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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乱:逍遥帝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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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陵,十七皇叔,已然记不清楚多久没有人在耳边提起这个名儿了,当初大魏宫中的情景仿佛还就在眼前,但转眼间,物是人非!
  在大魏沦陷的那时候,皇叔虽未发援兵,却也正好为大魏的后起保存了实力,从大我来看,她不怪他!现如今皇叔起事,正带着大魏的子民在夺取故国,自己倒好,认贼作父,还乖乖地躺在了奸贼的床上,想起来都不禁觉着可笑。
  “他是魏国的十七王爷,是那魏弟的亲弟弟,原先看不出来,现在想来能有此能耐的,倒也是个厉害的角色,日后必成大患,哎”启恒叹息,作为君王,扰心之事哪里能一时间便说的清楚。
  “但现下朝中能挂帅之人也实在抽不出几个来!镇北侯功高盖主,这都已经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了,而其他年轻的将领又是勇有余而经验不足,皇上不放心托付重任,所以才烦!”蔓樱冷静地将话说完,倒不是真的和他来玩这种猜心的游戏,只不过是想听听他的下一步计划打算如何。
  “知我者,缨络也!”启恒赞许地看了她一眼,随之竟展露出了笑意,“好了不说这扰人的事了,说个喜事吧,三天后,定王迎娶司渝郡主,宫中又该喜庆喜庆了!”启恒拍了她的手,对缨络的聪敏表示赞许。
  蔓樱一惊,这也太过仓促了些,一时间心焦的很,止不住话匣子,惊问:“什么,三天,这么快?”
  “嗯?听来是有些仓促,不过其实这事也是等了好些年的,细细想来也早就该办了,说不准镇北侯三年前就已经准备好嫁女儿了呢!”启恒想了想,忽然摇头笑了笑,这桩啼笑姻缘也的确该早些结了。
  她亦置之一笑!
  也许,她将他推开才是最对的选择!
  这三天似乎也过的特别快,蔓樱不过是在暗淡的心绪下傻傻地笑了一小会儿,竟然已经过了三天,真正想想,要她仔细说说这三天她都干了些什么,她基本都是失魂落魄的,哪里还能答得上来。
  不过晓得,今晚又是权臣与皇族的联姻,只是不同的是,那男子是她心上的人,是曾经允诺过会给她一个天下的人,更是过去说非卿不娶,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
  定王是皇帝最宠爱的弟弟,当今赵太后自己所出的小公主十六年前便已经不慎夭折了,所以也便将自己身上的母爱都给了皇上和定王两兄弟,而这两年来定王的亲事亦是她的一块心头病,今儿个定王大婚,太后大喜,特准婚宴办在了宫中。
  这一晚她会被打扮的很美,云鬓花颜,盛装出席,作为一个没有见过众人的红宠,这也是将她展示给别人看的好时候吧!
  看着菱花镜前,宫人一直在她头上比量着该用哪些发饰,能把她们娘娘衬地更加脱俗些。她含着僵硬的微笑冷冷地看着,那一瞬,她突然觉得很想睡,恨不得,睡醒了之后,她便回到了当初无忧无虑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是南柯一梦中假想。
  晚上众臣都携带了家眷来赴宴,闺中的小姐亦是都被打算地花枝招展,这一来若是不小心得到了皇帝的赏识,那可就省去了许多的麻烦,譬如选秀也不必去了。二来嘛,吴国深受“礼仪文化”影响,女子平日里也是不准出门的,这场婚宴上,吴国有名望的贵族男子必然都会来贺喜,若是不小心相个如意郎君,那也当是上上之选。
  启恒无后,宫中四妃亦是无人,那主位照理也该是悬着的,但偏生启恒又是个强势的君王,当下便叫人拆了妃子的主位,一下子就给平了座位,说是喜庆的日子,不必拘泥,和乐便可。
  如此一来,刚册封的缨贵人便是推在了皇帝身侧,不过这样的场面,在越显眼的地方看,她心中反倒越不是滋味,便是连连推辞说:“蒙皇上厚爱,贫妾坐不得这位子!”
  启恒摇摇头,心想着这丫头平日里胆大包天,到了这时候还害起羞来,当下便扯了她过来同坐,在她耳边呢喃道:“朕身边的位子是留给你的!”
  蔓樱讶然,此话似曾相识,几日前,那个即将一身红衣的男子也说过,我身边的位子只是留给你的!
  她不禁低头,陷入忧思之中。
  而这一切落入端坐在一边的韩芸谦眼中倒正好成了打情骂俏,她闷哼一声:“皇上都开口了,何必惺惺作态,显得自己多少矜持!”
