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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后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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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还是有和普通人一样的地方。
  正因此,徐昭星总觉得古济在危言耸听。
  其实古济什么都不和她讲,每回都说一些听起来让人很安心的话语。
  可他每七日来一次,章得之的心情就是那一日最不好,也是最腻歪的。
  好比昨日,他给她剪来了满园子的红月季。
  不用想,她便知古济另和章得之说过什么。
  徐昭星猜测了几回,索性不猜了。
  药按时吃,酒也不会落下。
  有时候起来早了,会跟着章得之上朝。
  头一次上朝,还被几个老固执给喷了,理由就是那些说烂了的“后宫不得干政”,等等,没有人权的理由。
  徐昭星当时就反驳道“我就是起来早了,陪圣上到宝殿上坐坐,圣上许了的”。
  心里就想着,这是陪老公上班,被下属群嘲。
  她怂恿着章得之记下哪几个反对的声音最大,找机会,扣工资。还道:“也真是形式化,枕头风这东西,自古就有,所以我一直都在干政好嘛!和上不上早朝根本就没有关系。”
  章得之笑出了眼泪。
  然,第二日徐昭星没起,那几个老固执肯定在心里沾沾自喜,以为她怕了。
  没等几日,她又起的早,她就又跟着章得之去上朝,又被喷,紧接着的第二日又没起。
  隔了三几日重复。
  那些个老固执就明白了,圣人的心眼儿真坏,就是没事儿逗他们呢!
  毕竟年纪大了,容易疲乏,还有那些个话翻来覆去地重复,他们也快说恶心了,干脆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嘿,装看不见行不行!
  行,只要不逼逼哒哒的,就是翻白眼都行。
  这是徐昭星调戏那些人神经的第一步,她得让那些人一开始就以为她是离经叛道的,再往后,一点一点地刷新他们的认知,直到她干什么事情,他们都不觉得意外、潜意识里任由她胡闹为止。
  也快把谢知给调戏疯了,圣人总是挑他不被召见的时候上朝怎么破?
  以至于,他现在都摸出了规律,只要他哪天不受召,也就是说圣人要上朝了,比谢理爱妾的大姨妈来的都准。
  别问他怎知谢理的爱妾啥时候来大姨妈。
  谢理这人也是个奇葩,爱妾不来大姨妈,死活都不会去正房夫人那儿睡。
  他估计,谢理的夫人每日求神拜佛,恐怕都在求纯姨娘日日都来大姨妈。
  瞧瞧这就是本土女人和他同乡的不同了,他同乡住的宅子那么大,愣是没有一个敢抢她男人的。
  就连谢理的女儿,也只能被秒杀。
  宫墙深深,外头的没几个真的知道里头发生过什么事情。
  一院子的女人外加小黄门,就章得之和姜高良两个男人,还一个住在内廷,一个住在东宫,想爬床的还真是比比皆是。
  能防的都防了,守住守不住,还得看男人自己。
  光东宫爬床的,徐昭星都处理了两个。
  也只是将那两个宫女罚了顿板子,赶出宫去。
  没有往深了查,查来查去,唯恐伤了章得之和大臣们刚建立起来的并不深厚的君臣感情。
  可谁知,前赴后继的大有人在。那些个人精们似乎是认定了,哪怕姜高良还没有太子的加封,可他住在了东宫,他肯定是未来的国君。
  下棋,自然要深谋远虑。
  今早刚下了朝,东宫那厢就又拎过来一个,说的隐晦,说的是“以下犯上”。
  徐昭星最懂,头两个爬床的,她就是给按上了这个罪名。
  也挺奇怪的,她道:“怎么没谁来爬你的床?”
  章得之从一堆奏折中抬起了头,略想了一下,答复:“媳妇太凶!”
