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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夫人的宅斗晋级攻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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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成看见李俏胸前挂着个粉色荷包,形状与丁诗韵脖子上挂的一模一样;这两荷包哪里来的,丁诗韵将才已经说过了,眼瞅那荷包瞅,他冷不定冒出:“三姨娘的荷包挺不错,我也喜欢,要不送给我吧。”
李俏:“?”
丁诗韵:“?”
丁诗韵心下紧,那荷包是专门给李俏的,她可千万不要送出去。
丁诗韵心底期盼没有实现,李俏听闻天成要她脖子上的荷包,便顺手取下荷包递给天成,只要那孩子喜欢,给他又何妨。
天成接过东西连声谢谢都没说,转身就要出去凉亭,离去前还没忘嘱咐丁诗韵,“三姨娘的荷包和我的是一对呢,三姨娘千万不要弄丢了。”
留在凉亭里的俩女面面相鄙,李俏弄不懂,那小子干嘛突然撂下那样一句话,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手上有一个和丁诗韵一样的荷包。
而丁诗韵则完全听出天成的话中意,那小畜生在明着向她下警告。
李俏虽没完全弄懂,天成走的时候干嘛故意要给丁诗韵撂下那么一句话,但凭刚才那句话,李俏晓得丁诗韵定不会去玉怜秋面前嚼舌根。
她丁诗韵和天成有个一模一样的荷包,这事要是让玉怜秋知道,玉怜秋会怎么想。
捋顺了一头,连带着又捋顺一头,莫非天成已经知道了丁诗韵去玉怜秋面前嚼舌根的事,才单单故意的撂下刚才那样一句话?
望着丁诗韵的脸,李俏眯起眼,难道……
俩女心思各异时,侍卫过来传话准备动身回府,侍卫的打断使得李俏收起思,有时间了,得和那孩子聊一聊。
回去时候,丁诗韵坐在马上没说过一句话,看李俏一直望着车窗外,丁诗韵目中恶毒之意越来越明显。
是那小畜生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本来还想着等以后了再收拾他,既然上赶着见阎王,那就成全他,寻思中,丁诗韵脑袋也伸出车窗。
去天玄寺的时候,天成和天俊、琳琅同乘一辆马车,回去时他要骑马,天成此刻骑在高头大马上像极了一个大少年。
隔车窗看一眼天成背影,丁诗韵缩回脑袋,亏了脑袋缩回,一支射来的弓箭没有射到她,而是射在车厢壁上,听车厢发出“咚”的一声后,车厢外面便响起侍卫的叫喊声。
“保护王妃……”
“小心刺客……”
李俏也赶忙缩回脑袋,又是刺客,哪来多么多的刺客?
丁诗韵还不知自己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听见抓刺客的呼喊声,被吓的大气不敢出,“刺客来了,怎……怎么办……”
这种情况李俏也慌,但她不像丁诗韵那般语无伦次:“王爷派了那么多人随行,定是猜到今日有刺客,咱们安静等着就好。”
她这话纯粹下意识,真没想那么多,可偏偏就是如此的随口一说,恰好被护在车厢外头的一侍卫听见,今天这些随行的护卫全部受过江流的安顿,要时刻注意动向,无论外人或是自己人。
那人听的出,刚才说那话的人是九夫人,暗暗记下九夫人的言辞,便又时刻注意眼前动向。
刺客人不少,现身的大概有三十来位,暗处放箭的有多少人,底下交战,根本顾不上数。
引刺客现身就是北冥彻使得计,刺客动不了他,总会想法的在他老婆孩子身上打主意,只要能劫持王妃或者任何一个孩子,就算拿住了他北冥彻的软肋。
刺客拼命朝前头两辆马车攻击,倒没怎么照顾李俏和丁诗韵乘坐的车子。
天成年纪小,武功却挺不错,仗自己身子不高,来回穿梭马车下方。
好几个刺客被他手里的短剑刺伤,刺客们见攻击马车不易,一圈人阻拦侍卫,专门有俩人对付天成。
