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徐娘恨嫁-后紫-第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昨夜喝了半醉的蒋威还不太清醒,打着哈欠出了自己的大帐,还在想,不出仕时想出仕,这出仕了又想,得的是个什么鬼差事!
  没有美女,也没有歌舞,如今才过了年,这荒郊野地居然就有了蚊子,咬的他半宿不得安宁。
  还有他那姐夫,也够烦的了,洛阳城来人就来人了,还非得让他去见什么见。
  蒋威行的不快,果然看见有一些人和他们此行带来的兵穿着不一样的衣裳。
  他从那些人身边走过去,隐隐约约听见“三姑娘”这样的字眼。
  来时,他大哥就同他说起过他那二嫂和侄女的事情。
  二嫂去了陈留,他竟是临出发前才知情。
  他大哥还说了,她们指不定现在就在洛阳城。
  要不然,也不会一听见“三姑娘”这样的字眼,他就想起了蒋瑶笙。
  他大哥可说了,二房的妖孽干什么都行,就是死在外面也不可惜。怕只怕,那妖孽和章得之混到了一起。
  若真是那样的话,被人知道了去,别说侯爵之位和功名利禄了,恐怕到时,连命都没有了。
  一想起这些,蒋威的心里就直膈应。
  他安慰自己,不会的,即使他侄女现在在洛阳城,又怎么可能来到这里!
  蒋威一进了大帐,蒋瑶笙便叫了声“三叔”。
  蒋威愣住了,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再一看余宏信的表情,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当下板了脸:“这位姑娘,你可得认清了再叫人,我可不是你三叔。”
  蒋威不会认她,这是她娘说的。
  蒋瑶笙也不敢确定,如今好,不认拉倒。
  再一看余宏信发懵的脸,蒋瑶笙在心里偷着乐。
  ——
  头疼医头,脚疼医脚。
  薛先迟迟不肯露头,自然得先医好了余家。
  徐昭星教了蒋瑶笙什么,章得之没有具体问。
  他打的主意,即使那两个小东西搞不定余宏信也没有关系。
  因为只有余季同带兵来到,那薛先才敢露头,然后只要余良策能说服余季同按兵不动,他就能让薛先有去无回。
  他和薛先的仇,也能算得上是陈年旧怨。
  上一辈子,和薛先联手的是他,可是洛阳被百万大军围困数月,始终不见薛先的援兵。
  他拼尽了力气,借了天时地利,引来洛水淹垮了朝廷的百万大军,薛先却在这时来了个坐收渔翁之利,趁机夺下了洛阳城,还杀尽他姜家人。
  若说,这一世他有仇非报不可的话,那就是杀了薛先。
  徐昭星到时听章得之说起过那一段,章得之的上一世,固然有失误的地方,确实是薛先不守信义在先。
  再加上这一世的用心算计,徐昭星和章得之一个想法,薛先不除不行。
  她把蒋瑶笙此去的情形做了具体的分析,她觉得蒋瑶笙只要能照着她说的办,就绝不会拿不下余宏信。
  余家郁郁不得志了多年,得重用就是当炮灰,只有傻子才心甘情愿。
  蒋威再一撇清和蒋瑶笙的关系,估计余宏信的心都能凉半截。
  说起来,蒋威认不认蒋瑶笙,和余宏信没多大关系。
  可人就是这样,容易想的多,想想别人,再想想自己,不光心寒,还怕怕的。
  怎么能不怕,亲侄女说不认就不认,那余家也是说扔就能扔掉的。
  余宏信心说,怪不得他爹瞧不上这个女婿。
  人生就是一场戏,还是谁爱信谁信。
  蒋威说不认识蒋瑶笙,余宏信也不揭穿,幸好,余良策一早就避了出去。
  蒋威出了一身的冷汗,还真怕蒋瑶笙再说些其他的。
  他道了一句:“有些内急,你们先谈着。”便避了出去。
  蒋威回了自己的大帐,心里还忍不住在打鼓,他想不明白蒋瑶笙为什么会在这里。
  即使那徐氏和章得之混到一起,瑶笙个姑娘家家的,也不该抛头露面。
  有一种可能,他倒是想也不敢多想,更是他不敢留在余宏信那里的原因,便是那徐氏会不会就是章得之的新夫人?
  这才能解释的通瑶笙为什么在这里,她是来招安的!
