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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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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舒展开了,才抬着下巴指了指那龙脊剑,斜睨着秦桑道:“这龙脊剑可是我们古家剑铺的镇店之宝,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秦桑皱了皱眉,与萧何对视一眼,萧何知道她是在疑惑这个“古家剑铺”,可他也从未听闻过,只好摇了摇头。

    秦桑只好复看向眼前之人问道:“你家是开剑铺的?”

    那人“嗯”了一声,狐疑的看向秦桑道:“你不会连古家剑铺都没听说过吧?”

    秦桑摇了摇头,如实说道:“确实没有。”

    那人轻蔑的白了她一眼:“亏你还是个将军,孤陋寡闻。”

    秦桑不禁苦笑,这跟我是不是将军有什么关系?她摇了摇头,无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古云。”那人一抬下巴说道。

    萧何从他身后绕出来,走到他面前定睛问道:“古公子方才为何说我们孤陋寡闻?你家这个剑铺,难不成还是个名店?”

    古云鼻中轻哼一声,带着一抹骄傲的笑意说道:“那是自然,想当年在前朝时,我们家可是出过三位御用铸剑师的。”

    萧何一听,倒是也轻哼一声,低头状似无奈的摇了摇。

    古云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何抬起头来看向他,精明的问道:“我看古公子年岁也不过二十出头,怎么说起前朝的事情,倒像是自己经历过似的?”

    古云尴尬的吞了口吐沫,一时语塞,片刻后不服输的回道:“这都是我古家的赫赫声名,我作为唯一传人,怎会不知?”

    秦桑见两人将话题越扯越远,赶紧出言阻止道:“行了,别扯远了。”

    她指了指腰间佩剑,看向古云道:“先说说这龙脊剑,它怎么就是你家镇店之宝了?”

    古云奇怪的看向秦桑:“你自己的佩剑,什么来头你都不知道?”

    秦桑一时语塞,这剑乃是师父所赠,从未提及过它是谁所铸,自己自然也就不好多问。

    她沉默半晌,静静看着古云,也不言语,古云见她这样子,便知道她是真的不了解此剑来源,便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他看向那把剑,脸上也不再是调侃的神色,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把龙脊剑我也只是在祖传的剑谱上看见过,父亲说,它当年曾是我们古家剑铺最名贵的一柄剑,只不过后来……被父亲送人了。”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应清来信,梅坞夺得

    秦桑一愣,送人了?

    “既是镇店之宝,哪有随意送人的道理?”秦桑不解问道。古云皱起眉摇了摇头:“我也觉得很奇怪,每每问及此剑,父亲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对这柄剑更加好奇,将那剑谱上所画的形态看了又看,否则,也不至于今日一眼就从你身上认出它

    来。”

    秦桑点了点头,心中将这因果细细琢磨了一番。

    这柄剑是师父所赠,当日问及来源,师父也只道是一位故友所铸,难道……眼前这古云的父亲,便是师父口中的那位故友?

    想到这里,秦桑也不再暗自揣摩,抬头看向古云道:“你家剑铺可在城中?能否带我去见见令尊?”古云闻言,迟疑了一下,转了转眼珠,好半天才像是想出了什么法子,开口道:“我家剑铺就在城南,只是父亲一直不大喜欢我关注这龙脊剑,所以万不能是由我将你们领去,我想,不妨你们二位明日自己

    去,也别说与我见过,只说是为龙脊剑而来,说不定,父亲会愿意与你详谈。”

    秦桑看他这有些为难的样子,虽是心中急切,也不勉强,只点点头道:“好,那我们便明日再去。”

    古云满意的点了点头,与两人告别,临走时特意看了一眼萧何,瞪着眼睛愤愤道:“下次见面可别再打我了!”

