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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乱:逍遥帝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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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郎只问我为何不说,那你可有想过,我心中的纠结,若说了你会原谅我吗,说了你又会相信我吗?”女子瞬时伤感了起来,似乎这一瞬,连着在脸上彩色都遮不出苍白的清颜。
  随之她一跃下了台,飞快跑了几步,生怕眼前的男子消失不见似的,紧紧搂住他,“我以为念着念着就淡了,想着想着就忘了,时间就是这样,会带走我心中你的一切影子的。我以为天天唱着当年你赞过的曲子便真的会麻木了,可你……为什么还要出现,为什么又要让我死寂的心重新燃起希望?”
  启恒伸手握住她扣在他腰间的手,竟是缓缓拿开,安然开口:“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你我缘分已尽!”
  缘分已尽?真的尽了吗?若真是尽了便不会再听她唱完!蔓樱心中不屑地笑了几声。
  “不如……怜取眼前人!哈哈哈,五郎你可要记得你的身份,你是帝王,你身边的女子有几个是真爱你的,处处都是勾心斗角,处处都暗藏心机,你最爱的兴许便是最恨你的!”她冷笑了几声,看着启恒远去的脚步,冰冷地说着一直暗藏在心中的话语。
  启恒只是一直向前走,没有驻足。
  “我连泪都为你流干了,可你却依旧没有正眼看我一眼,难道你忘了,当年你夸过最美的静儿吗?”她大力嘶喊着,即使男子已经没了踪迹,即使她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到了!
  想不到启恒这样的暴虐有野心的贼子也会有不堪回首的情事,她说的替身原型会是她吗?
  听她的言语之中,他们曾经大概是相爱过吧!
  蔓樱看着这女人痴情的模样,不禁摇首,大致也猜到了些当初的情景,她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他没有原谅她。呵呵,宫闱之中最不可饶恕的还有什么,无非就是两种,妒忌,偷情呗!蔓樱不禁凄凉感慨,“其实你和他或许都没错,错就错他生在帝王家,你进了帝王家。看来在他眼里,君王的威严和面子远比心爱的女人重要。”
  “是谁?”她回眸,言语疾了许多。
  蔓樱心一哆嗦,也找不到能躲的地方,想再挪几步,却已经被她挡在了身前,纤细的玉指一把掐住蔓樱的脖子。
  “你是谁?”她森冰的问。
  “臣妾柳缨络!不知姐姐是?”既然已经被发现了,蔓樱索性也不怕了,抬起头来坦荡的看她。
  “你便是这刚入宫的缨贵人!”她打量着刘蔓樱,在看到她容貌之时有一瞬的惊愕,不过真真是转瞬即逝的,不愧是习武之人,连情绪恢复地都快。
  蔓樱笑着挪开她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因为此刻她的声音之中还带了一丝柔软。
  她静静道:“姐姐消息倒是灵通,臣妾不过进宫几日!”
  “我虽是在冷宫之中,却并非是与世隔绝的!按照宫里的规矩,逢年过节,宫里上上下下都要出来庆祝节日,冷宫里的嫔妃也不例外,就像今日,定王大喜,我不还是出来了,和那些笑容满面的人一起凑凑热闹,不过想不到他竟也会想起我这早已在他心中死了千百遍的罪人!”她慢慢收了手,也看不出神情,只知话语之中云淡风轻,似在诉说一件与自己丝毫无干系之事一般。


☆、115  妾本轻薄命(二)

  “皇上他留了半刻钟!”蔓樱低着头挫了挫手,隔了好一会儿后才冷静地说。
  “可是他终究还是走了,不肯原谅我!”她话中情味倒像是极悲的,不过说出了口却是怎么听都有股子阴森森的意味儿。
  “姐姐明明是已经有了打算,何必瞒着妹妹!”蔓樱眨了眨眼,抬眸直愣愣地对上她冷艳的眸子,瞳孔之中灵光更甚,“你想要东山再起!”
