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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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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守军。你要的,不就是他们攻下柴阳后掉以轻心继续南下,待渭河解冻后,有去无回么?”

    叶阑眯眼看向萧何,眸中有一丝惊诧。他没有想到,萧何竟然会将他的心思看得这样透彻。

    没错,萧何很久以前就已经建议过叶阑,将兆丰和双元的驻兵调往柴阳,而他却没有同意。不仅没有给柴阳增兵,反而还从柴阳调离了大半人马。

    他这样做,就是想让秦川从渭河最宽处的潼关南下,这样一来,一旦渭河解冻,他们无法再从原路撤离,到时他们便会发现,三面为敌,一面为水,退无可退。

    其实,叶阑这样做还有另一个原因。

    诱秦川南下,令萧何出兵,他要让他们正面相抗,成为真正的敌人。

    叶阑还未及答话,萧何却又转过头去看向远处道:“说到底,父亲与陛下何曾信任过我。如今我虽是继任了这大将军一职,可在陛下眼中,父亲的话却远比我的重要,但凡父亲所言,陛下无有不允。”

    他摇了摇头,苦笑说道:“我这个大将军,根本形同虚设。”

    叶阑听他这么说,忽地有些心虚,他所说的的确是实情,说起来,萧何虽然领了这大将军一职,却丝毫没有实权在手。到目前为止,南渊所有的军务,还是叶阑说了算。他沉默了片刻,讪讪笑了笑出言安抚道:“这倒也怪不得陛下,你刚刚进入军中就职,莫说军功,就连仗都还未替南渊打一场,陛下自然不会重视你。此番机会就摆在你面前,你若是打了胜仗,陛下定不会

    漠视你的功绩,到时候,这南渊军中,才是你说了算。”

    这时,宫中派来传召二人的侍郎到了太傅府,二人也未再多言,便出府往宫中行去。

    【柴阳城中】

    应清低头看着案几上摊开的那一张南渊地形图,心中勾画着下一战的行军方略。

    “师兄,”秦桑指着地图上的曲昌城说道:“曲昌附近皆是高山,地势极低,我们由它城前不远处的滕山自上而下攻城,应比平地要省事不少。”

    应清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只是攻城器械庞大,难以携带翻山。我看,此战我们最好兵分两路,骑兵与步兵翻山而过,辎重兵则绕山而行。”秦桑想了想,点头补充道:“那就这样,朱奉安率兵留守柴阳,其余人一并攻往曲昌。你我二人率骑兵与步兵行至滕山山顶,倪镜率辎重兵绕山到山脚下,待他就位,先锋先由山上攻下,攻城器械便可配合

    行动。”

    应清点了点头,又是看了一眼那地图,面色慢慢沉下,变得有些凝重。

    “师兄可是担心渭河?”秦桑看他这样的神色,试探问道。

    应清看了她一眼,指向地图上的渭河说道:“我们的粮草皆是囤积于潼关西侧的余埠,再由余埠跨河转运到南渊来。渭河冰期虽是最长可达三个月,可即便如此,现如今大约也只剩一个月左右了。”他顿了顿,接着说道:“想要在南渊打开局面,至少也需要攻下两座城相互呼应,一座毗邻渭河,接应国中军需供应作为后备,另一座驻扎先锋与主力,便于继续深入进军。若是我们一个月之内无法做到,

    那么独守这一座柴阳,便再无丝毫意义。”

    秦桑沉默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也知道此次出兵很是仓促,可若是待到开春渭河解冻,南征便更为不易,唯有趁着现在,速战速决。”说完,她又像是安慰自己似的笑了笑:“好在,至少现在我们不必担心有什么诡计,连允已经不在南渊,而萧何,也不会真心帮南渊对付我们。南渊大军群龙无首,定是不堪一击,一月之内……一月之内我

    们定能攻下曲昌。”

    其实,秦川南征与南渊北征遇到的境况大致是相同的,攻城不比守城,要艰难的多。

    在南渊境内攻南渊的城池,他们便无法利用自己在秦川的优势,调动其他城的守军来用,只能一条线往下走,一座一座的打下去,可谓四面楚歌。

    不仅如此,深入南渊腹地之后,每攻下一座城,就要分化一部分兵力留守,也就是说,他们用来作战的人马,也会越来越少。

    应清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总觉得柴阳这一战打得太过轻松,就好像,是故意将城让给他们一般。

    他看着秦桑面上坚定的表情,还想说些什么,可最终话到嘴边,却还是咽了下去。

    【南渊都城襄陵】

    柴阳败报入京之后,齐王便立即宣萧何入宫领命。

    今日一早,他与木十六等人已是率军出京,往柴阳行去。

    萧何刚走不久,穆遥便来到了太傅府中。

    “他又去了?”

