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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夫人的宅斗晋级攻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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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了叫住那位的心思,随在前行中的人身后,朝着花园子里的湖心亭而去;将入湖心亭,三夫人丁韵诗朝她挥挥手:“九妹妹,来我这里坐。”
  李俏远远的对其一笑,过去坐她身旁:“三姐姐来了很久吗?”
  “我也将将来,才坐下不多会呢……”丁韵诗笑道。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闲聊中其她夫人们也都陆陆续续到来,各个收拾的人比花娇艳,李俏算是这一亭子女人里头最要啥没啥的。
  身旁三夫人拉过她的手压低声道:“九妹妹,你也该和大家一样好好的打扮打扮,哪个男人不爱颜色,更何况咱们嫁的男人乃人中之龙,王爷本就身处美艳花丛中,你不注重外表装扮,在这一堆的女人里永远出不了头。”
  李俏看向抓住自己手的葱指,反手将丁诗韵的手捏住,也低声道:“三姐姐莫要为我操心,小九儿自知几斤几两重,从来没想着要从一众群芳里崭露头角,少了我一个,姐姐不也少个对手么!”
  丁诗韵叹气摇摇头:“叫我说你什么好!”
  虽说与李俏相处时间不长,但丁诗韵觉得李俏与传闻中的李家姑娘绝对不相符,而且这姑娘的相貌并非传闻中的丑,只不过就是鼻翼两侧出多些斑点而已,俗话说貌不出众可由衣冠来弥补,佛爷靠了金装也才显威严,人只要扮上了绝对要比泥巴塑的佛爷有灵气,可是给这妮子说了几次,她总不将打扮当回事。
  李俏抓着丁诗韵的手舍不得松开,还是因着三位正主的到来,李俏才不得不放开丁诗韵的手,与大家一道站起来行迎接礼。
  北冥彻一身月白色锦袍,背手身后先入湖心亭,身旁随行打扮雍容华贵的王妃周氏,另一边随行总爱穿紫色衣裙的玉怜秋,能驾驭紫色的人不多,但玉怜秋却将紫色穿出一种无形气势,那种气势甚至有盖过王妃风头之嫌。
  三位入座,家宴开始。
  一众女人里只有周氏才有与肃王同坐的资格,周氏边为北冥彻斟酒,边诉说着他离府以后,府上有哪些或大或小的事发生,北冥彻几杯酒下肚,周氏渐渐的将话题拐到李俏身上,话里话外,都是李俏怎么懂事、知礼,九妹妹其人压根不像街头传闻中那般。
  深知丈夫不喜李俏,可周氏喜欢啊,别看王府内宅斗争不及皇宫争斗那般激烈残酷,却也不比宫中血雨腥风来的弱;玉怜秋身边结成同盟的夫人们不少,她个堂堂王妃,身边怎能没几个知冷知热的心腹呢?
  那位李家姑娘第一天对她这个王府当家主母行入门礼,就能不动声色的替她长脸出气,狠狠的剜了玉怜秋脸面,这让周氏对李俏实高看一眼,说什么都要帮李俏,在丈夫跟前扭转不好的印象。
  湖心亭中的焦点由北冥彻转移至李俏身上,李俏没料周氏如此“热心肠”,她微思便捋顺周氏“热心肠”的原因,装作很无意状似的看了眼玉怜秋,只一眼,清楚看见那女人面上竟挂着端庄微笑。
  奇怪了,她马上就要多出个明面上的敌人,咋还能笑的那样无害?
  事有其反必有妖!
