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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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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倪镜从萧何手中将兵符拿过,定定的看了许久,而后低着头缓缓说道:“你们说……若是我们持这兵符要连允退兵……?”
他抬起头,目光小心翼翼的在几人脸上扫过:“他可会相信?”
秦桑细细想了想他的话,便迎上了他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这样毫无缘由的让他退兵,他万不可能相信,况且若是南渊朝廷旨意,必会有诏书相伴,我们上哪去弄那诏书?”
倪镜闻言,略显遗憾的摇着头撇了撇嘴:“这么麻烦。”几人又陷入了沉默,小九看着他们愁眉不展的样子,却也帮不上什么忙,从倪镜手中拿过兵符,一边把玩着一边不屑的嘀咕着:“都说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不就是调个兵嘛,若是回回都要有诏书一同下
达这么复杂,要是哪处军情紧急,可不误了大事?”
秦桑笑着摇了摇头,到底童言无忌,心中有什么也不藏着掖着。
他说的倒也没错,只是历朝历代皆是如此,路途遥远,书信不达,兵符便是调用军队的重要信物。
但若是只凭一个兵符即可调兵,出征将领的权力就太过庞大,没有哪个君王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秦桑刚欲开口回应,一旁的应清却忽然转过头来,眼中闪出了一抹明光:“没错,军情紧急,我们要的便是军情紧急。”
几人皆是一愣,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说出这么一句。
应清笑意盈盈的看着小九:“小九啊小九,你真是一颗福星。”
小九迷茫的望向应清,眨巴着眼睛:“福星?”
应清点了点头,转头对众人说道:“虽说平常由皇帝调兵都需要有诏书为证,但却的确有一种情况,算得是例外。”
秦桑皱了皱眉,想着应清这话中的含义,她忽的睁大了眼睛,眼中现出惊喜的神色,几乎是与萧何异口同声:“求援?”
萧何与她对视一眼,两人面上尽是恍然神色。
通常情况下若是将领需要调兵,那便需要有君王授予的半块兵符,与诏书一同带到驻兵之处,查验兵符与诏书之后方可调兵。
但若是真遇上某处城池突然遇袭,守城将领在紧急时便可只用兵符来向另一处守军借兵求援。秦桑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她低头看着案几上的地图,指着现在所处的祁水说道:“大军从祁水出发,兵分两路,一左一右绕过骊遥,南渊哨骑必会察觉我们的动向。连允向来多疑,他一定会揣测我们的用
意,并且按兵不动。三日之后,大军便可到达骊遥与松渝之间,到了那里,我们便不再前行,就地埋伏。”她的手指由祁水越过骊遥划向松渝,正欲开口,身旁的萧何却接着她的话说道:“第四日,我们便令人假作败兵状,带着这块兵符到骊遥求援。那时,连允只会以为我们攻向了松渝,那时,他必会率军去援
。”
秦桑满意的点了点头,与萧何四目相对,成竹在胸。应清听两人说完,也是深以为然,他指着地图上骊遥与松渝中间补充道:“如此,我们便无须避讳南渊哨骑,大举出兵便可。等到了这里,恰好都是高山密林,我们便趁着夜色在山林中驻扎埋伏,派人去骊
遥求援。”
一旁的倪镜和小九听着他们的部署,也跟着兴奋了起来,连忙急切问道:“那么,等连允出了骊遥,我们是不是就能和他们大战一场了?”秦桑看着两人如饥似渴的模样,哭笑不得,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还不行,最好的方式是,我们半数人马趁他出城回攻骊遥,另外半数人马,直接奔赴松渝,务必在他率军赶到之前,攻下松渝。这样一来
,我们便可以最少的代价,夺下两座城池。”
倪镜一听,仿佛有些遗憾,但思索片刻,还是规规矩矩的点了点头,认同了秦桑的说法。
说到底,倪镜还是有些急躁冒进,总想着建功立业,武功上佳,谋略却多少欠缺了些。
自打认识了秦桑等人,他也逐渐发现,这几个人率军的方式和从前的宋阔大不相同。
那时,宋阔只知一味防守,即便是进攻,也是直来直去的正面强攻,却往往被连允设计。
想起宋阔,倪镜不免有些感慨,想来自己也是跟随了他多年。
从前在秦川立国之初,年少的他就跟着宋阔多次与南渊交手,那时,就已经是胜少败多。直到南渊的镇国大将军与他的两个儿子接连被朝廷处置之后,宋阔才稍稍打了些胜仗。
谁知,后来又平白冒出个所向披靡的连允,实在是挫了秦川不少锐气。而现在,倪镜看着眼前的几个人,每个人都不过是十几二十岁的年纪,自己在其中还算是最年长的,可他们却都显得沉稳干练,心思缜密。有这样的人来做统帅,或者说战友,仿佛胜算无形之间就大了不
少。
秦桑可不知道这一会功夫倪镜就已经想了这么多,她依旧认真的看着地图,细细规划着自己的部署,过了一会儿,她抬头问道:“那么此次,这两路兵马要如何划分?”
