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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夫人的宅斗晋级攻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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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的要求合情合理,这种情况下,莫说搜个妾室的房间,搜王妃的房间也不能有人说什么,金嬷嬷只得进屋再去唤李俏。
李俏清楚听见外面的对话,她在金嬷嬷先前退出屋子的那阵,就被架在脖子上的冰凉凉刺激醒。
醒来借烛光看清,一个从头蒙到脚的蒙面人,手持一把匕首蹲在床上,退不去的睡意当即退的干干净净。
后悔刚才金嬷嬷叫她,她却赖着没醒来,现在被人劫持,又听见外面的对话,马上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那人见她醒来,一手捏着她脖子,持匕首的手收回,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塞进她嘴里。
对方再一捏脖子,李俏顺顺的将那个带着点甜味的东西咽下,那人这才收回手,压低声威胁道:“你敢乱说话,就等着毒发身亡吧。”
刚威胁完李俏,门口金嬷嬷就要进来,那人没往别的地方躲,直直躲在了李俏的床顶上方,床顶外围有床幔,而且床顶又是朝上凹进的形状,躲一个人不成问题。
李俏按那人的要求,平躺在床上,刚躺下,金嬷嬷进来,行到床边见李俏醒来,还以为是外头的声音将她吵醒,“夫人,侍卫要进来搜屋子。”
第36章
“搜刺客咋搜这里来了,咱这哪有刺客?”
“侍卫也是为咱好,把衣服穿上,让侍卫们进来看一下了你继续睡。”
金嬷嬷去衣架边为李俏取衣服的空档间,躲在床顶上方的人说,“你就坐在这里不要动。”
李俏没辙了,被那人喂进一个不知什么玩意的东西,那人说不听话就等着毒发身亡,重生一次,她可相当惜命呢,只要能活,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金嬷嬷拿了衣服过来,李俏坐起身,把被子往身上一裹,“让他们进来搜吧,搜完了我接着睡!”
这……
金嬷嬷没多思量,这样子不算夫人走光,她出去叫侍卫进来。
屋中格局很简单,能藏人的地方也就是床底和衣柜,没在这两处发现有异,侍卫们就要出去,临出去前,先前与金嬷嬷说话的那侍卫调过头又看向李俏,确切的说,他是在看李俏裹在身上的被子。
李俏明白对方看什么,也不等那人发话,裹着被子跳下床,光脚站在地上,如此,被子里有无藏人一目了然。
没有任何发现,侍卫们离去,金嬷嬷随在后面,端起桌上烛台也要出去,李俏却道:“嬷嬷,蜡烛别撤,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了,给我留下,我看会书。”
烛台又被顺顺的放回桌上,所有人离开,藏在床顶的刺客,才从上方落下;那人从床上跳下,去到窗户边,推开窗户缝查看。
李俏立在一旁看着那人动作,那人在窗户边上立了多久,李俏心思就活络多久。
外头的动静渐渐弱下了那人便要走,看他往门的方向挪步,李俏顾不上自己只穿了肚兜和亵裤,冲过去准备拦住对方。
那人听见身后动静,一个转身,避过李俏,又暂时退回房内:“你干什么?”他被李俏的彪悍样吓的眼睛瞪老大。
那女人堵在门口,双脚打开站立,两只胳膊伸直杵在前方,刚才还看她被吓的瑟瑟发抖,现在却春光乍泄的立在自己眼前,也不见她再有一丝害怕,蒙面人反而被李俏的举动惊住,“老子不劫色,让开!”
一般女人听见如此话,绝对会羞的无地自容,但李俏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压根没理那人言辞,“大哥,我知道你眼睛没瞎,劫色肯定也是劫侧妃或王妃那样的,劫我你定然倒胃口,你虽没有劫色,可你劫了我的命,我求求你,赐我解药好不好!”说到最后甚至带上哭腔。
蒙面人本来端着十二万分警惕,却被李俏连怼带调侃的求饶话语弄的有大笑冲动,他是来行刺的,怎能在这女人面前笑,忍住想笑的欲望,口气硬道:“你让开!”
没给解药,李俏怎可能让,堵在门口就是不挪地,“你不让我活,我就大喊抓刺客,我活不了,你也别想逃出去!”