    萧何不禁一笑,抱拳道:“好说好说,不打不相识嘛。”

    秦桑与萧何见古云离去,一边向所居府宅方向走着,一边讨论着这古家的事情。

    萧何手肘戳了戳秦桑,眼睛看着那把剑道:“给我看看。”

    秦桑卸下龙脊剑交到萧何手中,萧何拖着这把剑细细看了起来。

    之前在山中摆设九霄盛宴时,在山林入口,他曾向秦桑借过这柄剑来刻字,只觉得这剑十分锋利,用起来顺手的很。

    当时秦桑说这剑是师叔云牙子的一位朋友送的,自己便未再多问,再加上那时正是夜晚,光线不佳,也就未曾细看。

    如今看来,这剑鞘龙纹密布,剑柄纹路细致,的确是一柄做工精致的好剑。

    他将那剑身拔出鞘来,只见两侧剑刃曲折却均匀的密布着细齿,倒真如它的名字一般,仿若龙脊。

    “果真是把好剑。”萧何将那剑重新收回剑鞘当中,赞叹道。

    他把剑递还给秦桑,秦桑接过别回腰间,而后抬起头问道:“你说,这个古家剑铺与师父究竟有何渊源?”

    萧何笑了笑:“这如何猜得?”

    他转头看向前方,若有所思道:“不过,若是古家真的出过三位御用铸剑师,那这古云的父亲应该也不是等闲之辈。师叔当年离开龙盘谷后云游四方,许是在途中结识的朋友。”

    秦桑想了想,撇了撇嘴笑道:“那这朋友也真是大方,将自己的镇店之宝就这样送人了。”

    萧何闻言也是笑笑,两人一路走到暂居的府上,未再多言。

    一进府门,便有一人急切的迎了上来,跪地行礼,递上一封书信:“禀大将军,应公子已攻下松渝,南渊大军撤往酒泉,应公子令属下将此信送来交给将军。”

    秦桑难掩面上喜色,与萧何对视了一眼,接过那人手中的书信,到正厅主案边坐下,看起了信来。

    不一会儿,她抬起头将那信纸递给萧何,笑道:“我们还在这担忧松渝的情况,师兄却连梅坞也一并拿下了。”

    萧何定睛将那书信看了看,也勾起一抹笑意道:“这样一来,南渊运粮水路被截,往后想要往秦川境内运粮,就要绕行千里了。”

    秦桑眉眼含笑的点了点头:“他让我们在骊遥暂住几天,等他想好攻打酒泉的计策,布置好松渝守卫,便来骊遥与我们商谈。”

    两人就着地图谈论着此次南征,一路下来未折多少兵将就已经夺回了八座城池,照这速度下去,不出三个月,便能夺回秦川所有失地。说到这里,秦桑又想起了秋前辈所说,让她到了华阴之后要去武阴山看看。秦桑低头看了看地图上的华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华阴会是他们倒数第二个需要夺回的地点,在华阴之后,就只剩下一个永寿

    了。

    说着说着,到了晚膳的时间,萧何又是提前给秦桑备下了煮好的樝子汤,秦桑这回也没再推脱,接过碗来就直接喝了下去。

    晚膳之后,两人又聊了片刻,但几日行军作战的疲累到了夜幕降临时已是愈发明显,两人便没再强撑,各自回房洗漱歇息。

    第二日一早,秦桑与萧何都换上了一身便装,将那龙脊剑裹在布帛当中,前往城南寻找古云所说的剑铺。

    稍稍询问打听了一番,他们就已找到了剑铺所在。

    还未行近,就见那一处店铺上下两层,门前飘着一面大棋,上面写着一个“古”字。

    走到门前,却见那店铺门窗紧闭,似是还未开门迎客,两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走上前去,轻轻叩了叩门。

    侧耳听了许久,终于听见了轻快的脚步声接近门后,“吱呀”一声将门拉开,从门缝里伸出一个脑袋。

    秦桑一看,正是古云。

    他看见来者是他二人,挤眉弄眼的使了个眼色,大声问道:“二位有事吗?”

    秦桑咳了一声,也配合着他大声问道:“请问古前辈在吗?”

    古云依旧扯着嗓子:“二位找家父何事?”

    秦桑见他这一副要喊破喉咙的样子,无奈的白了他一眼,低声道:“用得着这么喊么?你就直接转告令尊,云牙子托人前来拜访。”

    “云牙子?”古云奇怪的皱眉想了想,瞪大眼睛恍然道:“你说的是凤岐山的那位高人?”