天成武功再好,毕竟还是孩子,实战经验不及刺客,举着短剑和两个刺客斗在一起,越来越力不从心。
肩膀被一刺客一剑伤着,躲在暗处的北冥彻心下一紧,他带人化装成普通百姓一路随行马车,远远的见儿子和刺客交上手,示意其他人先不要动作。
北冥彻想看看,天成的武功长进如何,见那孩子和一帮人打在一起居然能占得上风,便不住的点头。
看天成臂膀被人伤了,北冥彻再忍不住,手一挥,侯在一边的下属递来弓箭,北冥彻的伤在肩上,伤口已经愈合,不做大的动作,光放箭不影响。
天成与两个人打在一起,眼看另一边的肩膀也快伤着,北冥彻手中的箭放出,射出的箭不偏不倚,正中刺客举剑的手。
战局很快扭转,北冥彻带来的人纷纷放箭,刺客有的被射杀,但大都被生擒,躲在暗处来不及逃跑的,被江流带来的人活捉。
街上百姓早已经躲的没了影,战斗结束,玉怜秋从马车里跳下,儿子与刺客斗在一起她很清楚,可她在马车里除了干着急什么忙也帮不上,只希望老天能保佑儿子。
看天成肩膀受伤,仿佛自己的心头肉被剜,“天成,你怎么样了。”玉怜秋满面苍白道。
天成对她娘咧嘴一笑:“母亲,我没事……”刚说完我没事,他却朝后到过去,直直跌入已经现身的北冥彻怀里。
“王爷,天成他……”见儿子朝后倒过,玉怜秋脸色不光白,连声音都变了,上手要扶儿子,被北冥彻一把拦住,将倒在怀里的儿子望一眼,满眼狠厉显。
天成嘴唇发黑,很明显中了毒,这说明刚才伤了天成的那把剑抹过毒,把儿子交由身边侍卫照顾,示意玉怜秋先回车上去。
儿子受伤,做娘的哪还能回车上坐得住,还是江流说了句有王爷在,请侧妃放心,玉怜秋才又钻回车厢。
安顿好玉怜秋,北冥彻才对上被擒刺客:“刚才是你伤了吾儿,拿出解药,本王给你们个痛快,否则,本王要让你们知道生死不能的下场。
被擒一众人都被押着跪在地,那人的遮面黑巾已被拉下,他冷哼一声:“要杀便杀,拉着你的儿子下地狱,我等也值了。”
北冥彻嘴角挑出冷笑:“你打算跟本王较劲,不愿交出解药,是吗?”
那人没支声,北冥彻点头,“好,本王要让你们所有人,为吾儿陪葬!”北冥彻言毕,江流一挥手,另俩位百姓打扮的侍卫,牵两条大狼狗,从隐身的民房巷道里走出。
第38章
两条狼狗吐着猩红的舌头,那两畜生一看就是凶猛的物种,牵着它们的侍卫用了好大力气,才能拉住它们。
两条狼狗到了北冥彻身边顿时安静下,乖乖蹲坐主人身旁。
“本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解药你交还是不交?”
“要杀便杀,没有解药!”
天成中的什么毒,光看嘴唇发黑看不出,但以目前的状况看,天成的命一时半会不会没了,如此,北冥彻便有时间跟刺客要解药。
那刺客挺硬气,北冥扫视一圈,就不信了,所有人都是硬骨头!
这么多人里头总有几个怕死的,这种情况下,北冥彻喜欢怕死的,越怕死越好。
眼神落在那几个身子明显发抖的人身上,他手指向一位,侍卫上前,立马将那人拉出来,推到主子眼前跪下。
那人与两条狼狗挨的很近,眼看两犬在眼前,那人身子抖的如筛糠。
北冥彻稍微后退,侍卫立刻上前将那人和狼狗围中间,北冥彻手指放在嘴里,一声口哨发出,两犬得指令,扑向那人。
血淋淋的一幕上演,被狗咬的那人惨叫着于地上打开滚,如此血腥的一幕,的确震慑了被擒的刺客。
两条狼狗被专门训练过,不见它们吞下被咬掉的人肉,两犬将那人浑身上下扒的鲜血淋漓,人肉撒了一地,始终不见它们吃一口人肉。
那人被咬的躺在地上除了打滚,至此再叫不出一声,不是他不叫,而是他的脖子被咬伤,想喊叫也无法。
马车中的家眷们没看到外面的景象,但外头发出的凄惨嚎叫声都听见,天俊和琳琅躲在一位老嬷嬷怀里,幸好有嬷嬷在,否则俩个孩子一定会被吓哭。
周氏坐在马车里,担心外面的动静吓着俩个孩子,半天过去,没听见随行的车里传出哭叫声,周氏紧张的心静下不少。
同在车里的李俏与丁诗韵也被外面的哀嚎声惊吓,外面发生了何事,不用看都能想的来,更何况透过车窗缝,李俏还看见了外面的景象。
太残忍了,只听过肃王脾气不好,还从来不知道,肃王是个如此嗜血的男人,放狗将刺客活活咬死,这会给其他刺客造成什么样的震撼!
