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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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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十六闻言,微微笑了笑,却是摇了摇头:“用不着两万,一万足矣。”
连允静静看了他半晌,也未再争执。
木十六站起身来,恭敬抱拳一拜:“请连将军放心,某将定当不辱使命,大胜而归!”
说罢,他便起身出了屋门,未有停留。
其实,木十六之所以要说那些近乎有些伤人的话,也是因为知道连允的性子,若非万不得已,他不会让木十六独自领兵涉险,而自己留在城中待命。
所以,木十六只有让他觉得,自己已经不甘于做一个副将,自己想要争夺功名,才能让他好好待在城中,去养他那未好的箭伤。
走向门外的木十六心中无比安定,他不需要连允知道他的苦心,只需要好好打赢这场仗,便是对连允,对南渊,最好的忠诚。
很快,他便安排好了一切,不出一个时辰,就已经率兵出了骊遥,直奔西北而去。
【西北侧秦川军前】
大军正有条不紊的向前行进着,秦桑和萧何坐在马上,一路驰骋。
忽然,军后有一匹快马飞奔而来,扬起一地尘土,到了秦桑身旁停下,马上士兵勒住缰绳禀报道:“大将军,骊遥动兵了!”
秦桑一惊,与萧何对视一眼,忙问道:“多少人马,往何处去?”
“半个时辰前已攻破松槐岭谷口守军,大约有过万人马!”
马上士兵焦急道。
秦桑垂下眼,定了定心神,抬头继续问道:“可有看清将领?”
士兵摇了摇头:“未曾看清,他们似乎早知我们在谷中留下的只是少数人马,我们留下的那几处虚营,应该抵挡不了多久了!”
“好,”秦桑点了点头郑重道:“继续观察他们动向,随时回禀。”
“是!”士兵重重抱拳,调转马头回身而去。
萧何见士兵远去,看向秦桑道:“过万人马,那就不是全军出动,还好。”
秦桑点了点头:“连允应是吃了前几次的教训,现下摸不准我们的目的,也不敢再随意出兵了。”
萧何低头略微想了想,却是勾起了一抹笑意:“这样也好。”
秦桑一愣,狐疑的看着他:“好什么?”
萧何抬起头来,胸有成竹的看着秦桑的双眼道:“原本我还担心,我们的假意求援会被识破,而现在这么一来,求援倒更容易了。”
秦桑转了转眼睛想了想,忽然明白了萧何的意思。没错,之前他们还担心这次假作的求援会不会被相信,而现在,骊遥城中有半数人马出城,留下的半数只能依仗哨骑回禀来判断城外的局势,若是能将这出城的人马引到山中,让探报变得虚实难辨,那么
求援,可能轻易就会被相信。
师兄那边应该也已经得到了骊遥动兵的消息,现在只需告诉他,让他更改求援的说辞,他一定就能明白。
想到这,秦桑也激动起来,她转过头对着身后一名将士吩咐道:“你现在赶往西南方向找到应公子,告诉他改动求援的说辞,我们要向前方山岭进发,速去!”
“是!”将士双拳一抱,领命而出。
秦桑与萧何对视一眼,指着远处一座巍峨的高山,大声下令道:“全军加速,往山下行进!”
说完,便扬起马鞭,率领大军飞驰而去。
一路上,秦桑故意留下明显的马蹄与车辙痕迹,只未让南渊追兵更清楚他们的动向。
到了山脚下,他们丝毫未有停留,步兵直接向上进入山林之中,潜伏在半山腰的林间,居高临下,骑兵则分守在山麓两侧,一旦敌军到达山脚,便可三路夹击。
埋伏好后,整座山林安静的像是一座空冢,等待着敌军的马蹄,载着万千兵士沦为冢中枯骨。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轰鸣的马蹄声就已经响彻云端,木十六率领一万人马奔到山脚之下,见山下脚印凌乱,向着各处延伸,也未有停滞,直接向山上冲杀了上去。
一时间,秦川三路兵马尽数现身,将南渊铁骑围作瓮中之鳖。
木十六不急反笑,他早已厌烦了与他们多番周旋,能有这样一次正面交锋,他求之不得。
挥剑扬血,策马入敌,秦桑与萧何带着千万军士拼力厮杀,箭矢飞窜,杀声震天。
【西南秦川军中】
“报——”一匹战马飞奔到应清身侧,将士勒马停下,穿着粗气抱拳道:“应公子,秦将军令末将前来传信,让应公子更改求援说辞!”
