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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夫人的宅斗晋级攻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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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又从哪里听来,那俩婢子却总说不知。
周氏动用家法,打断了几根藤条,也没问出她们从哪里听来的闲话。
俩婢跪在空旷大院里,周围聚集府上下人与夫人们。
周氏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端着一杯茶,“你们俩个小蹄子,都已经成了这样,还要与本妃死抗着,你们说还是不说。”
俩婢女一位稍胖点,一位瘦点,瘦的那个已经被打的趴在地上动不了,稍微胖点的那婢子,也快没了哭喊的力气,她跪在周氏面前,努力撑住身子:“王妃娘娘,奴婢说的实话,求王妃开恩呐。”
周氏将端在手里的茶杯,狠狠的摔到地上,茶水洒了一地,茶杯碎片四分五裂,那婢子除了哭,就是哭,再说不出任何。
肃王“不行”这话,到底是谁告诉她,那婢子完全没有一点儿记忆,这消息好像凭空到了她头里,而她又是个嘴上不把门的主,知此毫无根据的事以后,告诉给了同样嘴上不把门的好姐妹。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传来传去,府上人全都知道了。
王妃查到她们头上,线索就断了,稍微胖点的那婢子,无论怎么想也想不起,这话是谁说给她听。
可将这样的答案呈给王妃,王妃怎么能相信,即便将她打死了,她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哀求王妃没用,她停下哀求,经此一事那婢子晓得,她与小姐妹以后再在王府无法容身,现在只希望,王妃能给她二人留条命。
周氏起身,站在她们面前冷冷道:“本妃累了,没那闲功夫与你们瞎墨迹,”冷哼一声,给侯在一侧的花果儿说:“去,找个人来拔了她们舌头,然后把她们卖给人牙子。”
“王妃不要……”听闻王妃话,趴在地上动不了的瘦婢女,拼力喊叫出声。
胖点的那婢女惊愣些许,也发出惊恐大叫:“王妃,饶命呐……”
无论俩婢怎么喊叫求饶,周氏不为所动,由着花果儿打发人将她们拉走,周氏的杀鸡儆猴戏做完,再连多余的话都没,扶着花果儿的手返回铅华苑,这种时刻不说话,才能震慑下面的人。
无人驱散围观者,众人自动散开。
李俏与金嬷嬷也在,李俏除了摇头,再就是为那俩女子生出同情,这种事金嬷嬷见多了,她倒没什么。
俩人准备回去,瞧见丁诗韵和她的婢女行在前方,回去时大家正好同路,李俏想叫住丁诗韵同她说会话,却被金嬷嬷拦住:“夫人,小心脚下。”
金嬷嬷一打岔,李俏不由的低头,却见脚下什么也没,“嬷嬷,你叫我看什么?”
见丁诗韵和她的婢女已经走远,金嬷嬷才道:“嬷嬷看差了,没事,咱们也回吧。”
看差了?
抬头看丁诗韵远离,李俏再摇摇头:“嬷嬷,你不动声色的阻拦我与丁姐姐接触做什么。”
“嬷嬷就怕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你自己也看见了,三夫人面上常端一副笑,可自你回府,她何时来咱院里看过你,人家总撅着凉屁股,也就你傻,老拿热脸去贴她。”
李俏“扑哧”笑,从没发现金嬷嬷说话还有这么幽默的时候,“嬷嬷放心,我又不是三岁小儿,你说过的话我都记着呢……但毕竟丁姐姐没将我怎么样,咱们面子上总要过去点……”
主仆俩落在人后,一老一少说了什么,先行前头的人听不见,却不代表隐藏暗处的人也没听见。
回偏院要经过一片花园,金嬷嬷和李俏穿过去了,蹲在花园里的人才站起身,那人正在拔除花园中的草,他顺手将拔下的草,扔进脚边竹篮里。
此人正是府上花匠,这人生的一副憨厚相,皮肤黝黑的脸孔上却镶一双精明的眼睛,他立在花丛中,望着远去的李俏与金嬷嬷一阵又蹲下,继续干还未干完的活。
……
丁诗韵刚入北苑门就见小德子侯在院中,小德子在,说明王爷也在,整了整衣物进到房中。
屋内,北冥彻立在绣架前,正欣赏她制作下的半成品刺绣。