  呸呸呸,章得之就是个乱臣反贼,招的是甚安!
  蒋威是个纨绔不错,就爱花天酒地,不爱动脑筋,可他动起脑筋来,连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如此复杂的事情,都能让他猜明白,他真想敬自己一杯。
  可如今,并不是喝酒的时候,他还不知道余家会不会因为余良策在章得之的手里,起了变节的心。
  他可是监军,还和余家有亲,他若不把这里的事情,禀告宰相大人,等东窗事发,他势必得受到牵连。
  蒋威衡量了又衡量,觉得自己必须把这里的事情,立刻马上禀告给宰相大人。
  当然他会隐去徐氏和蒋瑶笙的事情。
  他快速到了桌案前,研好了磨,又迅速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蒋恩的,一封给宰相赵器。
  他写好了信,便将它们收藏在袖子里,一矮身又出了大帐。
  他此次出来,从蒋家带了两个小厮,这一会儿也不知死到了哪里去。
  他得快点儿找到他们,让其中的一个快马加鞭送信到长安。
  他绕着营地走了一圈儿,终于看见了蒋华的身影,他把蒋华拉到了一处大帐的后面,才将把袖子的信掏出来,就听见了蒋瑶笙的声音。
  “余叔叔,我说你还不信,我这个三叔啊,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大义灭亲’。”
  这时,蒋瑶笙从大帐的另一边探出了头。紧接着,余宏信便从她的身后走了出来。
  他的脸是很不好,眼睛里还迸发着杀气。
  “舅兄,你听我解释。”蒋威下意识便把手中的信攥的很紧,缓缓往后退。
  他铁定打不过余宏信,更逃不出这营地。
  只见蒋威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舅兄,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这东西,人人都有。
  譬如蒋威的苦衷,往小了说就是想保存自己,往大了说是为了整个蒋家。
  毕竟这年头,拖家带口的都不容易。
  余宏信也不容易,儿子这厢已经反了,老妈和老婆,另有一票的子女,都还在长安城里。
  反吧,害怕一个不小心,老妈和老婆没有好下场。
  不反吧,攻不下洛阳,他和他爹没活路。
  那么问题就来了,他又感觉洛阳就是个坑啊,能活埋了他、他爹还有无数兵将的巨坑。
  所以,他是反还是不反呢?
  好难拿主意,他想他爹了。
  他早就过了三十而立的年纪,却在这个时候无比的想念他爹……
  余宏信派了重兵把守蒋威的大帐,将回去便对上他儿子坚定的神情,忍不住心神一晃。
  即使他不承认,他也知道,他不止动摇了,甚至还有去动摇他爹的心。
  不就是兵分两路,可以。
  如此,一时半会儿的,即使是朝廷也不能说余家没有卖力。
  而想要办好这一切,只要看管好了蒋威就行。
  余宏信想了想和儿子道:“你知道,余家的事情一向是你祖父说的算,我急着去见他,又唯恐这里会出乱子,你和瑶笙速速回洛阳城,顺便…将你姑父也带去。”
  是蒋威想弃余家不顾,那也怪不得他狠心。
  ☆、第七十七章
  蒋威其实是想反抗的。
  可反抗要有用的话,他早就反抗了。
  他将余宏信骂了一路,却在城门边收了声,无他,有人扶他下马,他斜了一眼,正对上那人怨怒的眼睛。
  那人生得极好,英俊的面容,桃花的眼睛,若那眼里流露出的是情,一定能晃动人心。
  可那双眼睛里露出来的哪有丝毫的情分,倒是像恨不得砍了他似的。
  蒋威一惊,“你,你是……”余家的崽子!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拉下了马,一个踉跄,摔的不轻。
  他终于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蒋瑶笙不过是在明,而那余良策却是在暗。
  什么被俘!什么要赎金!
  全部都是假的。
  蒋威倒是想再吆喝几声,表示自己宁死不屈。
  可他怕死啊,死了就不能花天酒地睡女人了,他还想,这不丢人,没人不怕死。
  是以,蒋瑶笙从马车上下来,他还往前凑了几步,喊:“侄女,瑶笙侄女!”
