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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马战秦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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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也不否认,只笑着回头看了一眼秦桑:“是谁府上的也无甚紧要,只要能替父皇守下这八百里秦川,都是好的。”

    鲁子越微微勾了勾嘴角,看得出他心中多少有些不屑:“大哥对这位公子,似乎很有信心?”

    太子又是一笑,拍了拍鲁子越的肩膀:“秦公子能够守擂七日,他的身手自然是毋庸置疑的,至于兵法谋略,就要看今日殿试的结果了。”

    说完,他便同二皇子一起向大殿行去,走出几步,回头看了秦桑一眼,轻点了一下头,似是在叫她安心。

正文 第十八章 殿试兵法,深析败绩

    秦桑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再管那些远处的官员是怎样的目光,低下头,抬腿向大殿走去。

    到了殿前,殿外两名小黄门早已是细细督看着百官卸剑更履,秦桑没有再上前去,她不属朝官,自是应当候在殿外,等待谒者传召方可进殿。

    不一会儿,殿外百官皆是已入殿中,偶有几个路过秦桑身旁,便也是多看上她几眼。那眼神中的意味甚多,秦桑一时间竟也体悟不过来。

    她在殿外静候着钟响,听着店内传出的不算太清晰的声音,判断着大概何时才能进殿。

    终于,谒者传话,要秦桑进殿。她赶忙脱下鞋履,一路随谒者进入了大殿当中。这期间,她一直未曾抬头。

    到了殿中,她规矩的下跪叩首,直到恒王发话,她才抬起头来。

    “你便是秦桑?”恒王端坐在阶梯顶上的龙椅之上,威严问道。

    “正是草民。”秦桑抱拳答道。

    恒王微微点头,继续说道:“朕听闻你在擂台之上武艺不凡,今日殿试兵法,你可准备好了?”

    秦桑苦笑,又是这个问题,自己既不知考题又不知出题方式,如何准备?

    但她还是端起神色,恭敬道:“草民静候皇上出题。”

    恒王未再多说,向一旁的寺人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便见大殿外几人抬着一张偌大的案几到了殿中,摆在了台阶之下。

    秦桑抬头一看,那案几四四方方,里面尽是些沙图碎石,看上去,倒像是仿照某处地形所制的土丘。

    “你且起身作答吧。”恒王道。

    “谢皇上。”秦桑站起身来,这才看清这案几的全貌。果然,这砂砾碎石所摆出的形态,就是仿照山势地形所制。

    而这仿照之处……秦桑细细一看,心中已是明了。

    这是渝州城外一线谷,渝州一战中,宋阔遇伏之处。

    “这沙盘所仿地形,你可识得?”恒王看着站在沙盘旁的秦桑,出言问道。

    秦桑也不多想,便抱拳答道:“回禀陛下,此乃渝州城外一线谷。”

    恒王闻言一惊,他显然没有想到,秦桑竟对此处地形如此熟悉。百官们自然也是面面相觑,皆露震惊的神色。

    他们哪里知道,自从宋阔兵败的消息传回京中,师兄便一连好几日在松雀府中与秦桑讨论这渝州城周围的所有地形,因为无论如何,这都将是秦川出兵相争的第一站。

    至于一线谷,作为宋阔遇伏的地点,自然就成了论兵的重中之重,别说是一线谷的地形了,就连那里的每一处转角,土丘,草木,应清都令人细细绘制了出来。

    恒王不愧是恒王,他虽是震惊,倒也没有太过表现出来,只继续问道:“那么想必你也知道,此处乃是宋阔遇伏之处了?”

    “是,草民确实知道。”秦桑如实答道。

    “那好,”恒王端坐起身,此时也是来了兴趣:“今日的考题便是,宋将军当日,为何会在此处遇伏。若是你来带兵,又将如何反败为胜?”

