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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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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想了想这件事的始末,不禁觉得荒唐,便又问住持,这舍利子是否真的能够医治圣上的病症。
住持沉默了许久,只道:阿弥陀佛。
官员一听便知,住持那舍利子能够治病一说一定是子虚乌有的了,但他依然不解,住持这样做的缘由。
他派人给住持送了食物和水,告诉住持既然舍利子不能治病,即便他真的坐化了也没有用,便阻止了他的绝食。
辗转多日,官员终于找到了书生,问及建造钟楼的缘由,书生只道为了救人,再也问不出其他。
官员没能拿到药材,却又花光了朝廷给的钱财,只好回朝领罪。
后来,书生与姑娘一家一起离开了祁水,前往别处定居。
第二年,祁水果然遭逢百年一遇的大水,若不是这座钟楼,城中定无一人能够幸免于难。
故事听到这里,秦桑心中升起了一股敬佩之情。
姑娘是个慈悲为怀的姑娘,不为苟全一人性命而至百姓于不顾。那书生也是有担当的男儿,虽不知姑娘为何要这样做,却没有让她受到丝毫牵连。
庙中的住持不惜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也要救下书生。而那官员,明知自己被诓骗,却只因书生的一句“救人”而甘愿回朝承担罪责。
说起来,他们都在为心中的某种信念而赴汤蹈火,却甘之如饴。
萧何见秦桑此时低着头沉默,也知道她定是生出了些感慨,他静静将她望着,许久才轻声问道:“你可知道,那姑娘从前在祁水,住在何处?”
“嗯?”秦桑一听,又是抬起了头:“哪里?”
萧何直视着她的双眼,一字一顿的说道:“寻音阁。”秦桑眼中的惊愕无以复加,她的脑子“嗡”的一声,好不容易才将这来来去去的几件事串联到了一起,姑娘,书生,寻音阁,难道……
正文 第五十四章 城西古寺,初见慧明
“秋前辈……”秦桑眨了眨眼睛嗫嚅着问道:“那书生……是秋前辈?”萧何点了点头,看着秦桑的双眼认真的说道:“当年姑娘的父亲便是寻音阁的阁主,他虽是懂得些玄妙之术,但却十分谨慎,从不敢泄露半分天机。后来出了这件事,他们举家离开了祁水,姑娘的父亲那玄
妙之术传给了书生。但是,姑娘却仿佛真的遭了天谴,生下孩子之后,便撒手人寰了。”
秦桑的眉头又是蹙了起来,她的心中有些难过,这样的一个善良女子,为何天命却要如此苛责。
后面的事情,秦桑便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了。秋前辈带着女儿秋戈回到了祁水,买下了曾经的寻音阁,应该也是为了纪念自己的夫人吧。
想到这里,秦桑微微叹了口气。
萧何听见这一声叹息,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道:“其实天谴什么的,我觉得并不存在,有些事情,觉得遗憾只是因为事与愿违罢了。”
秦桑站起身,撑在栏杆边看着城中的灯火,静静想了想,也许吧,也许自己只是为秋夫人惋惜。
她苦笑了一下,又敛了心神低头看向萧何问道:“那后来住持和官员呢?他们怎么样了?”
萧何也站起身来,随她一起撑着栏杆,缓缓道:“住持依旧是那位住持,他还在庙中。听说他为报答那位官员,在官员去世后,他曾设坛超度,还常为其斋戒诵经。”
“那位官员已经去世了?”秦桑偏了头,有些遗憾的问道。
萧何点了点头:“是啊。”
秦桑撇了撇嘴,垂下眼又是一番叹息:“他叫什么名字?”
萧何看着钟楼下祁水城中的万家灯火和天边的那一轮明月,许久才出声道:“秦路。”
秦桑脑中“嗡”的一声,猛地想起了不久之前在寻音阁中,秋前辈说起的有关外祖父陈松故事。
他说先皇患病之后,父亲受朝廷之命外出行事,却因为一些差错,险些负罪。
若是按时间算来,那次“差错”,就是这祁水城中求药未果却费尽了朝廷拨款之事。
原来,这冥冥中的一切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若不是因为秋前辈和秋夫人在祁水的那段故事,父亲便不会因此获罪,外祖父也就不会出言相助,也就没有齐王为父亲求婚的事,父亲也不会因此誓死追随齐王,恒王不会参与夺嫡,没有西銮的分立,也
就没有十年前的那场噩梦。
秦桑心中乱成一团,她将这些往事细细的穿起,才发现原来秋前辈和秋夫人,便是这一切的起点。
她不知自己心中究竟是何滋味,难道,她是在埋怨些什么?
