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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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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一出,秦桑便瞪大双眼,满脸的不敢置信。
萧何?这是萧何?他来做什么?
萧何抬起头来,一脸严肃的看着秦桑:“卑职奉圣上之命,助将军平定南疆。”
秦桑愣了好一会儿,竟连话都忘了说。她偏头看了一眼应清,应清的脸上毫无波澜,就像是意料之中一般。她只好又将头回过来,再次看向萧何。
她眨了眨眼睛,半晌才憋出一句:“将军……请起。”
卫岚示意萧何入座,这才转身对秦桑道:“想必秦将军对此人也并不陌生,老夫那日在擂台见识了二位的比武,这位萧公子的武艺也堪称翘楚,便斗胆向皇上求了一道恩旨,封其为骠骑将军,随军出征,助战南疆,还望秦将军勿要怪罪。”
秦桑心中虽是震惊,面上却努力的平静了下来,她向卫岚点了点头笑道:“哪里哪里,卫大人慧眼识人,深谋远虑,令人敬佩。有萧将军如此得力的高手相助,秦桑求之不得。”
说完,便抬眼向萧何望去,只见萧何也正看着她,此时得意的挑了挑眉,一脸阴谋得逞的模样。
秦桑白了他一眼,也不好发作,倒是一旁的倪镜此时看向了萧何,十分好奇的问道:“这位萧将军也曾上过擂台?”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策论南疆,高山流水
萧何不知倪镜的路数,见他询问,倒是转头正经答道:“没错,我曾有幸与秦将军擂台相较,奈何技不如人,还是败在了秦将军手下。”
说完,还不忘转头戏谑的看了一眼秦桑。
不提还好,一提这事秦桑就觉憋闷。
明明是他故意让步,自己才勉强胜出,被他这样一说,倒好像是自己真的技高一筹一般,这么一想,秦桑竟心虚了起来。
不料,倪镜却想的不是这些,他侧着脑袋像是在思考些什么,然后忽然回过头来,一本正经的说:“陛下设擂台,是为了选出一个将军,如今却出现了两个将军,嗯……你既是秦将军的手下败将,却也得到了将军之位,这……这对秦将军似乎不太公平啊?”
萧何一听,差点血溅当场,他实在没想到眼前这人竟是这般路数,顿时像是噎住了似的,干瞪着眼,哑口无言。
众将领听了这话,此时望天的望天,望地的望地,笑又不能,不笑又憋不住,真是活生生要扛出病来。
秦桑看着萧何那瞠目结舌的模样,抿着嘴将大笑强忍了去,心中真是把倪镜夸成了花。
果然不愧是卫大人的外甥,这样的人,摆在哪都是个人才。
“镜儿!”卫岚暗扶了一下额头,几近晕厥,稳了好一会儿才佯作怒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说错了么……”倪镜见卫岚动了怒,缩了缩脖子看向秦桑,咕哝了一句。
秦桑敛了笑意,端坐起身,轻咳了一下:“倪将军性子直爽,是个热血男儿,只是这萧将军今日方才进入军中,大概有些不适应。”
接着,她便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况且萧将军随军出征乃是奉诏行事,也是为了我秦川百姓安宁,此乃皇恩浩荡,怎会有什么公不公平一说?”
倪镜见秦桑发话,话语中好似对此也不甚在意,便潇洒一笑,拱手道:“秦将军深明大义,在下佩服,佩服,是在下肤浅了。”
说完,又转头向萧何将拳一报:“倪镜方才多有冒犯,还请萧将军恕罪!”
萧何刚欲开口,却听他继续说道:“以后同在军中,大家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直接开口,不必客气!”
萧何又是一口血差点喷出来,他愣愣的看着倪镜,无语凝噎。
这都哪跟哪啊?这是从哪冒出来的妖魔路数?这样的人是怎么在军中活到现在的?嗯?
心中翻涌了好一阵,萧何才苦笑着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承蒙不弃,日后还请……多多指教。”
“好说好说!”倪镜重重点了点头,一脸恨不得马上与萧何结拜的表情,认真道:“对了,还未请教萧将军全名呢,将军叫什么名字?”
萧何无奈,却依然拱手道:“在下萧辞。”
秦桑闻言一怔,什么?萧辞?他不是叫萧何么?