    秦桑点了点头,古云却现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摇摇头道:“这么诓骗家父,不大好吧……”

    秦桑哭笑不得的敲了敲他脑门,挑挑眉道:“谁告诉你这是诓骗了?即便是诓骗,也是我诓骗你,而你只是代为转达,并不知情。”古云瞬时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旋即坏笑道:“哦,对对对,那你们等着,我去告知父亲。”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古家剑铺,浅探渊源

    说完,他便将门重新阖上,脚步声又渐渐远去。

    过了一会儿,门倒是未见开,可二楼的窗户忽然发出了声响,两人往后退了几步,见古云从那扇窗中伸出脑袋来:“二位,家父请你们上来。”

    秦桑和萧何愣了一愣,这意思是让他们自己开门进去?这古云做事也真是没有章法。

    秦桑无奈的摇头笑笑,推开门,与萧何一起进了店中。

    店里的架子上摆着众多铁质用具,墙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刀剑,两人一路看过去,目不暇接。

    西北角有一处木制阶梯,转了两折通向二楼。

    两人也未多做停留,便迈上了那梯子,向二楼行去。

    到了楼上,见整个二楼被分割成三间,与楼梯相连的便是最大的外间,窗边摆着一处案几,古前辈正在那案几边坐着,一身深灰色的布衣,灰白的长发披在身后。

    秦桑与萧何皆是一愣,这位古前辈,看年岁不像是古云的父亲,倒像是爷爷。

    古云站在古前辈身旁,见两人上来,刚准备出口,好像又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努力克制好心情才开口道:“二位,请这边坐。”

    秦桑与萧何走近几步,拱手作揖道:“拜见古前辈。”

    古老先生点了点头,面上未有什么波澜,伸手摊开示意两人落座。

    两人坐下之后,抬头看了一眼依旧站在一旁的古云,他只垂着首,一言不发,看起来对父亲极为敬畏。

    古老先生的目光淡淡在两人身上扫了扫,略显苍老的声音沙哑着问道:“你们谁是应清?”

    秦桑与萧何一惊,面面相觑。

    这位古前辈为何会提到应清?难道是因为他们自称是受云牙子所托,他才会联想到云牙子的弟子?

    秦桑定了定神,如实开口道:“古前辈,我们都不是应清。”

    古老先生微微蹙眉,眯起眼睛问道:“哦?二位难道不是军中人士?”

    他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他早前听说,秦川此次南征,除了有几位新上任的将领之外,还有一位随军同行者,那便是凤岐山中云牙子的弟子,应清。

    所以方才听古云说云牙子托人前来,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现在正在军中的应清。

    秦桑有些诧异,今日她与萧何特意换上一身便装,就是不想令人看出身份,可古前辈似乎对此十分确信。

    秦桑不解,奇怪问道:“前辈为何认为我们是军中人士?”

    古老先生依旧十分严肃,正气凛然的说道:“我古家世代经营剑铺,与无数将领打过交道,军中人士自然是一眼就分辨得出,你二人虽是身着便装,行走落座间却尽是兵家举止,我岂能不知?”

    秦桑闻言,笑着赞叹道:“古前辈好眼力。”

    古老先生丝毫没有在意秦桑的称赞,一听闻他们不是应清,便已经没了兴致,闭起双眼直截了当的问道:“两位今日前来寻我,有何指教?”

    秦桑见他如此不苟言笑,也不再寒暄,将那裹在布中的龙脊剑拆出,摆在了案几上:“不瞒前辈,今日我二人前来,是想向前辈打听,关于这龙脊剑的事。”

    古老先生一听“龙脊剑”三字,猛地睁开了双眼,定定看着那案几上的剑,伸手将剑拿过,细看了许久,抬头瞪眼道:“此剑,你从何处得来?”

    秦桑与萧何对视一眼,看这情形,古前辈的确对有关这把剑的事十分在意。

    秦桑想了想,若是随意编个幌子,怕是难以蒙混过去,如此倒不如坦言相告,或许前辈念在她亦是云牙子徒弟的份上,会将往事如实告知。

    秦桑刚欲开口,古老先生却伸出手来制止了她,而后抬头看向身后的古云,沉声吩咐道:“云儿,你去城东,替为父打两壶酒来。”

    古云一听,知道父亲这又是在将自己支开。虽是不情愿,却也没有忤逆,只点头答应,而后对着秦桑挑了挑眉,意思是要她一会一定要告诉他究竟听到了什么。

    秦桑微微点了点头,古云便绕过几人,走到楼梯边下了楼去。

    古老先生见古云下了楼,这才对秦桑点了点头:“公子请说。”