应清抬起头,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垂眼思索了片刻,说道:“此次我与倪将军一起领兵,从西南绕行,待连允出城,我们便攻向松渝,你与萧将军从西北绕行,届时回攻骊遥。”
秦桑听了他的布置,微微点了点头,却又不乏担心的说道:“可是,若是你们未能在连允之前赶到松渝,或是松渝防守严密,该如何是好?”
应清微微一笑:“不必担心,松渝守军本就为数不多,加上城墙也算不得坚固,两个时辰之内,必能攻下。”
听到这,萧何却是沉默了一瞬,而后轻声说道:“其实……我倒是还有个办法。”
秦桑一听,奇怪的看向他:“什么办法?”萧何抬起头来,看着秦桑答道:“连允心思缜密,不见兵符定不会动兵,但松渝守军将领是赵乾,他乃是此次出征才刚上任的新将,可就未必有连允那么谨慎了。我们或许能够杜撰一封急信,信上用南渊兵
符做印,说骊遥告急,让赵乾派兵去援,这样一来,便可一石二鸟。”
秦桑微微皱了皱眉:“这样可行吗?若是赵乾问起,既是求援为何不持兵符,该如何应对?”
萧何狡黠一笑,挑了挑眉:“那便说连允除了向松渝求援之外,还派人前往了酒泉,兵符被带去酒泉搬救兵了。”
秦桑闻言,看了看地图上酒泉的位置,的确就在松渝西南不远处,若是说连允在骊遥被围,前往酒泉求援也是极有可能的。
她点了点头,又转向应清说道:“那么,此番派去求援的兵士一定要胆大心细,沉稳干练,若是让连允或是赵乾看出丝毫破绽,我们就将功亏一篑。”
应清尚未搭话,小九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喜讯似的,急忙凑上前去:“我去我去,让我去松渝送信,我的演技可是再好不过了!”
秦桑抬眼看向萧何,果然,他立刻往小九脑袋上拍了一巴掌,白眼道:“一边玩儿去,瞎凑什么热闹,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小九似是极为不满,撇着嘴不甘示弱:“你们想啊,一个年少的兵士,一身的泥土血迹,狼狈不堪的出现在赵乾面前,向他哭诉骊遥险情,他还会不相信吗?”
说着,还故意扮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叫人看了好生心疼。
应清无奈的摇头苦笑,看向萧何:“萧将军,小九公子的这份心意,倒是实打实的真诚。”
萧何翻了个白眼,瞪向小九:“不行,说什么也不许你去。”小九却是昂起了头,目光定定的看着萧何:“我若是非去不可呢?”