她与应清对视了一眼,应清也显得十分不解。见状,她又忙看向卫岚,只见他脸上依旧云淡风轻,好似并不觉得有何不对。
秦桑还在纳闷,就听那倪镜大大咧咧的接上一句:“哦哦哦,萧辞,萧辞,萧将军好名字!我看今日大家都在,不如我们出去打一场?”
萧何欲哭无泪,他实在不知道此时要如何接话才是正确的路数,缓缓回头看向了卫岚,泫然欲泣。
“镜儿!”卫岚又是一声怒吼:“今日来此是要商讨南征大事,你若再这般胡闹,休怪我将你军法处置!”
倪镜被唬的一愣,连连眨眼,硬生生吞了口吐沫,小声道:“我这不也是看萧公子骨骼惊奇……”
他悄悄抬眼又看了一下卫岚那冰山似的脸,连忙转向秦桑抱拳道:“秦将军恕罪,卑职一时兴奋,险些误了大事。”
秦桑还在纳闷萧何名字的事,至于别的压根儿就没有听见。
此时看见倪镜这么抱拳请罪才缓过神来,赶紧把名字这事抛到脑后,努力回忆了一下倪镜方才说了些什么。
回想之后,干咳了一声,故作镇定的抬了抬手:“罢了,不知倪将军现在可兴奋完了?”
倪镜赶忙点了点头,不住道:“完了完了,兴奋完了。”
秦桑见他这孩子气的模样,想笑却又不能,只好端坐起来,正色道:“那么现下,我们便需要好好筹谋,这出征的首战该如何得胜了。”
众人一听回归正题,也都收起了玩笑的神色,端坐起来。
卫岚点了点头,率先发话:“自古以来,这渝州城便是易守难攻,即便是连允带兵围城数日也未曾破城,后来,若不是他故作败兵引宋阔出城,恐怕这渝州城,他还是难以攻克。”
秦桑点了点头,却转身从应清手上接过一卷地图,在主案上铺开:“渝州城确实壁垒森严,想要强攻没那么容易。但我所想的首战之处,并不是渝州。”
众人一听,纷纷皱起了眉头。见秦桑将地图铺开,众人都围了过去,席地而坐。
秦桑指着地图上的一处,严肃说道:“宋将军一直以来都是以守代攻,连允攻到哪里,他便守到哪里,其实,这正中连允下怀。因为此人自从带兵出征以来,都是在将兵线向前推进,而每战一城,他便将全军都调至此处,接着继续前进,攻打下一座城池。所以现如今,南渊全军所在之处,就是渝州。”
卫岚听完,眼中露出一丝震惊。
这些军情他并非不知,只是他与宋阔一样,见连允攻到何处,便自然而然的认为应当守到何处,这么一来,便成了如今这般被动的局面。
他细细回味了一下秦桑所说,的确没错,每一次连允攻下城池,便整军调动,全数囤积,那么可想而知,南渊最精锐的就是前线,而后方诸城,却一概空虚。
他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秦将军所言非虚,我等竟然未曾想到这一层。那么现如今依你看来,我们应该率先攻打何处?”
秦桑抬眼环视了一圈,见众人皆认真的看着自己,便也不故弄玄虚,指着华阴城说道:“依我看来,首战之地,非华阴莫属。”
“为何?”卫岚也不端架子,而是直接问出了口。他细细看了看这地图中标注的秦川所失城池,却看不出为何要将首战选在华阴。
秦桑的手指在地图上沿着秦川已经丢失的十六座城池画了一个圈,问道:“诸位将军能否看出,连允带兵攻打下的这十六座城池,有何规律?”
众人看了那地图许久,皆是皱眉不解,倒是萧何先出了声:“这是一条斜线。”
秦桑点头一笑:“正是,连允首次出兵犯我南境,便是攻打我秦川西南角的华阴,紧接着,便向东夺下永寿,再往后,他便沿着东北方向一路斜插至秦川腹地,先后攻下了祁水、红安,直至渝州。”
说到这里,秦桑稍稍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众人问道:“诸位可曾想过,为何他打下永寿之后,便不再向东而行去攻渭南,而是转向东北去攻祁水?”