  她说的极轻,不过要落入身畔的刘蔓樱和启恒耳中却绝不困难,蔓樱笑着向她走来,一步一婀娜,道:“那便请姐姐坐吧,谦贵人是定王妃的胞姐,今儿个坐在皇上身侧,做个主婚人倒也合适!”
  谦贵人一看启恒,见着启恒脸上也没表现出多大的不悦,索然也不作势,便移步到了他身边,微微福了福后才坐了下来。
  蔓樱摇头一笑,从热闹不已的宫殿独自脱身,走到相对而言十分僻静的花园,晚风不断,但是冰冷的感觉却能让她有些发昏的头脑清醒。
  她沿着波光粼粼的湖边浑浑噩噩地走着,满头的金玉珠簪琳琅,一步一响,又和着风擦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她慢慢的平复自己抽痛的心,争取要让自己忘却刚才压抑的婚礼,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眼前的景物上。
  然则,真的好难,她根本就做不到!
  今晚是启睿的新婚,也是洞房之夜,她能想到的,只能是在一片暧昧的红色熏陶之下,他和那娇媚的司渝郡主对坐着喝交杯酒,然后缠缠绵绵的倒下,无限春宵。
  极力甩头,可怎么都甩不掉他们缠缠绵绵的身影。
  她愣愣的看着湖面,眼前突然被水雾模糊了,她闭上眼睛,立刻感觉到一行温温润润的东西滑过自己的脸颊,伸手去擦,手背上居然湿了一大片,尽是苦涩的味道。
  她靠在沿湖的一棵树下,用力咬住唇,手背压在眼睛上,可是还是有不断的水珠从指尖滑落,温温的,带着浓重的伤感。
  蔓樱一直以为自己可以笑着看这一切的,当初亡国之痛都体会过了,还有什么是自己难以抵制的?
  可是她,终究是想的太天真,也将自己看的太顽强了,她不过是个女子,一个有血有肉,会爱会恨的小女子!
  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爱已经如此的刻骨铭心,欲罢不能。


☆、113  总与世情疏(二)

  迎着夜风,静静地体味这隐隐约约却是极为薄弱的春色。
  “你不是说只爱我一人吗,那为何我叫你娶了她你便真的娶了她,蠢货,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蠢货?”她靠在无花的梅树旁,冷冷发笑。
  “定王大婚,娘娘却在此兀自忧伤,这其中,让人一顿好想!”身后一个魅惑有劲的声音,似鬼魅般萦绕在周遭。
  蔓樱转头看他,褪了军装,一身华衣美服,一眼望去便是那满目俊朗,不是别人,正是当日送“柳缨络”进宫的男子,蔡弘毅是也。
  她脸色微变,不过瞧着蔡弘毅斜倚在树杆上,也没有什么大架子,当下也便明白了没有什么恶意,笑道:“蔡统领何苦要来排遣本宫,有些事不必说的那么透!”
  “娘娘,臣并无恶意,否则这话便不会在这里与您玩笑说,只是宫中是非之地,臣无非是要提醒娘娘,小心祸从口出!”蔡弘毅依旧老样子,一脸坦然邪痞的笑意,却又不难听出其中的关怀之意。
  “你知道些什么?”她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一定是知晓了些什么,否则,不会这样说。
  “臣……知道和不知道有什么区别?难道娘娘看不出,臣……”蔡弘毅眉头一皱,终是忍不住走了过来。
  “碰!”瓷器被摔烂的声音就在身畔兀的响起。
  刘蔓樱蓦然一惊,手掌按在村干上,慢慢的转过身去……一片黑暗之中,在不远处的村枝上颓废的俦坐着的人影显得更为孤寂落寞,而地上正有被摔成碎片的瓷瓶,看来是个酒杯子。
  她擦去满眼的酸涩,赫然看清楚了那人一身红绸似火,虽然没有直接看到容貌,不过她也能猜得出是谁。
  怎么会……这么巧?这个时候,难道他就不该在酒宴上扮演着好男人的角色,或者在洞房里陪着新娘子么?
  他二人俱走了几步,便见着本该在众人拥簇之处招待众臣的新郎官提着酒壶含着冷淡的笑意回眸,而手中的酒水已经被毫不留情地甩在了二人的中间,硬生生地给隔了一条湿哒哒的线。
  “蔡统领逾矩了!”不等二人答话,启睿便冷冷开了口。
  刘蔓樱却是冷笑一声,道:“本宫与蔡统领清清白白,逾矩不逾矩自在人心,哪里须得着殿下来提点,倒是殿下,大婚之时反而跑来这,不知究竟何意?”
