叔叔,有些话,瑶笙只能和你一人讲。”
  瑶笙!
  这名字太熟悉了,昨日和他妹婿饮酒,他妹婿还道:“我那侄女瑶笙,指不定也在洛阳城呢。”
  余宏信赶忙屏退了左右。
  此次带来的虽说都是亲信,可有些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等那几人一出去,蒋瑶笙便在余宏信的下首坐下了,自己给自己斟了杯茶,还拿了盘中的米糕。
  她一边吃一边道:“余叔叔,这米糕是不是余哥哥最爱吃的。他在我家,什么点心都不吃,唯有这米糕会吃上一两块,连我家的丫头都知道。”
  余宏信一听她说起儿子,眼神都变得怨毒了。
  良策是他们家最有本事最懂事的孩子,还指望着他能带旺了余家,不曾想,却被人给困住了。
  他冷哼了一声道:“本来是多说无益,可你既然提前,我有几句话不说不行。明知那孩子是为何去了陈留,我不说你也知情。可他得到了什么,就是被章得之□□。而你和你娘,你既然能来此一趟,可见地位不低。”
  蒋瑶笙心想,果然如她娘所说,外头的还不知新的章夫人到底是谁。
  她也不气,笑道:“叔叔着什么急!我有一样东西送给叔叔,我叫人抬进来给你。”
  蒋瑶笙立起来,走到了大帐边,朝外一挥手,便主位上,有两人抬着一个木箱向这厢走来。
  余良策将帽檐压的很低,一路低着头走到了大帐内。
  余宏信正坐在主位上,瞧着两人抬进了箱子,心里一紧。
  这么多日,一直都没有良策的消息,良策的娘整日在他耳边哭泣,不是说梦见了良策一脸的血,就是梦见了良策缺胳膊少腿,他还真怕箱子里装着什么他不敢看的东西。
  他下意识按了腰间的佩剑,下了决心,若箱子里当真是他不敢看的,那么,是什么地位,他就要砍了蒋瑶笙的那里。
  他本对蒋威日上三竿才起意见大的很,如今倒是庆幸,若蒋威在这里,他便不能肆意给良策报仇了。
  谁知,没有人打开那箱子。
  抬箱子的两人,一人退后,躬身立到了蒋瑶笙的身后,另一人就跪在那里,不止没有抬头,还迟迟没有声音。
  余宏信看了蒋瑶笙一眼,不知她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待跪着的那人抬了头,他先是惊,后是喜,再接着便是怕。
  他想了一百种可能,种种都不好,最不敢想的那种,如今正呈现在眼前。
  他脸色苍白,瞪了自己的亲儿子半天,竟不知该说什么。
  男儿有泪不轻弹。
  余良策却已经泪流满面,抬起头来的时候,不是没瞧见他爹的惊愕。
  虽然不好开口,但他必须开口。
  他艰难地叫道:“爹,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月底这几天会稍微发的少点,然后十月份补上来。
  大姨妈来了,脑子里即使有情节,都想不出来句子。像这种情况,困扰我很久了,每个月都是这三四天,感觉就好像脑子里缺了东西。
  ☆、第七十六章
  儿子大了不由爹。
  余宏信怔了许久,陡然想到了这句话。
  他扫了下那厢的蒋瑶笙,小姑娘的脸上还有未脱的稚|气,笑起来很甜,可眼睛一闪一闪的,他也吃不透她的心思。
  余良策发现了他爹的注视眼光,跪着道:“爹,我做了夫人的干儿子,瑶笙就是妹妹。”
  余宏信气得手抖,差点掀了跟前的桌案。
  余良策道:“爹,是我自己不愿回长安,后来夫人被俘,也是我自己要跟随先生起事。夫人得救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让先生往长安送信索要赎金,就是怕身在长安的余家人受到牵连。”
  “那是在骗你替他们卖命。”余宏信咬牙切齿地说话。
  余良策并不反驳,却笑道:“那爹和祖父呢,替朝廷卖命,不也是为了那些虚妄的加官进爵。即使是卖命,也要择明主。长安是个什么样子,爹难道不清楚吗?”
  “你混账!”余宏信除了指责,竟无言以对。
  实际上,父子两个如果关起门来,没有第三人的话,余宏信还想问一问,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余良策非得跟着章得之。
  章得之久负盛名不错,可自古马背上争天下的,没几个文人能赢,打仗靠的还得是兵强马壮。
  自打父亲做了镇洛将军,他和父亲不止讨论过一回,凌志山的百万大军是怎么败的?