  不提李俏还好,提起李俏北冥彻内里极度不舒服,口中美酒入喉,“咚”一声手中白玉杯落桌上,一入亭,北冥彻便瞧见一副寒酸相的女人杵在那,就她那打扮,想让人不注意她都难,亭中气氛因北冥彻顷刻变严肃。
  周氏内里暗惊,作为妻子深知丈夫脾气,来此处时,瞧丈夫很高兴,才想着借此时机要推李俏出头,可没料夫君竟动肝火,连忙执酒壶继续为其斟酒,又说开其它事,好拐过方才话题。
  偏有人不称周氏心,玉怜秋端酒朝北冥彻敬酒,一杯佳酿下肚,玉怜秋手背捂嘴娇笑道:“王妃姐姐果然明察秋毫,怜秋也觉那市井传言不能信,正如王妃姐姐所言,九妹妹那般懂事、知礼之人,怎可能到处宣扬自个定会嫁给太子,这样的传闻绝对出自妒忌九妹妹才名的小人之口……”
  湖心亭里在座诸位谁不是人精,玉怜秋一番话的言下之意若有人听不出,那才是真正的白痴,李俏更明白过,怪不得玉怜秋方才笑的那般人畜无害,原来这女人竟是要给她明着使绊子。
  北冥彻面色越有不对之势,但他没发作内里火气,只端起面前玉杯左一杯、又一杯;看肃王没任何动作,李俏便继续低头装鸵鸟、装无知。
  王爷对李俏为何如此隐忍,是人都晓得乃因李俏是皇上赐婚缘故,可女人的善妒之心一旦浓重,才不管今日发难李俏或许会引出的其它后果,玉怜秋见将才的话没让王爷将李俏怎么样,便暗暗的给那边八夫人递去个眼神。
  接收到表姐眼色,八夫人于座位起身,娉娉婷婷走上前,朝北冥彻屈膝行礼:“妾身想为位王爷舞一曲,不知王爷可否赏脸妾身?”
  到底是才入府的新人,新鲜劲还没过,又想起那晚八夫人的热情与妖媚,北冥彻面上寒意渐褪,“既是美人为本王跳舞,本王岂会博了美人面,美人的风姿尽情的为本王展现吧。”
  八夫人的欢喜由内而外溢于颜表,娇笑着退下做准备,时候不大再度入得湖心亭里来,一袭露腰的长水袖舞衣,将其衬得越发妖气。
  当舞之际,爬进鬓间芙蓉花里的蜜蜂恰好钻出,因她浑身涂抹不少香粉,蜜蜂钻出后绕其周身飞舞,八夫人因急着献舞栽赃李俏,挥动水袖驱赶蜜蜂,将蜜蜂驱赶之后才着亭外琴师奏乐。
  蜜蜂从芙蓉花里钻出绕那位周身飞舞时,李俏还暗叹那小蜜蜂居然也是个爱花惜玉的,咋没将八夫人叮一口呢!
  叮叮咚咚的乐器敲击声,令李俏的神思暂且回归,舞池中央的女子如同翩然起舞的花蝴蝶,不说别人,李俏这样的外行都看得出八夫人往日在舞蹈上绝对下过苦功夫。
  天女散花属于比较难的舞,连府上专门豢养舞娘都不敢轻易尝试跳的舞蹈,被八夫人跳出实实的灵动、仙气;乐曲最后一个音符毕,八夫人原地转身时,不知从哪摸出一把花瓣抛上空中,花瓣落下正应了天女散花四个字。
  花瓣落地、舞蹈结束,北冥彻鼓掌笑:“美人舞姿果然不凡,本王甚是欢喜,美人想要什么赏赐尽管告诉本王,只要本王有的,本王通通给你!”
  微喘气的八夫人已经跪倒面朝主座,听闻上位之人给她这样承诺,端着万分娇羞道:“妾身只愿常伴王爷身边,如此就是王爷给妾身最大的赏赐,妾身不求再得其它身外之物。”
  北冥彻被八夫人的懂事弄的面上笑更浓,即使美人不要赏,他要给美人一份礼,取过手边折扇北冥彻说:“美人的赏本王先记下,下来派人给你送去,美人累的不轻,先用本王的扇子扇会凉吧。”说着,将扇子给八夫人抛过。
  八夫人接住对面之人抛来的扇子,满面娇羞更甚,盈盈一拜后站起身准备退回自己座位上,经过李俏面前时忽停住,“九妹妹,能否借你的手帕擦擦汗?”