    叶阑放下手中的书卷,抬头好奇问道。

    穆遥点了点头:“就在昨日……夜里,属下本想即刻禀报,但那时已是夜深,属下未敢前来叨扰。”

    叶阑微微眯了眯眼,夜里?萧何再次去往公主府,竟是昨日夜里?这……恐怕有些不妥吧?

    再怎么说,陵阳也是长公主,即便萧何在谷中随性惯了,这样夜访闺宅,传到陛下耳朵里怕也是不大好听。

    想到这里,叶阑看向穆遥道:“此事可有禀报陛下?”

    穆遥点了点头:“方才已是入宫回禀过了。”

    叶阑微微皱了皱眉,有些担心道:“陛下作何反应?”

    穆遥迟疑了片刻,眨了眨眼答道:“陛下说……公子许是即将出征,时间紧迫,才会夜半去与长公主辞行。陛下还令属下,将他这话转述给大人。”

    叶阑一听,这才放下心来。陛下非但没有愠怒,还给他找了个台阶下,倒是自己杞人忧天了。

    叶阑微微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谁知,穆遥却像是有什么心事一般,看向叶阑微微张了张嘴,却又没有发出声来。叶阑见他这表情很是奇怪,便疑惑问道:“可是还有什么事要说?”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前功尽弃,仓皇折返

    穆遥低下头,皱了皱眉支吾着说道:“大人,属下……属下总觉得……公子似乎知道后面有人跟着他。”

    “为何这么说?”叶阑有些不解。

    穆遥抬起头来,一边回忆着一边说道:“公子一路上回了几次头,都准确的往我藏身的方向看过来,仿佛是知道有人跟着他,却又没有折回来找我。”

    叶阑一惊,心中有些不安。

    穆遥是个谨慎的人,若不是因为这样,他也不会将穆遥引荐给陛下。现在他既然这样说,就绝不是信口雌黄,萧何当时的表现,一定已是足够明显。

    可是,他为何明知有人跟随却不拆穿?

    难道,他就是想让穆遥将他的行踪转达给他们,好证明自己在京中并无什么出格的举动?

    叶阑细细想了想,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也是个聪明人,他会这样做,倒也并不奇怪。

    他想起此前萧何抱怨说,陛下和父亲根本不曾信任他,或许就是因为他已是发觉了自己在京中的所有举动都有人监视,才更会生出这样的感觉。

    叶阑叹了口气,心中忽然有些矛盾。

    他的本意是希望能慢慢弥补与儿子之间的关系,希望他能渐渐忘记秦川的那些曾经并肩作战的将领,安心留在南渊。

    可是想想自己近来的所作所为,对他不是猜忌就是监视,这样下去,只会令萧何与他更加疏远,也更不愿留在南渊吧?

    想到这里,叶阑微微点了点头,看向穆遥道:“以后等他回来,你就不必再盯他了。”

    【秦川军中】

    分配好每个人负责的范围之后,秦桑几人未再继续耽搁,两日后便引着大军往曲昌方向行去。

    他们对于南渊国中的地形没有对秦川那样熟悉,所以这一路行军的速度也并不快,走走停停几日之后,他们才到达了之前所说的滕山脚下。

    到了滕山,倪镜按照之前的部署带着辎重兵绕山而行,而秦桑与应清则率领骑兵和步兵往山上行去。

    他们刚刚行至山顶不久,便有哨骑前来回禀,倪镜所率的辎重兵已经在山下就位,秦桑令其传令,先锋一旦从山上冲下,辎重兵便跟随他们一并攻城。

    在山顶等了大约半个时辰,秦桑与应清估计着哨骑应该已经将话带到,便再没有做任何耽搁,下令先锋立即动身下山,直逼曲昌城门而去。

    一片喊杀声在曲昌城前的上空回荡,整个战场硝烟弥漫,不到两个时辰,便已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这一战远远没有攻打柴阳时那样轻松,曲昌城上万箭齐发,秦川先锋几乎全部倒地,才为主力杀出一条血路,让冲车与云梯得以靠近城楼。