  只知洛阳城至多不过有十几万人马,其余一应不知,手头上的信息有限,讨论来讨论去,只讨论出总不至于是轻敌那么简单。
  还有什么天雷,来的路上,倒是听人说过。
  说的大都都是那句“天雷已将,谁敢违抗天命”!
  这也不稀奇,翻翻史书,哪一朝哪一派谋|反的都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顺应天命。
  这些,并不足以让余家提着脑袋干对抗朝廷的事情。
  蒋瑶笙见那父子两人陷入了僵局,偏着头道:“余叔叔,你有什么法子能赢了我父亲吗?”
  余宏信一听这话,第一反应是关她父亲何事?紧接着便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蒋家的二夫人居然成了章夫人!
  那他儿子不就等于认了章得之做干爹!
  余宏信“嘶”一声,倒吸了口气。
  他心想,怪不得来这里的会是蒋瑶笙。
  她说的话……他信。
  余宏信定了定神,道:“你母亲的事情我不多说,可你姓蒋,你是蒋家人,你可还记得?”
  像余宏信这种人,多着呢!
  无非就是觉得她娘不耻,她冷笑:“余叔叔,你倒是说一说我娘呗!”
  余宏信一噎,等于挖了个坑,自己跳到了里头,他还得想法子攀上来。
  余良策一听他爹那话,就知道蒋瑶笙得气,怨他爹说话不过脑,也不瞧瞧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以为夫人仅仅是蒋家的二夫人呢!
  蒋瑶笙压根儿就没准备让余宏信真的说她娘些什么,也没准备让余良策为难。
  不等余良策插言,她又道:“余叔叔,多的我也不说了,还是那句话,余叔叔应当好好想一想。不过,我猜余家祖父带的兵不会有凌老将军带的多吧!凌老将军的百万大军,不过是眨眼既灭,更何况是余家,我父亲和我娘让我走这一趟,完全是看在余哥哥的面子上,我娘认了余哥哥做干儿子,可我父亲请来的天雷却是不长眼睛的。余叔叔信还是不信,还得您自己掂量。”
  一个小姑娘如此有持无恐,要么是天真,要么就是真的不怕。
  余宏信的心里直打鼓,看了自个儿子几眼,这才道:“你你,先起来说话。”
  这要说的话就多了。
  譬如凌志山的大军是怎么败的?
  他儿子说被天雷炸的。
  余宏信道:“胡说。那天雷是说请就能请来的?”
  蒋瑶笙笑,“不信啊,余叔叔带着人马攻打洛阳城试试呗!”
  余宏信的脸色难看的很,再去瞪他亲儿子,亲儿子看了看帐外,不说话。
  余良策知道,他说他爹不一定信,就得让瑶笙吓唬吓唬他。
  他还知道,临走前,干娘肯定教过她。
  余宏信从主位上走下来,路过亲儿子身边时,偷偷地掐了他一把。
  这一把,没留情。
  余良策忍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蒋瑶笙瞧见了也只当瞧不见,扬了头,把剩下的话说完。
  “余叔叔,我再说最后一句,这话不是我说的,我就是个传话的。我娘说,降者,既往不咎。”
  余宏信听了此话,后背居然寒了一下,他道:“你再你三叔跟前,敢说此话吗?”
  蒋瑶笙抬了眼皮儿道:“余叔叔,我三叔不会认我的。不信,咱俩打个赌。”
  “什么赌?”
  余宏信自然不信。
  “我要是赢了的话,你让余家的祖父改道峡州,你们兵分两路,如何?”
  余宏信还以为她会让他退兵。
  想了半天,也不知这个兵分两路打的是什么主意,不敢轻易应赌。
  蒋瑶笙嬉笑了一声,和余良策道:“余哥哥可比你爹有胆识多了。”
  余宏信的老脸一红,明知她在激他,还是受不了激,道:“我还怕了你这丫头片子不成!”
  蒋瑶笙笑的欢快:“那就一言为定,不过,还是得让余哥哥避一避。”
  余宏信没有反对,这就让人去请蒋威,还特地说是洛阳城来了人,有请。
  昨夜喝了半醉的蒋威还不太清醒,打着哈欠出了自己的大帐,还在想,不出仕时想出仕,这出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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