  擦汗?
  李俏实没整明白八夫人这又唱的哪一出,肃王刚给了你扇子,热的话,下去了扇扇子凉快就好,怎同她要手帕擦汗?
  看李俏没动作,八夫人知她想什么,便给她解释、也顺便给大家解释:“王爷的扇子乃宝扇,妾身要将王爷的扇子好好珍藏,不会轻易拿出来使唤,所以我想借九妹妹的香帕擦擦汗,成吗?”
  天气本就热,又因才跳完一支舞,八夫人额头以及鬓角的确挂着晶莹汗水,与李俏同坐的三夫人想取过自己的随身帕子暂借她擦汗,而李俏发觉身旁人意向后,先着丁诗韵将自己的手帕递给对方。
  李俏觉得八夫人故意借她手帕不会平白无故,自己离她座位又不近,她不去借同席位上人的手帕,却来借她的,这个八夫人定是要出什么幺蛾子,就看看她想干嘛!
  见李俏真将手帕递来,八夫人嘴角翘起一丝得意笑,虽那抹笑一闪而过李俏却看清楚;八夫人一边擦着额头汗一边回自己座位坐下,坐下后还不忘补充一句:“九妹妹,姐姐用完后,自会给你洗干净再还你……”
  “八姐客气了,一个手帕而已,无所谓还不还,八姐留着用就是。”李俏笑道。
  这一幕看起来极其和谐,周氏瞧丈夫脸色由阴转晴,便着在侧伺候的婢女下去传膳,被打发的婢女将离开湖心亭,又闻八夫人那边传来动静:“九妹妹手帕上的梅花绣的不错呀,敢问是妹妹自己绣的吗?”


第4章 
  “八姐忘了,咱们姐妹的吃穿用度都是府上统一派发,就连这擦汗用的帕子也是统一给的,小九儿哪会做那样好的针线。”
  “呦……你看我这记性,没错,咱们姐妹一应所有用度都是府上统一给的……”八夫人将李俏的帕子展开,扑在面前矮几上“啧啧”几声继续道:“我还以为姐妹们的手帕都差不多呢,原来一个小小的手帕也不尽相同,九妹妹帕子上的字题的真好,王妃姐姐,妾身也想要个题字的帕子,王妃姐姐可否允诺?”
  周氏没多想,脱口道:“一条帕子而已,妹妹想要的话,给府上掌事嬷嬷说一声,多给你送去几条。”
  “妾身先谢过王妃姐姐了。”
  李俏听糊涂了,她的帕子上题了字,她怎不知?
  不及李俏发言,好半天没吭声的玉怜秋疑狐道:“哦,帕子上还有题字的,府里新添其它用物了吗?”说话间,偏过头朝周氏寻求准确答案。
  玉怜秋的话中意很明显,府上之前派发的所有用物中,没见哪个帕子上有题字,怎么今儿就出现了一条题字的帕子。
  周氏听出玉怜秋的话外音,面上有些不快,用得着揪个帕子没完没了么,可她又不好发作,夫君就坐在旁边,无论怎样也不能给夫君留下她不会持家的印象。
  “本妃确定府上没有新进其它用物,不必要的开支本妃向来能省则省,九妹妹帕子上的字,想来是九妹妹自己题上去的,本妃没说错吧!”最后这一句,周氏是朝李俏发问。
  旁观的李俏此刻看明白了,这表姐妹俩今天就是合起伙来整治她,若那帕子上真有字,自己的帕子绝对被八夫人调包,回想八夫人先前那抹笑李俏琢磨透彻,那俩女人居然从一开始就在算计她。
  确信自己的帕子没有什么劳什子的字,现在却说上面写着字,毫无疑问那上面的字肯定会对自个不利,李俏明白今天这一关不好过,对方明明就是有备而来,被调换的帕子上,究竟写的什么?