太血腥,李俏实在看不下去,收回投向车窗外面的视线。
天成受伤,而且还中毒,活该那些人被肃王用这样的方式折磨,大人之间无论有什么样的仇恨,却将怨气加持在人孩子身上,要是她李俏的话,说不定也会这样做,虽惊北冥彻的手段激烈,李俏却也释然下。
被狗咬的那人已经死的透透的,刺客里头胆子小的,已经被吓的尿裤子,伤了天成的那刺客,也为刚才看到的一幕咽唾沫。
北冥彻踩着满地的残肢碎肉,行到那刺客面前:“解药!”很干脆的两个字,连多余也没有。
那人与站立之人对视,忽的“哈哈……”大笑,大笑过后说:“肃王殿下,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往出使,如果只是被狗咬,你的手段也太逊,解药,你永远都别想!”
杀意,满眼杀意!
北冥彻眼里杀意显出,随手拔出身边侍卫的佩剑,一剑削去那人的耳朵,“解药!”
那人忍疼道:“没有!”
北冥彻又一剑,那人另一只耳朵也没了,脑袋两边鲜血直流,北冥彻一剑又一剑,那人不光两只耳朵没了,双手双脚被斩断,若再斩断他的胳膊和腿,他就变成了真正的人棍。
依旧没得到解药,儿子中毒受伤,北冥彻急火攻心,江流发话,侍卫们将所有刺客浑身上下翻个便,也没找见疑似解药的东西。
找不见解药,将这些人全部杀了也无用,江流替北冥彻下令,先把所有人押走。
北冥彻步子虚晃,用老婆孩子引刺客现身是他的策划,现在最爱的儿子命不久矣,北冥彻后悔至极,牵过侍卫的马,抱天成上马,他带儿子快马先回府。
江流把侍卫分成两拨,一部分继续护送马车回王府,他则带人将所有刺客送到他们该去的地方,被狗咬碎的满地人尸,自有人打扫收拾,不会影响了百姓们的生活。
……
紫芳阁内,下人们进进出出,太医来了一拨又一拨,连太医院首也赶来。
玉怜秋的眼睛哭成了核桃,春意、春景随时伺候在主子身旁;北冥彻与周氏将踏入卧房,玉怜秋红着眼睛迎上:“王爷,成儿他……”
安抚两句玉怜秋,北冥彻对上一侧的太医院首:“胡太医,成儿的毒可有法子解?”
胡太医是位上了年纪的老者,胡太医朝北冥彻微微弯了弯腰,算回了礼,“大公子中的毒,出自苗疆一代,这种毒一时半会不会要人命,但会慢慢侵蚀人脑,时间长了……”
“时间长了怎样?”玉怜秋抢先问。
胡太医摇摇头,时间长了怎么样,胡太医直接做了省略,人的头脑被侵蚀了往后会如何,不用说都能想的来。
玉怜秋发疯般的扑到床榻边:“不,我不相信,成儿你醒醒……”她扑在儿子身上:“成儿,你要是出点事,要娘怎么活……”
玉怜秋为儿子哭泣,令在场所有人心上泛起难受,要说难受,北冥彻不比玉怜秋的难受少,若知这样的结果,当时就应该早些出手,为了看看成儿的武功长进如何,居然害了儿子。
北冥彻的痛苦难受,当不会如玉怜秋那般以哭释放,手边桌子因着主人的发泄,“砰”的一声,变成了四分五裂。
“难道就没有解此毒的方法吗?”
胡太医和一众太医还处于刚才桌子被肃王拍散架的惊愣中,听见肃王问话,胡太医回神:“王爷,老夫已经尽力了。”叹口气,一脸为难的摇摇头。
北冥彻站不稳,幸好被身边王妃扶住。
周氏也一脸衰色,天成那孩子虽不是她所出,而她又和他娘斗了多年,可周氏对那孩子没有多少不满,天成在生活中处处照顾天俊琳琅,周氏对天成多少还有丝丝喜欢之意,“王爷,乘孩子还有意识,想说什么,赶紧说吧。”
周氏此刻说的其实是好话,但玉怜秋听见周氏的言辞,马上暴跳起,从床榻边扑过来,就要扭打她,“都是你个贱人,要不是你提出去祈什么福,我的成儿也不会变成这样,你现在却这样说话,你是盼我儿去死呢吗……”
花果儿立在一旁,看玉怜秋上来要打主子,花果儿连忙冲到前方,挡在主子面前,再有北冥彻相拦,玉怜秋没碰到周氏。
北冥彻拉过玉怜秋,吼道:“你要怪就怪本王这个父亲吧,要不是本王,成儿根本不会变成这样……”
北冥彻眼圈也泛红:“不要怪王妃,王妃说的没错,乘成儿还有意识,赶紧和成儿说些你想说的话,去吧。”
即便玉怜秋有吃了周氏的心,但北冥彻的话没说错,天成现在有了早上,说不定晚上就见不着月亮了,有什么话得赶紧和儿子说。
花果儿扶住周氏:“主子,你没事吧?”