  徐昭星把手里的奏折扔出去,哦耶,命中,成功砸倒了他面前的一大堆,自个儿乐的不行,笑着笑着,歪倒在宝榻之上。
  章得之淡定地将批过的奏折从奏折堆里翻出来,搁下批红笔,正色道:“那就是因为我不好女|色的名声已经深入人心。”
  徐昭星“嘿”了一声,紧接着道:“那还是我教育的好。”
  要比没脸皮这事儿,章得之还是打她这儿学的。
  小徒弟一直以为自己出师了,实不知,那仅仅是在床上而已。
  她只要一穿上衣裳,谁都别想和她比没脸没皮。
  果然,章得之只有笑着摇一摇头的还手之力。
  这时,周小猴在殿外道:“禀圣上、圣人,东宫那厢特地带了话,请求圣人好好查一查今儿这个‘以下犯上’的。”
  既然让好好查查,估计还真有特别之处。
  徐昭星冲着章得之眨眨眼睛,章得之用手点了点,示意她坐好。
  外头的周小猴等了片刻,终于听见圣人的声音。
  “带进来我瞧瞧,到底是什么人,还让咱们的睿王特地关照。”
  周小猴挥了挥手,让人把尹诗琴带进去。
  周小猴一进了大殿,躬身道了句:“圣上,圣人,尹诗琴带到。”就退守到了一边。
  徐昭星已经将跪在下头的宫女,打量了好几遍。
  女孩的年纪不大,青春靓丽。
  她微微抬了下头,徐昭星便看清了她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
  这真不是给胶原蛋白打广告。
  旁的人都说她保养的好,和蒋瑶笙站一块儿就跟姐妹似的。
  她觉得这是对蒋瑶笙的侮辱,她就是保养的再好,也没有蒋瑶笙那张小脸上的柔光,那是没有经过岁月侵害过的自然光芒。
  就和底下跪着的姑娘一样。
  虽说她的脸上不止有青春的柔光,还有计算和些许的恐慌。
  可她掩盖不了的是她五官本来的模样。
  徐昭星看清楚了,还仔细回想了一下今早照铜镜时看到的自己的模样,那个叫尹诗琴的居然有几分和她相像。
  就在她愣神想着这是不是个连环计?那尹诗琴明着是爬姜高良的床,实际上是想爬章得之的床。
  她一旁的章得之开口说话了。
  他的声音很冷淡,比之上朝时,还多了些许的清冽,一开口就能把人冻个半死,而说出来的言语也是直接要人命。
  他道:“拉出去斩了。”
  徐昭星目瞪口张,章得之没等她发出声音。
  “知道为什么东宫‘以下犯上’不断吗?你且看看,我斩了一个之后,还有多少不要命的。”
  徐昭星不信章得之没看出来什么,或许正是因为看出来了,才会起了杀心。
  她觉得脊背一阵一阵的凉意,深吸了口气,道:“不,留下,送给徐鹰,我想拔出萝卜带出泥。”不然,那群王八蛋指不定还有更多的花招呢,简直当她软弱好欺。
  章得之一点儿都不反对,看了下头的宫女一眼,其实她是谁的人,叫什么名字,他一点都不在意,只是从未有过的愤怒,他吩咐周小猴:“传话给徐鹰,若审不出来,提头来见。”
  他的话音才落,就有近卫捏住了尹诗琴的嘴,塞上了布条,不是防她说话,而是防她咬舌。
  尹诗琴被押下去之后,章得之便开始凝神批奏折,徐昭星觉得他的心思其实根本没在奏折上,要是平时,肯定要逗他几句,可这会儿,她的心思也不在逗他上。
  她干坐了一会儿,道:“怪累的,我回去了。”
  可她才将站起来,章得之就拽住了她,还高声吩咐:“拿一张毯子。”
  又低声和她道:“就在这儿睡。”
  说罢,指了指宝榻的另一头,又拍了拍自己的腿。
  那意思很明白了,让她枕着他睡。
  徐昭星反手,拿手指抠了他的手心,嗤笑:“我是累了,想回晨光殿,我又没说累了要睡。”
  “那你就坐。”
  “那我还想吃吃瓜子,吃吃点心。”
  章得之又大声喊了周小猴,待他进来,吩咐:“要点心,好吃的,好克化的,多来几样。”
  “你就是不让我走对吧?”
  “嗯,你就在这儿。”
  “真恼了?”
  “没有。”
  徐昭星弯了腰,一双眼睛在他的脸上瞧来瞧去,哼唧了一声:“不信。”
  说着,像是没站稳,自己扑进了他的怀里。
  章得之终于有了些笑意,他说自己不恼,那真是假的不能再假。
  他一时想着,是不是古济将她身体不好的消息露了出去,这才引得人送替代品?