  那边王妃还在等回话,李俏手心冒汗。
  “九妹妹,本妃问你话呢,你手帕上的字,是你自己题上去的吗?”
  李俏大脑飞快活络一圈,两全之下取其利弊,最终决定还是不应承的好,“题字?妾身的帕子上除了绣一朵梅花,没见有什么字呀!”
  整个湖心亭的氛围即刻陷入诡异,八夫人带笑的脸,笑容褪去:“哦,九妹妹不记得帕子上题了字?难道是妾身眼花?”她将平铺矮几上的帕子双手提起,还怕别人看不清,将四方的香帕来回转过,以方便别人看清楚。
  雪白的帕子上,帕角处绣一朵红梅,帕子中央一个隶体的“远”字写的娟秀四方,一看就是出自女人手笔。
  看清帕子上所书之字,最先有反应的是北冥彻,府里女人间的斗争他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北冥彻当然看明白李俏被人故意为难,但他冷眼旁观,借女人之手将李俏整治,皇上就算知道了也寻不出理由来找自己茬。
  可这阵,北冥彻盯着帕子上的那个“远”字,将手中白玉杯狠狠摔地上,玉杯碎裂声使得众人大气都不敢出;八夫人也被吓到,连忙将帕子搁桌上低头不再多语,她的模样似乎是,才和大家一样想通透,那个“远”字,就是当今太子的名讳。
  北冥彻本慵懒靠着身后靠垫,此刻调整坐姿,眼里生出恨不得要吃人的寒意。
  李俏并不认得古时候的字,瞧见帕子上的字以后立时想好应对策略,但此刻李俏却脑子一转,这女人今天敢给她找事,不将那女人拾掇了真当她李俏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压住慌乱,李俏连忙起身绕过矮几,跪倒匍匐北冥彻的席位前方:“王爷明察,那字定是有人故意栽赃妾身,妾身的手帕上从来没有题过字。”
  八夫人也再坐不住,忙起身绕过席位,同样跪倒匍匐北冥彻眼前:“王爷明察,刚才大家都看到妾身借九夫人的手帕只是擦汗而已,就算真有人陷害九夫人,定也是九夫人得罪她人,与妾身无干!”
  不及上首人发言,依旧匍匐的李俏立刻呛道:“我的帕子只借给你擦汗,你的嫌疑最大。”
  “九夫人说话要讲究证据,众目睽睽下,难道你想污蔑我调包了你的帕子?”
  “众目睽睽下,你都能凭空摸出一把花瓣来,难道还调包不了我的手帕?”
  “你……”八夫人被怼的接不上言,顾不得冲撞北冥彻,还匍匐的身子直起,“王爷,请您相信妾身,妾身没有做那小人事,王爷若不信,妾身愿以死证清白。”
  八夫人梨花带雨的无辜样,的确让北冥彻内心不由的偏向她,北冥彻目光落在还弯腰的李俏身上:“你给本王抬起头来,”待李俏直起腰,他道:“你今天给不了本王一个叫人信服是你无辜的理由,本王要让你知道心存异心的下场。”满口怒听得在座众人后脊背发凉。
  李俏吐口气,偏过头朝身旁同跪的八夫人发问:“八姐,你敢发誓吗,若你敢发毒誓证明你的清白,我也能以死来证我是清白的。”
  “有何不敢,不做亏心事,妾身不怕鬼敲门,”八夫人用衣袖拭去眼角泪,一手举过肩:“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妾身今日若做了对不起九夫人的亏心事,妾身愿……”
  “愿怎么样?”李俏问。
  八夫人思量片刻说道:“……妾身愿受万千蜜蜂叮咬毁容而死。”
  发完誓,八夫人跪端正,“妾身已发下重誓,还望王妃与王爷明察。”重重叩下一个头,那模样甚至让李俏都觉得,自己将人家八夫人冤枉了。
  这般的深情泪下,再次使得北冥彻的天平朝八夫人倾斜,北冥彻目射越发浓重寒意,面朝李俏语气极度不善道:“她已发下重誓,你还有何话为己辩解?”