应清骑在马上,镇定点了点头:“求援之人已经出发,说辞已改,你且回复两位将军,让他们放心。”
“是!”将士一抱拳,刚刚准备转身,应清却接着开口问道:“稍慢,秦将军是否已向山林进发?”
将士点点头,惊异道:“没错,秦将军已经下令,全军加速向前方山岭进发。”
应清似是放下心来,点了点头,让将士离去。
一旁的倪镜有些不解,皱眉问道:“应公子如何知道秦将军的动向?”应清微微笑了笑:“骊遥一动兵,连允与木十六必有一人要出城,无论城中留下的是连允还是木十六,都会急切观望城外的形势。只有将出城的兵马引到哨骑难以勘察的地方,才能确保我们的求援万无一失。”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假意求援,调动守军
倪镜懵懂的点了点头:“所以说,他们现在是在把南渊军队往山林中引,好配合我们的求援?”
“没错,”应清点了点头,眉头有些微蹙,看向倪镜道:“虽然如此,他们与南渊交手却未必一定能胜。”
他低头想了想,抬起头来下令道:“倪镜,你现在带上两千人马去西北驰援秦将军,其余人马留下,跟我攻打松渝。”
倪镜一愣,但丝毫未有犹疑,抱拳答道:“末将领命!”
说完,便点足两千人马,向西北飞驰而去。
【骊遥城中】
“连将军!松渝快要失守了!”
来人满身泥土血渍,盔甲残破不堪,刚进入屋中,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连允猛地站起身来大喝道:“你说什么?”
那人抬起头来,脸上满是泪痕,双手将那沾满鲜血的兵符奉上:“赵将军拼死相抵,眼看松渝不保,令我持此兵符来骊遥求援!”
“怎么会这样!”连允怒不可遏,扯动了肩上的伤口,痛得皱了皱眉。他接过那一块兵符,眼中满是杀意。
“秦川行军十分狡诈,他们兵分两路,一直在山野中穿行,隐匿行迹,我军哨骑发现他们的时候,都已经快到城下了!”那人嘶哑的声音哽咽着哭诉道。
“好,我知道了,”连允恨恨说出一句,而后对着门外吩咐道:“来人,先带他下去休息,令大军整顿,我们即刻出城!”
连允心中焦急万分,看这情形,木十六根本就未能拦截西北那路军队,现在已是两军会和攻向了松渝,松渝告急。
木十六啊木十六,早知道我就不该让你去,若是我二人都还在骊遥城中,驰援松渝便又会多一分把握。
连允闷叹一声,也不顾肩上的箭伤,大步迈出府门,向军中行去。
【松渝城内】
“赵将军!”来人被那门槛一拌,狼狈匍匐在地,一边往前爬着,一边声嘶力竭道:“骊遥,骊遥快要失守了!”
赵乾本端坐在那案几边,一看眼前之人满身是血,仓皇站起,几步踏到来人身前:“你说什么?”
那人趴在地上,一脸污渍泪痕,颤抖着抬起手地上那块皱巴巴的布帛:“连将军令人带着兵符往酒泉求援,以兵符做引写下了这封帛书,让我,让我速来松渝!”
说着说着,那人就这么趴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赵乾接过他手中布帛,迅速铺展开来,只见上面写着寥寥几字:“骊遥告急,速援。”
下面是南渊兵符染着血迹印下的图案。
赵乾瞬时慌了神,他自从跟随连允出兵,还从未遇见过这样的情形。
他也知道,既是求援,就应有兵符为据,但这帛书上寥寥数语已是道明了骊遥危情,眼前这求援之人看上去几近昏厥。
他心中纠缠万分,这松渝城中本就未剩多少驻兵,若是去援,就势必要倾巢出动。但若是不援,眼看三军统帅身陷囹圄,这岂是一个属下应该做的?
他沉默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咬咬牙下定决心:“好!我这就领兵去援!”