  蒋瑶笙听见了,也没有回头,倒是瞧了瞧余良策。
  余良策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道了句:“放心,你先回吧!我明儿一早再去见干娘。”
  原想着一日是怎么也回不来的,哪知,晨起走,日落归,倒是一日打了个来回。
  蒋瑶笙回到府的时候,徐昭星刚用过晚饭,小菜还没有撤下,见她回来,便又叫人摆了上来。
  莲子粥还是温的,蒋瑶笙吃了两口小菜,喝了一碗粥,和她娘道:“娘,我把蒋威带回来了。”
  “那是你三叔。”徐昭星哭笑不得。
  蒋瑶笙撇了撇嘴:“反正,他又不认我。”
  “人呢?”徐昭星问。
  “咱这宅子又住不下,他骂了余家一路,余哥哥心里有一股子气没处出,八成要把他下到大狱了。”
  仿佛这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蒋瑶笙说完,还嘿嘿一笑。
  徐昭星也不是要管蒋威死活,不过是按照血缘来说,蒋瑶笙跟蒋威近,可瞧蒋瑶笙那反应,还不如没反应。
  不过,她说的对,别说宅子里住不下,就是住的下,蒋威也不配住进来。
  还是大狱适合他。
  第二日一早,余良策来见。
  其实头天晚上,章得之把该说的已经说给她听了。
  余宏信那厢本就是个不坚定的,自然会衡量哪边更容易得到好处。
  孙子确定就是反贼了,儿子明显向着孙子,祖父该怎么办,还得老头儿自己衡量。
  不过,最好的办法还得数她给的那条“兵分两路”的路。
  一路围攻洛阳城,可以替章得之引来薛先。
  另一路去攻打峡州,可以替姜舍之立下战功。
  而两路人马,双管齐下,谁也不能说余家不卖力。
  如此,一石三鸟。
  ——
  余宏信是怎么和余季同说的,只有他父子二人知晓。
  其实余季同也有被逼上梁山的意思,谁让他儿子把女婿送进了洛阳城。
  想想这一帮孩子,就没一个叫人省心的。
  女儿自打见了那蒋威一面,就误了终身。
  还以为最小的孙儿会是最好的一个,谁知道,是最不省心的。
  对于余季同来说,他需要考量的仅是一个问题,那就是做一个眼光锐利的投机分子,还是死守原则?
  余家本就不是世家,而是草莽起家。
  不是不讲忠义,只是那些个忠君思想到底不如世家根深蒂固。
  其实就是那些个从前朝就有的世家,不照样也历经了改朝换代,若他们忠君的话,还不得全家一块儿去死,哪里还会繁盛到如今。
  说起来,余季同要想的问题实际上就是他要怎么更好地保全余家,甚至是如何让余家出头!
  这就简单了,有时候危险与机遇并存。
  余季同带来的兵,果然兵分了两路。
  余宏信带领了八万人,改道去了峡州。
  余季同便领着剩下的人,直接围了洛阳城,却是围而不攻。
  先和城里的人通上了信。
  余季同在信上说了,他要见余良策。
  余良策还是很怕他这祖父的,蒋瑶笙倒是义气,同他道:“没关系,要不我再陪你走一趟。”
  徐昭星却说不行,“你去会让他误会我们还在防备。”
  这个时候能代表章得之和信任的唯有姜高良。
  章得之自然也知晓,他观察了一日,选定了日落时分,对方正在换防的时间点,让他俩出城。
  也不是出城那么简单,余季同亮了亮手腕,他自然也得有个下马威让余季同看一看。
  两个功夫都还不错的小子,选了个防备薄弱的地儿,带了二十三人直接冲出了余季同的包围圈。
  余季同派人追了半宿,人没有追上,回到大帐却见帐前的守卫都不见了。
  他离开大帐,不过一刻钟的功夫。
  余良策的耳朵灵敏,这时候掀了帐帷,探出了头。
  余季同一看脸都绿了,转头就问跟了自己十几年的老部将:“打城里一共出来了多少人?”