  李俏端着一副憋屈相,刚想回一句,难道王爷忘记妾身在京城的名号么?
  京城谁人不知李姑娘无才无德,与京城两怪齐名的李姑娘,最大的“优点”便是才疏学浅,害她的人到底蠢还是猪,给那方帕子上写字,你写的难看点我也无话反驳,偏偏写那么工整,明摆着给了别人反驳的机会。
  话到嘴边,将吐不吐时李俏却征愣,耳中传入很清楚的“嗡嗡”声,莫名声音不光李俏听见,湖心亭中众人,只要耳朵没有聋各个都听见那怪声,“嗡嗡”声似是由远而近,且越来越近,依着响声传来的方向,众人朝那边偏过头,只见铺天盖地的黑压压朝此处飞来。
  待铺天盖地的黑压压离近了,丁诗韵惊道:“天呐,那是蜜蜂!”
  李俏最先醒神,本还跪着的她立刻起身过去一把拉住丁诗韵,将她扯出湖心亭退到安全处,其他人才从震惊中回过神,也纷纷离开湖心亭,一堆人里要说最惊的当属八夫人,八夫人哪想到对天起个誓竟真的引来蜜蜂。
  还不及她想太多,铺天盖地的蜜蜂就将她包裹,因身心处于震惊与愣神中,压根没想着和一众人退出湖心亭,蜜蜂顷刻间把她糊了个严实。
  “啊……救命……”八夫人地上来回打开滚,无数蜜蜂的叮咬使她发出极其犀利的惨叫,退到安全处的众人将湖心亭一幕看的真切,此情此景除了李俏,人人都想到一块,八夫人说假话遭了上天惩罚!
  若做了对不起九夫人的亏心事,受万千蜜蜂叮咬毁容而死是她自己发的毒誓,上天竟这么快的叫她应誓,众人心思一边倒的站在远处,望着湖心亭那边。
  李俏已经想明白了这些蜜蜂是怎么一回事,没忘记那阵爬进八夫人鬓间芙蓉花里的那只蜜蜂。
  蜜蜂是个记仇的主,那只蜜蜂从她鬓间的芙蓉花里爬出时,八夫人将那蜜蜂进行了驱赶,绝对是那只蜜蜂引来的整个蜂群,而且八夫人身上又涂了浓浓的香料,这么多蜜蜂放过别人而光蛰她就正常了。
  看眼同立不远的肃王,李俏心道: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
  肃王若下令,守在湖心亭附近的侍卫就可冲进来,只要一把火或者一桶水便能救下八夫人,而肃王这阵却只那么冷眼看着那边八夫人于地上痛苦打滚,却没有一点要救人的意思。
  肃王想什么,李俏一猜就猜到。
  八夫人的痛苦模样令李俏实在不忍,她冲八夫人提醒道:“你傻缺了,赶快跳进湖水里。”
  承受巨大痛苦的八夫人回过神,忍受苦楚爬起来,想都没想朝着湖心亭的护栏翻过,“扑通”一声水面溅起水花,蜜蜂没了攻击对象,于湖心亭附近盘踞不大时间,便渐渐的散去。
  没有人再提李俏的帕子,无论那上面写了什么,现在人人都认为李俏是被冤枉的,古人本就迷信,比李俏更加相信报应之说;而李俏却因此一事寻思开,她得为自己的后半生做点别的打算。


第5章 
  一场简单的王府家宴让李俏看清楚,女人间的斗争绝对不比男人真刀真枪的打架来的弱,家宴结束回到自个院中,李俏将当日所发生的所有,一点不拉的说给金嬷嬷听,金嬷嬷除了叹气,再就只说了一句:“九夫人定要学会明哲保身。”
  从此,金嬷嬷不再规劝李俏打扮,九夫人现在这样就挺好,起码不会因相貌的原因遭了身边人暗害;金嬷嬷虽没明着说,但从她的言谈里捕捉,李俏想明白了那天诬陷她的那条帕子上写的那个字,为何会那般的工整。
  将字写那么工整,不是说耍手腕的人蠢或者猪,只能说那人手段高明;玉怜秋还真是心狠手辣,若没猜错那字就是她的主意,她最大的目的其实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她的表妹八夫人,想清楚里头的弯弯绕,李俏后背冒了一层冷汗,八夫人可是她的亲表妹呀,玉怜秋也下得去手!