周氏摆摆手,示意花果儿不要再多言,天成现在的样子,的确令她生出自责,不去祈福的话,根本生不出这档子事。
紫芳阁的几位主人,各有各的心思,天成受伤又中毒,碍不到其她夫人们,尤其没有孩子的夫人们,说不定还会偷着乐,要说最高兴的人,自然是丁诗韵。
丁诗韵回到北苑心情无限好,那小畜生拿走了李俏的荷包,那个荷包里的毒带的久了才会显出作用,这下好,他直接受伤还中毒,都无需那个荷包了;玉怜秋心情大好的坐在房里做着刺绣,边做刺绣边谋划,下一步的路该怎么走。
不同于丁诗韵的心情大好,李俏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天成受伤了,到现在都还不知什么情况,她急的在院中来回踱步,不时的看眼偏院大门,金嬷嬷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玉怜秋来偏院闹过事,李俏不好直接去紫芳阁打问,金嬷嬷见李俏着急,她便到前面去问问什么情况。
李俏于院中不知踱了多少圈,总算见金嬷嬷的身影出现,“嬷嬷,怎么样了?”金嬷嬷刚进来,李俏连忙迎上前。
“听着情况不大好,太医来了一拨又一拨,都不见好消息传出,夫人,做个心里准备吧。”撇下话,金嬷嬷转身忙去了。
如此消息使得李俏晃着步子行到石桌前慢慢坐下:怎么会这样?
心头泛起丝丝难受,还说要和那小子下来找机会好好聊聊呢,现在却要做个心理准备!
李俏本不信鬼神之说,可自死后重生的事发生在她身上,李俏接受了有神论的观念,压住心头悲伤,取了点果品来,摆在院中石桌上。
天早已经黑透,现在也已到了深更时分,李俏跪在院中双手合实,今儿白天才去过天玄寺,希望天玄寺的神佛菩萨保佑大公子。
李俏不似其他人,将今天的祈福看做霉运,出了这档子事,肯定有因果在里头,因果论看似缥缈,可你细细想一想,它就是这么一个理,一连串的事情发展一环套一环,为何那么巧,巧的就能出了这档子事?
李俏跪在院中,对着石桌上的贡品祭拜,眼前无佛,佛却在心中,她相信天成遇见这事定是有原因,至于这个因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就拭目以待吧。
院中跪了一晚上,直到天亮,金嬷嬷发现夫人居然还跪在此,昨夜夫人打发她先去睡,说自己一会就睡,看这样子,夫人哪里睡了,明明就是在此跪了一晚上。
“夫人,你这是何苦呢。”
闭眼的李俏睁开眼,眼白上布满红血丝:“嬷嬷,我没事。”
怎么能没事,金嬷嬷不管不顾的拉李俏起身。
因为跪的时间长,腿很麻,站起来趔趄了两步,待腿上缓回点力气,李俏才扶着金嬷嬷的手回房去休息,躺在床上还不忘在心中默默的朝佛祖祈求。
李俏这边刚睡下,紫芳阁那边又传出动静,天麻明亮的时候,大公子发起了高烧,大公子的突然发烧,令留在肃王府的两位太医生惑:不该呀,大公子中的毒只会让其身体越来弱,咋可能发烧?
要说发烧也不是什么大事,谁没有个头疼脑绕,但天成毕竟是中毒,中毒者发烧,又分为好与坏,好的发烧说明中毒者身子自己扛过毒性,反之的发烧,则意味着中毒者毒发加快。
这场烧来的突然,大公子发烧到底是好是坏,两位太医不敢下结论,连忙通知下面的人去请胡太医,胡太医毕竟年纪大了,昨晚安顿好一切便回府去休息,接到王府传信,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直接骑马奔向肃王府。
北冥彻已经接信侯在紫芳阁,瞧胡太医到来,连忙腾开地方,让胡太医为天成做检查,胡太医也不多礼,到了床榻边一屁股坐下,抓起天成手腕为其诊脉,抚着胸前长须,诊完脉问:“什么时候开始烧的?”