  “二十三骑。”
  “我问你多少人?”余季同气急败坏。
  “没看清。”
  这就怨不得人了。
  余季同黑着脸进帐。
  余良策知道自己和姜高良一块儿掉了祖父的脸面,老早就跪好了,等骂的姿势简直是专业。
  余季同哭笑不得,准备开骂,却又碍于坐在了主位上的姜高良。
  这孩子,他是头一回见。
  与他孙儿年岁相当,长相也还不差,比起他孙儿,还多了些许的福相。
  他坐在主位上不是不对,不是如今余季同的心情很不美妙。
  该有的势得有,该有的下马威也不能少,但该恭敬的时候还是得恭敬。
  姜高良站了起来,先行拱手行礼:“余将军,晚辈若有冒犯的地方,还请见谅。”
  余季同叹了口气,终是一笑。
  若说先前,他还有什么想法,如今那些想法都不敢想。
  二十三骑二十五人不止闯出了他的天罗地网,还有两个神不知鬼不觉潜入了他的大帐,另外的那些个带着他的五百精兵兜了半夜的圈子。
  除了说自愧不如,他还真没有别的话好讲。
  不能自己太弱,就不承认对手的强大。
  这不是一时疏忽,确实是计不如人。
  他道:“公子当真是好计谋,又艺高人胆大,仅两人就能深入我大营,潜入我大帐。”
  夸别人,也顺带夸一夸自己的孙子。
  气归气,可再一想,自己败在自己孙子的手下,这证明了余家有希望。
  姜高良谦道:“哪里,如何出城,出城了又该如何,全是我爹提前交代好。混进大营之后,也是良策带着我行走。”
  余季同一听,脸色好看许多。
  败在章先生手里,总好过败在他儿子手里。
  他就说嘛,小的就算争气,也不至于能有碾压他的本领。
  老的就不一样了,他有幸听过章先生讲《史》,他确实服气。
  多亏了下马威,关键时刻能让人变得不太虚伪,能省好多力气。
  接下来,几乎不费口舌,就是敲定了接下来的戏该怎么演。
  临别的时候,余季同说了句大实话:“公子,余家可是冒着天下大不韪,很可能世世代代都得背负着骂名……”
  这一回,姜高良行了大礼,和余良策一块儿跪下,道:“余将军,我代我爹以及洛阳的百姓谢过你。余将军且放心,多的不说,我爹并不是个糊涂人。”
  岂止不糊涂,还是个明白人。
  既然决定这么干了。再多说了,就是矫情。
  余季同到了跟前,去把两人扶起,还特地拍了拍余良策的肩膀。
  余良策会意,和姜高良一道,趁着月色出了大营。
  出去比进来容易,没花一刻钟的时间就摸到了北城门。
  守城的正是徐鹰,夜视的眼力也是厉害的不行。
  站在城门上远远一看,便下令打开了城门。
  城门边早就备好了骏马,两个人快马加鞭赶回府,正是鸡鸣时分。
  等了不到一刻,章得之便从后院出来。
  事情的经过无需多说,结果也是一眼即明,只需等……等薛先到来。
  这还得有一出戏,只不过得在府里演。
  这就无需章得之多操心了。
  是夜,慧圆和徐鹿在花园里幽会。
  两个人亲亲我我了一会儿,说起了洛阳城被围的事情。
  徐鹿叹气,悄声说了句:“你把贴身的细软放在一个包袱里。”
  “为何?”慧圆紧张地问。
  “军中都在说先生请不来天雷了,若不然怎么被围了两日,还不见动静。”
  慧圆:“就是请不来天雷,也无需收拾细软啊!”
  “你懂什么!粮仓里的粮草不多了,不攻自破是迟早的事情。到时你跟着我走,天涯海角,也总好过给人为奴为婢。”
  二人窃窃私语了好一阵子,直到那老桂树后的身影一步一步后退,最后没了踪影。
  徐鹿这才贴着慧圆的耳朵嘟囔了一句:“真当老子傻了,老子自打会走路,就成了光卫。就她这水平还不如老子五岁的时候。”
  说着,还想抱着慧圆亲一口,慧圆推开了他,“你快去跟先生复命。”
  徐鹿嘿嘿一笑,“我这会儿去找先生不是触霉头!我可是瞧见先生到了后院。要知道,先生最烦的是谁到夫人那儿找他。再说了,这光景,也不合适啊!”
  慧圆还能不知他说的是什么,狠狠拍了一下他又伸来的手,身子一扭,转身离去。
  她特地去了一趟后院,收拾了几件衣裳,还将十几两银子和值钱的珠钗裹到了衣物里。
  薛玲已经从原先的杂物间挪了出来,徐昭星依旧不让她踏及后院,而是将先前樊星汉和慧珠住过的小院,收拾了一下,让她住了进去。
  慧圆一踏进小院,只见薛玲房间的灯还在亮,她正要回房,却听道:“你去哪儿了?”