  那天的事,八夫人若将李俏栽赃成功,李俏倒霉定不会错。
  万一没有成功,凭着帕子上的字顺藤往下摸,定会抖落出八夫人是在暗害李俏,一旦抖出八夫人暗害李俏的事实,即使八夫人没有被蜜蜂蛰,她同样逃不了被肃王行家法,玉怜秋使得好一出毒计。
  李俏坐在房中窗户前呆瞅天空,心底为八夫人生出不值,连着记恨那个女人的心思也没了,这样看的话,八夫人就是个很没心眼的女人,她到死都不知,她被自己最信任的表姐暗害了。
  那天家宴结束后,八夫人被府中下人从水里捞出抬回房中。
  即便府上无人追究她的罪责,八夫人也没了继续活下去的颜面,被送回房的当晚,用一根白绫结束了自己年轻的性命;王府出了一口薄棺将人入殓后匆匆掩埋,若非周氏说情,肃王差点差人直接将八夫人的尸身送回她的娘家。
  呆瞅天空的人儿凝思,让她以后生活在女人的勾心斗角中,真怕有一天没走好将自己也栽进去,越来越有逃出肃王府的心思,后半辈子想活的安稳,只有离开是非窝才是正确之举。
  先前还想着在肃王府混吃等死一辈子也不错,但看就这样的混吃等死,代价实在有些太大,李俏起身过去到床边,坐在床沿上,取过放在床里的一个小木盒。
  盒子里装得都是入府以后,王府拨给她的月银,还有几件不起眼的小首饰,这几样首饰是王妃赏赐,虽非多么名贵的东西,拿出去了换几个钱不成问题。
  思良久,李俏取过一块布,将那些东西全部包起来。
  入夜后,找个借口打发了金嬷嬷。
  李俏打算从府上荷塘水遁,早探清楚荷塘与外界相通。
  王府后院没有侍卫,后院与前院隔一道门,那门入夜后会被锁死,出来后院简单,无非爬个墙而已,但出来后院后,偌大的王府随处可见巡夜侍卫,李俏不敢大意,万一被人撞见可就不妙了。
  七拐八拐摸到了前院花园附近,此处离荷塘不远了,穿过堵在眼前的假山,便能到达荷塘,隐在暗处观望没见有人,李俏猫着腰往那边。
  假山中有条通道,李俏想从假山通道中穿过,这样既快,也不会叫人发现她。
  假山通道近在眼前,快到跟前了李俏稍微迟疑,刚抬起的步子没迈出便立马又缩回。
  阵阵“窸窸窣窣”从假山通道里传来,还有阵阵粗重的男子喘气声、和女子好似很痛苦的压抑呻。吟声。
  李俏呆在原地,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光听那动静就能知道里面正在上演的戏码。
  有无搞错,跑个路还能遇上如此火热的事!
  李俏此时没有想偷窥的心思,这地方是王府前院,入夜后,前院所有女人,无论婢子还是肃王的妻妾,都会退回到后院呆着,现在这里却有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躲在暗处做那事,他们的胆子还真大!
  李俏听的出,里面的男人不是肃王,她亲眼见过肃王与人洞房,既不是肃王,那会是谁?
  管不着那人是谁,赶紧离开此处是正经,别被人家发现了,再给自己惹来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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