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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凰,君恩蚀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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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苏玉柔吐出这句话后,巨大的疼痛袭来,决堤的血冲出,心中像是一空,意识中有什么从她体内彻底流走了,她头上的冷汗涔涔,受不住那种哀痛,蓦地眼前一花,昏了过去。
    “柔儿——”祁振大声喊着,见她毫无反应,吓得立刻将已经走到床边的太医扯过来,“快——”
    太医上前搭住苏玉柔的脉搏,脸色惨白,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如同筛子一般:“皇上,胎儿——”
    祁振从他的模样已经得出答案,一时间竟有些愣住,直听到太医完整的说出:“已经小产了”,他才浑身如同落入冰窖一般,手上的血液冰凉滑腻,他的冷眸从太医身上缓缓回到床帐里,苏玉柔的面色苍白得如同冬日的初雪,殷红的唇是咬出的斑斑血迹,她闭着眼睛的模样,让他有一种更大的恐惧,他不能失去她!
    “救她……”无力的吐出这两个字后,祁振的头缓缓垂下,吻落在她的额头,感觉到一丝温热,看到她的鼻翼还在微微起伏,心头那种失去的恐惧越来越膨胀,她那么娇弱的身躯,怎么能够承受那样大的疼痛?
    他们的孩子,他已快而立之年,最渴望的子嗣,就这么没了。
    是因为她听到了她父亲真实的死因才会如此吗?
    过振柔一。祁振恨不得立刻将那个真凶碎尸万段,也不足以为消他心头之恨!想至此,他已经濒临暴怒的边缘。
    他盯着太医怒声吼道:“还愣着干嘛?快救她!”
    太医吓得赶紧上前,取出银针,刺下几处穴道,就听见苏玉柔幽幽的喘了口气,睫毛微微颤动,太医抽出银针,苏玉柔缓缓的睁开眼睛。
    “柔儿,你醒了?”祁振紧张的抱着她,更增加了几分内疚。
    她睫毛轻扇,缓缓睁开眸子,看清楚是祁振后,她抬起头,苍白的唇角现出一丝冷嘲:“孩子没了,是吗?”
    祁振哀痛地眯紧眸子:“柔儿,这是意外,我们还会有的,是朕的错——”
    苏玉柔的心如同被什么剜空了一样,幽幽的开口:“我父亲的死也是一个意外,是不是?”
    祁振愣了一下,艰难的点了点头:“你放心,朕一定会查出真凶!”
    苏玉柔无力的挣扎着,要从他的怀抱挣开,她指着地上那摊血沉声道:“孩子没了,你痛吗?”
    “柔儿——”祁振见她有些恍惚,握住她冰凉的指尖,眉头紧锁起来:“你别多说话了,朕让太医好好调养你的身子——”
    苏玉柔甩开他的手,自己的指尖也沾染了孩子的血迹,悲戚的神色让她此刻看上去更加脆弱,她陡然拔高声调,凄声道:“祁振,你害死了我父亲,我就让你的孩子来赔命!只有你视别人的生命为草芥,现在让你尝尝你失去至亲的滋味——”
    “你——”祁振气得陡然站起,他的龙袍上尽是刚刚抱她时沾染的血迹,可是在瞥到她已经气喘连连的模样,他的手掌啪的落在一旁的桌案上,崩裂的声音轰的传来,桌案吱嘎嘎裂开。
    “皇上息怒——”宫女们吓得纷纷跪倒。
    太医们也纷纷上殿:“皇上——”
    祁振转过身,正好看到添喜将地上散乱的药胡乱收到一起,惊慌失措地要往出跑。他寒眸一眯,厉声道:“添喜,把手上的东西呈上来!”
    添喜一只脚已经迈出了门槛,手里捧着的东西本想着销毁,这下如何是好,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太监拉住,扯到了祁振面前。
    “皇上——”添喜无处躲藏,跪在地上,还没等开口,就听见苏玉柔颤抖的声音从床榻上传来:“他要看,就给他看——”
    祁振接过那包已经零散的药,心底不安更盛,地上洒的药汁传来浓郁的药香,他拨开包药的纸包,当他看到藏红花时,脸色已经冷沉了几分,又看到了麝香、通草、天花粉,眉目已经越发阴森。
    “这是什么?”他举着那包药递送到苏玉柔面前,压抑着即将爆发的风暴。
    “堕胎药。”苏玉柔说完,缓缓的闭上了眼。
    祁振捏着那包药,手骨关节凸起,药纷纷如粉尘一般落下,他的眸中现出血色,终于上前一把抓住苏玉柔的衣领,强迫着她睁开眼睛:“苏玉柔,孩子是你——堕掉的?”13385369
    苏玉柔的身子向后仰着,长发披散如瀑,额头的汗和眼角的泪闪着暗光,她倔强的抬起头,直视祁振那愤怒起伏的胸口和暗含风暴的眼眸,唇角不禁绽出一抹绝望的笑:“你也会心痛吗?”