可她转念一想,若没有当年的事情,父亲不曾为了拜谢而去外祖父的府上,便不会与母亲相识,自己,也不会存在。
这是怎样的矛盾,又是怎样的纷乱。原来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那么多,原来所有的果,都有其前因。
秦桑的双手深深的扣进了扶栏的木头里,微微颤抖了起来。
她张了张嘴,却迟迟未吐出任何字眼。
最终,她只是闭上了双眼,将那呼之欲出的泪水憋回了心中。
萧何转过头看向秦桑,见她这般神色,双手在扶栏上几乎要抠出血来,忙将她的手从栏杆上扯下,扶着她的双臂慌张道:“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他赶忙扶她坐下,拽过她的双手,看着那十指都已经磕得乌紫,一边轻轻吹着,一边轻捏着她的指尖,将那淤血除去。
秦桑紧闭着双眼,微微摇了摇头,许久才重新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认真替她揉捏着指尖的萧何,轻轻把手抽了回来。
“我没事。”她看向萧何的双眼,却又匆忙低下头,一时间有些慌乱。
萧何顿在空中的手微微攥起收回了身侧,轻咳了一声别过头去。
两人就在这夜色中沉默了许久,周遭除了夜鸦偶尔的几声啼叫,没有半点声响。
过了好一会儿,秦桑才平静好心绪,轻声开口问道:“这些故事,你都是在哪儿听到的?”
萧何转过头来,轻轻笑了一笑:“哦,今日与你师兄一起去庙中,听庙中小僧说的。”
秦桑轻轻点了点头。
萧何侧过身正对着秦桑,低身抬头看着她问:“方才,你为会有那般反应?”
秦桑张了张嘴,却又把话吞回了肚子里,顿了顿说道:“我只是感慨,行善者不得善终,有些悲愤罢了。”
萧何闻言,静静的看着她,看了许久才又淡淡笑道:“好吧,你若是愿意,明日我带你去庙中看看。”
秦桑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渴望,她连忙点了点头:“好。”
那座庙还在,那是父亲曾经去过的地方。那位住持还活着,他曾见过年轻时的父亲。
秦桑从未想过要睹物思人,父亲也从未留下什么遗物供她缅怀。那么,就走一走父亲走过的路,见一见父亲见过的人,便也像是,离父亲更近了一些。
秦桑又站起回过身来,俯视着祁水城中这一城的灯火,心中渐渐暖了起来。
故事中的父亲,果然与记忆中一样,是一个义薄云天,心怀苍生的男人。当年的那场灾难,他也算是为了这城中百姓担过一份重责。
如今这万家灯火,不知父亲在天上可还能看到。
想着,她便抬起了头,看着天中的皓月繁星,轻轻弯起了嘴角。
而一旁的萧何坐在那里,也抬头静静看着她的侧脸,看着她缓缓弯起的嘴角,也淡淡的笑了起来。
回到府中的时候,应清已是静候了许久,听见门外的声响,他起身出门,看见了迎面走来的萧何与秦桑。
“回来了?”应清浅笑着,淡淡道。
秦桑点了点头:“师兄你也回来了。”
萧何见两人似乎还有话要聊,便在秦桑身后不远处止步,向应清笑道:“你们聊,我先回房休息了。”
应清向他点点头致意,秦桑也回头看了看他,他却只是转身,径直向自己房中走去。
秦桑也未多说,便与应清进屋,在案几边坐下。
“师兄今日去城西庙中了?”秦桑刚坐下,便开口问道。
“是啊,”应清看向秦桑:“你们呢?去哪了?”
秦桑将今日寻音阁中与秋前辈交谈的事还有晚上在那钟楼上听萧何说的故事悉数告诉给了应清,应清听完后,微微低头想了想,随后抬起头问道:“是萧何带你去的?”