  “是!”她毫不避讳地回答,坦荡利落。
  “那姐姐慢慢研究,缨络便不再奉陪了!”她承认了无疑便是在间接告诉蔓樱,她还想要赢回皇帝的心,所以自然不会伤害现下皇帝身畔的女子。因着启恒这厮最恨女子争风吃醋,所以她……就是装模做样,也定会贤惠一段时间,更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伤害刘蔓樱。
  “你胆子真大,是个有魄力的女子!”女子微微一笑,倒是双手抱在胸前,有些趣味儿地看着她。
  “不及姐姐万分,三年了依然处变不惊!日后有需要姐妹帮衬的,还劳姐姐费心了!”蔓樱言语中肯,又极为耐心地向她福了一福。
  女子见她一身傲气,却对她还是尊重,心下不由多了几分好感,更何况她已经先示了诚,念着或许以后还真能好好利用起她来。点了点头,忽然间娇媚地走到蔓樱身边,侧了首,在她耳边轻轻呢喃道:“缨贵人可知,这俗世之中,成千上万的人,饱受寂寞的折磨,可人世间,偏就有一种阴差阳错——寂寞的男人在花街柳巷寻找女人,寂寞的女人在家空空等候,他们从未遇见过。”
  蔓樱大惊,不知所解,但见她颜色轻浮了许多,便疑问:“若遇见了,那还能叫寂寞?”
  “妹妹再仔细琢磨琢磨,人世间百媚千红,唯宫中最多,宫外的男子见惯了野花,偶尔能见到天池之中的牡丹,那该是怎样的庆幸!当然可惜的是,宫中只有一个男人,难免会有……妹妹这么聪明,能明白的!要想走到五郎的身边,不狠,是不行的!”
  蔓樱觉得背脊有些发冷,鸡皮疙瘩悄悄地爬上了后颈,却还是硬着头皮,坦然无畏地直视她。她的意思是,想要成为宫中最尊贵的女子,就该心狠手辣些,除掉眼前的障碍,而方法她也暗示了。
  可问题是,她指的障碍究竟是谁?
  很明显,她没有必要帮一个不相干的人上位,那么归结起来,原因大致有二。其一,她想要除掉的那个人,曾经与她有过过失,或者曾经害过她,然则她现在又在这森冷的地方,无法下手,所以要假借他人的手来除掉她。其二,瞧着她对启恒的态度,三年了,她应当是不曾死心过的,所以她想捧出一个人来,日后好靠着她重新赢得宠爱。
  “帝王都有这样的权势欲,他们看惯了身边的女人低眉顺眼,谄媚讨好。他以为,你和那些女人一样,让你屈服,其实只是时间的问题,皇上不过是在等着姐姐服软的时间!而这个时间,不过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罢了!”蔓樱拂了拂她身上的一身戏子裙装,淡淡的香味,她佯装一陶醉,后道,“姐姐自己保重,缨络先行告退,顺道去替姐姐起一把风!”
  那女子从怀中掏出一枚簪子,质地倒是极为普通的,不过头上却是镶了一朵极大的红花,是丝绢所制,却鲜艳异常,就和真的一样!
  听说这晚,启恒只是在御花园吹了一夜的小风,既没有临幸哪个妃嫔,也没有回自个的宫中睡,只是干站着,也不说喝杯小酒,来点点心!
  蔓樱疑惑了,他究竟是怎样的男子?
  若说他有情,何苦还在最后一刻甩开她的手,若说他无情,又为何会为那个女子伤神?
  她摇头离去,翌日则派了雪沁在庄雅公主必行之路上,请了她过来。
  蔓樱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以前还有个启睿可以商量,可现在……能相信的也就只有庄雅一人了。
  她不知从何开口,便只是叫碧霄给她盘了个戏子的发髻,随后穿了件素雅的衣裳,在房中背对着门口,随之静静地等待庄雅公主来为她解开心中之谜。
  “缨贵人,今儿个怎么有这般好雅兴?”庄雅依旧是那般爽朗,还没到房门口,便已经在门外开了口。
  蔓樱手捂在喉咙口,缓缓清了清嗓子,随之凭着记忆,轻声唱道:“可怜那抱幽怨的孤魂,只伴着呜咽的望帝悲声啼夜月!”
  她不会唱多少,只是匆匆押个旋律罢了。
  庄雅愣在门口,半天没回过神。直到蔓樱转身,她才惊叹道:“像,实在是太像了!”
  “公主,你……方才说我像谁?”蔓樱心中疑惑,庄雅公主说像,昨夜那韩芸谦又说替身,难道那个女人就是皇帝心中的神女?
  庄雅顿了会,脚步不稳的走到窗前,推开窗户想呼吸一下,“只是说你这般唱起来还真像是有那么回事的,哀怨愁肠的,让人好不焦心!”
  蔓樱在自己面前取过杯子,优雅地地斟茶,盈盈碧水自壶嘴中流淌而出,落入光洁如玉的杯中,水光潋滟中映出她的双眸,更显出她与尘世全然不同的清贵高雅之气。“公主这话说的,缨络都不知道是在夸缨络唱的好,还是间接的说臣妾不务正业呢?”