    攻城与守城很是不同,从来没有绝对的优势可言,只要敌人不开城门,他们唯一的办法便是用箭矢和投石车射击城上守军,掩护冲车靠近城楼撞击城门,再辅以云梯、井阑靠近登楼。

    秦桑与应清一边指挥着进军的节奏,一边眼看着冲车已经到达城门,而井阑与云梯上端也已经开始有秦川兵士登上城楼,心中暗喜。

    冲车撞击城楼的巨大声音响彻整个战场,在一片喊杀声中震耳欲聋。

    “哐”!

    “哐”!

    每多撞一下,秦桑心中就更急切一分,快了,快了,就快要成功了!

    “秦将军!”

    正在秦桑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就快撞开的城门时,侧面一匹快马飞驰而来,到秦桑身侧立即勒停。

    马上哨骑顾不得行礼便仓皇叫到:“秦将军!东南方向发现援军!距此不到十里!”

    “十里?”

    秦桑错愕的与应清对视一眼,心立刻凉了一半。

    应清眼中也满是震惊,但他立即镇定下来看向哨骑问道:“来了多少人?”

    “粗略看来,至少三万!”

    那哨骑面色很是惶恐,因为他也很清楚,从十里外到达此处,不会超过一炷香的功夫,而他们的冲车,绝不可能那么快就将城门撞开。

    应清此刻也是立即心中盘算一番,一旦援军到达,尚未攻开城门的秦川大军便会腹背受敌,即便他们攻开了城门,城内定还有挖好的陷马坑和遍地的铁蒺藜需要处理,无法立即击败城内守军,关闭城门。

    想到这里,应清看向秦桑,郑重摇了摇头。

    秦桑一看,已是明白应清的意思。不能再逗留下去了,须得暂时放弃曲昌,折返柴阳。

    秦桑心中暗骂,萧何啊萧何,你来得也太是时候了些。

    几日前她与应清算过,襄陵接到败报立即动兵,到此应该也要七八日。除非,他们中间一刻也未曾歇息,昼夜不停的赶往这里。

    但是此时,再去想这些已经毫无助益,秦桑虽是不甘,却也掂量得清楚这得失,于是,她只好立即下令:“撤!”

    这一撤,等于前功尽弃,不仅方才攻城的所有死伤都算是白费,就连已经攻到城下的器械,也要一并舍弃。总不能再将那些大型器械拖拽回来,那样拖延了撤军的速度,只会让他们的死伤更为惨重。

    秦桑与应清一路上也未敢停留,率大军一路折返往柴阳奔去。

    虽然她心中觉得,萧何若是在那援军之中,应该不会下令追袭,但她也知道,木十六一贯将他们视为眼中钉,未必就能听从萧何的指令。

    想到这里,她更是不敢懈怠,频频催促大军,加快撤退的步伐。

    【曲昌城中】

    萧何率军赶到时,秦川大军已经撤出几里之外,城下满是遗弃的攻城器械,还有遍地的尸体。

    卡住城门的门栓被那冲车撞击的有些松动,但好在城门是厚重红木所制,裹上的铜皮更是坚固无比,此时倒也不算残破。

    萧何下令修补城门,并将城下所有完好的器械拖到城中备用,又令人清理战场,这才翻身下马进入了城内督邮府中。“我还是不明白,”木十六卸下腰间佩剑,往案几上重重一搁愤恨道:“为何不追?”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倪镜怒斥,应清宽慰

    萧何没有理他,直接走到案几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不紧不慢的低头喝了两口。

    木十六见他这副反应,往他对面一坐,皱眉质问道:“你可是故意想放他们回去?”

    萧何放下杯盏,苦笑摇头道:“你啊,就是心急。”

    他抬起头来,回看向木十六挑眉道:“你忘了在秦川的时候,他们是如何戏弄你和连允的?”

    木十六一听,先是一愣,接着狠狠瞪了他一眼别过头去:“哼,他们那几个卑鄙小人,不敢与我们正面相抗,总想些奸计来使坏,可恶至极!”