秦桑点了点头:“我本不想去的,可秋前辈既然点名要我二人一同前去,我也断没有推脱的道理。”
应清未有什么评论,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些蹊跷。
按理说,萧何只是偶然与他们结识,可这一路上他的太多言谈举止,都仿佛对他们无比熟悉。
这次带着秦桑去寻音阁,又告诉他前朝的往事,究竟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应清心中想了许多,却也没有将这些揣测告诉秦桑。
过了一会儿,他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对秦桑道:“对了,城西寺庙那位住持似乎知道不少有关你父亲的事情,明日你不妨去一趟,或许能打探到一些。”
秦桑笑了笑:“晚上萧何也说明日要带我去寺中看看,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有默契了?”
应清闻言一怔,随后点头浅浅笑道:“或许吧。”
说完了这些,秦桑也未再多停留,回了自己的房中,稍作洗漱,便早早睡下了。
第二日,在雨声中醒来。之前一连放晴了几天,不知怎么今日却又下起了小雨。
秦桑起身穿戴完毕,拉开门,仰头看了看屋檐下成串滴落的水珠,又望了望不远处的那片竹林。
那竹林青翠的叶子被雨水冲刷得十分干净,在这深秋时节,这分绿意显得格外的不同。
正出神,眼前却忽然多了一抹枯黄。
秦桑一怔,转头看去,萧何笑意盈盈的靠在门边,手里攥着一柄枯黄的纸伞,递到了秦桑眼前。
萧何缓缓晃着头,一副等了许久的样子:“你可算是醒了,这都快午时了,真能睡。”
秦桑没理会他,接过伞疑惑道:“只有一把伞?”
萧何摊了摊手:“小九出门了,你师兄也出门了,剩下的就只有这一把了。”
秦桑撇了撇嘴,撑开伞道:“那走吧。”
萧何从她手中将伞接过,调侃道:“你太矮,还是我来吧。”秦桑白了他一眼,倒也乐得不用费力举伞,就任他将伞举着,随着他一起出了门。
正文 第五十五章 长老坦言,树下会面
城中街道被雨水冲刷,偶尔路过泥泞处,两人便抬步绕过。
街上行人不多,两人走得也是缓慢,不像是赶着去什么地方,倒更像是在雨中漫步。
越往城西,建筑越是稀疏,出了西门之后,眼前便是漫长泥泞的黄土路,还有远处绵延的青山。
直到这时,秦桑才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看着萧何道:“我们为何不骑马?”
萧何好笑的勾了勾嘴角,转了转手里的伞:“骑马如何撑伞?”
秦桑将头伸出伞外,又伸手探了探这雨势:“这雨也不算大,即便是淋到了些,也没什么吧?”
萧何站住了脚步,真就将那伞移开,把秦桑整个露在了雨中:“要不你现在回去骑马?我继续走?”
秦桑一愣,伸手便将伞柄又挪了回来,皱了皱眉道:“都到这了,你当我傻么。”
萧何无奈一笑,便又抬步继续向前走了起来:“那你嘀咕什么。”
秦桑不满的撇了撇嘴,看着最近的那座小山:“我这不是觉得太远了么。”
那座小山便是寺庙所在之处,两人在泥泞的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许久,终于是到了山脚之下。
寺庙建在那半山腰上,山底杂草丛生,也是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慢慢接近了山腰,在那茂密林中隐约看见了寺庙的一处飞檐。
远远地,秦桑便听见了几下撞钟之声,再走近些,便连那庙中诵经也能隐约听见了。
这寺庙并不算大,从外面看去,朴实无华。但因其在密林当中,绿树环绕,再伴上钟声与诵经之声,倒也有几分佛门圣地的样子。
雨渐渐停了,萧何收起手中的伞。
踏进那寺庙门槛,正对着大殿,几位僧人低头捻着佛珠,缓步从那殿中走出。
萧何迎上前去,双手微微合并,向那走在最前头的僧人点头致意:“请问这位小师傅,慧明长老可在庙中?”