众人皆未出声,他们此时已是思绪纷乱。
从一开始,秦桑所说就与他们准备做的背道而驰,他们心中还停留在如何攻打渝州这件事上,一时间,倒被问得有些发愣。
“因为渭河从永寿开始,便不再是细流了。”萧何看着地图,脱口而出。
秦桑一惊,她料想到了此时众人的不解,却没想到这萧何,却真的说出了此中关键。
但她很快便回过神来,点头说道:“萧将军说的没错,诸位将军都知道,华阴乃是渭河的源头所在,一直到永寿地界,渭河都还算平缓,而到了渭南,渭河却已经不再那么好对付了。”
她抬起头,与萧何对视了一眼,彼此之间心照不宣:“如果当初连允一直向东进军,那么便要不停的在渭河两岸周旋,南渊水军虽也不弱,但毕竟是率军远征,他们经不起这样折腾。于是,连允便索性不再向东行进,而是直接转向东北,直奔平津而来。”
秦桑直起身,目光一一扫过众位将领:“对于南渊而言,这便是最有效进军方略,他们想着,一旦攻至平津,攻下皇城,再想回头去拿渭河沿岸的那几座边城,岂不易如反掌。”
众人听完这番话,皆是点头称是。
卫岚定定的看着那地图上的每一座城,此时眼前竟像是浮现出了连允率军作战的场景,那一座座城,被他视作囊中之物,所向披靡,攻无不克。
他摇了摇头,似是要将这些画面甩出脑海当中。
定了定神色,他看向秦桑称赞道:“秦将军所言,鞭辟入里。”
秦桑见他认同,微微点头笑了笑,继续道:“但是,连允只想到了如何进攻,却没想到按照这种趋势进攻,该如何防守。”
秦桑将手指放在图中的华阴城,接着向右划至永寿:“他没有想到,如若我军绕道西南,直下华阴,再顺势向东夺回永寿,便切断了连允后方补给的粮道,而一个粮道尽失的军队,即便势如猛虎,也只能坐以待毙。”
秦桑说完,众人还在回味,萧何却又发问道:“但那时连允手中还有十四座秦川城池,他难道就不能就地取材,获取军粮?”
秦桑听完,微微笑道:“萧将军担心的不无道理,但是你可知道,今年秦川腹地众城本就遭逢大旱,不少土地颗粒无收,百姓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本就自身难保。此时若是连允在那些城中征粮,恐怕还未等我军杀到,百姓就要揭竿而起了。”
萧何闻后点了点头,此事他确实不知,这几个月自己带着小九在四处游山玩水,也是从东侧进入的秦川境内,关于秦川腹地的大旱,他倒是未有听闻。
“不过……”秦桑低头看着地图,忧虑道:“我最担心的不是连允是否能够征集到足够的军粮,我所担心的,是他会拼个鱼死网破。”
正文 第二十六章 大军出征,城外安营
“怎么说?”卫岚闻言微微皱眉,询问道。
秦桑也是异常严肃,她深深的看着卫岚,沉声道:“我军攻打华阴与永寿之时,切不可全军出动,自渝州起,直到京城周围的大小城池,守卫丝毫不得松懈。万一连允不顾后方军情,孤注一掷的要夺取京城,而那时我们远在渭河一线,鞭长莫及,京中形势可就堪忧了。”
卫岚点了点头,这一点他方才也有想到。
在秦桑说要举兵攻打华阴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连允会不会不顾一切的直捣京城。有一瞬他甚至在想,难道这个秦桑,考虑问题是如此的顾头不顾尾吗?
好在,秦桑并没有让他失望。好在,他心中也和自己一样,记挂着京中,记挂着圣上。
“所以卫大人,我所设想的是,此次出征,大半精兵铁骑留于京城周边,用作防范,余下的兵马,沿途留守在各个城池,以备调动。”
秦桑看着卫岚,认真道。
自己没有看错人,卫岚默默地想着,抬头看向眼前的秦桑。
这个人,真的会是我秦川的转机吗?