正文 第六十章 兰芷殿中,夫妻闲话
“你……”萧何作势就要拧他的耳朵,小九忙蹭到秦桑身边,抬起头看着秦桑:“秦将军你说,我说的有没有道理,派我去,最合适不过了。”秦桑伸手把小九的脑袋推开,摇了摇头:“不是我不认同你,而是此事非同小可,一旦有了任何差错,就是命悬一线。你本就不是大军编制中的将士,万没有派你涉险的道理。别说你家公子不允,我也不能
答应你。”
小九一听,就连秦桑也这么说,心中憋屈,却又无法反驳,只得不满的嘟起了嘴,闷闷的摊了下去。
应清见他终于不再执拗,淡淡开了口:“求援之事就由我来安排,两名前去求援的将士必得是足智多谋的老将,应对敌军将领须得步步谨慎,这样的人,还需慎重甄选。”
倪镜也附和着点了点头:“我倒是有几个人选,皆是军中靠得住的老将,一会儿可以先去考察考察,再行定夺。”
小九没再坚持,见他们都已经下了定论,便起身气鼓鼓的出了门去。
萧何抬头看了看他的背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正准备起身,秦桑却轻轻拉住了他的胳膊,看向门外担忧道:“你把他看好了,我看他,也不是个能轻易放弃的主。”
萧何叹了口气,轻轻点了点头:“我知道,一会儿我再劝劝他。”
几人见行军方略大抵已定,也都各自离去。
应清欲起身时,萧何却冲他淡淡使了个眼色。应清一愣,但还是坐回了原处。
待厅中只剩下他们二人,萧何才缓缓开了口。
“你为何不让我与倪镜去攻松渝?”萧何目光炯炯看着应清,他实在是不理解应清的安排。
若是连允真的中计,他便会率军攻向松渝,这其中但凡出了任何差池,便需要与连允大军正面相抗,此间危险重重。而相比来言,回攻骊遥就显得轻松许多。
萧何能理解应清不让秦桑去攻松渝,却不理解,为什么也不让他去。
应清闻言,微微笑了笑,平静的看着他:“你这个人想法很多,往往出其不意,但以倪镜的性子,却不一定能接受你的建议。若是路上情势有变,你临时有了什么决定,我怕倪镜他不肯听你的号令。”
萧何轻轻点了点头,这么解释确实不无道理,但他想了想,又抬起头来继续疑惑道:“那为何不让我与你同去?难道你是觉得,我对你的助益,比不上倪镜?”
应清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让倪镜跟着桑儿,我不放心。”
萧何不解,皱了皱眉:“不放心?难道你对倪镜,有什么顾虑?”
应清垂下眼沉默了片刻,而后淡淡回道:“我只是怕他,不能拼尽全力护她周全。”
萧何一愣,张了张嘴,却没有吐出任何话来。
应清不愿让秦桑去松渝涉险,所以选择了将骊遥留给秦桑。他当然最希望护在秦桑身边的是他自己,但又不得不考虑到松渝的成败。
他不是没有想过让萧何与倪镜去攻松渝,自己陪同秦桑回攻骊遥,但又担心倪镜不能听从萧何的指令,误了军机。
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要让倪镜与秦桑同去骊遥,但又唯恐倪镜不能护她周全。
这样一环接着一环的捋下来,萧何才恍然明白,应清从来就没有把他自己的安危放在过心上,自始至终,他都只是在考虑如何能让秦桑取胜的同时受到最大程度的庇佑。
每一次出兵,每一次部署,他都经过了深思熟虑。他要的不仅仅是胜券在握,他更要,秦桑能够安然无虞。
萧何静静看着应清,分析着这部署中的种种,想到这里,他才缓缓开口道:“倪镜不能护她周全,你却觉得,我可以?”
应清又是笑了笑,一贯淡然的眼中此时却是那样的笃定:“当然。”
萧何未再多言,他的耳畔一直回响着这一声并不算洪亮的“当然”,这两个字慢慢渗透到他心底,激起了阵阵涟漪。
当然,我当然会护她周全。
【秦川宫城兰芷殿中】
偏窗下的软榻边,静静燃着一炉熏香。
自从上次应清前来诊病之后,殿中的熏香彻底换了个干净。现在燃着的,已是恒王派人重新送来的香料。
陈妃静静斜靠在软塌之上,手中捧着一册书卷,双腿轻轻垂在榻边,脸上早已没有了几个月前的疲态,此时的她,肤若凝脂,粉面朱唇。
门外有侍女端进一盘瓜果,见她正在读书,便轻手轻脚的将那果盘放在了榻前的小几上,转身准备离去。
“芷萝,”陈妃微微直起身子,看向正欲离去的侍女,轻声问道:“前两日我让你去办的事情,可办妥了?”
那名叫芷萝的侍女闻言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低眉垂眼道:“回禀娘娘,都办妥了。”
陈妃静静点了点头,又抬眼温和问道:“可有人看到你?”