“王爷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提前给妾身打个招呼,妾身好做准备迎接王爷。”说着话,丁诗韵到了北冥彻身边。
收回落在刺绣上的视线,北冥彻转过头:“本王路过你这里,才进来的……上哪去了?”他拉过丁诗韵的手,俩人落座房中圆桌前。
第24章
“王妃姐姐处置俩个下人,大家都去前院了,王爷不知么?”丁诗韵拿过桌上茶壶,给北冥彻沏杯茶。
这事北冥彻知道,王妃那么做,也是他授的意,端过茶杯润润嗓子了他说道:“韵儿,本王最近要离府一段时间,想你要点什么,本王回来的时候给捎带上。”
丁诗韵已经很久没有听过,北冥彻说如此关心她的话了,记得刚入王府的时候,王爷的确上心她,王爷每次离府公干,都会来她房里看她,顺便问她想要什么礼物,每每到了这个时候,丁诗韵觉得,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时间长了,北冥彻开始减少来她屋中的次数,再加上新入府的其她女人分了王爷宠爱,王爷更加想不起她,今天忽然又一次听见,北冥彻问她想要点什么,丁诗韵心上泛起丝丝难受。
这种难受不是感动,而是为自己感到悲哀,应该说悲哀的心情里,还夹杂些许复杂,王府中生活的够久,她已不再是曾经的无知少女,北冥彻现在的关心不过是过眼云烟,说不定哪天,就又会将她抛之脑后。
心情复杂,面上却一副受宠若惊,“王爷能平安回来,就是给妾身最好的礼物。”一股娇羞媚态由内而发。
北冥彻最喜欢看这样的丁诗韵,他斜过身子将身旁人揽入怀,“韵儿放心,本王只是去几日就回来,不会有事,倒是你,本王不在的这段日子,要照顾好自己。”
斜依北冥彻怀里,丁诗韵轻轻的“嗯”一声,她心中的真实想法,北冥彻猜不出,怀中女子身上散出好闻的味道,这种味道是丁诗韵独有的味道。
闻着那股香味,北冥彻又想起流传府上,说他“不行”的传言,明知这传言是有心人故意放出来中伤自己,北冥彻现在却起了,击破谣言的心思。
怀抱温香软玉,越来越安奈不住,将丁诗韵拉的斜躺进怀里,再一个横抱,抱着丁诗韵站起,朝着内室而去;守在门口的婢女连忙将屋门关上,时间不大,房中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北冥彻似乎有意证实自己到底行不行,大白天的,故意将丁诗韵弄的乱叫,侯在门口的小德子,给同样侯在门口的婢女使眼色,俩人过去葡萄架下乘凉了。
……
隔日,北冥彻离府公干,一众女人将夫君送到大门口,除了周氏能走上前与夫君卿卿我我说几句话,其她人只能干看着,送走王爷,大伙随王妃退回王府。
今日恰逢先生告假,北冥彻走后不久,天成来了王府内宅,内宅与临风阁只隔一道墙,天成来了后宅没去别处,七拐八拐,他直接到了李俏的偏院。
李俏也才回来偏院,每日呆在王府里倍感无聊,最近无事的时候,她学着认字呢,如今身处的这个大魏朝,与她前世所知的大魏朝压根不是一个朝代。
大魏朝书写字体为隶书,因为认不得现在的文字,李俏成了睁眼瞎,为了无聊时能看书打发时间,她便找来字帖,一个字一个字的认、一个字一个字的学着写。
李俏已经记住了很多字,就是用毛笔用不习惯,她用竹棍做了支笔,那笔被削的尖尖的,竹棍是空心,用自制的笔蘸着墨汁写字,和钢笔有一拼呢!
坐在海棠树下的石桌前,李俏用心写着字,没注意门里进来的小男娃。
天成站在离石桌不远的的地方看李俏写字,用这样的笔写字,他第一次见,看了半天,不由的好奇道:“九姨娘,你写字用的笔,我怎么从没见过。”
李俏抬头,“大公子,你怎么来了?”放下手中笔,起身迎上:“大公子是来送你父王的吗,你来晚了,你父王一早就走了。”
“我知道父王一早就走了,我来不是送父王,父王有那么多人送,缺我一个又不少。”天成的话里没有不恭敬,这话听着,反而有点随意的俏皮味。
他去到石桌前,拿起李俏写了字的那张纸,纸上字写的刚劲有力,不像女子写的,到像出自男子之手。
别看天成今年才十三岁,出身世家的公子们,大都比普通人家的孩子们独立的早,接人待物方面,更受过家族的严格教导,他放下那张写过字的纸,又拿起李俏用的那只笔细细研究一阵,随即坐到了石桌前。
将那笔蘸点砚台里的墨试着写一个字,用惯毛笔,竹棍做的笔他真有点用不来。
“大公子,你来我这里有事?”李俏站在石桌边上,问。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天成的反问,令李俏有点噎:这小子说话还挺老练!