【山下林间】
两军鏖战已有将近一个时辰,满地尸身,寸步难行。
秦桑和萧何拼战许久,看着两军不相上下的战况,心中也是焦急万分,但两人也不敢分神,应对着周遭无数银光剑刃,步步惊心。
“秦将军——”
终于,秦桑听见了身后马蹄奔腾之声,听见了倪镜那熟悉的呼喊。
“不好。”木十六见状心里颤抖了一下,秦川来援军了。
他赶忙对众人下令道:“徐徐后撤!勿要激进!”
说着,他一边继续与面前来敌厮杀,一边缓慢向后退去。
这时,却有一人策马冲入军阵,直到木十六不远处,焦急大吼道:“木将军!松渝失守,派兵求援,连将军已率军出城了!”
木十六一惊,瞪大双眼不敢置信,这一分神,差点被一柄长矛刺中,他赶紧回过神来,怒不可遏的下令道:“撤!”
说着便调转马头,率领大军疾驰而走。松渝居然失守了?他万万不敢相信,但却又摸不清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他只知道,连允已经离开了骊遥前往松渝支援,那么自己在此处纠缠也丝毫没有意义,为今之计,只有赶紧奔向松渝,好助连允一
臂之力。要赶在眼前这半数秦川人马到松渝支援之前,夺回松渝!
秦桑与萧何眼看木十六撤军,往松渝方向前去,也丝毫不敢停顿,立刻整军,与倪镜所带兵马一起,回身往骊遥奔去。
他们必须赶在木十六和连允会和之前攻下骊遥,否则,当连允发现这只是一套连环计,保不齐他就会率军折返,立刻回攻骊遥。
这下,他们再没有在山林中穿行,而是选了最近的大路,全速往回,奔骊遥而去。
木十六出城时本就已经带走部分人马,连允急于救援,又领兵两万出城,现在的骊遥城中,只剩下几千兵马。
当秦桑与萧何、倪镜三人带兵到达城下时,只用了短短半个时辰,就攻开了骊遥的城门,大军一拥而入,余下守军尽数被俘。
连秦桑自己都难以置信,他们竟然如此轻易,就把骊遥夺下。
【骊遥与松渝之间】
连允率领两万多人马奔往松渝,心中急切万分。
忽然,他看见远处出现了大批人马,飞土扬尘,正急速向此处奔来。
连允一惊,忙令大军停下,定睛一看,只见那旗兵所举的大纛上赫然是大大的一个“南”字。
南渊兵马?连允一下子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松渝已经失守了?木十六和赵乾,这是在逃?
对面为首的赵乾看见连允的兵马,显然也是一滞,他们未想到竟会在中途就遇上南渊的队伍,这么看来,难道骊遥已经失守?片刻之后,两军便已靠近,赵乾还未到连允跟前,连允就大声问道:“松渝丢了?”
正文 第七十章 夺得骊遥,尽俘余军
赵乾一愣,猛拽了一下缰绳,身下战马扬蹄止步,停在了连允马前。
“什么?”赵乾疑是自己听错,丝毫没理解连允的意思:“连将军为何率兵至此?骊遥失守了么?”
连允一惊,脑中飞快的回忆着,紧紧皱起眉道:“你为何率兵出城?”
赵乾身下的战马原地左右踏着步子,他勒着缰绳,皱眉疑惑道:“不是连将军你派人求援,要我来骊遥相助吗?”
连允心里“咯噔”一下,他霎时就明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怒火攻心的喘着粗气道:“求援之人以何物为证?”
赵乾也意识到仿佛有什么不对,慌忙伸手从铠甲内的衣襟里掏出那块布帛,递到连允手上:“正是此信。”
连允展开布帛一扫,猛地将那布帛攥紧了起来,抬头瞪眼看向赵乾:“不见兵符便擅自动兵,你该当何罪!”
赵乾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慌乱翻身下马,跪地叩首道:“末将该死!”
他仰起头来,满目悔恨,拧眉抱拳道:“求援之人声称骊遥被围,兵符被带去酒泉调兵,末将见那帛书之上亦有兵符作印,这才敢动兵来援,请将军明察!”