  她心里无由地升起一把怒火,势必要逼得启睿无法招架。一边说,一边朝蔡弘毅暗笑,恨不能直接对蔡弘毅说,来加把火吧,就是让这定王殿下在大婚之日难堪!
  她怎么都想不到的是,她的眉目一挑落在启睿的眼中,那便是赤果果的眉目传情,当下便近前一步,双手暗握拳,差点就将手上的酒壶柄也捏了个半碎。
  蔓樱抬眸瞅他,正与这启睿目光相接,顿觉那深沉凛冽的眸光,一直扎到自己心脑深处,连隐藏的那点见不得光的女儿心事,似乎也给顺势给拉扯了出来,曝晒于众目睽睽之下,阵阵地惊痛。
  她攥着手心的汗水,面容依旧含笑,似眼前之人与她毫无瓜葛。
  “二位自便!”蔡弘毅摇头走开,漫不经心地丢下一句话。
  刘蔓樱垂眸,不敢有过大的动静,屏住呼吸许久,才慢慢的提起凤尾般的裙子,想要从旁边悄然离开。
  “你跟我来!”启睿平静地说着,却见眼前的蔓樱丝毫不为之所动。他心里有些恼怒,便又上前了几步,打算随时拉着她,也顾不得她到底愿不愿意,只是料准了这个时候她绝不会瞎叫和就是了。
  她无奈抬头,嗓子也有些嘶哑道:“殿下该回去陪新娘子了!”
  启睿没有直接理会她,只是朝着刘蔓樱走近,蔓樱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浓烈酒味,心中有一丝慌乱,再度后退:“定王殿下,您喝多了……”
  “刘蔓樱,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要一再忤逆我吗?”他有些恼怒地提高了声线。
  她突然不能再往后退了,身后已经抵上了树干,看着一言不发却在不断靠近自己的启睿,她飞快的转身就要逃离,手腕却被他大力的扣住,接着把整个身体都拉回,她才刚一回头,立刻就撞上了什么东西,嘴唇生疼,再后退一点,那个东西却不肯放过她,立刻朝她压去,并不算很温柔的封住她的唇。
  “启……启睿!”他的粗暴令她感觉到疼痛,不止是肉体,精神上更甚,刘蔓樱用力挣开他,毫不客气地一巴掌,就像当初误以为他是登徒子那般,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瞪着他:“你给我清醒一点!”
  启睿看着她,并不避讳,只是眼眸迷离,嘴角也是惨淡的痕迹,他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子,一如既往的温柔眼神中似乎融合了太多的爱与眷恋。
  刘蔓樱身体顿时僵住,刚刚的脾气也消了不少,久久,看到启睿还是没有说话,她推了推他的手,极力平静下来,硬生生扯出一抹娇笑:“王爷,您这个时候实在不合适乱跑……回去吧,郡主,哦不,是王妃等的着急。”
  “蔓樱,你真的这么想我走吗?”他突然不依不挠问道刘蔓樱很想一口承认。
  可是话到了喉咙口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不过,时至今日,还有什么话好说的,越是拖泥带水,日后便越是难舍难分,她侧过头去,回避了他如火的目光,清脆道:“是!”
  “呵呵,是啊,现在你已经达到你的目的了,皇兄对你意乱情迷,外头又有个好帮手兄长,江北一带,你的十七皇叔又在起事,所以你以为我对你的最后一丝利用价值也没有了,于是才对我这般狠心,是不是?”他在一旁苦笑道,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哀伤。
  “恩……你就当我便是那样的女子吧,反正从你认识到现在,我一直都是!”刘蔓樱含糊不清的回答他,依然在回避。
  “蔓樱,我只想要一个答案,你回答了,日后我自然不会再纠缠!”他有些着急,扶上她的双肩,似想一眼便从她瘦弱的身躯上得出答案一般。
  蔓樱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以前不管是什么样的感情,都过去了,殿下也放手吧,你有你的生活,而我也要去面对我该面对的东西!”
  启睿一听,她就连一个肯定的答案都没有给他,但她忘了,他不是平常男子,他是吴国一个有野心的男子,是个曾经允她一世河山的男子!
