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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夫人的宅斗晋级攻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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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不着那人是谁,赶紧离开此处是正经,别被人家发现了,再给自己惹来事就麻烦了。
  李俏打算从另一边绕过,转身之际不小心一脚踢到假山上,虽及时的捂住嘴没让自己发出声,可她弄出的动静还是叫里头俩人听见。
  “谁?”一道陌生男音,从假山通道里传出,而且假山通道里的其它声音也没了。
  李俏不敢耽误,连忙绕过假山想往荷塘那边,却迎面看见巡逻的侍卫往这边来,没敢再露面,只得往回退,竟又退回到她翻墙出来的地方。
  由不得她做过多考虑,怎么出来的,又照原样翻回去。
  假山中的一男一女好事被打搅,俩人连忙穿好衣服,通道中先走出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出来没见附近有人,才对里面的人说:“诗韵,出来吧。”
  穿好衣服的丁诗韵从假山中钻出,来回看了眼周围:“刚才有人来过这里,咱们的事,不会叫那人发现了吧。”
  梁飞虎揽过身边人安慰道:“有我在你不用怕,走,我送你回去。”
  有梁飞虎在,丁诗韵的确不用多么怕,可万一他与表兄的事真被人看了去,从而传到肃王耳朵里,依着肃王的性子,肃王不但会要了自己与表哥的命,还会连累到她的娘家,咋可能不怕。
  梁飞虎自是也想到这一层,但他确信方才的来人,没有到假山门洞跟前来,而且假山通道里那么黑,就算有人撞破了他与表妹在此,他也相信那人看不见假山里的状况。
  虽有此笃定想法,可梁飞虎也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自己与表妹的事走路风声,那就真的完了。
  借天空明月查看,梁飞虎发觉异样,离假山门洞不远的地上,有个亮晶晶的东西,有月光照耀,地上那东西很是惹眼,将东西捡起来看,是女人的发间装饰物。
  “表妹,你认得这个东西吗?”梁飞虎将捡到的东西递给丁诗韵。
  丁诗韵接过看了看,月色下眼睛一亮:“这……这是九夫人头上的簪花。”她肯定道。


第6章 
  梁飞虎再度从丁诗韵手中接过那个簪花举在眼前看:“是她?她来此作甚?”疑惑中收起东西,无论那女人因何会出现在这,梁飞虎心下有了计较。
  丁诗韵在肃王府的人缘还不错,和新入府的李俏,可以说关系最亲密,得知刚来此处的人是李俏,她也疑狐了,李俏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干嘛,她又是怎么出来的?
  即便关系再好,丁诗韵却深信一句话:人心隔肚皮!尤其在这深宅高墙内,人心最不可信,“表哥,怎么办呀?”丁诗韵揽上梁飞虎的胳膊焦急道。
  梁飞虎顺势凑近丁诗韵耳畔给她安顿,丁诗韵压下急切,边听边点头,“好,我记下了。”
  安抚好丁诗韵,避过王府中的又一拨巡夜者后,梁飞虎将丁诗韵送回后院,丁诗韵摸黑回到自己房中,连根蜡烛也没点,继续摸着黑给自己倒了杯茶,一杯凉茶下肚,才觉不安的心稍稍放松点。
  心中装着事,哪能睡得着,今夜的丁诗韵于床上辗转反侧整整一晚上。
  和丁诗韵同样在床上一个劲辗转反侧的还有李俏,李俏睡不着是给急的,好在最后还是睡着了,可她做梦都没忘跑路的事,梦见自己逃出肃王府,在外过上了花天酒地的生活。
  天将亮,李俏从梦中醒来,坐起打个哈欠,穿好衣服下床;刚把鞋穿上,金嬷嬷就端着洗脸水进来房中,“夫人今天起的早啊。”金嬷嬷说话间将洗脸盆搁在架子上,腾开手以后过来帮着李俏梳头,待主子收拾打扮完了,金嬷嬷又去端来早饭。
  李俏胡乱扒拉几口饭,填饱肚子后又坐到窗户前想心事,昨晚上假山中的人是谁她懒的关心,只是有些好奇谁那么胆大,万一被抓住,当事的俩人保准会被双双的打杀了。
  对于昨晚的事,李俏没有想太多,坐在窗子前又开始思量下一次从哪里跑路比较合适!