    萧何闻言,微微笑了笑:“那不就行了?兵不厌诈,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故意撤兵引我们去攻?你要知道,此时越九霄还在秦川军中,若是他们在滕山又弄出个九霄盛宴来,你吃得消么?”

    木十六一听“九霄盛宴”四个字,顿时迟疑了一下,想起那一夜在山中踏进九霄盛宴时的情形,心中仍有余悸。

    萧何见他这般反应,又继续诘问道:“再说了,渝州一战你也忘了么?宋阔是怎么被你们活捉的?还不是你们故作败兵才把他引到了一线谷去中了埋伏?难道连允会用的计策,他们就不会么?”

    木十六被这一连串的质问逼得哑口无言,好半天才深吸了口气,眨了眨眼,看向萧何试探道:“所以,你是因为怕他们有埋伏才下令不追的?”

    萧何勾起嘴角笑了笑,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戏谑道:“你这个榆木脑袋,连允带着你一起打仗,怕也是费了不少心力吧?”

    木十六一听他这挤兑,舔了舔嘴唇,又挠了挠腮,噎了半晌才翻了个白眼讪讪道:“好端端的笑话我做什么,我要是有你们那七窍玲珑心,还能到现在还给你打下手么?”萧何一听,他倒是实在的很,也觉得有些好笑,便伸手给他倒了杯茶递到他面前,宽慰道:“兵法道,归师勿掩,穷寇莫追,他们现如今既然驻兵柴阳,又不会插翅飞了去,待我们探查清楚这一路上的形势

    ,直接一路攻到柴阳不是更稳妥?”

    木十六想了想,的确是这么个道理,想想自己刚才的质问,也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笑了笑,点了点头。

    【柴阳城】

    回去的速度比来时要快上很多,一来这条路已经走过一遍,不必再停下来对照地图,二来唯恐后有追兵,秦桑与应清也时时督促大军加快速度。

    好在,南渊确实没有跟上来,看来萧何的确没有下令追袭。

    提前回城来报的人已经将曲昌战况告诉了朱奉安,所以大军刚接近城门,他就已经将城门敞开,迎接他们回来。

    刚一入城下马,倪镜就怒不可遏的破口大骂道:“背信弃义的小人!枉我当时还敬佩他的身手!现在看来,他与那木十六在酒泉一战根本就是逢场作戏!木十六当然会让他赢!”秦桑听着他这怒骂,心中很不是滋味,她当然知道萧何在那时并不是做戏,他与木十六的那场对战,是实打实的过招。毕竟,自己在擂台上也才勉强与他打成平手,若不是他最后相让,谁输谁赢还真未可

    知。但是此时,她又无法为萧何分辩什么,纵使他有再多隐情,他是叶阑的儿子是事实,他为南渊领兵也已成定局。整个秦川,除了秦桑这几个知道内情的人,都已是将他看作了南渊一早就安插到秦川的细作

    。

    应清翻身下马,淡淡回应道:“此时骂他又有何用?你又能拿他如何?”

    倪镜依旧喘着粗气,没好气的看了看秦桑与应清冷哼道:“亏你们二人在陛下面前还为他分辩,此时还有什么好说?还想替他说好话么!”

    秦桑本就因为曲昌一战有些憋闷,此时听见木十六这样的质问,并未出言,只冷冷盯着他,一动不动。

    倪镜看着她那冰冷的眼神,也忽然有些心虚,觉得自己似乎过火了些,缓缓低下头去,抱拳低声道:“末将……末将失言了。”

    秦桑看他这副样子,也懒得再多说什么,叹了口气,将手中缰绳递给一旁的兵士,便转身往他们在柴阳暂住的府宅行去。

    应清看她走远,轻轻拍了拍倪镜的肩膀:“我知道你心中憋屈,但这份怒气,还是留到战场上再用吧。打了这么一场白费力气的仗,不好受的,可不止你一个人。”

    说完,他便绕过倪镜身边,也往秦桑那个方向行去。

    倪镜抬头看了看应清,也知道他所言无错,默默叹了口气。

    自打他们领兵开始,在秦川境内就没有打过一场败仗,自己也早已习惯了跟着他们打胜仗的喜悦和满足。此时一下受了这样的打击,他也有些口不择言了。

    想了想方才自己说的话,他心中有些自责。

    正在这时,身后响起了朱奉安的声音:“倪将军。”

    倪镜一愣,转过身去:“何事?”

