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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公主搞事日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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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的大明宫里,整个宫女和内侍们的气质大都比较活泼向上。
  只不过,内侍们因为和外臣接触的机会多,又有出外当差的机会,所以心思复杂、贪财贪色的人都有,但宫女相对而言,就是心思单纯的占据了绝大多数。
  但这些人又经过了她爹和高阿翁的双重把关(要不陈延年是来干什么的?),李馥当然不担心这里会冒出来一个别有用心之人。
  所以李馥只是大致摸过底,用起人来就十分放心。
  除了李馥自己,这个团队里总共有十八个人,除了豆卢姑姑和念奴扣儿,以及陈延年,剩下十四人里有八位宫女、六名内侍。
  一位叫瑟瑟的宫女是这一批宫女中资历最长的一位,今年也不过是十八岁。李馥觉得她还是个高中生,但她也已经入宫十年,经历了中宗、阿翁和她爹三位皇帝。她的性格温和中带着亲切,念奴和扣儿资历还不及她,不过几天,都将她当做值得信赖的姊姊,事事喜欢向她请教。
  瑟瑟的名字取自一种宝石,据说这种宝石是波斯来的,价格十分昂贵。李馥看着瑟瑟明显有胡人血统的湖蓝眼珠,突然想起自己背过的“半江瑟瑟半江红”,瞬间就将自己在宫里见过的宝石与这个名字对上了号。


第30章 教育
  另一位和瑟瑟同龄的尹善, 则是从太极宫调来的宫女。李馥发现这位大宫女性格更加沉默, 看上去有些不好接近, 但其实却有一份察言观色的本事,每每在豆卢姑姑正打算吩咐一件事的时候, 就默默把事情做好了。
  李馥和她们熟悉了几日,便将自己身边的事交给尹善和念奴打理,而扣儿和瑟瑟,则负责配合豆卢姑姑,管着每日杂务和道观中的人事。
  内侍这边, 除了两个专门负责打点三清殿的小内侍之外, 都是人高马大、可以塞进仪仗队的力士,平时也不住在观里。
  他们由陈延年领着, 还要负责道观对外的一应事务。说起来倒也奇怪, 他们老李家就喜欢用这样和武夫一样的内臣, 尤其是她爹, 还喜欢放宦官出去带兵打仗, 高位宦官身上的将军衔可从来不是摆设。
  就她听说, 宫中除了高阿翁之外的另一位监门将军杨思勖,就已经被她爹派出去领兵平乱了。这位杨将军打起仗来凶名在外, 宫里也时常有他的八卦故事在悄悄流传, 无一不是以“杨将军十分欣赏他的刚烈,于是活剥了他的皮”为结局。
  李馥给万安观里的小团队大致分了类,一类是负责搞研发的,也就是她本人以及一众正在接受基础教育的成员;一类则是只负责团队支持, 包括后勤、内务,以及给团队弄来物资和批文的,也就是豆卢姑姑和陈延年两人。
  原本,李馥也尝试过给豆卢姑姑以及陈延年安利数理化来着,不过他们都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题海无涯的快乐,且不介意使用特权,让其他人偶尔的反抗声消失于无形。
  这二位很不讲道义地出卖了本阶级的利益,换得了自己的自由,对这种工贼行径,李馥冷血地算了一下投入产出比,便迅速和他们达成了合作。
  当然,豆卢姑姑和陈延年也需要人手打理万安观里的日常事务,而这本来就是宫女和内侍们的分内之事。所以李馥的小课堂是分班进行的,随时保证有一半的人手在打理万安观中的琐事。
  李馥倒腾着小短腿跑完圈,回头一看,发现自己身后的宫女们还是大半都跟不上。
  她们的体力实在是太差了,这也许和时下正逐渐流行起来的丰腴审美有关。
  “姑娘们!追求时兴体态没问题,但也不能牺牲自己的身体啊!”李馥没想到自己还有苦口婆心劝别人理性增肥,不要盲目伤身的一天。
  “可是、呼呼、公主,呼,奴婢并、并不够丰满啊!”念奴在队伍的中间位置弱弱地抗议。
  “不要说了!”李馥决定在这件事上当个冷酷无情的主子,“以后的晨练,我会让豆卢姑姑在最后看着你们,你们谁都不能偷懒!”
  念奴的脸瞬时垮了下来,瑟瑟和扣儿她们的小脸也一个赛一个的煞白,看着这一张张各有特色的俏脸面露轻愁的动人模样,是个直男恐怕就要当场投降了!