    “真的是你?”祁振摇晃了一下,捏着她衣领,恨不得立刻折断她的腰肢,可是在他手指收紧的时候,他终于克制住自己,心头一阵强烈的碰撞,最终用力甩开,砰的一声看她撞在床柱上,他的眸色暗沉的想是暴风雨到来之前的阴沉。
    “苏玉柔,你比朕还狠——”他不怒反笑,站在那里,龙袍被怒气鼓动起来,上面的斑斑血迹让他像是从地狱归来的冥王,他像是在嘲笑自己的多情,又像是鄙视自己的手软,终于停住了笑,用手支撑着一旁的桌案,侧过头看到苏玉柔脸上纵横的泪,他不能再多看,而是扯住添喜,朝殿外走去。
    “祁振,你放了她——”苏玉柔见状,害怕他对添喜下手,慌忙从床榻下来,刚一落地,撕裂的痛让她动弹不得,几个宫女上前将她扶起,祁振已经拖着添喜出了殿门,还扔下一句话:“派人日夜看守,不准皇后再踏出坤宁宫一步!”
    殿门缓缓阖上。
    明明是正午时分,明明殿内温暖如春,可是浓烈的药香和满地的药粉,看上去却那么令人生畏。
    “添喜——”苏玉柔艰难的走到殿门前,用力拍门,门却被紧紧关上,如同一座巨大的精致的坟墓,她站立不住,沿着门缓缓昏死过去。
    ——————————雨归来——————————Ua93。
    御书房,龙案上一盏灯笼散发着暗沉的光泽,一叠厚厚的奏折放在上面,祁振靠在龙椅上,烛光打在他的脸上,那张脸线条硬朗,浓眉之下,双目微闭,看得出他十分疲惫,薄削的唇微微抿着。
    半晌,他才缓缓睁开眼睛,拿起手中的毛笔,毛笔上的墨汁缓缓凝聚到笔尖,在白纸上滴下重重的一点,耳边想起的却是鹿鸣的禀告,那药的确是堕胎所用,而且药性极猛烈。据添喜交代,是在入宫的路上买的。
    入宫的路上?祁振啪的一声,将毛笔重重的摔在笔上,溅起无数墨点,那浓黑的颜色,却让他想起了那飞溅的药粉和血点。
    她居然早就想到这一步!
    就算没有误会他,她也不会的要他的孩子!
    苏玉柔,你真狠!为了报复朕当年别娶,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吗?他眼前翻涌着苏玉柔躺在床榻上的痛楚表情,还有她毫不掩饰的恨意,只觉得胸臆都要炸开一样!
    “皇上?”德来端过一碗热茶,小心的放在桌案上。
    喜来小心的拾阶而上:“皇上,徐妃娘娘求见。”
    祁振的冷眸眯着,冷声道:“不见!”说完,腾地从龙椅上起身,怒气冲冲的向外奔去。
    “皇上——”徐暖心低低唤了一句,指尖狠狠陷入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出疼痛。
    ——————————————————————
    雨归来:第一更。还有哦。
    “皇上——”德来喜来紧随其后。
    徐暖心看到祁振从御书房出来,心头大喜,迎着他就跪拜下来:“皇上,臣妾——”
    祁振看也不看,大步从她身边经过,看那个方向,竟是直直的朝坤宁宫而去。





     第六十二章 质问·恩爱两绝
     更新时间:2012…11…10 13:46:41 本章字数:3518

    徐暖心望着祁振决绝无视的背影,心头那根弦猛地崩断,她第一次冲动的站起来,追上祁振拉住他的衣袖,哀哀的唤了一声:“皇上——”
    祁振脚步来不及收住,扯得她向前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她却就势跪在了他的脚下,拉着他的袍子,涩声道:“臣妾也曾经为皇上孕育过一个孩子,当初皇上看都未曾看臣妾一眼,臣妾到底哪里做错了?”
    祁振眼眸一暗,想到的全是苏玉柔身上的血迹,还有她的残忍,没想到扼杀亲生骨肉这种事情,她做的比他还绝情!