芷萝看上去年纪虽不大,却显得十分沉稳,她轻轻摇了摇头:“没有,那时天色已晚,我亦有乔装打扮,即便有人看见,也定不知是我。”
“好,”陈妃微微笑了笑,冲她点了点头:“你先下去吧。”
“是。”芷萝未再停留,转身迈步走出了屋门。
陈妃见她离去,将手中的书轻轻放在了榻上,单手撑着头,静静凝视着那盘瓜果。
“陛下。”
她正出着神,却听见门口传来侍女的声音,是恒王来了。
她忙从榻上起身,正迎上走进门的恒王,微微一欠身子:“陛下。”
恒王迈步到她身侧,抬手将她扶起,眼中尽是关切:“身子可好些了?”
陈妃微微笑着点了点头,与恒王一同到榻边坐下。
恒王微微攥了攥她的手:“你这身子还是太弱了些,这还没入冬,手怎么就凉成了这个样子。”
他抬眼环视了一圈殿内:“芷萝呢?她怎么也不知给你备个手炉?”
陈妃垂眼一笑,面色温婉的说道:“哪里就这样弱不禁风了,从小便是虚寒的体质,倒也习惯了。”
恒王抿嘴摇了摇头,无奈笑道:“也就是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这宫里有哪个娘娘,殿中像你这般清冷寡淡。”
他看了看不远处案几边的竹席,指着那竹席说道:“都已经是深秋时节了,竟连个毛皮垫子也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平日里是如何苛待你了。”
陈妃闻言,笑意又浓了几分,翻手覆上恒王的手背:“陛下就别再拿我这兰芷殿打趣了,能有这样一方清净之处,臣妾很满足了。”
恒王静静凝视着她的双眼,片刻轻声一笑,像是败下阵来:“好好好,你的道理多,依你便是。只是这毛皮垫子是一定要添上几块的,一会儿我让元德给你送来。”
陈妃眯了眼,静静点了点头:“好。”
恒王没再多言,他的目光落在了榻上那一册书卷之上,淡淡看了两眼,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说道:“对了,方才过来时还想着要与你说件事,这么闲聊着倒是忘了。”
陈妃抬眉睁了睁眼睛,疑惑道:“是何事?”
恒王微微一笑:“想必你也听说了,秦将军已经攻下了祁水,现正在城中驻兵,想来不日便要攻打骊遥了。”
陈妃微微点了点头,笑道:“是啊,这样的喜事,宫中早已传了个遍。就连梁妃姐姐前两日都还亲自来了我这兰芷殿,说是要给臣妾贺喜呢。”
恒王无奈的笑了笑,点了点头:“这也是应当的,毕竟在他们眼中,现在你已是秦桑的母妃,皇儿立下军工,自是应该给你这做母妃的贺喜。”陈妃闻言,却是冲着恒王微微摇了摇头:“陛下这话不对。”
正文 第六十一章 临别祁水,秋戈邀谈
她笑着挑了挑眉,故作认真的继续说道:“不是在他们眼中,而是,臣妾就是秦桑的母妃。”
恒王一愣,但立刻便懂了她话中的意思,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对对对,是我说错了,你本就是秦桑的母妃。”
陈妃莞尔一笑,柔和的目光与恒王四目相对。
这便是恒王与陈妃相处的常态,恒王每每来兰芷殿时,从没有帝王的架子,他们就像是一对寻常夫妻,在家中闲话着家常。
偶尔谈到些什么,恒王若是失言,陈妃也从不忌讳,只坦言相告。
方才说到秦桑,陈妃便是在提醒他,秦桑是皇子的事情既已昭告天下,就须得自己先笃信了那诏书中的说辞。无论何时何地,秦桑就是陈妃的皇子,毋庸置疑。
恒王与她静静相视了一会儿,又凑近了些,接着开口道:“对了,说来也是离奇,就在祁水攻下不久,卫岚竟意外得到了一块南渊的兵符,你说,这是不是天助我秦川。”
恒王淡淡看着陈妃,眼中满是笑意。
陈妃看着恒王的眼神,微微愣了一瞬,而后眨了眨眼:“意外得到?兵符乃是一国掌军凭证,如何能够意外得到?”
恒王摇了摇头,坐直了身子,转头看向前方:“我也觉得奇怪,可那日他带着兵符来见我,细问时,他便只说是意外得到。卫岚一向谨小慎微,若非真是意外所得,他也必会直言相告。”
陈妃稍稍想了想,而后点了点头,又看向恒王问道:“那兵符可查验过真假?”