    此问一出,大殿内立即安静了下来。众人都明白了恒王这道考题的意思,将当日败兵之处拿出详谈,这就很明确的在告诉秦桑,带兵打仗没有那么简单,不是你身手了得就可应付。

    当日宋阔兵败于此处,失了渝州,若是你答不出此中关键,便是你领了兵,也一样会打败仗。

    百官们此时已有了些幸灾乐祸的心思,他们今日看着秦桑从太子的车驾上下来,便已是明白,这位小公子多多少少是与太子有些关联的。而朝中拥护太子之人虽然也有,但偏向二皇子的更占多数。

    毕竟,萧皇后本就没有本家支撑,又过早离世,这太子的根基,实在不稳。而二皇子不仅文武双全,更是有梁妃这个母妃撑腰,梁妃是相国大人妻妹,也就是说,他拥有的不仅是母家的支撑,还有相国大人的暗助。

    这些道理,百官们算得比谁都明白。

    此时不知多少人心中想着,若是这秦桑过不得殿试这一关,便是跌了太子殿下的面子。况且秦桑本就不是他们当中任何一人推荐而来,即便是真的带兵出征了,也未必就有胜算。

    说到底,他们对秦桑,还是丝毫未曾高看。

    秦桑此时心中也是百转千回,她知道此题的意义何在,恒王,分明就是给出了一个看似无解的谜面,自己无论如何作答,都不可能更改当日的败局,也就是说,所有的答案,都是错的。

    这么一想,秦桑心中倒是豁然开朗。古人云,兵家之事,出奇制胜,那么眼下的情形,倒是“奇兵制胜”的好局面。

    恒王看秦桑久久未能作答,心中也不免有些疑惑。他当然知道自己这题出得刁钻,就连他自己都未曾想过怎样才算是正确答案,这秦桑,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恐怕连战场都未曾上过,这么看来,确实是为难了些。

    “秦公子可有什么对策?”恒王出言问道,心中已是想好,若秦桑说不出对策,便另出一题替代。毕竟如今朝中实在无人可堪此任,就这么折损一人,恒王也不愿如此。

    “回禀陛下,”秦桑端正抱拳道:“草民心中的确已有答案,但这答案,却未必会是陛下想要听到的。若是言语中有什么冒犯之处,恐惹得陛下龙颜不悦,草民心中甚为惶恐。”

    恒王微微一怔,他没想到秦桑竟会如此答复。但很快,他便轻轻一笑,抬手道:“但说无妨。”

    秦桑见恒王神色并未有什么变化,便垂首而立,站在那沙盘之侧,看着沙盘中摆出的一线谷地形,缓缓说道:“一线谷之所以得名,是因为此谷乃是两山间极窄的一处峡谷,甚至都算不上是峡谷,只能勉强称作一条缝隙。”

    众人听着秦桑的陈述,纷纷摇头轻笑。这些东西,即便是军中随便拉来一小卒也不会不知,何况沙盘仿照的地形如此精细,就是看,也看出来了。

    站在不远处的卫岚此时却没有嘲笑,他淡淡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静静的听着。

    秦桑没有去管周围的动静,只自顾自的说道:“自古以来,低山峡谷便是兵法中常见的设伏之处,除此之外,山林,空寨,深沟,野丘,也常常被用作埋伏。”

    秦桑说完这些,周围交头接耳之声已是更胜。卫岚依然就那么站着看着,不发一言,似是在等她更深一步,甚至当秦桑的目光看向他时,还微微朝她点了点头。

    一旁的二皇子鲁子越却没有那么沉得住气,他听着周围的交头接耳,见众人都已没了耐性,便上前一步,戏谑说道:“秦公子,你方才所说的这些浅薄之谈,只要是稍稍看过两本兵书之人,就不会一无所知。如此糊弄殿试考题,是否也太过儿戏了一些?”

    秦桑见他出言,也不急着申辩,礼数周全的作揖说道:“二皇子莫要心急,草民并无半分糊弄之意,我说的这些的确都是兵家常识。”

    “既然如此,不如请公子还是快些步入正题,也好让我等见识一下你的高见。”鲁子越嘴角带着一抹冷笑,催促道。

    秦桑微微一笑,转身朝向恒王,恭敬道:“陛下明鉴,草民方才所说,没有一句是多余的。”

    未等恒王出声,秦桑便转过身去,对着二皇子和一众官员接着说道:“草民之所以要说出这些浅薄的常识,就是因为这些道理,连朝中未曾参军的文臣都明白,难道宋将军身经百战,还会不知?”