    “放手。”祁振冷冷的看着扯住自己袍子的那只手,声音越发阴郁。
    “皇上——”徐暖心已经泣不成声:“夫妻三载,臣妾并无所求,甚至不求名分,只求皇上再给臣妾一个子嗣。”
    祁振的拳头缓缓握紧,厉声道:“朕叫你放开——”
    “皇上,为什么对臣妾这么无情?”徐暖心扬起头,满面泪容,眼睛里全是满满的伤心和爱意,手却紧紧的捏着祁振的衣角不肯放开。
    祁振脸上戾气更重,他陡然抬起脚,重重的踢在徐暖心的心窝处:“让开——”
    受了伤的徐暖心惊愕的看着眼前这个残虐无情的男人,泣不成声,看着他一步一步阴沉的靠近,她竟然生出几分悔意,不该在这个时候触犯他,可是,她真的不甘心,为什么她做了那么多,那么隐忍,她竟然得不到丝毫的回报?
    “皇上,臣妾错了,臣妾是因为爱皇上才会这样——”徐暖心慢慢的退后,手掌撑着地面一点点的磨蹭着,眼泪模糊了视线。
    “爱朕?”祁振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他咬牙切齿道:“爱朕,说得好听!别以为你们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朕不知道,三年前你父亲求着父皇指婚,不就是想押宝在朕身上吗?朕错就错在娶错了人!”
    徐暖心愕然的看着他盛怒的脸,几乎要冲动的质问,他当年要娶的就是苏玉柔对不对,可是她忍住强烈的嫉妒,痛哭着跪在祁振面前:“皇上,臣妾对皇上是一片真心啊——”
    “真心?”祁振冷嘲的大笑起来,不再看徐暖心,而是步履踉跄的朝坤宁宫走去,他又何尝不是一片真心?Ua9b。
    当年的她,何尝不是一片真心?
    如今,竟然落到这个地步!
    残月渐渐被云遮住,偌大的宫殿里,祁振痛苦的站在坤宁宫的门外,德来、喜来追上来,却都不敢上前,看着他扶着门口的松树,孤傲的身影如同一只落魄的独狼。
    祁振看着坤宁宫黯淡的烛光,他本来是怒气冲冲而来,可是到了门外,竟不知该如何面对宫中的女人,他害怕会控制不住心头的怒火,将她再一次伤害,可是那种想要见她的渴望却始终在脑海中徘徊。
    苏玉柔、苏玉柔,你竟把朕折磨到这种地步!13385377
    “啪——”的一声,他的拳头打在松树上,松树重重的颤了颤,鸟雀惊飞,一阵风过,久违的秋雨潸然而至。
    簌簌的秋雨湿了他的龙袍,德来、喜来连忙举起巨伞撑在他头上:“皇上,您新伤未愈,小心淋着——”
    伤?他隔着细密的雨雾看着坤宁宫,丝毫感觉不到肩头的伤痛,唯有那颗心,痛的无以复加。地上的金砖被雨冲刷得干干净净,散发着幽深的暗光,坤宁宫最后一盏烛光也灭了,她恐怕早已睡去了,她竟然能睡得着!
    祁振眸子血红,将伞盖推开,终于踏上了坤宁宫的台阶,一步、一步的向内走去。
    侍卫打开宫门,他看到满眼暗红色,在黑暗之中如同吞噬人的血口,挥散不去的药香里还有浓烈的血腥气。
    她的寝帐外,添喜惊恐万分的看着祁振一步步靠近,甚至颤若寒蝉。
    “药是你给她煎的?”祁振一把抓住添喜的手,眼里透着血腥的杀意。
    “皇上,娘娘她根本没有——”添喜的话音未落,突然尖叫了一声:“啊——”
    咔嚓一声脆响,添喜疼的几乎晕厥过去,那只手生生被折断。
    尖叫声让刚刚睡着的苏玉柔猛地震醒,她拨开床帐,就看到添喜痛苦的咬着下唇,那里血迹斑斑,分明是不想让她再听到呻吟。
    “添喜——”苏玉柔坐起身来,身下依旧在流血,她的肤色在暗夜中显得那么白,眼睛里更增添了愤怒的火焰。
    “心疼她吗?”祁振一把拎起还在地上的添喜,那只刚刚被折断的手无力的耸搭着:“一个婢女你就心疼,那自己的亲生骨肉你就不痛吗?”
    “放了她!她什么都没做!”苏玉柔喊着,想要动身下床,可是眼前一暗,祁振已经抛开添喜,来到床边,他死死的握住苏玉柔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怒声道:“你不是问朕心痛不痛吗?”