那僧人点了点头,回身看了看大殿:“师父正在殿中,不过两位还需稍候一会儿。”
他伸出手指向偏殿:“不妨我先带两位去偏殿稍歇,再去通报师父。”
秦桑点了点头,便与萧何一起跟着那位僧人入了偏殿,寻了两处软垫跪坐了下来。
那僧人也未问两人来意,甚至未问姓名,便转身出去,阖上了殿门。
不一会儿,秦桑便听见一串沉稳的脚步声缓缓接近,接着,殿门便轻轻被推了开来。
门外站着一位老僧,眉毛与胡须都已是全白,看上去少说也是古稀高龄。他穿着一身泥黄色的纳衣,颈上挂着一串硕大的佛珠,面上平静如水。
秦桑和萧何赶忙站起身来,恭敬合十双手,低头道:“慧明长老。”
慧明长老笑了笑,伸手淡淡道:“二位施主不必拘谨,坐吧。”
他走到两人对面,在那软垫之上盘腿坐下,虽是年迈,却依旧坐如金钟,未着袈裟,周身却都像是笼着淡淡微光。
秦桑与萧何见他坐下,也都在原地坐了下来。
慧明看向萧何,平伸出手指向秦桑:“萧将军,这位可就是你说的,军中的那位秦将军?”
萧何点了点头:“没错,她便是秦桑,秦将军。”
慧明缓缓点头,又看向秦桑,上下细细打量了一番,微微眯了眼睛缓缓开口道:“秦将军英姿焕发,倒是让老衲想起了一位故人。”
秦桑一愣,又是这句话。
当年在山上,师父便说自己像位故人,后来下了山,擂台上的卫岚初次见她时也是愣神了一瞬,还有那位秋前辈,看她的眼神也仿佛似曾相识。
难道这些,都是因为自己长得与父亲年轻时十分相似?
余光微微瞥了一眼萧何,见他未有什么反应,心中才稍稍安定了些。
她稍稍定了定神,向着慧明淡淡笑道:“长老说笑了,大概我这长相太过平庸,所以总会被人误认作他人。”
慧明转了转手中佛珠,摇了摇头浅笑道:“说来也真是天缘巧合,那位故人,恰好也姓秦,又恰好,也是位将军。”
秦桑越听越是紧张,这位慧明长老仿佛心如明镜,自己这般插科打诨,不知能不能蒙混得过去。
刚欲出口解释,萧何却忽然捂着肚子直起身来:“慧明长老,可否……可否借寺中茅厕一用?”
慧明点了点头,伸出了手指向门外:“出门右转,屋后不远处便是。”
“多谢。”萧何站起身,向慧明点了点头便出了门去,又转身将殿门关上,脚步渐渐远去。
秦桑松了口气,听着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这才接着方才的话题出口道:“不知长老说的,是哪位秦将军?”
慧明眼中波澜不惊,淡淡将秦桑望着:“南渊开国将军,宁渊侯秦路。”
这早已料想到的回答还是让秦桑愣神了一瞬,她微微扯起嘴角挤出一抹浅笑:“哦,竟是那位秦将军。”
慧明的目光依旧没有挪开,似是要将秦桑看个通透,许久,才缓缓说道:“是啊,可惜他却英年早逝,未能看得今日祁水风光。”
秦桑闻言,心中有些酸涩,声音都有些哽咽起来:“他若是在天有灵,应当也会为这城中百姓而欢喜吧。”
慧明静静看着秦桑这细微的反应,心中已是笃定,眼前的这位秦将军,定不仅仅是样貌与秦路相仿,姓氏又恰好相同那么简单。
昨日萧辞与那应清来庙中时,萧辞便向他询问过二十几年前的那桩往事,自己也并未对其隐瞒。
谁知萧辞刚走,应清却也来询问当年祁水中有关秦路的事情。
那时自己便觉得,这两人仿佛都对那段往事十分在意。
今日看见了秦桑,他才隐隐发觉,似乎那两人所问的重点都不在那段往事,而在秦路。
但他也未挑破,只笑着点了点头,温言道:“是啊,想必你也听说了秦将军当年在祁水的往事。秦将军若是还在,定也会欣慰他当年所为。”
说完,他沉默了片刻,两人仿佛心照不宣,心中却都对此事十分清楚。
过了一会儿,慧明轻声问道:“今日将军前来,可是有什么未解疑惑,需要老衲解答?”
秦桑眨了眨眼睛,看着慧明长老这般慈祥和蔼的样子,不由觉得有几分亲近,坦然道:“晚辈确是有几个问题不解,还望长老坦言相告。”
慧明点了点头:“将军请问。”
秦桑也不再刻意避讳,直接问道:“不知当年秦将军回朝之后,可有再来过祁水?”