    众人闻言已是一愣,还未及细想,秦桑便接着说道:“宋将军之所以会率军出城,并非因为他不知这些兵家常理。若是在平时,他当然早就可以看出,一线谷,是绝佳的伏兵之地,断然不会贸然前去,踏入圈套。但是,他偏偏在渝州就这样做了,为何?”

    大殿之上安静了下来,百官们不再窃窃私语,他们看着眼前的秦桑,都开始竖起耳朵认真听了起来。

    “因为他不是不知,而是不舍。”

    秦桑看着眼前的百官,背手从他们面前慢慢走过:“在渝州一战之前,秦川已经接连丢失十五座城池,而这十五座,都是宋将军奋力苦守却没能守成的。到了渝州一战,连允故作败兵之态率军仓皇而逃,这对宋将军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终于打了一次胜仗。而他之前败绩连连的罪魁祸首是谁?连允。”

    秦桑看着众人的目光,喘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诸位可以试想,此时,连允的败军就在眼前,若是能够斩杀连允,便能一雪前耻。这样的机会,宋将军要,还是不要?”

    “他当然会要。”不等众人反应,秦桑便无比坚定的说。

    “他甚至未及考虑,这是不是一个圈套,他只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一次机会。于是他几乎毫未犹豫,便选择了开城出兵追剿。也正因此,踏入了连允在一线谷中设下的圈套,中了埋伏,失了渝州!”

    说完这些,秦桑重新回到了沙盘之前,指着沙盘说道:“无论当日宋将军进入的是不是这一线谷,结果都只会是一样。这无关乎一线谷是何等险要,也无关乎渝州城城防是否坚实,在当时的情况下,即便面前是万丈深渊,宋将军也未必就会迟疑分毫。”

    说罢,秦桑转向恒王,正色道:“所以说,宋将军在渝州战败,根本与这一线谷地形毫无瓜葛。他并非是败给了连允的兵法谋略,也不是败给了一线谷的山势地形,他败给的是自己的攻心急火,是眼前难以抵挡的诱惑。”

正文 第十九章 身世之争,众说纷纭

    恒王听完秦桑的话,不知心中是何滋味,他细想了许久,仿佛有一丝别样的情绪,占据了他的心头。

    过了好一会,他才沉声道:“秦公子对此战的分析,果然透彻。”

    接着,他便拾起了起初的考题,接着问道:“那么依秦公子看来,若是当日是你领兵,你将如何应对?”

    秦桑微微一笑,终于还是要面对这个问题了。

    世间哪有什么“若是”,今日在这朝堂之上,自己便是巧舌如簧说的天花乱坠,也无非就是被别人当做无稽之谈。

    那倒不如,不去谈及这个“若是”。

    “回禀陛下,此时渝州已失,草民再如何分析当时的情况也不会再有转机,所以草民从未将自己放在宋将军的位置上考虑过此事。草民只知道,眼下当务之急,是依据渝州现状,做出应对之策,夺回渝州。”

    殿中鸦雀无声,大臣们没有了丝毫动作。

    恒王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知道,眼前这个少年,绝非等闲之辈。

    他甚至生出了一丝希望,也许真的如他所说,有他带兵,秦川或许能够夺回失去的那些城池。

    “好!”恒王扶座起身,两步迈至台阶边缘:“秦公子果然胸有韬略,这宫殿虽大,却还是束缚了公子的手脚。想必,疆场之上,才是公子该去的地方。”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皆是反应了过来,皇上这……是要令其领兵了。

    “陛下!”

    此时,相国大人董彧却是清醒至极,他大步迈出,拱手跪地:“还请陛下先听老臣一言!”

    恒王见董彧跪地,对他即将要说什么也猜到了几分,但毕竟他是两朝老臣,总不能直接叫人架下去,只好沉声道:“你说。”

    董彧直起身子,语重心长的说:“如今看来,这位秦公子的武功谋略确实皆为上乘,但若是就这样令他率军出征,恕微臣直言,还望陛下三思。”

    说罢,董彧深深叩了一首,抬起身接着说道:“暂不说这位秦公子是否真的有领兵之才,即便是他的身世,也还是未知。令此等来路不明之人统兵出征,微臣实在心中不安!”

    董彧说完,一众老臣皆是举步上前,纷纷跪地:“请陛下三思!”