  她的声音轻而雅,虽然像是在说笑,却如同可以凝神静气一般,让人心绪顿时安定了下来,只是觉得这个问题并不好笑,反而带点小严肃,却又不伤了感情。
  庄雅接过茶水,笑道:“自然是夸你的,你这太医家的小姐,竟也会这种曲子,难得的很!”
  “公主误会了,其实缨络一点儿都不会,唯一会的这一句还是昨晚不小心路过那什么宫前的时候听来的,当时缨络也忒闲情了些,偏生好奇进去看了看,便瞧见一窈窕女子,身着戏服,在高台之上唱着这曲子!”蔓樱薄唇轻轻动了动,眼神极其生动。
  庄雅又是一声不响,兀自将薄唇轻轻抿起,蓄满了笑意,可明亮的眼眸在外头的一丝冷意之下,呈现出一种醉人的黛青色,有着凛冽的光芒,似在思考一些极为严峻的事情。
  蔓樱瞧着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庄雅虽没有回答,却也没有反驳什么,想必是要看看她接下来会说什么吧!
  她捋了捋额际的散发,动作极为轻柔,看起来别有一番慵懒的优雅气质。却在后一瞬拿出了那发簪在手中观摩,然后递到庄雅面前,清声问:“那公主认识她吗?”
  庄雅一惊,“缨贵人,你莫不是真和她有了瓜葛?”
  “公主,她是谁?是不是就是那个……她?”蔓樱心中暗自揣测,为何庄雅见到这发簪的反应那么大,看来那女子真真不是一般人。
  庄雅公主径自关了窗,瞧瞧外头也没了人,才执了蔓樱的手,拉她到里头坐下,“想必你一定见过她了,她是静嫔,是皇上从外头带来的女子,当时来的时候极为受宠,最爱的便是给皇上唱曲子!她素扇歌舞,曾步步生莲,为人也是极为清傲嚣张的,在宫中不会打点,外头也没有什么靠山,所以除了皇上,并不受人待见!”
  “这绝不是皇上将她安置在冷宫中的理由!”蔓樱眼波流动,朝庄雅暗笑一眼。
  “她与人私通,被皇上捉奸在床!”庄雅淡淡道,“不过那奸夫本事大,当时便逃了!”
  与人私通还被捉奸在床,却只是被打入冷宫,看来皇帝对她还是有些情意的,不然即便是为了天家颜面,皇帝也断然不会留她小命。
  蔓樱道:“静嫔心中另有所属还是怎么,公主说她性格冷傲,却还与人私通,应该不会是……寂寞吧?”
  她说完,自己心里都抖了一下,又猛地想起昨夜静嫔说的话,什么寂寞男人找寂寞女人的,想想都觉得有些后怕。
  “我当年听她宫里的人说,她只不过是受不了当初皇上对国事关心,而稍稍冷落了她,所以她想用此事刺激皇上,却不知最后这事竟成了真!”庄雅公主摇了摇头,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那你可知,当年,她被关在地牢里整整五天五夜,粒米未进,滴水不沾,却仍旧能保持眼神清明,任凭审问的人软硬皆施,只是兀自咬紧牙关,死也不肯开口吐露那奸夫半个字。”
  蔓樱叹了一声,这静嫔在他人眼中自是孤傲冷艳,自作清高的妃子,可细细想来,也不过是个掌控不了自己宿命的苦命女人罢了。
  “我很像她吗?”蔓樱含着笑意,认真地问道。
  庄雅对着她瞅了半天,又给仔仔细细打量了许久,终于摸着下巴,似是恍然大悟一般,忽然道:“细细一瞧还真有些相似,高鼻梁,白皮肤,大眼睛,哦,对了,还有一张樱桃小嘴,最相似了!天下美人不都是这模样?”


☆、116  君心算不尽(一)

  “世上女子总是猜不透的多,她到底也是个福薄之人。纵然曾坐拥万千宠爱,现今却也只是落得个门庭冷落!真不知是覆水难收破镜不圆还是……君心难测?”刘蔓樱不禁冷笑了起来。
  但见庄雅立即做了个禁声的动作,摇了摇手道:“缨贵人说话千万要当心些,你的这些话,今儿个本宫可以当做从来没有听到过!不过若是落了有心人耳中,岂不又是不必要的一个麻烦?”
  “是,缨络明白了!”她谦逊应下。
  “缨贵人也不必太拘泥,今**既然来问本宫,心中自然也是信得过本宫,本宫向来待交心之人是至诚的,只是……”庄雅公主说着又将目光转向了蔓樱手中娇艳的珠花,凝神看着蔓樱道,“当初的静嫔绝不是个会认命的人,脑子里多的是东山再起的法子,你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还是莫要与她有什么瓜葛牵连的要好!”