  一时又想着一些不敢想的问题,结论就是他恨透了替代品。
  刨坑要刨深,他要是不开一次杀戒,恐怕有些人不死心。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吆喝过了,要是觉得我还成的孩子们,可以戳下头的链接,收藏一下我的专栏,谢谢啦。
  我的专栏:欢迎从我的世界路过
  ☆、第八十七章
  “提头来见”这话,就是攻打长安,圣上都不曾说过。
  除了这回,以前倒是说过一次,那是圣人被绑那回,圣上说“要攻下洛阳,还要确保她毫发无伤,若不成,提头来见”。
  是以,只这四个字,徐鹰就知道这宫女的重要性了。
  他不能让她死,也绝不是让她舒坦的活,他得挖出来圣上想要的。
  为防那宫女自寻短见,徐鹰一共安排了六组人盯着她。
  审了两日,却还是没能撬开她的嘴巴。
  徐鹰愁的饭吃不下觉也睡不着,圣上那是下了死命令,他只有托了人,往内廷里去找圣人讨主意。
  他可是姓徐,他是圣上的人没错,按理说他应该与圣人更亲近。
  他托的人,正是小妆。
  没有圣上和圣人的召见,徐鹰进不了内廷。
  可小庄却得了圣令,可以自由出入。
  他使了小黄门去给小妆送信,小妆看了后直骂徐鹰给她找事,他是京兆尹,他负责审人,怎么审人这事儿,还得圣人拿主意!
  他是不知道,可她的心里明白,圣上如今最烦的就是谁让圣人劳心。
  她思了几回,把徐鹰给卖了。
  趁着圣上回晨光殿用午膳的功夫,把信悄悄呈给了圣上。
  章得之回了东颜殿,才拆开了小妆递给他的信。
  一看字迹,就知出自徐鹰之手。
  他也不曾动怒,只是叫来了徐鹰,吩咐他:“既不损伤性命,又难受的刑讯法子,朕教你。你使人看着她,让她日夜无休,她心里受不住的时候,自然就会说了。如此法子审八日,若还审不出来,就斩了吧。”
  徐鹰吓得脊背发麻,连连请罪。
  章得之却只是动了动嘴唇道:“下去吧,下不为例。”
  其实徐鹰何罪之有,他方才说的法子,就是昨夜无事,她说给他听的。
  她当时道:“审了一日多都不见消息,估计没那么容易连根拔起。那是个女人,徐鹰一定很为难,怕打的重了,一不小心就要了她的性命。刑讯不能光靠打,得攻心。知根知底的就威逼利诱,像这种不知来历的,好吃好喝的供着就是不让她睡觉,她很快就会撑不住。若撑不住了还不招,唉,那也就不用再审了!”
  徐鹰就是不有此一问,她还是放在了心上。
  小妆怕徐鹰恼了她,特地去赔罪。
  徐鹰的脸色不甚好,小妆还是道:“咱们几个以前姓陈现在姓徐的,打小一块儿长大,若是能帮你,断没有不帮的理由。可妹子我不能害你,圣上拿圣人当宝,每7日都会让司天监的老道请脉一次,那一日圣上的心情必不会好。一开始我还以为圣上是想要子嗣,我琢磨了许多日又觉得无关子嗣,我猜是猜不透,与你说了你也猜不透。你只需记着,圣上最不喜的就是圣人忧心。”
  徐鹰知道小妆并不会骗他,可仍旧狐疑地问:“圣人的身子骨不太好?”
  小妆迟疑了一下道:“没瞧出来不好的地方,可比之在洛阳时,确实吃的少,睡的少,也更怕冷了。”
  “那这是什么病?”
  “没病。”以前能吃三碗,如今最多只能吃一碗。以前要睡到辰时才醒,如今总跟着圣上一块儿起。以前怕热怕的要命,如今酷暑没了冰盆也能活下去。
  所以说这是病吗?
  应该也不是病!
  她又不能说或许这是圣上患得患失的心病,圣人好着呢。
  “那为何……”
  徐鹰急得直挠头。
  小妆道:“我前头都跟你说了,说了你也想不通。你就记着,以后有事没事都别来烦圣人就行了。你就是直接问圣上,圣上也不会发多大的脾气。”
  徐鹰记下了,转头就回了京兆尹府,继续审人。六组人增加到了十组,这一次,再撬不开她的嘴,那可就真得提头去见。
  好日子才过了几日,媳妇儿还没娶上,就这么死了,亏大了!