  他突然把脸侧过去,慢慢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落满月光,无限的意乱情迷,他洗去之前的粗暴,轻柔的吻上刘蔓樱的唇,慢慢的浅啄,然后缠绵。
  刘蔓樱大惊,原本想要挣开怀抱,但是试了几次,都不行,然后,在她感觉到启睿一直在颤抖,连抱着她的怀抱都那么的令人感到不安,身体一度石化,然后自己也闭上眼睛,不迎合,也不反抗,只是下意识的反手也抱住他……
  他似乎瘦了点,不然不会这样弱不禁风,就连抱着她都在微微颤抖。
  悱侧的吻过后,启睿又将她深抱,然后将头枕在她的肩上,两人又平静很久,不带一丝**,只是与爱相关。蔓樱睁开眼睛,看着天空的残月,又望向远处的一片红,脑中浮现出司渝郡主妩媚的身子,眼泪似乎又要憋不住流下。
  她怕他看到她的脆弱,微微推开他的身子。
  “蔓樱……最后一次了!”启睿抱着她,又紧了些,随后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恩……”蔓樱应答一声,找不到任何话语来继续,只能一直傻傻地看着月亮,那么美丽,却又是那么的残缺。
  “蔓樱,我爱你,真心的,不管以后怎样,你都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深爱过的女人。”启睿眼眶一红,说道。
  “恩……”蔓樱凰用力抿住唇,泪水已然在眸中转悠,差点就狠狠哭了出来。
  “蔓樱,来,闭上眼睛好不好?”启睿笑道。
  刘蔓樱很听话的把眼睛闭上,渐渐的……她感觉到正抱着自己的人慢慢的松开手,身上的压力也慢慢变小,最后消失!
  她依然闭着眼睛。心中却已经是寒了下来,她明白,他是不愿让她看到他们分别的场面,他是不愿让她亲眼看着他一步一步离她远去……
  又是一阵冷风吹过,没有了温暖的怀抱,显得这么寒冷彻骨,刘蔓樱全身一抖,慢慢把眼睛睁开……眼前,除去一片萧瑟的凄凉景象,再也没有任何人的气息。
  她笑着看看周围,只是觉得,漫天好景都在眼前打着转,一时间眩晕的很!
  泪水在眼眶中盘旋着,刘蔓樱不要哭,不要哭!
  她竭力安慰着自己,却怎么也忽略不了深红处,喜乐声声。
  终于,还是地动山摇地奔溃了!
  她禁不住瘫软在地上,一时间泪如雨下,大哭了起来!他说,最后一次了,从此,他们的缘分也断了!今日的场景她在三天漫长的噩梦中想象过无数次,然则真正遇上了,竟还是这样的难受,这样的煎熬!
  拱手让江山,低眉恋红颜。祸福轮流转,是劫还是缘。天机算不尽,交织悲与欢。古今痴男女,谁能过情关。
  从此恩怨两断,再见……如陌路!


☆、114  妾本轻薄命(一)

  记不真切是过了多少时候,只知晓身上都凉透了,脸上也是刺骨的寒冷,蔓樱只是心中有股子说不清楚的苦,不过眼下似乎还不是时候,她银牙暗咬,终是爬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回去。
  每走一步,都褪去一丝酸苦,挂上一抹笑颜。
  还没走到设宴之地,就瞧见碧霄在边上等着干着急,瞅见她过来了,才暗松了一口气,只在她耳畔呢喃道:“我的姑奶奶啊,你总算是回来了,方才皇上问起了你,倒叫我与雪沁姐姐好一阵担心!”
  “皇上可有怀疑什么?”她侧首望向主位,瞅见皇帝坐在那边,便轻声问道。
  “也不晓得是不是生了疑心,刚刚离开了一会儿,因着谦贵人的人一直盯着,奴婢也不敢贸然跟在皇上后头!”碧霄脸上略微显出忧郁之色。
  蔓樱心头一凉,眼中亦是微微担心,随后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你这两日说话也小心些!”
  她随之假咳了几声,镇定地回到了她原本的位子上,又悄悄地移过目光去瞧她名义上的夫君。一个不巧,启恒也正看了过来,四目相接之刻,蔓樱微微一笑,而启恒见了她的神情,不禁宛尔笑起,忽而坏心眼的低下头,在内侍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不消须臾,便有内侍在她身侧来传话说皇上今晚要留宿她宫内。
  蔓樱抿了口茶水,笑着应承下,却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特别是方才皇帝的那一抹坏笑,看似轻浮,总觉着有些说不出的意味儿。她又抬头,却发现启恒已经将目光转向了别处,兴许真是自己想多了吧!
  不注意的一瞬,韩芸谦已然靠近了她,笑道:“妹妹好生悠闲,不过……你真以为你做的那些破事没有人知道吗?”