连允深深闭上了双眼,肩上的伤口引起一阵刺痛。
他知道,此次秦川的调虎离山之计,中计的不止赵乾一人,就连自己,也陷入了这个圈套。
他们不知从何处得来了一枚南渊的兵符,先是用这兵符作印写下帛书送往松渝,又将那兵符带去骊遥向自己求援。
他们一定是看准了赵乾不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便兵行险着,用一封帛书就敢去假意求援。
这时机把握的多么天衣无缝,木十六领兵出城,这时候自己看到求援兵符几乎想都没有多想,就立刻信了。
就连自己都上了他们的当,眼前这个赵乾,又怎能看破。他若不是心系骊遥,又怎会如此贸然出兵。
这一切事实摆在眼前,连允实在无法将他苛责。
他仰起头,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心神,缓缓低下头睁开了眼睛,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声音沙哑的说道:“你起来吧。”
赵乾如蒙大赦,抬头看向连允,见连允神色平静,这才敢站起身来,静静垂着头,沉默不语。
“上马,”连允看着他重重道:“戴罪立功,夺回松渝!”
“末将遵命!”赵乾狠狠抱拳,翻身上马,两人立刻率兵向松渝奔去。
刚到松渝城外不远处,便见松渝城楼上已是插上了秦川的旗帜,而城下,木十六正领兵攻城。
秦川此次似是做足了准备,城上弓弩兵万箭齐发,投石车抛掷着巨石,连允眼看着木十六所率兵马一排又一排的倒下,哀嚎满地,尸横遍野。
连允看着那高耸的城墙,坚固的城门,心中一下子凉了半截。
他知道松渝这座城有多么牢固,才敢留下赵乾领区区几千人马守城,却没想到,秦川只用了一块小小的帛书,就将赵乾和所有守军尽数调离,而后飞速攻下了城池。
他明白,自己再一次输给了秦桑,和秦桑身边那几位深不可测的将领。
他将原本紧紧锁着的眉头舒展开,立刻调整好自己的心情,转头吩咐道:“传令木将军撤兵,去酒泉。”
身旁将士领命后策马奔至城下不远处,大声传令。
木十六听闻,愤恨不已,仰头望着那城墙顶上的秦川大旗,扬起马鞭,率军撤离。
松渝城上,应清看着连允等人率着南渊兵马在夕阳中远去,低头扫了一眼遍地尸骨,轻轻舒了口气。
见到连允率军到城下的时候,他心中并不笃定他会带兵撤离,若是他们坚持鏖战,自己也不肯定还能坚持多久。
但他在赌,赌连允身在秦川领土,不敢用这样自损的办法来攻下一座坚城,他须得保持兵力,才有翻盘的可能。
还好,他赌赢了。
【骊遥城中】
秦桑看着眼前一排排被押解的战俘,愣神了许久。
萧何见她这模样,不禁笑了起来:“怎么,觉得此战太过轻易了么?”
秦桑回头看了看他,点了点头,有些不安的说道:“此处守军越少,就说明连允带出城的人越多,那……”
秦桑看了看同样站在身旁的倪镜,那句“师兄”没能说出口,换言道:“那应公子在松渝,便要应对更多敌军。”
萧何未说话,他也知道秦桑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此时他们无法得知松渝的战况,无论说什么,都无法宽慰秦桑。
倪镜见两人都是沉默着,忽然抱拳跪道:“请秦将军下令,末将愿领兵前去松渝助应公子应对南渊大军!”
秦桑微微一愣,低头看向跪地的倪镜:“倪将军起来吧,此时还不知松渝的情况,贸然领兵去援,若是途中与南渊大军相遇,会更加危险。”
倪镜抬起头看着秦桑,细细想了想,大叹一口气皱眉抱怨道:“唉!真是着急,援也不能援,难道就只能这样傻等着吗?”
萧何俯身拍了拍倪镜的肩膀:“倪将军先起来吧,此时,我们只能静候佳音了。”
倪镜闷闷点了点头,站起了身来。
这时,身边有人来报,已给他们几人安排好了住处,就在骊遥正中的一处空置的宅院。
倪镜让秦桑与萧何先去府中歇息,自己留下安排好那些战俘。
萧何与秦桑向着城中那片走去,一路上看见所有沿街商铺皆是紧闭门窗,也不知这骊遥城中还剩下多少民户。
秦桑摇了摇头,烽烟战火,最无辜的总是平民百姓。
他们无非只是想安安稳稳的度过这一辈子,却无法以血肉之躯,来阻挡这连年战乱。躲藏,逃离,回归,居无定所。
秦桑抬起头来,刚准备把自己这感受告知萧何,却正迎上萧何凑近的目光,吓了一跳。萧何对她使了个眼色,微微皱眉低语道:“别回头,也别停下,后面好像一直有人跟着。”
正文 第七十一章 街边人影,步步尾随
秦桑一惊,却是立刻镇定下来,一边故作无事的继续走着,低声问道:“什么人?”