听李俏一而再、再而三的回怼,蒙面人抱臂胸前,还是第一次碰见如此有趣的女人,从没想到,九夫人是位很有个性的女子。
那人表情李俏看不见,可瞧那人一副你能把我咋的无赖样,李俏心下一紧,若对方打定主意不给解药,她岂不是还没活多久,又得死一回,这次要是再死了,能不能活鬼知道。
威胁不管用,李俏硬挤出两滴眼泪,“扑通”跪在地。
眼前女子突然的跪下,再次把蒙面人弄的没反应过,只见李俏跪在地上用膝盖挪动着往他靠近两步:“大哥,我求你了,小妹我没干过亏你家先人的事情呐,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赐我解药吧。”
隐在黑巾下的脸,嘴角已经抽了好几抽,抱臂胸前的手,改成双手叉腰,“你觉得刚才那东西,味道怎么样?”
“味道不错。”她说的实话,从来没想过毒。药的味道还带着甜。
李俏一脸惊惧,双眼还噙着泪,可她的言辞逗的黑衣人快有压不住笑意的冲动,硬生生忍住憋出的内伤:“我看你是个聪明人,咋还转不过弯,你都尝出那东西味道不错,你要喜欢的话,我再多送你点,嘴馋的时候当糖豆吃,怎样?”
命都快没了,哪有多余脑力思考黑衣人的话中意,听对方要将毒。药送给她当糖吃,李俏于满面惊恐中快速站起来,“好,你个混蛋如此不守信,就别怪我犯二。”
犯二?
还没弄懂李俏嘴里的犯二是啥意思,看那女人就要大喊,蒙面人速度相当快,李俏刚张嘴,还没发出声,那人身形一晃就到了她身边一把捂住她的嘴。
李俏觉得后劲处传来痛感,随即眼前一黑,身子软软的朝一侧倒过,跌进蒙面人怀里。
那人将光溜溜的李俏横着一抱,抱回到床上放下,再取过跌落地上的薄被给她盖上,离去前还很守信的将怀中一包糖豆放在她枕头边,然后吹灭蜡烛,悄悄的离开。
卧房里头又变得黑洞洞,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
府上闹刺客,以至于到了天亮,侍卫依旧加强着巡逻。
李俏立在偏院大门口,望着忙忙碌碌的侍卫,她手抚上脖子腹诽:那刺客脑子又没进水,大白天的咋可能露头,手抚着脖子于院门口立良久,又返回院中进到卧房。
昨晚发生的所有历历在目,早上醒来,脖子后面的隐痛感还在,说明那人昨晚敲晕她逃走了,再看自己躺在床上,李俏还纳闷,谁把她弄到了床上?
从床上坐起的时候,发现枕头边有一包东西,打开看,正是那人喂自己吃进的东西,看见这么多“毒。药”在眼前,李俏当即倒吸冷气,拿起东西就要扔掉,可举着东西的手举了半天,愣没做出扔的动作。
没忘记那人的话,细细回味,取出一颗“毒。药”在眼前看半天,看一阵,又将那东西放在鼻下一闻,一股甜丝丝的味道入鼻。
闻着也很不错,寻思中,将那“毒。药”送入口,已经吃过毒。药了,还怕再吃一颗吗?
抱着豁出去的心态,细细的品尝,李俏此时才反应过她被昨晚那刺客耍了,这哪是什么毒。药,这就是普通的蜂蜜红糖丸,昨晚被逼着一口咽下,光觉得味道甜,再就没觉到其它。
只要不是毒。药,提着的心放回肚子里,“鬼没关”上走一遭,李俏仿佛又一次获得新生,虽被那人涮了,可也感谢那人没给她吃毒。药,收起蜂蜜丸欢快的穿好衣服。
寻见金嬷嬷,拐着弯子打问半天,确定不是金嬷嬷将她弄上的床,李俏怀疑,莫不是那人敲晕她以后,又好心的将她送回床上去睡觉?
想到有此可能,李俏寻思一早上也没整明白,昨晚那刺客是否就是传说中的二求,进到王府来只为犯一回二!
金嬷嬷说今天府里不太平,最好不要出门以免出意外,李俏却很不以为然,大白天的能出什么事,府里紧张的有些过头了。
虽不以为然,李俏却听了金嬷嬷的话,老实的呆在院里哪都没去。
即使你安静呆在院里不惹事,可事情要来惹你的话,想躲都躲不了。
那天在夜澜轩门口见过一面的丁诗韵,今儿忽然来访,她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随行的小红送自家夫人进到偏院里,她就立在偏院门口候着。
李俏迎上来访者,邀她进房中相聊,入得房中再无旁人,丁诗韵打开裹在头上的头巾,让李俏能看见她的脸,脸上的肿胀经过这几天,看着消下去好多,但还有一半的脸肿着。
虽不知丁诗韵这个时候跑自己房里来干嘛,但李俏在面子上,总将丁诗韵很当回事:“丁姐姐的脸看着好了很多呢,过不了多日子,姐姐定能恢复从前的花容月貌。”
“借九妹妹吉言,但愿这张脸能快点恢复,也好让我能在人前走动,”叹口气,丁诗韵继续:“昨晚上府里进了刺客闹的人心惶惶,最近府上总不太平,我想去天玄寺祈福,九妹妹,你陪我一块去好不好?”