  但!李馥这个大魔头没有分毫动摇!
  她没有和她们废话,而是直接和豆卢姑姑定下了今后带领姑娘们跑圈的新规矩。
  豆卢姑姑同样看不惯时下的流行,迅速同意了李馥让她以后不必跟着自己,而是在队伍最后敦促掉队选手的提议。在豆卢姑姑看来,以这些小姑娘们跑一会就喘的体力,万一要逃跑的时候能跟得上吗?豆卢姑姑可是很有危机意识的,她总觉得宫里不安全。
  当年在东宫,那时候太子,哦,也就是皇帝,随时可能被太平公主带人杀进来干掉。十三娘就总偷偷和他们说,要锻炼好体力,才能在乱兵中跑掉!豆卢姑姑那时可是时刻准备扛起十三娘这个孕妇逃跑的!如今不过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哪能忘了居安思危的道理?!
  于是这件
  事就这么定了。
  李馥跑完圈,身上微微出了些汗,她净过手脸,又换上自己新制的小号道袍,来到正殿的三清像前恭敬地上了今日的一炷香。
  之后她就坐在三清像前的蒲团上,默默念起《太上老君说救生真经》来。
  这本经文就是卢齐物给她布置的日课,当时他先通读了一遍,还没来得及说别的,李馥听着觉得经文不长,就直接背诵了下来。卢齐物见状,先是高深莫测地沉吟片刻,后来干脆也不为她解释经文的意思,也不给她布置别的功课,就让她先每日念一遍当做早课。
  李馥对神棍的作风无语凝噎,不过也老老实实地完成她出家之后的“本职工作”,并总是自作主张地在念完经后和太上老祖宗唠唠嗑。
  “弟子本来打算在观里把水泥烧出来的,不过后来一分析,才发现这不仅是试验配方的问题,控制温度和时间就一定要搭起窑来烧,所以还是写了个试验方案扔给阿耶了。”
  李馥原本已经把观里的丹炉打扫出来,准备自己徒手炼水泥。不过她随即就发现,丹炉这种结构利于导热不利于保温,实际上很难升高到一个恒定的高温,可见道士们骗人很溜,实际上丹炉的技术含量远远不如这个年代已经能烧出唐三彩的瓷窑。
  李馥在心里记了一笔,以后一定要记得把这个结论告诉阿耶,以免他也开始求仙问道,服食丹药什么的。
  水泥的技术含量不高,李馥还记得自己学过的建筑史,据说最早罗马人就开始利用火山灰和黏土的混合物,而这种建筑材料的特性就已经和后来成型的火山灰水泥接近了。
  既然如此,李馥也不担心最后弄不出来。水泥的烧制中肯定还会有各种问题,但穿越的好处就是,即便一时遇到挫折,她也不会怀疑大方向的问题,知道继续努力绝对有结果。
  李馥作为一个建筑师而非工程师,觉得自己最大的用处,除了用素描唬人之外,恐怕也就是能在所有看似都不靠谱或者都很靠谱的技术突破方向中,指出经历过实践检验的那一条。
  “……所以弟子觉得,还是要利用群众的智慧啊!自己闷头蛮干是不行的!看来要在马球消息上登一个科普栏目了,不如先推广阿拉伯数字吧?我看念奴他们学得也挺快的,可见小学数学完全没有难度嘛!”
  李馥这句话若是被念奴他们听到,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抗议的。李馥心目中的小学难度,在他们看来,却是先要从头学会一门全新的符号,紧接着就要迅速用这门新学的符号进行复杂的乘除运算。那些题目,他们用算筹且还算不出来呢!
  如果不是李馥逼着,他们哪里能一题一题地做下去?早掀桌子不干了!
  李馥的小课堂开起来之后,除了小学数学暂时就没讲别的,计算和量化毕竟是一切科学实践的基础。而相对于她直接扔给梁令瓒的物理书,她对数学的期待更加具体,因为竖式算式相对于这个年代的算筹来说,实在是不知道快到哪里去了。
  更何况,即便是不识字的文盲,在日常生活中也要时刻用到数学。
  李馥决定自己在马球消息上投稿,但她又怀疑她爹这个顽固的统治阶级会在普及知识上给她设置障碍,于是打算先斩后奏,绕过她爹直接和卢齐物联系,反正卢·扑棱蛾子·齐物时不时要来给她讲经,到时候塞给他就是了。
  “那就这么定了,祖师保佑,弟子的科普专栏能被识货的人看见,阿门,啊呸,无量寿福!”