    秦桑点头笑了笑,坦言道:“在下名为秦桑,是凤岐山云牙子的徒弟,此剑乃是在下下山前师父所赠,一直用作佩剑。”

    古老先生闻言,狐疑的打量着秦桑道:“可老夫听说,云牙子只有一位徒弟,名唤应清。”秦桑点了点头:“前辈所言无错,世人皆知,云牙子之徒名为应清,却极少有人知道师父在山中还曾收过我这么一位徒弟,这件事,京中都无几人知晓。但是,想必古老先生也已经听闻,此次秦川出兵南征

    ,应公子也随军前来了。”

    古老先生垂了双眼,淡淡道:“不错,那又如何?”

    秦桑笑了笑:“师兄一向不愿涉足朝政,按理说,他绝不会主动参与到军政事务中来,而此次他会随军出征,也是因为我领了这大将军一职,他不放心我独自领兵征战,才与我同行。”

    古老先生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分析她这话中关联,想了一会儿,似是想通了似的,抬眼问道:“那他现在何处?”

    秦桑见他口气终于没有了方才的防范,也松了口气,答道:“师兄昨日率军攻打松渝,现正在松渝城中驻防。”

    古老先生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而后看了看一旁坐着的萧何:“这位是?”

    秦桑看了一眼萧何,对古老前辈说道:“这位是骠骑将军,萧辞。”

    古老先生的脸上又恢复了那如冰山般的冷清,不客气的说道:“他与这龙脊剑,又有什么瓜葛?”

    秦桑一愣,没想到这位前辈的性子是如此的一丝不苟,他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防范,倒真是让秦桑有些手足无措。

    不料,萧何听到这话却仿佛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即刻撑地起身,嬉笑道:“秦将军,你看看,我就说我这一个外人跟你过来不方便吧?你还不信。”

    他拱手向古老先生一作揖,谦逊说道:“那在下就不打搅二位了。”

    说完,又低头看向秦桑:“我正好陪古公子一起去城东打酒,稍后在楼下等你。”秦桑点了点头,便目送他下了楼去。

正文 第七十四章 前朝秘事,迷雾重重(一)

    眼看着萧何下了楼,眼前的古老先生才像是真正放下心来,一改方才的孤高冷傲,身子向前倾了些,指着案上的龙脊剑看着秦桑问道:“此剑,究竟是你师兄所赠,还是师父所赠?”

    秦桑一愣,这话问得蹊跷,他为何会认为此剑不是师父给她的呢?

    但是秦桑却又不得不承认,当时将这把剑交给她的人,的确不是师父,而是师兄。

    下山前,师兄将此剑交给她。师兄说,这是师父赠她的佩剑,给她下山后用作防身。

    她当时并未怀疑,只觉得这剑做工精致,便随口问了师兄,此剑是何人所铸。师兄告诉她,这把龙脊剑是师父的一位故友所赠。

    想到这里,秦桑眨了眨眼睛,如实答道:“的确是师兄交给我的,但依师兄所言,他是替师父转交。”

    古老前辈缓缓点了点头,竟是出现了一抹难见的笑意,意味深长的看着秦桑说道:“想来你师兄平日里,对你也应是关爱有加。”

    秦桑听得云里雾里,不知这老前辈的脾气为何如此古怪,一会儿不苟言笑,一会儿又显得温和慈爱。

    秦桑捉摸不透,心里更是急切了几分,开口问道:“古前辈,这剑究竟与我师父有何渊源?您又为何如此笃定,它不是师父亲手交给我的?”古老前辈定定看着她的双眼,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垂首说道:“这些年来,我从未向任何人提及此事,只因它涉及数位前朝重臣。而如今,西銮早已不复存在,那些故人死的死,归隐的归隐,大概也再无

    人再去追究,这么一段隐秘的过往了。”

    秦桑一听,更加好奇起来,但她却克制住了呼之欲出的询问,只静静等着老先生说下去。

    古老先生重新抬起头来,像是在看秦桑,却又像是透过她看向了遥远的过去:“你可知道,二十年前的那场夺嫡之乱?”