  慧圆转身,福了一福:“去后院拿了两件换洗衣裳。”她的手里拎着个小包袱。
  倚在门边的薛玲没再说话,冷哼了一声回了里屋。
  慧圆没敢再停留,也推了房门,进了屋里。
  心里想着,也不知道那薛玲有没有完全相信。
  又想着,这几日且得小心行事,一定不能坏了先生和夫人的事情。
  她没点油灯,摸索着将包袱收进了柜子里,还特意上了锁,将钥匙放在了阵线篮里。
  经常守夜的大丫头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睡不踏实。
  也不知到没到四更,慧圆就听见了房门“吱溜”一声,很快就听见有人在她房中摸索东西。
  她翻了个身,估计吓了那人一跳。
  停了许久,见她不动,那人已经找到了她的钥匙。
  悉悉索索一阵,开了她的箱子,又合上,紧接着摸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节暂时加不了更,我本来以为孩子爹国庆节会放假的,谁知道人家不放假,国庆节还得带孩子,等过完了国庆节恢复日更六千,然后再说加更的事情。
  祝大家,国庆快乐。
  ☆、第七十八章
  等了半月有余,终于等来了薛先异动的消息。
  他带着他的大军和新立的皇帝,一齐出了宛西。
  这是怕新帝姜从趁他不在,坏了他的根基。
  唯有带在身边,才能安心。
  薛先有一个多疑的个性,还喜欢不见兔子不撒鹰。
  最好的办法是让余季同破城,章得之率部将逃窜。
  等到薛先趁机攻门,章得之再杀一个回马枪,两面夹击。
  虽然奔波劳累了一些,但这个计谋最保险。
  还得把徐昭星带在身边,他和薛先一个想法,最宝贝的,唯有带在身边,才能安心。
  转眼就过了二月二龙抬头。
  城池被围,城里的恐慌一日赛过一日。
  二月初七,余季同先是命了先锋叫阵,紧接着开始攻城。
  这一战,从晨起,一直打到日落时分。
  从远处看,那绝对是战况惨烈,“尸”横遍野。
  装死、血浆,全是徐昭星出的主意,顺便还给余季同去了封信,仔细说明。
  章得之一开始还有所担心,怕不够真切,会引起薛先的怀疑。
  徐昭星道:“演戏而已,群演虽多,但只要声势够大,薛先又不会近距离观战,这就等于全是远镜头。再有,都是上过战场的,他们的反应不求多逼真,装死总会吧,穿的厚点,躺在地上睡觉就行。余季同一攻破城门,战场不用清理的太快,等到薛先一来,那些装死的掂了地上的兵器就能打,还能杀他个措手不及。”
  演戏、群演、远镜头。
  章得之又听了个稀里糊涂,思了一会儿,笑道:“依你。”
  不必要的伤亡,当然是能避免就避免。
  不过,到时战场一定得打扫,若是没等到他回转,就诈尸,以薛先的警觉肯定会撤。
  月上树梢了之后,两军休战,黎明鸡叫,余季同再一次发起进攻。
  这一日,并没有打到日落。
  也就是将过申时,北城门破。
  章得之率领残部至西门出。
  余季同派了追兵,那厢追没追到不知道,这厢,一边忙着打扫战场,也就是将“死尸”都搬到了一起,这才腾了个手出来,想好好吃一顿饭。
  营地的大锅才将支起来,锅里的水还不曾烧冒气儿,妈蛋,薛先就来了。
  余季同啃了口干饼在心里骂,那姓薛的王八蛋是真不地道。
  一面又庆幸,这幸亏是和章得之说好了做戏,他要是和章得之干真的,即使能侥幸弄垮了章得之,也得被薛先弄死。
  而,他要是弄不垮章得之,他还是得死。
  横竖都得死,还真就只有跟着章得之这一条活路了。
  幸好,他走对了路。
  邙山头上,城门外头,“死”的,活的,章得之还留下了近五万的大军,再加上他的人,二十万人,只需扛到章得之回转就行。
  余季同原想,章得之怎么着也得一日才归。
  谁知,也就是一个时辰之后,站在城门上的他就看到了“姜”字大旗。
  薛先的队伍立时大乱,这个时候,薛先自然已经知道他中计。
  可看一看四周,章得之的大军是从他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