  即便假山那不会再有同样的事发生,她也不想再从那地方借道,李俏下定心思,不管怎样一定要出去肃王府。
  趴在窗台上,思想正抛锚时,背后突然发出的声音,将李俏吓的浑身激灵。
  “九妹妹,你想什么呢?”丁诗韵一语双关的问候,吓的李俏从板凳上跳起,看清来人,李俏拍胸脯说道:“三姐姐,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九妹妹也知,人吓人会吓死人?”此话同样一语双关,可李俏依旧没听出另外一层意思。
  “三姐姐怎这么早过来了,”李俏挽住丁诗韵胳膊,扯着她去往院子里,二人落座院中海棠树下的石凳上继续拉家常,“三姐姐昨夜没睡好吗,怎么顶着两只黑眼圈。”李俏关心道。
  李俏的关切之语,纯粹就是关心丁诗韵。
  因一晚上没睡好,丁诗韵两只眼睛的眼袋处的确发青,可李俏的关心之语听在丁诗韵耳朵里完全变了味道,那话她怎么听,都觉得含有别的意思。
  丁诗韵大清早的过来就是为探李俏口风,她想看看李俏有没有发现昨晚与表哥在一起的人就是自己,可还不及多说什么却听李俏道出这样一句话,丁诗韵的脸色当即不对了。
  面上的微笑有些挂不住,可看李俏跟个没事人似的,她也不好再多说别的什么,只要李俏暂时不揭她的底,丁诗韵打算就暂且装糊涂,装糊涂的同时也定下心,不再阻碍表哥要朝李俏发难。
  表哥说的对,只有死人才不会到处乱讲话。
  李俏没发觉同坐女子的脸色变化,还在唾沫星子乱飞的胡侃;肃王府里除了金嬷嬷,就只有与丁诗韵能说句话,李俏觉得好姐妹之间应该没那么多事,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她以为这样就能与丁诗韵的关系更加亲密。
  现在的李俏虽是女儿身,可她肚里装的,目前到底还是一颗大咧咧的男子心,不懂女人心、如针眼。
  丁诗韵越听李俏说话,越觉得这女人装疯卖傻,果然也同府里其她人一样,是个标准的贱人,枉自己曾经还想着要真心待她。
  李俏挑了一堆好玩的、或有意思的事说给丁诗韵听,好半天过去嘴都说干了,也没见丁诗韵回应,李俏停下聒噪,偏过头看向同坐的人,见对方一脸凝思,便问:“三姐姐,你想什么呢?”
  丁诗韵回神,“我没想别的,我就是记起一件事,两日后的千荷园要举行赛诗会,九妹妹想不想去看看?”
  关于千荷园赛诗会,李俏有所耳闻,之前的李俏去没去过千荷园参加赛诗会她不知,但现在的她,真想见识下古人的朗诗比赛,听说那可是一年一度的盛况,那一天,京城无数佳人、才子齐聚千荷园,只是……
  参加赛诗会的,大都是未婚男女,而且,能光明正大出去王府参加盛会的人,府上除了肃王与王妃,其她妾室,包括玉怜秋在内都没有资格,想去,也只能在梦里想一想。
  得知李俏心思,丁诗韵说:“咱们姐妹想去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咱们的身份其实还是府上奴婢,主子要去参加赛诗会,身边自是要带随侍下人,想去的话,唯一办法……就是跟着王妃与王爷去,由咱们暂时替代王爷与王妃身边的婢女,那样就能名正言顺的出府了。”
  “这样可以吗?”
  “当然可以,记得那年我刚入府,还受着王爷盛宠,当年千荷园举办赛诗会,我就是扮成了王爷的贴身奴婢,才跟着王爷参加了一次盛况……”
  丁诗韵的诉说勾起李俏心思,李俏想的与丁诗韵大有不同,赛诗会既然在两日后举行,那么她更要抓紧时间出去肃王府。
  跟着别人去干什么,跟着别人还得看别人脸色行事,要去就自己去,那天人多,而且听说又不限制什么,离开肃王府以后,化装成别的样子,就算与肃王、还有王妃在那地方遇见了,躲着点他们不就完了。
  想到这,李俏问,“三姐姐的意思是否,后天你也想去?”