    苏玉柔摸到冰凉的雨雾,她骇然的撑大眼眸,看着祁振额头的湿发还有那双阴沉的眼,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捏得更死。
    “朕告诉你,朕痛,朕的心就这么被你弄得痛不欲生,苏玉柔,你满意了吗?”
    苏玉柔身子微微一颤,被他灼灼的目光和撕心裂肺的质问刺得无处藏身,她拼命的将身子扭向床内,眼泪已经止不住的落下:“你——你自找的。”
    祁振点点头,喃声道:“对,朕是自找的,朕就不该爱你,就不该用情这么深!”
    说着他猛地欺身上去,将苏玉柔重重的压在身下,狼眸狠狠地盯着她,用力的向她的脖颈咬下。
    “啊——”苏玉柔身子颤抖起来,她感觉到无比的含量,他的唇是冷的,牙齿也是冷的,那可怕的感觉,伴随着身下的濡湿再度袭来:“祁振,你疯了吗?”
    “朕是疯了!朕也是为你疯了!”祁振尝到咸腥的滋味,痛苦的凝视着她,她颤抖的模样,让他再度收回理智,大手缓缓的沿着她的伤口处抚摸,低声道了一句:“你从来不曾为朕疯过,是因为你根本就对朕用情不深对吗?”
    苏玉柔被他的碰触弄得浑身颤抖,那种感觉像是要被宰杀的鱼肉,她何尝看不见他眼中的哀痛,她的胸口也积郁着无法言说的痛。
    她用情不深吗?
    她在看到他另娶他人的时候,心痛的几乎要死掉,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什么对她都毫无意义了。可是,她有疼爱她的爹娘和兄长,她若了无牵挂,一定会一死了之。
    他伤她一次,她就已经万劫不复,又怎敢再一次落入他的陷阱之中?
    她怕疼,最怕心疼,那种滋味比一刀一刀被凌迟还让她难受。
    可是,她只要闭上眼,就是她父亲那温厚慈爱的脸,她是会做噩梦的,会梦见那张脸七窍流血,满面乌青——
    祁振在她闭上眼的那刻,心倏然裂开:“很好——”
    他缓缓起身,擦了擦唇角,一丝淡淡的血腥气浮现在他的手背上,他站在她的床榻边,声音渐渐冷下去:“朕懂了——”
    她若爱过,岂能如此轻易的再嫁他人?她若爱过,岂能连无辜的胎儿都不肯放过?
    “朕的心,只给过你一个人,从此,朕把它收回来了。”他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就算是君王,爱的代价也太过沉重了。
    苏玉柔望着他的背影,呜咽全都堵在嗓子处,她甚至想下床抱住他,告诉他,孩子不是她流掉的,可是——她终究还是咽下了那句话,只涩涩的挤出两个字来:“皇上——”
    祁振没有回头,他站在坤宁宫门口,细密的雨扑在他的脸上,让他越发清醒。
    可是他的脚步却停了下来,似乎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既然不爱了,可以放过我们吗?”苏玉柔艰难的吐出后面一句话,看到祁振那高大落寞的背影微微晃了一下。
    半晌,他才扔下一句话:“没有爱,还有恨,就算死,也要死在朕的宫中。”
    伤心在振。说完,他缓缓的迈着步子,朝坤宁宫外走去。
    大门缓缓阖上,苏玉柔眼前一片黑暗。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如同这扇门一样,永远的分隔开了。
    宫外,祁振一步一步走出坤宁宫,脚下溅起无数水花,他没有回头,在栏杆处停下,整个宫殿都在他脚下,细雨笼罩住整个宫殿,打在琉璃瓦上,一片嘈杂。
    宫灯挂在檐下,暗沉的光芒根本无法温暖人心。
    祁振就站在雨中,冷削的眉目,尽是暗沉寂寂的神色。
    “皇上,雨越来越大——”
    祁振听到这句话后,缓缓的转过身。走进御书房,那盏灯依然亮着,他坐在龙椅之上,看着那颗传国玉玺,慢慢的拿在手中摩挲着,眼中的血红一点点淡去。
    “柔儿,倘若本王有一天夺嫡失败,你会怎样?”
    “柔儿愿意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不离不弃?生死相随?
    酒已端了上来,祁振捏起酒杯,一仰而尽,清冽的酒入口却极为辛辣,就让他大醉一场,醒来,无爱亦无伤。
    “苏玉柔——”
    一道身影翩翩而至,低声唤了一句:“皇上——”
    ————————————————————
    雨归来:晚上还会又一更。雨今天下午有事。后面的情节会更紧凑、精彩哦,猜猜来的人是谁?