    朱奉安走到他面前,低头抱拳道:“末将有事禀报。”

    应清回到府中,见秦桑屋门已是合上,眨眼想了想,还是迈步到门前,伸手轻轻叩了叩门。

    秦桑应了声让他进去,他推开屋门,便看到秦桑坐在案几边,已是卸下了作战的盔甲放在一边,手中拿着那柄凤尾扇。

    她抬眼看见应清进来,疲惫笑了笑:“师兄。”

    应清点了点头,走到她对面坐下,看着她的双眼笑道:“怎么,没打过败仗,失落了?”

    秦桑知道他想安慰她,但也不必在他面前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只点了点头道:“多少有一点,不过相比失落,还是不甘更多些。”

    她顿了顿,勉强笑了笑道:“其实也算不上败仗吧,只是没有完胜罢了,若是援军不到,此时我们应该已经在曲昌城中了。”

    应清看着她这自我安慰的模样,笑着点了点头:“胜败乃兵家常事,我们此次出兵仓促,未及好好筹谋,没能攻下曲昌倒也不算意外。”他抿了抿嘴,稍稍犹豫了片刻,还是继续说道:“其实攻下柴阳的时候我便想提醒你,那一战我们打得太过轻松,我总觉得,柴阳的布防被刻意削弱过。但那时你信心十足,我便也没有泼你冷水。此次曲昌之战,才像是南渊该有的实力。”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恒王担忧,弃纵择横

    秦桑闻言,却好像没有多少震惊,只点头轻声笑了笑:“其实我当时也觉得柴阳攻下的太过顺利,只是心中那感觉很是缥缈,便觉得是自己多心。如今这一仗打下来,虽然艰难,反倒让我踏实了不少。”

    应清望向窗外,目光深远道:“好在这曲昌一战,我们也算是摸清了南渊的真实实力,下一次攻城,还需费心好好筹划才可。”秦桑听着应清的话,安静了下来,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叹道:“既是作战,我也从未想过能够万无一失,此次未能攻下曲昌倒不算什么,我真正担心的是,如若我们的进军不能如陛下所想的那般顺利,不久

    之后,陛下便会动摇南征的决心。”

    她下低头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凤尾扇,心中默默想着,萧何,你既是知道我的身世,也定是明白此次南征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我好不容易才夺回了那十六座城池,好不容易才击溃了连允,换来了这唯一的一次机会踏进了南渊。

    若你真的只是被叶阑挟制,迫不得已留在南渊,那么这一次,你可千万莫要阻我。

    【秦川都城平津】

    南渊战报传回京城,恒王有些意外。

    原本他们能够如此迅速的攻下柴阳,恒王还觉得此次南征如他们所料,顺风顺水,毫无阻碍。

    谁知这还没高兴几天,就已是接到战报,他们未能攻下曲昌,还折损了不少人马。

    “你说,寡人此次下令南征,是不是太心急了?”

    恒王看向卫岚,神色有些担忧的问道。卫岚低头沉默了片刻,而后抬起头来拱手道:“陛下,老臣倒是觉得,此时南征的确是最好的时机,渭河尚未解冻,大大减少了军粮和军械运送的时间,前可攻,后可退,不论如何也应试一试,若是错过了

    时机,再想等到这天时地利,至少也还需一年啊。”

    恒王看了看卫岚,微微点了点头,却又叹了口气:“只是没想到这个萧何突然去了南渊,若是南渊没有他,这仗恐怕也要好打些。”卫岚闻言,也是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却又正色道:“陛下,此时距离渭河解冻,大约已经不到半月了。老臣不得不说,若是在半月之内,战事还未有进展,最好还是令他们退回潼关再做打算,否则到时他

    们守着一座孤城,一旦三面受敌,便会退无可退。”

    恒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一点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若是半月之后,他们还只能守着一座柴阳城难以前进,那便等于是在徒耗军需,没有丝毫意义。

    其实,恒王此次下令南征,也是因为连允被擒,他看中南渊军中此时没有运筹帷幄的将才,又逢渭河冰期,潼关是距离南渊都城襄陵最近的一座城,能从那里攻入南渊的机会,实在是少有。但他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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