  蔓樱挪了挪茶杯盖,索性摆出一副天真的容颜,呵呵一笑道:“姐姐又在说笑了,妹妹听得越加混了!”
  “妹妹莫要得意地太早,你与我是一样的人,永远都改变不了替身的命运,只是要永远记住,正牌的人还在,皇上是不会吝惜我们的,呵呵!”韩芸谦忽然说起了这般怪异的话语,语气听起来倒是有些恳切,细细咀嚼起来却是透着一股子难以猜透的苦涩。
  蔓樱自然是猜不透她所说究竟何意的,毕竟她自己才刚入宫,对这些个宫闱秘事知道的也却是不多,今日听她这么一说,其中滋味倒是要再细细琢磨才是。
  这晚她只说是乏了先行回去,启恒毕竟算是个主婚人,自然是要等到新郎新娘入了洞房才来的。可她刘蔓樱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在众人面前失了态,那可就真得不偿失了!
  她等的很晚,可毕竟皇上已经说了要过来,也不敢径自入睡,只是趴在桌上假寐。
  “这么快就乏了,想不到你承受能力还是极强的!”说话之间,他的唇似有若无的摩挲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也一直拂在她颈项间。
  蔓樱瞬间清醒了过来,她的脸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平日里百转千回的机敏心思倒有些停滞,便只是下意识地挂上一抹娇笑,甜甜地唤了声:“皇上!”
  “爱妃可有什么话要与朕说的?”启恒出了会神,忽然将目光投向了她,眼神如苍鹰般尖锐,透着洞悉世事的惊悚。
  “有话要说?”蔓樱睁大眼睛瞧着启恒,见他笑意之中带着严肃,丝毫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又在脑海中浮起方才谦贵人的话语,心下觉得有古怪,说话便又小心了些,“哦,自然是有的,今日皇上来的晚了些!”
  “是在暮璃的婚宴上喝高了几杯,这才晚了!”启恒淡淡地答道。
  “嗯,王爷与郡主的确是般配,像是天造地设的!”
  “再般配也只是像天造地设,永远不会真的天造地设!”他笑出了声,这才松开揽住她纤腰的手,一面往外走,一面道:“朕去外头透透气!”
  蔓樱惊愕得捏出了一手的汗,总觉着皇帝话中有话。
  他推门而出,又随手为她合上了门,蔓樱却听得门外那些将士们对着他行礼以及劝阻的声音,却无心理会,只得即刻披了件衣裳便跟了出去。
  走了许久,才看到启恒在一处僻静的小院中负手而站,表情十分恬淡。
  蔓樱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竟见着一处小台子上有戏子翩然起舞。
  蔓樱走近了些,暗暗躲在亭前的大槐树后,那女子不管是身段还是音色都是极美的,特别是这会子在一轮空月的轻洒下,她一身油彩光艳,自是说不出的诱人。
  这样的女子,眉目空灵,相信在卸了妆容之后也必定是个倾倒众生的女子,只是为何也会在这冷淡的高台之上独自辗转?
  暗暗揣测其身份之际,但听那女子悠悠唱着:“破不刺马嵬驿舍,冷清清佛堂倒斜;一代红颜为君绝,千秋遗恨罗巾血。半棵树是薄命碑碣,一捧土是断肠墓穴;再无人过荒凉野,莽天涯谁吊梨花谢。可怜那抱幽怨的孤魂,只伴着呜咽的望帝悲声啼夜月!”
  “啪啪啪!”启恒拍了手,近前了几步,“三年没听你唱了,你唱的依旧华美!”
  “不是我没唱,是你没来听,你走了三年,我便唱了三年,夜夜盼你来,可你……终究是没有出现过一次!”那女子停了悠扬的曲调,站在台上,愣愣地看着台下看戏的君王,又笑道,“我本戏子无情胜有情,怎配你的青梅煮酒笔墨丹青。”
  “你的脾气还是没变!”启恒说着便转身,打算离去。
  蔓樱一惊,赶紧挪了挪身子,躲得更仔细了些。
  “五郎!”那女子急急开口,瞧见启恒停了脚步,匆忙道,“就不能听我解释吗,这么几年了,你从来都没有给过我解释的机会!”
  启恒定了脚步,淡声道:“当初你有很多次机会和朕说,每一晚你都伴在朕的身侧,你为何不说?”
  “五郎只问我为何不说,那你可有想过,我心中的纠结,若说了你会原谅我吗,说了你又会相信我吗?”女子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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