  蔓樱看着珠花,不知怎么的,直觉便是别有深意,只是她为何要将这东西给自己,她究竟是在暗示什么!
  庄雅眉目一挑,蔓樱急忙应下,谢过了长公主的好意。
  “对了,缨贵人,皇上那边你……还是多上心些,他一直是一个人!”庄雅特地提点了一声,“昨夜皇上在外头吹了一夜风这事你知道吧?”
  “臣妾若是说不知,公主也不会信!”蔓樱笑笑便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拍着,眼睛扑闪扑闪,睫毛如羽扇轻轻而忧伤地扇动着。
  “但你又可知天还不曾明朗的时候,定王与他在园子里喝了许久,这会子更不像样子了,皇上还去了定王府!喏,这会子还随定王在王府!”庄雅摇摇头,表示极为无能为力。
  蔓樱刚好抿了一口茶水在口中,这会子一听,瞬时间便一口咽了下去,恐怕稍稍慢一步就会将对面高贵的公主喷个满怀了。
  “这……皇上怎么也做起这种胡闹的事情来了?”她惊叹。
  “许是兄弟情深,有着说不完的话语,也许是各自有着说不清的苦楚!”庄雅公主言尽于此,口中的意思基本也已经说个明白了,大抵便是,作为宫妃,好好分析缘由,莫要让天家威严落人口舌!
  庄雅一走,蔓樱便差人去找了启恒身边的张德全,厉色几句,张德全只得告知实情,皇帝的确是去了王府,听说还是自己执意要去的,说什么闹洞房。蔓樱差遣了宫人替她好好梳妆了一番,一身淡黄色的明艳宫妆,发髻都清爽的盘了起来,乍一看,清艳动人,细一瞧,佳人倾国啊!随后带上了张德全,又吩咐准备了些莲子羹,热腾腾的,再弄了顶轿子从宫中小门出去,说是要亲自去接皇上回来!
  定王府前,蔓樱鼓足了胆子终于是正了眸子进去,许是因着张德全在一旁哈声哈气的,府里头的人也不敢细细瞅她,生怕一不小心便冲撞了贵人!
  “张公公,去问问王爷在哪,此刻皇上必是与王爷一道的!”蔓樱手里拧着绣帕,冷静地说着,声音不大,却是句句威严。
  她只等了一会,也不是不曾想过自己去看,只是在宫中皇帝可能是会由着自己瞎胡闹,但是在外头,她是必须给皇帝留足面子的,即使是装模作样也得是个贤惠的妃嫔。
  “娘娘,咱们暂且回宫吧!”张德全一过来便是这么一句。
  “怎么了?”蔓樱眸中疑惑之色剧增,“皇上在哪里?”
  “奴才,奴才找不到!”张德全吞吞吐吐了许久,竟说了声不知道,恐怕是糊弄鬼魅也没有这么好糊弄的事情。
  “你若不说,本宫自己去问,到时候你是两边不讨好!”蔓樱眼眸一瞥,冲着张德全冷冷一笑。
  张德全跪倒在地,“娘娘饶命!”
  “还不快带路!”她声音很利落,只是心中隐隐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又瞧见张德全极为为难的脸色,她对着身后的宫人道:“你们都留在这儿等本宫!”随后暗暗捏拳,独自去面对接下来未知的事情。
  竟然是在洛英阁,只是不同与往昔清幽的是,原本大气的两排字“半生荣华,百年君心狂;一世功名,千秋伊人醉!”已然被大红的喜联所遮盖了。
  睿啊启睿,你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竟然会这么大胆地带自己的哥哥来这儿,也不怕他们过去的爱痕被发现吗?毕竟这里曾是她住过的,每一颗花草上都带有她原本的味道,只是属于她的味道。
  她摇了摇头,留下张德全,独自进去,还没走上几步,便听得女子娇媚的呻吟,一声声,时而轻盈,时而沉重,似乎光听声音便能知晓房中之人的战况是怎样的,深深浅浅,想必是云雨开怀的很。
  她俏脸禁不住一红,手中紧紧抱着宫中带来的莲子羹,为了不让它凉了,她一直捂在怀中。
  她不曾出声,也没有任何动作,就呆呆地站在外头听他们怎样高潮起伏。
  “皇上,奴婢实在不行了,您太勇猛了!”房中女子盈盈道,话语之中还带着厚重的喘息。
  启恒双手抚上女子柔软的身子,在女子敏感的身上不停地游移,每到一处,都引起一阵快感的火苗。
  他只当是她,哪怕只是想象,竟是越战越勇。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只要涉及了她,他便难以冷静下来思考问题,她的每一次拒绝,都让他心中狂躁不已,可为了她开心,他给她大度。
  他一国之君,尚退步至此,她又缘何不屑一顾?