是的,他一定是。卫岚心中越发坚定,眼前这个少年,他一定会成为秦川的利剑长枪,带领秦川将士夺回每一寸疆土。
营外的天空又飘起了细雨,所有兵士却依然在雨中奋力操练。他们的呼声,回荡在整个校场上空,仿佛是在宣示着满腔热血,宣示着为国而战的忠勇。
回到松雀府,秦桑的心情才稍稍平复。她回忆着一路走来的种种,想到不久之后就要踏上她所期待的沙场,心中感慨万千。
应清看着她那满腹心事的模样,倒是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要出征了,反倒忧愁起来了?”
秦桑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到了府中,也立刻换了一副轻松的样子,拍拍应清搭在肩膀上的手说道:“有何可忧?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即便是要出征,有师兄陪着,我谁也不怕。”
应清顺势搬过她的肩膀,调侃道:“不仅有我,还有萧何这个绝世高人。”
应清故意将“绝世高人”四个字一字一顿的重重提了出来,立刻看到秦桑白眼一翻,眉头皱的像块破布:“师兄可别再提那个阴魂不散的祸害了,他一出现,到处都是难题。”
说到这,秦桑又想起了他在校场时自称“萧辞”一事,皱眉问道:“对了师兄,今日他在校场,为何自称萧辞?”
应清闻言低头想了想,也不太确定似的说道:“许是他有什么难言之隐,用萧何这个名字不太方便吧。不过我看今日卫岚的神色,似是也对此毫不意外。他既然在校场众人面前都这样自称,我想,卫岚将他引荐给恒王时,用的应该也是萧辞这个名字。”
秦桑点了点头,这事确实有些蹊跷,萧何为何要突然改名,卫岚又为何会配合他?
细细想了想,却依旧没有头绪,索性不再多费脑筋,转而嫌弃道:“我就说这人一出现到处都是难题吧,就连名字都要让人头疼好半天。”
应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低了低头,又抬眼道:“我怎么倒觉得,你与他有几分心意相通?”
“哪里相通了?”秦桑立刻瞪大双眼否认道:“堵着呢,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堵。”
说着,还伸手将自己从头到脚指了个便,势要与他撇清了关系。
应清无奈的摇了摇头,倒是正经起来:“师兄可没开玩笑,难道你就一点也不觉得,此人的兵法谋略,算得上乘?”
秦桑闻言,也略微想了想,但很快便不以为然的说:“那有什么奇怪?师父与叶阑本就是同门师兄弟,我们自他们那里传承下来的,自然都是相似的。”
应清依然看着秦桑,眼中掠过一丝忧虑:“这也正是我担心的。”
“为何?”秦桑不解道。
“连允,算起来不也是我们的同门?”应清反问道。
这下,秦桑倒是愣了一下,的确,连允也是师承叶阑,那么算起来,叶阑能够教给萧何的东西,一样也会教给连允。
如果说萧何的想法与秦桑和应清不谋而合,那么连允呢?他会不会也想得到?
秦桑犯了难,她的心中也开始为此担忧起来,不料,应清却轻松一笑,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拍拍秦桑的背说道:“也罢,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以三敌一,若是三人抵不过他一个,那可真是将师父的脸都丢尽了。”
秦桑一听,知道应清是故意出言安慰,也淡淡一笑:“就是嘛,管他是谁的徒弟,遇上我师兄,照样得乖乖束手就擒。”
应清伸手摸了摸秦桑的头顶,未再出言。
第二日,秦桑依制进宫,从恒王手里接过了那一块兵符。
朝中众臣依旧对这位从天而降的皇子心存不满,但如今他已是要率军出征,不管怎样,这也是关乎一国根基的要事,对此,无人再显露出半分阻拦。
出征当日,京西校场千万军士错列而站,手握长枪,呼声震天。
从校场直到西城门外,沿街百姓纷纷到场相送,他们看着骑在马上的这位传奇皇子,高声而赞。
一直出了城门,那呼声才渐渐淡去,秦桑回味着方才的场面,心中也是激荡万分。
“这场仗,无论如何也要大胜而归。”秦桑回首看向应清,口中满是坚定。
应清点了点头,见秦桑如此笃定,更是满怀信心。他知道,他要做的不过就是在秦桑身后,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助其成事。
“这点小场面,就激动成这样了?”
一旁马上的萧何听见秦桑的那句话,牵着缰绳,悠然说道。
秦桑闻言,也不看他,只不屑道:“听这话,萧将军仿佛每日都能见到这番场面?”