     第六十三章 雨夜·莫大心伤
     更新时间:2012…11…11 23:01:06 本章字数:3465

    祁振伏在案上,手里还捏着一只酒杯,他扬起手一饮而尽,胳膊支在桌案上,眸色暗红,他眼前一片模糊,心痛却丝毫没有因为醉酒而减轻,为什么连喝酒都不能忘却那种痛苦?
    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他抬起醉眼,想要将那个女人看清楚:“你是谁?”
    女人缓缓的俯下身子,坐在他身边,伸出手去夺他手里的酒杯:“皇上,你喝醉了。”
    祁振一把捏住那女人的手腕,酒气喷在她的脸上,一个顺势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你好大的胆子——”
    女人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仰起头:“因为我是皇上的女人。”
    “朕的女人?”祁振眯着眸子,大手沿着她的小脸向下抚摸去,她有着尖俏的下巴,丰满的隆起,沿着小腹摸下去,是凹陷下去的三角地。
    “是的,皇上,臣妾——”女人未等说完,祁振猛地撕开她的衣服,在她的肩头重重的咬下。
    “啊——”女人的尖叫声陡然响起,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欲火。
    卧榻上,两道交缠的身影,伴随着女人的嘶叫声传出,御书房外,徐暖心听着那暧昧的声响,眸色复杂,许久才淡淡的对喜来道:“既然皇上肯临幸路采女,本宫也算是为皇上分忧解难了。”
    说完,她才缓缓的转过身,撑着伞,返回椒房殿。
    皇上宠幸谁都可以,除了那个女人。
    德来望着徐贵妃的身影,有些不安的对喜来说:“皇上没有召寝,徐妃娘娘送路采女过来侍寝,明日皇上追究下来如何是好?”
    喜来挥了挥拂尘,不以为然的答道:“皇上将六宫的事都交给娘娘,这侍寝之事,就算怪罪下来,也与我们无关。”
    德来闷着,没再说下去,只觉得有些不妥,瞥向御书房时,又望了望坤宁宫的方向,暗暗叹了口气。
    雨越下越大,祁振身下的女人由之前的呻吟转为尖叫,她的身上密密麻麻的权势揉捏的痕迹,一次比一次大力的冲撞都让初经人事的她难以承受,泣声被雨声遮住,在祁振疯狂的宣泄时,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肩头,在颤抖的瞬间,听到祁振低低吐出了一个名字——
    “柔儿——”
    接着就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全身的疼痛比不上那一刻的震惊,皇上竟然对那个不贞的女人迷恋至此,苏柔儿,我路清媛哪里比不上你——
    ——————————雨归来——————————
    坤宁宫,雨重重的落在窗子上,噼里啪啦作响,苏玉柔撑着身子从床榻上下来,苍白的脸上血色全无。
    “娘娘——”添喜痛哭的上前,想要去扶她,却被她摇手止住。
    “添喜,去叫太医,你的手——”苏玉柔微微喘着,手扶在床柱上,想要站起身来,钻心的疼痛传来,她无奈的又坐了下来。
    “我——”添喜点了点头,冲到门口:“放我出去——”
    转不他一。门外的御林军将刀戟一横,低声道:“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坤宁宫。”
    门开时,一阵凉风倏地吹入,苏玉柔透过开合的门,蓦地看到远处围栏站着一道身影,他背对着坤宁宫,是刚刚盛怒离开的祁振,雨中,他的身影那么萧瑟,尽管有众多人在他身后,他却那么醒目,他在哪里做什么?
    为何久久不动?
    隔着雨雾,像是隔了万丈深渊一样,她能看见他,却只能靠近他。
    眼看着他转过身,她惊愕的拉上床帐,隔着窄窄的缝隙,看着他一步一步向御书房走去,还未等看的分明,就被遮住了视线。
    那种感觉,就像是风筝的线突然断了,她再也握不住那根弦,一切都开始失控。
    遮住她视线的是赶来的寒实。
    在听明情况后,寒实将添喜断了的手骨接上,嘱托明日再找太医后,刚要转身,就听见苏玉柔低低的传唤:“是寒将军吗?”
    隔着厚厚的帘子,寒实在门外应了一声:“娘娘——”
    苏玉柔搅着手帕,颤声道:“有劳寒将军,苏老将军的遗体安葬了吗?”
    寒实沉默了一下,恭声答道:“回娘娘,再过两日苏玉沉就会返回京师,届时会厚葬的。”
    苏玉柔嗓子哽住,她这个不孝女,竟然连祭拜一下亲生父亲都不可能,雨声淅淅沥沥传来,她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低声道:“多谢寒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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