  李馥完成早课,回到后殿,此时她的晨馔也正好摆上了,李馥三下五除二解决掉守孝期间的饮食,又将豆卢姑姑喊来,说了今天的安排。
  “今日不分班了,都来考个小测验,我正好写点东西。”
  豆卢姑姑一脸见了鬼。
  李馥觉得豆卢姑姑又不需要考试,何必做出这种感同身受的表情来呢?
  “姑姑是担心没人干活吗?放心吧,我早考虑好了,我一会出的题量,他们考个半天也就考完了。”
  豆卢姑姑的脸色更难看了,她很想实话告诉李馥,说公主感觉的半天的量很可能他们一天都完不成,他们每天在公主面前咬牙硬撑,回去就抱头痛哭……但看着李馥一脸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我的人就是这么优秀的表情,她咬了咬牙,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李馥一无所觉地来到了教室,又一无所觉地在一片诡异的安静中出完了一黑板的题目(黑板和粉笔是宫里的监作前两天做好送来的,李馥试用两天,已经向她爹打报告可以推广了,连同水泥的实验方案计划书一起),然后她就掏出自己的炭笔和随身笔记本,开始打起科普文的草稿来。
  既然是科普阿拉伯数字的优越性,那么就一定要有简单明了的例子。李馥先是列出了阿拉伯数字和汉字数字的对应表,又给出了数字符号的记忆方法(她在教学过程中摸索出来的,感谢认真学习的同学们),接下来就是十进制的定义以及加减乘除的运算符号,然后她就给出了一个例子。
  假如某地共计有耕地伍仟柒佰捌拾陆亩,而此地人口共有捌佰肆拾玖人,那么且不论这些人中有多少壮劳力,多少老幼妇孺,要将这些地平均分给这些人的话,每人应该分得几亩呢?
  这就是一个简单的除法问题,李馥相信学过九章算术的人都能算出来,只不过在计算伍仟柒佰捌拾陆除以捌佰肆拾玖的时候花掉的时间(说起来,李馥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用算筹算这个),和用竖式算式计算5786/849花掉的时间,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李馥写完这些,觉得第一次科普到这个程度就差不多了。
  她写这篇短文的时候,考虑到马球消息的读者都是有一定文化基础的士绅,就没有像教念奴他们一样从个位数的加减乘除算起,而是直截了当地给出了一个有一定应用背景的例子,希望能够引起他们的兴趣。
  而且,这一定是一篇从左到右横向的短文。
  李馥敲定完草稿,慈祥地看着下头一群脑门冒汗的学生,又翻开了新的一页,写起接下来的教学大纲和实验计划来。
  “后排同学不要做小动作哦,我听得出是谁。”李馥头也不抬,就将下头两个人高马大的内侍吓得面色铁青。
  在心里给那位叫刘朝臣的内侍记了一笔,李馥觉得自己的耳力和记性还是有点用处的。
  太子来到万安观的时候,就看见一扇紧闭的大门。
  他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他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呼吸声,这附近真是诡异地安静,几乎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在宫里。
  不顾身后内侍的劝阻,太子亲自上前,“砰砰砰”地敲响了道观的大门。


第31章 丽妃
  李馥听见了门口传来的敲门声。
  她忽然抬头, 将正在艰难计算的念奴他们惊得一跳, 生怕她又要指出他们之中又有谁不守规矩了。
  “与你们无关, ”李馥慈祥地一笑,“有客人来了, 一会豆卢姑姑肯定要来叫人了,先把笔都停下吧,今天暂时考到这里。”
  众人顿时都松了口气,不过随即明白客人来了的意思,立刻行动起来。
  这时就显出他们的训练有素, 不过一眨眼, 他们桌子上的试卷就被收到了李馥手里,而李馥也被回到自己角色的尹善和念奴摆弄起来, 将她周身上下整理、检查了一遍, 才让她乖乖出去见客。
  等到豆卢姑姑匆匆跑来通知他们太子殿下到来的消息的时候, 她就看见李馥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李馥见到太子李嗣谦时, 他人在正殿, 正在陈延年的陪同下上香。
  李馥带着两个侍女从后殿走来, 身上的道袍彰显着她此时的身份,李嗣谦看着她沉静的脚步, 觉得自己从没认识过这个妹妹。
  “我来看看你, ”太子开门见山,“你毕竟是我妹妹。”他将下巴一抬。
  李馥平静的脸色几乎要裂了。
  听他这口气,好像自己是犯错被发配冷宫了一样。
  太子二哥也不过十一二岁,李馥不想和他一般见识, 直截了当地问:“殿下来这里干嘛?”