她也坐下:“大公子今日不上学堂?”李俏没话找话,她心中思虑更多,大公子是玉怜秋的儿子,玉怜秋好歹是府上侧妃,她的儿子跑这里来,即便没什么,就怕被她娘知道了,万一出了“幺蛾子”怎么办。
“大公子若无事,还是回去吧,九姨娘这里简陋,我怕屈就大公子。”
天成连着写了几个字,那字都写的不怎么好看,他放下笔,笑道:“九姨娘,我才来你就要赶我走,”不给李俏答话的机会,天成继续:“我来找你,是想让你教我对对子。”
李俏猜到有可能是这茬,现听大公子自己说出来,她暗翻白眼,这小娃子真够一根筋,家宴那天,她给出的那些下联,其实也是“剽窃”了前世互联网上的,她哪里有那么好的本事,对出那些对子来。
李俏晓得,今天如若不能一次将他彻底打发了,大公子定还会有下一次,头里活络一圈,李俏说:“大公子,我没有办法教你对对子,这是个日积月累的过程,等你学识丰富了,你自然就会对上任何对子。”
“九姨娘说的这个道理我也懂,可我无法像九姨娘那般,一时间想到那么多的对子,”顿了顿,天成继续,“那个上联,‘烟锁池塘柳’,我想九姨娘一定还有其它答案是吗。”
李俏没有否认,大方承认。
天成想听一听,还有什么好玩的下联,李俏却驳了他的请求,“大公子你听我说,那都是些说笑的玩意,终归上不了台面,你好好学习,等你脑袋里装的东西多了,你自然也会想出很多好玩的下联。”
天成是个有眼力的孩子,他看李俏面色转变,便不再缠着追问,但他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想听听李俏要如何对上,既工整而又意境优美的下联。
这个要求李俏痛快答应,本想让“桃燃锦江堤”烂在心中呢,最终还是吐出口。
天成回味“桃燃锦江堤”这五个字,回味中点点头,“桃燃锦江堤”与“炮镇海城楼”一样的工整,但“桃燃锦江堤”的意境与“烟锁池塘柳”更加相呼应。
家宴当日,九姨娘若说出这个下联,就没七夫人什么事了,而九姨娘那天却将这五个字压在了心底,没有驳七夫人的面子,这么说来,九姨娘其实是一位大智若愚的智者;将李俏和其她的夫人们比在一起,天成觉得李俏浑身瞬间放出万千光华。
“九姨娘我懂了,你忙吧,我有时间了再来找你。”撂下话,天成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天成的来无声,去如风弄的李俏莫名一愣,这小子懂什么了?
天成说他懂了,反而弄得李俏不懂了,她不过说出了埋在心底的下联而已,这小子到底懂啥了?
弄不懂,李俏懒的细思,取过放在桌上的纸,继续低头练字。
李俏坐在院子里写字,没看见院门外的景象,丁诗韵领着婢女从北苑过来,婢女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食盒里放几样点心,丁诗韵来找李俏有她自己的打算,到了李俏的偏院门口,却听李俏和大公子坐在院里聊天。
她便没有进去打搅二人,立在门口等候,这个等候里,还有其它目的,她想听一听,李俏和大公子会说些什么,听了半天,丁诗韵得出一个结论,李俏的确不是无脑的女人。
李俏给大公子说的那些话富含深意,那些富含深意的话又岂会出自一个痴愚人之口,光凭院中两人的谈话,便又一次能证明李俏不简单。
再听李俏报出的下联“桃燃锦江堤”,丁诗韵越发肯定李俏不但是个聪明的女人,而且李俏还属于金鳞岂是池中物的那种人。
李俏曾经总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一副蠢样,原来不是那女人蠢,而是人家相当聪明!