慧明略微回忆了片刻,点了点头:“西銮分立之后,秦将军确实还曾回来过一次。”
秦桑闻言,心中有些急切:“他再回祁水,是为何事?”
慧明想了想,如实答道:“他回来是想找我当年救下的那位书生,可是,书生却已经随着寻音阁一家,离开了祁水。”
秦桑皱眉低头细细想了想,而后接着问道:“书生去了何处?”
慧明却是缓缓摇了摇头:“老衲也不太确定,只听说,是去了华阴。”
秦桑闻言,忽觉豁然开朗。
没错,秋前辈在寻音阁时反复叮嘱,说是日后有机会要她一定去华阴看看,一定是因为他辨别出了她的真实身份,认定她与秦路有关。
这么想来,当年父亲一定去华阴找过秋前辈,在华阴,一定还有一段她不知道的往事。
秦桑心中有些澎湃,她想立刻回寻音阁去问一问秋远尘,华阴究竟发生了什么,又为何一定要她亲自去华阴看看。
这么想着,她便也是坐不住了,直起了身,向慧明长老道:“多谢长老坦言相告,晚辈想起军中还有些要事待办,若是长老没有别的吩咐,还容晚辈先行告辞。”
慧明见她这样急切,也知道她定是从旁的途经知道了些什么,急着想去求证,也不拦她,只淡淡点头笑道:“将军有事便先去忙吧,若是他日再有什么疑问,老衲就在这庙中,定当为将军细细解答。”
秦桑点了点头,起身合十双手恭敬的向慧明告辞,便抬腿出了殿门。
她想起萧何还没回来,便顺着方才慧明长老所说的路径,向右走了几步,转向了屋后。
谁知,刚过转角,便看见远处的一棵老槐树下站着一男一女两人。
秦桑定睛一看,其中一人正是萧何,而另一人,看那背影,竟是秋戈。
她怎么会在这?
萧何不是出来如厕么?怎么就这么巧遇上秋戈了?
秦桑皱了皱眉,愣在了原地,心中很是不解。
看这情形,两人应该一早就约好了吧?难道是昨天在寻音阁楼下,就已经约好今日要来庙中一见?
那两人都没看到这边转角的秦桑,好像是在谈论些什么,只见秋戈递给萧何一个小小的包裹,而后细细嘱咐着。萧何笑意盈盈的看着秋戈,不住的点头。
刚刚被骤雨洗刷过的树叶还不时往下坠落着水滴,偶尔有几片不能承重的落叶,被微风一卷便坠下了树梢,落在两人脚边。
秦桑看着两人谈笑,只静静站着,也未上前去。静立了许久,秋戈仿佛是将事情嘱咐完毕,便微微欠身,而后转头迈步走开。萧何看着她远去,低头望向她给的那个包裹,似乎若有所思。
正文 第五十六章 金丝红线,神秘命签
他的衣摆被微风轻轻拂动,挺拔的身姿和明朗的轮廓与那身后的老槐树一起,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伴着阵阵诵经之声,还带上了一丝禅意。
秦桑倚着身旁转角的木柱,一瞬不瞬的看着。
忽然,萧何抬起头向这边望来,与秦桑四目相对。
秦桑眨了眨眼睛,这才从那番如画景象中抽离出来,看着萧何缓步走来,不一会儿,便到了面前。
“与慧明长老谈完了?”萧何走近后,笑意盈盈的问道。
秦桑点了点头,不再倚着身旁木柱,转身随萧何一起,向庙门外走去。
“秋戈怎么来了?”刚刚踏出门槛,秦桑便转头问道。
萧何右手拎着伞,左手掂了掂手中的包裹:“她来送这个。”
秦桑将那包裹看了一眼,里面似乎没装多少东西,看上去软绵绵的,倒像是什么衣物或是绸缎。
“这里头是什么?”秦桑不免有些好奇。
萧何将手垂下,包裹拎在手中,好笑的看着前方道:“我怎么会知道。”
秦桑看他这样子分明就是不想说,也不追问,只勾了勾嘴角:“秋姑娘或许是看你整日衣衫褴褛,替你纳了双鞋底,或是绣了个荷包吧?”
萧何一愣,转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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