萧何看着前方,稳稳迈着步子,小声答道:“不知道,从方才押解战俘的时候起,他就一直在街边站着,眼神一直落在你我二人身上。”
秦桑皱了皱眉,也看着前方继续问道:“也许只是骊遥城中围观的百姓吧,你确定他是在跟着我们?”
萧何沉默了一会,出言道:“试试看就知道了,一会前面左转,进巷子。”
“好。”
两人未再多言,不慌不忙的往前走了一段,左转拐进了街边一条小巷当中。
拐弯时,秦桑的余光向左瞥了一眼,果然看见不远处街边的门柱旁有个身影,那人见他们侧身转弯,鬼鬼祟祟的往门柱后一闪。
待秦桑他们拐进巷子许久,那人才从门柱后探出了脑袋,然后轻手轻脚的跟进了巷子里。
进了巷子,那人先是往前匆匆走了几步,却始终未见两人的身影,他停下了脚步,正准备往回看去,突然一人从天而降,将他双手往后一掰,将他擒得不能动弹。
“为何要跟着我们?”秦桑绕到那人身前,任萧何在他背后锁着他的双手,细细将他端详起来。
面前这人年岁看上去与他们相仿,虽是身着布衣,眉宇间却透着一股桀骜。
他不屑的“哼”了一声,抬起头来挑眉反问道:“怎么?官兵进了城,我们这种平民百姓竟连路都走不得了?你凭什么说我跟着你们?仗着自己是个将军,就能这样随意污蔑了么?”
秦桑听他这质问的口气,竟是没来由的心虚了起来,难不成真是自己弄错了?他只是个过路的百姓?
秦桑还未发话,萧何倒是来了兴趣:“哟,这位公子嘴巴倒是厉害得很,就是不知,身子骨可有嘴巴这么硬朗?”
说着,他将扣着那人的手又紧了紧,那人一阵吃痛,“哎呦呦”的叫了起来。
萧何对秦桑挑了挑眉,秦桑点头会意道:“公子说的没错,如今这骊遥城里可就是我做主,若是公子顽抗,我倒是不介意请你回牢中与战俘们联络联络感情。”
那人痛得龇牙咧嘴,却还是紧紧皱着眉,就是不松口。
秦桑在他面前踱了两步,故作威胁道:“要知道,那些南渊战俘刚刚被俘,指不定窝着多少气没处撒呢,公子若是在牢中有了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恐怕连尸身都不保呢。”
那人一听,明显的惊了一下,他抿嘴犹豫了片刻,回头冲着萧何道:“你先放开我,我说还不行吗!”
萧何毫不客气,仍是死死掐着他的双手:“你先说。”
那人愤恨的瞪了瞪眼,却又无计可施,生了好一会闷气,才扭着身子朝向秦桑,向着她腰间的佩剑努了努嘴:“喏,我跟着你们就是为了那个。”
秦桑低头一看,又疑惑的看向他,指着自己的佩剑道:“为了这把剑?”
那人点了点头,眼睛盯着那把剑问:“这是龙脊剑吧?”
秦桑诧异,这把剑的名字除了自己和师兄,就只有师父知道。甚至连之前在摆设九霄盛宴时,萧何将这把剑借去刻字,秦桑也未和他提过这剑的名字。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
“你如何看出来的?”秦桑不解问道。
那人扭了扭身子,一脸怨气的看着秦桑:“就不能把我先放开吗?”
秦桑心中急切,便抬眼向萧何看去,萧何点了点头,松开了手。
那人终于直起身子,“嘶嘶”吸着凉气,揉着自己生疼的手腕,又转了转肩膀。
好不容易舒展开了,才抬着下巴指了指那龙脊剑,斜睨着秦桑道:“这龙脊剑可是我们古家剑铺的镇店之宝,我怎么可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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