  太子噎了一下,他往日和七娘接触不多,不明白她分明都被逼出家了,怎么还能一副没心没肺得理直气壮的样子。
  但是他今日来也不是找事的,太子咳嗽一声,自己踱步进了侧殿,又将自己带来的人都留在外面和陈延年大眼瞪小眼。
  李馥也独自跟了进去,掏出自己的笔记本就开始接着写教学大纲,“二哥你有话就快说,七娘可是很忙的。”
  李嗣谦头一次被人如此随意地对待,又听到李馥叫他“二哥”,李嗣谦心里一阵别扭,好歹叫一声“二阿兄”?说实话,“二哥”这种没有上下尊卑且像是胡人那边的称呼,他几乎只在李馥这里听到。
  但听习惯了,好像也有种更家常的亲近……
  嘁,我瞎想什么呢。
  “我找你有事。”李嗣谦见李馥毫无抬头的意思,只好放下架子,主动说。
  “对呀,什么事啊大佬?我们往日不来往的,你还总看我不顺眼不是?”李馥发现别人有求于她,就把不住嘴上那道门了。
  李嗣谦看着李馥清澈的眼睛,顿时觉得开口更加艰难了,“你有什么想要的?我都能给你弄来。”他忍不住又绕了个弯子。
  李馥结结实实地冲他翻了个白眼,“二哥,你一定从没求过人吧?”她不客气地戳破了李嗣谦的虚张声势,不过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说的是句废话,要是大唐的太子都习惯了求人,这大唐迟早药丸。
  “嗨呀,七娘失言了,殿下不要怪罪。”李馥老老实实地放下手里的东西,又堂堂正正道了个歉,虽然在太子看来还是那么随意。
  “……叫我二哥就好。”
  李馥一笑,觉得太子也不是那么假模假样了。
  “这就对了,咱们兄妹之间,有什么话不能直接说的?”李馥人小鬼大地点评一句,又当真好奇起来,“有话直说吧,二哥有什么需要七娘帮忙的,七娘如果能办到,一定不会推辞的。”
  再看见李馥那双清澈得像湖水一般的眸子,李嗣谦这下确实觉得,接下来的话要好出口得多。
  于是李馥就听到太子想请她去给他的生母赵丽妃消灾祈福的请求。
  李馥简直都惊呆
  了。
  “……等等,我还是不明白,生病了找医师啊!找皇后殿下啊!她不会不管的?而且就算要找道士吧?随便哪位真人不都比我强得多?你七妹我才刚出家!再者说,丽妃娘娘她,呃,恕我说句不恭敬的,她巴不得没有我这个人,你让我过去,是气她呢,还是给她治病呢?”
  然后,李馥就听了她太子二哥表情冷淡、但滔滔不绝地倒了一通苦水。
  看来这孩子也是憋得狠了。
  “……丽妃娘娘这病,就是心病。”李嗣谦一脸冷淡地总结道。
  李馥总算搞明白了,赵丽妃是在听说刘华妃——也就是皇帝的长子、她大哥李嗣真的生母,在上皇出殡之后突然声称有孕的事之后气病的。从李嗣谦的表情判断,赵丽妃应该就此很是说了些不好听的话。
  无非就是说刘华妃这一胎一定是在孝期勾引皇帝怀上的,而不是她声称的在上皇去世前就怀上了呗,李馥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觉得她爹未必干不出这种事。
  不过丽妃的抱怨应该还没有传到她爹耳朵里,只是通过丽妃宫里的人,告知了李嗣谦,于是李嗣谦此前已经将他娘暂时稳住了。
  但丽妃被她儿子摁住,不能冲出去找刘华妃撕个痛快,想必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于是就“顺势”病倒了。而且这病装得越来越真,不请人去看看已经说不过去,而丽妃恐怕还没死了痛骂华妃(传出去更没脸的其实是她爹)的心,还指望着通过这病将华妃的事传出去,于是这病,还不是谁都方便看的?
  但也不能找她这个八竿子打不着、而且才这么一丁点大的人啊?