李俏犯疑狐,她想干嘛?
你我都是府上妾,就算祈福,也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出去王府大门,你当你是王妃呀!
心中没好气,李俏嘴上关切道:“姐姐怎么想去祈福了,要说为府上祈福,也该是王妃去,轮也轮不到咱们呐。”
“我当然知道轮不到咱们,可我最近运气背,脸成了这样,而且府上接二连三出事,先是王爷受伤,昨晚又出闹刺客,九妹妹不觉得,府上最近衰神降临,去祈祈福的话,说不定能摆脱霉运……”
丁诗韵说了一大堆,李俏暗暗翻白眼,这女人肯定又要搞事情,才找这么多理由,寻个祈福的由头请王妃答应她们出府,说不定真能行的通,可她出去想干嘛,为何又一定拉着自己,李俏想了想,最终回绝。
玩心思玩不过,咱躲着你总行吧,李俏找的理由也很冠冕堂皇。
但丁诗韵似乎不拉着她出府誓不摆休:“九妹妹,你说的也对,光咱俩去说不定会盖了王妃的风头,恐惹王妃不喜,要不咱们请求王妃一块去,人多了,祈福的愿力也大,说不定真能让府里的衰神走开。”
李俏被噎,本以为搬出王妃来,能堵住丁诗韵的嘴,好家伙,这女人居然连王妃也想弄出府。
话又说回来,由王妃带她们去祈福的话,就算出了事,有王妃顶着也能放宽心。
实在推脱不了,只得随着丁诗韵去往铅华苑,见到王妃,丁诗韵把自己的想法呈给她,“王妃姐姐,妾身想去寺里祈福,一是想为咱府上请愿,再就是妾身自己的一点点私心,妾身这脸总不能见人,妾身也急,所以……”所以什么,无需多说旁人都懂。
真是因她自己的私心吗,周氏懒得多想,丁诗韵的脸到底是得了潮疹还是其它什么原因才无法见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明明知道,但就是不点破,这便是周氏的高明。
下面的人互相撕的越厉害,她当家主母的位子才能坐的越稳当,丁诗韵提起去祈福,周氏确实起了心思,但今天不行,最起码得等府上安宁下才能出门。
府上闹刺客,王爷加强府中防卫,发下令,这几日不要乱走动,等风平浪静了才行,丁诗韵没有犹豫,应承了王妃,扯着李俏退出铅华苑。
打发走二人,周氏前去夜澜轩。
书房里,北冥彻光着膀子坐在书桌后,才短短几天时间,他已经能下地走动,而且肩膀上的伤,似乎也影响不到他了,即便影响不到,但还是不敢做大的动作,他靠坐书桌后的椅子上,听江流的禀报。
“昨夜那刺客,属下与他交上手,发现他所用的武功有点像失传已久的内家拳法中的长拳,如今会使这种拳法的人不多。”
“会使的人不多,你居然能看出对方使用的长拳?”北冥彻的问含着意有所指,江流听懂,他道:“王爷忘了,属下也会使长拳。”
北冥彻轻点头,江流的确会使长拳,他能看出对方使的是长拳不奇怪;起身绕过书桌,于书桌前踱步,“你都已经和他交上手,为何还能将人放跑。”
江流低头,显出丝丝惭愧:“王爷,并非属下故意放跑那人,属下没忘记王爷的交代,想试探下那人到底是不是咱府上人,可那人没有恋战心,引着属下于府上来回穿梭,说他不熟悉府上地形,但他一路畅通,要说他熟悉,他却又似乎每到一个地方被堵住去路。”
“所以呢?”北冥彻面对江流站定,问。
“所以,属下觉得,咱们会不会想多了。”
俩人聊的什么,当事的二人自己明白。
北冥彻的见解与江流完全不同,那人看似不熟悉府上地形,却一路畅通无阻,每逃到一个地方被挡去路,又能很快的寻到最佳逃跑路线,那人怎么看,都像是熟悉府上格局之人。
“咱们的人撵着他追到后宅,再就没见他踪影,属下调人将后宅围了个严实,但那人在暗,咱们在明,对方如果不现身,后宅被围的再严实,属下想,怕也无多大用。”
北冥彻踱到书房门口,望着院中景致思片刻:“将所有人撤去吧,对方能有一次行动,总会有第二次,这里毕竟是咱自己的地盘,咱们就看看,究竟谁能耐的住性子。”
“是!”江流得令,退出书房。
周氏老早就到了书房附近,远远的看见江流在书房中,她便没有靠近,待江流从里面出来,才迎上前与江流碰上,江流朝周氏弯腰行个礼,让过王妃大步而去。
第37章
北冥彻再次坐回书桌后,一根手指轻点桌面陷入沉思,周氏进来便看见静坐的丈夫,“王爷,公事忙完,怎么不回床上躺着,累着怎么办?”