恒王点了点头:“验了,民间断断仿制不出那样精工细作的兵符来。”
他顿了顿,又浮起了一丝笑意:“卫岚已派人将那兵符送去了祁水,想必现在,应该已到了秦桑手上。”
陈妃闻言,未出声,只微微笑着点了点头:“若是能利用妥当,那兵符应该也能帮上不少忙。”
她说完后,恒王未再接话,两人就在那榻边静静坐着,一旁的香炉里缓缓升起青烟,一切都显得静谧而温暖。
不一会儿,芷萝便带着侍女拎来了朱漆木盒,将殿中的案几摆置妥当,服侍两人用起了午膳。
【祁水城中】
前两日军中便已经所有人马分成了两路,在城中整军待发。
倪镜将自己看中的那两个假作求援的人选带到应清面前,一个叫孙乾,一个叫杜成礼。两人都是秦川军中老将,虽是未曾身在高位,却都是忠肝义胆。
很快,应清就交代好了早已设计好的一切。
两人细细记下,还试着演练了一番。
应清也看出来,他们都是将此次求援看作了难得的立功契机,一丝不苟,十分谨慎。
这么一来,应清也放心了不少,他们越是看重此次任务,就越是能拼尽全力的完成,定不会误了他们自己的前程。
两日后,所有事宜都已经安排妥当,秦桑几人也不打算再作停留。
这日一早,几人刚收拾完毕,集合准备离府,秋戈就提着个漆木盒子来了府中。
她将那盒子摆在案几之上打开,里面用油纸包着不少新做的糕点。
她抬头看了一圈,像是在找什么人。
而后似是有些疑惑的收回了目光,将那糕点取出,笑了笑,递到了萧何面前:“听闻你们要走了,特意做了几样小九爱吃的糕点,给他路上吃。”
秋戈盈盈的笑着,弯月似的眼睛很是好看。
萧何接过糕点,笑着点了点头:“秋姑娘有心了,我替小九谢过姑娘。”
秋戈淡淡一笑,问道:“他人呢?怎么没见到他?”
萧何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他呀,正赌气呢,方才让倪镜带着他先去军中了。”
秋戈点了点头,也没再多问,忽而转过头来看向秦桑,略低头,抬眼轻声问道:“不知秦将军可赶时间?若是不急,我有几句话,想与将军单独聊聊。”
秦桑一愣,没想到她会有事找自己,茫然摇了摇头:“不急,秋姑娘有事尽管吩咐。”
秋戈笑着点了点头,抬起手,向门外做了个“请”的手势,秦桑便抬腿向屋外行去,跟着秋戈,一起到了竹林之中。
这几日雨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竹林中的竹案竹席都是湿漉漉的,秋戈也未寻地方坐下,到了竹林中,便转过了身来。
她眨了眨眼睛,背着手笑意盈盈的看着秦桑,却不言语。
秦桑被这眼神看得一愣,半天也没理解她为何是这般神情。
秋戈见她那茫然的样子,笑得更是厉害,好一会儿,才正了神色,开了口:“秦将军,你可知我为何要与你单独说话?”
秦桑摇了摇头,轻轻蹙眉疑惑道:“秋姑娘……是否有何要事?”
秋戈微微歪着脑袋,转了转眼珠,俏皮问道:“秦将军觉得,我与萧将军是否般配?”
秦桑一惊,这些天来,她也曾觉得秋戈对萧何似是不同,却未曾想这个姑娘竟会把这话当面问了出来,一时间,倒让秦桑噎住了。
她微微张了张口,却又不知如何回答才算是合适,犹豫了许久,才垂了眼缓缓说道:“你们……挺般配的。”
秋戈又是甜甜一笑,歪着脑袋从下往上迎上秦桑的目光:“那若是……我求秦将军替我撮合,秦将军可会答应?”
秦桑猛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秋戈那灼灼的目光,错愕不已。
秋戈见她这般反应,苦笑着皱眉眨了眨眼:“秦将军这是什么表情?”
秦桑这才发现自己这反应有些过了头,赶紧定了定神,干咳一声,挤出了一个尴尬的笑来:“哦,我只是没想到秋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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