    秦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在那夺嫡之乱尚未发生之前,我就已经凭借这把龙脊剑,成为了古家第三位御用铸剑师。”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还伴着一丝缥缈,将秦桑带回了那段纷乱的历史之中。

    【二十多年前西銮都城】

    古老先生名叫古寒,在前朝皇帝鲁晟继位后不久,他便凭借自己铸出的这把龙脊剑,成为了西銮的御用铸剑师。

    除了龙脊剑以外,他所铸出的名剑和其他兵器不计其数,在当时的朝中备受青年将领的追捧。

    可是,古寒一直有一个心病,那便是他与妻子成婚十余年,却依旧未能生养子嗣。古家世代单传,铸剑术也是一代代传授给自家唯一的儿子。若是到了他这里后继无人,古家的铸剑术便要从此失传。

    当时,陆成渊已是京中名医。古寒听闻,陆成渊当年也是年近四十才有了儿子,不久前,儿子刚刚成亲。

    古寒觉得,他应是能理解自己这种急切心情的,便抱着一丝微弱的希望拜访了陆成渊,将自己这番苦恼如实告知。

    陆成渊得知后果然对此感同身受,他用了多种助孕药术替古寒夫妇调理身子,还常常宽慰古寒,说自己也算是老来得子,而他或许只是时候未到,无须心急。

    这样一来二去,陆成渊与古寒便熟络起来。两人虽是年岁相差了二十好几,却在很多事情上都有相同的见解,他们就仿佛是世人常说的那种忘年之交,相见恨晚,惺惺相惜。

    几年后,皇帝鲁晟患病。

    古寒因常年与朝中各位将领和高官打交道,得知了不少朝中隐秘的动向。他生性谨慎,又敏感多疑,很快便将朝中局势分析的所差无几。

    在陆成渊受命为鲁晟诊病时,精明的古寒常常提醒他,为了立储之事,朝中现下已是暗潮涌动,所有行事定要再三慎重,万不可掉以轻心。

    可谁知,纵使有再多防范,飞来横祸依旧防不胜防。陆成渊,还是成为了夺嫡的一颗棋子。

    鲁晟驾崩后,陆家上下立即被收押大牢,从陆成渊本人,到他那接近生产的儿媳,甚至所有的下人,无论男女老幼,一概未得放过。

    不日,他们便得到一纸判书,判定陆成渊参与毒害圣上,三日后便将满门抄斩。

    古寒闻讯焦急万分,他知道这一定是一个阴谋,却又不知该如何相救。

    他动用了各方关系,打通了不少人脉,才得以进入牢中,与陆成渊见这最后一面。

    【二十年前京中牢房】

    牢中阴暗无比,冬日里凛冽的寒风从牢房角上的方口中灌进,将整个牢房冻得像是冰窖一般。

    年迈的陆成渊在牢中穿着破旧的衣衫,披头散发的靠在冰冷的墙上,显得比平时更加苍老。

    “陆大人。”古寒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蹲下身跪坐在栅栏边,静静看向牢中的陆成渊。

    陆成渊像是在半梦半醒之间,听闻有人叫他,身子猛烈的颤抖了一下,睁开了眼转过头来,那迷茫又略显呆滞的目光,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见来者是古寒,陆成渊的眼中忽然像是亮起了一丝微光,他拖着沉重的锁链手脚并用的爬到了栅栏边,握住了古寒扶在栅栏上的手。

    古寒感受着这手掌的粗糙,心中又是一阵刺痛。这本应是一双救死扶伤的手啊,如今却像是磨刀石一般,冰冷干裂。

    “你怎么来了。”陆成渊的声音沙哑得像是沉睡了千年一般,带着些许惊喜,些许犹疑。

    古寒看着他那枯槁的容颜,深深叹了口气:“我……我来见见你。”

    两人一时无言,都陷入了沉默之中,仿佛过了许久,古寒才紧紧皱着眉,颤抖着问道:“你可知道,究竟被何人所害?”陆成渊闻言,靠在那木栏边,闭眼叹道:“这几日在牢中,我以将此事细细想过,药方是我呈给了太子,配药之事皆是太子一手操办,如今圣上遇害,太子也必定脱不了干系,所以,不会是他。”

正文 第七十五章 前朝秘事,迷雾重重(二)

    古寒轻轻点了点头:“那么,也只会是另两位皇子了。”

    “没错,”陆成渊睁开眼来点了点头:“如今朝中最擅谋略的两个人便是圣上从龙盘谷请回的叶阑与云牙子,而这两人中,云牙子生性寡淡,不喜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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