  小妆也回了晨光殿,回去之时,正好申时,圣人正在大殿里召见自己的侄儿。
  小妆道:“平阳侯来了,昨儿圣人就念叨着你呢。”说着,福一福身,又给圣人行大礼。
  “免了吧!我不是说了让你今日出宫去。”
  小妆可是已婚的,还没有孩子,总得放人家回家去造人。
  “奴婢明日再出。”
  小妆往一边退的时候,还摸了摸圣人的茶杯是热是凉。
  徐文翰知道小妆不仅仅是宫女或者嬷嬷这么简单,其实小妆到底是宫女还是嬷嬷,他也分不清楚。皆只因为她打扮是嬷嬷的打扮,长相却是小宫女的长相,实在是过于年轻。
  不知也不打紧,只不怠慢了她就行。
  他对着小妆笑了笑,接着说方才的事情。
  “姑姑,我府邸已经建好,姑姑可要去瞧瞧?虽说祖父祖母和父亲母亲都不在世了,可徐家还是姑姑的娘家,姑姑总要认个门。”
  徐昭星笑:“去,当然要去。”她也好久没逛过街了。
  “不过,”她又道:“还得和圣上商量商量。”她不想大张旗鼓,她想微服出巡。
  有了准话便好,徐文翰喜道:“那是一定,我也得请圣上。”
  姑侄两个又说了会儿话,章得之便回来了。
  要放在现代,章得之也能算上一个好老公,早起上班、下班回家,都是按着点儿的,没什么娱乐活动,偶尔兴致来了,自己弹个琴,偶尔再兴致来了,便拖了姜高良弹琴,他舞个剑,偶尔又兴致来了,拉着她看个月亮。
  还不挑嘴,徐昭星吃什么,他就吃什么。
  这样的男人其实真没什么不好,有修养,有教养,最重要的是变着法子宠她。
  是以,徐昭星才提了微服,他咬着牙也说了“成”。
  其实徐昭星也知道,微服私访只是表面,暗地里跟着她的不定有多少影卫呢!
  她觉得其实没有必要,不是她天真,而是总有一个侥幸心理,想着想让她死的人也不是太多吧!
  他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看她看太紧了。
  既然意见达到了统一,徐昭星也不去纠结那些细节。
  只是章得之想了想又道:“平阳侯府建好了,你去。成王府建好了,你也得去。”
  成王是姜舍之。
  确实,都是亲戚,不能厚此薄彼。
  徐昭星不会闲着没事去找陈佳云的毛病,陈佳云更不敢闲着没事寻她的不是……“去也行。”
  意见又达成了统一,本来是要留徐文翰用饭,可他找个理由窜了。
  今日剩下的事情也就只剩下吃晚饭和睡觉两件了。
  “这日子混的,连吃饭和睡觉都算事情了。”徐昭星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章得之笑道:“那洗澡算不算事情?”
  “算。”徐昭星忘了这茬。
  “那…那个算不算?”
  “哪个?”
  “…那个!”
  “究竟是哪个?”徐昭星决定装傻到底。
  被逼急了的章得之文绉绉地道:“行房,交合,云雨,宠幸,还有行周公之礼。你挑哪个,咱们就来哪个。”
  这是忽悠她傻呢,还是忽悠她傻呢!还…有的挑吗?
  如此,算起来还有四件事情要做。
  一件一件的来,不着急。
  时光的沙漏是一粒沙一粒沙的走。
  情人间的爱抚,也是一吻一吻的往下去。
  吻到脖子,嫌弃衣裳累赘,又一件一件的脱去。
  一寸不挂,自然又想做点别的,一下一下,渐入佳境。
  第二日,平阳侯府宴请四方。
  平阳侯是谁?
  圣人唯一的侄儿。
  年纪轻轻就封了侯,关键还无父无母无兄弟,也就是说自己当家,更关键的是没有侯夫人,谁要是一嫁给他就是侯府的女主人了,说一不二的。
  还有一个关键,长相也不差。
  自打他一来长安城,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哭着喊着想做他的丈母娘。
  这就成了长安城自圣上登基后的又一大盛事,长安城里的新权旧贵,能去的不够格去的,都准备要去一去。明知对方的家中无女眷,还都带着女眷到场。
  自清早起,平阳侯府打开了门,那往来的客人就没有断过,门外的马车一直排到了另一条街上去。
  平阳侯府的二管家蒋肆带着蒋陆,负责安排客人马车的存放,一直忙到快午时。
  原想着不会再有人来了,只见街口,又两辆马车缓缓驶来。
  赶车的没有呈上拜贴,蒋肆道:“平阳侯府请宴,敢问贵客是哪家的?”