妻子的到来,打断北冥彻的陷入沉思,他道:“这点伤算不了什么,我还没有到下不来床的时候,”稍一顿,接道:“有事?”
周氏过来一为看丈夫,再就是告知北冥彻,她打算去天玄寺祈福,北冥彻对出府祈福不反对,说起祈福,北冥彻忽的想到什么,也许借着祈福……
借祈福怎样,北冥彻没有说,片刻间,他心下做好谋划,祈福就祈福,不好好的利用下去天玄寺祈福,就对不起他这次受的伤了。
周氏原以为夫君会将祈福之事押后几天,却不想夫君说,最近府上不太平,祈福之事越早越好,今儿已经来不及,明早若是艳阳高照,明一早就去。
得允诺周氏退出书房,昨晚王爷还说这段日子不许随意出门,没料丈夫居然同意明早就去祈福,既然已经同意了,她得回去做下准备。
提出祈福的人是三夫人和九夫人,她们俩个自是要带上,还要带谁去,得回去斟酌一番。
……
隔日大早,王府门口三辆马车等候,李俏随丁诗韵坐上最后一辆马车。
别说李俏没想到,连丁诗韵都没想到,王妃说要过几日去祈福,不料第二天就踏上了祈福路。
王府大门口还见着了玉怜秋和三位小主子,三个孩子同坐一辆马车,侧妃与王妃同乘一车,王府派出五十护卫随行。
透过车窗,李俏赏着京城街景,天玄寺在京城外,一路上除了和丁诗韵东一榔头、西一锤子的聊着天,李俏一直赏了景,足足行进一个多时辰,马车才于一阵晃动中停下。
天玄寺主持一早接到肃王妃要来敬香的消息,老早的就做好了迎接准备,侯在寺庙门口的白胡子方丈一脸笑的迎接到众人以后,前头为众人领路。
李俏踏入天玄寺大门暗暗摇头,吃斋念佛的和尚也免不了被俗气沾染,怎么不见他对其他香客笑脸相迎?
今日来祈福的好歹为皇家眷属,方丈不敢大意,该做的法事一样没少做,一套程序结束,前前后后又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
祈福完毕,周氏由方丈陪同,去寺里其它地方游玩,其余的人,想游玩或想歇息,由自己随意;天俊和琳琅想跟着天成去别处转转,但周氏不许,俩人只好随在母妃身边。
天成年岁稍大,比弟弟妹妹老成,陪玉怜秋游荡一圈后,提出想独自在寺里转转,玉怜秋安顿嘱咐两句,玩累了就去厢房找她,天成应了母亲的要求,便去寺里的许愿池那边了。
玉怜秋回厢房歇息,临走前狠狠的瞪了李俏一眼,眼底警告之意浓烈;李俏当看明白玉怜秋的警告,瞧天成去了许愿池那边,便打算往另一头。
来天玄寺祈福,可是丁诗韵挑的头,虽搞不懂这女人挑头来天玄寺干嘛,但已经来了,看看寺里风景也不错。
带着面纱的丁诗韵很配合李俏,俩人朝着与许愿池相反的放生池而去,放生池边围满人,放生池里,池水清澈见底,来此放生的多是些老人家,多数老人家放生的目的,无非是为了给家人祈求平安。
放生池其实与许愿池差不多,两下里都承载着,世人的美好愿望。
放生池边有一位上了年岁的老太太,她会给每位放生者送一个精巧的小香囊;丁诗韵、李俏立在放生池边观望一阵,转过身往别处去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李俏和那手持香囊的老太太撞到一起。
李俏连忙道:“不好意思老人家,我不是故意的。”
那老妇没有因为被撞而生气,反而笑眯眯的说:“能与两位姑娘不期而遇,也算老身与两位姑娘有缘,两位姑娘不嫌弃,就收下老身的这个见面礼吧。”
老妇从一堆香囊里,取出两只粉底香囊,两个香囊看形状一模一样,但上面绣的花纹不同,一个上面秀鸳鸯戏水,另一个上面秀并蒂莲,老妇将绣了并蒂莲的香囊递给李俏,绣了鸳鸯戏水的则递给了丁诗韵。
李俏不好意思接,是她将人家撞了,人家反而给自己送礼物,是否有点说不过去;丁诗韵倒没多犹豫,接过东西,朝那老妇客气道:“多谢老人家,这香囊多少钱,我们买了。”
“老身的香囊只送有缘人,不是拿来卖的,两位小姐收下就是。”
李俏说:“这怎么好意思。”
“两位姑娘收下吧!”