静候中忽听大公子要出来,丁诗韵连忙躲远隐去自己,等天成走远了,她才领着婢女从暗处现身,看眼天成远去的背影,再看眼偏院大敞的门,丁诗韵面显一丝冷意:“走,咱们回去。”
“夫人,不去看九夫人了吗?”婢女小红问。
“我想起还有些事没有做,改日了再来看九夫人。”丁诗韵先行,拎着食盒的小红,跟上主子步伐。
去厨房领食材的金嬷嬷拐过院角回廊,远远的看见大公子从偏院出来。。。。。。
第25章
而在大公子走后,丁诗韵才从暗处走出,金嬷嬷到了院门口,目送丁诗韵背影消失了她才进去偏院中。
李俏依旧用心的练着字,金嬷嬷行到石桌前,本不想打搅李俏,思谋半天,觉得还是将方才看见的说给夫人听好一些,她放下挎在胳膊上的竹篮,“夫人……”
李俏应声抬头:“嬷嬷回来了,今天厨房给咱分了些什么菜水,我看看。”放下笔,她看向放在地上的竹篮,篮子里有菜有肉,很丰富。
金嬷嬷也坐在石桌前,“夫人……”她的一手覆上,李俏搁在石桌上的手背。
“嬷嬷,怎么了?”李俏视线,从竹篮里的菜水上收回,看向同坐的老妇。
金嬷嬷叹口气了才道:“我怕我说多了,你又不爱听,即使你不爱听,我还是要说……”不等李俏问,金嬷嬷把刚才进院前看到的景象细细的说了遍,说完还接一句:“夫人呐,你一定要听嬷嬷的话,小心!”
“小心”两个字,饱含着的意思太多,金嬷嬷没解释,但李俏听懂:“嬷嬷是说,丁姐姐到了咱门口而不入,该不会是丁姐姐路过吧。”
“你叫嬷嬷说你什么好,嬷嬷我虽然上了年纪,但还没有老眼昏花,她到底是路过,还是故意躲在暗处偷听,我看的出来。”
李俏一手抚上太阳穴,眼眸不由的瞅向大敞的院门,丁姐姐既然带着食盒而来,八成就是来找自己,却没有进来,大公子走后,她又离开,按金嬷嬷的说法,丁姐姐一定听见了,自己与大公子的聊天。
和大公子又没聊什么禁忌之言,不怕有心人听见,但她明明来了,却不进来……
李俏揉了半天太阳穴,朝金嬷嬷投去微笑:“我的好嬷嬷,我知道你一切都是为我好,你放心啦,我不是笨蛋,我会小心的。”嬉皮笑脸着拐过话题:“嬷嬷,中午咱们吃什么,我看今天还有肉,午饭你做什么好吃的?”
金嬷嬷摇摇头,她的话夫人能否听进去,她不知,但她相信,夫人不是笨姑娘,上了年纪的人,最架不住被小辈撒娇,看李俏噘着嘴做保证,金嬷嬷心软下,提起菜篮站起身往厨房,“嬷嬷今天给夫人做点,你原先没吃过的……”
金嬷嬷去了厨房,李俏继续提笔练字,只要丁姐姐不做妨碍她的事,她依然选择相信她,可若丁姐姐真要在背后捅刀子,她李俏也绝对不是认人宰割的主!
一阵风过,海棠树的枝叶发出沙沙响,偏院不大,但却恬静又美好。
……
肃王离府,府上的女人们难得安生下。
有人安生了,有人却不安生,丁诗韵一直就没想着去找玉怜秋,可今早于偏院无意撞见大公子,她心上泛起活络,活络良久,心下有了计较。
晚饭过后乘天还没有黑,丁诗韵借出来逛园子消食的机会,来到玉怜秋的紫芳阁,紫芳阁虽不及铅华苑大,但紫芳阁是王府中,唯一座落二层小楼的院落。
紫芳阁一楼为会客厅,二楼则乃玉怜秋卧房,出来卧房站在二楼扶手看台处,紫芳阁附近的景色,能看的清清楚楚。
玉怜秋的两名婢女侯在卧房外,一婢名唤春意、另一婢名唤春景,春意、春景是对双胞胎姐妹,不熟悉的人第一次见这姐妹俩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相处久了的熟悉者,才能找见姐妹二人的不同,春意的鼻翼一侧,长有一粒芝麻大小的痦子,而春景则没有,也就这一点点不起眼的区别能区分她俩,否则俩人活脱脱的就是一个人。
姐妹俩的这点区别,除了玉怜秋,府上再就没几个人知道。
春意、春景立在二楼卧房门前看台上,远远的看见丁诗韵打花园子那头过来,春意连忙进到卧房,给躺在床上吸食神仙散的玉怜秋禀报:“主子,三夫人来了。”
玉怜秋因空虚寂寞,背过府上其他人,爱上了吸食神仙散,神仙散可是朝廷明令禁止的东西,她不敢叫旁人知道她房中有这个,连忙收起东西,又着春意帮她整理好妆容。
久食神仙散的人体态轻盈、容光焕发,也是因神仙散的缘故,玉怜秋越活越年轻,她年岁与周氏相同,但面容看起来却要比周氏显年轻,儿子那么大了她却还能保持一张少女面容,就是靠久食神仙散。
但吸食神仙散也有个弊端,那东西虽不至人上瘾,可一旦用了那东西就会形成依赖,不可轻易断服,一旦断掉,保养的盛世美颜也会迅速衰老,讲真,这样子和上瘾,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
玉怜秋的月俸很大一部分用来购买神仙散,表面的风光下,掩盖不了财物的入不敷出,即使钱不够用,人前她依旧要摆出高贵姿态。
一件价值百金的淡紫色居家锦华裙,包裹着玲珑曼妙的身姿,换过衣服,玉怜秋扶春意的手臂下来二楼,坐在院中花园子里。
刚坐在藤椅上不多会,丁诗韵从大门外入,“侧妃姐姐好兴致呀,自个房里都打扮的如此美艳动人,莫非王爷早上才走,晚上就要回来么。”
丁诗韵面上带笑,还开着玩笑,可话里一股子“你很作”的意味也相当浓重;行到坐着的玉怜秋面前,她弯了弯膝盖算是见了礼。
玉怜秋扶着立在身边的春意手臂,站起身说:“三妹妹,什么风把你吹到姐姐我这儿来了?”