    秦桑站在原地,心中没有丝毫意外。这本就是她与师兄在府中商谈最多的问题,她早就知道,自己是要面对这一刻的。

    恒王见众臣皆是如此,虽有些愠怒,却还是克制住了,他看向秦桑,定了定神色,问道:“秦公子,在何处长大?又师从何人?”

    秦桑没有犹豫,只按照之前在府中与师兄商讨过的那般说辞,坦然说道:“回禀陛下,草民之父原本是山中樵夫,后朝廷征兵,父亲便离家参军,在华阴一战中不幸殒命。”

    秦桑观察了一下恒王的脸色,缓了缓,继续说道:“草民与母亲一直住在山中,年前母亲染病离世,草民便从家中出来,到了京中。恰好遇上城中张榜设擂,草民便上了擂台。”

    “那你所习兵法武功,都是从何而来?”恒王继续问道。

    “父亲还未参军时,常在家中教习草民一些自保的招数,入京后,草民也有幸结交了一些世家子弟,向他们学习了一些兵法,未曾拜师。”

    秦桑说完这些,那些跪地的老臣更是摇头叹息,纷纷出言指责秦桑出身太过卑贱,也无实战经历,难当将军之职。

    秦桑没有在意他们的言语,她微微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太子,太子虽是皱起了眉头,眼中却露着一股坚定。

    果然,太子也迈出一步,跪地出言道:“父皇,当日决定在京中设擂,本就是想要寻找出一位文韬武略的民间高手。现如今,战事迫在眉睫,这样的民间奇才就在眼前,为何还要计较那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后面那句话,太子分明就已经转向了下跪的百官,看着他们满脸故作的忧虑,太子心中大为失望。

    战事紧迫,民不聊生,这些吃着皇粮的固执官员,却还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对秦桑领兵之事百般阻挠。

    此时,太子知道自己不仅是在为秦桑出言,更是在为秦川的百姓出言。他不想因为朝堂纷争,而陷百姓于水火之中。

    这也就是应清为什么要放着声势上佳的二皇子不联络,而要去拜访这个根基不稳的太子的原因了。

    因为应清知道太子的为人,即便秦桑能够顺利领兵对他目前在朝堂上的形势来说毫无助益,他却愿意为了百姓,而鼎力相助。

    秦桑心下微有触动,为百姓,也为恒王。

    有这样的一位太子,恒王何其幸也,秦川百姓,何其幸也。

    秦桑的眼角微微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二皇子,他此刻倒是镇定自若,看着一众老臣跪地阻拦,省了他亲自出言,他也乐得轻松。

    秦桑微微叹气苦笑,还好恒王不算昏庸,没有因为二皇子母家的声势而立他为太子,否则,这秦川的将来,还真是堪忧。

    恒王见众臣都是这般态度,也知道此时蛮横不得。但他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况且若是轻易就能被群臣左右,他也不会坐上今日这把龙椅。

    他微微顺了顺气,抬手道:“今日殿试就到此为止吧,至于秦公子如何安置,容朕细细思量再做决定,都散了吧。”

    说罢广袖一挥,便台步而去,留下一众老臣跪地而望,面面相觑。

    说到底,若是皇上真的拍板而定,他们也奈何不了分毫。

    只是他们都知道,这位圣上并不是一个固执己见的人,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三思而后行”。但毕竟圣意难测,他们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靠皇上自己定夺了。

    见恒王已经离开,众人也纷纷离去,走时还不忘看一眼秦桑的神色,在他们心中,秦桑这会应该早已失魂落魄了吧。

    不料,大臣们都未曾在秦桑脸上找到一丝落寞,她只是那样静静的站着,就好像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

    待众人走后,太子才深深叹了口气,缓缓从地上起身。回身见秦桑还在等他,便轻轻朝她笑了一下,随她一同向殿外走去。

    到大殿外,上了马车,太子也不忘出言宽慰。

    “秦公子,你莫要担心,父皇虽然还未做决定,但他向来不是庸主,定不会将秦川统兵之事视作儿戏。现在他已知道你的能力,定会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

    说完,他倒更像是在说服自己似的,重重点了点头。

    秦桑见他这般担心,心中更是觉得他将来若是登上皇位,定是一位心怀天下的明君。

    她笑了笑,反倒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臂膀:“太子殿下不用心急,成与不成,也要看天意。”

    太子见她反而宽慰起了自己,也是恍然一笑,接着说道:“其实,父皇并不是一位看重出身的人。你应该知道,我的母后,出身也并不高贵。”

    说到这里,太子的眼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忧伤,但他很快便收起了情绪:“并且,如我母后一般的出身,在后宫里也并不少见,你可知道陈妃娘娘?”