见那老妇执意要给,李俏接过香囊,又顺顺的将香囊挂在自己脖子上。
老妇笑眯眯的让开路,道完谢,李俏先行前方,没注意稍落后点的丁诗韵与那老妇对视一眼才跟上来。
天玄寺香火旺盛,前来上香的人络绎不绝,游玩累了,二人避过来来回回的香客,去往寺里后院的凉亭里休息。
李俏一直防备丁诗韵,可游荡一圈并不见丁诗韵有什么事,李俏怀疑了,难不成她千方百计拉自己来寺里,真的只为祈福?
眼睛赏着亭外景色,手下还把玩刚得的香囊,还别说,这香囊的味道真心好闻,一股淡淡的花香味沁人心脾。
眼瞅李俏一个劲把玩那东西,丁诗韵隐在面纱后面的脸,显出计谋得逞的微笑,眼底算计之意刚显出,余光暼见大公子从另一边过来。
扭头看见天成已近在凉亭跟前,丁诗韵的脸藏在面纱下,看不出什么表情,拳头瞬间捏紧则完全能说明,她有多么的恨天成。
天成像个没事人似的,主动朝亭子中的二人打招呼,“三姨娘、九姨娘,我可以进来么?”嘴上询问着,他却自顾的踏进凉亭里落座亭中石凳上。
立在凉亭里,背对这边的李俏转过身,见那孩子出现,今天丁诗韵也在,当着她的面与天成说话,就不信她能明目张胆的去玉怜秋面前嚼舌根。
这样想着,李俏却只对天成投去点头,算打了招呼,然后继续扭头看亭子外的景色。
丁诗韵隐忍心头恨意,这娃娃年纪不大,心思却相当沉稳,自己一脸伤拜他所赐,事过了却没听见府上传出任何言语,足能说明,这娃娃心思相当不简单。
天成不提,丁诗韵也不显,客气的与天成说着话。
天成不像他爹大多时候总绷着脸,天成很爱笑,小小的年纪,一笑显出两个笑窝,足见这孩子长大了,绝对是位迷倒万千少女的主。
与丁诗韵聊了好半天都不见李俏参与到聊天里头来,天成没话找话,“九姨娘,你老看那边,那边有什么好看的?”
李俏不得不转过头与天成碰上视线,那天夜阑轩见这小子的时候,他眼底那抹疏离李俏没忘记,到今儿才几天就能如此谈笑风生,不成已经不再记恨她了?
李俏笑道:“呆在府里,难得看见如此清净之景,自然要多看看,要不大公子和三姨娘聊着,我去别处看看。”
李俏为何借口想走,丁诗韵懂,天成也懂,见李俏躲着他,天成眼底显出些许暗淡,不过一闪而过,他站起:“九姨娘说的哪里话,是儿子扰了两位姨娘的兴致,怎能赶九姨娘走。”
“儿子”那两字,天成咬的相当重,听的丁诗韵和李俏莫名一愣,天成那话听在丁诗韵和李俏耳朵里,完全就是两种意思;丁诗韵吃过天成暗亏,她以为天成口中的“儿子”两个字,是在提醒她,提醒她什么,丁诗韵想的多了去;而李俏听见那两个字,听出了天成语气里浓浓的赌气。
不错,是赌气的味道。
那孩子的气性哪里消下去,他在用这样的方式,和自己较劲!
李俏立在亭子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实在被那小娃子弄的不知该如何接茬。
天成看见李俏胸前挂着个粉色荷包,形状与丁诗韵脖子上挂的一模一样;这两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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