  “七娘没有治病的能耐,且皇后殿下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二哥你不如直接和殿下说吧。”
  李馥觉得,丽妃病了的事皇后不可能不过问,如果太子是顾虑皇后对丽妃的看法,才想让她去一趟,把皇后派去的人堵住,这也未免有点太想当然。
  李嗣谦却摇了摇头,“我并没有瞒着殿下,是殿下建议我来找你的。”
  呃……这就超出李馥的理解能力了。
  她自问,自己什么时候给了皇后自己还能治病的错觉?而且皇后肯定是知道自己身边跟着陈延年的,他就相当于皇帝派来的耳目,让自己去看丽妃,就等同于把丽妃的怨怼放到了皇帝眼皮子底下,让他知道自己孝期滚床单的丑事被人看出来了,还被自己的妃子指着鼻子骂……
  说真的,皇后这该不会是个借刀杀人之计……吧?
  唉,不是太懂你们玩宫斗的,心思太复杂。
  李馥不想给人做刀,直接把自己的猜测倒给了太子。
  孰料李嗣谦点了点头,说:“我也是这么想的,皇后殿下大概是想敲打丽妃一下,同样,也是给圣人提个醒。”
  提个醒哈?提的什么醒?丽妃太不消停你管管大概算是一个,而另一重意思该不会是——老娘也忍不了你干的这恶心事儿了吧?
  李馥嘴角一抽,在心里向太清老大抱怨了一句:劳烦您老再给阿翁传句话吧,虽然我也觉得孝心不能体现在滚不滚床单这件事上,但按现在的观点来看,他老人家这个儿子,大概是不太能要了。
  不过说真的,如果李馥是她爹,也确实干了这件亏心事,但被皇后这么借着女儿的手怼到面前,纵使明面上理亏,心里对皇后的看法,可一定不会很美妙。
  这至高无上的夫妻俩,以后难免要干起来。
  李馥盘算完皇后,又盘算起眼前的太子二哥来,因为听他的意思,是他虽然看出了以上全部,但依然觉得自己去一趟比较好?
  李馥捂起脸来:“二哥,你不要暗示了,我真的还小,不是很想懂你们这些人的复杂心思。”
  这下轮到李嗣谦嘴角一抽,之前他听见李馥将“皇后借刀杀人”的意思明明白白讲出来的时候,其实心里被她吓了一跳,只是面上装得平静罢了。没想到这个妹妹在这上头看得明白、而且敢说,却又在更简单的地方犯了傻。
  “……其实我一开始就说过了,请七娘去给丽妃娘娘消灾祈福。她看见是七娘来了,自然什么都不会说,如果她再有脑子一点,当场就应该病‘好’了。”
  即便说的是自己生母,李嗣谦的语气里也免不了带出几分嘲讽来。
  看见我去,所以什么都不会说?
  哎呀,李馥一拍脑门,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是谁啊?今年又才多大啊?丽妃哪里会在自己面前满嘴跑火车?
  丽妃被儿子摁住不能出去乱嚷嚷把事情闹大,就指望来看病的人帮她一把了,如果来的是个外来的道士或者医师,那她对外人说一说皇帝和刘华妃的丑事,还能达到败坏华妃名声的目的,把妖妃的帽子扣在她头上。
  但若是自己一个五岁小孩来了,别管她爹目前对自己是偏心、还是已经淡了,丽妃对她抱怨有什么用?自己是因为听得懂暗示,才明白丽妃在攻击华妃哪一点,又可能有什么后果,但换一个货真价实的五岁小屁孩来,她能理解怀孕和滚床单以及孝期之间的关系么?!
  李馥实在不想承认,都是自己太“懂事”的错。
  但是王皇后的目的一样能达到,因为太子已经来了,落到陈延年眼睛里就知道这明显不正常。他但凡事后向自己打听一下,或者什么都不说,只是看自己被太子请去哪里,就知道丽妃那边有猫腻了。
  然后皇帝知道,敲打丽妃,一切消停……
  或者丽妃乖觉,意识到后果,立刻消停。
  ——当然事后皇帝一样会知道,但认错的态度可以更诚恳、更主动。
  而太子的意思也很明白了,他知道来向李馥求助就等同于遂了皇后的意,不知道经过什么途径,但大概能惊动皇帝。但是他不在乎,他宁愿自己看上去蠢一点,也要自己的娘受点教训,以后别干这种杀敌一百自伤两百的破事了。
  不过这些水面下的心思,都被李馥看了出来,也是他始料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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