    秦桑微微一怔,陈妃……好像从前师兄也曾提到过,但应该只是一句带过,也并未多说。

    秦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记得。

    太子点点头道:“这位陈妃娘娘,入宫以来一直颇受父皇宠爱,她在入宫之前,也只是一个平民。她与父皇的故事,在民间也算是个传奇,回去后,你不妨问问应公子。”

    秦桑点了点头,她知道,这些事即便再传奇,以太子的身份也不好多加妄议,这些东西,还是向师兄询问更为妥当。

    她看着眼前的太子,心中对其好感倍增,这位太子全无纨绔子弟的样子,对所有礼仪分寸都拿捏的极为妥当,果然是个太子的不二人选。

    一路上,太子也未在多说什么,两人只是静默着,思考着各自的心事。一直到了城东松雀府所在的街口,马车才停了下来,秦桑与太子就此告别,回到了府中。

    进了府,看见应清果然又在打理他的花花草草。虽然已是初秋,又连日阴雨,但还是有些应时的花开得正好。秦桑看见这满园的红花绿叶,心情也随之好了不少。

    见秦桑进门,应清抬眼笑道:“如何?”

    秦桑耸了耸肩,倒是显得极为轻松:“如师兄所料,文武百官对我这身世,皆是嗤之以鼻。”

    应清倒也没有惊讶,呵呵一笑,想到秦桑尚未进食,便回身吩咐小仆去端几盘点心。

    吩咐完,便随秦桑一起进了书房,倒了两杯茶,在案几边坐下。

正文 第二十章 谋求依靠,一再斟酌

    “今日的考题是什么?”应清一坐下,便开口问道。

    “渝州城外一线谷。”秦桑简略的回答道。

    应清抬眼看了一下秦桑,眼中有些惊讶:“不会是问你宋将军这场败仗的原因所在吧?”

    秦桑一笑:“师兄猜的没错,恒王问我,宋将军当日为何会在一线谷遇伏,还问若是我带兵,会有什么对策。”

    “你是如何答的?”应清接着问道。

    秦桑挑了挑眉,顽皮一笑:“我可没有傻到直接回答这种问题,我只说了宋阔会开城追敌的原因,还有眼下的战事情形。”

    应清满意的点了点头,松了口气:“那就好,这道题目怎么看都是个陷阱,根本没有所谓的正确答案。若是真被绕进去,围着一线谷的山势地形大做文章,那可就真是掉进圈套了。”

    秦桑端起茶喝了一口,抬头说道:“对了,今日在宫门前,太子让我与他同乘,下车时,引得不少侧目。”

    “嗯,这也是不可避免的,”应清看着秦桑,继续说道:“太子根基一向不稳,但他毕竟是太子,多少眼睛都盯着呢,你这时候在他身边出现,自然是让那些有心人揣测不断。”

    “咚咚咚。”

    这时,门外有人敲了敲门,应清出声应了一句,小仆便端着两盘酥饼糕点进来,放在了案几上。

    那小仆将东西放下,却并未离开,而是转身对着应清道:“公子,府外有人求见。”

    “哦?说了是谁吗?”应清有些意外,这时候来拜访,会是谁呢?

    小仆转了转眼珠回忆了片刻,恍然道:“哦,好似是擂台最后一日,来过的那位公子。”

    应清与秦桑对视一眼,皆是一愣,萧何?他来做什么?

    心下虽是诧异,但应清还是平静的吩咐道:“请他进来吧。”

    “是。”

    小仆退下之后,秦桑十分不解的皱眉看向应清,眼神中尽是询问。应清也是苦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并不清楚萧何此时突然前来做什么。

    “哟,都在呢。”萧何一脚踏入书房,看见应清与秦桑都在,便熟络的招呼了一声。

    “你来做什么?”秦桑可没觉得自己和他已经熟识到了这个地步,有些诧异的问着。

    萧何也不觉尴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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