  “我是想去,可我现在已是府上的过气美人,哪里会入了王爷眼求得他能带着我,王妃那里,我又不及九妹妹那般讨王妃喜,我恐怕没有那个能出府的机会。”说完,丁诗韵叹口气。


第7章 
  丁诗韵的这番话,使得李俏也叹气。
  想让一个生在皇家、拥有无上特权的男人对某个女人永远钟情,那比登天的难度小不了多少;虽说凡事也有例外,可这样的例外对于生在皇家的男人而言,等同于没有。
  李俏手抚上丁诗韵手背,“三姐姐莫要想太多,也许哪一天,就能守的云开见月明呢。”
  丁诗韵对李俏的心态,已不再像昨儿之前那般。
  李俏说的每一句话,丁诗韵都认为是那女人在装,取出随身帕子沾了沾眼角湿气:“不说了……我都来了一早上,就不打搅九妹妹了。”拭去眼角泪花后反手拍拍李俏手背,起身便离开。
  已经挑得这女人生了出府的心思,丁诗韵觉得再逗留下去没必要,只要李俏出去王府死在外面,谁会怀疑到她、还有表哥头上来。
  出去李俏的院子门,丁诗韵有恨不得立刻逃离此处的心,天知道,她心平气和的与李俏坐在海棠树下聊天时有多么尴尬;丁诗韵依着自己的分析,认定李俏撞破了昨晚她与表哥的事,李俏不死,倒霉的就是她了。
  丁诗韵晓得今日的游说成功了,但她完全没料到,李俏出去王府居然不是求王妃带她出去,当晚听见身边婢女说九夫人失踪,丁诗韵眼底显出一丝鄙夷:那女人还真是没见过世面,竟这般的心急火燎。
  ……
  李俏失踪,除了金嬷嬷,府上没有任何人过多关心。
  北冥彻听说李俏不见了,不但没发火,反而对来报信的下人说了句:“给本王说什么,丢了就丢了,去给王妃报备吧。”
  下人一怔,连忙接令退出主子书房,出来书房下人挠挠头,王爷即使再不喜欢九夫人,九夫人毕竟是府上的妾,其娘家也是官家有头有脸的人物,就这么由着人丢了,不大好吧!
  万一九夫人遭了不善之遇,丢人的可是肃王府!
  下人搞不懂主子想什么,但还是按主子的交代赶忙去到铅华苑,将李俏失踪的消失报告给王妃周氏。
  周氏身为当家主母,自是不能由着王爷性子说不管九夫人、就不管九夫人了,好歹是王府中的人,就是个奴婢丢了,她这个当家主母也要摆出姿态来,何况还是府上有位份的妾室。
  下人将王府翻了个底朝天,就差连老鼠洞也扒开看了,的确再没见九夫人的影,周氏只好将寻人的结果告知给夫君。
  北冥彻得知李家姑娘彻底从他眼前消失,顿时觉得压在胸口的大石被挪开,因为心情畅快了,连晚饭都多吃了大半碗。
  确定李俏从王府失踪,北冥彻下令不用再找,他巴不得那女人永远不要再在眼前出现,现在人没了,正好称了他的心。
  用过晚饭后北冥彻给周氏安顿,两日后随他一道去千荷园参加赛诗会。
  周氏顺了丈夫意,九夫人寻不见就寻不见吧,无非就是给她娘家送去信告知一下,这些事自有下人跑腿,无需她再操心。
  再说李俏,她如何出来的肃王府?
  李俏这次学乖了,上午丁诗韵走后,她借逛园子的机会将王府仔细观察,瞅好逃跑路线,找来一套小厮的衣服,乘空档藏在府上倒泔水的大桶里,由拉泔水的驴车载她出来。
  出来肃王府那一刻李俏简直乐疯了,终于离开了那个牢笼,得自由的感觉真好,没打量着再回李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再回去,说不定会叫李家老爷又将她送回肃王府。
  李俏没有找客栈下榻,而是赶在宵禁前,去到城南的破庙里,准备在那里猫一夜,身上带的钱不多得省着点用,上辈子过惯了苦日子,睡大街、睡马路的时候都有,现在能有个破庙给她睡李俏很知足。
  破庙里有尊神像,神像前有张供桌,供桌上垂下一块布,将桌底遮挡掩饰,李俏直接钻到了桌子底下去睡觉;即使现在穿着一身男装,可她到底是女儿身,将就一晚上等天亮了一切都好说。
  李俏来城南破庙睡觉还有一个原因在里头,他怕肃王府的人出来找她,好歹她是肃王的女人,肃王就算为了自己的脸面,也会派人来寻她,万一她在王府外出点事,脸上无光的可是他肃王。
  只是……
  李俏哪里知道,肃王在听说她失踪以后差点放炮庆祝呢,所以说她想多了!