“晚饭吃的有点多,出来走走,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姐姐的紫芳阁,这才进来看望一下姐姐。”
“哦?是吗?”是也好,不是也罢,玉怜秋天天等着丁诗韵来找她,今儿人来了,算称了自己心,她偏头给身旁春意说:“去,泡两杯茶来。”
春意应声而退,下去泡茶。
丁诗韵也给身旁小红说:“我与侧妃姐姐说会话,这没你的事了,去外面玩会吧,走的时候我叫你。”
小红朝玉怜秋行个礼,退出紫芳阁大院。
待春意将泡好的茶端上,春意也离坐在花园子里的俩女远点。
再无旁人,玉怜秋主动道:“三妹妹想和姐姐聊点什么呢?”
丁诗韵取过别在腰间的美人扇,扇着扇子笑道:“聊天的内容有很多,妹妹我一时半会想不起该和姐姐聊些什么,聊衣服水粉之类的又没多大意思,聊古今诗词,妹妹和侧妃姐姐半斤对八两,聊那文绉绉的东西也不适合你我,除去这些,姐姐觉得,咱们该聊点什么呢?”丁诗韵说了一大堆,就是不往玉怜秋期待的话题上面拐。
玉怜秋端起茶杯,借喝茶的动作,暗暗剜了丁诗韵一眼,放下茶杯了她说:“三妹妹既不知想和姐姐聊点什么,莫非来我紫芳阁,只因你走累了,进来讨杯水喝?”
“讨姐姐一杯水喝是真的,可我怕和姐姐说一些,姐姐你不爱听的话,姐姐会以为妹妹我乱嚼舌根呢!”
玉怜秋暗道:这女人莫非吃饱撑着了,来拿我开涮?
她耐着性子道:“三妹妹如果觉得你即将要说的话我不爱听,三妹妹不说也成,姐姐我是个大方人,不会逼着你非说些,姐姐我不爱听的话。”
丁诗韵停下扇扇子,端起搁在面前藤几上的茶杯,说了半天话嘴有些干,她抿一口茶之后道:“是呀,无论哪个做娘的,都不喜欢听别人说自己孩子的不是,姐姐若实在不想听,妹妹我就不讨姐姐嫌了。”
丁诗韵放下茶杯,扇着扇子作势就要起身,玉怜秋果然再坐不住:“你说什么,你能否把话说明白点。”
丁诗韵还没有离开凳子,听闻玉怜秋询问里带一丝急切,她偏头对上玉怜秋:“侧妃姐姐,妹妹来你这里并非给你扯闲话,只是今天早上,我路过九夫人的偏院时候,亲眼看见大公子和九夫人嬉笑打闹,如若大公子不是你儿子,我才懒得操闲心。”
玉怜秋隐在衣袖下的拳头当即紧捏:“此话当真?”
“当不当真,姐姐只要去问问大公子,一切不就都清楚了?”
丁诗韵说的有鼻子有眼,玉怜秋不得不多想,成儿才十三岁,那孩子一向循规蹈矩,现在居然和偏院的那位嬉笑打闹!
孩子不懂事,她李俏难道也不懂事?
玉怜秋又端起藤几上的茶杯,有些失态的灌下,随后将茶杯重重搁上藤几,思量半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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