“那倒没有,”萧何如实道:“只不过,如今这些百姓只是孤注一掷的将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才会此般夹道相送,若是你打了败仗,回来不被菜叶砸成稀泥就不错了。”
秦桑沉默了一会,才出口道:“乌鸦嘴。”
说着,便轻夹马腹,向前行去。
萧何看着她行远了一些,便轻笑一声转头对应清道:“你这个做师兄的,平日里是不是也太由着她了。你看看她这性子,一言不合就拂袖而去,好不大气。”
应清无奈苦笑,轻搭着缰绳,缓缓道:“在没遇到你之前,她好似还没有碰到过什么需要拂袖而去的场面。”
萧何笑着摇了摇头,看向应清:“沙场凶险,若是心气不定,如何挡得明枪暗箭?”
应清微微低头,沉默了片刻,竟是望向前方秦桑的背影,淡淡道:“若有明枪暗箭,我替她挡了便是。”
萧何一愣,没想到自己一句玩笑,竟得了应清这般回答。
他呆呆望了望应清,而后也将目光转向前方:“有你这样的师兄在旁,她的确,有资格无所畏惧。”
离开京城,最近的一处城池便是奉城。
这日傍晚,大军便已行至奉城外三十余里处。这里有一处湖泊,地势平摊,视野开阔。
秦桑下令整军扎营,却并没有要进城的意思。
见秦桑与应清跳下战马,萧何也随之下马,走近秦桑道:“为何不入奉城?”
秦桑蹲在湖边拘水洗了把脸,一边甩手一边道:“即便是入城,也不能整军驻扎,还要劳烦城中百姓腾出地方来给一众兵士,实在麻烦。”
萧何闻言,也蹲下洗了个手,站起身抬眉道:“我看你只是不愿进城之后,费神与县令等人虚与委蛇吧。”
秦桑一愣,看了萧何一眼,扭过头笑了笑,兀自走开,并未搭话。
应清将缰绳递给马卒,回身见秦桑笑着走回,疑惑问道:“笑什么?”
秦桑摇了摇头未说话,倒是身后的萧何高声接了一句:“秦将军被我说破了心事,此时正无地自容呢。”
“哦?”应清饶有兴趣的顺着他的话问道:“萧将军说了什么?”
萧何走近前来,上下拍了拍手上的水说道:“我说她不愿将大军驻扎进城,是因为不想见到县令等人,应公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应清听着他的调侃,摇头苦笑,转身看向秦桑问道:“你果真是因为这个?”
秦桑寻了水边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坐下,将左脚的鞋靴脱下倒了倒,随口答道:“是又如何?我这些心思用来行军作战就已经不够用了,哪有时间同他们闲话家常?”
萧何与应清对视了一眼,耸了耸肩。
这时,一名小兵端着一只大碗低头行来,到了应清跟前,将碗递上:“应公子,这是您吩咐伙夫熬制的……热水。”
萧何一听?热水?还熬制?什么水这么金贵?
他不禁好奇起来,凑上前去看了一眼那碗中之物。那碗水的颜色比寻常的水确实深一些,却是看不出为何物熬制。
“这是什么?”萧何抬头看向那名小兵,这一抬头,却是瞪大眼睛惊呼道:“小九?”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前朝巧匠,九霄盛宴
应清与秦桑也是猛地抬头,见那小兵真是小九,都是一番诧异。
“你怎么来了?”萧何将那碗接过,递到应清手中,将小九拽了过来,疑惑问道。
小九看了看应清,又看了看秦桑,回过头咧嘴一笑:“公子见到小九,不开心么?”
萧何皱了皱眉头,有些严肃的说道:“我不是让你留在京中不要四处乱跑么?你是如何混入这军营当中的?这若是被人发现,便是重罪你可知道?”
不料,小九却仰着脑袋,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可没有混进来,我随大军出征,可是经过大司马卫大人首肯的。”
“别胡闹,”萧何伸出手弹了一下小九的头顶:“卫大人没事会管你这无名小卒的闲事?”
“无名小卒?”小九不满的皱着眉歪了歪嘴角,却又很快舒展开来,调皮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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