  随之又是一阵浓浓的喘息。
  就在此时,房门却突然被推开了,一个不速之客如没头苍蝇一般兴冲冲傻愣愣地闯了进来。
  启恒蓦然抬起头,想要出声阻止却已是来不及了,只得立即抓过榻上的锦被,覆住床榻上二人赤果的身子。
  “皇上!缨儿给您送莲子羹来了!”刘蔓樱绕过白玉屏风,正想将怀中紧紧捧着的莲子羹放下,冷不丁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得僵在原地,她在外头明明已经知晓了其中的场景,她明明知晓里头yin~靡的画面,但真正看到的这一刻,手里的莲子羹却还是“砰”地一声砸在地上,摔碎了那盛着莲子羹的青瓷小盅,汤水溅得遍地都是。
  她冷冷看着地上零零落落地散着子的破碎衣物,甚至还有肚兜,再看看榻上,她的夫婿,吴国最伟大的君主,正跪坐着,衣衫有些微凌乱,身旁散开的锦被覆盖着两人下边裸~露的身子,虽然看不清那女子的容貌,可就从这阵势看来,那女子分明就是不着寸缕的躺在榻上,甚至于从她香汗淋漓的背上还能瞧见她先前的销~魂表情。
  这一刻,蔓樱真的惊了,她开始觉得自己似乎真是天真了,狂妄地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其实她最不懂男人心。她猜不透启恒的心思,也没兴致去猜,只是平静地与他对视,心绪有些飘忽了起来。
  顿时觉得胸口泛起阵阵恼意,随之涌上来的还有闷闷的疼痛,痛得她连视线也开始模糊了起来。
  她道:“臣妾失仪了,皇上差不多该回宫了!”
  启恒赫然起身,残存的温和在瞬间皆化作一脸惊愕。
  言语刚一落地,也不等启恒说上几句,蔓樱便快速转身离开,这样肮脏的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
  她只顾着自己跑,全然不看前边,一个不留神便与匆忙而来的启睿撞了个满怀。
  眼眸转动了一下,已波澜迭起。恍惚,又记起往昔时不知多少次,与启睿在这阁子当中,有喜有怒!
  “蔓……不,缨贵人,你怎么来了!”启睿终究是先开了口,一脸关切,他绝对是没有想过她会突然出现的,否则,他怎忍伤害她。
  她的心颤了一下,瞬时间泪水积蓄在了眸中,她冷冷一笑,也不知有什么话好说的,只是脑海中又荡着前一刻的yin~靡画面,心中便升起一股子无名火,推开了横在面前的启睿,冷然道:“殿下,笑话看够了,该收场了!”
  “缨贵人,本王并无……”他说着,匆忙走到刘蔓樱近前,想去握住她的手,好好解释。
  刘蔓樱淡若远山的秀眉轻轻一挑,如夜眸子冷冷一转,握紧了双手,“殿下自重,望提醒皇上回宫,色是穿肠之毒!”
  “你就对我那么不屑一顾吗?”启睿上前了一步,似欲抓了她手来看,却又在她跟前生生地顿住。不可否认,他对她生冷的态度自是极为不满,却绝不会对她发作,不过淡淡问。
  “过去还不是,现在便是!”她直言不讳,哼笑一声,“不管怎样,你也不该……”
  不管怎样,你也不该拆我的台,毕竟你是我最爱的男子。
  后面的话语她没有说下去,只因此刻心如刀绞!
  她径自绕过他,轻盈的衣袖擦过他的衣衫,却不留痕迹。
  “明日我便要出征了!”他在她身后疾声说道。
  她眉目间颇有挑衅之意,啧了一声,摇头道:“随你开心!”

☆、117  君心算不尽(二)

  “我们为何要弄到今天这步田地?”他在身后黯淡地问,声音极轻。
  其实我们都不曾变过,蔓樱依旧是暮璃的陵儿,不记得多少次她说他们再见形同陌路,可是多少次的再见,依旧是心如刀绞,到头来不过是红绡垂,无语凝噎竟笑谁是俗世疏狂人。
  不知是欲说不能、欲罢还休还是……欲哭无泪!
  她不曾留步,在府门口便直接叫了宫人回宫。
  醉月迷花,深闺梦里,看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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