  小妆闻言掀了车帷,蒋肆一眼就看见了里头的圣人,他慌忙要跪,却被小妆拦了道:“圣人不欲惹人注意,先免了吧!”
  蒋肆二话没说,让蒋陆去请徐文翰,又引着圣人和姑娘往里进。
  此时,圣上的赏赐已经送来了多时,宴也早就开席。
  蒋肆引着她们往后去,走的是直通后院的路,按理说并不会遇上闲杂人等。
  可今日平阳侯府来的人实在是太多,远远多过于发出去的请帖,预备的人手就稍显不够,乱也是肯定的。
  才行没多久,就碰见一个“喝醉”了乱窜的男人。
  要不是他及时高呼了一声:“草民谢知。”
  小妆便要痛下杀手。
  谢家的人,就算是扰了圣驾,也不能杀。
  徐昭星打量了谢知一眼,不准备开口说话。
  小妆怒道:“退下。”
  谢知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怎么可能就此退下,他又道:“草民和圣人乃是同乡,草民有话想和圣人讲。”
  小妆拔了剑,斥道:“再说一遍,退下。”
  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徐文翰匆匆赶来了。
  ☆、第八十八章
  这世上的事儿就是这么有意思。
  徐昭星不想见谢知,一是因为没有必见的理由。
  如果是个女人,没准儿还能和谐地做个闺蜜,但他是个男人,她一个已婚妇女,就算没人限制她交友,她自己也不打算给人说风言风语的机会,尤其是如今的时局。
  二就是因为那谢知太着急见她了。
  凡事都得有个原因,她猜谢知的原因,并不会是他乡遇故知那么的简单。
  她和他可不是故知,就算他是穿来的,可那又怎样呢?
  他们两个总不能坐在一起光怀念电脑、手机、汽车、高铁和飞机吧。
  那样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徐文翰赶来的很及时,她看见谢知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烦乱,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又恢复了坦然。
  他又道:“圣人,草民真的有话要说。”
  “文翰。”徐昭星终于开口了。
  徐文翰点了点头,还拽了仍旧跪在地上的谢知一把,道:“别在这儿,人多眼杂,跟我走。”
  谢知真的以为徐文翰是要安排房间,让圣人和他单独说话,可那徐文翰领着他七拐八拐,将他丢在了一处假山旁,自己…走了。
  走前,还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不怎么对。
  谢知越想越不对,等了一会儿,发现没人来,就觉得更加不对了。
  等到他七拐八拐再摸出去的时候,圣人已经回宫了。
  谢知给气的,真的快吐出一口老血了,挥了挥袖子就走,连和主人打招呼都没有。
  一连许多天过去,圣上也不再召他上朝。
  谢知呆在谢家无事可做,心里想着,要实在不行还游历去吧。
  真的,除了旅游,他至今不知自己该干点什么。
  最开始,他想回去。
  很快就发现,可能性为零点零零一。
  他又想要经商,可,以谢家的门第,不许。
  在现代,他也就是个普通人,他所在的国家也不像某些国家一样,还有什么高等姓氏。
  来了这儿,他姓了谢,一等世家可不就和高等姓氏一样,骨子里,他也不许别人看轻了自己。
  又想过走功名之路,可一开始他不屑于讨好嫡母,后来又不愿意跟在谢理那个蠢货的后头。
  一晃,三十几年过去。
  他,已经三十七岁了,生活在这个鬼地方三十七年。
  他自己想想都不可思议。
  就在他准备打包行李的时候,宫里来人传了旨,传他进宫面圣。
  这鬼地方,一旨圣书压死人。
  谢知忍了心里的气,跟着传旨的太监进宫去。
  他心里想着,好吧,也就这一回了。
  与第一次进宫时,所怀心情不同。
  如今的谢知谁也不想见了,还有满身的负气。
  是人都有个脾气,他依旧不能释怀平阳侯府之行。
  可他一进了东颜殿,发现圣上并不在。
  东颜殿里空无一人,他问紧随他身后的太监:“圣上怎么不在这里?”
  那太监还不曾出声,就听外头有人报:“圣人驾到。”
  谢知一时也想不明白,这是不是巧合?
  只见一个红衣的丽人,从门外而进,他慌忙跪下。
  其实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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