“学生一直守着大公子,天将亮的时候,大公子突然烧起来……”守夜太医将情况细细告知。
胡太医眯眼,又扒开天成眼睛看了看,大公子中的毒不应该发烧,怎么会烧起来?
玉怜秋紧张道:“太医,吾儿到底怎样了?”
胡太医站起身,细细将天成身体检查,看来看去,瞅见落在枕头边的粉色荷包,胡太医倒没多在意那荷包,眼睛绕过荷包,细细检查了一遍,没见哪有异,莫非发烧是肩上的伤引起?
伤口已经做了细致包扎,检查一遍实在再想不出哪有问题,胡太医就想下发烧是伤口引起的结论,还没张开嘴,视线又落在那荷包上。
荷包挂在天成脖子上,因天成躺着,所以那荷包落在了枕头边,胡太医取过荷包,弯下腰,鼻子凑近去闻那东西。
总觉得有股说不上的淡淡的香味环绕大公子,那味道很像一种东西,因为气味太淡,胡太医没多想,现在闻见这个荷包的香味,胡太医瞪大眼,直起身子面朝北冥彻:“王爷,大公子脖子上的这个东西哪来的?”
胡太医的郑重问话,令在场所有人一怔,北冥彻走上前:“太医,这东西有什么不对吗?”
北冥彻不关心别的,只关心太医的话中深意。
胡太医眼瞅房中一圈,房里就玉侧妃和肃王,再就是他的两个学生,胡太医直截了当:“这个荷包是毒物,这里面的香料老夫若没说错,应该是青莲醉,这东西闻久了,会致使佩戴之人暴毙而亡!”
“什么!”北冥彻、玉怜秋同惊道。
“王爷,你得为成儿做主,府上竟然有人要害成儿。”
无需玉怜秋提醒,北冥彻的脸色已经泛铁青,该死,居然有人将手伸到了他的孩子身上,那人是谁,他定要将那人揪出来拔了他的皮。
北冥彻就要取下那荷包,却被胡太医拦住,“怎么了?”他问。
胡太医皱眉,看看那荷包,再看看闭眼的大公子,天成两个脸蛋因为发烧,已经变的通红,他将荷包又放回天成枕头边:“王爷,大公子已经成了这样,不如就将青莲醉先放到公子枕边,看看吧。”
玉怜秋刚要反驳,被北冥彻接过话:“太医的意思是……”
“大公子中的是苗毒,按说不应该发烧,现在居然烧起来,到底是因为伤口所致,还是青莲醉所致,老夫不敢下定论,”稍一顿,太医接道:“大公子的一只脚已经踏入鬼门关,咱们就等一等吧。”
北冥彻自是听懂太医话,看向那荷包寻思片刻,“太医,本王明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在看吗,能否冒个泡,让我知道,我不是单机。
第39章
北冥彻明白了,爱儿心切的玉怜秋还没明白过,儿子已经成了这般模样,若再任由毒物攻身,岂不是加快了摧残儿子的身体。
玉怜秋说什么都不同意,还是北冥彻解释,才让她恍然大悟,以毒攻毒这个道理她懂,没有解药,说不定这也是法子。
玉怜秋坐在床边牵过儿子的手,眼泪一个劲的往外溢,“成儿,你一定不能抛下母亲,母亲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你要是不要母亲了,母亲就什么都没了……”
玉怜秋照顾天成一夜未合眼,肉做的身子总归熬不住,北冥彻安顿可靠人照顾天成,他送玉怜秋去休息。
天成衣襟敞开的躺在床上,俩婢子摆弄两条冷毛巾,来回敷在天成脑门上帮其降温。
天成这一烧,直接烧到了傍晚来临,期间众位太医时刻关注天成发烧的动向,胡太医原本对此次发烧不能完全肯定到底是好是坏,但这一天烧下来,胡太医似有放松喘气之意。
大公子虽烧的浑身如烫火盆,但这孩子身体排出的汗水似乎印证了青莲醉或许真能解苗毒。
天成发出的汗水呈黄褐色,婢子用洁白的软巾,为躺在床上的少年擦去脖间汗水,每擦一次,软巾上就会沾一层发黄的东西。
只要能排出东西来,这便是好事,众太医全部泛起高兴,高兴归高兴,却不敢大意,发烧很耗损人的精气,尤其影响人的头脑,两条冰毛巾一刻不敢停的一直轮换敷在天成脑门上。
缓过劲的玉怜秋得知天成目前状况也许是好现象,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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