  躺在桌下,前半夜平安无事,后半夜,忽听外面生出动静,睡迷糊的李俏瞬间清醒。
  细听那动静,是庙里又来了几个歇脚人,可听他们聊天,李俏越听越不对,从他们嘴里时不时听见什么肃王、赛诗会什么的,还有要怎么动手一类的言辞;李俏大气不敢出,心中暗骂老天,搞毛啊,这都逃出肃王府了,竟还能让她碰上准备行刺肃王的杀手!
  暗自腹诽,不敢发出一丝响动,叫那些人知道桌底下还藏着一个人,他们绝对不会放过她;一直挨到天亮,那些人才离开,李俏没敢立刻钻出桌下,又等了一小会才敢从桌下冒头。
  天已大亮,宵禁一夜的街道上又见行人来回。
  回味昨夜那些杀手之言,他们要在赛诗会的时候,对肃王行刺,李俏稍一琢磨就想明白那些人为何要将动手的地方选在千荷园。
  皇家王爷出行一般有卫队护送,卫队环绕下想动手也没机会,但千荷园就不一样了,虽说参加赛诗会的,多是达官贵人家的小姐、公子,还有皇家贵胄们,但是这些贵人的护卫不会进入千荷园,只守候在千荷园外头等候主子。
  杀手们混在参加赛诗会的人里头,可以很容易的进去千荷园。
  如若行刺成功,千荷园有那么多人做掩护,逃离时也很容易。
  李俏晃荡大街上寻思,到底要不要参加明天的盛会,那些杀手若真来的话,万一没将肃王刺杀成功反而殃及到无辜怎么办,殃及到别人她管不着,就怕殃及到自己。
  可不去,李俏又心痒痒,琢磨来琢磨去也没定下心。
  也许离开京城以后从此不会再回来,错过明天的朗诗大赛估计这辈子再没有见识的机会!


第8章 
  李俏为何要心心念念的参加赛诗会?
  不是因她真的喜欢诗词歌赋,而是前世活着的时候,高考时就因一首诗词没填对,从而使得高考差了几分与大学失之交臂,高考失败后,“他”便多了一个奇怪的嗜好,就是背古诗。
  一本唐诗三百首算什么,李俏脑子里几乎装满古今中外的各种诗词,这辈子她虽背着有无才无德的名头,但将她前世所学的那些通通搬出来,恐怕没有一个才子、淑女能比过她。
  李俏于大街上晃荡良久,最终决定千荷园走一趟。
  一天时间很快,大街上晃荡了一天没发觉哪有异,李俏找了家不起眼的店子入住,一觉睡到自然醒了,就迫不及待的出来住的地方,往千荷园赶去。
  原以为她来的够早了,没想到比她早的人不在少数。
  别看今天的赛诗会大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参加,千荷园赛诗会从举办之初就定下规矩,以诗词会友,无论你是什么级别的贵人,今天只要来参加赛诗会,都得放下身段。
  但除了皇帝亲临。
  能有这么好的与人走动的机会,官家小姐、少爷们岂可放过,男人们有男人们的心思,而女子们大都想的很现实,今日若能钓的金龟婿,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
  参加今天赛诗会的也可以是平民,只要你有真才实学,说不定还能遇到赏识你、且愿助你平步青云的伯乐,每年的今天,千荷园的热闹赶上了过年。
  李俏到了千荷园门口等了不大时间,千荷园开启大门迎接前来参加赛诗会的众人入园,李俏随在众多人身后就要进去千荷园,却被守在千荷园门口的下人拦住。
  李俏不明道:“这位小哥,我为什么不能进去?”
  那人将她上下一打量:“你是哪个府上出来的,不在府上好好伺候主子,跑这来干嘛?”
  “这位小哥,没人规定说,穿着下人衣服就不能参加赛诗会了吧。”
  “是没有这规定,可你会作诗吗!”那人依旧满目不屑的打量着李俏。
  李俏牙缝吸入凉气:这王八蛋也太他吗的狗眼看人低!
  与门口下人掰置半天,反正人家就是不让她进,进不去,李俏退回来,看来得弄套正经衣服,穿成这样混在人堆里,的确有点炸眼。
  已经打听清楚,赛诗会开始还要一阵呢,乘这空档,先去把衣服换掉。
  李俏暂时离开千荷园准备去买套衣服,途径街边一个卖茶饼的摊子,被茶饼摊前围满的人挡住去路,谁都有好奇心,李俏也不例外,她立在人群后伸长了脖子看,一群人围在茶饼摊前看什么稀罕呢。
  原来是一位老太太吃了店家的一碗八宝粥和茶饼后没有钱付账,摊老板拽住她不让她走,“你这老太太看着慈眉善目,吃了东西咋不给钱呐!”卖茶饼的老板是个瘦小的黑汉子。
  “不是老身不给你钱,我只是出门忘带钱了。”老太太急道。
  “出门不带钱,你糊弄谁呢。”黑瘦的茶饼摊老板不依不饶。
  围观者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边说还边对那华服老妪指指点点。
  焦急的老太太透过人群观望,像是在找什么人,看了一圈没找见她要找的人,满面急更甚。
  不管她怎么解释,黑瘦的茶饼摊老板就是不让她走,无奈之下老太太取下自己无名指上的一枚戒指:“要不我先把这个押给你,等我回家取了钱来赎怎么样?”
  那枚戒指碧绿通透,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黑瘦汉子接过后眼露贪婪:“老人家,我做生意向来钱货两讫,你将这个抵给我,过后我可不认账,要么给我钱,要么将此物给我,你自己选。”
  老太太自是听出此人将她讹诈,可自己势单力薄,随行的下人又不在身边,说又说不过这人;那戒指要是个平常玩意给他就给他,可那戒指的意义对她不一般,怎能就这么给他,老太太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围观者中,估计有几人与那茶饼摊老板是一伙的,他们也瞧出那戒指价值不菲,一同开始起哄让老太太将戒指留下走人。
  老太太急了:“不行不行,我还是给你钱吧,将东西还我。”
  “你不是没钱吗,现在怎么又有钱了,既然你要用这个顶账,大爷我就成全你……”
  人群后的李俏看明白,那黑瘦汉子与一众起哄者就是一群无赖,按说闲事少管,一路平安,可看那么多人欺负一个老人家,李俏实在有些看不下去;拨开人群挤进,去到黑瘦汉子跟前一把夺过戒指:“这位老夫人的钱我付了,放她走吧。”说话间,李俏已经将戒指还给华服老妪。
  “嗨嗨嗨,你小子哪来的,管的哪门子闲事!”黑瘦汉子和一众起哄者将李俏围住,“你小子知道我是谁吗,不怕给自个惹麻烦?”
  李俏环顾一圈围住她的几人没有一丝害怕,反而走上前往那黑瘦汉子跟前靠近点,压低声说道:“我说这位大哥,我救了你,你不但不感谢我,还对我喊打喊杀,这不是江湖儿女的义气吧。”
  “什么救了老子,你说什么呢?”
  李俏也不管那人满面恶意,给他使个眼神,看那人还是没反应,继续压低声说道:“大哥,我们可否借一步说话。”
  见面前的小子一副神秘模样,黑瘦汉子也想弄明白对方到底想说什么,琢磨下同意面前人的要求,若他说不出个门道来,再打断他的腿也不迟。
  想清楚,便随着李俏借一步说话。
  离这边远点后,李俏给他分析,那老太太不能得罪!
  那老太太虽是孤身一人,可她身上那身衣服,明显就不是普通人能穿得起的衣服,凭那身衣服便可说明,人家该是达官贵人家出来的,万一将人惹着了,你保准吃不了兜着走。
  黑瘦汉子只想赚钱,他当然看见了那老妪身上的衣服,但没想到那老妪吃完饭居然不给钱,这叫他升上无限火气,刚才又被宝贝迷了眼,所以才没往更深处想。
  经眼前少年提醒,黑瘦汉子觉得有理,穿着如此华贵的老太太肯定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万一得罪贵人,他以后恐怕无法再在京城混下去;想清楚,琢磨明白,黑瘦汉子朝李俏抱拳:“多些小兄弟提醒,是我糊涂。”
  黑瘦汉子挥手让还聚在自家摊前的人都散去,同时给他的同伙使眼色,叫他们也离开,打发走所有人,那人换上一副谄媚笑:“这位老夫人实在对不起,方才小的因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才对您说话声音大了点,没吓着您吧!”
  黑瘦汉子的变脸速度才是将华服老妪惊吓住,见对方前后大变样,她实没反应过,但见人家笑脸相迎不再为难,她便也笑笑回应人家。
  见老太太朝自己投以微笑,黑瘦汉子连忙又打包几个茶饼:“小的没什么能孝敬您,这几个茶饼您带回去吃,小的祝你长命百岁……”
  老太太望着茶饼老板举在她眼前的包裹,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刚想问一句,店家你这是干什么,却见给她解围的那个小伙子接过东西,“这位大哥,茶饼我替老夫人收下了,如若没事,我们可就走了。”
  “二位好走,二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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